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中,十七、八歲的美麗少女躺在床邊地上,看著面前男孩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禁羞得閉上眼睛,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伊山近現在一件衣服都沒有穿,晃動著濕漉漉的大肉棒在她面前甩來甩去,還將水珠甩到她的身上,也難怪她會感到羞澀。
伊山近也沒時間穿衣服,用靈覺探察四周,側耳傾聽,感覺到張亦菲已走到森林裡面去了,於是抓緊時間跪在恩人身邊,很誠懇地道:「說實話吧,其實我是修仙的,現在因為實力衰退,所以被她抓來欺負,沒法脫身。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才能恢復實力,求你配合!」
「什麼辦法?」龍婷婷羞得美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不斷地顫動,雖然驚訝,卻也不敢睜開眼睛看他的肉棒。
「其實我所學的是雙修之法,只有處女元陰能讓我傷勢恢復,衝破關口,提升實力。所以……」
言猶未盡,龍婷婷已經明白他想說什麼了,羞得淚水都快流出來了,顫聲道:「你、你怎麼可以提出這種要求,我可是黃花閨女,連碰都沒碰過男人……」
「廢話,你要不是黃花閨女,還有什麼處女元陰!」伊山近腹誹,看看時間緊迫,誰知道張亦菲什麼時候就扛著一隻老虎回來,也不再拖延時間,立即伸手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被一個光著身子的小男孩抱住自己,硬硬的大肉棒頂住腰臀,龍婷婷羞得要死,剛張開嘴想抗議,卻被兩片溫軟嘴唇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舌頭順勢伸進來,攪動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吮她口中香津,進行激烈的深吻。
龍婷婷立即頭暈目眩,在一場昏天黑地的熱吻之後才稍微清醒,嚶嚶哭泣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的初吻,嗚嗚……」
她還在哀掉初吻的失去,伊山近已經開始脫她的衣服,等她哭完了,身上已是一片清涼,錄得連內褲都不剩了。
美麗少女的雪白玉體玲瓏有致,窈窕誘人。挺拔玉乳晶瑩嬌嫩,下體修長美腿中間稀疏細毛掩映之下,粉紅色嫩穴緊閉,堅定地拒絕著外物入侵。
龍婷婷被點中了穴道,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哭泣尖叫,委屈地叫道:「不要,不要!我是好心救你,怎麼你還要這樣對我……」
伊山近伸手握住柔滑嬌嫩的挺拔玉乳,無奈長歎道:「你不知道,她很好色的,如果回來看到你光著身子,一定會淫心大動,說不定就要用手把你這裡弄破,那豈不可惜?說不定還要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你家裡人一直等不到你回去,難道不傷心嗎?」
這話有點幾近污蔑,不過想想張亦菲的二姐趙飛鳳就是個變態,四妹女諸葛也是變態,她夾在當中,說不定和她們近墨者黑,也會產生這方面的興趣。
要是她回來,看到龍婷婷光溜溜的美體,沒準真的動起淫興,按住她就奸了,那時這可憐的美少女豈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不要說這不可能,從前她也不可能強姦清純幼男,現在還不是都做了?為了這女孩的清白著想,還是自己上了她比較好!
伊山近想明白這些道理,也就不再猶豫,立即爬了上去,壓上美麗少女的柔美胴體,上上下下地撫摸舔弄起來。
他是很講道理的,現在又決心按本心行事,以德服人,女孩不願意他絕不強上,因此要先挑逗起她的性慾才行。
美麗少女柔滑嬌嫩的乳房被他含到口中大力含吮舔弄,吸得嫣紅乳頭嘖嘖作響,讓她羞得哭泣悲吟,只覺被這麼一個小孩子吸了自己的少女純潔胴體,實在是太讓人害羞了。
不僅如此,伊山近的手還放肆地伸下去,分開花瓣,手指插進嫩穴裡面,一下下地用手指輕插蜜道,不時碰撞到薄弱的處女膜,指尖在上面輕撫幾下,作為對它即將消失的哀悼。
少女羞慚欲死,哭泣不止,可是當伊山近手指上透出靈力捏揉陰蒂時,她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發出顫抖嬌吟,羞慚和興奮一齊湧來,讓她簡直無法承受。
伊山近雖然年紀小,可是做那事卻是超一流的好手,經驗比她豐富千萬倍,在她清純潔白的胴體上動起手腳來,不一會兒就摸得她淫水長流,哭泣嬌吟著,玉體劇烈顫抖,洩身洩得雪臀下面的床鋪都濕了。
在她又一次被摸到高潮之時,伊山近趁機騎了上去,將大肉棒頂住嫩穴,向穴裡面一下下地抽插,龜頭撞擊著處女膜,吻著她的小嘴追問:「俠女姐姐,讓我幹一下好不好?我只要元陰就行了,這樣你也不用擔心被她殺掉,可以回家和父母團圓了啊!」
龍婷婷哭泣搖頭,可是純潔少女胴體卻忍不住慾火中燒,終於被他的肉棒在濕潤嫩穴上磨得受不了,含淚「嗯」了一聲,就被他分開玉腿,粗大肉棒狠命插進去,衝破處女膜,一下子干到最深處。
「嗷!」堅強美少女仰天尖叫,只覺下體撕裂,痛不欲生地悲泣想道:「我居然和這麼小的孩子……我的第一次被小孩子奪走了,嗚嗚……」
伊山近卻顧不得她的哭泣尖叫,抱住雪臀柳腰狠命狂插,肉棒深插到處女蜜道最深處,不停地吸取著她的處女元陰,弄得她哭泣尖叫,在被吸取元陰的奇妙快感中快要暈過去了。
伊山近的身上漸漸現出光芒,這些天從張亦菲身上偷偷吸收的內力在煉化後,本來就已快要讓他升級,現在有了處女元陰的滋養,終於讓他衝破關口,一路衝上新的層次。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靈力澎湃流淌的美妙感覺,心中感慨萬千。
從前他曾經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傲視天下中低階的修士,現在卻修為趺到最低,連這樣的小小進步也是如此難得。
但他終究是曾經走過這路的,每一階段的修行經驗都很清晰地記得,而且基礎還在,要想修煉回來,比從前初次修行是容易得多了。
雖然只是增長了一層,碎丹後的後遺症卻也消除了許多,好多仙法都可以使用了。
耳邊傳來的嚶嚶啜泣聲將他從沉思中驚醒,睜眼看著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少女,發現自己的大肉棒還深深插在她初經人事的純潔蜜道裡面,弄得處女血染紅雪臀,難怪她會痛楚悲泣。
伊山近是恩怨分明的人,既然她曾努力救他,並讓他爽得高興,現在就該他救出她,並讓她高興了。
救人的事可以先放下,讓她先爽一爽吧!伊山近帶著這樣的想法,開始溫柔地摟住她緩緩抽插,粗大肉棒摩擦著處女嬌嫩肉壁,給予她漸漸強烈的刺激快感。
以他豐富至極的性愛經驗,沒過多久這青春美少女就開始顫聲嬌吟,抱緊身上小小男孩的裸體,修長美腿不顧羞恥地夾緊他的腰部,雪臀瘋狂地向上挺動迎合著他,讓男孩的大肉棒能夠插到最深處,幹得她花心都開了。
原本是純潔無知的美麗少女,此時卻已淫慾滿心,嬌吟浪叫聲響徹滿室,嬌嫩蜜穴不斷緊夾肉棒,弄得伊山近也是慾火狂升,抱住她狂幹不休。
粗大肉棒瘋狂地在處女花徑中快速抽插,快感不斷湧來,伊山近腦中暈眩,無力地想道:「果然是淫蕩的動物啊,誰都沒法改變女人的特性,就連這麼純潔的女孩……」
想到這裡,肉棒已經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動,將大量滾燙噴射到純潔子宮裡面,將子宮灌滿,甚至還有更多的精液從蜜道裡面流淌出來。
龍婷婷仰天尖叫,爽得淚流滿面,奮力搖頭哭泣,興奮得死去活來,只覺一生都沒有這麼快樂過,差點活活爽暈過去。
伊山近正在高潮興奮快樂之時,耳邊卻聽到幽幽歎息,有一個爽朗悅耳的聲音輕歎道:「我就知道,你這傢伙最好色了!」
英武美麗的高大女將站在門口,邁步走到床邊,低頭看著他們抱在一處。根據自己的經驗,能清楚體會到他正在射精,將那曾讓自己懷孕的精液射到這初識的少女子宮裡面。
她並沒有帶回什麼獵物,剛才也只是坐在森林裡面憂傷思索了一陣,等到時間過得差不多了,才回來看看他們的情形。
這個測試的結果和她想的差不多,伊山近這傢伙好色的本能總是不會變,這讓她傷心難過,曾有過的和他共度一生的想法徹底拋到了九霄雲外
看著他虎軀劇震後爽歪歪的模樣,張亦菲怒火燃起,一把將他從龍婷婷身上揪起來,咬牙道:「你別想這麼舒服!別忘了,你是我的俘虜,現在該我欺負你才對!」
肉棒射精後變得有點軟,張亦菲卻以寬大有力的柔軟玉手,緊緊握住粗大肉棒,用力上下套弄,逼著它變硬。
被這麼強行套弄,伊山近很不舒服,皺眉道:「別這樣,溫柔點行不行?」
張亦菲心中氣苦,怒視著伊山近身下爽暈的美少女,咬牙道:「跟這麼小的女孩就能硬起來,跟我就軟!今天非活活奸死你不可!」
伊山近聽得也怒火中燒,瞪大眼睛看著她,恨道:「奸了我這麼久,夠不夠啊你!不要惹得我火了……」
「你火了又怎麼樣?」張亦菲正在妒火焚心之時,毒言衝口而出:「你就是挨奸的下賤貨,這輩子就等著我活活奸死你吧!」
伊山近氣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雖然這些天確實是被強姦,可是她這麼不留情面地不給面子,簡直是無法忍受!
張亦菲粗暴地將他按在床上,脫衣上床,一腳將龍婷婷踢下去,叉開美腿就要騎上這男孩,將強姦進行到底。
嫩穴剛含住龜頭,正要一鼓作氣坐下去狠狠奸他,突然肋下多了一隻手,一股靈力傳入體內,立即將她週身穴道封住,再也使不出力氣。
伊山近憤然捏緊她的玉乳,直到在上面捏出嘉青。現在他終於可以自如地施展靈力,一直被奸的悲慘命運可以徹底扭轉了!
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先體貼地把掩面哭泣的龍婷婷抱上床來,溫柔撫摸著她的柔滑玉乳、嬌嫩美臀和流血嫩穴,安慰道:「別哭別哭,看我替你出氣!」
點穴時間已過去許久,漸漸解開來,龍婷婷開始有些力氣,捂著臉哭得死去活來。
被這麼小的男孩插破了處女膜,奪走貞潔,還在他身下叫得這麼響,淫蕩的表現讓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一幕全讓那女人看到,還一腳踹她下床,更讓她羞慚欲死,現在更沒有臉去見他和那女人了。
伊山近溫柔地吻去她臉上淚珠,看得張亦菲心中氣苦,珠淚滾滾湧出,將他們交歡多日的床榻都浸濕了一片。
伊山近卻是惱怒不平,將她高大魁梧的美麗玉體按得趴跪在床上,自己則站到床下她身後位置,挺起肉棒就向菊花插去。
可是他實在是比她矮得多,女將美腿修長得令人吃驚,即使跪在床上也比他高,伊山近踮著腳尖都不夠用,看著龍婷婷奇異的目光,不禁羞得滿面通紅,立即召出空行稜,踏在上面,浮在空中,將肉棒向著美麗女將的菊花猛插過去!
悲憤之中,這一棍插到柔滑雪臀上,痛得張亦菲裸軀顫抖,咬牙恨道:「可憐我張亦菲虎落平陽,要受你之辱!」
龍婷婷一直都羞得縮成一團,聞聲,掩面哭泣指責道:「你又冒充張三女俠,她怎麼會像你這麼淫賤,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張亦菲氣憤填胸,說不出話來,伊山近卻在旁邊替她辯冤,仗義執言道:「別冤枉她,她是幹過壞事不假,可是倒沒有說謊,我證明她確實是張亦菲,當初是我率軍攻破俠女盟山寨的,她一直守關擋住大軍上山,還是我打敗了她才得以消滅俠女盟的!」
龍婷婷大為吃驚,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目看著他,顫聲道:「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這麼小……天哪,你就是拿著太后印信調兵攻山的文子真!」
她驚駭欲絕,明亮雙眸茫然睜開,緊緊盯著這名滿天下的英勇少年,簡直懷疑自己身在夢中,見到的兩個人竟然都是天下知名的一流強者。
「太后印信?就在那邊的衣服裡面,不信你自己看!」伊山近向著床上的衣服一呶嘴,伸手撫摸著雪白粉嫩的巨大玉臀,用力擰著她柔軟滑膩的臀肉,含淚恨道:「做過這麼多壞事,今天是你受報應的時竟!」
「誰做過壞事?」張亦菲聽他說起當初攻山之時,不由得心如刀絞,咬牙道:「你才是作惡多端,我堂堂俠女盟張亦菲,什麼時候做過壞事!」
「哼,你為虎作休,讓那些壞女人欺負人也就算了,你這些天一直在欺負我,把我……我……」想到這些天的悲慘遭遇,伊山近心中屈辱難忍,叫了半天,終於大聲狂呼道:「我一定要奸回來!」
發出這誓言之後,他奮力向前一挺,龜頭狠狠地撞在女將美妙菊花上面,一頭就衝了進去,粗大肉棒撕裂嫩菊,向著裡面用力插入。菊花被撕裂流血的痛苦何等慘烈,張亦菲不由得仰頭尖叫,痛得玉體亂顫,美目中忍不住流出晶瑩淚珠,羞恥欲死。
當初她在軍前被他奸破處女膜,現在又被開了後庭,前後兩處的破處痛苦,都讓她嘗到了!
雖然他人小,身體比她矮得多,可是唯一一個大的地方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猛烈抽插之時,幹得她劇痛難忍,玉體痛得不斷地顫抖,淚水也止不住地流出來,染遍絕美容顏,讓英武面龐顯得有幾分淒美迷離。
龍婷婷在一邊早已經嚇呆了,手裡拿著剛翻出來的太后印信,呆看知名女俠被男孩暴奸後庭,只覺心中碎裂震響,心中敬仰愛戴的偶像形象已經徹底崩塌。
她茫然的目光落在粗大肉棒上面,那是剛從她純潔的身體裡面拔出來的,上面還沾著象徵純潔的處女落紅,現在卻被肉棒帶著插進了她偶像的身體裡面,撕裂菊花,讓女俠的處女落紅也染在上面,為肉棒多加了一層鮮艷色彩。
這讓她紅暈滿臉,心中痛苦羞慚,想著自己的淫水落紅隨肉棒插入了著名俠女的後庭,抹在張亦菲的菊道上面,如此情景,讓她難堪至極,怔怔地流下淚來。
美麗英武的高大女將,健美玉體跪伏在床上,高高翹起雪臀向外,被男孩站在床邊狂干,粗大肉棒在緊窄美菊中飛速抽插,直幹得桃花片片,飄零灑落,看上去很是淒美蒼涼。
張亦菲將絕美面容貼在床上,緊緊咬住嘴唇不肯發出痛楚叫聲,淚水卻不停地從美目中流淌出來,直到將床榻浸濕。
這不僅是菊傷腸裂,亦是心碎腸斷。
她就這樣默默忍受著,而已讓她動了真情的男孩卻憤怒地狂插她的菊花,讓她為這些天來的強姦淫辱付出代價!
不論是誰,哪怕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如果強姦了他,一定要有所償付才行,上次的黎流,還有這一次的張亦菲,必須得拿身體償還了她們的罪行,才能得到他的原諒。
石室中,美麗女俠默默流淚,而一旁初出道的小俠女則嚇得目瞪口呆,羞得死去活來。被奸辱多日的可憐男孩悲憤復仇,粗大肉棒上下翻飛,直幹得前後兩穴汁液橫流,菊血與花蜜齊飛,嫩穴與後庭一色!
美麗女將的菊道也像她本人那樣英武有力,在痛楚中大力抽搐收縮,緊夾著男孩肉棒,緊窄菊道與肉棒的摩擦更是讓他劇爽無比,終於忍不住精液狂噴,肉棒在染血美菊中顫抖猛跳,讓滾燙精液將菊道深處灌得滿滿的,向外面流出來,順著雪白修長的大腿向下滑落。
玉體深處被熱精一燙,張亦菲再也忍耐不住,緊咬的嘴唇忍不住顫聲嬌吟,痛楚悲傷,偏又有強烈的快感從菊道深處湧起,讓她幾乎要暈過去了。
這一對俊美男女正在緊密糾纏之時,他們兩人生出來的孩子突然大哭起來,聲音震動石室,讓床上三人都被驚醒。
伊山近不顧肉棒還在狂噴精液,立即轉過頭去,駭然看到在石室門口站著美麗冷酷的老處女陳秋雁,手中捏著他的兒子,咬牙看著這邊,眼中寒芒閃動,一副隨時都可能將他兒子的脖頸捏斷的模樣。
伊山近目瞪口呆,臉色慘白,而正被他幹著後庭的美麗女將也費力轉過頭,看著義姐失聲尖叫:「大姐,你要幹什麼?」
她一張口,陳秋雁彷彿就聞到了撲鼻而來的精液味道,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憤然道:「三妹,你怎麼這麼下賤,連那裡都讓他插進去!」
「不,不是這麼回事!大姐,快放下我孩兒,不要嚇壞了他!」
陳秋雁氣得滿面通紅,大喝道:「這兩個孽種,留著幹什麼,都殺了算了!你殺那小子,我殺他兒子,一齊動手。」
她正要用力捏斷嬰兒的脖頸,張亦菲已經失聲慘叫,放聲悲泣道:「大姐,求你不要!」
伊山近也目眥欲裂,向前探身,一把掐住張亦菲的脖頸,大聲狂叫道:「你敢捏死我兒子,我就捏斷你義妹的脖子!」
陳秋雁倒也吃了一驚,駭然看著伊山近,失聲道:「你怎麼能動了?還有這靈力……你真的恢復了!」
其實他還未恢復到原有實力,不過現在的仙法修為已經不比她低,可堪一戰了。
伊山近咬牙怒視著她,手攏住美麗女將的雪頸,肉棒卻仍深深插在她的染血美臀中央,來不及拔出來,龜頭頂在菊道最深處,一下下地跳動。
張亦菲卻顧不得那麼多,只是瞪大美目流淚看著自己的孩兒,痛苦悲泣,口口聲聲求義姐不要殺他。
這一對可憐的母子,同時被當成人質進行威脅,對峙雙方卻都是她最親近的人,這讓她痛苦難忍,哭泣聲越發淒慘。
陳秋雁也不禁動容。她深知這義妹是天生的豪俠,義薄雲天,英勇蓋世,是個腦袋掉了都不皺眉的英雄豪傑,現在卻哭得這麼可憐,讓她也不知所措,瞪著伊山近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下孩子,我就放開她,絕不食言!」伊山近大吼道,用手在美人玉背上一拍,靈力透入她的身體,解開對她的禁制,卻仍撫住她的咽喉,怒視著陳秋雁,等待她的決斷。
陳秋雁猶豫了一下,將孩子放到桌上,寒聲道:「要我放過他不難,你先跟我比上一場,不許別人插手!若是不答應,我立即就弄死這孽種!」
張亦菲跪伏在床上,連連磕頭,哭泣答應,只求她放了自己的孩子。
豪俠剛烈的美麗俠女,本是寧折不彎的性子,此竟卻變得如此軟弱,連磕頭求饒這樣屈辱的事都肯做,讓人不禁憐惜她一腔愛子之心。
伊山近緩緩將粗大肉棒從緊緊套弄著它的溫暖菊道裡面拔出來,感受著張亦菲的體溫,不覺有些難過。
但他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手掐著她的雪頸,另一手握住玉臀一推,借力拔出肉棒,怒視著陳秋雁,憤然向旁移動,等著她依言放開孩子。
陳秋雁也凝視著他,一點點地離開桌子,沉聲道:「放開我三妹,跟我決戰!」
雖然嘴上如此說,卻已是起了殺心,只等他放開張亦菲,就一掌擊死這孽種,讓他父子一起下地獄去!
伊山近怒喝一聲,突然向前猛衝,小小的身子卻抱著張亦菲那窈窕性感的巨大玉體,向著陳秋雁撞去。
他左掌從雪頸上移開,閃電般地擊向陳秋雁,掌緣光芒閃動,已運足了靈力。
陳秋雁來不及去殺孩子,立即奉掌抵擋,雙掌相擊,發出巨大轟響。
伊山近到底力量不足,身體被擊飛出去,右掌奮力一推雪臀,將張亦菲推得飛向桌面,砰的一聲,撞得結實的桌子碎裂開來。
在撞上之前,張亦菲已眼疾手快抱住桌上的孩子,在地上翻滾著躲開義姐的殺招,縮到牆角緊抱嬰兒放聲大哭起來。
陳秋雁怒視她一眼,看到她護住孩子,自己是沒辦法再下手,只能含恨向前,拔出佩劍向伊山近刺去。
她也是修仙之人,雖然門派實力不強,卻是仙武雙修,即使伊山近掌帶靈力,也傷她不得。
利劍如霜,化出漫天劍影,向著伊山近週身灑落,籠罩住了他各處要害,讓他無法抵擋。
伊山近腳下用力,飛速向後退去,所用的卻是從她義妹們那裡學來的輕功。
當年他將粗大肉棒插在趙飛鳳嫩穴裡面,以棍刑嚴厲拷打,逼著她將輕功要義都說出來。後來她幾位義妹也都受到同樣待遇,一個個被幹得氣若游絲,在爽得半昏迷狀態下把輕功的秘訣都說了出來。
他博采眾家之長,依此勤奮修煉,輕功不斷提升,加上了靈力輔助,現在逃命的速度比她還要快一些。
一眨眼,他就已站上了空行稜,向側面的窗戶撞去,轟的一聲撞碎木窗,飛出了石室。
駕空行稜翱翔在天空之上,清風迎面吹來,拂著他赤裸身軀表面的肌膚,很是爽快。
伊山近仰起頭,深深地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對於能夠重上藍天這事感覺到興奮快樂。
身後傳來憤怒地叫罵聲,他回過頭,看到陳秋雁也駕著空行稜追上來,手持利劍,指著他破口大罵。
伊山近稍微放緩,被她追到了身前,劍光如龍,霎時籠罩住了他的裸體,雖然很痛恨他將肉棒甩來甩去的下流模樣,陳秋雁還是咬緊銀牙,一劍劍地向他要害刺去,恨不得立即割了他的下體陽物,以消心頭之恨。
青山之中,藍天之上,兩位仙家修士相互攻擊躲閃,如兩道電光來回奔馳追逐,驚得山鳥紛飛,群獸俯首,個個懾於仙威,不敢多看。
伊山近的空行稜比上次用的要好,速度比她稍快一點,總是兜著困子不讓她追上,趁機沉下心來準備法寶,想要給她來一下狠的。
可是剛剛恢復過來,許多法寶還不能用,尤其是攻擊性的,而龍鬚針也只能夠調動幾根,再多就不行了。
他把心一橫,在空中大聲喝道:「等一下!你想不想見見你的二妹、四妹、五、六、七妹?」
「你連我六妹也抓去了!」陳秋雁眼中毒火熊熊,雖然恨不得吃了他,但聞訊之時還是心頭大震,攻勢稍緩,嘶聲道:「小畜生,還不快把她們的下落說出來!」
「你想見她們很容易,其實,她們是在我的……」伊山近的聲音越來越低,陳秋雁不由側耳傾聽,突然看到他雙手一揚,喝道:「看法寶!」
看著眼前寒光閃動,陳秋雁立即舉劍抵擋,身上靈光迸起,以加強防禦。叮噹一陣亂響,射來的東西都被陳秋雁一劍劍斬落,卻並非法寶,只是普通的暗器,都是從俠女盟的幾百名勁裝少女身上搜出來的。
陳秋雁眼尖,從中看到了六妹常用的暗器飛鏢,上面還帶著她的標記,不由得心中一痛,知道她確實是被伊山近所擒,多半已經失貞,被眼前那根骯髒的大肉棒把她純潔的處女膜捅破了。
就在這心痛的一剎那,兩根龍鬚針已悄無聲息地從她身後接近,「嗤」的一聲刺透靈力護罩,直入玉背穴道。伊山近這一招常常是用來偷襲高階修士的,現在雖然修為大降,但要偷襲她這低階女修倒還不難。
陳秋雁猛然驚醒,正要運靈力反擊,那法針上面所附的靈力突然爆發出來,迅速封住了她的力量,阻斷靈力在經脈中運行。一剎那間,陳秋雁眼前發黑,再無力在空中飛行,一頭從空行稜上栽了下去,向著山谷摔落。
伊山近嘿嘿冷笑,隨手收了她留在空中的空行稜,向下疾射追去。
山谷中的河流匯成深湖,清澈見底,有無數魚兒在裡面游來游去。卻有一個美麗俠女,從高空摔落下去,砸到水中,發出巨大轟響,水花四濺。
她迅速向下沉去,眼前陣陣發黑,大口大口地喝著湖水,無力掙扎,已漸漸趨於昏迷。突然腰間一緊,一條長索射入水中,纏住她修長美體,強行將她從水裡拉了出來。
伊山近一把攬住她纖細腰肢,只覺觸手處肌膚極富彈性,引得他嚥了一口口水。
此時俠女盟最高首領已處於半昏迷狀態,滿身水濕,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現出了誘人的曼妙身材。小男孩瞪大眼睛,射出興奮目光,緊緊盯著她高聳的酥胸不放。
雖然表面上兇惡冷酷,這老處女的身材倒還真不錯,容貌也美麗動人,高聳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她高大三妹的如山巨乳,可是在幾位俠女之中也算是大的,微微顫動時的模樣頗為誘人。
伊山近嚥著口水,伸手到美人酥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只覺觸手柔軟,極富彈性,用力扯上幾扯,稍一鬆手,乳房又迅速恢復到原來的形態,如果凍般顫動不休。
感覺到他的麾爪伸到自己身上亂摸,甚至還捏住乳頭淫褻地用力捏扁,陳秋雁承受不住這樣的輕薄羞辱,奮力瞪大美目,惡狠狠地瞪著伊山近,有氣無力地嘶聲尖叫道:「你這小畜生,再敢摸朵了你的手!」
話音未落,伊山近的手已經亳不客氣地摸到了她修長美腿中間,隔衣在蜜穴上狠摳了一把,揪住花瓣陰蒂,大力捏住,痛得她尖叫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活活地氣暈過去。
這倒也難怪,她三十餘年守禮自持,最討厭男人,現在卻被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捏住純潔下體,將陰蒂和乳頭同時狠狠捏扁,不被氣暈才怪。
伊山近其實也不是很想佔便宜,只是覺得好奇,想嘗嘗老處女的滋味,卻又沒時間多耗,摸了幾把就隨手將她扔進美人圖,駕空行稜向著石屋方向疾飛。
當他從窗戶飛進石屋時,看到張亦菲正抱住孩子大聲哭泣,原本英武豪爽的張三俠女此時卻顯露出最軟弱的一面,緊緊抱住嬰兒不放,哭泣的模樣顯得那麼溫柔美麗,充滿母愛的光輝。
伊山近的心如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站在她的面前,有些喘不過氣來。
高大女俠抬起梨花帶雨的絕美面龐,原本英氣勃勃的爽朗面容顯得如此淒美,讓伊山近的心也為之顫動。可是時間太緊湊,他不能再拖延,猶豫了一下,還是祭起美人圖,向著美麗女俠捲去。
張亦菲絲毫不動,只是淚眼看著這稚嫩小男孩,自己兒子的親生父親,心神迷亂,一點反抗都沒有,就被金光一卷,融入美人圖中。
伊山近踏上一步,接住從空中趺落的孩兒,卻見他正在嘻笑,小手伸出抓著自己的臉,想起剛才那為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不由也是一陣心痛。
他小心地將孩子放在床上,正要踏入美人圖中,突然猶豫一下,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赤裸少女,想了想,還是祭起美人圖,向她捲去。
這也是無可奈何,龍婷婷雖然和他有了合體之緣,純潔玉體被他肆意玩弄,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對她到底並不瞭解,如果她含憤對張亦菲的孩子下手,那就悔之莫及了。
金光一閃,他們已經在屋中消失,只留下一個小小嬰兒,揮著小胖手在床上打滾,好奇地轉動眼珠,卻再也找不到他的父母了。
美人圖中的空間,依然是雲霧飄蕩,宛如夢幻。
伊山近和龍婷婷一起飄浮在空中,向著雲霧瀰漫的大地落去。
一絲不掛的美麗少女嚇得放聲尖叫,伊山近上前攬住她苗條纖美的赤裸嬌軀,手掌放在她的酥胸上,揉捏酥滑玉乳,以示撫慰。
龍婷婷害羞地拿開小男孩的手,被這事分了心神,果然不再害怕了。
在前方,有一具高大健美的玉體,如同女戰神一般英武美麗的赤裸嬌軀,穿過漫天雲霞,向著下方落去。
伊山近揮舞手臂,帶著美少女追上去,一把攬住高大完美的赤裸玉體,順手握住玉乳,就這樣左擁右抱,捏弄著她們大小不一的堅挺柔滑玉乳,向下方的大地飄落。
張亦菲扭頭看了他一眼,幽幽歎息,將絕美面龐貼在小男孩的肩膀上面,微閉美眸,卻不問這是什麼地方。
很快他們就穿雲破霧,落到大地上面。
漫無邊際的群山平原中,到處都有屋舍殿堂矗立,分隔成不同的區域,每一處居住的都是美麗女子,看著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帶著兩個美女飛落下來,大都跪地禮拜,俏臉上充滿虔誠羞澀的神情。
被伊山近攬著纖腰的兩個美人都看得驚訝,一時忘了他在自己酥胸上肆虐的雙手,連害羞都忘記了。
伊山近按照記憶中的位置,飄落到一處山峰上面,只見這裡風景優美,群山險峻,看上去十分熟悉。
張亦菲突然「啊」了一聲,掩口驚訝不已,因為這裡就是俠女盟總部所在的綺霞山,一草一木都和原來一模一樣,就像還沒有被兵火所焚前的景象。
每一處哨卡關口,都與原來完全相同,哨卡處還有勁裝美少女在執刀槍駐守,一切都似乎沒有改變。
唯一的改變,就是那些勁裝美少女仰頭看到伊山近一絲不掛地飛來時,都面露羞澀悲傷神情,再看到他懷裡高大美麗的英武女將,更是淚流滿面,跪在地上放聲大哭,為張三俠女的命運哀傷難過。
張亦菲看得驚訝,放眼望去,在山頂上似乎還聚集著許多人,都是此美貌少女,許多都是她認識的。
在她曾經駐守的關口,一婦當關以拒萬夫的位置上,也有些美少女聚集,驚訝地仰頭看著他們,櫻桃小口都張得大大的。
伊山近也看到了那處關口,手中摟著美麗女俠,一手握住她如山般的柔滑雪玉巨乳,心中不禁一動,立即轉了方向,飄向關口。
駐守關口的那些美少女被他眼神一勾,回過神來,不得不羞澀悲傷地跪地膝行,來到他面前,將張大的櫻桃小嘴貼上他的下體,大力含吮起來。
在那上面,有張三俠女的菊蕾落紅,還有初出道的小俠女龍婷婷的嫩穴處女鮮血,以及她們高潮時流出來的蜜汁陰精,都被她們含淚吮舔,每人都嘗到了一點。
在初期的潤滑之後,伊山近飄浮起來,居高臨下按倒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美女巨人,將粗大肉棒向著她的嫩穴插去。
剛才那些含吮肉棒的美貌少女,張亦菲都認得,大都做過她的直屬部下,現在當著她們的面被奸,她可無法忍受,於是拚命抵抗,可是力量卻發揮不出來,只能含淚躺在地上,悲傷地讓那根染滿她們純潔口水的肉棒插進了柔嫩花徑裡面。
蜜道裡面溫暖柔潤,讓肉棒感覺十分舒服。伊山近抱緊她高大窈窕的完美玉體,大力狂插,大口大口地嚨吸舔吻美麗玉乳,心神飄蕩,只覺和她的心貼得很緊。
這一次的交歡與以往不同,兩人心中都有情意,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張亦菲被幹得嬌吟浪叫,閉目抱緊身上男孩的裸體,修長玉手撫摸著他瘦小的臀部,心神如上雲端,美腿緊夾他的身體,蜜道大力痙攣抽搐,幸福地感受著那根肉棒在她體內大力抽插的美妙滋味。
在她第一次破處的關口處,他們興奮地雲雨交歡,粗大肉棒上下翻飛,在前庭後穴不斷地抽插,狂猛射出精液,灌得她下體兩穴都被精液填滿,滿脹舒爽至極。
而在一旁觀戰的勁裝美少女們都含淚低泣,龍婷婷也掩面抽泣,看著那根帶著自己落紅的大肉棒在偶像俠女蜜道後庭中抽插,羞赧至極,看著這陌生的世界,心中一片茫然。
幹完之後,英武美麗的女俠已經是玉體無力,只能嬌喘低吟,媚眼如絲,柔媚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那裡面蘊含的情意讓一眾美少女都心驚膽顫。
伊山近趴在她高大完美的玉體上喘息許久,養足了氣力爬起來,伸手攬住她和龍婷婷的蜂腰,飄飛起來,向著主峰飛去。
在那裡,已經圍了上百名美少女,都哭泣著圍住陳秋雁,連聲呼喚,希望能將她喚醒。為首的是五位俠女,將義姐團團圍住,掐人中、揪耳朵、揉胸脯、摸下陰的方法都用盡了,還是不能讓她清醒。
其中最賣力的自然是趙飛鳳,本就喜歡女性的她,從大姐身上揩了好多油回來,心中暗爽。
耳邊突然傳來陣陣驚呼,五俠女回頭看去,一個個愕然瞪大美目,心中悲憤滴血,眼中都不禁流出熱淚。
俠女盟最英武豪俠、性如烈火的張亦菲此時如一個溫柔的小女人般,依偎在十一、二歲的小男孩身邊,身上一絲不掛,嫩穴和後庭都在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順著雪白修長的大腿緩緩流下。
「二姐,四妹,你們都在這裡!」張亦菲驚喜大叫道,卻看到她們悲憤淚眼,目光匯聚在她的下體處,不禁愕然下望,看到了毫無遮掩的蜜穴,這才明白自己的處境,高大玉體不由得羞得縮成一團,雙手掩面,晶瑩淚珠已經羞慚地流了出來。
本來應該是久別重逢的驚喜場面,卻因為她現在的模樣,變得人人心碎腸斷,個個摟在一起哭成一團。
伊山近也看得難過,轉念想道:「俠女盟做了這麼多壞事,即使沒幹過壞事的也是為虎作休,再說還有殺官謀逆大罪,現在落到如此下場,比送她們上法場要輕得多了!」
五位俠女雖然悲傷難過,還是上前摟住張亦菲的赤裸玉體,與她抱頭痛哭,各自哀歎自己的身世,一個個都在這小男孩的身下,被同一根大肉棒把她們最珍貴的貞潔奪去了。
伊山近隨手一揮,收回了陳秋雁體內的龍鬚針,解除了靈力封鎖,只聽她嚶嚶低吟,緩緩睜目,甦醒過來。
在場俠女們都圍上去,抱住她放聲痛哭,一個個哭得腸子都斷了。
陳秋雁舉目環顧四周,看到的都是自己久違的義妹以及攻山時被擒的手下,不由悲從中來,怒視著伊山近的目光如同要將他燒成灰燼一樣。
從這些親密的義妹身上,她敏銳地嗅到了精液的味道,即使那些俠女隔了許久沒有跟伊山近做愛,玉體卻都吸收了他的精液,身體的味道早已不同了。
陳秋雁噁心欲嘔,看著義妹們熟悉的美麗容顏,更是痛苦悲憤。眼前風景依舊,人卻不同,再也無法回到往昔的生活了。
天空中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有大片彩雲飄來,上面站滿了衣飾華貴的美人,衣裙飄飄,如神仙妃子一般。
為首的是蜀國夫人姐妹和她們的女兒,後面是她們在美人圖中交到的朋友,都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還有許多伯陽侯府中的美婢隨侍,駕雲而來,落到峰頂,看著那些俠女咬唇冷笑。
這是伊山近賜予她們的特權,可以在本空間駕雲飛行,在外界無法做到的事,在這個世界卻輕鬆自如。
與此同時,五俠女和勁裝少女們已嚇得臉色發白,一個個屈辱跪倒,磕頭迎接各位夫人小姐。
雖然同是美人圖空間的居民,身份卻有高低不同。她們是俘虜、是女奴,自然不能與各位高貴夫人小姐相比,而蜀國夫人一家更是受伊山近寵愛,加上過去與俠女盟有血仇,這些天常憑借他給的特權前來欺凌,各位俠女早就被打怕了。
梁雨虹越眾而出,咬唇怒視著陳秋雁,想起從前被她拿皮鞭打得自己母女倆皮開肉綻、死去活來的悲慘往事,不由得怒火中燒,回身大聲道:「姨母,母親,我們來開一個法庭,審判這惡女人的罪行吧!」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站在這些美貌情婦面前,點頭微笑,這正是他授意粱雨虹做的。
在被張亦菲強姦之後,他已找回了自己的本心,知道一切都要按道理行事。既然陳秋雁做了壞事,那麼就要有一個法庭審判她,處置起她來才能讓人心服口服,這樣自己也就能夠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