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扒下丫環的褲子,伸手摸向她的腚溝,那裡已經水淋淋了。那丫環說道:「公子呀,你在要我之前,我可要你答應一件事。」
唐吉覺得可笑,她落到自己手裡,竟然還向自己提條件。唐吉一邊在她的下體上亂摸著,一邊說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說看。」
那丫環喘息著說:「你要了我之後,你得答應我帶我離開這裡,我不想在這裡當丫環。」
唐吉輕笑道:「想不到你人不大,還挺有志氣的。行,讓我先干你一回,如果你是處女,如果你還能讓我爽的話,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那丫環說道:「說話算數。」
唐吉堅決地說:「男兒大丈夫,一言九鼎。」
那丫環輕擺屁股,哼道:「那公子你就來吧。」她那裡已經流得一塌糊塗了。唐吉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在嘴上舔一口,別說味道並不差。
唐吉掏出自己已經硬起的大棒子,雙手在她的屁股上盡情地揉搓一陣兒,便將大龜頭挺向那丫環的屁股。肉棒一搖一晃在腚溝裡亂觸著,弄得那丫環的屁股也跟著亂動。
唐吉微微一笑,把住肉棒,憑感覺向那裡一頂,丫環疼得啊地一聲叫,身子都顫起來。就這麼一下,唐吉就認為她是處女了。他已經成功地破了不少處女,經驗豐富得很。
唐吉拍拍她的屁股,說道:「你忍著點吧,過一會兒就美了。」說著話使勁一挺,於是那大龜頭一下子穿簾而入,將丫環的薄膜給破了。那丫環疼得嗚嗚叫,聽得叫人心酸。
唐吉心疼她,肉棒暫時不動。雙手伸向前衣,在兩隻奶子上亂抓亂捏著,小奶頭很快就變硬了。唐吉問道:「你舒服沒有?」
那丫環呻吟道:「公子呀,我還是疼呀。」
唐吉心道,長痛不如短痛,屁股一叫勁兒,滋一聲全根而入。這下可疼得那丫環顫抖起來,想大聲叫又不敢,似乎那大棒子要頂進自己的肚子裡了。
唐吉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嘴在她的背上親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抽動著棒子。那丫環的穴很淺,很容易頂到盡頭;那穴很緊,把大肉棒包得風雨不透,水分也充足。唐吉抽動之間,立時覺得快感無限,身體都變得輕飄飄的,彷彿要飛上高天一般。
因為舒服,唐吉加快動作,撞得丫環屁股直響。那丫環也在唐吉的插弄下,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當疼感慢慢減小後,那種癢麻越來越強烈,使她不禁後聳著屁股向大肉棒套去,恨不得那肉棒子插進去就別出來。
唐吉被她的小穴夾得很美,便一邊抓著奶子,一邊有節奏地幹她,幹得小丫環發出甜美的呻吟,卻不敢大聲浪叫。她知道浪叫的後果會很嚴重的,如果讓別人聽到那可不得了。
唐吉將小穴插得直響,那是擠水的聲音。唐吉呼呼有聲地幹著,還問道:「我干你,你爽不爽?」
那丫環道:「公子,你幹得我爽極了,我長這麼大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唐吉笑道:「那你以後還想不想被我干?」
那丫環哼道:「你以後要是不幹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那聲音又軟又媚,聽得唐吉簡直想一洩如注。
唐吉聽她這麼會說話,竟喜歡上她了。他心道,我那麼多女人,也不在乎再多一個。以後這麼聰明懂事的姑娘伺候我,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唐吉一口氣幹了她近千字,終於受不住她小穴的夾弄,將精液全射入她的小穴,射得那姑娘也達到高潮了。那個美勁兒,令小丫環支撐不住,整個人向前邊倒去。唐吉忙伸手抱住她。那丫環見唐吉體貼,也挺高興的,伸胳膊勾住唐吉的脖子不放。
唐吉幫她穿好衣服,抱她在懷並坐在花壇上。他對丫環說:「你的表現我挺滿意,以後你跟我好了。過段日子我會來找你的。」接著唐吉就詳細問了她的住處。
那丫環見唐吉這樣對她,歡喜地在唐吉的臉上直親。唐吉又問她關於東方霸的事,丫環告訴唐吉,說東方霸此時正跟老爺南宮怒在後院喝酒談話呢,剛才自己還給他們送菜去了呢。
唐吉暗喜,便細問了那個院子的位置。唐吉放下丫環正要走時,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丫環柔聲道:「我叫桃影。」唐吉點頭道:「我記下了,你也記著我的名字,我叫唐吉。我很快就會來找你的。」說著話揮手走了。那丫環望著他一陣迷惑,覺得這像一場夢一樣。
她不知道這人會不會來找她,她只知道自己不會忘了他的。他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哪個女孩子能忘記自己第一個男人呢?
唐吉按照桃影的指點,來到那個院子。他為了安全起見,偷偷溜到那大房子的後窗下側耳傾聽。只聽一個男人說道:「南宮兄,這回咱們都練了完整的狂風劍法,只要找到那份心法再練上一練,以後還有誰是咱們的對手呢?」這聲音尖銳粗糙,正是東方霸的聲音。
另一個男人笑道:「東方老弟,那份心法可不易得,聽說只有武通天會呢。你也知道那個大魔頭厲害得很,從他手裡拿東西,好比虎嘴裡搶食」這人正是南宮怒。
東方霸哼道:「他武通天怎麼了?不也是個凡人嘛。聽說他被人他手下人給弄死了。」
南宮怒頓了頓,說道:「那不可能的,憑著武通天的能力,誰能殺得了他呢?」
東方霸嘿嘿笑道:「上天保佑,這個老魔頭可別死得太早,他死了,咱們的希望就沒有了。
南宮怒說道:「就是,就是,為老魔頭多活幾天,咱們乾杯。」接著聽到碰杯的聲音,想必二人正在把酒言歡呢。
二人放下杯子,南宮怒就問:「東方老弟,那個唐吉你有沒有抓到?聽說他身上有劍譜的。」
東方霸歎息道:「這小子命大,聽說叫人給抓到通天教去了,跟泰山派的西門鶴,我莊上的許福一塊兒抓走的。」
南宮怒說道:「這麼說這小子玩了,通天教抓到的人可很少有活著出來的。」
東方霸恨恨地說:「就這麼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吧。他一個僕人的兒子,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想對我的秋雨起非分之想。」
南宮怒問道:「難道就因為這個你一定得殺掉他嗎?」
東方霸哼道:「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南宮怒突然笑起來,說道:「東方老弟,據我所知,還有點別的什麼事,好像跟他的義父義母有關的。」
東方霸聲音變大,說道:「南宮兄,你都知道些什麼了?」
南宮怒乾笑兩聲,說道:「外界的胡說八道,不提也罷。咱們還是喝酒喝酒,咱們是酒逢知道知己千杯少呀。」
外邊的唐吉聽到他們提到自己的親人,心裡一酸,幾乎要哭了出來。秋山的話不會假的,我的義父是被東方霸逼死。林芳也是悲傷地離開臥虎山莊的,也許一氣之下,找個地方尋了短見也不一定呢。
屋裡的二人碰著杯子,又喝了幾杯。一會兒,東方霸說道:「南宮兄呀,你教給我的那十二招劍法,我有幾招不大瞭解,還請兄長指點一下。」
南宮怒哎了一聲,說道:「東方老弟,你太過獎了,以為兄的武功豈敢指點你呢?咱們還是一起切磋一下吧。」說著話屋裡傳來兩聲嗆啷聲,可能是拔出劍來。
唐吉一直忍著不往裡偷窺,生怕給人家發現。這時聽說二人要切磋狂風劍法,實在忍不住他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他們這劍法練得如何了。
他小心地用口水潤濕窗紙,出洞後向裡觀看。這裡是好大的一個廳堂,二人正在靠牆一張桌旁站起,桌上都是上等的美味兒。
這時二人各持一劍來到空處,雙方也不用多禮,各自舞動狂風劍法噹噹噹的比試起來,那一招一式果然跟自己的相同。所不同的是,他們的劍法沒有氣勢,就跟唐吉當初練的一樣。不過比唐吉強的地方是二人對劍法可熟練多了。
打著打著,南宮怒使一招「指東打西」,那東方霸似乎要閃身,結果他沒有閃身,竟使出「玉石俱焚」直扎對方要害。南宮怒失聲叫道:「你幹什麼?」身子急閃,可是東方霸這劍來得特快,實是有心想刺死他。結果這一劍正刺進他的肚子。
那南宮怒的劍也頓時垂下。南宮怒突然笑了,笑得東方霸直髮蒙。正當他不解時,南宮怒說:「你也活不過今晚。」說著向後便倒。
東方霸抽出劍來,帶出一股鮮血,觸目驚心。他獰笑道:「你死得好,死得好,你死了之後這世上再沒有劍譜了。那唐吉得到的不過是上冊,沒有用的,我現在擁有了全部劍譜了。」原來二人將劍譜給對方看後,都當面燒掉了。但二人的劍譜都不是原本,原本都被盜了。東方霸為了獨佔劍譜,將自己的親家給殺掉了。
東方霸沒笑幾聲,忽然感到肚子好疼,像腸子擰勁兒一樣疼。那南宮怒發笑道:「我說過你也完了,中了我的『一夜眠』豈能活到天亮?哈哈哈……」他竟然沒有立刻死,笑得直咳嗽。
東方霸知道『一夜眠』是南宮家的獨門毒藥,中毒後會受盡肚疼之苦而死。東方霸強忍著肚疼,上前踢了南宮怒一腳,怒問道:「解藥呢?快給我解藥,我不想死,我還要當武林第一人呢。」
南宮怒聲音微弱地說:「有解藥也不給你……」說著頭一歪斷了氣。
東方霸疼得厲害,掙扎著向門外走,不用說肯定去找解藥了。唐吉被這個變故驚呆了,真想不到平時稱兄道弟的二人竟會為了劍譜互相謀害,人心真是難測呀。難道說劍譜比感情更值錢嗎?為了劍譜就可以沒有人性,不要良心了嗎?
他見東方霸要走,連忙向屋前繞去。這正是殺他的好機會,千萬不能錯過。如果等他解毒了,想要制服他就太難了。
當東方霸跑到院門那兒,並打開門時,唐吉飛身擋住他的去路。「東方霸,你給我站住。」東方霸嚇了一跳,見唐吉赫然站在眼前。
東方霸本能地向後退了數步,愣了愣後,強笑道:「原來是唐吉呀,我一直在惦記你呢。你是我看著長大的,跟我的孩子一樣。」他捂著發疼的肚子。
唐吉湊近兩步,厲聲道:「東方莊主,你惦記我什麼?是惦記著快點殺死我吧?」
東方霸一笑,笑得挺難看的。他說:「我怎麼會殺你呢?我沒有理由殺你。這兩天秋雨一直還在我面前提你呢。」
一提秋雨,唐吉的心一酸,大聲道:「都是你逼她嫁入南宮家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會不會過得開心嗎?」
東方霸長歎道:「我知道我錯了,我會補償你和秋雨的。」
唐吉問道:「你怎麼補償我們?」
東方霸想了想,說道:「我讓你們在一塊兒,讓你們成雙成對。」
唐吉黯然歎道:「她已經嫁人了,她已經跟丈夫去遊玩去了。」
東方霸搖頭道:「哪有此事,今晚喝酒前我還見到她了呢。」
唐吉驚喜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東方霸嘿嘿笑道:「你怎麼不信呢?我還會騙你嗎?哎,你瞧,她來了。」說著,東方霸向唐吉身後一指。「唐吉想都不想,便回頭一看。當他看到沒人時,一股勁風猛吹後腦。唐吉心裡大叫道:」上當了。「這風來得好快,他連躲的機會都沒有。他的腦袋裡只有兩個字:」完了「他把眼睛都閉上了。
只聽一聲慘叫,是東方霸在叫。唐吉轉頭一看,東方霸咧著嘴叫著,那只要打向唐吉的手掌還不想放下呢,而他的身子慢慢軟下。在那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還想轉頭向後看去,看看是誰偷襲了他。只聽一聲輕笑,一條人影從牆上飛落,藉著屋裡燈光看得清楚,正是崔玉簫。
唐吉這時看見東方霸的後背插著把飛刀呢,原來是玉簫救了自己。玉簫一腳將東方霸踢出多遠,冷哼道:「真是個人渣。」
唐吉衝她一笑,說道:「是你救了我,你什麼時候來的?」
玉簫目光幽幽地望著唐吉,說道:「我派人守著你的房門,見你奔這兒來了,怕你打不過人家,我也就跟來了。」
唐吉一聽,不禁感到羞愧,自己的耳目實在不怎麼樣,有人在身後跟著愣不知道。他突然想到,自己干丫環那事她也一定看到了。他想到此,不禁再看看玉簫,玉簫也瞧著他,見他目光射來,忙躲開了。
唐吉已經達到今晚來的目的,不願在這裡多呆,便跟玉簫施展輕功,飛簷走壁地出莊去了。他在這裡難免會想著秋雨的。
二人回到客棧,玉簫來到唐吉房裡,二人對坐在桌旁。坐了好半天,他們都沒有說話。二人都有著傷心事,彷彿一說話便會扯動傷口似的。
玉簫忍不住問道:「唐兄弟,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呢?秋雨你失去了,你還得過日子吧。」
唐吉閉一會兒眼睛,歎息道:「我也沒有什麼打算,以後領著采薇找個好地方,安靜地過日子吧。嫂子你呢?
玉簫咬咬嘴唇,說道:「我一天找不到你鐵大哥,我一天不死心。我相信他還活著,他曾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唐吉望著她,試探地問:「如果鐵大哥真的不在了,你以後怎麼辦呢?」
玉簫歎息一聲,說道:「那樣的話,我想我找個地方出家當尼姑吧。不然的話,我就隨他去吧。」
唐吉搖頭道:「不,嫂子,你聽我說,就算是鐵大哥真的不在了,你也應該好好活下去。我相信他一定希望你能活下去,因為他是愛你的。如果你去死了,他一定會責怪你的。」
玉簫眼中有了眼淚,嘶啞著聲音說:「他要是不在了,我可怎麼活好,我覺得我的魂都沒有了。」
唐吉平靜地說:「也許你可以再找一個心上人。」
玉簫忽然笑了,說道:「我能去找誰呢?誰肯要我?你肯要我嗎?」
唐吉認真地看著她,充滿了憐愛,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當然願意要你。不過我的女人好多,怕你受不了。」
玉簫淒然一笑,說道:「謝謝你了,你能說出這話來,我已經很知足了。我不是看不上你,我只是覺得,像你鐵大哥那樣的好男人,這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了。」
唐吉坦然說道:「我可不敢跟鐵大哥比,相比之下,我就是個小丑。」
玉簫正視著他,說道:「你也不錯呀,只是有點花心了。你鐵大哥這個人,就算有女人撲到她懷裡,她也不會動她的,因為他這個人不大喜歡女色,跟你不同。他喜歡喝酒。」
唐吉嘻嘻笑道:「我的酒量太差,可是一有美女在身邊,就忍不住亂想。我這麼說,你一定會笑話我的。」
玉簫搖頭道:「我不笑話你,人各有所愛嘛。只是以後得注意身體,你沒有聽人說色是刮骨刀嗎?」
唐吉連連點頭稱是。玉簫說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說著笑了笑去屋去了。唐吉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心說,我跟她真是「流淚眼望流淚眼,斷腸人對斷腸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