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十七集 第二章 美女銷魂

  月影看到小牛拿著個錦盒回到房間,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就問道:「是你那個小老頭嗎?他還你錢了嗎?你沒有吃虧吧?」

  她坐在床邊,面帶微笑。

  小牛見她笑著,心情也格外地好,說道:「那當然了,你來看……」

  書著,將錦盒放在桌上,先把那五十兩銀子拿了出來。

  月影點頭道:「不錯嘛,多給了四十兩,你發了一筆小財。真是想不到,那個老頭居然真的守信用。」

  小牛滿面春風,說道:「我總算沒有看走眼。」

  月影注意到那個錦盒,用手一指,問道:「這個盒子怪好看的,看起來裡面放的東西應該挺值錢的。」

  小牛笑嘻嘻地將錦盒往床下一塞。月影從床上下來,問道:「你怎麼神神秘秘的,盒子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牛放好盒子,直起腰,說:「師姊,這東西的確是值錢,不過不能讓女人看,也不適合女人用。」

  說罷,伸腳將盒子往裡踢了一下。

  他的表情及動作,更引起月影的好奇心,不由蹲下來伸手要拿。小牛將狀拉著她站起來,說道:「師姊,你真的想看?那先聽我把話說完。」

  月影的美目盯著床下的盒子,說道:「你想說什麼就先讓我看看裡面的東西再說。」

  小牛拉著她坐下來,說道:「師姊,等我說完,你也就知道盒子裡的東西全部的秘密了。」

  月影耐著性子說道:「好吧,你說,我一會兒再看就是了。」

  兩人並坐在床邊。月影的香氣包圍了小牛,令小牛心癢難耐,他強忍著衝動,注視著月影的俏臉,拉起她的玉手,就將自己剛才跟胡老頭的談話大致說了一遍,不過只說出來錢的事,沒說出海龍根的事。

  月影等不及了,甩開小牛的手,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自己去看了。」

  小牛見她急匆匆的,便說道:「那我告訴你吧,盒子裡裝著的東西名叫海龍根。」

  月影聽了莫名其妙,就問道:「那是什麼東西?一件兵器嗎?」

  小牛回答道:「不是。」

  月影又說道:「那是一種藥物,用來治病的?」

  小牛想想也是,就說道:「差不多,也可以用來治病。」

  月影微微一笑,說道:「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寶貝,原來不過是一種藥。看你搞得那麼神秘,原來是有意逗我。你這個傢伙,以後說什麼都不能信你的,淨愛在我面前搞鬼。」

  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師姊,我沒有搞鬼。那東西的確是一件寶貝。如果你知道了它的用處的話,你一定會喜歡它的。」

  心裡則想說:「你喜歡才好,那時咱們可以一起銷魂。」

  聽說那是藥之後,月影已經失去了興趣,她說道:「既然是藥,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了。難道它能起死回生,或者能使咱們的功夫一下子進步幾十年嗎?」

  小牛老實回答道:「那倒不能。」

  月影說:「既然不能的話,那就不必說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小牛心想:「暫時不告訴她,等到了晚上再說,給她一個驚喜吧!」

  於是,小牛換了個話題,說道:「師姊,咱們出去逛街吧?」

  月影心不在焉地說:「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了。我要養好精神,明天一口氣趕到杭州。我就可以返回嶗山了。每天陪著你做些沒有用的事,真是浪費光陰啊。」

  小牛提醒道:「師姊,咱們在一起可不是浪費光陰,這是在增加感情。」

  月影笑了笑說道:「小牛,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目前對我更重要的是如何穩當地當上掌門繼承人,之後再做點大事,這才是我最大的願望。至於感情嘛,嫁人嘛,可是排在第二位的。」

  小牛也笑著:「師姊,我和你想的正好相反。我是想先把心上人娶過門,然後再立業。沒有心上人陪伴,我幹什麼都沒有勁。」

  月影呸了一聲,說道:「聽你這話,就知道是個沒有出息的傢伙。咱們可是說好了,你不勝我的話,我可不嫁的。」

  小牛嘴上爽快地答道:「這個沒問題。」

  心裡卻說:「我一定會在床上征服你,別的事都是次要的。」

  這麼想著,他暗暗地盤算晚上該如何跟她幹點好事,並把那件寶貝給用上。

  ************下午,月影躺在床上養神。而小牛也沒有出去,月影不出門,他覺得自己出去也沒有意思,就在客棧裡待著,陪著自己的心上人。一想到晚上要幹的好事,他的靈魂都飄了起來。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說了會兒話,就準備睡覺了。

  月影想到自己跟他不清不白地住在一塊兒,還是感到羞澀,就說道:「今晚上你出去睡去,不准上床。」

  小牛知道她心裡想的,就爽快地答應了,但仍然坐在桌邊不走。月影斜睨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師姊,我是捨不得離開你嘛!你就讓我睡地上,或者睡桌子都好,出去是要我睡哪裡呀?萬一我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月影聽了輕笑一聲,說道:「瞧你那個流氓樣,哪會有女人看上你呢?你是在做白日夢吧。你現在出去,保證連個收留你的女人都沒有。」

  一想到小牛出門後的慘樣,月影不由笑了。

  小牛聽了也嘿嘿笑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還是留下來吧。看來此時此刻,只有我的好老婆肯收留我了。」

  月影聽了臉一板,說道:「去地上睡,不准上床。」

  小牛聽得拉長了臉,問道:「為什麼?」

  月影紅著臉說:「你可是個色狼,我不跟你睡一起。」

  小牛見月影如此堅持,也不好強求,就說道:「那好吧。」

  於是拿了被子,在地上鋪起來。這屋裡的地不是土,而是鋪了板子的,因此並不那麼髒。

  鋪好被子,小牛就從床下拿出錦盒,往被子上一坐,反覆地把玩著,暗想:「這東西真的那麼好用嗎?我一聞棒子就會變大變長?月影一聞就會動情?如果是真的,倒不防試試。」

  月影坐在床邊,見小牛一直注視著錦盒,覺得奇怪,她說道:「不就是藥,有什麼好擺弄的?收起來準備睡覺吧,明天早點起床,咱們還有路要趕呢。」

  說著話,打了個哈欠,看樣子有點睏了。

  小牛嘴裡答應著,卻轉過身將盒子打開,將海龍根拿在手裡,心說:「這東西有那麼神奇嗎?能叫我的女神投懷送抱?如果她能主動一回,那就太美了。」

  月影見小牛背過身去,越覺得奇怪,不由走上前來,問道:「看你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鬼?」

  當她看見這根碩大的海龍根時,不禁一愣,不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她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牛朝她一笑,說道:「這只是一長藥,用來治病的。」

  說著話,他小心地將薄紗取下,並放到錦盒裡。

  薄紗一拿掉,小牛立刻聞到了一股清冷的香氣,有點甜、有點濃,只吸了幾口,便覺得精神一振。月影咦了一聲,說道:「好香,比花香還好聞呢。」

  說著話,也坐到小牛跟前,深吸了幾口。

  小牛對她笑道:「師姊,聽說這可是個好東西,是無價之寶。如果你知道了它的好處的話,你一定會跟我要的。」

  月影不屑地一笑,說道:「如果這東西有那麼好的話,那個小老頭怎麼捨得送你?這怕他是騙你的。你倒說說,這東西有什麼用處?」

  小牛笑了笑,往月影手上一遞,說道:「師姊,你先好好看看它,接著讓我來說它的好處。」

  月影猶豫著將東西接了過來。她仔細觀察著,等看清了它的樣子之後,不禁臉上一熱。因為她此時才發現,這東西跟男人的東西太像了,只是粗細有很大的不同。

  月影不禁問道:「這東西怎麼那麼像男人的髒東西?」

  說著,往地上一丟。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師姊你說對了,這東西是很像男人的東西,不過它不是男人的東西,而是一種叫做海龍的海獸的玩意,而這東西的用處可大了。」

  接著,他就把胡老頭的話重複了一遍。在講的同時,他已經感覺身上開始發熱,等到他講完的時候,棒子已經翹起來了。

  月影等小牛說完之後,便哼道:「好貪心,你自己聞吧。我去睡覺了。」

  嘴裡說著,卻感覺身上熱得厲害。她心說:「如果這時照鏡子的話,只怕臉比桃花還艷。」

  小牛馬上拉住她,輕聲說道:「師姊,要睡咱們一起睡吧。兩人在一起多好呀,既可用嘴說話,又可以用下邊說話。」

  說著吻上了月影的臉。這一吻他才發現她的臉已經熱得像火燒。他又驚又喜,知道是海龍根起了作用了。下一步,就是盡情地享受了。

  月影喘息著說道:「小牛,你這頭色狼,又在佔我便宜了。」

  聞過海龍根之後,月影的身心起了很大的變化,就像一湖平靜的水起了漣漪,全身都覺得不對勁兒。但跟中春藥不一樣,吃了春藥就想幹,而此時的感覺則是心跳加快,臉熱熱的,很想跟心上人說話,或者做點什麼事。

  小牛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笑嘻嘻地說:「師姊,你不也在佔我的便宜嗎?」

  說著還在月影的嘴上親了一下。

  月影微笑道:「大色狼,我說過多少回了,不要這樣。你再不聽,你休想以後娶我。」

  小牛回答道:「我就是想娶你,才經常這樣的。因為這樣可以拉近咱們的距離呀!」

  說著話,湊上嘴吻住了月影的紅唇,同時兩手放在月影的腰上,感受著腰的纖細跟彈力。

  小牛親嘴很在行,不是一味地親,而是加著一些細微的動作。偶爾舔、拱、輕咬,弄得月影既癢,又非常渴望他的深入。在感官上的舒服之下,月影張開了嘴讓小牛長驅直入,跟月影的舌頭纏在一起,很快地發出輕微的唧唧之聲。這時他的手沿腰而下,來到月影的屁股上。

  月影的屁股按照她的身材比例,發育得相當恰當。顯示出一個年輕姑娘不可抗拒的魅力。小牛的手像是在玩玩具一樣,在她豐美的屁股肉上連抓帶揉的。不時加以滑行、撫摸,使月影的芳心更是蕩漾得厲害,忍不住緩緩扭動著。

  小牛的手摸了一會,就滑到了她的股溝裡。手指在那裡磨擦、挑逗著,弄得月影鼻子裡直發出哼哼的呻吟聲,身子扭得厲害。

  小牛心想:「不必那麼急的,可以慢慢來呀!」

  於是收回雙手,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則摸到月影胸前,在一隻奶子上活動起來。他按住它,那裡挺挺的、暖暖的,摸上去很舒服。小牛激情如火,百摸不厭,那指頭不時地撥弄小乳頭,使月影受到更大的襲擊。為了公平起見,小牛輪流地玩著兩隻奶子。

  月影受不了這刺激,猛地推開小牛,嗔道:「不要再非禮我了,我的便宜已經被你給佔盡了。」

  小牛見她臉紅耳赤,嬌艷欲滴,美目水汪汪的,再加上嬌喘,胸脯起伏,哪裡受得了?他拉著月影的手說:「師姊,咱們已經是夫妻了,親熱是應該的、合理的。」

  說罷,拉著她往地上的被子躺去。

  月影嘴上說著:「不好,不好,不好。」

  可上她的腿卻跟著他走了。為什麼呢?海龍根的作用已經讓她春心波動,情不自禁了。再說,即使沒有海龍根,她也會半推半就的。男女之間,有了艱難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發生就容易多了。

  來到被前,小牛朝著她一笑,說道:「師姊,咱們脫了吧?」

  月影此時還是害羞的,說道:「要脫,你先脫。」

  美目在小牛的臉上掃了一眼,很嬌、很媚,勝似怒放的牡丹。

  小牛點頭道:「那我先脫了。」

  當著月影的面,他三四下就將衣服給脫光,露出精赤的身子。

  月影紅著臉看著,心裡胡思亂想。他的身子是健壯的、結實的、勻稱的,最引人注目的那根棒子,猶如一根棒槌,挺得老高。龜頭髮紫,青筋突出,那馬眼上還黏著一滴黏液。小牛有意動著腰,讓棒子晃動著,像是在跟月影打招呼。

  月影一轉頭,哼道:「說多難看,就多難看。」

  那聲音含著羞澀跟不安,非常動人。

  小牛也瞧瞧自己的棒子,他立刻發現了變化,那就是比平時更長、更粗、更大了。如果說平時是一根小號棒槌的話,現在就是大一號了,而且那硬度也比平時更硬。奇怪的是,並不像吃了春藥那樣,棒子漲得難受。他心想:「那海龍根果然是個好東西。」

  這麼想著,小牛彎下腰,將海龍根放在錦盒上,然後置於桌子上,讓它繼續散發著香氣。

  月影看著小牛做的一切,忍不住說:「你這是在害我呀。」

  小牛走到月影面前,說道:「親愛的寶貝兒,我這是在愛你呀。來吧,我幫你脫衣服。」

  月影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動手吧。」

  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是真的嗎?」

  月影微笑道:「當然是真的。」

  小牛聽了大喜,難得她這麼主動呀!這下可有得瞧了。只聽月影又說:「不過,你得把蠟燭熄了,不然我不脫。」

  小牛聽了一笑,心說:「我就想嘛,她還沒到那種放縱的程度。吹就吹吧,以後慢慢來。憑我小牛的本事,不怕沒有時間把她變成最誘人最放蕩的尤物。」

  小牛照著蠟燭一揮手,蠟燭應聲而滅,房裡便黑乎乎的了。小牛笑道:「師姊,現在可以了吧。」

  月影嗯了一聲,接著就聽到悉悉碎碎的聲音。小牛知道她在脫衣服,心癢難耐,他心說:「這下艷福到了,今晚可要好好享受。」

  當那聲音一停,小牛便知道她已經脫完了。與此同時,還聞到淡淡的香氣,他知道那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不由得色心大動,湊上前一摸,果然光溜溜的,那麼溫暖。當摸到下面時才發現,她還留著褻褲。小牛知道對她來說,能夠脫到這地步已經不錯了。

  小牛摟住她,親親俏臉,說道:「師姊,讓我來好好疼疼你吧。」

  月影囑咐道:「要溫柔一點呀,要像丈夫一樣。」

  小牛笑道:「知道了。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自然會疼你了。」

  說完,跟月影來到被上,慢慢地倒下,小牛壓在月影的身上。雙方一貼上,小牛就覺得好光滑、好柔軟。

  小牛又吻住她的紅唇,雙手在她全身撫摸著。尤其是兩隻奶子,被小牛弄得很快就硬了起來。小牛在黑暗中也能感覺到這一點,心裡高興。不一會兒,就把嘴湊到胸前,像嬰兒一樣的吸吮起來,一隻手還揉著另一個。

  月影被吸得癢極了,就按著他的頭,說道:「大色狼,怎麼總喜歡吸這個,我又你是你娘。」

  小牛放開奶子,笑道:「可你是我的娘子,我有權利這麼幹。」

  說著話,又叼住奶頭,吸得唧唧有聲。

  月影哦哦地喘著,哼道:「大色狼,你要害死我了。」

  小牛可不管那麼多,盡情地在自己心愛的姑娘身上大展本事。不久就分開她的玉腿,又將嘴湊上去,在她那神秘地帶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這裡可不是乳房,這裡是月影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了刺激的。

  小牛這一番動作,使得月影的哼聲變成了顫抖的嬌呼,像是生病了一般。小牛呼吸著月影下體的氣息,舔弄著她的寶貴地帶,感覺無限幸福和驕傲。他當然不會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吃著,像是吃著最好的美食,甚至還將舌頭伸到小洞裡玩弄。

  月影實在受不了了,嬌喘著說:「小牛,不要再舔了,不要再玩了。你上來吧,我要你。」

  她的水已經流得成為小溪,大部分進了小牛的嘴,小牛如飲瓊漿玉露,只覺得滿口都是香氣。如果不是在黑暗之中,小牛一定會大飽眼福的。

  小牛一聽月影讓他上了,便不再浪費時間,他重新趴好,將硬得不像樣的肉棒往月影的下身挺去。雖然沒有眼睛的幫忙,小牛照樣能準確地找到目標。那根棒子很快就抵在月影的洞口上。在那裡先緩緩地磨擦了一會兒,磨得月影呻吟出聲,有點急了,希望那東西能快點進去。

  月影伸手摸到肉棒,驚訝道:「這麼粗,這麼硬,這回只怕我要死掉了。」

  她以前沒覺得這麼大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你多慮了。女人連孩子都能生得出來,何況是這麼一根玩意呢,你說是吧?」

  月影催促道:「那你還在磨蹭什麼?一會兒我可就改變主意了。」

  小牛知道是讓自己快插的意思,偏偏只在下面打轉,不往裡面進軍。月影哼了一聲,在小牛的屁股上拍一下,說道:「下來吧,我不讓你做了。」

  小牛笑嘻嘻地說:「師姊,我又不是大禹,我不會經過家門而不入的。」

  說著話,屁股一沉,那肉棒便唧的一聲,插進大半根去。有了春水的滋潤,肉棒還是不難進去的。

  月影啊了一聲,便摟住小牛的脖子,說道:「這回可比上回更大、更硬了。那個老傢伙送你的東西,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說這話時心裡卻感到一陣甜蜜。

  小牛一陣驕傲,說道:「大了、硬了,才更舒服嘛!」

  說著,小幅度抽插幾下,感受一下小穴的美妙,然後再一使勁兒,已經插到花心上了。兩人的寶貝結合在一起,緊得沒有縫隙。

  小牛慢慢地抽插著,只覺得無限爽快。棒子被嫩肉包著,每動一下都會得到神仙般的快感。月影也一樣快樂,別看她沒有大聲叫著,那是因為她還放不開。

  小牛興奮地抽插著,每一下並不快,但都是長出長入的,直插得月影嬌喘不止,呻吟不絕。那迷人的聲音裡透著甜蜜與爽快,小牛聽得都要射了。

  小牛騰出雙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幹她,一邊玩著,輕聲說:「師姊,怎麼樣,舒服吧?」

  月影哼道:「大色狼,你壞死了,每次都插得那麼大力,要把我弄死了。」

  說著話,月影挺著下身,笨拙地配合著。由於春水的氾濫,隨著小牛的動作,便發出好聽的撲滋撲滋聲,聽得月影羞澀不已,聽得小牛興奮如火。

  一口氣干了上百下,月影的呻吟聲也愈來愈大,她不再那麼矜持了,也敢於哼叫了。這使小牛非常滿意。到底月影是新手,小牛插不到兩百下,月影就長聲歡呼著達到了高潮。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不動,棒子泡在多水的洞裡,感覺無限溫馨。月影緩緩地喘息著,小牛便說道:「師姊,你的小洞真好呀,那麼緊、那麼嫩,又那麼多水。我每次插進去,都不想再拔出來了。」

  月影哼道:「可惜我一個好姑娘,落在你這大色狼的手裡了。」

  小牛親了一下她的嘴,說道:「師姊呀,這證明咱們有緣。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以後還要幫我生孩子呢。那時候孩子叫你媽,叫我爹,你說咱們有多幸福呀。」

  月影聽了心裡也感到高興,說道:「我跟你生的孩子,一定是鬼頭鬼腦,不是個正人君子。」

  小牛說道:「那也不一定。那孩子一定像你一樣漂亮,像我一樣聰明。我一定不叫他當什麼武林盟主,而叫他去讀書,將來好考狀元給我們魏家爭光。」

  月影聽了直笑,說道:「到時候少惹幾個姑娘,就謝天謝地了。」

  小牛笑道:「我的兒子當然是萬人迷了,哪個姑娘都喜歡他。」

  月影說:「你沒有正式迎娶我,我是不會替你生孩子的。」

  小牛說道:「咱們現在不就在洞房嗎?」

  說著,扭動屁股,使肉棒子在穴裡轉動著,磨著小洞裡的嫩肉。

  月影哦哦了兩聲,說道:「小牛,你還沒有好嗎?」

  小牛苦笑道:「師姊,咱們這才剛開始,我還沒有過癮呢。」

  說著,慢抽慢插地活動著。

  月影突然說道:「被你壓著很不舒服,我想到上面去。」

  小牛歡喜地說:「那好呀,我可是求之不得。」

  說著抱著月影一翻身,這一來月影就趴在小牛的身上了。月影直起腰,讓自己變成跪勢,而小洞仍然將肉棒包得緊緊的。可惜,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到,不然的話,小牛一定大呼過癮。

  月影第一次在上面,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小牛就成為臨時指導。月影是個聰明人,學得很快,眨眼間她已經會按著小牛的肚子,擺動屁股了。

  小牛被她出色的表現感動了,連聲誇道:「師姊,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真是一個完美的姑娘呀。」

  說著雙手伸出,握玩著她的奶子,連抓帶捏的,給她刺激。

  月影動了一會兒,動作越來越純熟,在小牛的指點下,她改跪為蹲,那肉棒子一下脫落了。小牛便說道:「師姊,你自己把它放進去吧。」

  想到美女自己把棒子塞進去,心裡就好受。

  月影哼道:「我才不,我沒有那麼下賤。」

  小牛聽了覺得好笑,心說:「這跟下賤不下賤有什麼關係?那些跟我好過的美女,在上面引棒入洞的美女,哪個也不下賤啊。不過師姊是新手,多少還是有點害羞,看來以後得多多調教才是。」

  小牛就說道:「師姊,那就讓我幫忙吧。」

  小牛自己把著肉棒,月影沉下屁股,雙方經過幾番接觸,那小洞便碰到龜頭上,肉棒就讓月影的小洞給吞沒了。

  小牛覺得肉棒進入一個溫暖而濕潤的緊湊所在,那嫩肉稍稍一動,自己的四肢百骸沒有一處不爽的,他呼呼喘著氣,說道:「師姊,你的穴真好,爽得我骨頭都軟了。」

  說著話,本能地挺著肉棒,使龜頭撞擊她的花心,撞得月影啊啊直叫,嗔道:「小牛你不要亂動,讓我自己來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好哇,師姊,就看你的了。」

  雙手又回到她的奶子上,捏著奶頭,推著肉球。

  月影在小牛的刺激下,大為興奮,她擺轉屁股,一個勁兒地吞吐著,使兩人的結合處發出了輕微的撲滋聲,這聲音更使兩人興趣大增。月影說道:「真是羞死人了,幹這事還有動靜。」

  小牛坐起來,在她的奶子上連親幾口,說道:「師姊,有動靜才有情趣呀!那種傻干多沒意思。」

  說著話,指揮她改蹲為騎,並將雙腿盤他的腰上,而小牛則摟著她的屁股猛頂,頂得月影嬌喘聲加快。

  這樣幹了一會兒,小牛就說道:「師姊,咱們來個狗干姿勢吧,那招也很爽的。」

  月影雙手按著小牛的肩膀,說道:「不好,不好,那招太難看了。」

  雖然她沒有試過,但她看過兩隻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恥地幹事,那姿勢實在有損形象。

  小牛笑道:「師姊,怕什麼呀,反正這麼黑,誰也看不見誰。」

  月影堅持道:「不好,我說不干就不幹。」

  小牛也不勉強,說道:「那算了吧,咱們再換個姿勢。」

  說著話,將月影推倒,將她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而自己四肢著地下身懸空,鏗鏘有力地幹起來。這姿勢幹得深、幹得重,每一下都很有氣勢。

  月影呻吟道:「小牛你壞死了,快把我給弄死了。」

  小牛氣喘如牛地幹著,說道:「師姊,我這是在讓你舒服呀!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就因為愛你,我才要干你。你這輩子都屬於我的,你答應不答應呀?」

  月影當此關頭,哪有心情回答他,就啊啊地叫著,叫得又動聽又陶醉。

  小牛笑了,說道:「這就是答應了。」

  說著,肉棒更加閃電般地幹她,幹得啪啪直響,那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等到月影實在受不了時,就響小牛發出呼聲。小牛不忍心多折騰她,就心滿意足地撲撲射了,全射到月影的小穴裡。他這一次射得很多,將月影的小穴都灌滿了。小牛用手一摸,還有些流出來了。一想到自己正佔有心愛的女神,便覺得心中無限幸福。隨後兩人都沒有心思說話了,相互摟抱著,美美地睡著了。

  次日醒來,兩人還緊抱在一起。四目相對,小牛無比驕傲,而月影卻臉紅如霞,閉上美目。此時兩人是側抱著,小牛的棒子還插在月影的洞裡,可見睡著之後,兩人的寶貝還結合著,這使月影大羞。

  月影睜開美目,說道:「天亮了,快起來吧。」

  小牛笑嘻嘻地說:「我捨不得拔出來呀,泡在裡面太爽了。」

  月影嗔道:「再不拔出來的話,我就割掉它。」

  小牛直咧嘴,說道:「老婆,你幹嘛那麼凶,拔就拔嘛!」

  說著話,撲的一聲,將棒子抽了出來。一抽出來,便見到那小洞絨毛黏黏的,嫩肉紅紅的,淫水並沒有全干。

  小牛想多看幾眼,月影將腿並緊了,並說道:「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

  小牛知道月影又恢復原樣,也不敢再拖延,便起來穿衣服。穿好之後又將海龍根用布包好,再放到錦盒裡。一想到昨晚的艷福,心裡就甜甜的,心說:「這個東西真是寶,幹了那麼久竟不覺得累,而且傢伙還變得那麼大。這玩意真是件寶貝,是無價之寶呀,有機會應該去拜訪胡老頭,反正他家離我家也不遠。」

  等他再轉身時,月影已經穿戴整齊,美妙的身子又被白色的長裙給遮掩了。

  小牛暗叫可惜,因為在他看來,月影還是光著身子最美,她的身子幾乎挑不出一處缺點來,不愧是四大美女之首,仙女下凡般的美人呀!

  月影走過來,臉上帶著殘紅,盯了那錦盒一眼,哼道:「這東西不是個好東西,給我,讓我毀了它吧。」

  小牛將錦盒緊抱在懷裡,說道:「為什麼?」

  月影不滿地說:「昨晚如果不是因為它的話,我才不會和你亂來。它不是個好東西,拿來給我毀掉。」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對,它可是我的恩人。有它在身邊,師姊才會很樂意地跟我睡覺呀。」

  月影罵道:「臭色狼,真不要臉。」

  小牛心說:「隨你怎麼說,怎麼罵,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說什麼都晚了。這東西可不能毀掉,俺以後還用得著呢,用它來對付美女,可是法寶呀!」

  月影吩咐道:「去給我打盆水來,我要梳頭。」

  小牛答應一聲,要抱著那錦盒去。月影見了好笑,說道:「東西放我這裡吧,我不會毀掉它的。」

  小牛問道:「真的?」

  月影嘲笑道:「以前沒有這東西的時候,你也沒少作惡。」

  小牛聽了,這才放下心來。放下錦盒,去打熱水去了。回想起昨晚的好事,他真想天天過這樣的日子。

  等月影洗過頭,吃過早飯,收拾完畢就接著趕路了。這回月影可沒有聽小牛的,而是隨著自己的感覺走,一口氣就趕到了離杭州只有百里之遙的穆家鎮。

  任憑小牛把好話說盡,月影都不採納小牛的主意,使小牛越發覺得,這個美女並不是那麼好駕馭。

  依月影的主意,還要連夜趕路,一口氣趕到杭州。小牛苦著臉搖頭道:「師姊,何必那麼急呢?又不是去你家,你總不會比我還急著到我家吧?」

  月影笑了笑,說道:「小牛,我是不想浪費時間。早一天到杭州,我就能早點回嶗山,為我的理想多做點事。」

  小牛舉起雙手,說道:「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我實在走不動了。」

  月影想了想,說道:「反正這裡離杭州也不遠了,不如咱們就在這兒分手吧。」

  一聽這話,小牛連忙擺手,說道:「不行,不行,師姊你還沒有送我到家,咱們當初可是說好了,到杭州才分開,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在我的心裡,你可是一向說一不二的。」

  月影白了他一眼,歎氣道:「你可真是一個賴皮鬼。不如這樣,我用法術送你一程,那樣省時省力,對你我都有好處。」

  小牛又擺手,說道:「不成不成,如果這樣也可以的話,我早就同意了。」

  月影又歎氣道:「我遇上你這傢伙,真是倒八輩子的霉了。你可真是我的災星。」

  小牛哈哈笑道:「什麼災星呀,怪難聽的,我應該是你的救星。你想,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哪裡會知道男女之間的情趣呀?你又哪裡會知道男女還有那麼快活的事兒?」

  月影美目一瞪,照小牛的鼻子就是一拳,小牛早有準備,頭向旁一偏,打空了。

  哪知道,與此同時,月影的另一拳也到了,結結實實地打在小牛的肚子上。

  這可是沒有預料到的,他被打得抱腹叫痛。月影哼了一聲,笑道:「難道我就不會變招數嗎?以後再口舌佔我便宜,就是這個下場。」

  然後轉身就走,不理會小牛的「痛苦」小牛只好站起身來,隨即就追,這時候已經顧不得肚子疼不疼了。他心說:「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當她的主子,她會對我溫柔如水,不發脾氣?估計那一天還挺遠的。」

  兩人在穆家鎮街上轉悠一會兒,便投店住下,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不能再趕路了。雖然月影夠凶夠任性,總算還尊重小牛的意見,並沒有堅持連夜趕路。不然的話,小牛可就慘了。

  投店歸投店,但今晚兩人並沒有住在一起。月影這回做主要了兩個房間,並且離得年近,正好是一排房間的頭和尾,小牛住在尾端,而月影住在上頭。

  不止如此,吃過晚飯之後,月影就說要休息,而且還將門鎖上了,提醒小牛不得闖入,否則後果自負。

  小牛見她如此,就好言討好。可惜月影根本不吃這一套,看來是鐵了心要與小牛「分居」不再跟他亂來了。小牛滿以為可以再享艷福,誰知道會落到如此下場。

  不僅這樣,月影還將小牛的「寶貝」海龍根給沒收,說是為了讓小牛安分守己,不起邪念,她要暫時保管。這叫小牛哭笑不得,他心說:「我跟你在一起,我還出去偷腥?我會那麼弱智嗎?」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間,唉聲歎氣的。不只是因為今晚沒有艷福可享,更主要的是杭州將至,月影要跟自己各奔東西了。自己好不容易爭取的「蜜月」就要結束,誰知道這樣的艷福以後還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他往床上一躺,一肚子的不開心。正想著心事,忽聽窗子碰碰響了兩聲,小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也沒有在意。窗子又響了兩聲,他才明白有人光臨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來,朝著窗子問道:「誰?要進來就從門進來,爬窗戶的都不是好東西。」

  他的聲音不大,但很嚴厲。

  一個女聲在外面響起:「趕緊開窗子,不然我放蛇咬死你。不咬死你,也要咬掉你的小雞雞。」

  聲音清脆又霸道,一聽就知道是一個不好惹的女子。

  小牛馬上就知道是誰了,不禁笑了,說道:「你為什麼不走門呢?」

  那女聲說:「我高興走窗子怎麼樣,不行嗎?快打開,不然我放蛇了。」

  小牛不再多話,便推開窗子。窗子一開,一個影子躥了進來,猶如燕子穿梭一般,又輕捷,又迅速。與此同時,她身上也發出了幾聲鈴鐺響。那人往屋裡一站,亭亭玉立,人艷如花,只是衣服有點花花綠綠的,不太講究。她的臉上正帶著一種悲憤跟不滿,美目正剜著小牛。

  小牛關好窗子,回頭微笑道:「小嬋,你怎麼來了?從哪裡來的?快坐下說話。」

  來人正是莫小嬋,她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來是想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小牛走近她,說道:「我當然想了。」

  小嬋說道:「可你那天已經答應沖虛那個牛鼻子回嶗山,這不是要跟我們為敵嗎?」

  小牛對她一笑,大膽地拉住她的手,說道:「小嬋,聽我解釋。」

  小嬋甩開了他的手,說道:「你不把話說清楚,以後咱們就是對頭,就是敵人。」

  小牛點頭道:「好吧,我這就跟你解釋清楚。我答應沖虛重新回嶗山,是為了魔刀。你想,那本來是我的東西,卻被他給拿走了,我心裡有多麼生氣?我想把刀搶回來,因此我重返嶗山,伺機等待盜刀的機會。」

  小嬋的臉色緩和一點,說道:「你說的可是真話?沒有騙我?」

  小牛又拉住小嬋的手,說道:「我自然不會騙你了,你跟鬼靈兩個我都很喜歡。還有,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想跟你們邪派翻臉。我不是早跟你們說過,我要讓邪派跟正道化解仇恨,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

  小嬋這回沒有甩開手,說道:「那你那天說的那些話……」

  小牛解釋道:「那是說給沖虛聽的,在我的心裡,根本沒有正邪之分,只有好人壞人的區別。你想,如果我真的把正邪之別看得那麼重的話,我還能跟你們好嗎?」

  小嬋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傢伙是個大色狼,誰知道你是不是只想玩弄我們?」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這幾天是不是很想我?身上發騷呀?」

  小嬋輕聲笑了,罵道:「好噁心,你才發騷哩!」

  小牛怕引起什麼麻煩,就對著蠟燭一揮手,燭火久滅了。小嬋哦了一聲,問道:「你想幹什麼?你的師姊就在前面的房裡,我叔叔也離此不遠。」

  小牛將她往懷裡一摟,說道:「我不想幹什麼,難道跟你說點兒情話還不行嗎?」

  說著話,拉著小嬋上了床。兩人躺在床上情話綿綿的,這種情境也挺叫人留戀的。

  小牛問道:「你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找到我的?」

  小嬋在小牛的耳朵輕咬了一下,說道:「你這個陳世美呀。那天我跟鬼靈走了不遠之後,我們就分開了,她去哪裡我不知道,我是在你身後跟著的。跟來跟去,卻跟丟了,因為譚月影的警覺性很高,我不敢跟得太近。後來我就先到這裡住下,我想等你來。沒料到還沒等到你來,卻等來了我叔叔。我叔叔提起你,並沒有怎麼生氣,好像他挺欣賞你的。」

  小牛說:「我就知道你叔叔不是一個糊塗人。」

  小嬋接著說:「他要帶我走,我不走,我說非得見你一面再走,有許多話得跟你說明白。」

  小牛笑嘻嘻地說:「一定是想告訴我,你有多愛我,有多麼需要我,多麼離不開我。」

  小嬋吃吃一笑,說道:「臭美,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你還想不想要我跟鬼靈。如果你不要,我們可就要另嫁他人了。以我們的條件,想找個丈夫還不難。」

  小牛聽了大急,在小嬋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道:「你們倆都是有主的,怎麼能改嫁呢?這是絕對不行的。」

  小嬋被掐得啊地一聲,哼道:「誰叫你無情無義了?跟我們兩個好,還跟譚月影搞在一起,你可真不是東西。」

  說著又扯小牛的耳朵。

  小牛吃痛,連忙說道:「小嬋,你可不要出去亂說啊,那樣會影響我的名聲的。」

  小嬋呸了一聲,說道:「你本來就臭名遠揚了,還怕人家說?不過,我還真不能說,我怕影響我自己的名聲,畢竟我也算是你的女人了。」

  小牛嘿嘿笑,說道:「你這麼想就對了。」

  小嬋說:「我可是事事都為你著想,我對得起你,你也得對得起我。」

  小牛說道:「那是,那是,誰叫咱們是夫妻呢。今晚,你就在這兒睡吧。」

  小嬋騰地坐了起來,說道:「我叔叔正等著我呢。我們要連夜起程,我要陪他去抓一種毒蛇,你要不要跟?」

  小牛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這種福氣我享受不了。」

  他一想到毒蛇心裡就發麻。

  小嬋又說道:「這回衝虛得了魔刀,可是我們邪派的不幸,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他的。你也要加把勁兒,早點把魔刀搶回來,那刀在你的手裡,我心裡還好過一點。」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那沒有問題。」

  小嬋跳下床,說:「我得走了,我還會來找你的,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不然我和鬼靈都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話,在小牛的嘴上狠親了一下,越窗而出。

  等小牛來到窗前時,只見繁星滿天,四周靜寂,夜風吹得人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