夢迴天闕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從那個時候被無法接受的事實狠狠砸到的痛楚,痛得趙平予再也受不了,那時的他真的痛到無法去感覺一切,好像自己會因為這樣的痛苦流血而死,他的心中漲滿了難以想像的恐懼,痛的幾乎不想再做自己。

  現在他雖然已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雖然沮喪卻很平靜,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仍盤踞在他心底,他全心全意去感覺著那種痛,享受著那種沮喪而無力的感覺,好像因為那種痛楚在心底不住刺著他,而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好像自己正因著自己的錯,在受著懲罰。

  整個人沉浸在記憶當中,整顆心似都回到了當日和柳凝霜相處的片段回憶,無論是初次見面、接受秘籍,到柳凝霜毫不保留地傳授雪梅劍法,每寸每寸的回憶都那麼真實,就好像自己就在那個時候一般。

  尤其最深刻的時候,就是當趙平予和柳凝霜為了開啟這秘門,完成天山派歷代祖師的遺願,在洞門前相哺美酒,破開了一切枷鎖和矜持,就在這洞門前,柳凝霜完全開放自己,任由趙平予在她身上探索、需要,在兩人無與倫比的享樂當中,終於將洞門打了開來,但對他而言,最大的收穫卻不是開門,而是交合時那難以想像的美妙,不知她是否也一樣的快活呢?

  相較之下,那時趙平予難耐情慾,和藍潔芸與項家姐妹共同籌謀,弄的柳凝霜和他一起躲到衣櫃當中,自己隨即趁著外頭有人,柳凝霜不敢聲張之下,和她在櫃中盡情偷歡的那一回,那時的感激雖是刺激無比,較山洞中開苞時還要強烈許多,但現在想想,就因為自己那一次忍不住對她伸手,才讓柳凝霜之後和自己生份,對自己避而遠之。

  要是那時自己忍得住,沒有弄巧成拙……就算還是像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和她之間也會有更多幾天相處的時間,而不像前幾天那般避不見面……想到此處,趙平予的眼角又開始濕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再聰明點……

  雖是千萬個不願去想,但整個人既沉入回憶的長河,那念頭的浮現,便遠遠超出自己所能控制。

  那次去湘園山莊赴會,趙平予就有個感覺,鄭平亞像是要彌補以往在山上整天窮練功的苦楚般,在湘園山莊招了不少美貌侍女,一副想要沉醉眾香國中的模樣,他既如此好色,柳凝霜又是國色天香,若柳凝霜沒有戰死,而落到了鄭平亞手中,到時候……那後果趙平予真的不願去想。

  突地,感覺到有人破開了自己周邊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氛,坐到了自己身邊,從美妙的回憶中硬是被拉了回來的趙平予不由自主地清醒過來,第一個湧上來的感覺便是激憤。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不生眼睛,竟這麼大的膽子來打擾他的記憶、打擾他的享受,他好不容易才在那滿身傷痕、痛楚遍佈的感覺中,發覺自己終於有點兒東西可以用來補贖對他情深意重的柳凝霜啊!

  只是,當趙平予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僅餘的理智讓他硬是壓下了想要怒吼的衝動,在一同進入秘門的眾人當中,只有這個人,是趙平予絕對不願去對她怒吼的。

  那倒不是因為雪青儀曾為峨嵋派掌門的尊貴地位,或是她那天生雍容華貴、聖潔如仙的氣質,而是另外一種原因,只要趙平予一見到她,就想到雪青儀本來可以和她選擇的人避世隱居,將原來造下的罪孽全盤丟在一旁,只管過自己的兩人生活,雖然有點逃避,仍然是一種幸福,但這幸福卻被─一想到這名字,趙平予的心就浮起一股希冀,想要狠狠地攻擊他、傷害他─鄭平亞給破壞了,那時的自己就是幫兇!

  「你……」任得夜明珠的光明將自己環在其中,雪青儀雖坐在趙平予身旁,卻連眼兒都沒看他一眼,她的眼神幾乎和原先的趙平予一樣的茫然,完全管不到其它,「和凝霜上過床了吧?」

  「嗯……」微微地點了點頭,原本可能會令趙平予嚇的跳起來的話題,現在對他而言,卻是一點兒刺激的力量也沒有。

  一來自己是真的沒有力量去受刺激了,二來見到雪青儀的感覺,和遇上藍潔芸甚或項家姐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不想發怒,甚至有點兒同情的感覺存在,更奇怪的是,光和雪青儀這樣說話,趙平予心中那沉甸甸的感覺,好像就有點減輕了,「潔芸說的?」

  「何必她說?」雪青儀的聲音中有一種苦澀的笑意,似乎光講到男女之事,就讓她也憶起和那個人的甜蜜時光,「青儀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經驗過男人滋味前後女人的差異,何況……何況凝霜連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其它人時很不一樣,像是眼睛都放光了,青儀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嗯……」

  也不知是因為心中的怒火,在這幾天的自苦自責中已發洩完了呢?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現在的趙平予已感到麻木了呢?

  輕聲回應著雪青儀的話,趙平予竟覺得自己正慢慢地被拉了起來,似乎再也無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想到,當日自己和鄭平亞等人聯手重創了「淫殺千里命七天」,將他迫回內室,那時眼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雪青儀的神態表面上看似漠然,實則不知是因為沉澱了多少傷痛,也難為她竟能忍得這麼久沒發洩出來。

  眼見雪青儀現在人雖坐在自己身畔,神情卻顯得茫然,似乎整顆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眼前只看得到那「淫殺千里命七天」的身影,完全沒有趙平予的存在。

  若換了幾天以前,趙平予或許會對雪青儀這般神態感到莫名所以,但自從自己和柳凝霜被那厚重的石門分隔兩地之後,趙平予的心彷彿瞬間被挖空了好大一塊,現在的他雖已漸漸恢復了平靜,慢慢說服自己接受她已經遠去的事實,但那強烈的沮喪,仍在他心中盤旋不去,心同此理之下,趙平予對雪青儀那異樣的神情,也不再感到奇怪了,畢竟自己也曾感受過,那種感覺真的只有自己經歷了才會瞭解。

  可是……可是她的情況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啊!那「淫殺千里命七天」淫行天下,手上傷害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說得上是罪大惡極,雖說和雪青儀打賭敗北後,至少在武林中消聲匿跡了好幾年,但仍盤踞黃榜首位,邪輩中人無人能超越於他,便可知此人之惡名昭彰了。

  可「雪嶺紅梅」柳凝霜雖說行走江湖,手上不可能不染血腥,但她在天山派幾乎是半隱居的狀態,別說自己,連帶著天山派也不介入江湖仇殺,又豈能和那惡名昭彰的「淫殺千里命七天」相提並論?

  想雖是這樣想,但看到雪青儀那樣的神情,不知怎麼著,趙平予心中那把火就是發不出來,原本該是怒火填膺,深怒她為何要在這時候坐到自己身邊,讓他竟把「淫殺千里命七天」和柳凝霜聯想起來,玷辱了他對她的記憶!

  但在他看到雪青儀此刻出神的表情之後,胸中只覺一股同情之意湧了上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互相爭論?胸中那把混雜著憤怒和悲痛的火焰非但燒也燒不起來,竟若隱若現地慢慢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他自己也說不上的情緒,一句照理說無論如何也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的話,竟不由自主從趙平予的口中脫口而出,「對……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聽趙平予這話出口,雪青儀帶著頗有些意外的表情望向趙平予,她原本有點兒緊張的心情,卻在聽到這句話後緩和了下來。光是聽到這句話,已讓雪青儀喜出望外,能這麼平靜的說出話來,至少代表著趙平予的心已慢慢接受事實,兩邊總算可以開始溝通了。

  「因為……因為……」想到了那時下山後兩人隔著車簾的對話,趙平予胸中不由得一痛,那時他為了幫尚光弘等人開脫,拚命地將雪青儀的怒氣轉移開來,移到了天門頭上去,他心中想的只是如何嫁禍他人,竟完全沒感覺到雪青儀滿腹的悲慟和自責,直到現在自己也感受到一樣的別離之苦,趙平予這才感受到,當日雪青儀在車上究竟是什麼感覺。

  「那時候平予……平予不知道,只以為自己是……是替天行道,竟……竟毀了雪姑娘的幸福,還……還拚命把這件事推到天門楊巨初的頭上去,只為了……

  只為了轉移目標,到現在……平予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感覺……對不起…

  …真的……「

  「知道就好。」

  聽到趙平予的話,雪青儀的心中不由微微一震,看來就和她所想的一樣,趙平予雖經過這般痛切的挫抑洗禮,但他的心仍是溫和善良如昔,就如當日為藍潔芸所愛時一模一樣,雖說對這回的大挫仍不免沮喪,看來還沒辦法靠自己振作,但總算已回復了以往的心情,這樣至少話還說得下去。

  「這段日子,青儀雖說人一直待在天山,心卻留在武林,一直想著該怎麼為他報仇,一直都在想……經過這回的事,你是不是……是不是也想參加青儀報仇的計劃?」

  「這……這個……」如果換了石門初掩時候的自己,趙平予只怕是想也不想的立刻答應,但他胸中的激烈恨火,經過這幾日的沉澱之後,已慢慢地回復了理智。

  鄭平亞的所作所為雖然仍是那麼可恨,但彼此各有其宗,鄭平亞所做的,也不過是他認為該做的事,趙平予雖仍頗想找他問個清楚,為柳凝霜討回公道,但若要說到報仇之心,卻不像當日看到柳凝霜的身影沒於石後那般的強烈了。

  沉思了好一會兒,趙平予這才開口,「無論如何,平亞是一定要替柳前輩討這個公道的,但……但這只是平予和鄭莊主之間的事,平予並不想取他性命,或毀掉湘園山莊……看來平予還是很沒用……真的很沒用,只能希望他點頭認個錯而已……柳前輩若有靈,不知會怎麼看待我這笨蛋……」

  心中微微一歎,柳凝霜望著趙平予的臉蛋上頭反而勾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樣,激憤過後,趙平予表面上已恢復了平靜,外表看來他已平復如昔,便是雪青儀不來,換了藍潔芸或項家姐妹也一定能讓他走出石室,但那日在鄭平亞手下敗北,之後又被柳凝霜送入此處,種種打擊對趙平予的信心造成了一定的損害,尤其那無力保護柳凝霜的自責,才是令趙平予如此頹然的原因。

  若是光看趙平予平靜下來,便在心中暗自慶幸,不對症下藥,沒有解決掉這根本的問題,處於陰影之下的他日後終難是鄭平亞的對手,這才是她和藍潔芸秘商的重點。

  「你這樣想,潔芸小妹子一定很高興,至少她可免了左右為難,不用去算計自己的妹子。你是因為這點,才決定不對鄭平亞下重手追究此事,還是另有其它的原因?」嘴角浮起了一線笑意,雪青儀閉上了美目,聲音中卻帶著追根究底的堅決意味,全不容趙平予有半分欺瞞敷衍的空間,「不要推說是怕尚光弘為難,他若當真會為了這種事為難,一開始就不會讓鄭平亞來此了。」

  表面上不為所動,實際上趙平予卻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咋舌,真是個好會追根究底的人啊!雪青儀竟似絕不接受自己稍有拖延敷衍,只想追出自己的根底來。

  其實趙平予之所以這麼決定,一來確是因為藍潔芸的關係,要她和自己的妹妹為敵,趙平予確是於心不忍,二來也因為湘園山莊的勢力實在太強,鄭平亞在尚光弘的諄諄調教之下,已變成了個足以獨當一面的高手。

  再加上尚光弘等老一輩的高手,以及這段日子以來的招兵買馬,鄭平亞所擁有的勢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光靠自己這些人想要對付整個湘園山莊,不啻螳臂擋車;只是難雖難,趙平予卻已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他也要為柳凝霜討回一點公道,即使只是鄭平亞口頭上的道歉認錯都好,總勝過什麼都不做。

  見趙平予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雪青儀嬌柔一笑,也不等趙平予答話,便自顧自地說下去,「湘園山莊如此強大,要對付他們用正規方法多半行不通,本來青儀也曾經想過,要報此大仇,便是要犧牲青儀色相,甚至要青儀用上一些為人所不齒的手段,青儀也是心甘情願……」

  「前輩……」聽雪青儀說的如此決絕,趙平予不由得目瞪口呆。

  雪青儀所說的「為人所不齒的手段」對他而言並不難猜度,以武功而言,雪青儀以寡敵眾,確是不敵湘園山莊眾多高手,但雪青儀生就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若她當真決定犧牲色相,使用美人計在湘園山莊內製造破壞,以她容貌之美,成功的機會確實不小。

  趙平予也想過她一定很恨鄭平亞,卻沒想到會恨到如此刻骨銘心的地步,柳凝霜之事後,自己雖也痛恨鄭平亞,卻怎麼也不可能到她這種程度。

  「放心好了,」雪青儀嘴角雖仍帶笑意,眼角卻已浮現一絲淚光,「青儀也不是想不開的人,何況他……他以往造孽也夠多了,光能和青儀渡過那段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時光,已不知是他還是青儀幾輩子前修到的福份;現在青儀雖然仍想為他報仇,想更多的卻是要幫他擔一點罪孽。說句實在話,老天或許有眼或許沒眼,以往做下的事卻一定要償,青儀也只能這樣想,聊以自慰……」

  「前輩……」聽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出了口,趙平予雖放心了些,在心中暗吁一口氣,至少看來她不會硬要自己幫她報仇,也不會為了報仇而犧牲自己的身體,但看雪青儀此時神態,與以往古井無波的平靜大不相同,顯見心中波濤洶湧,他不由得為之一驚,雪青儀到底打算怎麼樣?

  被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兒一驚,趙平予轉頭望向她,卻見雪青儀的眼兒也正望向自己。

  趙平予真的無法相信,只不過是目光一變,她竟會如此不同,雪青儀那透著艷光的美目,微帶恍惚地瞧著自己,原本聖潔無瑕,猶似仙女下凡的雪青儀,就只因為眼中神色不同,在他看來竟是如此誘人,令人血脈賁張,趙平予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只不過因為她脈脈含情的美目一閃,自己的胯間已湧現了一股強烈的渴望,他甚至聽得到自己心中的吶喊,無比渴望地想要得到她。

  明知這樣下去不行,若他和雪青儀在這兒弄出事來,無論如何也瞞不過就在外頭的藍潔芸和項家姐妹,甚至連……甚至連白欣玉都會知道,但是沒有辦法,雪青儀那又似求懇、又似盼望的眼神太過於媚人,趙平予甚至來不及用心思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伸出去的手已牽住了雪青儀的白衣,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

  偏偏雪青儀被他這一拉,竟是完全沒有反抗,只在落入趙平予懷抱中時微微地掙了一下,那掙扎非但完全沒有效果,反而像是在引誘著趙平予的慾望般,讓雪青儀泛著女體幽香的香肌在趙平予懷抱當中輕柔地摩挲著,溫柔而巧妙地展現著她的柔軟和火熱。

  雖說被雪青儀如夢似幻的目光誘的慾火狂升,但趙平予向來沉著自持,雖受著聖女投懷送抱的極美引誘所惑,心中仍有一絲理智,在告誡著他千萬別隨便搞出事來,縱然本朝流風對男女之事並不避諱,但雪青儀究竟是長輩……

  可是沒有辦法,在雪青儀那火熱溫暖胴體的揩擦之下,趙平予切身感受到,雪青儀那白衣當中無甚內裳,她女體的火熱那薄薄的一層衣物根本無法阻隔,再加上雪青儀美目如勾,望著自己的眼兒似怨似盼,這乳燕投懷,更令人難以抗拒肉慾的誘惑。

  心中理智和肉慾拚命地拔河,眼見那慾火節節進逼,理智已是漸漸敗退,偏偏雪青儀卻在此時來了關鍵的一手,趙平予只覺一股酥麻美妙的感覺,從褲內那早已硬挺昂揚的肉棒上頭襲上身來。

  雪青儀肉體的誘惑如此強烈,幽馥的體香盈滿鼻內,早令趙平予感覺肉棒被褲子束的好不舒服,雪青儀的纖纖玉手卻選在這兒參上一腳,光只是隔著褲子輕柔的撫摸,感覺他的粗壯,已令得一股烈火燒上了趙平予全身,透出了他每一寸毛孔,理智的防線登時潰散,她既然已感覺到了自己的需求,還肯如此溫柔地親手嘗試,顯見聖女有意,這無言的誘惑,趙平予又怎麼抗得住?

  「前……前輩……」拚命地強忍著翻身將雪青儀壓在身下大肆狂暴的衝動,倒不是因為至此趙平予還忍得住,只是他還想表現一點兒風度,不想顯得太過急色,現在的趙平予只覺光只是看著雪青儀的美目流盼,感覺著她胴體的溫熱,體內的火就已經強烈到要爆開來,他一手扶著雪青儀香肩,另一手已滑到了雪青儀背上,舌頭不住在乾燥的唇舌上滑動,只待雪青儀回應,就要上馬。

  「別……別叫青儀前輩……」

  媚眼如絲,說不盡的風流意趣,她眼中的熱情似可感染到他的身上,雪青儀嬌柔的呻吟如此媚蕩,加上那美麗的嬌軀在趙平予懷中不住滑動,似是鼓勵他趕快動手一般,尤其她隔衣輕撫趙平予肉棒的纖手滑動的如此巧妙,恰到好處地輕柔用力,讓趙平予的肉棒在輕按下勇猛地反彈,在在表現了他年輕的需求。

  不知何時起她的輕撫,已從纖指轉成了雪掌,那掌心小小的熱力,惹的趙平予褲內的烈火更加剛挺以迎,「叫……嗯……要叫好聽點兒……哎……」

  雪青儀語聲未止,一縷輕吟已從瓊鼻內散出,見雪青儀對自己全無抗拒,那柔順的模樣讓趙平予再也不顧一切了,他一手捏住雪青儀潔潤豐盈的圓臀,將她拉著向自己挺了起來,另一手則已隔衣控住雪青儀豐盈堅挺的玉乳,使得雪青儀和自己的角度更為適切。

  在雪青儀的哼吟聲中,他已一俯首將她的櫻桃小嘴噙個正著,放肆而溫柔地舔吮著她紅潤欲滴的唇瓣,還不時用舌尖嘗試叩關,將雪青儀櫻唇玉齒的防線一點點地撬開,好讓他的舌頭深入去吮吸她芬芳的香唾。

  沒想到趙平予不動則已,一動便將自己陷入了這樣完全任他品嚐的動作中,雪青儀雖說有些措手不及,但她自從和「淫殺千里命七天」死別之後,美麗成熟的胴體從未試過和男性這樣親近,更別說是承受男人的情慾刺激了。

  那強烈的本能,似是從身體深處甦醒了一般,讓雪青儀閉上美目,櫻唇迎上他的侵犯,還欲迎還拒地堅守唇齒陣地,不讓趙平予輕易闖關成功,卻不是因為她不想被他深吻,而是想延長一下時間,讓她感受他那勃勃的精力,以及肉慾的渴求之烈。

  何況雪青儀除了被吻之外,還有其它的工作要做呢!一邊被趙平予的舌頭刺激的體內情慾奔騰,不知不覺間陣地已一點點地受到了他的突破,甜美的呻吟幾乎就要流出口外。

  那甜美的感覺刺激的趙平予愈加奮發,舌頭的動作愈來愈強烈,雪青儀的纖手一邊溫柔婉約地感受著趙平予肉棒的衝動與火熱,在她甜蜜輕柔的動作當中,趙平予的褲子已被脫了開來,那硬挺剛直的肉棒,在雪青儀纖手溫柔的套弄中,顯得愈發昂揚火燙,不住灼的她纖巧的玉手,那感覺真是不一樣,若非他的吻同樣令雪青儀芳心迷醉,她真想俯下身去,親眼看看這強烈剛猛肉棒的雄姿英發。

  感覺到雪青儀的纖手溫柔地為自己寬衣解帶,趙平予的手也不想閒著,他的手順著雪青儀玲瓏有致的曲線不住滑動,不時這兒輕捏那兒揉搓一把,只感覺雪青儀那天仙也似的胴體每一寸都美之極矣,便是隔衣撫愛,都有種前所未有的美妙觸感。

  尤其她的手正親蜜地套弄在自己的肉棒上頭,讓他切身地感受到了自己愛撫的威力所在,只要他感覺到肉棒上頭的纖手一緊一顫,便知自己抓到了雪青儀的要害之處,那感覺美妙的令雪青儀甚至沒法專注地撥弄他的肉棒,非得停下來等那滋味過去之後,才能再專心動手,那甜蜜迷醉的滋味,雖是無言,卻更令人魂為之銷。

  一邊摸索著雪青儀動人的胴體,一邊緩緩地為她寬衣解帶,趙平予的動作卻是一點兒都不急,一來她的唇舌間那般甜蜜,隨著他的步步進侵,她的防線逐步崩潰,溢出的香甜對他更加鼓舞,讓趙平予的侵入愈來愈狂野,在他徹底侵入她的檀口中前,實在沒法子分心去感受其它的奇妙。

  何況她的衣裳單薄,雖是隔著衣裳愛撫,但對他的手法她仍是照單全收,在他懷中的嬌軀愈發火熱,不住輕扭著似在抗議他為何還不把她剝光,那滋味如此醉人,令趙平予忍不住想再撩她一撩,看能將這下凡聖女弄成怎麼個熱情模樣,擺弄她的手法自是更加好整以暇,自顧自地享受。

  在雪青儀無奈的崩潰當中,趙平予的舌頭終於深深地侵入了她的檀口,在她泛著甜香的唇舌齒唾間不住滑動吮吸,還不時將她的香舌也勾進了自己口中,引導著她更加深入地品味著自己。

  這強烈的深入感覺,使得趙平予慾火更熾,而被他侵犯的雪青儀,唇舌更在嬌柔的顫抖當中,配合著趙平予的律動,享受著這許久未有的情慾滋味,那刺激強到讓趙平予不得不在一陣靈舌掃動後退了出來,誰教雪青儀的纖手竟似配合著他的動作一般的狂野,在他堅挺的肉棒上頭快速而火熱的套動,再這樣給她把弄下去,恐怕還沒上馬,趙平予已被那內外交煎的刺激給弄到洩火了。

  「平予你……你壞……」媚的似要流出水來的美目含怨帶艾地飄了他一記媚眼,雪青儀的語聲中有種柔媚的冶蕩,一邊喘息著一邊香舌輕吐,在唇邊滑動吮舐,似想將趙平予留在她口舌間的痕跡,全都吮的乾乾淨淨,「都把……都把青儀弄成這樣了……還不肯幫青儀解衣……看青儀都已經幫你脫……脫光了……你卻對青儀那麼……那麼壞……到現在還只肯……只肯這樣弄青儀……一點都不配合……」

  「就……就來了,青儀……」一邊喘著氣,口乾舌燥的趙平予只覺自己體內的水份似乎都已經干了,光雪青儀那香舌輕舐唇瓣的誘人姿態,便似又在他的胸中燒起了一把火。

  他一手輕輕壓住雪青儀的纖手,硬迫著她停止了對他肉棒的套弄,雖說乳上少了他的撫摸,讓雪青儀嬌媚幽怨地嗔了他一眼,但這時機也該算是恰好,再晚得幾分,怕趙平予就要射出精來了,「你好美……真的好美……如果再這樣弄,平予還沒幫你寬衣,就要先忍不住了……來,讓平予來『服務』你吧……」

  媚眼火熱地放送著艷光,雪青儀仰起頭來,任秀髮飛瀑一般披散下來,嬌美地挺起了酥胸,任趙平予一邊觀覽她的媚態,一邊為她寬衣解帶。

  而趙平予果然不負所望,連幫她寬衣的動作都那麼奇妙:他並不伸手去撥她的衣鈕,而是雙手齊出,從下而上托住雪青儀已被慾火燒的高高挺起的美乳,向中間擠去,向上頭挺動,使雪青儀感覺到自己的雙乳被衣裳崩的更緊,更想找到機會脫離束縛。

  她進來前便已換了一套開襟較低的白裳,雙峰又在方纔那火熱的調情當中弄得愈發怒漲,給趙平予這一擠一壓,登時美妙地向外彈躍,在雪青儀又似享受又似難過的輕喘當中,一雙玉乳已破開了束縛,從襟口躍了出來,連衣鈕也被這彈跳給一路破了開去,嬌軀登時半裸。

  「好……唔……好厲害的『服務』……啊……壞……你壞……」

  給趙平予擺佈的雙乳彈出,在他眼前暴露出她的渴望,又羞又喜的雪青儀正想接著動作,主動將衣裳褪下的當兒,趙平予卻快了他一步,只聽得雪青儀一聲妙吟,趙平予的嘴已吻了上來,偏他的口舌不是直搗雪青儀業已赤裸的雙乳,而是吻在雪青儀纖巧細滑的腰上。

  雪青儀原沒想到,當臍眼落入趙平予口舌時,滋味也是這般奇妙,再加上隨著趙平予口舌滑動當中,他的頭髮不住波動,在雪青儀敏感的酥胸上起伏撥動,又刺又抹、又滑又撥的妙況,令雪青儀登時嬌吟不止,甜蜜誘人的呻吟登時脫口而出,掩飾不得。

  本來趙平予的真正目標,確實是雪青儀暴露出來的美乳,光看泛著情慾暈紅的乳上,一對玉蕾隨著美乳嬌顫而舞,就夠令人魂銷了;加上隨著雪青儀體內情慾勃發,那玉蕾也硬挺了起來,似是白玉花瓣上頭的一對紅蕾,要說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沒想到腳步才出,趙平予竟然腳下一滑,吻到了雪青儀小腹上的臍眼中去,但錯有錯著,聽雪青儀的反應,這滋味好像也讓她蠻享受的,趙平予也正好弄她一弄,他的舌頭在雪青儀的臍眼中不住刮掃,一邊將頭劇烈的聳動,好讓頭髮對雪青儀雙乳的刺激更加強烈,同時雙手也毫不放鬆地在雪青儀的身上揉弄著,感受著她慾火焚身的暢快,同時也更施妙手,毫不保留地大施手足之慾,讓雪青儀快樂的像要飛上天去。

  原本雪青儀體內的慾火已相當狂烈,再加上趙平予這既新奇又奇妙的弄法,令雪青儀更加無法自拔。

  等到趙平予將她放開的時候,雪青儀已是玉腿酥軟,要靠著趙平予攙扶才不致於滑下地去,而正扶著她的趙平予,也恰在此時看到了她的渴求:雪青儀已不只是腰軟腿酥,沒他甚至站身不住而已,她的玉腿正嬌顫地微敞,腿間那甜蜜的濕潤正在夜明珠的光下閃耀,雖說她已被擺佈的渾身香汗如雨,但那處的濕潤不知怎麼著,看起來就是很不一樣,格外令人食指大動。

  「平予……要我吧……青儀……青儀正等著你呢……」見趙平予隨手一翻,雪青儀剛褪下的白裳已大剌剌地展了開來,鋪到了地下,眼見他是要拿自己的衣裳作鋪墊,好在上頭和自己行雲布雨,雪青儀不由一陣嬌羞,偏體內的烈火,又驅使她不能就此停止,只見雪青儀以一個最誘人的姿勢緩緩坐了下來,半坐半臥在墊上,一副等著趙平予將她壓倒的模樣兒。「快點……還要撩青儀嗎……」

  怎麼可能等得了呢?一邊肆無忌憚地觀覽著雪青儀嬌媚無比的胴體,趙平予一邊在心下暗讚著,聖女動情那從聖潔無比到慾火焚身、淫媚萬端的轉變,已足夠誘人,再加上雪青儀的美麗胴體又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尤其一身香汗,在夜明珠的光下燦然生輝,光美艷二字實不足以形容其魅力。

  也幸好稍稍休息了一點時間,趙平予原本那差點就要發射的肉棒,在這段休息過後,不但沒有半分軟弱,反而像是被撩得更加動情,堅挺的程度比方才似還勝一截,看的雪青儀媚目放光,玉腿間竟不自覺的輕聳磨動,誘的趙平予的眼光針刺般地集中在那兒,似要燒進去一般。

  在雪青儀的嬌吟喘息當中,趙平予的肉棒已深深地探入了她,只見他將雪青儀的玉腿大大分開,令雪青儀幽谷再無防衛,波波浪花直湧而出,幽谷口處片片濕漉,光媚誘人,那目光像是成了實物般,看得雪青儀幽谷一陣陣美麗的顫抖。

  令趙平予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了雪青儀腿間,雙手環過雪青儀的腰,捏在她緊翹圓潤的豐臀上頭,將她股間高高抬起,令雪青儀的幽谷完全敞開,這才挺腰而入,那火燙的滋味,只美的雪青儀不住呻吟,似一入便令她爽了。

  「好……唔……好美……啊……平予……你……你好厲害……你……哎……

  你的棒子又……又燙又粗……漲死人了……「被趙平予那火燙粗長的肉棒一入,一股美妙無比的酥麻之意,登時漲滿了雪青儀週身,酥的她連腦子都似化了,那原已許久未嘗出口的淫言浪語,竟是完全無法禁止地奔湧而出。

  而隨著淫語出口,雪青儀只覺體內的慾火更加攀升,弄的她的纖腰情不自禁地扭旋起來,她的動作這般激情,香汗又染的腰臀處頗為滑溜,若非趙平予托抱她圓臀的雙手無比有力,怕真要給雪青儀掙脫開去呢!「喔……好……好美……

  平予……啊……你……哎……你入死……啊……入死青儀了……再……再深一點……啊……「

  不只雪青儀暢快,趙平予的享受也絕不在她之下,她的幽谷那般窄緊香暖,才一進入他便覺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傳了上來,肉棒被谷間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那滋味之甜蜜奇妙,只有在替藍潔芸和項家姐妹開苞時感覺得到,真沒想到雪青儀早已破身,幽谷竟仍如此美妙,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層層嫩肉和其間的皺褶,構成一條條柔軟火熱的連環,從幽谷口處那甜美誘人的雙「唇」開始,一道地道緊緊箍住他的肉棒,又像櫻唇甜蜜的啜吸狂飲,又像有著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肉棒,快美異常,才一進入便一股股酥麻直透趙平予背脊,若非他曾習《梅花三弄》的奇功,功力運用自如,怕只這一夾一吸,就要給她吸得陽精盡射。

  無論如何不能這麼快便射了!這般高貴聖潔的美女、這般淫蕩誘人的艷婦,還擁有著這般奇異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難以想像的快活滋味,自己身為男人,又豈能一觸即潰?

  趙平予微一咬牙,一邊將《梅花三弄》的奇功運了上來,一邊雙手用力,更加緊地扣住雪青儀汗濕的圓臀,好控住雪青儀的動作,不讓她的扭搖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邊深入一邊動作,肉棒在雪青儀的幽谷當中深入淺出,不住刮搔著她嬌嫩的谷壁,弄的雪青儀更加情動難挨,嬌吟不斷。

  趙平予的肉棒雖不如「淫殺千里命七天」那般生就異征,在深處的漲滿感不若被他干時那般強烈,但他的內力修為甚至還勝「淫殺千里命七天」一籌,《梅花三弄》的功夫又是床笫間最有效用的奇學,加上趙平予自己的深入鑽研,他甚至創出了一種獨特的妙用,歡愛中的雪青儀只覺趙平予的肉棒愈發漲燙,猶如火烙一般灼著她嬌嫩的深處,雖不像「淫殺千里命七天」那般奇形異狀,漲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熱所帶來的美妙,卻也不輸多少。

  加上隨著趙平予的肉棒愈來愈燙,也不知是否雪青儀的錯覺,那肉棒竟是愈伸愈長,慢慢地破開了雪青儀花心深處的嫩肉,一點一點地探進了甚至連「淫殺千里命七天」都不曾探訪過的深處,那灼熱燒的雪青儀嬌軀連顫。

  愈是從沒被男人觸碰過的地方,愈是敏感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尤其當幽谷的嫩壁一寸不失地被趙平予肉棒上頭的灼熱一燒,那滋味更令她難捨難離,雪青儀只覺幽谷被他插的愈來愈燙熱,滋味美妙到難以想像。

  尤其被他深深破入的谷心,被那野火灼燒之下,更是快感直衝腦際,那強烈的滋味一瞬間便已傳遍週身,灼的雪青儀身心都沉醉其中,欲吸欲洩之間美的無法形容,待得趙平予的肉棒深探到某個深度時,竟有一股強烈而又詭異的美妙感湧上心頭,令雪青儀在這瞬間達到了以往從不曾嘗過的暢快美妙,幽谷深處一陣舒洩,竟控制不住整個人都癱瘓下來。

  本來從練了《梅花三弄》的秘籍之後,趙平予的支撐力遠勝以往,甚至能撐到以往兩三倍的時間,只不過事後的疲累程度,也像連干了兩三回一般,但這個他自己鑽研出來的奇招,卻是大異尋常,用上這招的趙平予雖能更深地入到女子幽谷深處,但支撐力也要大為降低,偏這招又特別容易讓女子出精,結果只要被陰精一澆,他也再無保留地一洩如注。

  感覺到雪青儀一陣哆嗦,一股甜美至極的陰精毫不保留地淋在自己的肉棒上頭,趙平予只覺週身一陣酥麻,背心一酸,竟也射了出來,殛的雪青儀又是一陣美妙已極的歡叫,隨即兩個人便倒成了一團,再也無力爬起。

  壓在雪青儀柔軟的胴體上頭,趙平予一時間只剩呼吸的力氣,甚至無法爬起身來。一來這奇招太過耗力,二來他也有兩三日飲食未進,體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儀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壓住,隨著呼吸聲起肌膚在她嬌軀上揩揩弄弄,眉宇之間有種積鬱盡抒的誘人媚態,看雪青儀那樂在其中不想醒轉的表情,趙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只想這樣倒著,不願也無力爬起來。

  只是倒著雖是倒著,但慾火情潮一過,趙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復了清醒,雖說事後回想,趙平予也猜得到,雪青儀多半是為了讓自己回復自信心,這才獻身於己,好讓自己從敗給鄭平亞的自責中站起來,這可不是隨隨便便找個女人就行的,若非將雪青儀這般容姿聖潔宛若下凡仙子的美女徹底征服,弄的她再無法從情慾當中自拔的強大滿足感,要達到這目的,還真不容易哪!

  雖說她的滋味極美,在征服了風情萬種的雪青儀後,趙平予也覺自己整個人都漲滿了自信,幾乎已完全從敗北的陰影中站了起來,就算鄭平亞再來,這回他也絕不會有絲毫退縮。

  但無論如何,雪青儀終究是別人的未亡人,雖說「淫殺千里命七天」姦淫邪惡,絕非善類,但這樣弄了他的女人上手,趙平予卻不能不有點兒內疚的感覺,好像是自己侮辱了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擔心,」似乎看穿了趙平予的心理,雪青儀微微一笑,「青儀只是借你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說過,他淫人妻女無數,造下了無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日後是否也要受報,為人所淫,這孽緣早晚有得要償還的一天,所以他也看得開,能享樂時就享樂,絕不放棄一分一秒……」

  見趙平予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雪青儀微微一仰首,在趙平予嘴上吻了一口,「所以你放心吧!你只是幫他了了孽緣,為他償了點夙債,對他而言絕對是好事……這也是因果報應,只怕青儀被人淫的愈狠愈浪,他在地獄的果報就要好償些……還是就算這樣,平予你也沒辦法諒解?」

  「是沒辦法諒解……不過平予也忍不住……」輕輕地叼住了雪青儀的小嘴,溫柔地品嚐了幾口她唇間的芳唾,趙平予這才咕咕噥噥地開了口,「就算對不起他好了,反正平予忍不住想……想要你,所以……所以就算他托夢說想宰了我,平予也只有任他宰的份……何況青儀也喜歡這樣……所以沒關係的,是不是?誰教青儀這麼美,和你上過床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有這個心放你不管的……」

  「你知道嗎?」雪青儀嘴角笑意更生,但目中的淚光卻已忍不住滑了下來,看似強顏歡笑的模樣,反而比哭天搶地更要令人為之心疼,看她那樣兒,趙平予甚至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將她摟入懷中,好生憐惜,他一邊吻去她的淚,一邊聽著,「那個時候他曾經說,青儀外表聖潔無倫,內裡卻是淫媚浪蕩、性愛風流,他還真想將青儀好生調教一回,讓青儀成為他的性奴隸……」

  「別問我,我也不知性奴隸是個什麼東西,只聽起來就不正經,好像把青儀弄成了他的玩物,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全沒辦法自制似的……」

  伸手輕輕理著汗濕的秀髮,雪青儀的聲音愈來愈軟,綿綿柔柔地似將化去,聽的令人心也酥了幾分,「那時青儀雖與他有夫妻之實,心中卻矜著不肯放懷,一直都沒有鬆口,所以他也沒用強,只偶爾這樣調笑,沒想到……反而讓他留著遺憾……後來青儀在想,若能再來一回,青儀必會心甘情願地讓他調教,要當性奴或什麼的都行。

  「哎……現在想想,青儀雖完不了他的夙願,至少可以交給其它人調教,試試身為性奴的滋味……以他以往的作為,青儀若是紅杏出牆,對他而言也是理所當然的結果,或許……或許真能稍減他罪孽呢?」

  「這個……」若是聽不出雪青儀話中之意,趙平予也枉自生為男人了,雪青儀平素端莊聖潔,見到她現在這樣軟弱情動,更令人食指大動,那模樣光看便令人不由馳想,方才當他把這外貌聖潔無倫的美女弄的欲仙欲死,令她情不自禁地婉轉承歡,那喜不自勝又樂不可支的模樣,著實令人征服感狂升,什麼矜持和顧慮都要生翅飛走。

  如果─真的只是如果─雪青儀真被調教成了性奴,趙平予雖不知就理,卻也感到刺激非常,「平予可不曉得,要怎麼將女人調教成性奴隸呢?」

  「那……那就要看你了……」眉間微帶羞意,雪青儀輕推了他一把,「只是青儀仔細想來,既是奴隸,多半真是把青儀當做玩物,所以……所以你搞青儀的時候……盡量別動情,只把青儀搞到欲死欲仙,變得跟個蕩婦一般,無論你用怎麼讓青儀沒臉的玩法,都讓青儀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兒,或許……或許就得其中三昧了……哎,別說這個,潔芸她們在等你呢!還不去安慰安慰她們?當時她們可真被你給嚇壞了,青儀也沒想到,一向冷靜的你,瘋起來會變成那樣,好像要殺人似的……」

  坐起了身子,趙平予看著雪青儀身下的鋪墊,原本的白裳早被他和雪青儀雲雨之中的流洩弄得處處淫痕艷跡,那白璧蒙玷的模樣,令趙平予興致愈發高昂,若非知藍潔芸等人都在外頭,加上自己又餓得厲害,他真想再把剛搞過一回的雪青儀壓回墊上,再次發洩一回,這仙女已心甘情願地為他所污,何差這一回?想來這還真的跟雪青儀所說的「調教性奴隸」有異曲同工之妙哩!

  見趙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儀不由臉兒一紅,她這回之所以和趙平予合體交歡,一方面是因為要幫趙平予恢復以往的自信,一方面也是因為自己的胃口被「淫殺千里命七天」給養大了。

  這麼長一段時間沒有男人滋潤,雖說雪青儀因著「慈航訣」的奇功異法,心志之堅遠超常人,但性慾系屬身體的本能,一旦挑了起來,那衝動想要壓抑可非易事,何況前面那段時間她和他直可說是任事不管,只知沉迷於情潮慾海之中,嘗過了其中妙趣之後,再想清心寡慾那有這般簡單?

  何況從那時的經驗裡,雪青儀也知道,床笫之間愈是放縱,愈能極盡男女之歡,壓抑了這麼久,雪青儀既有機會再嘗美味,又怎能放過,是以她這回特別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趙平予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可沒手上功夫那麼差,何況他也是因著縱情慾海,疏於訓練才會在鄭平亞手下敗的那麼慘,實則若論內力,他勝鄭平亞不只一籌,加上床笫之間勤於鍛煉,要論令女子欲仙欲死的功夫,恐怕就連「淫殺千里命七天」復生,要勝他也不算太容易。

  雪青儀既是縱情肆欲,在趙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鋪墊災情格外慘重,幾乎已沒一塊干的地方,在在顯示了方才淫興之激烈。

  偏偏趙平予也不知用上了什麼奇招,那肉棒竟深入到雪青儀從來不曾被男人觸及的所在,又燙的讓她神魂顛倒,使得雪青儀這回洩的特別舒暢,整個人都似給他吸乾了力氣,直到此時還慵懶的無力起身。

  方纔那熱情無比的淫姿浪態,配上現在這完全虛脫、無力掙扎的虛癱之美,讓趙平予再也離不開目光,若非方纔那一招使來太耗力氣,便以趙平予現在的內力也頗吃不消,現在的他亦是疲不能興,光看雪青儀這樣柔媚虛弱的模樣,趙平予可真想再次在她身上馳騁一回呢!

  俯下身去,溫柔親蜜地扶起了這才剛被他「吃」的虛脫,到現在仍無力起身的美女,趙平予的心頭不由得征服感狂升,那時的失敗算得了什麼?若換了鄭平亞來,憑他的功夫能不能在床上令雪青儀這般放浪?若自己好生修練,以自己天賦資質,要勝過鄭平亞,雪這回之恥絕非難事!

  嬌柔地挨著趙平予站了起來,雪青儀只覺腿腳處陣陣酸軟,不由有些心悸。

  她事先怎麼也想不到,趙平予在床上的功夫,竟似比「淫殺千里命七天」這慾海高人還厲害些,弄的她如此虛癱。

  雪青儀原本以為,趙平予再厲害,比起他也要遜色三分,自己不過能靠他稍解慾火,順帶助他回復一點自信,是以方才雲雨之間特別投入,沒想到趙平予如此厲害,雪青儀不由得懷疑,若自己並非存心獻身,而是趙平予主動挑逗自己上床,恐怕她的身心也會被他征服的徹徹底底,就像現在這樣,被他「吃」的差點連站都站不起來,甚至渴望再被他玩弄─簡直真像性奴隸一般。

  「哎……這下糟了,」也不知方才趙平予是故意的,還是只是沒想到後果,眼見自己的白衣成了地上的鋪墊,上頭儘是男女盡興淫樂的痕跡,無論如何都不能穿出去見人,雪青儀不由大羞,就算自己真和趙平予極盡男女之歡,被他征服了身心,要她這樣赤身裸體地去面對藍潔芸甚或項家姐妹,可都非雪青儀受得了的事,「這衣裳弄成這樣,不能再穿了……教青儀怎麼出去見人?」

  「就這樣出去不是很好嗎?」見這美女大反向來聖潔無倫的仙女模樣,和雲雨之間激情淫蕩的媚姿,此刻竟害羞的像個小女孩,趙平予不由心火大旺,他一邊扶住她搖搖欲墜的嬌軀,一邊湊首在她耳邊輕聲地吹著熱氣,熏著她暈紅未退的小耳,「反正做都做了,方才青儀弄的那麼大聲,她們一定都聽得到……想瞞也瞞不過她們了,我們就這樣出去,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啊!」

  「那……那怎麼成?羞死人了……」被趙平予這口氣一吹,原已經站身不穩的雪青儀更加酥軟難當,整個人都靠到了他身上去。

  只是聽趙平予這邪蕩言語,她心中竟有一絲歡欣,也不全是因為他的作風這般開放令她迷亂,而是因為若非趙平予已完全恢復了自信,要向來拘謹的他這般開口調戲自己,可真是難上加難呢!

  「在外頭的不只有你的潔芸小姐和雪兒玉兒,還有個白欣玉白女俠呢!聽聽還可,若給……若給她們看到青儀這般模樣……哎,那樣的話青儀還不如死了算了……」

  聽的心中一驚,趙平予心中暗打個突,他原先還真的沒有想到,白欣玉也和自己這一干人等一同進了秘洞,方才兩人雲雨之間盡情放浪,雪青儀激情當中的呻吟歡叫,就算會給那又厚又重的洞門給擋死,出不去外頭,但秘門之內的人,恐怕都聽得一清二楚。

  白欣玉還是處子之軀,又和自己不熟,便想要婆家也選不到自己,那般浪聲給她聽去,萬一給她以為自己是藉此調戲於她……那可還真不好交代呢!不過現在的他,最想的還是多調笑調笑懷中這無力掙扎的赤裸美人兒。

  「那不是更好?青儀你剛才才說,想被平予調教的變成個蕩婦,隨時隨地都想被平予弄的欲仙欲死,就算再讓青儀沒臉見人的搞法,青儀也會甘之如飴的接受,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你……你呀……」輕輕地在趙平予耳上咬了一口,咬的趙平予故作痛楚的大聲呻吟,雪青儀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對趙平予這般羞人的話不但毫無反感,摟他反而摟得更緊,「等你真把青儀調教到變成唯命是從的性奴隸,再教青儀做這麼羞人的事吧!現在啊……你是弄的青儀欲仙欲死了,可還沒把青儀調教到唯命是從的地步,想青儀這麼乖的被你抱來抱去,你還得再多加把勁呢!」

  「是嗎?」

  知道雪青儀看準了自己還不敢對白欣玉無禮,才敢這樣拒絕自己,趙平予雖在心下暗自冒氣,但他也知道,就算雪青儀真對他服服貼貼,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要現在的自己把她赤條條地抱出去面對白欣玉,自己也未必敢做。

  他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將自己原來的外袍罩到雪青儀身上,只是,他身材不如雪青儀頎長,外袍罩上她嬌軀下頭露出了一雙修長玉腿,也並不比一絲不掛好到哪兒去,「看來……現在只能這麼穿了,等以後下了山,平予再幫青儀買件新衫吧!」

  那還帶著趙平予氣味的外袍罩上身來,雪青儀心中不由得暗道不妙,方才自己進來時是因為藍潔芸、項家姐妹和白欣玉心思都在路徑圖上面,又或分心想著趙平予,全沒顧到自己,這才敢穿那麼低襟的衣裳進來。

  現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比方纔那件還要短小,加上雲雨之後,自己的模樣分外媚人,光一件外袍絕掩蓋不住,加上自己雙腿虛軟,這樣和他相扶相抱的出去,誰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要說羞人天底下還真沒有更羞人的事呢!不過……這總比赤身露體的好上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