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十八集 第四章 夜晚佳人

  小牛從馬上跳下來,大叫道:「慢著。姓孟的,你把話說清楚了。」

  孟凡城強忍著怒氣,說道:「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小牛問道:「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要跟我打架?」

  孟凡城說道:「是不是你給詠梅出的主意,讓她不嫁人『」小牛聽了一笑,說道:「原來是這個事呀!我只是建議她暫時不嫁人,也不當掌門,可沒要她一定怎麼做。」

  孟凡城說道:「這就是了。前幾天我在河南見到她,她就不理我了,我問她原因,她說武林不平,不考慮嫁人。你想想,這武林裡亂七八糟的事多了,誰知道啥時候能太平呢?我跟她說話,她聽而不聞,像個陌生人,這都是你害的。」

  說著話,又要撲上來。

  小牛沒想到關詠梅真按照自己的建議做了,心裡舒坦。看來詠梅真把他當回事,至少把他當作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不然的話,她不至於按照他的主義行事。

  小牛微笑道:「這不是很好嗎,她也清靜,你也省心。」

  孟凡城以腳跺地,質問道:「姓魏的,這話怎麼說?」

  小牛解釋道:「你想呀,在此之前,她非常苦惱,你也難受。現在不同了,現在她按照我的建議做,可以暫時不苦惱,你也可以暫時不去想那麼多,這是好事呀!」

  孟凡城恨恨地說:「她是不苦惱了,可是我呢?她不理我,我怎麼能不擔心?如果你的心上人不理你,你怎麼辦?」

  小牛笑嘻嘻地說:「如果我的心上人不理我,那麼我就會幫她解決心中的難題。只要難題解決了,她開心了?找也就開心了,什麼事都會順心。」

  孟凡城聽罷,深思起來,收回摯頭,好一會兒才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她解決武林中的難題?」

  小牛說道:「是呀,只要難題解決了,也許她一高興,她就決定不當掌門而願意嫁人了呢。」

  說嫁人,而不說嫁誰,這就是小牛地聰明之處。

  孟凡城呆了呆,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有道理。如果我幫她做好她想做的事,她就一定會高興,也就不會不理我了。」

  說著話,向小牛拱拱手,說道:「對不起了,魏大俠,剛才多有得罪,請多多見諒。」

  小牛一笑,說道:「那沒什麼。你這是往哪裡去呢?」

  孟凡城說道:「我要去找詠梅。」

  小牛問道:「她去了哪裡?」

  孟凡城回答道:「她往你們嘮山去了,有事面見沖虛道長。」

  小牛點頭道:「好吧,你先去吧。」

  孟凡城再次道了謝,便跳上馬,一陣風般的跑了。小牛望著他的背影,心想:「這個人做事太魯莽了,由此可見,並不是一個成熟而聰明的人。關詠梅的涵養比他可高得多了。相比之下,不如俺小牛,詠梅若嫁給他,有點可惜了。」

  小牛也跳上馬,繼續趕路。他不像孟凡城那麼著急,他以正常的速度奔向嘮山一邊趕路,一邊想著心事;一會兒想盼山,一會幾想詠梅的。相比之下,想詠梅的次數一點都不少,可能是因為這些美女中只有詠梅不是自己的女人吧!他心想:「如果有一天,詠梅表示要嫁自己的話,那我小牛可比皇帝神氣了。估計這很難,除非詠梅吃錯了藥。」

  這一日,他進入了淮安地界。只見前面走來一個大漢,垂頭喪氣的,像是霜打的茄子。那人高個、黑臉、大嘴,有一個蒜頭鼻子,小牛認識他,知道他是詠梅的師兄「賽李述」魯南,孫三娘的男人。一想到孫三娘,小牛的心裡就癢癢的,那個女人夠風騷的,自己也給魯南戴了一頂綠帽子。

  兩人離得近了,小牛就叫道:「魯南,你這是怎麼了?與此」同時,跳下下馬來。

  魯南一瞧,就嚷嚷道:「原來是你小子呀,魏小牛,我活不下去了。」

  一說著話,頓足捶腳的,一副尋死的樣子。

  小牛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下,說道:「魯南,我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得了什麼病呀?」

  魯南叫道:「你才得了重病了,我身子好得能一口氣打死十隻老虎。」

  小牛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比老虎都結實,還有什麼活不下去的?」

  心想:「莫不是他跟他老婆孫三娘又鬧彆扭了?這對夫妻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卻總是沒有個穩重樣。」

  魯南撲通一聲往地上一坐,拍著自己的大腿說:「我老婆又生氣了,又跑了。」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為什麼生氣?有跑到哪裡去了?」

  魯男回答道:「我跟老婆陪著小師妹已經到了臨沂,眼看著就要到你們嶗山了,只因為我多看了小師妹幾眼,老婆就生氣了。我跟她解釋說我對小師妹沒有什麼懷心思,她就是不信,一口咬定我心裡有鬼。接著她說她要找個安靜地地方想想,要不要繼續跟我做夫妻,然後她就跑了,我後腿就追。追來追去的,就追丟了人,我真是太丟人了,太冤枉了。我哪裡會對小師妹有什麼不好的念頭呢。在我的心裡,小師妹就像仙女一樣神聖,我不會也不敢有什麼想法的。」

  小牛聽了覺得好笑,問道:「你跟關詠梅都是同門,都己經那麼熟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你老婆還在跟前。」

  魯南解釋道:「你哪裡知道其中的詳情呀!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我老婆跟小師妹出去洗澡,洗完之後,她們倆站在一起,讓我看到了。你也知道,洗完澡之後,女人是很好看的,更何況是我老婆跟小師妹呢。因為小師妹長得比我老婆美,再加上氣質好,當然勝我老婆十倍,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並誇小師妹比仙子還好看。」

  小牛聽了笑出聲來,說道:「你這可是沒事找事了。」

  魯南照自己的臉來一個響亮的嘴巴,說道:「這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要壞事了。」

  小牛不客氣地說:「你多看幾眼你小師妹也就算了,還敢當著老婆面誇你小師妹,你真是聰明得可以呀!」

  魯男蔥地上站起來,低著頭,像一個犯錯誤的孩子一樣,聲音都變小了:「是呀,我也知道壞了。果然,當小師妹回房之後,我老婆大怒,上來就打了我兩個耳光,罵道:」

  你這個王八蛋,你長著一顆黑心。你這種男人,我要你幹什麼?你給我滾蛋吧。「說完,就轉身跑了。」

  魯南摸摸自己的黑臉,說道:「我被打得昏頭了,等她走了半天,我才想起來追她。臨走之前,我還告訴小師妹,要她自己上嶗山,我得找老婆去了。」

  小牛問道:「那詠梅說什麼來著?」

  魯南回答道:「小師妹說了,讓我見到老婆之梭,多說點好話,多哄哄她,傷人的話千萬不能講。我答應一聲之後,就追出來了。剛開始還能看到她的影子,後來就找不到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躲著我的。」

  小牛哈哈大笑。魯南苦著一張臉,說道:「我都利這地步了,你還笑?也不幫我出點主意。」

  小牛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哪還能有什麼主意呀,你小妹不是已經給你出了主意嗎?那主意就挺高明的。」

  魯南歎著氣,問道:「我該怎麼辦?」

  小牛回答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繼續找老婆呀,找到她之後,如果她還是跑的話,你就想辦法讓她不跑。「魯南急問道:「有什麼辦法?」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個還要我教你嗎?」

  魯南傻笑著說:「當然要了。」

  一副虛心好學的模樣。

  小牛收起笑容,正經地說:「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就是不方便說。即使說了,你也未必能做到。」

  魯南值此危難之際擴早就亂了分寸,便說道:「你說,你說,只要是能讓我老婆理我的主意,讓她原諒我的主意,你只管說好了。只要不是讓我去死,我都會答應的。」

  小牛說道:「我正是要你去死。」

  魯男不由地跳了起來,說道:「你這小子也太惡毒了吧?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小牛叫道:「魯南,聽我說完。我不是真讓你死,只是做做樣子。」

  魯南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快說,我該怎麼做?」

  小牛想了想,說:「你這樣,當你再次追到你老婆時,你就對她喊,再不停下的話,你就不活了。如果她不理你,你就假裝自殺。」

  魯男唉了一聲,說道:「想騙她很難的。」

  小牛說道:「你就用刀割脖子。這個割是真割,既達到流血的目的,又能不死人,然後你就往地上一躺。我敢保證,你老婆很快就會出來救你的。那樣的話,你們不就見面了嗎?不就和好了嗎?」

  他說得挺輕鬆。

  魯男想了想,堅決表示:「只要能叫老婆回來,我又能不死,我什麼事都做,這事我就聽你的了。」

  小牛一笑,說道:「魯男,我已經把辦法告訴你了,你可不准出賣我呀!到時候別一興奮,說是我教你的。」

  魯男鄭重其事地表示:「打死也不說。」

  小牛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

  說罷,跳上馬趕路去了。

  魯南朝小牛一拱手,說道:「魏兄弟,如果這事能成功的話,回頭我一定給你磕頭致謝。」

  小牛一擺手,說道:「磕頭免了吧,我受不起,請喝灑還差不多。」

  魯南說道:「好,就請酒了。」

  小牛笑道:「祝你馬到成功。」

  說罷,一夾馬腹,那馬便向淮安坡跑去了。他心情很好,給別人出主意,幫別人解決問題,又能讓自己開心,因為那樣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來。

  在天黑之前,小牛已經進入了淮安城。這座城不小,人多客棧也多。小牛選了一家比較大的客棧住下,那裡的房間有乾淨又舒適。小牛吃完飯,洗過腳,打開窗子,看著窗外的夜景。

  夜色很美,繁星閃閃,燈籠點點,處處顯示著這座城市地熱鬧與繁華。在這個時候,小牛很想找個人陪著逛街,或者促膝談心,最好是美女呀,偏偏自己喜歡的美女們一個都不在。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好不孤單。

  看了一會兒夜景,小牛就盤坐到床上,合著眼睛,開始溫習本門的心法。當他快要入定之時,窗外傳來一聲輕笑,然後窗子響了響。小牛睜開眼,跳下床,間道:「是哪位朋友?有什麼指教?」

  他已經聽出來了,那是女子的聲音。

  外面那人說道:「你不會猜一猜嗎?難道咱們相識一場,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

  這聲音聽來耳熟,只是一時間忘了是誰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你一定跟我不熟,不然的話,我怎麼會想不起來你的名字呢?「說話的同時,他仍在苦思這人的身份。

  外面那人失望地歎了口氣,說道:「真是癡情女子負心漢呢,既然你連我是誰都想不出來了,我還跟你見什麼面呀,我還不如走了。」

  說著話,聽見腳步聲,看來她真要走。

  小牛忙說道:「你別走呀,我己經想起你來了。」

  那人問道:「那你說說我是誰呢?」

  小牛微笑道:「你是魯南的娘子,請從門進來吧。」

  那人也笑了,說道:「咱們說話,提他的名字多掃興呀!既然你想起我來了,那就見見也無妨。」

  說著話,人已經從打開的窗子跳入,姿態很美,動作很輕,落地時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藉著屋裡的燭光,小牛一看,她身穿藍衣,秀髮高挽,腰間掛劍,紅唇抿著,像從前一樣,還是那麼誘人,又帶點傲氣。小牛笑嘻嘻地湊上去,說道:「三娘,想不到你會來找我。」

  孫三娘鼓著腮幫子,說道:「你當然想不到了,因為你把我忘得差不多了。你們男人通通部是沒有良心,不可靠的。也許我今晚來是來錯了。」

  說著話,往桌旁一坐,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

  小牛湊近她,說道:「哪裡的話?我並沒有忘記你,如果忘記的話,我怎麼聽得出你的聲音呢?」

  孫三娘唉了兩聲,說道:「你把我忘了也是正常的,應該的,本來我跟你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咱們不過是有過親密的事,親密過也就散了,你怎麼會把我放在心上?我當然比不得譚月影、江月琳,還有朱雲芳這些小姑娘重要了。」

  小牛在她的對面坐下,說道:「也不能這麼說。雖然你有老公,可我每回一想起和你之間的好事,我還是心裡非常痛快的。」

  孫三娘的目光落到小牛的臉上,說道:「你當然非常痛快,因為你佔了我的便宜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咱們好不容易見一回,你怎麼連個笑容都沒有?你來就是為了跟我吵架嗎?」

  孫三娘回答道:「當然不是了。你把我給忘得差不多了,我可沒有忘記你。我來是想跟你說說話,這樣我的心裡會舒服些。」

  說到這兒,她的美目充滿了深情與厚愛。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你來找我,是想跟我談心的。」

  孫三娘柔聲道:「咱們分別這麼久,我可是經常聽到你的消息的。」

  小牛一笑,說道:「不用說,多數消息都是壞的,我也早就聽說了,其中的真假你自己判斷好了。」

  孫三娘說道:「我才不會浪費時間判斷呢,我只要知道你還活著,並且活得挺有精神的,我就已經滿足了。你不要以為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床上的伴兒,我對你可是動了情了。」

  說道這兒,她的聲音變低了,彷彿是怕人聽見一樣。

  小牛連忙把窗子關好,說道:「你這話我愛聽,只是我可能回辜負你的美意了。」

  孫三娘搖頭道:「那沒有關係,反正我只是把這種感情放在心裡,我也沒有指望天天跟你生活在一起。如果讓你當我的丈夫,可能我還不樂意呢。」

  小牛重新坐下,問道:「為什麼呢?」

  孫三娘說道,「你想呀,你一大幫的老婆,個個都比我優秀,比我漂亮。我看見她們天天圍著你轉,我還不得氣死呀。」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倒也是。你跟著魯南過,比跟著我強多了。」

  孫三娘呸了一聲,說道:「別提那個王八蛋,那個混球了。我這次出來,都是叫他給氣的,操他祖宗的。」

  說起這話,孫三娘的美目都瞪圓了,臉上充滿了不平跟怒氣,像是要殺人一樣。

  小牛說道:「我白天己經見過他了,我在路上碰到他,他己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他其實也挺慘的。」

  孫三娘恨恨地說:「他慘什麼呀?他對著小師妹亂看,亂說話。換了任何的女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的。我只是打了他耳光,己經便宜他了。我當時氣得都想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說到這兒,她的美目都有點紅了,不是要哭,而是發怒所致。

  小牛開導她說:「你們都是多年的夫妻了,你應該知道他的脾氣。就憑他的本事,他的膽量,你就是准了他,讓他隨便去看你小師妹,他也不會得到什麼實在的好處的,頂多是過過眼癮。」

  孫三娘點頭道:「那倒是。我們成親以來,他總的來說還是規矩的,我小師妹那樣的人物,他是挨不上邊的。我小師妹的眼光高著呢,她未婚夫孟凡城可是武當派的高徒呀,並且人也俊俏。」

  小牛說道:「沒錯,沒錯,那小子長得是不錯,今天我也見到他了。」

  想到他,小牛的心裡莫名其妙的泛酸,其實自己對詠梅並沒有仕麼野心的。平時想著把她也收了,那只是想著玩的,實際上並沒有真的要動手。試想,自己的女人已經夠多了,那些已經佔有的還沒有把握全部搞定呢,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她呢?如果以俊有空了,倒是有可能的。

  孫三娘笑道:「那個孟凡城比你還俊呢。」

  小牛誠實地說:「是呀。他可以比得上我師父的兒子孟子雄了。」

  孫三娘說道:「你也是不差的。」

  說到這兒,她的目光也在小牛的臉上轉來轉去。

  小牛問道:「你是從山東來的吧?可聽說我們嶗山有什麼動靜?泰山有什麼動靜嗎?」

  孫三娘回答道:「你們嶗山最近有件大事值得注意呀。」

  小牛一驚,說道:「是什麼?是我回歸嶗山的事嗎?」

  孫三娘搖頭道:「不是的,是你師父前幾天宣佈了下任掌門的名字。」

  小牛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是周慶海,還是譚月影?」

  孫三娘回答道:「周慶海。」

  小牛啊地一聲,皺眉道:「這怎麼可能?師父明明是許諾要月影當掌門的,怎麼會又變了呢?」

  孫三娘說道:「我們乍聽也有點不信,可是消息是這樣的。」

  小牛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太奇怪了?等我回山上時,我一定得問清楚。」

  他心裡焦急,他知進這件事對月影的打擊有多大?為了當上掌門,月影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機,花了好多時間。如果掌門之位落入他人之手,她不發瘋才怪?她幫師父把魔刀拿到手,師父居然這樣不講情面,實在太過分了。「孫三娘又說道:「最近泰山派也有好事。」

  小牛談談地說:「有什麼好事?是不是也立了下任掌門?」

  孫三娘一擺手,說道:「那倒是不是,而是一位顯赫人物上泰山燒香去了。」

  小牛問道:「那是邪派的,還是正道的?」

  孫三娘笑了,說道:「非得是江湖人嗎?『』小牛說道:」

  不是江湖人的話,那還算什麼顯赫人物呀。「孫三娘說道:「是金陵王紀領著一批人上了泰山。這回最高興的是泰山派跟朱郡主呀!」

  小牛頓時想起了那位美貌高貴的王妃跟自己相見的情形,他心想:「這位王妃嫁給一個老頭子,實在是明珠暗投了,為什麼不嫁給一個年輕人呢?」

  又一想,嫁給老頭子也不錯,如果嫁給一個年輕的普通人,她就不是王妃了。

  小牛說道:「這倒也是一件大事。金陵王工妃光臨泰山,實在是泰山派的光榮呀。」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可是她在泰山住了幾晚上後就下山了,然後讓魯王請去當貴客了,這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小牛一驚,問道:「為什麼?」

  孫三娘回答道:「因為魯王這傢伙是個典型的偽著子,大色狼。」

  小牛臉色一變,說道:「那王妃豈不是危險嗎?」

  孫三娘點頭道:「是呀。不過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你也不要管。」

  小牛沒有出聲,心想:「這事如果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我怎麼能不管呢?她可是郡主的媽呀!就算是沒有這層關係,就憑著我對她的好印象,我也得管。我不能看著那麼好的人受到傷害。」

  小牛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表面上,小牛並沒有顯出緊張的樣子,而是鎮定自如,問道:「這個魯王是個什麼來頭?他住在哪裡?」

  孫三娘聽了咯咯直笑,笑得跟桃花綻放似的,說道:「虧你在嶗山上還待了那麼久呢,竟連魯王都不知道。嶗山在山東境內,而魯王就是山東的皇帝,權勢之大,連巡撫都不敢招惹。」

  小牛不解地問道:「按照我朝的規定,一個王爺應該是沒有多大的權力呀?當年成祖為了防止這些王爺有不軌之心,可是採取了不少措施呀,生怕這些王爺跟他當年一樣來個造反奪權。」

  孫三娘解釋道:「大多數的王爺從成祖那時候開始,就不大吃香了。可是魯王例外,他不但吃香,還很有權勢呢。如果有一天,要是聽說魯王謀反了,那一點都不奇怪。」

  小牛虛心求教:「這個魯王有什麼了不起的?」

  孫三娘回答道:「其實他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是先皇帝的兒子,雖然沒有當上太子,但先皇帝處處照顧他。他是先皇帝一個寵妃生的,當初就想立他當太子來著,但由於群臣拚命反對,只好封為魯王,把他弄到山東這塊寶地來了,並且對他非常優待,給他的銀子比別人多,給他的東西也比別人多。這個魯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愧是山東一帶的土皇帝。」

  小牛點點頭,說道:「那他跟金陵王一定是親戚了?」

  孫三娘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他們是兄弟,一個爹兩個媽的。」

  小牛唔了一聲,說道:「原來足同父異毋的兄弟。這也難怪了,皇帝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只怕那些孩子同時都站在皇帝眼前,他都不能叫出所有孩子的名字。山此可見,這當皇帝是多麼快活呀!」

  說著話嘖嘖感歎。「孫三娘呸了一聲,笑罵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沒安好心,都想占女人的便宜。幸好你沒有生在帝王之家,不然的話,以你的鬼聰明,跟花花腸子,一定可以爭得太子之位的。」

  小牛搖頭道:「那也不見得,也許在宮廷的鬥爭中,糊里糊塗的救被人殺掉了,相比之下,還是當一個老百姓比較安全一些。」

  孫三娘嗯了一聲,說道:「那倒也是。」

  小牛催促道:「你接著往下說,後來怎麼了。」

  孫三娘翹著二郎腿,說道:「這個魯王不但好酒、好玩,最主要的是好色。他的家裡已經有好兒十個女人供他發洩獸慾,但他還不滿足,經常出去搶劫美女,不知道讓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小牛罵道:「這個人渣,如果讓我碰上的話,我一定宰了他。」

  孫三娘微笑道:「問題是這傢伙咱們都沒有碰上,卻讓金陵王妃給碰上了。」

  小牛說道:「按關係來說,金陵王妃應該是他的嫂子吧?」

  孫三娘點頭道:「正是。可是這個魯工由於好色成性,一見到金陵王妃就跟貓見了魚一樣,一顆色心差點沒跳出腔外。打從他見到王妃的第一眼,他就惦記上了。他這個傢伙,好色不要命,他哪管什麼輩分不輩分,親戚不親戚,據說,他連自己的侄女跟外甥女也照幹不誤。」

  『小牛點評道:「這真是人渣中的人渣,朝廷也不管管?」

  孫三娘說:「先皇帝死了之後,小皇帝登基,雖然他年紀小,但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料,處置了許多不法之徒,可對他這位叔叔,始終不敢輕動。」

  小牛笑道:「我知道了,他是怕這個魯王狗急跳牆謀反。」

  孫三娘點頭道:「對呀。這個魯王雖然對小皇帝有點害怕,氣焰有所收斂,但這回一聽說王妃來到了山東,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派人請金陵王妃到魯王府裡做客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聽你這一說,金陵王妃不是很危險嗎?」

  孫三娘肯定地說:「沒錯,王妃現在就像是一隻鳥飛進了籠子,想飛出來,除非把籠門打開。」

  小牛一臉的鄙夷,說道:「這個魯王想幹什麼?」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還能幹什麼呀?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最想幹的事是什麼,還要我來告訴你嗎?你在這方面和那個該千刀萬剮的魯王挺像的,不過他是個魔鬼,而你卻像是君子。」

  小牛一臉的不滿,說道:「君子就君子,為什麼還要加一個」像「呢?」

  孫三娘解釋道:「因為你有時候君子,有時候不怎麼君子。」

  小牛聽了笑起來,說道:「你這話真有意思,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一切事你怎麼會知道?好像你就在魯王跟前當差似的。」

  孫三娘得意地一笑,說道:「我倒沒有在魯王那兒當差,可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卻在那裡做事,這些事都是他告訴我的。不然的話,我一個江湖人哪知道這麼多的朝廷事呢?」

  小牛說道:「這就對了,看來你那個遠親在魯王那裡還挺受信任呢?」

  孫三娘說道:「沒錯,不瞞你說,他在那裡當師爺,專門負責給魯王擬信獻策。」

  小牛說道:「可不要幫著魯王害人,幹壞事呀!」

  孫三娘歎道:「在那個環境,想一身清白都難。不過還好,總得來說,並沒有幫魯王干多少壞事,只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罷了。」

  小牛在原地轉著圈子,說道:「我輩雖是江湖中人,但聽說哪有不平事,都想管一管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救人嗎?」

  孫三娘搖頭道:「如果是別人,我可能還會伸手扣救,偏偏是金陵王家的人,我不會救。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金陵王是我家的仇人,我沒有親自宰了他,就已經夠便宜他了。他的老婆要給他戴緣帽子,我當然高興。不過是一頂綠帽子罷了,算不了什麼的。金陵王節哀順便吧,反正帽子戴完,這人也就給放出來了。」

  小牛問道:「既然魯王這人這麼不是東西,那王妃應該事知道的,就不應該往狼窩裡去呀?」

  孫三娘一笑,說道:「你這麼聰明,怎麼這會變得這麼傻了呢?你想想,在山東一帶,魯王就是土皇帝,金陵王妃到了他的地盤,被魯王給盯上了,她不去行嗎?」

  小牛說道:「金陵王妃身邊應該帶著一大批的高手保護才對呀?」

  孫三娘不屑地看了小牛一眼,說進:「那又能怎麼樣?她的人再多,會有魯王的人多嗎?她的護衛再厲害,能比魯王的厲害嗎?在山東境內,魯王收拾哪個大人物,都如囊中取物。」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照你這麼說,不但王妃危險,連我的兩個師姐也都有危險了?」

  孫三娘一擺手,說道:「那倒不會。魯王再膽大,也不敢惹咱們練武之人。不過他以前還真對譚月影動過心,但自打被譚月影耍過兒回之後,他再也不敢造次了。」

  小牛驚訝地說:「他還認識我師姐?」

  孫三娘說道:「何止認識譚月影呀,山東境內有名的美女,他都是知道的。只是有些美女不能動,有些美女不敢動,像你師姐這樣的就屬於不敢動的。」

  小牛點頭道:「我師姐厲害得很,如果搶了我師姐的話,他的命都不保。我師姐想幹什麼事,通常都會成功的。」

  孫三娘伸了一個徽腰,說道:「說了這麼多的話,我都有點累了。好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

  說著話,站了起來,深情地望了小牛一眼,轉身抬腿,真要走的樣子。

  小牛馬上說道:「慢著,慢著,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呀!這件事非常重要的。」

  孫三娘眨了眨眼睛,問道:「哪有什麼事呀?你想問的,我都說了。」

  小牛走上前去,笑嘻嘻地說:「只有一件事沒有提呢。」

  孫三娘盯著小牛,問道:「啥事?」

  小牛瞇著眼睛在她的肉體上掃視著,說道:「你今晚打算在我的懷裡死上兒回呀?」

  那聲音又狂妄又無禮的。

  孫三娘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說道:胡說八道,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這事來的。我只為看看你呀!「雖然小牛這話早在意料之中,她還是不能不害羞,畢競彼此不是夫妻,而是情人關係。

  小牛笑呵呵地拉住孫三娘的手,說道:「你不想,我想呀!你可知道,我一看見你呀,心裡就癢癢得很,就像是有蟲子爬過一樣,你得幫幫我呀!」

  孫三娘低下頭,柔聲說:「那可怎麼辦呢?」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當然是想辦法將蟲子趕走,蟲子一走,不就不癢了嗎?」

  孫三娘輕輕將手收回,說道:「我哪裡知道怎麼趕走蟲子?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說著已經邁步了。

  小牛立刻上前攔住她,說:「想走嗎?等幹完應該幹的事再走吧。夜這麼長,你難道真的不心疼我嗎?」

  說著話,衝上去,將孫三娘摟在懷裡,靜止了一會兒,兩隻手便開始放肆起來。

  孫三娘害羞,哼道:「不要,不要,咱們不可以的。」

  小牛堅決地說:「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無三不成禮呀!」

  說著話,已經堵上了孫三娘的嘴。於是,孫三娘只有哼哼跟扭動的份了,一場好戲即將上演了。

  小牛親吻著,孫三娘開始還掙扎幾下,不一會兒,就主動吸吮小牛了。這早在小牛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她來看自己,也是做好了跟自己大戰一場的準備。

  兩人一起努力著,慾望越升越高。不久,小牛就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而小牛自己也被孫三娘很老練的扒個精光。兩人都坦誠相見了,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都感覺到了強烈的需要。

  小牛望著她的裸體,說道:「你身子真好看,比天上的月亮還白,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激動起來的。」

  說著話,嚥了一口口水。

  孫三娘也美目放光,瞅著小牛的身子,當注意到男人挺起老高的寶貝時,吃吃地笑了,說道:「小牛,你這根東西比以前更大了,我怕我都吃不消了。」

  說著話,伸過手,仔細地把玩起來。

  小牛被她這麼一摸,摸得火焰更高,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小牛呼呼地喘著氣,說道:「你不要再摸了,再摸下去,我就變成野獸了。」

  孫三娘格格嬌笑,說道:「難道你現在不是野獸嗎?我可是領教過你的獸性的,那真叫人當不成人。」

  回想從前的美好時光,不禁芳心狂跳,迫不急待。

  小牛也伸手過去,在她的胯下一摸,摸到了一汪春水,說道:「三娘娘,你已經很想插入了,那還等什麼呢。看,這就是證據。」

  孫三娘也不再矜持,說道:「你想怎麼幹,只管放馬來,我能接受得了的。」

  小牛說道:「那就來個」金雞獨立「吧,那招挺有意思的。」

  孫三娘不反對,於是,將右腿緩緩抬起,直抬過頭,幾乎豎成一直線,這樣孫三娘胯下的秘密,在燭光的照耀下都曝露在小牛的眼前了。那絨毛水淋淋,春水己經沿著大腿往下流了。那毛下的肉唇也閃著鮮艷的光輝,那裡已經裂開了細縫,請君光臨呢。

  小牛蹲下來觀察,嘖嘖讚歎道:「真是好女人,真是好玩意呀!」

  說著話,仲過手去,試驗著手感。在花瓣上,絨毛上,以及小豆豆上都留下清晰的指痕。

  孫三娘受不了騷擾,抬高的大腿都微微顫著,嘴上說:「不要再碰了,快點進來,我受下了了。」

  小牛高興之下,竟摟住她的屁股,將嘴湊了過丟。那嘴唇、那舌頭都發揮自己的長處,在美女的敏感地帶進行最徹底的愛撫。這下子使孫三娘的身體像是地震了一般的震顫著,身體晃晃悠悠就要倒了。她啊啊地叫起來,說道:「小牛、小牛,你難道真想害死我嗎?非得讓我開口求你,你才插進來嗎?來吧,來干我吧,我需要男人干了。我喜歡被男人干,我喜歡被我喜歡的男人干,干死才舒服。」

  見此情景,聽此浪語,小牛立刻站了起來,一手摟腰,一手托著那條己經放低的大腿,挺著肉棒,向那處泉眼觸去。那棒子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子,再加上技術老練,因此也不用手扶,觸了幾下,便叩門而入。當龜頭擠進去,整根棒子插進去,孫三娘便舒服得哦哦地哼起來,哇哇地叫起來:「好粗、好大、好滿呀,要把我給脹死了。這種滋味兒真美呀!」

  說著話,那美目瞇成一條縫,一副很享受地樣子。

  小牛哈哈一笑,將棒子抵在花心上研磨著,說道:「我一定會讓你爽夠了再走的。」

  孫三娘勾著小牛的脖子,哼道:「你就放心大瞻地幹吧!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直幹到我男人來找我為止。」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這才是女人,可愛的女人,迷死人的女人。」

  說著話,挺起屁股,大棒子有節奏的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強悍而有力的,盡顯英雄木色。

  孫三娘也挺著下身,說道:「就這麼幹,就這麼幹吧。我要的男人就是你這種的。」

  小牛在女人的鼓勵下,猛插狂插,將小洞插得撲撲有聲,那春水流得更多,像小溪一樣沿著兩人的結合處下流,流過大腿,流到地上。而兩人只知忘情地千事,其他的根木顧不上了。

  兩人你貪我愛,你來我往,都把自己的慾望化成動作作較量著。一股股快感從兩人的結合處傳遍全身。

  小牛氣喘如牛,孫三娘浪叫如貓,幹得有聲有色,有情有意,真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

  幹了一會兒,換了一個「隔山取火」的姿勢。孫三娘彎著腰,雙手扶桌子,將屁股翹得高高的,讓小牛從後面插入。

  這個姿勢好呀,是從野獸那裡學來的,男人在後面一邊幹著穴,一邊還可以撫摸女人的奶子跟屁股,既過了操癮,又過了手癮。因此許多的男人都喜歡這麼幹的。

  這個姿勢比剛才那個舒服多了。小牛插得並不快,每次都抽到穴口,然俊一下子插到底,在裡邊好好攪合兒下子,然後再抽再插。兩隻手在她的奶子大作文章,又抓又揉,又捏又旋的,盡情地表現著手上的動作。

  小牛津津有味地玩著,嘴上還問道:「好不好?這招美不美?」

  孫三娘一邊浪叫著,一邊聳動著屁股,說道:「好,好,美,美。這棒子真硬,真長,它要刺穿我的肚子了。」

  說著話,回頭向小牛嬌媚地一笑。

  小牛哪受得了這種誘惑,將對她的好感化作激情,更加賣力地挺著、插著,肉碰肉的聲音好響,小穴也被幹得「白浪滔天」的。小牛偶爾還將棒子全拔出來,但見那個小洞己經張成圓圓的了,正一收一放的,像是呼吸般。

  每當肉棒拔出,孫三娘都覺得無比空虛,便回頭瞠道:「快點進來,快點進來,在外面多寂寞呀。」

  同時屁股還扭動著,勾引著男人。那神秘的裂縫便作細微的變化,忽大忽小的,浪水長長的,像是鬧災了。

  小牛大飽眼福,便又激動地插了進去。一時問屋裡春光無限好,叫聲此起彼伏,兩人都聽得非過癮,都想將這種好事進行到底。

  孫三娘到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不是小袖和甜妞那種初出茅廬的新手可比。

  小牛幹了幾千下,也沒有讓孫三娘舉白旗,這使小牛的自尊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挑戰,他決定非征服她不可。如果不讓她服了,那還了得,以後自己在她的面前怎麼抬得起頭呀!

  小牛將她抱到床上,擺平之後,自己趴了上去。這個姿勢最普通最平常不過,但也是男人比較喜歡的一勢。因為壓在女人身上,這不但是在生理上滿足,也是一種心理滿足。這說明男人的地位,不然的話,就不會將女人在壓身下呀。

  小牛將孫三娘的大腿分得開開的,然後將濕淋淋的棒子撲滋插入,插得很深,插得很有力。

  孫三娘叫道:「好大的力量呀,你真是男子漢。」

  說著話,也挺著下身,極力配合他。

  小牛一邊幹她,一邊摸著她兩隻大奶子。奶子已經完全漲了起來,在小牛雙手得抓弄下,像兩隻大饅頭一樣。小牛抽插之間,兩隻奶子就一跳一跳的,令小牛打過眼癮。

  小牛誇道:「這奶子真好呀,如果養孩子的話,同時養兩個也是夠吃的。」

  孫三娘扭腰擺臀地叫道:「你喜歡孩子的話,我就給你生,不過你可得認他們。下然的話,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小牛插得卿哪有聲,說道:「如果你生了孩子,那孩子應該算是魯南的才對。」

  孫三娘猛搖頭,說道:「不,不,我才不要他當孩子的爸。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有那樣的爸,那樣多沒有面子呀!那傢伙是個沒出息的貨,天生就是當王八的料。」

  說著話,下身猛挺,使兩人結合得更密切,更為忙碌。

  兩人像是追趕獵物一樣的激動。他們在不知疲倦地活動著,不知羞恥地玩著,盡情使用著自己享樂的權利。

  也不知道究竟幹了多久,小牛才將孫三娘給幹出高潮來。小牛原以為還得休息一會兒才能繼續呢,誰知道想錯了,孫三娘只是合了合眼睛,安靜不一會,便又需要了。這回她竟然騎在小牛的身上,將棒子吞進洞裡,當了回女騎士。

  她的屁股靈活地起落著、搖動著;她的雙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撫摸著;她的美目瞇著,嘴裡不時發出歡聲,叫聲,臉上已經見汗了。這時候的她,完全是一個淫婦模樣,只知道享樂,不知道羞恥。這正是小牛喜歡的那種類型。

  小牛見她玩得高興,在自己的身上彈跳不停。他心裡也舒服,心想:「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有意思。不像小袖、甜妞她們,畢竟沒有什麼經驗,不怎麼會玩。光教她們的時間,不知進損失了多少樂趣呀!以後若有空的話,可以讓孫三娘給她們當先生,以她們的資質,都能成為優秀的浪女的。女人不浪,男人夠嗆。」

  在孫三娘不知滿足的要求下,小牛抱定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決心。兩人到底又戰了多久,勝負如何,也不必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