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狂歡

  轉眼間,孫三娘就成了一隻大白羊。小牛直看得兩眼發光,立刻得出結論,這是僅次於師娘的美少婦,魅力在七姨太春圓之上。

  小牛伸手這裡摸一把,那裡掏一下,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子,弄得孫三娘又怒又羞,又有些怕。她不知道該怎麼忍受今天的恥辱。

  小牛抱起孫三娘放在床上,然後瞪大眼睛觀看著大美女。孫三娘的身材夠得上標準,各個部位生得恰當,搭配合宜,就憑這些,已經夠得上端正了,再加上她美艷的臉蛋,紅嘟嘟充滿肉感的嘴唇,就是美女了。

  尤其是一對大奶子,即使她躺下來,兩隻奶子也是支支愣愣的,乳頭又大又翹。再看小腹之下,絨毛之盛,怕不下於月影吧。回想上回跟她干時,她是那麼熱情,那麼主動,雖說是有其他原因,但也可以說明她是個慾望很大的女人了。

  小牛伸過鼻子,在她的全身聞著。她身上是濃濃的香氣,也不知道是什麼花香味兒。是的,再粗心的女人也不會忘了妝扮自己,想讓大家都注意她。

  孫三娘怒視著小牛,說道:「離我遠點,我看你就噁心。」

  小牛抓住一隻奶子揉著,像揉面一樣,嘴上說:「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怨不得我。」

  孫三娘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道:「魏小牛,我操你爹,我操你祖宗的。你快點殺死我吧,姑奶奶我不想活了。」

  大怒之下,孫三娘也豁出去了,寧死也不想受辱。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就算是想死,也得把我陪好了再死。再說了,你想操誰都白費。你沒長操人的東西,只長了被操的的玩意。」

  說完小牛又繼續享受她的肉體了。

  他兩手放在奶子上,仔細把玩著,時而推動,時而旋轉,時而緊抓,時而按扁,總之手上能用的動作都用了。這奶子真不錯,又大又軟,又有彈性,有皮球跟棉花的雙重特點。如此放肆的玩弄,將孫三娘弄得慾望上升,全身發軟,一絲絲癢意從小洞升起。因此,她的罵聲都降低了。

  小牛大為高興,說道:「臭娘們,一會你會求我操你的。到時候,就看看到底誰操誰了。」

  孫三娘瞇著眼睛哼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王八蛋,你的男人才是王八蛋呢。」

  孫三娘說道:「他不會放過你的。他會把你撕碎的。」

  小牛一搖頭,一邊揉奶子一邊說道:「你說他頭腦能比得上我嗎?再說了,他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孫三娘說道:「我會把你的醜事都告訴天下人的,誰遇到你都會把你大卸八塊。」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只怕你活不到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了。」

  說著話,小牛俯下身來,伸過嘴去,叼住一隻乳頭快樂地吸吮起來,像一個貪吃的孩子。

  孫三娘哪受得了這招呀,忍不住哼哼出來。小牛有心讓她發浪,偶爾把奶子吞進去一部分,再吐出來,再用舌頭在乳頭上輕如羽毛般地舔著,時不時地輕咬幾口,不過一陣兒,孫三娘的哼聲就大了,要不是點穴了的話,她早就全身扭動了。

  這還不算,小牛又把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摳、蹭、觸、擰、捻等等動作同樣上場,這可要了孫三娘的命,被逗得淫水都冒了出來,還有氾濫之勢。這害得孫三娘的浪叫聲都發出來了。

  小牛得意地問道:「你已經流水了,已經發騷了,快點求我操你吧。」

  孫三娘嘴硬道:「我沒有那麼不要臉。我不會求你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就不信你這麼嘴硬。」

  說著話,將孫三娘兩腿提高彎曲,使她屁股朝天。小牛跪下,將孫三娘的後腰放在自己的腿上,這樣孫三娘的迷人部位就跟小牛照面了。

  小牛按著她的大腿根,見那淫水已經氾濫成災了,把絨毛跟花瓣還有菊花弄得水光光的。那花瓣微微收縮著,像在呼喚男人的光臨。

  小牛再次問道:「孫三娘,你想不想讓男人操呀?」

  孫三娘含糊答道:「我不,我是個要臉的女人。」

  小牛表示道:「很快你就會不要臉的。」

  說完,一低頭,伸長舌頭在孫三娘的下體上掃蕩起來,時而如微風吹拂,時而似大雨下注。兩隻手也來幫忙,扒開小洞,使舌頭更深入些。不一會兒的工夫,孫三娘就大聲浪叫了,再也顧不上臉面了,喃喃地說:「啊、啊,我要、我要……」

  小牛品嚐著女人的味道,抬頭問:「你要什麼呀?」

  孫三娘粗喘著說:「我要大棒子插入。」

  小牛嘿嘿笑道:「那你快點求我吧,求我操,我才操:不然的話,我就不玩了。」

  說著話,放開孫三娘的大腿。

  孫三娘不吱聲。小牛知道火候還差點,就再度展開舌功,進行新一輪的「轟炸」舔不了幾下,孫三娘又叫起來:「小淫賊,小淫賊呀,我服了你了,你就插進來吧,算我求你了。」

  那又癢又騷又麻的感覺實在不好受,迫切需要一根大棒子進去「救命」小牛抬起頭,伸了伸沾著春水的舌頭,說道:「騷娘們,不准罵我,得叫我親愛的。還有,你得真心誠意地求我操你,越粗俗越好,懂了嗎?快把你女人的騷性拿出來,那才過癮呢。」

  孫三娘受不了慾火的煎熬,這時秒度閉上眼睛,不知羞恥地說:「親愛的,求求你了,發發慈悲,快點操我吧,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

  小牛聽了大爽,故意說道:「大聲一點,我沒有聽清楚。」

  孫三娘沒法子,只好放大聲音重複一遍。

  小牛這才脫掉了衣服,提搶上馬。大棒子一進洞,就使孫三娘滿意地呻吟起來:「好、好玩意呀,真是好貨,一插就不癢了。」

  小牛驕傲地插了幾十下後,見她動不得,不夠過癮,就大著膽子解開穴道,使她能自由地發浪。他相信,她不會耍花招的。

  孫三娘一能動之後,立刻表現出風騷的本色。她猛勁地挺屁股、扭腰,還把四肢纏在小牛的身上。小牛趴在柔軟如棉的美女身上,還能不盡心盡力嗎?他氣喘如牛地猛抽猛插,插得孫三娘浪叫不止,床搖不停。兩人的叫聲連成一片,組成最驚心動魄的原始樂曲。這樂曲裡充滿著狂野、放縱、激情跟浪漫。誰聽了都會為之動容的。

  孫三娘大聲浪叫道:「操、操吧,你真行呀,不愧是小牛。你真厲害,要把我的魂都操出來了。」

  她像野馬一樣顛動著,那股烈性表現出來了,差點把小牛從身上扔下來。

  小牛也過了癮了,難得碰上這樣一位好功夫的美女,怎麼能不快活個夠呢?

  因此,小牛的棒子像鐵一樣硬,像火一樣熱,比大茄子還要長,一下下猛幹著,每一下都氣勢恢宏,簡直要把孫三娘給干死似的。還好孫三娘本領高強,不然的話,早就給干昏了。

  「騷貨,這下子過癮了吧?早點求我呀。」

  小牛將棒子抽到穴口,還不忘挑逗一下她。

  孫三娘忘情的叫道:「親愛的,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我下回再不敢對你無禮了。」

  孫三娘不再有什麼顧慮,把女人的賤勁兒都拿出來了。這使小牛很滿意。

  大概干了數千下吧,孫三娘就長叫了一聲,達到快樂的顛峰了。

  小牛得勝之後,暫停進攻,說道:「這下子樂了吧?你以後一定會愛上我的。」

  說著話,抽棒起身。

  孫三娘摟住他不放,說道:「什麼以後呀,我現在已經愛上你了。你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得起來了,要是讓你老公知道,我會被撕碎的。」

  孫三娘連忙說道:「我嘴很嚴的,只要你不亂嚷嚷,他永遠不知道。只能當一隻不知情的烏龜。」

  小牛正色道:「那你以後還殺不殺我?」

  孫三娘柔聲道:「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再也不跟你為敵了,親愛的。」

  這聲音又甜又軟,弄得小牛的靈魂都要像羽毛一樣飄起來了。

  小牛很知足,說道:「那好呀,先放我起來。」

  孫三娘固執地說:「不、不,我不放。我放了,你就會不理我了。」

  小牛溫和地說:「怎麼會呢?像你這麼懂事的美女,我怎麼會不理呢?我一會兒會叫你享受最多的樂趣。」

  孫三娘這才放開小牛。小牛抽出棒子,到她旁邊坐下。孫三娘盯著小牛那翹得老高的棒子,美目發光,說道:「它可真是件寶貝,嫁給你可真是幸福呀。哪像我老男人呀,那麼差勁。」

  說著話,也不管髒不髒了,用手摸著。

  小牛被摸得舒服,問道:「他的東西很小嗎?」

  孫三娘回答道:「小倒不算小,只是他是個粗人,脫了衣服就干,幹完了就下,一點情趣都沒有。」

  說著話,歎了口氣。

  這是變著法兒地誇獎小牛功夫出色,又懂風情。小牛聽了興高采烈,幹勁十足,就說道:「來吧,咱們樂個夠。我一定會讓你滿意地回家。」

  孫三娘一笑道:「那就看你的實力了。這回你躺下,我要在上面。」

  小牛很配合她,就平躺下來。孫三娘一臉的媚笑,擺好姿勢,扶著肉棒,慢慢蹲了下來。很快,那根旗桿般的玩意就被吞沒了。小牛感覺那玩意進入一個溫泉裡,而自己也如進溫柔之鄉。那感覺真好。

  孫三娘騎在小牛的身上,盡顯蕩女本色,像一匹烈馬一樣盡情奔騰著,真叫人擔心會把小牛的寶貝給搖斷了。

  小牛可過足了癮了,既見大奶子跳動不定,又見秀髮飄揚。孫三娘一臉的浪態,美目半睜,紅唇張合著,連哼帶叫的,更要命的是小洞的套弄。但見粗長的棒子時有時無,被套得濕淋淋的,充足的春水像下雨一樣滋潤著它,使它更為壯實。

  每當棒子進入時,就頂到軟肉上,裡邊好換、好滑。當它再出來時,小牛就感到稍微空虛。這時棒子就消失了。在孫三娘的激情下,小牛衝動得厲害。他再也躺不住了,猛地坐起來,雙手雙拄,猛挺下身,狠狠地刺著對方的肉洞。每當雙方的玩意撞擊時,二人都發出滿足的聲音。

  小牛一會兒摟著孫三娘的屁股,一會兒又抓她的奶子,玩個不止。孫三娘這時哪有一點反感呀,巴不得小牛多愛她幾分呢。這時候的她,早把門派、丈夫、臉皮,通通忘掉了。現在是享受第一。

  折騰了半天,孫三娘的動作就慢了下來,由「奔騰」轉為「小跑」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回不行了吧?看我的。」

  說著話一翻身將孫三娘壓在身下,如同暴風雨一樣猛搗起來,搗得孫三娘快活地唱起歌來:「親愛的,你真是能幹,幹得我身子都要碎了。碎了好呀,以後再也不發騷了。」

  小牛在她的浪叫聲裡,英勇戰鬥,又幹了不知道多少下,又把孫三娘給幹出高潮來了,而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射出來。

  孫三娘不動了,而小牛還沒有夠。孫三娘哀求道:「親愛的,讓我休息一下吧。再幹下去,我就要死掉了。」

  小牛故意皺眉道:「可我還沒有夠呢。」

  孫三娘賠笑道:「那也不急在一時呀,一會兒還可以接著樂的。」

  小牛也不強迫,便拔出寶貝來,讓她先喘口氣。藉此小牛也開始問一些想問的話:「你男人跟關詠梅呢?怎麼就你自己留下了呢?你們不在一塊兒的嗎?」

  孫三娘也坐起來,將頭靠在小牛的肩上,就那麼微開著大腿,那處穴位還水汪汪的,盡顯浪態。

  孫三娘柔聲回答:「本來我們已經出發,走了好遠。我為了見你,就說有東西落在這裡了,就讓他們先走,又回到這裡。我男人非要陪著來,我說啥不肯,差點又鬧翻了。」

  小牛一笑道:「人家也是好意,不接受也就罷了,幹嘛要鬧彆扭呢。」

  孫三娘說道:「聽你的意思,倒跟他關係挺好的。」

  小牛說:「哪裡話,大家都是男人嘛!」

  孫三娘輕聲笑道:「既然如此,你怎麼能給他戴綠帽子呢。」

  小牛苦著臉說:「我也沒想這麼幹,我這不是讓你給逼的嗎?」

  孫三娘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可是亂說。我雖然要殺你,但你跑了就是,幹嘛非得欺侮我?」

  小牛嘿嘿笑著說:「你把我嚇得心驚膽戰的,我怎麼也得找回點損失吧。」

  孫三娘不滿地說:「原來你這是在報復我,不是喜歡我。」

  小牛笑道:「哪裡、哪裡,沒有這個意思。我自然是喜歡你的,你既漂亮,又爽快,又會浪,很合我的胃口。」

  孫三娘說道:「喜歡也沒有用,我是有男人的。」

  小牛心說:「我也沒想娶你呀!別人的老婆可不能輕易娶,讓人笑話。」

  嘴上卻說:「你讓你男人先走,就不擔心關詠梅把他給搶跑了嗎?」

  孫三娘聽了大笑,說道:「你真會瞎扯蛋。關詠梅那樣的姑娘才不會看上我男人呢。她的眼光挺高的。」

  小牛搖頭道:「也真是奇怪呀,她既然是你們峨嵋的掌門繼承人,為什麼她還有什麼未婚夫?當了掌門,怎麼還能嫁人呢?」

  孫三娘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她這個未婚夫是打小定下的,並不是現在自己找的。」

  小牛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等以後關詠梅當了掌門,她那個未婚夫只好另娶他人了。」

  孫三娘說道:「是呀、是呀,關詠梅很想當掌門的,而她的未婚夫說啥不同意,二人鬧得也僵呀!可是他怎麼阻止得了呢。」

  小牛微笑道:「那關詠梅可以不當掌門,可以選擇嫁人啊。」

  孫三娘瞅著小牛說:「你以為這個掌門之位誰都可以當呢?她不當,有的是人想當。只是我們師傅認定她是最好的人選。」

  小牛歎息道:「這樣的姑娘當尼姑太可惜了。」

  孫三娘點頭道:「可不是嘛,她這樣的美女當尼姑,得叫多少男人心痛呀!

  據我所知,論美貌,論魅力,能跟我的小師妹平起平坐的只有譚月影吧。「小牛心猛地一跳,說道:「是呀,這二人有得一比。」

  孫三娘點評道:「論相貌,可能是譚月影稍高些:論本事,二人也旗鼓相當吧:但要論多才多藝,譚月影只怕也得遜色了。」

  小牛問道:「關詠梅除了會武、會法術、會彈琴,她還會什麼?」

  孫三娘臉現得意,說道:「我的小師妹厲害著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標準的才女加美女。譚月影行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師姊譚月影除了武功跟法術之外,還會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關詠梅的才藝,我真應該見識一下,不然等她當了尼姑,想見識也難了。」

  孫三娘說道:「你要是能征服我的小師妹,我就服了你了。」

  小牛聽得心中一蕩,想起關詠梅的美貌跟風采,立刻吹牛道:「那有什麼難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讓她打消當尼姑的念頭,並且願意嫁人。」

  孫三娘哈哈笑著,說道:「那就等著看吧,不過她就算是要嫁人,也不一定嫁給誰呢。」

  小牛說道:「她要是不嫁給我,那就去當尼姑好了。憑什麼牛打江山馬坐殿,那種傻瓜我才不當呢。好了,咱們繼續快活吧。一會兒就天黑了。」

  說著話,小牛一把按住孫三娘的胸脯。

  孫三娘苦笑道:「還沒有休息好呢,再等一會兒。」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可等不及了,開始吧。」

  孫三娘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看著那口大箱子,說道:「你不是想快活嗎?我給你找一個人樂一下。」

  小牛問道:「在哪裡呢?」

  孫三娘指了指箱子,就光溜溜地下床,找出鑰匙,打開鎖頭,從箱子裡抱起一個人來。箱子裡竟然有一個人,這令小牛吃驚。一看那人,紫色的衣服,秀髮披散,臉上卻蒙著一層布,看不清臉。

  小牛好奇地問道:「這人是誰呀?」

  孫三娘將那人放在床上來,自己跳上來,臉帶怒容,說道:「這是一個我認識的小姑娘,不學好,非得當妓女,我見了來氣,就將她抓起來了。我要把她處理掉。在死之前,再讓她快活一次吧,也算對得起她了。」

  說著話,孫三娘熟練地將那女子脫個光光的。

  當那女子的裸體展現在眼前時,小牛看得目瞪口呆的。孫三娘抓了抓女子的奶子,說道:「怎麼樣,是好貨吧?心動了就上,過這個村,沒這個店。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早把她操了。」

  小牛確實被那女子的裸體給驚呆了。小牛見過的裸體女人不少,但這人的裸體之美不下於任何一位。她的裸體像是用美玉雕成一樣,每一處都很美。別看長得苗條,那兩隻奶子可稱得上大了。尤其是乳頭呀,真跟櫻桃一樣紅,嫩嫩的。

  再看下邊,少許的絨毛裡,一條紅縫隱約可見。裡邊自然是風光無限了。

  小牛稱讚道:「她長得真好呀,真不像是幹那行的。」

  孫三娘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操她爹的,活該她倒霉,落到我手裡了。」

  小牛問道:「她這是怎麼了?死了沒有?」

  孫三娘撥弄著女子的絨毛,說道:「當然沒死了,只是昏迷了,我給她吃了點藥。別說廢話了,快點上吧。你要是不上的話,我可就殺掉她了。」

  說著話,一拉小牛。小牛心說:「既然是妓女,也就不在乎多賣一把了,我也不必跟她客氣了。」

  因此,小牛將她的腿分得大些,便開心地趴了上去。

  孫三娘在旁邊看著,眼瞅著小牛的大龜頭頂在女子的穴口上,就說道:「操她、操死她吧,省得我動手了。」

  小牛的棒子往裡一插,竟沒有進去。小牛便說道:「你來幫幫我吧。」

  孫三娘便往女子身邊一躺,小牛先將棒子塞入孫三娘的洞裡,幹了一會兒,等孫三娘的春水流出好多後,他就用手沾了些,抹到女子洞口上,然後再度挺槍而入。

  連挺了好幾下,才算塞入一個龜頭去。小牛活動了一會兒,女子的洞才有點濕潤了。他再往裡深入時,只覺有物擋路,像是一層紙。小牛沒有多想,猛地一挺棒子,便穿簾而入,直插深處。

  小牛心裡嘀咕了起來,莫非她不是妓女,而是處女?這麼想著,便抽出肉棒來,只見肉棒上跟穴口上,都掛了彩了。

  小牛心頭一震,疑惑地望著孫三娘。孫三娘咯咯笑了,說道:「看什麼看,還不接著干。」

  小牛指著那女子,問道:「她怎麼會是處女呢?」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處女還不好嗎?你可佔了大便宜了。哪個男人不想有這樣的好事呀。你不用多問,快干吧,幹完再說。」

  既然已經干了,那也不能半途而廢呀。於是,小牛再度插入,溫柔地抽動起來,生怕那女子吃苦頭。那小穴夾得小牛好爽,爽得小牛沒幾下就想射。

  孫三娘顯然是想讓小牛開心,順手將那女子臉上的布扯掉,小牛一看之下,驚得肉棒都軟了。

  孫三娘沒有注意到小牛的表情,說道:「為了讓你更有興趣,我讓你看她的臉,聽她的叫床。」

  說著話,去衣服裡找了一個藥丸,塞進那女子的嘴裡。當她的目光轉到小牛的臉上時,發現小牛臉色大變,呆坐一邊,棒子也軟了。孫三娘一愣,問道:「親愛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喔,對了,你是認識她的。我聽小師妹說了,前幾天她師叔還上山向你要過人。」

  小牛一臉的頹喪跟憤怒,說道:「你這個浪貨,你怎麼騙我呢?她明明是金陵郡主朱雲芳,你怎麼能說是妓女呢?」

  原來那女子正是朱雲芳。只見她閉著美目,瓜子臉白白的,睫毛又黑又長,像在夢裡。

  孫三娘一笑,說道:「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為了讓你開心,才叫你干她的嗎?」

  小牛瞪著眼睛,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回的事鬧大了。我幹了她,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弄不好,我們嶗山派都會死光光的。」

  孫三娘搖頭道:「不要緊的,我把她殺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小牛堅決地說道:「不行、不行,不能殺她,她又不是壞人,和你也沒有什麼仇恨。」

  孫三娘哼了一聲說道:「她是跟我沒有仇,可她老子跟我卻有深仇大恨。」

  小牛哦了一聲。孫三娘接著說道:「我為什麼會變成孤兒?我為什麼會流落到峨嵋派,都是叫她老子給害的。二十多年前,我家住在金陵。我母親有一天上街,遇到了她老子。她老子看我母親長得美,強行搶入府中。我母親不從,被關起來。我父親聞訊前去救人,不但沒成功,還被她老子用亂棍打死了。我母親傷心之下,上吊自殺。她老子為了斬草除根,還派人殺我,幸好我被我的一位親戚給抱走了,不然我早沒命了。你想想,這麼大的仇恨,我能不報嗎?」

  小牛聽得驚心動魄,大為同情,說道:「可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拿她出氣呀,畢竟她是無辜的,她又沒幹過壞事。」

  孫三娘冷臉道:「這個我可不管,我殺不了她老子,就拿她來抵債。這也怨不得我。」

  小牛一擺手,說道:「不,我不准你這麼做。咱們武林中人,最講究是非分明了。你這麼做,所有的武林同道都不會贊成的。」

  孫三娘看了看朱雲芳,又看了看小牛,眼圈一紅,淚水在眼中轉著。她恨恨地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過她。但是,改天她再落到我的手裡,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話,孫三娘跳下床,穿起衣服,轉身就走。

  小牛問道:「你幹什麼去?」

  孫三娘答道:「我得走了。咱們的事算了。不過,你要是有一天經過峨嵋,你要去看看我呀,畢竟咱們還有夫妻之情。」

  說罷,瞅了瞅小牛,又瞪瞪雲芳,就大步離去。

  小牛說道:「你保重呀!」

  孫三娘點點頭,便匆匆離去。

  小牛也沒什麼心情再幹什麼,對方既然是朱雲芳就沒有興趣了。她好歹是自己的朋友,跟朋友幹那事,可夠缺德的了。於是小牛穿好衣服,也給雲芳著衣。

  不想,給她穿衣過程中,雲芳突然醒過來。一見小牛的動作,嚇了一跳,啊一聲叫。

  小牛對她笑笑,說道:「你醒過來了,把我急壞了。」

  雲芳推開小牛的手,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孫三娘呢?發生什麼事?」

  小牛扶著她坐在床邊,說道:「雲芳呀,這段日子,你到底在哪裡?你師叔還上嶗山興師問罪,說是我把你給藏起來了。」

  雲芳定了定神,說道:「我上次離開你之後,又去找了他,他還是不肯回心轉意,我徹底失望了,就找到一個尼姑庵想出家。那裡的主持跟我談了一番話,知道我的身世跟門派後,說什麼不收留。我就連換了幾家,她們都不收,說是什麼塵緣未了,我沒有辦法,就想回山。在半路上,被你的師姊譚月影給找到了,她非纏著我問孟子雄的醜事。我也不瞞她,就都說了。」

  小牛聽了高興,問道:「她有什麼反應?」

  「她沒有說多少話,只是臉色很難看,直說這怎麼可能?這可能嗎?除此之外,她還說她看錯人了。」

  小牛暗說:「這就好,這就好,看來我是有戲的。」

  當他的目光一落到雲芳秀美而高貴的臉上,心就猛地一沉。「唉,把她的身子給破了,這可是大禍,真不知道怎麼了結這事呢。」

  雲芳接著說:「之後我回到山上,才知道師叔找你算帳的事,我趕緊下山想來解釋。在山下,我遇到了孫三娘。我跟她以前見過,知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

  她請我吃東西,我也沒有防備她。她跟我喝酒,我只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了。

  這個惡婆娘準是在酒裡下了藥了。我下次見到她,一定殺了她。「說到這兒,雲芳的臉上也是怒氣騰騰。

  小牛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雲芳摸摸頭,說道:「頭還有點暈,哦,我下面怎麼這麼痛……一定是失身了吧!難道是你?」

  說著話,雲芳悲憤地望著小牛,那目光簡直能刺穿小牛的身體。

  小牛歎了一口氣,說道:「雲芳呀,請你不要怪我,咱們都是受害者。今天我下山碰到她,她說要請我看一件寶物。結果她領我進來,然後我就看到了你在這床上躺著,滿臉發紅,像生了病。她跟我說,你被壞人下了春藥。她的話剛說完,你就向我撲來。我躲了好幾回,都躲不過,就這樣咱們就……」

  小牛雙手一攤,聳了聳肩,及時住嘴,心說:「孫三娘呀,你不要怪我,我只能這麼說。這樣說,才會讓雲芳知道我不是故意,更跟你沒有那關係。」

  雲芳聽了之後,忍不住捂臉痛哭,哭的那個悲慘勁兒,令小牛聞之心碎。小牛立刻勸道:「雲芳呀,你不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真是該死呀!」

  說著話,打起自己的嘴巴來。他以為雲芳一定會來阻止,哪知道,半天過去,她依然哭自己的,小牛只好自己住手。

  雲芳抬起頭,擦了擦眼淚,呼地站了起來,接著哦了一聲,又坐了下來。小牛知道這是破身的原因,就勸道:「不要亂動。」

  雲芳又嗚咽地說道:「都是那個惡婆娘害的,我一定饒不了她。只是我跟她無怨無仇,她為什麼害我?」

  小牛提醒道:「也許是你家裡人得罪過她呢?」

  雲芳陷入了沉思,想了半天也沒有出聲。她心說:「也許是爹得罪過她呢。爹這輩子可幹過不少壞事。」

  一會兒,雲芳問道:「那個惡婆娘呢?」

  小牛回答道:「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這回我可是被她給害慘了。」

  說著話,小牛摸著額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雲芳抽泣著說:「我不更慘嗎?莫名其妙地被害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小牛說道:「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咱們還是離開吧。」

  雲芳嗯了一聲,小聲問道:「小牛,你打算怎麼辦?」

  小牛問道:「什麼怎麼辦?」

  雲芳帶著幾分怒氣說:「當然是咱們倆的事了,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小牛一笑,說道:「這件事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有責任的,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你說個法子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你的。」

  雲芳說道:「我現在腦子亂得很,也沒有主意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咱們就當一家人吧,好不好?」

  雲芳身子一顫,支吾道:「這個,這個有點……」

  小牛說道:「你不願意?」

  雲芳臉色深沉,說道:「我得好好想想。走吧,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說著話,站起來往門外走,走的時候還沒有忘了往床上的那片紅血看了一眼。

  這一眼裡包含了好多的情緒,有傷感、有驚訝、有意外、有自憐等等。她知道,從這時起,自己不再是少女了。即使失身的話,也該獻身給那個人呀!那個人太狠心了,如果不是他的絕情,自己怎麼可能落到這步田地呢?難道這一切都是命嗎?難道我此生就得屬於魏小牛嗎?回頭再看魏小牛,長相、風度、個頭,都沒有那麼差。

  來到大街上,一看天已經暗了下來。雲芳說道:「魏小牛,我得走了。這件事我會好好想想的。」

  小牛恭敬地說道:「我隨時恭候郡主前來懲罰我。」

  雲芳突然說:「你得好好活著。好了,不用跟著我了。」

  小牛搖頭道:「不,我要送你一程的,不然我不放心。」

  到底送她一程,並且雇了輛馬車,請雲芳上車。雲芳便坐車離去。

  小牛望著前進的馬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如果是雲芳心甘情願獻身的話,他當然欣然接受,可是偏偏是在那一種情況下幹事,想想都不舒服。但是能跟郡主的千金之軀有那麼一次,那也是驕傲呀。這件事怎麼了結,誰知道呢?

  都是這個孫三娘害的,這等於將我放在火上烤呀。然而一回想孫三娘在床上的風情,他就什麼怨恨都沒有了。

  小牛快步回山,將買來的玉釵送給師娘。師娘笑著接過,並叮囑小牛好好練功,不要分心,將來成為人上人。

  晚飯後,小牛回屋躺下。一閉眼,就回到下午的好事中去。郡主的裸體跟香氣,令人回味無窮。

  ************轉眼之間,過了二十天。小牛苦練法術,日日進步,師娘大為歡喜。同時,也為月影她們沒有消息而惶惶不安。她憂心忡忡,決定再過十日,就與丈夫親自出馬。

  小牛也為她們擔心,這兩位美女可不能落到北海冰王的手裡。儘管自己跟慕容美關係親密,但她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師姊的。如果她知道二女跟自己的深一層的關係,她們更是難逃一死。也不知道月琳有沒有把信交給慕容美?

  這天,小牛又到後山坡上苦練。這時的他早就通過第一關了。他手指彈出,隔著老遠,已經可以把小樹給射倒了。為了早日拿刀在手,他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心血。

  他又在沒人注意時,溜進「反省洞」小刀美妙的聲音傳來:「主人好呀,功夫又大進了,恭喜恭喜。」

  小牛一笑,說道:「小刀呀,我現在再試試,看能不能拿刀出來。」

  說著話,小牛站在石壁前,雙手揚起,默念口訣,雙指彈起,只聽「撲撲」兩聲,火星撞上去,沒有反應。小刀說道:「主人不要急,你先運足氣,我來配合你。等我讓你射時,你再射吧。」

  小牛答應一聲:「好。」

  片刻之後,小刀發令:「射。」

  小牛便彈出發射。只見那石壁鼓了鼓,最終還是沒有掉下石塊來。小牛不甘心,又發力再射,仍然沒能成功。

  小刀安慰道:「看來,火候還差點。我也已經發力了,還是不成。主人呀,不要生氣,再接著練。看你目前的功夫,要達到取刀的水平,指日可待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小刀呀,我聽你的。我這就出去苦練。」

  說罷,又跑出山洞繼續練習法術。

  中午回去見師娘時,師娘一臉的笑容,拿著一封信跟小牛說:「好消息呀,小牛。」

  小牛微笑道:「師娘,讓我猜猜,一定是師姊她們有消息了。」

  師娘點頭道:「艾對了,正是月影他們派人送來的信。她說,人已經救出來了。嗯,還是月影能幹。」

  小牛也讚歎道:「師姊確實不同凡響呀,相貌第一,本事也是第一。不知道二位師兄怎麼樣了。」

  師娘揚了揚信,說道:「信中說,他們雖說吃了些皮肉之苦,但沒有什麼大礙。」

  小牛說道:「看來北海冰王並不是沒有人性的。」

  師娘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總算沒有丟臉,總算是把人救出來了。如果讓大家壓著抬不起頭來,那咱們嶗山派以後可沒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等到弟子練好本事,也可以為師娘分憂了。」

  師娘笑道:「小牛,我相信你,你將來一定會比月影更有本事的。」

  小牛笑瞇瞇地說:「多謝師娘誇獎,弟子我一定練好本事,不然的話,真是對不起師娘的苦心。」

  師娘鼓勵道:「好好練吧,咱們嶗山的本領有好多等著你學呢。」

  ************幾天之後,弟子來報,說是大師兄他們已經到了山下。師娘大喜,急忙派小牛領人去迎接。一見到他們,小牛大生感慨。

  月影跟月琳還好,雖帶徵塵,仍然精神不錯,花容可愛。而大師兄周慶海彷彿老了幾歲,臉帶滄桑。再看二師兄秦遠,整個人鼻青臉腫的,顯然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最慘的是孟子雄,臉也破了,一隻耳朵也缺了塊肉,一隻胳膊還用布帶吊在脖子上,被人用擔架抬著。

  小牛跟大家一一打招呼。月琳微笑道:「小牛呀,這次你真應該出去,真刀真槍地拼拼,才長見識呢。」

  小牛眼睛望著月琳,說道:「以後機會多的是。」

  小牛問月影:「師姊,此次救人還順利吧。」

  月影的目光在孟子雄身上轉了轉,說道:「一言難盡呀。可惜你不在,如果你在的話,咱們還能多一分力量。」

  小牛聽了大爽,謙虛地說:「師姊太過獎了。我小牛只是個小人物,在不在都是一樣的。」

  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刺自己的臉,一轉頭,只見孟子雄正瞪著自己呢。

  小牛向他點了點頭,心說:「這傢伙雖然受傷挺重,看來還是死不了。早知如此,應該告訴慕容美,就地把他解決了,倒省了我不少力氣。」

  一行人回到山上,師娘上前噓寒問暖,命人將孟子雄送到房間裡好生治療跟照顧,又擺好飯菜給大家接風。吃過飯後,大家在客廳說話。

  大師兄周慶海撲通一聲跪在師娘面前。師娘連忙讓他起來,驚訝地道:「慶海,你這是怎麼了?」

  周慶海磕了幾個頭,連聲說:「弟子無能,沒有完成師娘交付的任務,請師娘處罰。」

  師娘親手把周慶海扶起來,讓他坐下,安慰道:「慶海呀,不要這麼說,你已經盡力了,這不能怪你。北海冰王這個老魔頭實在不好對付,這回真實難為你了。年和秦遠先下去休息吧。」

  周慶海這才感激涕零地跟秦遠出去了。之後,師娘向月影詢問了事情經過。

  原來月影跟月琳到北海之後,跟北海冰王打過十幾場,互有勝敗。北海冰王自恃身份,不曾與她們動手,就派女兒應付。慕容美輕敵之下,就被月影給活捉了。活捉之後,通過交換人質,這才將人救了出來。

  月影說得輕描淡寫,但師娘跟小牛都能想像到其中的艱辛跟困難。師娘當場誇道:「月影呀,你要是一個男子的話,下一任的掌門非你莫屬。」

  月影一笑,說道:「弟子不敢當,光靠我一人是不行的,幸好有大師兄跟月琳的幫忙。」

  師娘說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咱們嶗山派就該上下團結的。好了,都累了,都回去歇著吧。」

  於是,出了大廳,月影回自己房了,月琳則被小牛了拉向他的房裡。月琳嘴上說不進,心裡可是一千個一萬個肯的。

  到了房裡,小牛激動地將月琳抱起來,連轉了好多個圈,連聲道:「江姊姊呀,可想死小牛了。小牛我真想跟你一起衝鋒陷陣呀。我雖然沒有什麼用,總可以出出主意的。」

  月琳嗔道:「快放我下來,我有好多話對你說呢。」

  小牛放下她來,二人隔桌而坐。月琳眨著美目問道:「小牛呀,你跟我說,你跟那個北海羅剎到底什麼關係呀?」

  小牛見她再度問起,說道:「我都跟你說過了,只是朋友嘛!」

  月琳哼了哼,醋味兒十足地說:「不要騙我,我什麼都知道了。如果她真是你的一個普通朋友的話,她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她聽我什麼話了?你把那封信給她看了?」

  月琳回答道:「給她看了,我們抓住她之後,我給她看了。她看了之後,態度一下子變了。在這之前,她很強硬,寧死不屈,可是看了這封信之後,她馬上跟我們說,她可以用自己來交換我們的人。這之前,師姊給北海送信,要交換人質,北海冰王久久不回信。我們不明白怎麼回事,慕容美跟我們說,她跟她父親說過,任何時候絕不受敵人威脅的。幸好有這封信呀,不然的話,能不能救出人來,就不好說了。」

  小牛又問道:「這些話是她單獨跟你說的嗎?」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是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小牛心裡很滿意,問道:「為什麼?」

  月琳沉吟著說:「我怕別人知道這封信之後,會懷疑你跟她的關係。我問過她跟你是什麼關係,她不肯說,讓我回來問你。」

  小牛苦笑道:「她倒真會做人。這件事你辦得好,如果讓月影跟大師兄他們知道,他們會疑神疑鬼的。」

  月琳鼓著腮幫子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什麼關係呢?」

  小牛得意地說:「她想嫁給我當老婆,我不肯,就是這麼個關係。」

  月琳輕笑一聲,說道:「胡吹吧,要是她說當你的女人的話,你只怕早就樂得找不著北了。」

  小牛一拍胸脯,說道:「我小牛一個堂堂嶗山派的弟子,怎麼能娶一個邪派女子呢,這不是丟臉嗎?」

  月琳說道:「你知道這個道理就成。我可跟你說,你不能跟她來往的。咱們正道跟她們邪道,可是兩條路上的人。你可別找不自在。」

  她說得很正經。

  小牛知道月琳是為自己好,就說道:「我知道了。這事不要跟別人講。」

  月琳答應一聲,說道:「這還用你說,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說著,站了起來。

  小牛知她要走,就說道:「今晚咱們聚聚吧。」

  月琳臉上一紅,輕聲罵道:「要死了你,旁邊儘是人,讓他們知道那還了得,咱們都會被干下山的。那時候師娘都保不住咱們。」

  小牛沒法子,只好送月琳到門外。月琳一走,小牛就覺得孤單了。向兩旁瞧瞧,大家的窗子都亮著。小牛注視著月影的窗子,真想進去說說話,但又缺少勇氣。

  他長歎幾聲,回到房裡,吹滅燈,坐到床上練起心法來,可他的心裡是不寧的,一會兒是魔刀,一會兒是月影,一會兒的月琳,一會兒又是慕容美的。再過一會兒,腦子裡一團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