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一章 口技表演

  成剛趴在小路的身上顛狂著,小路伊伊呀呀地叫著,好不爽快。二人的玩意密切地合作著,藉著充沛的騷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這響聲使成剛更瘋,小路更騷。她恨不得那大棒子插到自己的心裡去。

  「小路,得勁兒吧?」

  成剛一邊狂插著,一邊抽空問。由於在動作,聲音不是那麼穩定。

  「啊,美得要冒泡了。美得人像登了天堂。」

  小路以哼叫的語調描述著自己的真實感受。與此同時,她的四肢又纏住了成剛,使她的小洞角度受到調節,好使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成剛減速,改為不緊不慢,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小路發出啊地驚喜聲。小路扭腰擺臀地配合著成剛,眼神之朦朧,神情之陶醉,聲音之淫蕩,都使她成為最迷人的尤物。在這種誘惑下,哪個男人會不盡心盡力,鞠躬盡瘁呢?誰都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想法。成剛像一台性能優良的打樁機一樣,不停地幹著誰都願意幹的工作。這時候,他不只是獲得了生理上的享受,也得到了精神上的快慰。他在征服一位美女,而這位美女還是老嚴的女人。自己把老嚴的女人的降服了,也就是征服了老嚴。同時,他彷彿看到了老嚴戴綠帽子時的可笑模樣。他心說,老嚴,不是兄弟不是人,是你的二奶太迷人。換了哪個男人,能夠忍著不干她呢?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是個太監。

  足足干了有二十分鐘,便換了個姿勢。這次,小路翻身了,她來到上邊,做了把女騎士。只見雙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利用腰力靈活地控制著自己的屁股,使小洞隨意地吞吐著肉棒。她的長髮飄搖著,她的奶子跳著舞,她的小穴忙碌著,她的淫水流淌著,她的嬌喘急促著。她不像是被玩,而是在玩男人呢。

  成剛被她的小穴夾得也大為爽快,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邊欣賞著小路的浪態。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一會兒撫著腿,一會兒捏捏奶頭。每個動作,都令小路更為好受。當成剛看到小路那多毛的小洞一張一縮,在肉棒地擠壓下嫩肉時現時隱,淫水奔流的樣子,更是充滿了一個男人的驕傲。他看小路,不只是上邊長得好,下邊也同樣令人著迷。只是多數男人見不到下邊而已。

  小路在幹事方面挺內行的。一會兒,她又身體後仰,雙臂後撐,這樣成剛就更清楚地看到了二人的結合處。她的絨毛都濕了,她的小豆豆也突出來。那粗壯的肉棒出出入入的,像一個大怪物。

  成剛誇道:「小路,你挺會玩的。我見過的女人中,數你厲害。」

  小路抬著下巴,用夢一般的聲調說:「成剛,你這是罵我淫蕩吧?你好煩人。」

  成剛連忙解釋道:「哪有的事兒呀?我是在稱讚你呢。你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男人。你沒聽人說嘛,女人出門要象貴婦,在家要象主婦,上了床要象蕩婦。你現在差不多都做到了。簡直是完美呀。」

  小路格格浪笑,笑得奶子直抖,說道:「成剛,你這麼說,我好開心。」

  說著話,她又換了個姿勢。只見她連棒子都不吐出來,身子一轉,就改為背對成剛了。那肉棒仍在穴中泡著。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小路,你真有本事。」

  小路雙手放在膝上,一邊玩著棒子,一邊回頭媚笑,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多高興高興嘛。」

  成剛一邊盯著她的身子,一邊應道:「你已經很讓我高興了,高興得都想操死你。」

  只見小路的屁股起落著。那結實而圓實的屁股崩得緊緊的,呈現出另一種形狀。兩半屁股肉散發著柔和的光輝,那小菊花收縮著,小穴吞著肉棒,且不停地滑下淫水來。成剛舒服,在享受眼福的同時,雙手伸過去,盡情地摸著她。

  那小路表現得特別興奮,賣力地套動著,並且哼哼著,呻吟著,浪叫著,不時回頭向成剛拋媚眼。若不是成剛久經沙場,經驗老到,險些被她給殺敗了。他在享受艷福的同時,也不忘了控制自己,因此,他仍然沒有射出來。等到小路的動作稍慢時,成剛就將她按倒,再度趴上去,狂抽猛插,當真如狂風大作,暴雨淋漓。小路也盡力反抗著,屁股跟腰一起努力,使她很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

  成剛征服欲大增,再度將小路的雙腿扛到肩上,鏗鏘有力地幹著。他望著多毛的小穴在自己肉棒的撞擊下,不斷變化的樣子,心裡真美。他偶爾還將棒子抽出來,看看小路的玩意。只見小穴已經變成圓洞了,還被淫水浸潤著。黑毛,粉肉,再加上白腿,圓屁股,那就是讓人發狂的尤物,成剛再度感受到女人的魅力,小路的魅力。他心說,不用說老嚴,就是自己吧,也願意找這樣的女人當二奶呀,而且是當一輩子的二奶。有了這樣的美女在身邊,就是每天再累,壓力再大,有她幫著消遣一下,就什麼都解決了。

  每當他受不了誘惑,一下子將肉棒插到底時,小路都會欣喜而嬌嗔地叫道:「成剛,你要死了,插得那麼重,那麼深。你想要我的命呀。」

  成剛笑道:「我是想讓你欲死欲仙。」

  說著話,又是大力抽乾。一旦有空,就撫摸一下小路的大腿。那美麗的大腿,讓人百摸不厭。成剛望著她漂亮的臉蛋,誘人的下體,再摸著她的大腿,真覺得人生美好,應該長命百歲才是。

  相比之下,小路畢竟體力弱些,二人干了有一個小時的時候,小路就受不了。成剛便說道:「不能停的,我要操死你。」

  小路求饒道:「你不要干死我,我好好服侍你。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成剛再度說:「那你要給我舔雞巴才行。我真想看看。」

  小路雖然為難,但還是說:「好吧,好吧。你放我一馬,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了。」

  於是,成剛猛幹了幾十下,小路就啊啊地叫著達到了高潮。然後,成剛抽出那水淋淋的凶巴巴的玩意,往旁邊一躺,等著小路服務。小路喘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坐起來,要去找紙擦棒子。

  成剛笑道:「用舌頭舔乾淨就是了。反正那上邊都是你的水。」

  小路搖頭道:「不好,不好,那股味兒不太好聞。」

  成剛哈哈一笑,搖動著肉棒,說道:「習慣了就好了。」

  小路望著淫水淋漓的肉棒,猶豫再三,說道:「好吧,看在你對我很好的份上,我也認了。我就給你舔吧。不過事先說明呀,我可沒有給人舔過棒子。舔得不好,你可別生氣。」

  成剛笑了,說道:「只要你能舔,我就很高興了。來吧,舔浪費時間。」

  說著話,將雙腿分得大開。那棒子下的皺肉都水光閃閃的。

  小路跪在男人胯下,先是捏住龜頭,又伸過嘴,吐出粉色的舌頭去舔。她在棒身子舔了一下。成剛喘一口氣,說道:「好哇,繼續吧。」

  小路覺得氣味兒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差,就接著『掃蕩』。她舔得很仔細,就連蛋蛋也舔了,還憐愛地放在嘴裡用牙齒玩著。

  成剛感覺新鮮,就說道:「小路,你真會玩,我好喜歡你。」

  小路哼道:「喜歡就娶我呀。」

  成剛嘻嘻笑,沒說別的。小路很快就將棒子舔乾淨,這時,她握住棒根,穩定龜頭。那舌頭在龜頭上一掃,成剛又興奮地大叫一聲,全身一抖,真的被人刺到興奮神經上。

  小路感覺好玩,就連連舔著,成剛就抖上不停。小路還將龜頭吞入嘴裡套動,撥動,再用舌頭玩。這綜合性的玩弄誰能受得了呢?小路說她是頭一次舔男人棒子,可是看她舔得很熟練,一點不像生手。難道說她是在騙人嗎?只是這時候成剛已經沒空詢問了。

  成剛坐起來,按著小路的頭,生怕她放棄了。小路也真有誠意,賣力地吮吸著,舔弄著。沒過一會兒,成剛就達到了高潮。他大叫著發射。小路想躲,但成剛按住她的頭,結果那好大一泡精液都射入小路的嘴裡。小路的兩腮都鼓起來了。

  射完後,成剛粗喘著說:「小路,吃下去,吃下去。」

  小路推開成剛,直勾勾地望著成剛。成剛的眼裡充滿了期待跟命令。小路動了真情,就一口一口地嚥下去。咽完之後,小路瞪了他一眼,說道:「成剛,你這個王八蛋,你可真壞。」

  說著話,就光溜溜地跑出去漱口了。而床上的成剛心滿意足地躺下來,大口地喘著氣,回想剛才小路舔棒子的淫態,在自己操弄下的浪態,心裡多提多舒服了。再回想她吃掉精液的樣子,男人的心中充滿了驕傲。人生還有什麼事兒比這個更舒服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返回來。她光溜溜的樣子特別好看。頭髮晃悠著,奶子顫動著,雙腿好亮麗。她上了床躺在成剛旁邊。成剛扯過一條被子給二人蓋上,微笑道:「小路呀,我發現你對我很重要。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一定會少了不少歡樂。」

  小路哼了哼,說道:「你這傢伙夠缺德的,射了我一嘴髒東西,還來哄我。我才不信呢。」

  成剛將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的體溫跟香氣,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如果我現在是單身的話,我一定會娶你老婆的。」

  小路眨著美目,含笑地問:「真的?」

  成剛點點頭。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的甜言蜜語,也喜歡你的身體,跟干女人的能力。」

  成剛笑道:「喜歡就常幹好了。對了,我看你舔雞巴並不陌生呀,這是什麼回事?」

  小路神秘地一笑,說:「這是秘密,不讓你知道。睡覺了。」

  說著話,就將燈關了。成剛雖是一團疑惑,這工夫也沒有追問的耐性了。他摟著小路,像摟著自己的老婆一樣。他知足地睡覺了。

  次日早飯後,小路穿戴整齊,說道:「成剛呀,我得去我親戚那裡了。不陪你了。好在你也不孤單,你的大姨姐要來了。你的老婆跟小姨子生得好,這個大姨姐也不會差到哪裡的。」

  成剛板著臉,說道:「小路呀,你別往邪地方想。這來的是我的大姨姐,並不是我老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只要有本事,不怕她不上鉤。」

  成剛聽罷苦笑,說:「跟你真是說不通。我想我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

  小路裝好東西,拿好皮包,說道:「什麼都不必解釋。有了機會,好好把握吧。不然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說道:「看來在你的心裡,我就跟那個西門慶一樣了,只要是個女的,我都有興趣。」

  小路笑著瞅著他,說道:「西門慶有什麼不好的,那也是一個能人吶。如今這個時代,西門慶那樣人物多得是,遍地都有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說真的,你去你親戚家呆幾天吶?到時候咱們一起返回去好不好?」

  小路想了想,說:「我也說不清楚的。到時候咱們再聯繫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看來只好這樣了。」

  小路笑道:「我看我還是走的好,如果我留在這兒不走,你的大姨姐來了,那可不是好事兒。那時候你的家庭就要起內亂了。從這個方面來說,我也應該走的。我可不忍心給你帶來麻煩。」

  成剛歎息道:「你對我可真好,處處為我考慮。你再這麼好下去,我準保會愛上你,並且會愛得死去活來的。」

  小路一笑,說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何況咱們還不只一夜吧。」

  成剛想了想,說:「她明天才來呢,你再住一夜吧。」

  小路抿嘴一笑,說道:「別那麼貪嘛。咱們在一起的日子還長著呢。我要是天天跟你住,非得叫你給折騰死不可。你那根雞巴快把我給頂穿了。我還是暫時離你遠點得好。等我忍不住時再回來找你。」

  成剛說道:「也許你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就會返回來呢。」

  小路拍拍成剛的肩膀,說道:「那你就好好地等吧,本姑娘得走了。我得說話算話,不能讓我的親戚苦等。為人得講信用。」

  成剛問道:「那咱們何時再見呢?」

  小路嫣然一笑,說道:「只要咱們彼此有心,隨時都會見面的。」

  成剛由衷地說:「我不會忘了咱們在一起的快樂的。」

  小路一擠鼓眼睛,說道:「我也一樣。你趴在我身上,給我帶來的那些感覺,我會記一輩子的。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更有良心的。你放心好了,咱們還會有好夢重溫的時候的。只要你心裡有我。」

  成剛認真地說:「我自然心裡有你這個人了。」

  小路點頭道:「那很好。我真的該走了。記住呀,幹別的女人的時候,也別把我給拋到腦後。」

  說罷,小路很瀟灑地走了。成剛跟出門,瞅著她邁著輕快的步子下樓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間,小路還回頭甜甜地笑著,還衝她一揮手。當成剛茫然地舉起手時,小路已經不見影了。

  成剛默默地回到家裡,回想跟小路間的好事兒,真猶如一場艷夢一般。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跟她親熱的機會。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確不會將她忘掉的。這麼一個動人的尤物,誰會置之腦後呢?他不是沒心沒肺的傢伙。

  他在屋裡慢慢地踱步。他將小路跟自己親密過的女性做了比較。比玲玲與蘭雪相比,小路是成熟的,嫵媚的。跟老婆蘭花相比,她是狂野的,激情的。她成熟得像桃子,熱情得像火焰。她並非是有臉蛋沒大腦的蠢貨。她是一個有自己獨立個性和思想的女性。比如她對男人吧,一旦喜歡了,就敢於靠近。像對成剛,既然喜歡他,就勇敢地跟他上床,並沒有太多的顧忌。明知道老嚴知道會壞事的,她也敢於偷情。這樣的女人膽量夠大。她明知道男人們不喜歡女人吸煙,她偏就吸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她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相比之下,玲玲跟蘭雪就太孩子氣了。

  他試探著將小路跟蘭月對比一下。論相貌,自然是蘭月優秀了,小路也不會遜色多少。論性格,蘭月是寡言少語,面冷孤僻的。而小路是快人快語,滿臉春風。論氣質,小路屬於普通人的,在大街上隨時可以找到一幫。蘭月自然勝出了,她的清冷和文靜,雅致,絕非一般的百姓可比。小路固然有魅力,但蘭月更為吸引人。何況小路已經是自己人,蘭月則不是。相比之下,蘭月更為誘惑人了。

  這次蘭月到省城來,並且住在自己家,倒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如果自己善加利用的話,定可以實現野心,採得花蜜。只是對她這樣一個出色的姑娘,若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實在是有點褻瀆了她。在成剛的心中,蘭月是一塊美玉,真不想給她什麼污點。若是自己佔有了她,而使她悶悶不樂,或者憤憤不平,害得她終生不快的話,那就壞了。那可不是成剛想要的結果。

  可是若不用點什麼手段的話,那蘭月會像蘭花一樣往我的懷裡撲嗎?這種可能性不大。蘭花跟跟蘭月不同。蘭花是一個打工妹,她當時走投無路,需要一個結實的肩膀來靠。成剛是最好的人選。蘭月就不同了,她是一位老師,有一定的文化。她可以自食其力的。沒有男人依靠,她也可以活得不錯。讓她投到自己懷裡,除非自己沒有老婆。

  這歪路不能走,這正路又走不通。成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他真想找個高人來指點一二。他太想得到蘭月了。這不只是性慾的需要。他還想長期的與她相守呢,還不想失去自己的家。這種想法可謂為完美了。而在現實中難以存在。

  一個人在家,沒有美女相伴,成剛就覺得時間好像都慢了下來。小路在時,時間如流水,春宵苦短,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全是晚上,那就不用起床了。現在小路走了,時間就變速了,由六檔變為一檔。這麼緩慢的光陰,成剛突然間感到茫然,不知道怎麼打發才好了。他不願意出去逛街,也不想到風月場所找樂子。他只想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等到天黑以後,成剛站在窗前望了一會兒夜景。城市的夜自然是燈光耀眼的,像是不夜城。而不像蘭花的家鄉,一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真是夜晚,跟睡著了似的。偶爾響起的狗叫聲,也只能使空氣更寧靜。城市的夜則不同。白天是熱鬧的,喧嚷的,夜晚也不見得消停,好多的場所專門在晚上開業。晚上是黃金時段。晚上是人家的淘金期。以往,成剛也跟同事們出去玩過,當時有點神魂顛倒,等到回家,等到酒醒,就會後悔極了。深感那是墮落行為,不宜再去。

  望了一會兒,成剛就給蘭花打電話。蘭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剛哥,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大姐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明早就去了。她對省城到底是不夠熟悉。你一定得去接站呢。」

  成剛抑止著急促的心跳,說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姐姐就好比是我的姐姐。我還能讓她吃虧嗎?一切包在我身上。」

  心裡卻說,連晚上都可以包在我身上的。

  蘭花又說道:「這次姐姐去省城,會多呆幾天的。她難得去一回的,你要帶她好好走走。姐姐向來仔細,不捨得花錢的。你可得陪好她。」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沒問題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會讓她乘興而來,滿意而歸的。讓她高興得都不想回去。」

  蘭花輕聲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剛哥你一定能辦好的。還有呀,你見到蘭強沒有?他混得乍樣?我媽還惦記著。」

  成剛回答道:「我見過他了。他現在變成好孩子了。我父親看來對他是滿意的。有我當靠山,只要他好好幹,不怕在城市站不住腳跟。」

  蘭花長出一口氣,說道:「要是這樣,我們全家也都放心了。」

  成剛又問道:「家裡這兩天怎麼樣?有什麼好事嗎?」

  蘭花回答道:「家裡還是那麼平靜,一切都正常。村子裡倒是出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感興趣的。」

  成剛笑了笑,說:「那個小村子有什麼事兒能讓我感興趣呢?莫非發現了什麼寶藏,等著我去開發嗎?」

  蘭花笑罵道:「瞎扯蛋。是關於譚校長的。」

  成剛沒好氣地說:「那傢伙怎麼了?難道說又用什麼不光明的手段,找到了一位未婚妻嗎?這個癩蛤蟆,他媽的。」

  蘭花說道:「什麼呀,譚校長出事了。他被審查了。」

  成剛聽了一驚,接著便笑了,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他幹得壞事太多了,報應來了,早該來了。」

  蘭花笑了幾聲,低聲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很空虛吧?能不能忍住?」

  成剛眼前立刻出現了小路的裸體跟媚笑,嘴上卻說:「當然忍得住了,我是坐懷不亂嘛。你呢,有沒有想我呢?」

  蘭花沉默數秒,然後才說:「我晚上更想你,身上跟著了火一樣。我好想你那根玩意插進來。那玩意插進去的感覺真好,好像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她誠實地表達著,使成剛的身上都熱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了蘭月。他心說,這個時候我最需要這個美女了。

  次日六點鐘,成剛就坐線車來到博物館門前。他懷著興奮的心情來的,站在門前,左右張望著。每天從那個縣城那個時間開來的車都是停在博物館門口的。成剛心說,蘭月地到來,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現在一個人,最需要一個美女相伴了。

  大約七點多鐘,那輛大客車終於在成剛的焦急盼望中到來了。成剛強壓著自己的興奮勁兒,面帶微笑,走向客車的門前。眼看著上邊的人魚貫而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剛緊盯著那個門,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下車的人。隨著下來的人一個個走遠,成剛變得越發急躁了。因為那麼多人都不是。成剛心說,難道她沒有來嗎?難道這個車不是那個縣城來的車嗎?

  他正要抬腿上去尋找,蘭月就出現在門口了。齊頸的短髮,幽深的美目,文靜而清冷的俏臉,穿一身合體的藍色西裝裙,拎一個圓柱形的皮兜子。下車之時,目光很平靜。

  成剛大喜,馬上喊道:「蘭月,我在這裡呢。」

  迎上前來。

  蘭月目光落到他的臉上,微微一笑,腳落到地面上,說道:「你不來也是可以的。我不是頭一次到省城來,不會迷路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來到省城,那就是客,我應該盡點地主之誼的。來,把兜子給我吧。」

  說著話一伸手。

  蘭月猶豫一下,說道:「還是我拎著吧。」

  成剛開玩笑地說:「莫非裡邊全是錢,由我拿著不放心嗎?」

  蘭月又是一笑,說道:「我又不是開銀行的。這裡都是些常換的衣服。」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掃,說道:「那還是由我拎著吧。」

  說著話,也不管蘭月同意與否,就將兜子拿到手裡。蘭月見此,也就不反對了。成剛說道:「走,到我家去吧。」

  蘭月說道:「其實到你家去太麻煩了。不如我去住旅館吧。那樣方便一些。」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這是說哪裡話呀?到了省城,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我是誰呀,我是你的妹夫呀,咱們都是自己人。你為什麼那麼外道呢?難道你不想跟我好好交流一下嗎?你太客氣了。」

  蘭月的美目望著成剛,說道:「我自然不會反感跟你交流,只是不想冒那麼大的危險。」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看看你呀,都把我說成恐怖分子了。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這人雖然好色,但對於女性還是很尊重的。她們不想幹的事兒,我也從來不逼著。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蘭花的。她是最瞭解我的了。」

  蘭月的目光又在成剛的臉上轉了轉,像是想從成剛的臉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說道:「好吧,那就去你家。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呀。」

  成剛開心地笑了,說道:「這就對了。你可以考驗我一下的。我可以經受住任何嚴峻的考驗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個人有多好的。」

  蘭月說:「我本來也沒有將你歸入壞人之列。」

  成剛滿意地笑了。他環視一下周圍,周圍儘是樓群,幾條路從樓間穿過,車流滾滾,人群不斷,對面樓頂上鑲嵌著的大圓表非常引人注目。那碩大的表針告訴成剛,此時已經往八點鐘去了。

  成剛伸手攔住一輛的士,招呼著蘭月上車。二人坐在一排座上,成剛聞著蘭月身上淡淡的香氣,一會兒看看街景,一會兒瞅瞅蘭月。的士迅速而平穩地向前跑著,時而轉一下彎,窗外的風景不時變換著。

  成剛見蘭月閉著嘴,嘴唇的線條起伏著,稜角鮮明。再看她的胸脯,還是那麼突出,那麼豐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雙手曾在那裡放肆的情景,不禁身上有點發熱。他知道此刻可不是非禮的時候,就強迫著自己將視線轉向別處。

  為了打破沉默,成剛說道:「蘭月,對城市的感覺怎麼樣?」

  蘭月沉吟一下,回答道:「講文化,講經濟,講物質生活,城市自然佔著絕對的優勢。至於空氣,大自然,山水方面確是劣勢。不客氣地說,連我們老家都不如。」

  成剛就勢問道:「那你喜歡這裡不?」

  蘭月望了望車外,淡淡地說:「說不清楚。」

  成剛笑道:「只要不反感就好了。我真希望以後你可以到這裡上班。」

  蘭月聽出了其中的含意,只是笑了笑,就沒有再出聲了。在沉默之中,那的士離成剛的家越發的近了。等到了成剛家路口時,成剛叫停。付了車費後,跟蘭月下了車。

  成剛望著道邊的飯店說:「蘭月呀,你一定很餓了。我領你去吃點東西吧。這裡也沒有什麼可口的,你就對付一口吧。」

  蘭月皺了皺眉,說道:「不必了。還是買點菜回去自己做吧。去飯店不合適,費錢又不實惠。還是回去自己吃得好。」

  成剛笑了,說道:「這當然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不精,做出來的東西只怕你會反胃的。」

  蘭月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由我來做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也不行。」

  成剛聽了高興,說道:「好哇。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只是你長途而來,讓你受累,我有點心裡不安。」

  蘭月直視著成剛,說道:「只要我在你家期間,你別讓我心裡不安就謝天謝地了。」

  成剛自然不是傻子了,其中的含意自然很明白,說道:「那你就一萬個放心吧。在我家裡,我會讓你有一種賓至如歸的快感,並且不想回家。」

  蘭月聽罷忍不住笑了,說道:「但願如此。」

  成剛望著她燦爛如花開的俏臉,說道:「真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你一笑起來,我好像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一聽這話,蘭月立刻不笑了,說:「走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咱們快點去買菜了。」

  成剛連聲說:「好哇,好哇,你做菜,我買菜。我早上也沒有吃飯呢。」

  附近就有一個小市場,雖然沒有多大規模,但日常的蔬菜還是齊全的。成剛與蘭月穿梭其間,不到十分鐘,就將東西買好了。離開小市場,成剛領著蘭月往裡走。等進了樓道,打開門,蘭月往屋裡一進,說道:「城市到底是城市跟我們那裡區別真大。」

  成剛關好門,放下東西,說道:「寸有所長,尺有所短。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你家那個小村子呢。」

  蘭月換好拖鞋,說道:「既然你喜歡的話,不如以後搬到農村去吧。」

  成剛望著她笑道:「只要你在那裡,我會毫不猶豫地搬回去的。」

  蘭月一呆,避開成剛的熱情的目光,說道:「你有蘭花陪著就夠了。你已經很幸福了,何必不知足,自討沒趣呢?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活法。我也不會單身一輩子,我也會找個人嫁了的。你該明白我的意思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我明白的。只是我沒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跟慾望。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有著普通男人的庸俗與粗俗。」

  蘭月歎息一聲,沒說什麼,便拎著蔬菜到往廚房去了。成剛望著她,不禁想起了蘭花。在勤快方面,這對姐妹應該是相同的。只是在她家的時候,倒沒有見過蘭月下廚房的。也不知道她做的菜會是什麼樣子。他心說,至少可以吃下去吧。又一想,她既然敢表示做菜,那就不會差到哪裡的。

  他注意著她,想過去幫忙。蘭月不肯,說道:「讓我來吧,估計你也沒有很少幹這話兒。」

  成剛就到客廳坐著去了。為了消除她的警惕,他拿了一本書,每看幾行,就偷看她一眼。他看她熟練地摘菜,洗菜,切菜,炒菜。一看那個姿勢,就是個內行。不一會兒,就有菜香味兒傳來。不一會兒,四個菜完成。她又把剩下的大米飯熱上了。

  她洗罷手,說道:「成剛,可以吃飯了。」

  成剛答應一聲,與她對坐在桌上。這使他想起小路來。這兩個畫面是多麼想像呀。只是美女換人了。成剛說了聲謝謝,就挨個菜試了一下。感覺好極了,水平之高,似乎在小路之上。他暗自歡喜,真想不到蘭月還有這一手呢。

  蘭月美目眨了眨,說道:「我做的菜還過得去吧?」

  成剛大口吃著,說道:「簡直是廚師的作品呀。蘭月,你怎麼會做得這麼好呢?你學過廚師嗎?」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在我上中專的時候,家裡條件不好,我就出去打工。在打工的時候,學了做菜。」

  成剛感慨道:「你家裡條件不好,我是知道的。你能完成學業,可真是不易呀。換了一般人,就只好得輟學了。幸好是你。」

  蘭月淡淡地說:「那也沒什麼的。人總要靠自己的。」

  成剛笑道:「來,你也吃呀。你一路辛苦了。」

  蘭月點了一下頭,這才操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來,那樣子像是在品嚐。她的優雅而緩慢的樣子,非常有風度,使成剛大飽眼福。

  吃飯過程中,成剛跟蘭月隨便地說起來話來。成剛說:「聽說譚校長出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蘭月慢慢吃著東西,說道:「還不是他的貪污受賄的事犯了。以前我只是聽說他有不少事兒,現在我才完全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了。」

  成剛點著頭說道:「這也是他的報應。他既然犯罪了,就得伏法。也許他還以為是我使的壞呢。我可沒有把他的事公開了。我說話算話。」

  蘭月說道:「他現在被抓起來了,估計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成剛這時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當初他是怎麼給你拍的照片,又是怎麼威脅你的呢?」

  蘭月身子一震,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說道:「我不想提那件事兒。你不會怪我吧。」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不會怪你的。誰都有保護自己隱私的自由。」

  蘭月說道:「謝謝你了。難得你這麼理解人。」

  成剛說道:「我一直都在尊重別人。只是你一直不夠瞭解我罷了。」

  蘭月說:「我想我對你的瞭解已經有一大半了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來省城是為了參加同學聚會,對吧?」

  蘭月吃了一口菜,說道:「是的。」

  成剛含笑望著她,一邊品嚐著她的菜,一邊說道:「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作為你的親人,是很關心你的。我想問問,具體情形是怎麼樣的。又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做的。你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好了。」

  蘭月放下筷子,輕聲說道:「也沒有什麼什麼複雜的事兒,就是有幾個當初的班幹部想招集大家聚一下,回憶回憶當年的友情。」

  成剛提醒道:「人心隔肚皮,還是當心點好。要知道,這世上的壞人不計其數。我可不想你吃虧呀。」

  蘭月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我並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會小心的。」

  成剛再次強調道:「就算是同學,也不可不防的。同學也可能是披著畫皮的。」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的。」

  成剛問道:「你們聚會都有什麼活動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好像是照一天來玩。白天去看風景,晚上去吃飯,然後再去跳舞吧。」

  成剛說道:「要不要我跟你去,當你的保鏢。」

  蘭月眨了幾下眼,說道:「用不著吧。我是去參加同學會,並不是去赴鴻門宴。」

  成剛注視著她,說道:「可我就是有點不放心你呀,總怕你受到什麼傷害。無論誰傷害你,他都是我的敵人。」

  蘭月再次道謝,說道:「這次同學會我本不想參加的,只是如果不去的話,會讓人非議的,人家會說你無情,說你沒有人味兒。我只好逼著自己來了。實在不想來。」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想來呢?同學聚會都是正常的。」

  蘭月面帶思考狀,說道:「我不想來是因為自己混得不好,既沒有成為富翁,也沒有成為幹部,連一個正式的老師都不是。這麼慘,有點無顏見舊日的同學。」

  成剛回應道:「那倒也是呀,換了誰都會難過的。不過你也不用悲觀,你的事正在辦理之中。估計轉正不成問題的。你見了同學之後,可以多說一些大話,給自己掙面子。反正用不了多久,很多的願望都能實現的。」

  蘭月搖頭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一個愛吹牛的人嗎?我通常都是比較誠實的。」

  成剛說道:「誠實有時候是缺點呀。你可不能太實了,太實了會吃虧的。」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我不願意參加同學會的另一個原因是不想見到不想見到的人。」

  成剛哦了一聲,也放下筷子,說道:「難道你當年還有什麼仇人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來替你出氣。」

  蘭月擺擺手,說道:「仇人倒是沒有。只是當年有幾個同學追求過我。我沒有讓他們如願以償。」

  成剛一聽哈哈直笑,說道:「你的魅力當然會吸引不少男人了。見見自己當年那些粉絲有什麼不好的呢?那是一件樂事兒。怎麼你會不好意思見人呢?換了我,我會高高興興地跟他們見面的。」

  蘭月歎口氣,眉頭微皺,說道:「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處呀?」

  成剛夾了一口菜放嘴裡,說:「那有什麼苦處呀?換了我不知道會怎麼得意呢。」

  蘭月解釋道:「當年追求我的幾個人裡,有一個同學最討厭了,屬於死纏爛打的。我多次正式回絕,他都不死心。後來,我那位死掉的男朋友跟他打了一仗,才把他打退了。以後就不再纏我了。」

  成剛安慰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的。怕他做甚。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的。」

  蘭月忙問:「是什麼辦法呢?」

  她的眼裡發出喜悅的光來。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看最好你帶我去。誰對你不利,由我來收拾他。能用嘴收拾的,就用嘴。不能用嘴的,就用拳頭對付他。估計你那些同學裡邊應該沒有什麼武術家的。」

  蘭月失望地歎氣,說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招呢。同學會就是同學會,我不能帶你去的。我要是帶你去了,人家會問你是我的什麼人?這叫我怎麼說呢?我說是妹夫,他們一定會笑話我的。哪有帶自己的妹夫參加同學會的。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成剛不以為然,問道:「難道他們就沒有帶家屬去的嗎?」

  蘭月回答道:「有呀,當然有了。我們說好,可以帶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去的。沒成家的,可以帶對像去。我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個人去了。」

  成剛問道:「你就沒有想過帶男朋友去嗎?」

  蘭月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倒是想呀,可我哪裡來的男朋友呢?難道還要我找地方租一個帶去不成?」

  說到這裡,蘭月都感到好笑。

  成剛微笑道:「不如我客串一次你的男朋友吧。我一定會給你長臉,讓他們都高看你一看的。」

  蘭月連連搖頭,說道:「開什麼玩笑呀。你是我的妹夫,可不能那麼干吶。再說了,就算你客串一次,你能保證那個場合沒有認識你的人嗎?還有呀,就算是當時沒有人認識,會有那多事的人回頭會調查的。那時真要暴露了,你說我多麼可恥,你又多麼下不來台呀。」

  成剛為難地說:「這可怎麼辦呢?難不成我現在就幫你介紹一下好的?我父親可認識不少有頭有臉的,不如咱們臨時找一個替班?」

  蘭月斥道:「真是亂彈琴吶。我早就想好了,就這麼一個人去。」

  成剛問道:「那人家問你為什麼不成家,你該怎麼回答呢?」

  蘭月說:「那有什麼難的?我就照直說好了。我就說我還沒有動婚呢,沒碰到合適的。」

  成剛聽罷直笑,說道:「這樣的回答,人家肯定會發笑的。這樣說一點好效果都沒有。」

  蘭月問道:「那麼依你之見,我該怎麼回答才精彩呢?」

  成剛猶豫一會兒,才緩緩地說:「你應該這樣說,你就說,見過的男人太多了,都平庸得像武大郎,沒有一個能配得上你呢。你相信好男人還在後邊呢,你正在尋找呢。他一定在不遠處等著呢。那個人一定是萬里挑一的傢伙。」

  蘭月驚訝地說:「這有點太誇張了吧?」

  成剛一臉的認真,說道:「在那個場合要想有面子,就得多吹吹,多鼓鼓,不然的話,哪裡會有趣呢?就好比小說一樣,如果實打實地寫,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沒有杜撰與誇張,誰還會看你的書呢?道理就是這個。」

  蘭月直盯著成剛。成剛問道:「怎麼了?你難道不認識我嗎?你這麼直勾勾地瞅著我,我會以為你看上我了呢。」

  蘭月臉一紅,說道:「胡說八道。我這麼看你,是因為我突然覺得你很陌生。我彷彿是頭一次見到你,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你這個人。想不到你心裡的算計這麼多呀。難怪蘭花會嫁給你呢。」

  成剛連忙說:「蘭月,你可別亂想呀。蘭花嫁給我,那是她愛上了我。我可沒有用什麼手段的。」

  蘭月說道:「你多心了。我也相信蘭花是真正愛你的。只是我想,她對你的瞭解還不夠深刻。比如說,她會想到她一直深愛的男人會對她的姐姐表達愛情嗎?她會相信她的男人有背叛之心嗎?她太天真了,有點像一個孩子。」

  這種話自然是成剛不愛聽的,但他也沒有板起臉。他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神秘的一面,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把自己變成透明體給對方看。我之所以那麼幹,是因為我對你真心喜歡。我想你也能感覺得到。」

  蘭月歎息著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我可不想傷害自己的親妹妹。我想作為丈夫,你也不想拿刀往自己的妻子心上刺吧?」

  成剛苦笑兩聲,說道:「蘭月呀,你的口才我也是頭一次領教了。」

  蘭月微微一笑,說:「好了,咱們已經說了很多,還是吃飯吧。有什麼話,等吃飽了再說。」

  成剛嗯了一聲,就甩開腮幫子繼續吃東西了,而心裡卻在說,蘭月果然是出色的美女,不僅僅是臉蛋吸引人。她吸引人的地方還有許多。我一定要好好地發現。每一個發現,都是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