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衣服是多餘的。成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將蘭月變成原始人。蘭月的裸體非常美,真是皚如天上雪,皎如雲中月,兩隻大奶子分明是兩座山峰,特別引入注目,教人看了就垂涎三尺。不僅如此,從她的肉體散發出來淡而悠長的香氣更叫人飄飄然,心神俱醉,不知道身在何方。
蘭月雖說已經動情,仍然堅持自己的原則。她並緊雙腿,玉手捂著腹下,一副堅貞玉女的風範,那又羞又喜又慌的樣子更叫人心動。
成剛實在是喜歡極了,他那根棒子挺得那麼高,比一門高射炮還威風,支支愣愣、搖頭晃腦,就是不肯低頭。
成剛口水都快干了。他喘息著說:「蘭月,來,躺好,讓老公吻你,我要吻遍你的全身。」他極力忍耐著不想馬上就干,他想把好事持續得更長一些。
蘭月柔聲說:「我是你的人,心屬於你,你想怎麼樣我都不會拒絕。」
那溫馴的樣子真像一隻小貓,使成剛感到得意洋洋。
蘭月平躺下來像是白金的雕像,在燈光下那麼悅目、那麼誘人,雖說是裸體,卻沒有一點俗氣,沒有一點邪氣,讓人覺得心情特別愉快。
成剛貪婪地觀賞著,雖是如此的姿勢,那奶子並不因此而變形,還是那麼堅挺圓潤,兩粒紅櫻桃仍然穩穩居中,等著男人貪吃。再看下面,雖說並著腿,也能見到可以稱得上茂盛的絨毛,捲曲而精緻,跟白玉般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更重要的是,成剛由這裡想到了絨毛下的景觀,怎能不教人有衝鋒陷陣的念頭呢成剛誇道:「蘭月,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誰的身子都不能跟你比,你就是完美的化身。」
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聽別人誇獎,蘭月也不例外。她微笑著說:「成剛,你在騙我吧?不說別人,就是我表姐也比我好,你怎麼能忽略她呢?」
成剛搖頭道:「她並不比你好。從外表看你們旗鼓相當、難分高下,至於衣服裡面嘛,我猜她一定不如你。」
蘭月聽了高興,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呢?」
成剛笑嘻嘻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我脫過你的衣服,可沒有脫過她的衣服,我哪裡知道她長得啥樣子呢?」心想:我脫過她的衣服,實事求是地說,你們的裸體各有千秋,我都想玩啊蘭月哼了一聲瞋道:「難不成你也想脫她的衣服嗎?我可警告你別去惹她,不用她動手,她那些粉絲就會把你打成爛泥。我知道她有好多粉絲的。」
成剛說道:「你想到哪兒去?她凶得像一隻老虎,我才不會自討沒趣呢。」說著,他上了床壓在蘭月的身上,開始親吻她。真按照他說的,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他的吻從額頭開始,猶如蜻蜓點水一般一步步向下,等親到嘴邊時,成剛笑道:「肉棒子好吃嗎?」
蘭月笑了笑說道:「你當你那東西是羊肉串嗎?想知道的話自己嘗嘗吧。」說著,撅起火熱的紅唇,成剛不客氣地親上去,連舔帶啃,又把舌頭伸到蘭月的嘴裡攪和著,攪得蘭月忍不住伸出玉臂摟住他的脖子。
兩條舌頭纏起來,那麼用力、那麼纏綿,用自己的動作表達著自己的感情。待兩嘴分開時,都呼呼地喘起來。
蘭月問道:「怎麼樣?味道好嗎?」
成剛笑道:「當然好了,只聞到了你的香味兒,沒聞到我的臭味兒。」
蘭月雙手在他的後背上撫摸著,說道:「以後別叫我親那裡了,我實在不喜歡。」
成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呢?」
蘭月搖頭道:「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為什麼。那裡不是用來親的。」
成剛說道:「可是我特別喜歡親吻你的小洞洞啊!」說著,他的身體下栘,又分開蘭月的兩條玉腿,使其女性的秘密暴露在外。不用說,那裡也是很美的。蘭月不只有漂亮的臉蛋,也有同樣水平的私處讓男人著迷,不然的話,蘭月就不是絕色美女了。
成剛跪在蘭月的雙腿之間,目不轉睛觀賞著那兒的風景。為了更方便看,他又將蘭月的腿微屈,使她的屁股肉鼓起來,形成兩股肉柱,白得耀眼,豐腴厚實,充滿活力和彈性。在它的襯托下,絨毛黑亮黑亮,粉唇若隱若現,穴口露珠閃閃,而下面的菊花也是嫩嫩的、緊緊的。無論是多麼挑剔的人,也不會不滿意蘭月的。
蘭月被成剛那充滿狼性的眼睛看得緊張,下意識地並腿說道:「都是熟人兒了,又不是第一次,沒有什麼好看的。」
那羞喜而緊張的表情實在招人憐愛。
成剛說道:「蘭月,你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叫我永遠看不夠!我簡直愛死你了。」說著,他托起她的玉腿使之抬高,讓她的私處朝天,接著把嘴湊上去,他要用自己的親吻疼愛自己喜歡的姑娘。
他用舌頭、也用嘴唇玩弄著那裡,那裡多麼敏感吶,成剛像品嚐美食一樣嘗著,不時發出唧唧之聲。這是多麼刺激的好事,使得蘭月的嬌軀震顫,不得片刻安寧。她那美麗的嘴唇發出啊啊的叫聲,顯得那麼興奮、又那麼喜悅激動。那愛液流個不停,像是發洪水了,有的淫蕩地流到腿上,有的則進了成剛的嘴裡,他則把那水當成瓊漿玉液了。
他抬起頭看看蘭月那火紅的俏臉、瞇著的美目、張合著的紅唇,再瞧瞧嘴下美女的下體,粉穴流著水、菊花收縮著,一股腥氣飄來更教男人發狂。
他想起了跟蘭雪的「後庭花」之戰,不禁又低下頭舔起蘭月的菊花,癢得蘭月菊花收緊,嘴裡叫道:「成剛,你好變態啊,那裡怎麼可以舔呢?我不要你這樣子,快放開。」
成剛照舔不誤,抽空說道:「有什麼不能舔的?還有插屁眼的,你沒有聽說過嗎?」
蘭月嬌喘著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可不想玩那個,你可不准幹我那裡。」
成剛抬起頭望著被舔得潮濕的小菊花哈哈一笑,說道:「蘭月,等哪天你這裡癢癢了,要求我干,我一定不會推辭。」
蘭月哼了兩聲說道:「你是變態我又不是變態。」接著說,「你要不做愛的話,咱們就睡覺吧。」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忙了半天,怎麼能不幹事呢?」說著,放下她的大腿擺好姿勢,挺槍一刺。由於準備工作做得好,大棒子不難進入,只挺了幾下便插到底蘭月滿是地長出一口氣說道:「真好、真好啊,裡面立刻不癢了。」她的玉手在成剛的後背上撫摸著,非常動情。
成剛輕柔抽動著,讓肉棒在洞裡衝擊,嘴上說:「這麼說,平時一定很癢了?」
蘭月吐氣如蘭,哼聲道:「有時候我正給學生上課時,不知不覺就想起這事了。一想到這事,下面就癢,很想要你的東西插進來。等我看向那些學生時,又感覺很慚愧。」
成剛抽到穴口,又插到底,感受著這美女的滋味,嘴上說:「有什麼好慚愧的呢?」蘭月嬌媚地笑著說道:「我可是一位老師。為人師表,怎麼可以在學生面前想這事呢?這是邪惡的,不應該的。」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蘭月,你想得可真多,有什麼好慚愧的?你是老師不假,可是老師就不能想這事嗎?老師就不跟人上床了嗎?老師再神聖、再偉大,說到底也是一個正常人。你要是不想這事,我才覺得奇怪呢。你想那事,證明你很正常,並不邪惡。」
蘭月望了望成剛,笑了笑說道:「你說得對,親愛的老公。我也是一個正常女人,只是不該在學生面前想那事。」
成剛撲撲地幹著,加快速度,下面撲滋撲滋之聲響個不停。他說道:「幸虧你是小學老師,這要是高中老師,那些男生一定會包圍你。你動情的樣子真好看。」
蘭月被幹得很舒服,雙臂纏住成剛的脖子嬌聲說道:「你覺得我好看的話,那就多賣點力氣吧,像個男子漢一樣。」
成剛抽動著肉棒,說道:「這麼說,你很喜歡被干了?」
蘭月搖頭道:「我可沒說啊。」
成剛笑道:「我知道,你可是很喜歡被操的,被我操厭。」
蘭月美目一閉,嬌滴滴地說:「親愛的老公,你說得真下流,我好討厭你。」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被迷得靈魂飄飄。在慾望的驅使下,他激動不已,拿出暴風驟雨的威力,狠狠操著自己心愛的姑娘。他知道,自己的表現也會叫蘭月舒服透頂。
蘭月感覺自己裡面被塞得滿滿的、漲漲的,當肉棒動起來,全身無處不爽,當肉棒抽出穴外時,她又感覺一陣空虛。當那肉棒再進來頂到花心時,她的快感又重新來臨。這是多麼美妙的事,難怪自己這麼愛成剛,肉體的歡愉也很是重要的原因。若是沒經歷過這事,誰知道這事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呢在快感的衝擊下,蘭月喊道:「老公……親愛的……我愛你一輩子……」她的聲音好柔、好媚、也好浪,使成剛大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念頭。
成剛的肉棒子忙活起來像接電一樣快,在小洞裡出出進進,每一下插入都令蘭月爽得想尖叫。只是她畢竟是個有修養的美女,即使在她最舒服的時候,也注意控制自己的形象。因此,她的叫聲遠不及小路跟蘭雪那樣大,但自有一種含蓄而文靜之美。
插了一會兒,成剛抽出棒子,改趴為跪,屈起她的玉腿,望著被自己插成圓洞的私處,以及那被愛液浸濕的絨毛,心裡不知道多美、多驕傲。他也顧不上多想,湊上嘴狠狠親了幾下,親得唧唧地響,誇道:「蘭月,你真是迷人,騷水都流到了屁眼上。我太喜歡你了。」
蘭月被他的話羞得不敢睜眼,哼道:「喜歡就跟我做愛吧。別老是親那裡,那裡又沒有酒好喝。」
成剛笑道:「在我看來,那裡就是比酒好喝啊!」說著,伸長舌頭,在那張開的肉唇又是一陣猛舔,還把舌頭伸到洞裡品咂,比吃美食還過癮呢。那女性獨特的氣味令成剛如癡如狂。
蘭月本來已經被成剛幹得欲仙欲死,中途再被他的嘴舔陰,更是樂得無法形容。
她特別感動,知道成剛對自己愛意極深,她感到很滿是。她知道,他對自己的愛遠勝於對蘭花,雖說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卻比他的妻子更重要,這對她來說已經夠了。只要被他愛著,一生當情人也沒有什麼蟹言。
她在成剛的憐愛之下也忍不住說:「成剛,親愛的老公,我這輩子只愛一個人,永遠不變心。若是有來生,來生我還要跟著你。若有十輩子,我也都屬於你。除了你,再也沒有誰值得我愛了。」說著同時,她的嬌軀不時抖顫,因為成剛的嘴還在非禮她呢。
成剛抬起濕淋淋的嘴,吐掉黏到嘴上的一根毛,微笑道:「蘭月,我就愛聽你這麼說。你這麼對我說話,我可是感動得不得了。當然,現在是在床上,我更喜歡你說些發騷的話,那樣幹起來更有味道。」
蘭月半睜開美目說道:「我已經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聽什麼呢?」她的芳心如蜜,又怦怦亂跳著。她當然知道成剛最喜歡聽什麼話了,可是她還是無法那麼自然的說出。她再大方,也不能像小路一樣說出沒羞沒臊的話。她是一個老師,很要面子的。
成剛放下她的腿,向她瞇了瞇眼睛說道:「蘭月,我最喜歡你說:老公,我的屄癢癢了。老公,快點操蘭月的小騷屄吧。」
蘭月呸了一聲瞋道:「好噁心。這種下流話我可說不出口。」
成剛露出哀求的表情說道:「求求你了蘭月,你對我說說話,我就喜歡聽你那麼說。我每次一聽到說這個話:心裡就爽了,比干了十個美女都爽啊。」
蘭月見他可憐兮兮的,心有點軟,就說道:「好,我說、我說。不過以後別再叫我說了,這話可不是一個要面子的女人應該說的。」
成剛見有機會,臉露喜色說道:「行,行,說吧。我以後不再逼你。」
蘭月把美目閉上,張了張紅唇沒說出聲來。成剛催促道:「快說啊。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的棒子可能就會軟了,軟了就幹不成了。那時候,你可不要怪我。」
蘭月沒有辦法,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我癢了,快來干我吧。」
成剛急了,說道:「快說哪兒癢了?快說操啊。」
蘭月無奈,只好說:「蘭月的……屄……癢癢了。親愛的成剛老公,快來……操操……蘭月的小騷……屄吧。」這幾句說得妤吃力,說完,她連忙用手把臉捂上,好像很沒臉見人一般。
成剛聽得魂飛天外。這動作是害羞的表現,多有吸引力啊!那聲音多麼動聽、多麼性感,它不是出自大膽的小路之口,也不是出自任性的蘭雪之口,更不是出自勇敢無畏的宋歡之口,而是出自蘭月。別人說這話,魅力減色不少,而蘭月說出來,效果絕對不一樣,絕對能教人發狂。為了這幾句話,把命丟掉都不後悔。
蘭月是什麼人?她是一個優秀的老師,是一個思想保守、潔身自愛、修養很好,對惡人惡事深惡痛絕之人。想讓她說出淫婦才會說出的髒話,談何容易?為什麼成剛能做到呢?自然是由於愛情的力量了。豈止是說髒話,蘭月連成剛的棒子都舔了,由此可見,她對成剛的愛之深切。難怪成剛的魂都要飛了,換了任何男人都一樣。
成剛並沒有忘了實際行動。他衝動得挎起蘭月的大腿,然後將激動的大棒子再度插入。他眼看著自己的大棒子消失在肉唇之中,心裡別提有多美了。他不再那麼溫柔,呼呼地幹起來,如同海浪滔天,激情澎湃。每一下插入都那麼雄渾威猛,好像要把蘭月的花心干碎一樣。
蘭月被幹得浪叫之聲大作,加上積極配合著扭腰擺臀,成為一個典型的床上尤物。跟那些淫婦不同的是,既然被男人壓在身下用肉棒操著嫩穴,她也自有她的高雅矜持之態。這才是她最大的特色。
成剛心裡多麼好受啊!蘭月的小穴具備多種優點,誰插進去,誰都艷福無邊。那裡面那麼緊、那麼暖、那麼多水,像有只小手按摩他的龜頭一樣舒服,使人就想一直幹下去,不想拔出來。
成剛幹得過癮。干到後來,他乾脆將蘭月的雙腿放在肩膀上,而自己像做伏地挺身一般,一下下插著。這個姿勢多好,蘭月的小洞朝上,而成剛的大肉棒直上直下地抽插,插得小穴不時溢出愛液。有時候,插著插著肉棒脫落了,成剛不必伸手,只要把肉棒子在那裡頂幾頂,便撲哧一聲又入洞了。
蘭月歡呼道:「親愛的老公……你好……好厲害啊……你快趕上……趙……趙子龍了……你的玩意像……是鐵打的呀……又是桿面杖一樣……長啊……」她的聲音高低起伏,婉轉動聽,哪裡是一般的歌曲能比得了呢?在這種聲音的鼓勵下,成剛更是幹得有聲有色,如狼似虎,簡直要把蘭月幹成碎片。
一時間,室內聲響不斷,充滿了原始的野性。那張結實的床像起了地震,隨時都可能四分五裂。
成剛的實力多強啊,蘭月哪裡會是對手?他一口氣不知幹了幾千下,把蘭月幹得幾度高潮。最後在蘭月的乞求下,才戀戀不捨得射了。射完之後趴了一會兒,從蘭月的身上翻下,躺在旁邊,感受著暴風雨之後的美妙滋味。
蘭月喘息著,成剛也喘著。過了好一會兒,他們的呼吸才恢復正常。
蘭月睜開美目,有氣無力地說道:「老公,蓋被子吧。我感覺有點涼。」
成剛嗯了一聲,拉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他望著俏臉紼紅的美女說道:「蘭月,這回吃飽了吧?」
蘭月神情嬌傭,深情望著他說道:「吃得太飽了,一年之內不吃也不餓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讓我半年不碰你,我可做不到。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很喜歡干的。」說著,他伸出胳膊將蘭月摟進懷裡。蘭月貼著成剛貼得緊緊的,生怕自己跟他分開。她的裸體那麼光滑、那麼柔軟、又那麼溫暖,天生就是一個教男人著迷的大美人。從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什麼缺點。
蘭月緩緩地說:「我再待幾天就得回家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也沒來幾天,怎麼這麼急著回去啊?」
蘭月回答道:「學校那邊又變卦了,不讓我們待那麼久,說是怕耽誤孩子們上課。我也在城市待夠了,想家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難道我不值得你留戀嗎?」
蘭月抿了抿嘴角,笑了笑說道:「我當然留戀你了,可是,我也同樣愛我的工作和學生啊!你總不能讓我像一隻金絲鳥一樣被你養在籠子裡吧?你希望我依靠你活著嗎?」
成剛很能理解,說道:「我當然尊重你的想法,而且我喜歡有志氣追求夢想的人。只是,我有點捨不得你走,真想陪你一起回去。」
蘭月輕輕搖頭,說:「不不,咱們還是不要一起回去,讓別人看到了不好。再說,你在省城裡的事都辦完了嗎?」
成剛想了想,便想到了父親,回來省城後還沒有見到父親一面呢。他既然已經決定成為他的事業接班人,自己總不能不打聲招呼就走吧。再說,他身體不好,自己作為兒子總應該去看看。不然的話,可真是愧當人子。
蘭月悠悠地說:「我先回去,你辦你的事。不過,有件事你得陪我去辦。」
成剛問道:「什麼事?」
蘭月回答道:「陪我去看看蘭強,我媽一直惦記他呢。」
這事不是什麼難事,成剛痛快答應了。之後,他們帶著狂歡後的疲倦跟滿是相擁而眠。
早上起床,兩人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像蜜一樣甜。凡是男女,經過了肉體歡愛之後,關係自然非旁人可比。何況兩人已非「一夜夫妻」,感情之好,可以說是別人無法代替。
穿好衣服,蘭月便要去做飯。成剛攔住,微笑道:「娘子昨晚辛苦了,還是讓老公去做吧。你歇著。」
蘭月聽了一笑,笑得艷勝鮮花。尤其是「娘子」一詞,更教人覺得新鮮有趣。她柔聲說道:「成剛,我要是真是你老婆,我可沒有蘭花勤快,到時候你一定受不了。」
成剛一邊洗黃瓜、一邊說道:「有什麼受不了?你當我老婆,我寧可做牛做馬。」說著,還向她擠擠眼睛。
蘭月瞇著美目,臉上仍留著殘紅,那柔情蜜意特別動人。她的激情和興奮過去了,現在的她又恢復了平時的矜持與穩重。她說道:「成剛,你又逗我了。你老是把我當成高中女生哄,我好歹也是老師,是教學生的,頭腦可不算差。你不用再唬我了,我不會受騙的。」
成剛回頭笑著,說道:「我哪裡是唬你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對了,你怎麼不叫我老公了呢?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一提起昨晚,蘭月的臉不禁發燒,又回想起昨晚欲死欲仙的一幕幕,又是喜悅又是羞澀。她低丫頭小聲說:「少提那事,我可讓你給折騰苦了。」
成剛笑嘻嘻的,充滿了驕傲和色情,說道:「蘭月,哪裡是折騰,應該是幸福吧?」
蘭月抬起頭,呸了一聲說道:「幸福的人是你,可不是我。」說著,在廚房門口一轉身,背對著他。
成剛望著拉門玻璃後她的背影,心裡暖洋洋的。她的背影也是優美的、好看的,雖說穿著衣服,不像昨晚看得到肉,但成剛仍然著迷不已。他想到自己昨晚在蘭月身上是怎樣的銷魂和興奮,那時候的自己才是最讓人羨慕的。
洗罷黃瓜,將其擺到菜板上。在刀切之前,成剛拿起一根來說道:「蘭月,我來問你,你說這根黃瓜像什麼?」
蘭月頭也不回地說:「像什麼?像茄子和棒槌什麼的。」她的口氣淡淡的,可見不感什麼興趣。
成剛狡猾地笑著,以誘導的口氣說:「你不覺得這東西很像我身體某個膨脹起來的部位嗎?」
蘭月聽了芳心亂跳,轉頭對成剛罵道:「你這個下流傢伙,永遠也登不了大雅之堂。我怎麼會愛上你呢?真是有眼無珠。」說著,用美目瞪了成剛一下,便像逃跑一樣進了小房間。她心裡不大喜歡大房間,因為那是人家夫妻的休息之處。
成剛大笑說道:「蘭月,你害什麼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還吃過它嗎?吃得那麼香甜、那麼動情,我見了好感動啊!」
蘭月並不從小房間出來,嚴肅地說:「成剛,不准你再提這事。你要是再提的話,我以後就拋棄你,讓你一輩子都看不到我。」
成剛知道是她的矜持在作怪。因此又哈哈一笑,不再說什麼了,心裡卻想: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像個未破身的大姑娘呢?昨晚她舔起來的時候,我是多麼舒服啊,太過癮了。一想起她紅唇吞著肉棒子、舌頭舔著龜頭的樣子,成剛心裡又是美不可言。
舔他肉棒的女人裡,技術最差的自然是蘭月,因為她是新手,沒什麼經驗。可是,他卻最喜歡讓她舔。原因很簡單,越難得的事越教人珍惜。被蘭月舔這麼一回,都爽到骨頭裡了。以後應該好好訓練訓練她,最好以後每次干她前都叫她舔一陣,以促進她「口技」進步。這樣的妞太少見了,又是絕色,又有修養,又這麼愛我,我成剛雖說沒什麼大出息,但能得到蘭月的愛也該知是了。
他由蘭月的身上,不由得想到了風雨荷身上。這兩人的外形和魅力真可謂雙峰對峙,二水分流。成剛稱兩人是「絕代雙驕」,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活了半輩子,見過最漂亮、最迷人的女人,就是她們兩位,偏偏她們二位還是表姐妹。要是有一天她們兩位一起服侍我、一起陪我睡覺,那才叫賽過活神仙,勝過當皇帝呢可是,那難度太高了。蘭月可以得到手,但想得到雨荷就難了。先不說有多少競爭者,單是雨荷對自己的印象就有點糟。這也怪自己,明知那女子不可以動,自己總是忍不住動她,導致對方對自己的印象越來越差。上回在飯店非禮的陰影還沒有消除,這次比武時又舊戲重演,兩次的事累積在一起,只怕雨荷不會原諒我了吧?也許自己跟她的緣分就此錯過了,再也難以挽回。
難道說眼睜睜瞧著這麼好的姑娘落入可惡的卓不群之手嗎?絕對不行。那小子我一看就有氣,唉,可惜了,上次那麼好的機會我都放過了。要是我直接把她上了,何至於有現在的遺憾呢?即使雨荷跟自己徹底絕交,自己好歹也有一個心理安慰吧唉,自己太傻了。放過上回那樣的好機會,以後還會有機會嗎過了一會兒,蘭月從小房間走出來,見成剛站在廚房裡一動不動、呆頭呆腦,不禁覺得很奇怪。她上前拍了拍成剛的背部說道:「成剛,你怎麼了?得了什麼怪病嗎?」
成剛這才把思緒收回來,豁達地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馬上吃飯了。」
蘭月的美目在他的臉上掃了掃,問道:「你是不是又想起哪個美女了?」成剛向她熱情地笑著說道:「我想起了你昨晚上吃」黃瓜「的事。」
蘭月呸了呸,快步出了廚房說道:「你這大色狼,三句話不離本行。跟你,沒有共同語言。」說著,又躲回小房間了。
成剛見了直笑:心想要是蘭雪,她才不會走呢,一定會跟自己鬥嘴。在這方面,她跟小路一樣,都是不會退讓的。
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吃飯。他們坐在對面,目光不時相遇。每次相遇,蘭月很快就把目光栘開,她對成剛侵略性的目光還是有點不適應。她知道,他的心裡還在想著昨晚的妤事。
成剛望著蘭月文靜吃飯的樣子:心裡很滿是。有這樣的情人,誰能不滿是呢?他心想:等把蘭月的工作調到城市之後,自己一定會回省城。她在哪裡,自己就在哪裡,雖不是夫妻,也勝過夫妻,有她的地方才有幸福啊他直盯著蘭月,生怕她突然消失似的。蘭月再次盛飯時問道:「成剛,你怎麼這麼看我?不認識我了嗎?」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越看你越覺得好看,不但有美麗的外表,還有豐富的內涵。不但氣質高雅,舉止也高雅,無論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都那麼好看。」
蘭月聽了微笑說道:「我要是長得跟醜小鴨似的,你還會勾引我嗎?」
成剛想都不想地說:「即使你沒有這麼好的外表,有了其它優點,我一樣喜歡你。」
蘭月雪亮的美目盯著成剛說道:「既然喜歡我,也不會這麼愛我吧?你們男人最喜歡女人漂亮的臉蛋和肉體,這一點我不會說錯的。」
成剛說道:「好色是人的本性,你不要用衡量聖人的標準衡量我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得像你們農村的黑上塊。」
蘭月點點頭說道:「這話我愛聽,你就是一個黑土塊,跟我們農村人沒什麼區別。我媽聽到這話,她一定會很高興。」
成剛問道:「為什麼?」
蘭月回答道:「因為你這樣更像我們家人啊。」
成剛笑了笑,問道:「蘭月,今天你可以陪我一天吧?」
蘭月搖頭道:「不行。我忘了告訴你,我們今天白天還有活動呢,九點要集合。今天要到某一所學校參觀,我大概還要講些話吧。」說到這不禁歎了口氣,表示她不大喜歡這樣的安排。
成剛長歎一聲,一拍大腿皺眉說:「蘭月,你什麼時候能痛快地陪我玩幾天呢我要的不只是晚上,白天也要。」
蘭月放下筷子沉思著說:「我在省城待不了幾天。我想,回去之前,總會有一兩天的時間可以陪你吧。」
成剛聽了大喜,說道:「一兩天也行,總比沒有強。要是時間再多一些,就更教人開心了。」說著,大口吃起飯來。
吃完飯後,成剛收拾了碗筷,然後拉著蘭月的手並肩站在陽台上望著景色。只見城市的樓群在陽光下一清二楚,樓群像群山一樣望不到邊際,藍天在樓群的擁擠之下也變得狹窄多了。
樓下的路上人來車往,處處顯示城市的熱鬧和快速,這跟小村子的風采完全不同,兩者的差距可有好一段距離。
成剛聞著蘭月身上的香氣:心裡癢癢,便把她摟進了懷裡親了兩下臉,說道:「蘭月,你喜歡城市嗎?」她的臉真標準,又耐看。
蘭月回答道:「喜歡,非常喜歡。」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蘭月說:「城市更有我能發展的空間,更有我前進的動力。在城市,我想我在工作上一定會更有成就。在農村,我就是井底之蛙,能看到多大的天空呢?」
成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裡想著將來。將來蘭月來到省城,自己該如何處理家裡和她之間的問題呢?過了八點之後,蘭月收拾好一切要出門了。成剛拉著她的手說道:「我送你下樓吧。」
蘭月笑著搖頭說道:「不必那麼麻煩了。我又不是小女孩,能找到地方的。」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俏臉及嬌軀上掃著,說道:「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怕你被人家搶去當老婆。」
蘭月甩開他的手嬌瞋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青天白日,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啊!再說,有事我可以打電話給你。」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行,有事馬上打電話給我。對了,今晚能不能來?」
蘭月輕歎一口氣,掠了一下頭髮說道:「我也不知道。能來當然是好,要是不能來,你就一個人好好休息吧。昨晚你耗費的體力很多,一定元氣大傷。」
成剛不以為然地笑了幾聲說道:「你搞錯了,別說一個你啊,就是十個八個你一起來讓我干,我也一樣輕鬆愉快。」
蘭月笑罵道:「大色狼,美死你了。我可不准你當著我的面去幹別的女人,要是讓我抓住你出軌的話,別怪我無情。」說著,她打開房門往外走。
成剛囑咐道:「早點回來,我等著你吃晚飯。」
蘭月點點頭,說道:「盡量吧。」然後又說:「你可得守身如玉,不能亂搞啊!」
成剛一臉真誠說道:「放心好了,我一定像處女保護自己貞操一樣保護自己。」
蘭月回頭嬌笑,露出整齊的白牙說道:「鬼才相信你。」說著,走出去,砰地將門關上了。成剛看不到她了,只聽到平穩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越來越小。
成剛回想蘭月的話,覺得很有意思。他心想:要我守身如玉不去亂搞?這有點太難為人、太不人道了吧?我的慾望那麼強,你又不抽時間陪我,難道讓我被慾火燒死嗎?不出軌才怪。
他回到臥室裡往床上一躺,合上眼回憶著過去的好事,那些大美女一一樣在腦海中轉過。她們一個比一個美麗、一個比一個誘人,每個人都好比一盤美食,每個人都散發不同的氣味。
回想昨晚蘭月的表現,成剛覺得可以打九十分。這個大美女真夠愛自己的,為了取悅自己,已經不顧她的自尊和原則。她生平第一次用嘴幫男人服務,這對她來說是多麼困難的事啊。本來,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已經挺過分了,現在她又突破自我,改變自己的想法,做了讓心上人大喜的事。這愛情的力量是多麼巨大,多麼教成剛感動啊成剛心想:以後我得對她更好,不然實在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她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等她忙完工作上的事之後,我應該帶她好好出去玩一玩。不然,這次省城她算是白來了。
躺了半個小時,成剛坐起來:心想今天的天氣不錯,我應該做點什麼才好?去看父親嗎?有點不想,因為一旦去了,父親就會纏住自己,不讓自己輕易離開;但要是不去,實在有愧於心。
想來想去,成剛還是決定過去看看。可是,要是遇上繼母怎麼辦呢?成剛一想到這個人,心跳跳得好快,像是通電的機器似的。
遇到就遇到吧,該來的總會來,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我沒有必要再選擇逃避了,她想怎麼樣,只管來好了,我不會怕她的。想到這,成剛便開始做出門的準備。
換好鞋,穿好衣服,又簡單照了下鏡子,覺得沒有問題了,這才輕輕鬆鬆下了樓。一邊走著、一邊哼著小曲,成剛心想:應該可以遇到父親公司的美女小王吧?這個小王,又漂亮、又多情、又有正義感,要是能摟進懷裡就太好了。想到自己以後成為公司的老大,猶如當了皇帝,那麼對誰感興趣都有得手的機會。父親公司的美女不會太少吧?想到以後的前景,他大有叱吒風雲的壯志。
下了樓往門口走去,一出門口往左一轉,立刻看到迎面走來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穿西服,個子高大,身強體壯,大眼、劍眉,挺氣派的。成剛心怦地一跳,他認出這人是卓不群。再看並肩而行那個女的,黑色警服、警帽,俏臉如霜,像是要找人出氣似的。一看到她,成剛心猛地一沉,連忙轉身,像賊一樣往庭院裡溜。
對這個人,成剛是又愛又怕,這人自然是絕色美人風雨荷了。
他藏在門旁,打算等他們走過去了再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到兩人走在一起:心裡不禁有點酸溜溜的,很不舒服。其實,他們兩人走在一起不是為奇,人家可是公開的戀人關係,可是,在成剛看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倒像是卓不群搶了他的老婆似的。他在心裡不停詛咒卓不群,快點倒霉吧、快點出事吧,最好快點歸位,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大言不慚要自己跟雨荷保持距離。媽的,你算哪根蔥啊!你才是第三者,破壞我跟雨荷的關係,你應該被千刀萬剛。
他正亂想著心事,哪知,風雨荷經過這裡時突然停下了。她轉進門裡,一指成剛,嚴肅地叫道:「成剛,別躲著,給我滾出來。」
成剛一呆,不明白對方是怎麼發現自己的,他記得剛才雨荷低著頭,不可能看見自己,就連卓不群那小子也是注意著雨荷,而沒有往前方看。可是,對方已經在叫自己,就算想躲也不成。
他哈哈一笑,朝風雨荷瀟灑地揮了揮手說道:「風警官好啊,一天不見,變得更漂亮了。」對她身後那個可惡的傢伙,成剛只是瞪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風雨荷朝他勾勾手說道:「成剛,我讓你滾過來,你怎麼不動呢?」
成剛笑呵呵地說:「回風警官的話,我會走、會跑,就是不會滾。我不是一個皮球,不具備滾的能力,也許你身後的傢伙會滾吧。」
風雨荷聽了,不禁一笑。這一笑艷光四射,猶如大地回春、春暖花開,看得成剛心裡飄飄欲醉。但卓不群可惱了,指著成剛罵道:「混蛋,你才會滾呢。我一個公司經理,不跟你小流氓一般見識。」
成剛呸了一聲說道:「你才是小流氓。我成剛可是大學畢業,如假包換,不像某些人,是靠老子的力量起家。」
這話刺到了卓不群的痛處,使他差點跳了起來。因為他卓不群就是依靠父親的勢力使事業發展起來的,沒有他父親,他什麼都不是。
成剛並不清楚他的背景,只是隨口一說,見他如此激動,心裡特別痛快。見卓不群臉氣成了豬肝色,那痛快之意越發濃了。
卓不群實在氣不過,咬牙切齒向成剛走來,打算在風雨荷面前教訓一下這個無禮的小子。可是一想到對方的功夫不錯,又有點心虛,生怕「偷雞不成蝕把米」,萬一沒達到目的還丟人現眼,可就犯不上了。風雨荷會瞧不起自己的。
正當這時候,風雨荷一揮手說道:「好了,卓不群,我跟成剛有幾句話要說,你先走吧。」
卓不群聽了不爽,望著風雨荷說道:「雨荷,這小子挺狡猾的,你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不是說好了要一同逛街嗎?還沒有逛呢?」
風雨荷沉吟著說:「得了,你先到前面等我。」
卓不群鬆了一口氣,看了看笑裡藏刀的成剛,又看了看一臉嚴肅的風雨荷,問道:「那你要待幾分鐘呢?」
風雨荷微微皺眉說道:「不要囉嗦,叫你去就去。」那態度像是上級對下屬。
卓不群哎了一聲,再不敢多說,狠狠瞪了成剛幾眼,氣呼呼地走了。走歸走,卓不群還三步一回頭,生怕成剛把風雨荷拐跑。那動作出現在他的身上,教成剛覺得特別好笑。等到卓不群走得遠些了,成剛實在忍不住,哈哈笑出了聲。
風雨荷睜大美目,冶冶地問:「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成剛走到風雨荷面前,指了指卓不群消失的方向說道:「你看卓不群像不像一條哈巴狗?我看挺像的。」
風雨荷不回答,只盯著成剛看,成剛被盯得心裡發毛,往後退了一步說道:「雨荷,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風雨荷冷笑道:「成剛,佔了我的便宜就算了嗎?你不覺得內疚嗎?我可是昨晚都沒有睡好啊。」
成剛仔細一看,可不是,風雨荷的眼睛微微發紅。他心裡一疼,很不好受,便說道:「雨荷,我正式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的,而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才會忍不住親你。請你不要生氣,原諒我這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無禮了。」
風雨荷側著身子抱著手臂,不為所動。她很嚴厲地說:「成剛,你的道歉我不接受,這種事不是道歉就算了的。」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雨荷,你想怎麼樣呢?你想罵就儘管罵吧,我不還口;你想打就伸手打吧,就是把我打成豬頭我也不會怪你。你想怎麼樣,儘管來吧。」
風雨荷將目光對準成剛的臉,久久沒有說話。成剛心裡充滿疑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