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一章 桌上大戰

  歇了還不到五分鐘,何玉霞便又性急地動起來,活潑地扭著腰,擺著屁股,使大肉棒在小穴裡到處觸動著。她忍不住又輕聲地呻吟出來,露出了極愉快極舒爽的神情。

  成剛雙手放在她的腰上,說道:「不休息一下嗎?你不累?」

  何玉霞鳳目媚笑著,說道:「不累。想到下次相會不知道在何時,我就珍惜我們相處的每分每秒啊!」

  說著話,邊動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了。虎狼年紀的女人瘋起來,也是很嚇人的。

  成剛感受著她的激情和需要,享受著小穴夾棒的快感。他熱情地親吻著她的俏臉和紅唇,她的臉和唇都像盛夏的太陽一樣熱。她主動將香舌伸到男人的嘴裡攪動,鼻子裡不時呼出灼人氣息。

  兩人的唇舌間頻頻發出唧唧之聲,雙方都在挺著下身,感受著那銷魂蝕骨之樂,他們都覺得這種快樂最教人留戀和難忘。如果可以這樣持續下去,哪怕一輩子都這樣,哪怕少活個十年八年,那也是值得的。

  玩了一會兒,成剛想摸何玉霞的奶子。何玉霞便解開旗袍,脫到一絲不掛,連肉棒都沒吐出來,就完成了這件事。然後,雙手按著成剛的肩膀,下身活動著,笑道:「這下你可以隨便摸了,摸哪裡都行。」

  那浪蕩的眼神可以教人墮落。

  成剛看著何玉霞,陣陣心醉,十分著迷。何玉霞的肉體保養得真不錯,完全不遜於她年輕時候,還是那麼苗條,還是那麼潔白,還是那麼光滑和細膩,而且比年輕時更為成熟和豐腴了。奶子夠大,腰夠圓,屁股也夠健美,大腿也夠長夠結實,一點沒有同齡女人的凋零和暮氣。她的青春比別人都長,她的激情還沒有燃盡。這個情形除了說明她的經濟條件優越之外,也與她的心態有關係,不然的話,歲月不可能不在她的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她盡情地在成剛的身體上跳動著、扭動著,盡情地哼著、叫著、喘息著。那美目半瞇著,那紅唇半張著,那俏臉緋紅著,那奶子舞動著,那雪膚泛著亮光,那腹下的絨毛似乎也隨著主人的激情在起伏。還有,她頭上的金釵尚未墜落,只是有些歪斜。那金釵上喜鵲亂搖著,彷彿在奮飛,在鳴叫,在歌唱著人間的幸福!

  成剛的心裡充滿了驕傲。這個美女不只是浪女、猛女,還是個貴婦啊!她雖然脫光了,雖然慾火熊熊,仍然不失高貴氣息。這麼高貴的女人在他的身上「馳騁」換了誰都要為之驢傲的。

  成剛歡喜地伸出一隻手,在何玉霞的奶子上玩耍,另一隻手,仍然放在她的腰上。這樣是為了安全,怕她動作太快、太猛,很可能會「人仰馬翻」的。若使自己的傢伙受傷,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手在兩個奶子上輪流撫弄。一會兒將這只壓扁,如同餅狀,一會兒又將那只拉長,像一隻變形的梨。一會兒捏這個奶頭,一會兒又撓那只乳暈,弄得何玉霞吃吃笑,輕輕拍了他的手一下,嗔道:「小孩子,怎麼這麼淘氣。這是肉長的,不是木頭啊!你弄得我好癢,好難受啊。」

  成剛嘻嘻笑,說道:「我看不是喔。你的表情告訴我,你超享受的。你知道嗎?你的臉比花還好看。」

  何玉霞聽了歡喜,哼道:「這麼甜的嘴,不知道佔了多少女人便宜吶!」

  成剛哈哈一笑,一邊揉著大奶子,感受著那柔軟和挺實,一邊說道:「你猜猜看。」

  何玉霞說道:「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吧?」

  成剛搖搖頭,說道:「我正在向這個偉大的目標努力呢。」

  說著話,他雙手托在她的屁股上,雙腿一使勁,便站了起來。

  何玉霞是個內行,知道要換姿勢了,便雙手摟其脖,雙腿纏其腰,嘴裡說:「你很會享受人生,也很會玩女人。」

  成剛一邊在屋裡走動,幹著她,一邊說道:「男人長雞巴,女人長個具,不就是用來干的嗎?不然的話,長那玩意幹什麼?」

  說罷,他停下來,馬步蹲下,運氣於肉棒,便有力地幹起來。

  那彷彿鋼鐵鑄就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洞裡出出入入,像是一個猛士。每一下都有刺穿對方的力量,幹得何玉霞大聲浪叫,猛甩著頭,身子上下跳躍著,嘴裡發出近乎痛苦的吶喊:「成剛啊,你好猛,你好厲害啊,簡直要把我給操碎了,什麼樣的女人能受得了啊!」

  成剛得意地笑道:「那你喜歡不喜歡這種滋味?」

  何玉霞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喜歡,喜歡極了。你就是操死我,操碎我,我也沒有意見。」

  她閉上美目,如癡如醉地享受著。

  成剛便不再說話,像瘋了一樣操她。那肉棒插得何玉霞淫水四濺,有的沿著兩人的結合處,悄然地流著,直流到地上。兩人並沒發覺,只陶醉在性愛之戰中。

  干到激烈處,何玉霞摟著成剛的胳膊,嬌軀後仰,頭也抑起,急促地喘著氣。

  成剛又是一陣猛攻,像是勇士攻城一般猛烈和勇敢,幹得何玉霞亂晃著頭,秀髮都散開了,像瀑布一樣披下,而那枝金釵也隨之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但這聲音已經掩沒在狂歡的聲浪之中,根本無法引起兩人注意。兩人激情似火,仍然熊熊燃燒著,沒完沒了,大有天長地久之勢。

  不只是成剛在干,何玉霞也在干,不甘心充當一個被動者。她也在較勁,也在挺著、扭著、晃著、擺著,像一條剛離水的放到桌上的魚,那麼活躍,那麼生動,那麼充滿生機。她的呻吟與叫聲更是錦上添花,給快樂加上催化劑。成剛聽了滿意,她自己也非常滿足。

  她叫得嗓子都要沙啞了。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哪管外面的人會不會聽到呢?反正這棟樓的建材不錯,隔音效果很好。再說,聽到就聽到吧。在享受極樂的時刻,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反倒是成剛提醒她:「阿姨,你叫得驚天動地的,不怕把狼招來嗎?」

  何玉霞抬起頭,不以為然地說:「想那麼多幹嘛?只管玩我們的,就算真把狼招來也不怕。如果來的是公狼,由我來收拾他,保證叫他變成太監。如果是母狼的話,那麼就交給你了,將她操死。你看怎麼樣?」

  說罷,便咯咯地浪笑起來,笑得百花盛開,風情萬種,使成剛看了更加迷戀,自然又加大力度,用自己的行動來表示對她的好感了。

  一會兒,何玉霞有點累了,成剛便又換了一個姿勢。他將何玉霞抱到辦公桌上,使她平躺,自己則扛著她的玉腿,又虎虎有聲地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將小穴撐得鼓鼓的,出出入入間,快感無限。那肉唇經過肉棒的洗禮,變得更紅了。那龜頭則變得鮮紅,像是充滿了鮮血。而那充足的淫水已經被幹成了牛奶的白色,成為最迷人的風景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真是他媽的太爽了。我要操死你,操爛你的具,讓你以後再也不能發賤、發騷、發情。我今天要把你變成最無恥、最下流、最低賤的婊子。我要讓你永遠都記得我,我要成為你最留戀的男人,一輩子不想找別人,下輩子也不找別人。」

  何玉霞的肉體亂挺亂動著,雙手在桌上亂抓、亂舞,嘴裡回應道:「只要你開心,你高興,婊子就婊子吧,無恥也好,下流也好,低賤也好,我都屬於你一個人,永遠不讓別人打主意。就算是以後死了,也要跟你埋在一起,總行了吧?」

  她的奶子湧動著,她的屁股亂顫著,小穴也一夾一夾的,像要將肉棒夾斷似的。

  成剛聽了她的話,見到她的反應,心中更樂,就像是充電了似的,大肉棒的速度加到最快,毫不客氣地衝擊著何玉霞,像是大江拍岸,大海揚波,彷彿每一下都要人命一般。

  在兩人忘情的歡愛中,桌上的東西也亂得一塌糊塗。先是一疊書「劈劈啪啪」地落下去大半,隔了數秒鐘,剩下的幾本也「跳崖」了。接著,那部漂亮昂貴的電話也砰地一聲掉下地,不知道壞了沒有。然後是三個檔案夾,也不能倖免於難,也被迫「跳崖」最後是一個水杯,它的命運最慘,啪地一聲落地,摔個粉碎。

  這聲音嚇了兩人一跳,因為太響了。成剛忍不住停下來,看了散落地面的碎片一眼。何玉霞輕鬆地說:「沒關係的,接著干吧,要一直幹到死。不然,我可不饒你。」

  成剛痛快的笑著,說道:「你這娘們,真夠瘋的。那杯子少說也得幾千塊吧?」

  大肉棒抽出來,只見小穴張得好大,紅通通的,像是微笑著。

  口水已經淌到桌子上了,非常有趣。

  當肉棒又轟然而入後,何玉霞滿足地鬆了口氣,說道:「幾千怎麼能買得到?那可是正宗的青花瓷,一般地方還買不到,是你爸的一個朋友送的,花了快十萬呢。你爸見上面的圖案是個女人梳妝,覺得與他的品味不合,就送給我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值好幾萬,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個月薪水都不夠啊。」

  何玉霞笑道:「反正是別人送的,不是自己買的,沒什麼好心疼。快點,快點幹完吧。在這屋待久了,會讓人多心的。」

  成剛嘿嘿笑道:「你現在才想起這個啊?剛才怎麼不說?」

  何玉霞衝他一眨眼睛,說道:「剛才忘了要面子了。」

  那聲音又媚又嬌氣,很有魅力。成剛聽了大樂,又振奮精神,接著大幹,一直幹到她達到高潮,叫不出來,不再扭動為止。

  狂歡之後,兩人仍沉浸在騰雲駕霧般的歡樂的餘韻之中。成剛想拔出肉棒,何玉霞不肯,而是叫他放在裡頭,繼續泡在淫水中。她說,她還沒有嘗夠肉棒的滋味呢。並且,她讓成剛坐在沙發上,她則坐在成剛的懷裡,將他摟得緊緊的。

  那種愛嬌勁、撒嬌勁,一點都不遜於十八、九歲的少女。她在這種時刻,是很喜歡表現女性的柔情蜜意的。

  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鐘,在成剛的催促下,何玉霞才肯離開肉棒。當穿衣服時,何玉霞媚眼看著那根給她帶來極樂的肉棒子,暗暗惋惜。因為不知道下回什麼時候才能吃到它呢。因此,當成剛在穿上褲子之前,她又湊過去,又是把玩,又是品嚐的享受了一會兒,才肯放手。

  穿好衣服,成剛看著鳳眼發亮,俏臉生輝的何玉霞,調笑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剛充過電一樣有精神,一樣有力量,比平時要漂亮好幾倍。」

  何玉霞特地找來鏡子照了照,但見眉目生春,俏臉發紅,自覺艷勝桃花,她知道這是因為性愛的滋潤。她坐下來,拿出化妝品,又將自己認真地收拾了一下,直到恢復了做愛前的端莊模樣才罷休。

  成剛說道:「不用再整理了,再整理也沒什麼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跟剛才不一樣。」

  何玉霞摸摸臉,又拉了拉旗袍,使大腿露得少一些,說道:「有什麼不一樣的,我還是穿著這件衣服,還是這個人,會有什麼大變化呢?」

  成剛笑道:「你現在的樣子,行家一看就知道有變化,就像花澆過水,一下子就變得鮮艷和滋潤了,可謂生機盎然,春光燦爛。」

  何玉霞笑了笑,說道:「看來我得在辦公室多待一下再出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後背盡量後仰,一副總經理的派頭。不過那嬌慵、閒適的姿態使她很有魅力。

  成剛也沒坐下,說道:「算了,阿姨,你在辦公室待著,忙你的吧,我得走了。我總和你待在這裡,實在害怕得很,你那些員工又都不是傻子。為了我們好,我還是快點走人吧。」

  何玉霞搖了搖頭,說道:「你再陪我坐一下吧,陪我說說話,別幹完了就走,像個負心漢似的。」

  她的神色間帶著請求、渴望之意。

  成剛見了心軟,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再聊聊吧。」

  親熱後的男女,在一起說話格外親切,分外貼心,好得像變成一個人似的,平時的種種隔閡和矛盾,也都突然消失了,剩下的都是恩愛和甜蜜。難怪好多女人因為性生活不和諧,或者沒有性生活而離婚。性生活確實對男女的感情有著重要的作用。

  只不過兩人沒談幾句,成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蘭花。

  成剛心跳加快,深吸一口氣,好像老婆的雙眼能穿過時空,直接看到他似的。

  他說道:「蘭花,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已經上車了?」

  蘭花歎了一口氣,說道:「剛哥,我媽剛才說,我懷孕身子不方便,中途要是顛簸的話,肯定對孩子不利。聽說有一段路因為整修,高速公路不能走,要在平面道路走一段。你也知道那平面道路是什麼樣子,坑坑窪窪的,我媽怕我受不了。她還說,我上下車也不方便,上廁所也很麻煩。她叫我等路修好了,完全能走高速公路再回去。我聽了難過死了,我實在是在鄉下待夠了。你說該怎麼辦呢?我媽也把我看得太嬌了吧?我哪裡有那麼脆弱啊?她甚至還說,實在不行的話,等生完孩子,抱著孩子一起回省城吧。我一聽這話,火都上來了,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哽咽了,都帶了哭腔,看來,若非極力控制,恐怕已經聲如夏雷,淚如雨下了。

  成剛看了何玉霞一眼,只見她正彎腰收拾地面,把碎東西處理好,把沒壞的東西再重新放回桌上的原位。偶爾,能看到她撅起的豐臀,旗袍開岔處亮麗的雪白大腿。這使他心裡發癢,若非客觀因素影響的話,簡直想重新按倒她,再干她一次。

  成剛安慰道:「你先別生氣,別著急,否則對胎兒可是非常有害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凡事總會有辦法的。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我肯定能讓你平安、快樂地回到省城的。」

  蘭花嗯了兩聲,說道:「那你快點想啊,盡快把我接回省城去。我媽說,後天她就要出發了,已經準備要去買車票了。」

  她的聲音平靜多了,看來成剛的話起了重要作用。

  成剛又說道:「在明天之前,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你就放心吧,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

  又安慰了她幾句,這才掛斷。

  等他放下手機,何玉霞已經掃完地,桌子上物品各歸其位,又像個辦公室的樣子了。她端坐在桌後,胳膊豎起,拉著桌面,雙指交叉,頂著下巴,正饒富興趣地看著成剛微笑,那笑容飽含著深情和感激之意。

  成剛對她笑了笑,沒有出聲,心裡盤算著如何將蘭花接回省城的事。

  他心想:無論怎麼走,也得走公路,總不能坐船、坐飛機啊!從那個縣城到省城,雖有水路相連,但是沒有什麼客船,只有一些拉媒船。那船倒是穩當,可是太慢了,簡直像是蝸牛爬。客運走四個小時,船要走幾天呢?太慢了,不可取。飛機呢?那裡是縣城,哪來的機場?要是走佳木斯呢?倒是可以坐火車,鐵軌並沒有出問題吧?那裡還有飛機,也能通省城的。嗯,這個辦法好,只是有點繞路。不過,只要能回來,稍微費點時間,也是可行的。一想到辦法之後,成剛眉頭一展,臉上也有了輕鬆的笑容,就像木匠完成了一套自己滿意的傢俱一樣愉快。

  何玉霞站起來,款款地邁步而來,每一步都走得很誘人。那胳膊、肩膀、腰臀的配合非常協調,恰到好處,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很有修養,很有氣質的美女、貴婦。

  她來到成剛身邊,將玉手搭在成剛身上,然後貼著他坐下,向他的耳邊吹了口氣,柔聲說:「怎麼了,成剛?遇到什麼事了?是不是你老婆打來的?可以把你家裡的事說給我聽嗎?我能不能幫點什麼忙呢?」

  她的態度很真誠,也很友好,確實將成剛當成最心愛的人了。

  成剛心想:「玉霞也不是外人,既是我的繼母,也是我的情人,並非外人。而且她對我的關心,對我的感情也都是真的。再說,蘭花的事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可以跟她講的。」

  於是,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何玉霞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已經想到了。如果繞道從佳木斯走的話,鐵路或者飛機都可以搭的,只是要先坐車繞道去佳木斯才行,那又得多花兩個小時。」

  何玉霞聽了,沉思片刻,然後一摟成剛的肩膀,說道:「成剛,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又方便,又簡單,又省時間,還非常自由。」

  成剛眼睛一亮,說道:「什麼方法呢?說來聽聽。」

  何玉霞狡猾地一笑,眨了眨鳳眼,說道:「說之前,你得親我一下。親過了,我才告訴你。」

  說著話,撅起紅唇,湊到成剛的眼前,像一個淘氣的小女孩。

  成剛便笑嘻嘻地親了她一下,感覺不錯,又香,又軟,又熱。他能感覺到她剛才的激情並沒有褪盡。

  何玉霞品味了一下被吻的滋味,然後才說道:「派一輛轎車將她們母女接回來不就成了嗎?就算是路不好走,只要車好,也不會讓人有顛簸的感覺。你說是不是?」

  成剛輕輕一拍巴掌,歡喜道:「可不是嗎,這辦法太好了。既省時,又省力,坐車人也舒服點。」

  他心想:「這辦法比我的那個方案高明多了,阿姨不正好有輛高級轎車嗎?那車坐著很舒適,我坐過之後,都不想下來,蘭花坐它回省城正合適。」

  成剛看著繼母微笑,說道:「阿姨,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你的轎車借我一用吧。我親自開車接她們來就是了。」

  何玉霞打量了成剛幾眼,說道:「我說成剛啊,你的技術怎麼樣?有沒有駕照啊?我那可是高級轎車,我可當它是心肝寶貝,你可不能讓它受一點傷啊。否則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

  成剛拍了拍胸脯,說道:「我的技術當然沒有問題。我當然有駕照了,我可不是買來的,而是扎扎實實的考取的。我還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考試,可不是混來的,我的技術絕對比你好。」

  何玉霞以懷疑的神情看了成剛一會兒,說道:「你這話是真的?沒有誇大其詞吧?」

  她的俏臉上寫滿了疑問的擔憂。

  成剛笑道:「你要不信的話,我就現在開給你看,保證你佩服得五體投體。」

  何玉霞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就暫時相信吧。」

  成剛一伸手,說道:「既然如此,就把車鑰匙交給我吧,我會快去快回的,保證完璧歸趙。如果有損壞的話,我賠你就是了。」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車就在樓下的停車場裡,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隨後,成剛就與何玉霞下樓,看她的愛車了。

  走進停車場,她那輛紅色的轎車就停在裡面。映著氣窗外的陽光,像一片晚霞一樣耀眼。

  打開車門,何玉霞讓成剛坐上駕駛座,自己坐了副座,插上鑰匙,看成剛如何操作。成剛對她一笑,熟練地打排檔,踩油門,使車緩緩後退,平穩地出了停車場,再一轉方向盤,轎車已經調過頭來,再一拐,都可以上路了。

  成剛停車,得意地問道:「阿姨,你看我的技術怎麼樣?我不是跟你吹牛吧?」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看來還不錯,可以上路了。」

  成剛再次聲明道:「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是優秀的司機,我可不是冒牌貨。」

  何玉霞點點頭,有了微笑,說道:「我知道,我相信你會開車就是了。現在,你開車送我去醫院。」

  成剛爽快地答應一聲,說道:「這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不過你到醫院後,跟我老爸說話可得注意了。他是個精明人,別讓他看出什麼破綻出來。這個時候,可不能洩漏了我們的秘密啊。」

  何玉霞說道:「當然,我不會那麼笨的。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也會好好演戲的。我會讓你父親幸福地度過他最後的時光。作為一個妻子,我會盡到自己的責任的。」

  成剛看著她,說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說罷,將車開到路上,加入路上的車流之中,向醫院方向駛去。剛上路時,路上的車輛還不算多,可越往市中心去,車輛越多越密,車速也越慢。他們的前後都是車,左右也是車,一輛接一輛,很少有順利行駛的時候。

  等進入了市中心,更不得了,他們陷入重圍之中。如果說街道像是一個圍棋盤的話,那麼每輛車就是一粒棋子,成剛他們的車也是其中的一粒。這個時候,棋子已將所有的空間都塞滿,使他們有透不過氣的感覺。他們的車便由不得自己了,只能隨大流。人家動一下,他們移一下。人家停,他們也停。而且得高度小心,由於車挨車,你必須得小心,稍一疏忽,就可能在前車的屁股上「吻」一下。

  成剛握著方向盤,等著再往前動,而停了好幾分鐘後,也沒有動一下,不知道前面是不是塞車了,可是又看不到前面的路況,只能看到周圍都是車。在城市裡,牛車、馬車是看不到的,可是汽車到處都是,跟城市裡的人一樣多。

  成剛望著前方,歎了口氣,沒說什麼。何玉霞氣得直罵:「他媽的,怎麼這麼倒霉,又卡住了!我上次遇到一回,氣得我車都不想要了,寧願下車自己步行。看來,這個城市還需要繼續改造,加快建設。這個問題不解決,有轎車也沒有什麼意義。」

  成剛轉頭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說道:「也許過幾年,這種情況可以緩解吧。現在省城的發展方向是江北,過幾年,市裡的人應該會少一點吧,交通情況也應該好一點了。」

  何玉霞氣呼呼地說:「我應該跟你爸商量一下,不如買輛私人飛機吧。那東西不是誰都有的,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飛,絕對不會遇到」塞車「。」

  成剛笑道:「好倒是好,只是現在還沒有聽說國家讓私人飛機滿天飛呢。等開放後,那時只怕空中也會有交通警察,也會有紅綠燈吧。那時候也同樣會交通堵塞,也會讓你破口大罵的。」

  何玉霞說道:「那我一定要當先有飛機的人。」

  等了十分鐘了,車也沒動一下。何玉霞又罵起來:「媽的,是哪個王八蛋影響了交通?抓住他,應該打得他像烏龜在地上爬。我們塞在這個地方成什麼了?簡直跟坐牢一樣。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她氣得臉都漲紅了,眉毛揚著,美目充滿了怒氣,高聳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的。

  成剛並不生氣,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他說道:「阿姨,如果你著急的話,你先下車,找個不堵車的地方,搭計程車去醫院吧。我在這裡等著,我不急的。」

  何玉霞看了看成剛,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你倒是挺穩當,挺能忍耐的,我看我還是在這裡陪你吧,反正醫院有成業在,不用擔心。有什麼事,他會自己處理的。我在這裡陪你,你也不會孤單了。」

  說到後面,那聲音中充滿了柔情,聽得成剛心裡好暖和,一種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成剛說道:「那好吧。有你陪著我,我就算在這再待一個小時,我也不愁了。」

  何玉霞聽了舒服,說道:「我們也不能在這傻坐著,總得聊點什麼啊。」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陪著你就是了。」

  何玉霞伸了伸懶腰,說道:「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合適,還是聽你講講你的故事吧。」

  說著話,扭過身子,手向成剛的胯下摸去。

  來到那兒,溫柔地按著、揉著、抓著、捏著,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

  成剛笑道:「我說阿姨,我們不是剛做過嗎?難道你還沒有吃飽嗎?」

  何玉霞笑盈盈地說:「我倒是吃飽了,只不過對你的大雞巴還有興趣。我還想跟它玩一玩。」

  說話間,那手指動得更快了,並且加大了力度。

  雖隔著褲子,也使成剛感到了她的熱情和興趣。

  成剛臉上驕傲的笑容,說道:「你如果那麼喜歡的話,那就隨便玩吧。反正這轎車的窗戶是特殊玻璃,外面人看不到車裡。」

  何玉霞衝他嫵媚地一眨眼,便解開他的褲帶,將肉棒給放了出來。肉棒只是半硬著,沒有完全勃起時那麼粗壯,那麼嚇人。何玉霞用手指撥弄著,笑道:「真好玩,它不硬的時候就夠長的了。你的老婆真幸福,可以天天享受,她可真教人羨慕啊!」

  雙手握著,又推又摸,興高采烈的,比過年還高興。

  成剛的臉上帶著男人的躊躇滿志,說道:「你現在不也很幸福,不也在享受艷福嗎?」

  何玉霞說道:「可這種艷福太少了,而且不穩定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消失了呢。」

  她貪婪地擺弄著,愛不釋手,像擺弄著昂貴的首飾一樣的興奮。她的俏臉又升起了紅霞,艷光照人。

  成剛看了看前方,說道:「阿姨,玩幾下就放回去吧。可能過一會就塞車結束了。你把我玩興奮了,我就沒心情開車了。」

  何玉霞一抓一鬆的玩著,說道:「我玩我的,你開你的車。這東西真好玩,簡直跟孫悟空的金菲棒一樣,能大能小,能長能短。」

  在她的撫弄下,那根棒子已經變長變大了,快趕上成剛戰鬥時的尺度了。

  成剛笑道:「好了,別玩了,再玩會就被你玩射了。萬一射了,會弄髒你的車的。」

  何玉霞提醒道:「你不准射到我車上,我的車可是新車啊。你要射的話,就提前說一聲。」

  成剛說道:「差不多了吧?阿姨。你別玩了,放回去,幫我穿好褲子吧。」

  何玉霞固執地搖搖頭,說道:「我還沒有玩夠呢。既然玩了,當然要玩個痛痛快快了。我一定會兒教你舒服得直叫的。」

  說著話,她身子一歪,把嘴湊上來,伸出粉舌,在龜頭上掃了一下。

  這一下掃得好纏綿,好輕柔,使成剛的靈魂都飄了一下。他忍不住「喔」了一聲,說道:「阿姨,你玩真的啊?這裡可是車上啊。」

  何玉霞抬頭一笑,說道:「車上又怎麼樣?車上就不能玩嗎?難道你不喜歡這種滋味嗎?」

  成剛老實回答:「喜歡是喜歡,只是這種場合不太合適吧?」

  何玉霞狡猾地笑著,說道:「好在車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又碰上塞車,那麼,就過過乾癮吧。」

  說著,她的舌頭又接著舔起來。在粉舌的伸縮下,肉棒大受寵愛。那龜頭、那稜溝、那馬眼、那蛋蛋、那棒身,沒有一處不留下愛的吻痕。

  為了配合她,成剛也扭過身子,使自己的肉棒離她近一點,讓她更容易吃到。

  這個成熟的美女對他真好啊,用最大的熱情品嚐著肉棒,使雙方都覺得快樂。

  她先是舔,把棒舔個遍,舔得棒子就像新錄皮的香蕉一樣乾淨。舔過之後,她又把它含在嘴裡吞吐起來,不時發出唧唧之聲。她還用舌頭頂它,用唇夾它,甚至來個深喉插入,一不小心使她咳嗽起來。她才連忙吐出來。成剛說道:「小心別傷著自己。」

  何玉霞一笑,握著肉棒,說道:「沒關係,我會做得更好的。」

  然後,湊上鼻子聞了聞,像聞著上等香水一樣陶醉。接著,又將肉棒子插入嘴裡,那東西在她的嘴裡彷彿變成——根大熱狗。

  成剛舒服得瞇著眼睛,呼呼地喘著粗氣,嘴裡不時發出啊啊聲,或者喔喔聲,表現著自己的快活和激動。他感到那香舌在動,那紅唇在親,感到她的慾望在燃燒,感到她的激情在擴大,他覺得自己比當了皇帝還享受,這種滋味真不是筆墨能形容出來的。

  他望著她的頭一上一下地動著,俏臉洋溢動人的春情,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終於,成剛忍不住了,將精液射了出來。何玉霞便全部吃掉,還把棒子舔個乾淨。四目相對,都露出滿足之色。

  這時候,聽後面的車喇叭直響。一看前方,前方的車已經動了。成剛便打起精神開車,他的褲子還沒有穿好呢,何玉霞便體貼地伸手幫他打理整齊,像是一個體貼的妻子對待丈夫一樣。

  到了醫院門口,車停下。何玉霞囑咐道:「你快去快回啊,快點把我的車送回來。」

  成剛笑道:「知道了。我不會讓你的車子有任何損傷,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何玉霞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後,留戀地看了他幾眼,才下車走了。成剛望著她成熟而動人的身影,心裡感覺一陣陣的沉醉。他心想。

  這樣的情人誰不想有?只是,如果她不是我的繼母該多好。那樣的話,就可以無所顧慮地在一起相處,在一起快活了。而現在,卻要心驚膽顫的,跟做賊似的。成剛將車開到自家門前停下,鎖好,上了樓。蘭月正在家裡打掃。她繫著圍裙,頭上包著頭巾,正用抹布在擦擦抹抹的。她現在看起來像個家庭主婦,不太像老師了。成剛衝她笑了笑,說道:「蘭月,不用這麼辛苦。需要動手的時候,我擦就行了。」

  蘭月也笑了笑,說道:「也不怎麼累,擦擦總比不擦好。」

  成剛說道:「蘭月,媽跟蘭花要來了。」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這我知道,她們是要來了。」

  她蹲下來,認真地擦著鞋櫃的側面。那側面的板子便隨著她的擦拭,變得光亮了。

  成剛說道:「我想跟你明天去接她們,你說好不好呢?」

  蘭月停止動作,凝視著成剛,說道:「還需要接嗎?她們認識路的。」

  成剛便把剛才蘭花打電話的事說了。最後說道:「我還開回來一輛轎車,在樓下停著,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說著話,也不管蘭月同意與否,拉著她的手走到窗邊,朝樓下看去。

  蘭月仔細一看,果然看見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樓下,在燈光下更顯得薪新、高貴、氣派,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她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成剛,哪來的車?從哪裡借來的?」

  成剛笑道:「這是我繼母新買的車。因為要去接她們,就被我借來了。你看看,這車怎麼樣?」

  蘭月幽幽地說:「我雖然不太懂得車,不懂車的行情,但我猜,這輛車的價值,只怕低不了,夠普通人賺半輩子了吧。」

  成剛感歎道:「何止啊。若是薪水不高的話,一輩子都賺不來。」

  蘭月說道:「這貧富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一個在平地,一個在高山上。人與人的命就是不同啊!」

  成剛輕鬆地笑著,說道:「蘭月,幹嘛發這麼大的感慨?你要是喜歡的話,等我以後賺大錢了,也給你買一輛開吧。」

  蘭月笑著搖搖頭,說道:「這東西太奢侈了,不適合我。再說,我的性格也不是開車的料。若是換了蘭雪,那還差不多。你這話要是說給她聽,她一定會樂得直親你。」

  說罷,又繼續打掃了。

  成剛問道:「我們一起回鄉下接她們吧。」

  蘭月若有所思,說道:「我跟你回去合適嗎?」

  她的美目帶著點點愁思,深沉得像大海。俏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就像天突然陰了一般。

  成剛雙手一攤,說道:「蘭月,我看沒什麼不合適的。不然這樣吧,我們收拾一下,現在就走。」

  蘭月沉吟著說:「我不想去,我怕見到蘭花會感到尷尬。我看,我還是不去為好,也省得大家不愉快。」

  成剛聽著心裡苦澀,上前拉住蘭月的手,動情地說:「蘭月,你不要這麼說,你實在是多慮了。我想,蘭花雖然不說,可她在心裡已經接受你了。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你這個樣子,她才會心裡有負擔呢。」

  蘭月眨了眨美目,苦笑道:「作為姐姐,我覺得對不起她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話,怎麼跟她交流了。」

  成剛鼓勵道:「你就當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就跟過去一樣和她相處就成好了。聽我的,好嗎?」

  蘭月直視著成剛,慢慢低下眼瞼,終於說道:「好吧,我盡量做到吧。」

  成剛大為高興,說道:「這不就得了。好了,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啟程吧。」

  蘭月放下抹布,看看窗外的天色,說道:「成剛,下午都過了一半了。現在走,到家不就天黑了?」

  成剛看了看表,又計算了一下時間,說道:「現在才三點多鐘。我們的車速較快,路上用不了三個小時,預計天黑前就會趕到的。」

  蘭月答應一聲,說道:「好吧,我去換衣服,很快就好,你也收拾一下吧。」

  說罷,就進臥室了。成剛也得做一下準備。他除了換衣服換鞋之外,也帶了必要的證件和足夠的錢,這一路上免不了要跟交通警察打交道,少不了得花錢。

  準備完畢,成剛再看蘭月,已經換上了一套長衣長褲,看起來簡單而利落,精神而有氣質,像一朵水蓮花一樣淡雅、精緻、可愛。成剛拉她一同照了照大鏡子,覺得兩人真的很相配。

  他說道:「我們真像夫妻,天生的一對。」

  蘭月從鏡子裡觀察了一下,笑了笑,說道:「我看你現在的臉上多了些風流氣,不像原來那麼穩重了。這可能就是行為在表情上的真實體現吧。」

  成剛自我端詳片刻,說道:「沒有啊,我覺得我比以前還帥氣,更吸引美女啊。」

  蘭月輕聲笑了起來,說道:「夠了,別臭美了。我們快點出發吧,我可不想在黑暗中進我的家門。」

  成剛便與蘭月鎖好門,一同下樓,上了車。他讓蘭月坐在自己的身邊。一邊發動車,——邊問道:「怎麼樣,蘭月,這車還過得去吧?」

  蘭月環視著、感受著,驚歎道:「這車遠看夠棒了,往車裡一坐,更覺得這不是尋常百姓能享受得了的。如果你不帶我坐這車,我都不想上來。我覺得我跟這車之間的距離太遠了。這就像是皇后的轎子,而我卻像個灰姑娘。」

  成剛輕輕搖頭道:「蘭月,你也太謙虛了。如果這是皇后的轎子,那由你來坐是最合適不過了。如果連你都不配的話,這世上還有誰能配呢?」

  說著話,已經將車調頭,向路上開去。

  蘭月用身體感受著這車的好處,發現這車跑動時,車裡感覺不到一點,顫動,真是又平又穩。即使是坐大客車,也有顫的時候。她想,在車裡放杯水,恐怕也不會灑出來一滴吧。

  很快,成剛的車加入了城市的車流之中。他就是想加快,也快不起來。蘭月並沒有像何玉霞那麼發牢騷,而是心平氣和地坐在那裡,時而看看成剛,時而看看窗外的大千世界。她那清新而文靜的氣質,讓人感覺不到半點俗氣。

  成剛偶爾也掃一眼身邊的美女,笑道:「蘭月,你要是穿超短裙就好了。」

  蘭月不解地問:「那有什麼好的?」

  成剛嘿嘿笑,在蘭月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說道:「那樣摸起來才爽。」

  蘭月瞪了他一眼,嗔道:「專心開你的車吧,別胡思亂想。我們得安全第一。」

  成剛爽快地答應道:「好,我一定聽老婆的話。」

  目視前方,握好方向盤,不再亂來了。他心裡卻想:這蘭月無論怎麼變化,也沒法變成蘭雪那樣,變成宋歡那樣。她在男人面前永遠都有自己的矜持和含蓄,絕不會毫無保留地表現自己。這就是她的特色,也是她有魅力的原因之一吧。

  由於城市街道的擁擠與繁忙,本該二十分鐘就可以出城的,卻花了四十分鐘。

  當他們到達郊區,接近高速公路收費站時,他們才鬆了口氣。等交過錢,上了高速公路,這回可以加速了。成剛把車開得風馳電掣的,速度驚人。

  蘭月只感覺窗外的欄杆快如閃電,便有點擔心,說道:「成剛,你開太快了吧,我有點害怕啊。」

  成剛便將速度減慢點,說道:「蘭月,這裡的路好,道寬,而且是單行道,不用擔心對面來車,可以跑快些。如果太慢了,反而費油啊。」

  蘭月柔聲說:「那還是安全第一啊。」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好,我聽你的好了。」

  將速度改為中速了。

  他這麼做,既是為了讓蘭月安心,也是為了能跟她在路上相處的時間長一些。

  他願意跟蘭月單獨相處。她是一個讓人著迷,讓人感興趣的女人。她像一幅名畫,總教人看不透。你永遠都沒法確定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蘭月問道:「成剛,你告訴我,這麼名貴的轎車,你繼母怎麼捨得借給你呢?你為什麼不借你父親的車呢?」

  成剛回答道:「我父親的車舊了點,性能不如這輛好。我繼母把這輛車當寶貝,有點捨不得借給我,是我軟磨硬泡才借來的。她叮囑我好幾回要保護好這輛車,要是損壞了,她會跟我沒完沒了的。」

  蘭月看著前方平坦的長長的公路,說道:「能開這麼好的轎車,除了有錢之外,也應該很有品味吧?她長得什麼樣?是不是很老?」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繼母倒真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她是有一定的經商頭腦的,她自己還開有商店呢,生意挺好的。至於長相,絕對會讓你吃驚的。你是應該認識認識她,她也一定會喜歡你的。她也很喜歡漂亮的女人。她一直想見見我的老婆,不如哪天我帶你去見她吧。」

  蘭月堅決地搖頭,說道:「我看你還是帶蘭花去合適。我算是你的什麼人呢?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

  成剛聽了不太舒服,說道:「蘭月,你又生氣了嗎?」

  蘭月抿嘴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我哪來那麼多的氣生啊!好好開你的車吧,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殉情。」

  成剛笑道:「那當然了,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面呢。」

  說著話,又加快些速度。那車像一陣風舌向遙遠的鄉下。

  車到中途,遇到那不可行的路段,按前方提示,便下了高速公路,拐到平面道路上去。在路上行駛的那段,足有半個小時。路又窄又窪,即使像這輛高級的轎車,也免不了有顛簸,使人感覺一起一伏,一高一低的,不過因為避震功能好,還能適應。等車重回高速公路上時,他們都同時鬆了口氣,像是由原始社會回到當代社會一樣。成剛微笑道:「這段路倒是真不容易。如果換了一般的車,會把我們的脖子都顛斷的。」

  蘭月搖搖頭,說道:「這樣的路,要是坐一般的車,蘭花確實受不了的。」

  成剛說道:「等一下回到家,你可要保持正常心態,不要激動和變臉。不然的話,會影響我的心情的。」

  蘭月斜了他一眼,說道:「這個不用你囑咐我,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是一個那麼不識大體的人嗎?你也太小看我蘭月了吧?」

  成剛看著她笑笑,沒有再說別的,他相信她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之後的路非常順暢,轎車像一匹得意的駿馬一樣奔跑著,又痛快,又神氣,使得兩人的心情都好。當他們到達縣城時,天色已經有點暗了。在道上看縣城,一片蒼茫之色,已亮起數點燈光了。那規模,那風采,自然是沒法比省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