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劍風流 第九十二章 奔逃

  時間差不多時,文姑娘跟唐吉打招呼。唐吉立即從草上爬起來。他知道二人玩命的時候到了。文姑娘想了想,吩咐唐吉道:「唐吉呀,把那把刀拿著,興許用得上。」唐吉答應一聲,到欄杆外拾起刀。

  再度回到文姑娘身邊,望著那厚厚的牆壁,一臉凝重地問道:「秀喬呀,你有把握嗎?如果不行的話,咱們再想別的方法。比如可以將守門的引進來,咱們打倒守門的,藉機衝出去。」

  文姑娘衝他一笑,臉上多了幾許溫柔,那是交歡帶來的結果。文姑娘說道:「如果咱們從門跑的話,那勝算一定不大。對方既然設了門,自然對門的注意力較大。門外的防衛一定很嚴。我敢說,就算是咱們能把守門的引進來打倒,只怕咱們也逃不出這個院子。」

  唐吉說道:「在這個島上咱們最大的敵人是白骨夫人。難道這個時候她還能守在外邊嗎?她又不是耗子,可以晝伏夜出。如果她真怕咱們跑的話,那她還不如將咱們殺掉的乾淨利索。」

  文姑娘回答道:「也就是算準了咱們逃不掉,才會安心的睡大覺。但是一旦咱們衝出牢門,那些丫環們一定會拚命擋住咱們。咱們再厲害,也不能一舉將丫環們全部打倒。她們畢竟不是紙糊的。只要她們將咱們拖住一會兒,那白骨夫人跟『閻王鞭』就會聞迅趕到。只怕咱們不是再給捉住,受盡屈辱,就是被當場擊斃。」

  唐吉沉吟著,說道:「咱們將牆壁打開後,要從牆上跳過去吧?」

  文姑娘回答道:「不錯,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只要打開一個窟窿,咱們鑽出去。再跳牆入山。等白骨夫人發現時,她絕對追不上的。」

  唐吉稱讚道:「好,好,這下可把她氣得肚子要炸了。」突然想到姚夢花說過的事,提醒道:「這牆上有毒針,咱們跳的時候千萬別碰到牆,不然的話,會倒楣的。」

  文姑娘驚得呀一聲,說道:「我可真是粗心,倒沒有想到這點。是呀,如果有人真把牆打破往外逃的話,她們憑什麼能制住越獄者呢。她們總不能在忙後也住滿人呀。對,在牆上有設計是最好不過了。要不是你提醒,我今天非得吃大虧的。對了,你怎麼知道那牆上有毒針呢?」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暫時保密。」

  文姑娘見他笑得神秘而有幾分邪氣,突然抓住唐吉的耳朵,醋意十足的發問道:「老實交待,到底是哪個騷女人告訴你的。快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唐吉出其不意被抓住耳朵,不得不彎下腰來,求饒道:「好老婆,香老婆,秀喬老婆,我全說,我全交待。能不能等出去之後,找到安全地方再說。我保證一句不落地告訴你。」

  文姑娘一想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切當以大局為重,這時候不是算賬的時候,於是哼了兩聲,說道:「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如果到時候不老實交待,有你的好看。」放開手後,將唐吉推向一邊,說道:「別傷到你,遠點呆著。」

  為安全著想,唐吉跑出牢外,看文姑娘大展神通。只見文姑娘馬步蹲襠,雙臂緊縮,氣運丹田,掌面對牆。她沒有立刻發威,而是先試探著碰牆,像是要試試落掌後的方位一般。稍後再縮臂,再發掌,這回是真的了。

  只怕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氣勢驚人。在石塊亂飛,灰塵亂舞之中,牆壁現出一個比肩膀還寬的大窟窿來。文姑娘斬釘截鐵地說:「唐吉,你先跳。」說著一閃身。

  唐吉答應一聲,腳尖一點,身子縱起,再一斜,腦袋在前,像一段木頭一樣,向窟窿鑽去。人一到外邊,來個前滾翻站起。他一站起,文姑娘的影子一晃,已落到身邊。

  唐吉誇道:「老婆,好樣的。」

  文姑娘看看房子兩頭,已經傳來呼叫聲:「不好了,有人越獄,快去抓住。」接著在一陣陣響亮急促的鑼聲中,房子兩頭跑來十幾名丫環,提燈持刀,大呼小叫的。

  文姑娘叫道:「唐吉,快跳牆。」

  唐吉瞅著那三人多高的牆,說道:「我怕過不去。」文姑娘喝道:「過不去也得過。」說著話,一把抓住唐吉的褲帶,像扔包袱一樣,將唐吉向牆外甩去。隨後文姑娘雙足一縱,拔地而起,快如狂風。

  唐吉在空中下落,向牆上墜去,不等落牆,文姑娘再度抓住她,那麼輕鬆地一帶,兩人迅速向牆外落去。二人一落地,全力奔山而去,真是動如脫兔,急如逃命。

  後邊的喊殺聲越來越近。二人施展輕功,爭先恐後,都知道被追上的嚴重後果。二人快接近山口時,那些丫環們便叫著追來。令二人吃驚的是,她們竟是騎著快馬來的。因為他們聽到了成群的馬蹄聲。二人輕功再好,也無法跟馬賽跑呀。

  文姑娘安慰道:「別怕,她們就是騎著風來,也不打緊,只要咱們一進山,她們啥招都沒有。」說著,文姑娘挎住他的胳膊,幫他提速。在文姑娘的提攜下,二人轉眼進了深山。一進了山裡,當真如入大海一般。山勢起伏,林子茂密,簡直跟進了原始世界一般。

  二人進入大山之後,沒有沿路奔跑,那樣很容易被追上,而是鑽入了林子,跟追兵玩捉迷藏。鑽來鑽去,二人上到半山腰,躲到一顆大樹後歇氣。

  唐吉摟著文姑娘的細腰,聞著她的香氣,慌張勁兒少了不少。在他們這個角度,很容易看到那些追兵。她們下了馬,提著燈籠,一邊找尋,一邊大罵。她們不罵唐吉,專罵文姑娘,罵她是狐狸精,是壞女人,是小婊子,是賤貨,是小騷逼等等,粗俗不堪。

  唐吉聽了忍不住笑了。文姑娘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哼道:「人家糟蹋我,你還在一旁笑,你還是不是我男人呀。」

  唐吉笑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她們太蠢了,找不到人,就用激將法。她們知道男人臉皮厚,罵他八輩祖宗,也不會出來。這才在你身上下功夫。」

  文姑娘氣哼哼地說:「等咱們逃出無情島的,我非得調動千軍萬馬,將無情島鏟為平地。讓我抓住這些罵我的女人,非得割掉她們的舌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氣。」

  唐吉嘻嘻笑道:「這些小丫頭長得都那麼水靈,割掉舌頭太可惜了。那沒有什麼意思了。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懲罰她們,保你解氣。」

  文姑娘問道:「是什麼法子呢?」

  唐吉很正色地回答道:「留著她們的舌頭,讓她們跪下給我舔雞巴。你說這不是更妙嗎?」

  文姑娘笑罵道:「狗改不了吃屎。」

  唐吉輕聲一笑,摟過她來,吻起她的紅唇來。二人逃過大難,都很激動。因此,文姑娘沒有反抗,跟唐吉親了起來。還把紅唇張開,『開門揖盜』。唐吉佔盡口舌的便宜,接著一隻手也上去了,專挑禁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