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五集 第四章 激戰

  小牛老大不情願地將自己的被子抱到這屋的床上。鬼靈也鋪好被子。小牛見她鋪得皺皺巴巴的,便幫她鋪好。鬼靈也沒有說一聲謝謝,就將那把刀放在兩人的中間,並提醒道:「你可不要過界呀。刀可不長眼睛。」

  小牛愁眉苦臉地說道:「你讓我很難做呀。這一夜我怎麼過呀?」

  鬼靈一笑,說道:「你當個君子就行了。」

  小牛很誠實地說道:「可我不是君子呀。要當君子,比當小人還難吶。」

  鬼靈哼道:「當不了也得當,這是我的命令。」

  小牛嘟囔道:「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兵,我不能聽你的。」

  鬼靈板著臉說道:「你不聽不行。我來問你,我救過你沒有?你是不是欠我的恩情?」

  小牛回答道:「你是救過我,我是欠你的情。但是我……」

  沒等小牛往下說呢,鬼靈就打斷了說道:「沒有什麼但是,這已經夠了。既然你欠了我的恩情,那就聽話吧。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好了。」

  小牛語氣沉重地說道:「看來這人活著可不能欠人家的人情呀,被人擺佈得連自己都做不成。」

  鬼靈得意地說道:「誰叫你欠我的人情了,有本事你讓我欠你的情好了。」

  小牛不服氣地說道:「好哇,改天我就叫你欠我的,欠得很多很多,讓你一輩子都還不清。」

  鬼靈一笑,說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看暫時,你好像沒有那個本事吧。好了,不跟你閒扯了,我想睡了。」

  說著話,鬼靈連外衣都沒有脫,就進了自己的被窩。

  小牛不再說話,脫起衣服來。鬼靈聽到聲音,轉臉一看,只見他身上只留了條貼身短褲,頓時臉一紅,問道:「你幹什麼呢?」

  小牛回答道:「當然是脫衣服了,不然的話,還能做什麼?睡覺哪能不脫衣服的。」

  鬼靈把臉轉過去,不再理他。小牛脫掉外衣後,吹滅了燈,也鑽進被窩裡邊。在黑暗中,小牛隱隱能聞到鬼靈的香氣,心說,這個小妞也不懶,如果能讓我鑽進她的被窩,再給她插入,那可太美了。憑感覺,她應該還是一個處女吧。嘿嘿,什麼時候能便宜我小牛一把呢。

  不一會兒,小牛聽到鬼靈發出均勻的呼吸。他知道她可能睡了,便不再亂想了。努力使自己頭腦幹淨。但是不好使,很快他就回想起跟自己要好的美女來,有師娘,月琳,有月影等。她們都令小牛身上發熱,慾望上升。他真想向鬼靈跟前湊乎湊乎,美女的吸引力還是不小的。

  但想來想去,小牛也沒敢動。他很明白一點,鬼靈的本事很大的,連一玄子都制服不了她,更何況是一介俗人的自己呢?惹怒了他,只怕有生命危險。在大事面前可不能糊塗。如果要佔有她的話,最好是在她酒醉的時候。這一夜,小牛很辛苦,很難睡去。即使睡去了,也不能睡實。跟這樣的美女同床,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次日起來,小牛的眼睛都有了血絲。鬼靈倒是精神頭極好,像一隻吱吱喳喳的小鳥一樣。她見到小牛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造這個熊樣?是不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小牛苦笑道:「如果你現在洗澡的話,我一定在旁邊看著。」

  鬼靈在小牛的頭上彈了一下,罵道:「胡說八道,你想得倒挺美。我的身子只能給將來的老公看,可不是給你看的。」

  吃過早飯,鬼靈讓豹子在客棧裡呆著,自己跟小牛出來玩。如果帶豹子出來的話,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注意的,那樣很不好。豹子雖不願意,也只能聽主人的吩咐。

  二人先去游大雁塔,華清池,又去看大明宮。一提到玩,鬼靈的兩隻美目珵亮,充滿了魅力。小牛在鬼靈身邊跟著,受其影響,情緒也是好極了。所遺憾者,就是不能一親芳澤。

  城裡玩夠了,就到附近的鄉村去玩。一直玩到快天黑了,鬼靈還不想回來。小牛就勸她回客棧,說是時間有的是,明天再來吧,也不急在一時。鬼靈想了想,也同意了,但她餓了,非得在鄉下吃頓飯。還好,那鄉下的邊上,有一個挺大的飯館。在這個地方,有那麼大的飯館倒挺令人意外的。

  等二人一進大廳時,又感到意外。那麼大的客寧連一個人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呢?正當二人想退出來時,裡邊傳來熱情的聲音:「客官呀,想吃東西嗎?我們這裡應有盡有,包子,炒菜,大魚大肉,什麼都有,不比城裡差一點。」

  隨著聲音,一個打粉艷麗的女人從裡邊走了出來,後邊還跟著一個男子,其貌不揚,像個奴才一樣跟在後邊。

  鬼靈瞅瞅二人,說道:「我們餓了,先來十個包子吧,再來兩碗湯。」

  那女人答應一聲,仔細打量二人一番,才對那男人說道:「王九,去將咱們店裡最好的包子拿出來招待客人。」

  那叫王九的傢伙點了一下頭,就匆匆往廚房去了。

  那個女人跟鬼靈和小牛坐個對面,一臉笑容地跟鬼靈聊天。小牛在旁邊瞅著,也不怎麼說話。鬼靈看來對這個女人不大友好,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還將臉板得像塊冰。那女人見討了沒趣,便不大說話了。

  過一大會兒,王九便將包子跟湯給端來了。那女人說一聲:「兩位慢用呀。俺先失陪了。」

  說完,就走了出去。

  還別說,那包子跟湯香氣撲鼻,顯然很好吃。鬼靈跟小牛都餓了,爭先恐後地吃了起來,偶爾還喝一口湯。

  小牛狠吞虎嚥,才吃了幾個包子,就覺得頭暈。他望望鬼靈,只覺得鬼靈如在霧中,看不真切了。他猛然一驚,心說,不好,我們中計了。這食物中有問題。他想要提醒鬼靈,因為鬼靈還在大口吃著。可是自己眼皮好重,嘴已不聽使喚,卻哪裡能說得出話來呢?撲通一聲,小牛向後一仰,連椅子帶人倒在地上。

  隨後,鬼靈也跟小牛一樣,倒在地上,吃了一半的包子也脫手而出。大廳裡一時間都安靜下來。這時候,那個老闆娘跟王九現出形來。

  王九瞅瞅二人,說道:「夫人吶,想不到這兩個孩子怎麼差勁兒呀。這麼容易就被擺平了。」

  老闆娘上前看看二人,說道:「這兩個人看起來像一對私奔出來的小情人,都長得不錯。殺掉有點可惜了。」

  王九眨著色眼,直盯著昏迷的鬼靈,說道:「夫人吶,你這麼說話,是不是看上那個小鬼了?嘿嘿,不如這樣吧,咱們一人選一個,盡情地玩一下。玩夠了,再殺掉,再做成包子,你看怎麼樣?」

  老闆娘臉上露出淫蕩跟狠毒的笑來,說道:「也好,也好,不過倒是便宜你這個王八蛋了。這個小姑娘挺水靈的,被你玩,有點糟蹋了。」

  王九嘿嘿笑著,說道:「你不也一樣嗎?老牛吃嫩草。」

  二人說著,都哈哈笑起來,笑得非常難聽。笑罷,二人就想將自己的獵物搬走了。正這時,只見地上的鬼靈嗖地一下從地上躥起來,嚇得二人大叫,轉身想跑。原來鬼靈並沒有昏倒,剛才是裝的。

  鬼靈冷笑兩聲,說道:「我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竟敢害我們性命,太歹毒了。不能放過你們。」

  說著話,鬼靈一把抓住老闆娘,照她的腿上踢了兩腳,她的腿就斷了。鬼靈隨手將她扔到地上。王九沒跑出幾步,鬼靈又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另一手在他頭上頭就是一拳,打得王九腦袋裂成幾半。鬼靈在他的腦漿濺來之前,便將王九的屍體扔出多遠。這一幕嚇得那老闆娘嚶嚀一聲暈了過去。

  鬼靈知道他們下的藥不是毒藥,而是迷藥。於是,鬼靈找到涼水照小牛的臉上潑了幾瓢,小牛便眨了眨眼睛,醒了過來。

  他一抹濕淋淋的臉,從地上坐了起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牛已經看到地上昏倒的老闆娘。

  鬼靈冷笑了兩聲,咬牙切齒地說道:「咱們差點被人給包了包子。幸好本姑娘我身體好,道行高。那點迷藥怎麼能對付得我呢?我倒是經常給別人下毒的,還從來沒有人毒過我。」

  小牛拍拍身上的灰,說道:「咱們跟人家也沒有什麼過節呀,人家為什麼要害咱們呢?」

  鬼靈搖頭道:「我也不大清楚。不必說,這家自然就是黑店了。」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鬼靈呀,你打算怎麼對付她呢?」

  小牛見到王九的屍體倒在地上,知道鬼靈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害人的老闆娘的。

  鬼靈眼珠一轉,說道:「你猜猜看,我會怎麼做?」

  小牛沉吟著說道:「你會放她一馬嗎?她的腿已經斷了。」

  鬼靈斜視一眼老闆娘,說道:「那也太便宜她了。」

  小牛問道:「莫非你還會要她的命嗎?」

  鬼靈在地上轉了兩圈,露出冷酷的神情,說道:「我鬼靈向來是有恩必分報,有仇必報的。她害我沒有害成,並不等於她就無罪。」

  說著話,鬼靈來到老闆娘身邊,撬開她的嘴,往裡塞了一個黑丸子。塞完了,將她的頭隨便一推,老闆娘就咕咚一聲,又倒在地上了。

  鬼靈嘻嘻笑兩聲,招呼小牛走。小牛不知道鬼靈給她吃的是什麼,一肚子的疑惑。聽到鬼靈招呼,也就跟著走了。走不多遠,就聽到老闆娘淒厲而刺耳的慘叫,比鬼叫還能聽,叫得人頭髮直豎。小牛聽了心酸,鬼靈只是哼了兩聲,不以為然。

  小牛聽那女人叫得可憐,就說道:「你還不如一刀殺了她呢,非得讓她受這份苦,有這個必要嗎?」

  鬼靈一臉的堅決,說道:「什麼人什麼對待。如果不是我的話,咱們現在就成了人家嘴裡的包子。你不用可憐人家,咱們差點也成了可憐人。」

  那叫聲還在持續,越來越難聽。小牛幾乎想摀住耳朵,不想再聽。等走得遠了,小牛忍不住問道:「鬼靈呀,那是什麼藥丸呀,怎麼那麼厲害呢?她就快死了吧?」

  鬼靈瞅瞅小牛,說道:「她想快死,哪有那麼容易呢?跟你說吧,這種藥是我爹研究出來的,專門用來對付惡毒的女人的。我爹的女人如果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就用這種藥對付她們。她們通常都要受折磨三天,折磨得不像個人樣,才會慢慢死掉的。因此呀,這種藥的名字叫作『三日哭』。除了我老爹之外,別人可是沒有的。」

  小牛感慨道:「看來你爹也是個殘忍的人呀。」

  心說,邪派就是邪派,跟好人就是不一樣。

  鬼靈也不怪他,說道:「我爹是邪派中人,自然心腸要狠一些了。不過在這個世上混,有時候心腸太軟,也會吃虧的。不信的話,你以後試試看。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話沒有錯的。」

  小牛長歎一口氣,說道:「也許這就是邪派跟正派的區別吧。」

  鬼靈斜視著小牛,說道:「聽你這個意思,你是把自己當作正派人士了,對不?」

  小牛搖頭道:「哪有的事兒呀,我只是一個小商人的兒子,什麼門派都沒有加入。」

  鬼靈一笑,說道:「可我聽你的口氣,越來越像那些虛偽的正派人士了。」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在你的眼裡,難道我是一個虛偽的人嗎?」

  鬼靈抿了抿嘴,說道:「也許在別的方面你是虛偽的,只有在好色方面,你倒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小牛聽了臉上一熱,問道:「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呢?我難道有過對不起你的地方嗎?」

  鬼靈聽了火了,瞪起眼睛,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趁我喝多的時候,對我不安好心。」

  小牛當然不肯承認了,問道:「那你失身沒有?」

  鬼靈回答道:「那倒也沒有。」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不就結了嗎?你沒有失身,即使我對你有什麼想法,也是無害的。」

  鬼靈笑罵道:「你小子強詞多理。下回要是讓我再抓住你的把柄,我就讓你當不成男人。」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那我就跟你一樣當一個女人好了。」

  鬼靈哼道:「厚臉皮,不要臉,不像個男子漢。」

  說著她自己都笑了。二人說說笑笑,向客棧走去。

  小牛說道:「這個時候,你的祥雲豹只怕都餓壞了吧?」

  鬼靈回答道:「你把它想得也太笨了點吧,告訴你吧,那豹子跟人一樣聰明。它會自己找東西吃的。如果將它放到森林裡,連老虎都怕它。」

  小牛聽了哦了兩聲,不由他不信。那豹子連飛的本事都會,想來,它還會許多別的自己不知道的本事呢。

  二人剛進了客棧的院子,只聽旁邊的房上有人說話了:「大小姐呀,千里眼給你請安了,找你找得好辛苦。」

  隨著聲音,從房上跳下來一個人,離二人幾丈外站定。

  二人一驚,鬼靈簡直失聲尖叫,想不到這幫家將會來得這快。小鬼藉著周圍的燈光,隱約看見那是個身材短小的人。

  鬼靈定了定神,問道:「千里眼,你怎麼來了?就你一個人嗎?」

  鬼靈很想知道到底來了幾個傢伙。

  千里眼哈哈一笑,說道:「上回找大小姐,是我一個人。這回嘛,我們大家都來了。」

  話音一落,又有兩個問好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鬼靈跟小牛回頭一看,黑暗中又多了兩個人,一個細高,像一個竹竿子,一個橫寬,樣子彆扭極了。三人擋住前後的路,顯然是怕鬼靈跑掉。

  鬼靈有點緊張了,說道:「你們三個挺厲害呀,都一齊來了。難道你們想綁我回去嗎?」

  千里眼溫和地笑道:「大小姐,你還是跟我們乖乖地回去吧,別叫屬下為難。」

  鬼靈一抱肩膀,硬氣十足地說道:「我就不回去,你們綁我好了。」

  千里眼苦笑道:「大小姐呀,老爹來令,如果大小姐不肯回去的話,我們也不用回去了。」

  鬼靈笑了,說道:「這不是正好嗎?你們可以得到自由了。」

  千里眼說道:「大小姐說哪裡話?我們都是老爺的人,追隨老爺一輩子了。我們定要一生一世都為他效忠了,絕不敢背叛。」

  鬼靈回頭瞅瞅身後兩個傢伙,那兩個人也沖鬼靈笑著,笑得挺難看的。小牛貼近鬼靈,問道:「他們都是你家的奴才嗎?」

  鬼靈也小聲道:「可不是嘛,看來今天遇到麻煩了。」

  小牛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鬼靈唉了一聲,說道:「我還沒有想到好主意呢。你說呢?替我拿個主意吧。一見到這幫傢伙,我就變成笨蛋了。」

  小牛想了一下,說道:「你能打過他們三個嗎?」

  鬼靈回答道:「這個不成問題。可是我怕這次來的不止他們三個,如果那兩個管家也來了的話,我可就慘了。他們很可能就藏在暗處。」

  小牛沉吟一會兒,說道:「鬼靈呀,我看這樣。你把祥雲豹喚出來,騎上它快跑。這樣的話,他們就不好對付你了。記得呀,你不要走直路,一定要走彎路。讓她們弄不明白你想幹什麼,你就容易逃脫了。」

  鬼靈關切地說道:「那你怎麼辦?跟我一起跑嗎?」

  小牛說道:「情況緊急,你還是一個人跑吧。反正他們找的人也不是我。他們一定不會在乎我的。」

  鬼靈心中不捨,說道:「我不想跟你分開。跟你在一起玩,挺有意思的。」

  小牛心裡一暖,說道:「以後機會多得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解決眼前的麻煩。」

  鬼靈嗯了一聲,只好這樣了。

  由於二人說話聲音極小,是咬著耳朵說的。再加上今晚沒有風,因此順風耳也聽得不太清楚。只見鬼靈對千里眼一笑,說道:「好吧,為了不使你們為難,我就跟你們回去好了。」

  那三人一聽大喜,想笑出來。那知道沒等三人笑出聲呢,鬼靈突然雙手連指三人,幾道白光分別向三人射去。三人一驚,忙連閃帶避的。他們可是知道的,這位大小姐出手向來不留情。

  趁著他們的時候,鬼靈一吹口哨。祥雲豹從天而降,也不知道剛才幹什麼去了。鬼靈一下跳到豹身上,向小牛一揮手,說道:「後會有期,不准忘了我呀。」

  然後一夾豹身,那豹子歡叫一聲,向空中跳去。

  其中個人叫道:「快追呀,不能讓她跑了。再完不成任務,咱們哥仨都要掉腦袋。」

  千里眼安慰道:「大家別慌,兩位管家在前邊等著呢,不會讓她跑了的。」

  說著話,三人都拿出一個盤子一樣的東西,往空中一拋,然後跳到盤子上,那麼一蕩一蕩地象蕩鞦韆一樣在鬼靈後邊追了上去。眨眼間,他們都沒有了影子。

  小牛跳到房子上望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心裡暗暗為鬼靈祈福,希望上天保佑,千萬別叫他們給追上,願鬼靈能逃出這幫家將之手,可不要落到那個狗屁未婚夫手裡。

  他跳下房子,在院子裡徘徊了一陣兒,心裡又感到空蕩蕩的,像是沒有聲音的山谷。師娘走了,鬼靈也走了,自己又成了孤獨的一個。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美女日日夜夜陪在我身邊,讓我不孤單呢?

  小牛走回自己的房間,也是昨晚跟鬼靈同住的房間。剛一推門進去,屋裡的燈竟突然亮了。在黃亮的燈光下,一把椅子上赫然坐著一個人。是背著身子坐的,看不到臉。這情景嚇了小牛一跳,問道:「你是誰?怎麼走到我的房間裡來了?」

  那人也不轉身,緩緩說道:「才分開這麼幾天就把給忘了?太沒有良心了。難怪人家說癡心女子負心漢呢。我現在算是體驗到這個滋味兒了。」

  聲音透著無限的傷感跟淒楚,令小牛心酸。他已經聽出來了,這聲音是誰。

  小牛狂喜,衝上前抓住那人的肩膀,大聲道:「是你嗎?你可來了,快要想死我了。」

  那人仍不轉身,說道:「你都有了新歡,還想我幹什麼。我不要再聽你的甜言蜜語了。你就會騙我玩。我再也不會上當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了。我哪有干對不起你的事呀。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第一重要的。」

  那人哼道:「少騙我了。你昨晚還跟那女的睡在一張床上呢。」

  小牛連忙解釋道:「我是被逼著那麼幹的。不過雖然睡了一床,但是什麼都沒有干。」

  那人放大聲音,說道:「那怎麼可能呢?除非你不是男人。」

  小牛哈哈笑道:「我真沒有干。如果我干了的話,我就會承認。」

  說著話,小牛湊到那人正面,把著那人的頭,美美地吻向那人的唇。那人扭著頭不讓親,但還是被親上了。親上之後,不過一會兒,那人就主動勾住小牛的脖子,跟他親熱。這使小牛欣喜若狂,有一種被愛的得意。

  來人正是小牛的第一個女人月琳。她穿著月白色的裙子,白淨的臉上正帶著幾分幽怨,使她多了幾分與少女不同的氣質。

  小牛吻著月琳的唇,還沒有吻夠呢,就被月琳給推開了。月琳站起來,對小牛直瞪眼。

  小牛莫名其妙,說道:「江姐姐呀,你怎麼了?我哪裡讓你生氣了。你快說出來,別悶在心裡。悶在心裡會悶出病來的。」

  月琳板著臉問道:「魏小牛,我問你,你跟師娘是怎麼回事?」

  小牛眨巴著眼睛,說道:「也沒有怎麼回事呀。你們當她是師娘,我自然也當她是師娘了。我還想加入嶗山派呢。」

  月琳盯著小牛的臉,像要看穿他的靈魂一樣。月琳慢慢說道:「我想知道,你有沒有碰過師娘?」

  小牛心裡慚愧,嘴上卻說道:「當然沒有了。你沒有親眼看見,可不能亂說呀。影響我的名聲不怕,我這人的臉皮夠厚。可是師娘不行呀,壞了她的名聲,她以後可怎麼做人呀。」

  月琳看了一會兒小牛,半響才說道:「沒有就好,但願沒有。」

  小牛追問道:「你告訴我,江姐姐,是誰跟你胡說八道來著。讓我知道,我可跟他沒完。」

  說著話,小牛握著拳頭,做出一副很兇惡的樣子。

  月琳的語氣變得柔和一些了,說道:「沒有誰告訴我這些,這只是我的懷疑。我總覺得你們之間有事。」

  小牛這才放心,隨即不滿地說道:「無緣無故的,你怎麼能亂想呢?你對我不放心,難道還對師娘不放心嗎?」

  小牛心裡說,這個時候還不能讓你知道我跟她之間的關係。這樣對誰都好。如果一旦捅破了這層紙,俺小牛的大難就來了。月琳的那個師父非把我砍成肉泥不可。

  月琳沉吟著說道:「我沒有亂想。是我從師娘的對你的態度上產生的懷疑的。」

  小牛見有了師娘的話題,便接著問道:「你跟我說,師娘都對你說什麼了?她現在哪裡,在幹什麼?」

  作為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當然要關心了。他還想知道月影最近的消息呢,只是這話得慢慢問。他知道師娘去跟人家較量本事去了,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自己的本事低微,不然的話,也去幫一下忙。

  月琳回答道:「師娘現在正在路上,師姐月影正送她回嶗山。她傷得不輕呀。」

  小牛喔了一聲,心猛地一沉,問道:「她怎麼了?她怎麼會受傷的?她的本事那麼好?」

  他的臉上充滿關切。他猜想一定是跟那個對頭比試時受傷的。

  月琳回答道:「就在前幾天,師娘跟一個對頭在金陵城外打了起來。打得非常凶。那人的本事跟師娘的本事不相上下,打得天昏地暗的,連打了兩天都沒有分勝負,最後兩敗俱傷。因為我們不放心師娘,就分路尋找,結果被我給找到了。那個仇家一見我就逃跑了。而師娘卻走不動了,傷得挺重。師娘在昏倒前,跟我交代兩件事,一件事是說仇家可能逃到長安這邊來了。讓我追殺她,留著是後患。第二件事就是找你,讓我無論如何找到你,把你送到嶗山學藝,讓你學成一身本事,成為真正的男子漢。」

  一番話聽得小牛心裡又酸,又是感動,還為師娘擔心,也不知道她的傷會不會危及生命。

  從師娘的話裡,小牛體驗到師娘對自己的深情。他也時常覺得,自己跟師娘絕不僅僅肉體關係,也是有感情相系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彼此那麼關心的。

  月琳瞅了小牛一眼,又接著說道:「師娘說完這些話,就昏倒了。我抱著師娘跟師姐匯合,叮囑她送師娘回山治傷,自己就往金陵城裡來了。我到那兒的客棧之後,看了紙條,才知道你往長安來了。正好我也要追殺那個仇人,順便找你。一來到長安,我就來找你了。誰想到,你竟跟那個鬼丫頭在一起,還跟她同房。幸好你沒有幹出什麼事來,不然的話,我一定不饒你。」

  說到這裡,月琳的臉變得嚴肅起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是經得起考驗的嘛。對了,你怎麼會懷疑我跟師娘那樣呢?有點不對頭吧。」

  月琳哼道:「有什麼不對頭的?我懷疑你們才正常。因為師娘跟我說那番話象交代遺言一樣。都那個時候了,她沒有提到師父跟我們,偏偏提到你了,你說這正常嗎?」

  小牛心裡挺美的,解釋道:「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呀?這只能說明她把我當成自己人了,當成她的兒女一樣。」

  心裡卻說,我才不要當她的兒女呢,我還是當她的男人好。當她的男人可以跟她睡覺,當兒女就不行了。沒有那個『睡』的資格。

  月琳想了想,說道:「你們倆之間沒有事就好,不然的話,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口口聲聲要加入我們嶗山派,還沒等入門呢,就把師娘給睡了。那樣的罪可大了,讓師父知道的話,嘿嘿,長一百個腦袋也得都砍掉。」

  小牛聽了想笑,知道月琳相信自己的話了,不由心一寬。接著,小牛想到一個問題,就說道:「月琳呀,師娘的這個仇家是誰?有多大的本事?」

  月琳望著小牛,眼中有了柔情,說道:「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那人的本事跟師娘差不多,也許還強一點呢。」

  小牛又問道:「你們嶗山派跟她有什麼仇呢?」

  月琳回答道:「跟她本人倒沒有什麼仇,只是門派之間的事。既然是門派之事,誰也逃避不了。一見面,總要打上一番。」

  小牛說道:「不是玩命吧?」

  月琳說道:「不是玩命,可也差不多。這回師娘讓我追殺那個仇家,倒令感到挺意外的。以往師娘跟人家不是你死我活的,這回像是下定決心,要幹掉仇家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問題還是留著讓師娘回答吧。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仇家的名字呢。」

  月琳直視著小牛臉,說道:「跟你說不好吧,那可是個女人,長得還挺美的。」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那你更得告訴我了,好讓我比較一下,是我的江姐姐漂亮,還是那人漂亮。」

  月琳哼道:「我才不跟她比呢,她長得可不像我們中原人,頭髮都不是黑的。」

  小牛哦了一聲,冷不丁想到一個人,也不知道是她不是。如果是她的話,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雖然我只見過她的酒量,沒見過她別的本事,想來也是不凡的。

  小牛真想問一下月琳,那人是不是西域仙姬牛麗華。但想了想一想,還是沒有問出口,免得月琳要追問下去。自己跟牛麗華有過一面之緣的事,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一個師娘已經讓她起了疑心,就不要沒事找事了。

  小牛見一切都說完了,就拉著月琳的手一起坐到床上,說道:「江姐姐呀,有沒有吃東西呀?」

  月琳哼道:「吃什麼吃呀?看著你跟那個鬼丫頭在一起,我氣都氣飽了。」

  小牛哈哈一笑,就出去叫東西,讓夥計把好吃的弄了一桌子,都搬到屋裡來,還讓拿罈酒來。他要跟美人享受人生。

  坐下來一邊吃喝,一邊說話。憑小牛的三寸不爛之舌,沒過多久,月琳的臉上就有了笑容。

  小牛見她喝了點酒後,臉變得桃紅,便趁機問道:「江姐姐呀,分開之後,你有沒有想過我呀?」

  月琳瞇眼一笑,回答道:「有呀,天天想,天天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

  說著話,月琳笑出聲來。小牛見她嬌艷動人,笑聲甜美,自己心情也好,大口喝酒。

  月琳在旁勸道:「小牛呀,還是少喝點吧,喝多了不好,會影響身體呀。」

  小牛沖月琳一笑,乾掉一杯酒,爽朗地說道:「你放心好了,江姐姐,俺小牛的身體比牛還壯呢,隨時隨地就可以將十個女人擺平。這種能力,你是深有體會的,對吧?」

  月琳聽了芳心亂跳,罵道:「少噁心了,再說這種話,我就離你遠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就當我捨都沒說,來,喝酒,喝酒。」

  月琳也勉強陪著小牛喝酒。能跟心愛的人相對,月琳也感心裡舒服。心裡抹去師娘可能跟小牛有染的陰影之後,月琳對小牛的感情又表現出來了。幾杯酒下肚,月琳就用多情的眼光瞅著小牛了,再不移開了。

  小牛感覺無限幸福,便過去跟月琳坐到一塊兒,一條胳膊摟住月琳的脖子。月琳這回也沒有拒絕,把頭靠在小牛的懷裡,聽得見小牛沉著有力的心跳,那是力的象徵。

  小牛放下酒杯,親了親月琳的臉,說道:「江姐姐呀,你師父的生日還沒有過去吧?」

  月琳回答道:「還沒有呢。我打算在他過生日之前領你回到嶗山,參加師父的大壽。」

  小牛微笑道:「這很好呀,也不知道我該買點什麼禮物獻給你師父才好。我好像不大會買東西。」

  月琳嘻嘻笑道:「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你就把魔刀找來獻給師父吧。他老人家對這件東西也很有興趣。」

  小牛聽得一怔,但也不怪她。這件東西哪個幾個人不想得到呢?只是它究竟在哪裡呢?黑熊怪給我的那張圖到底是不是跟魔刀有關呢?小牛心裡一團黑,搞不明白。

  喝得差不多時,小牛衝動起來,拉起月琳向床上走去。月琳還是清醒的,知道他想幹什麼,就說道:「我不想做那事的,咱們還沒有成親呢。」

  小牛微笑道:「我現在等不及了,全身都要冒火了。你快點讓我洩洩火吧。」

  月琳嬌聲道:「也不知道分開這些天,你都在誰身上洩火來著。」

  小牛正經地說道:「我一直在忍著呢,忍得好辛苦呀。我都快要瘋了。你來得正是時候呢。」

  二人一坐到床邊,小牛一手摟腰,一手摸胸,嘴也湊上去。月琳扭了幾下頭之後,就跟小牛吻在一起了。月琳的唇已經熱了,可見她也動心了。唇舌間的香氣配上淡淡的酒氣,別有風味兒。小牛象吃甜蜜的果實一樣,對她的唇又是親,又是舔,又是輕咬的,轉眼間,就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跟她大纏特纏起來,親得唧溜溜直響。月琳的呼吸越來越重,嬌喘不已,鼻子不時發出動情的哼聲,令人著迷。

  小牛那只摸胸的手,先是溫柔的,輕如羽毛,摸著摸著,就重了起來。時而將奶子按成餅,時而抓成錐狀,雖是隔著衣服的,刺激性也挺大的。小牛只覺得那東西軟中帶硬,硬中又有彈性的,令人百摸不厭。

  經過小牛的努力,月琳的乳房漲了起來。此外,她的細腰也不安地扭動著,雙腿也癢了似的相互磨擦著。小牛發現後心裡舒暢,越發的來勁兒,衝動得厲害。那棒子在胯下一翹一翹的,極想出來放風。

  小牛收回舌頭,想喘口氣,月琳不依,小香舌也跟了出來。於是,二人舌頭都在嘴外活動起來,互相舔著,頂著,纏著,雙方都覺得好受。

  這樣親熱一陣兒,小牛就給月琳脫起衣服來。裙子去掉,露出裡邊誘人的肚兜來。那裸露的肩膀跟雙臂令小牛想入非非。肚兜一下,兩隻潔白的奶子露出真面目了,奶頭還是鮮艷欲滴的,飄著令小牛垂涎三尺的乳香。

  小牛開心地一手握著一個,又抓又按的,無限愉快。月琳哼道:「別摸了,咱們還是辦正事吧。」

  小牛故意問道:「辦什麼正事呢?」

  月琳羞澀地閉上美目,輕聲道:「我要你插進去,那樣才快活。」

  小牛聽得舒服,便把月琳下邊也脫個精光。他將她放倒,再打開雙腿,只見柔軟的絨毛上都有了水的亮光,兩片花瓣已經濕潤了,正掛下一絲絲粘液,看得小牛的腦袋都要炸了。

  小牛急不可待地脫光自己。他就站在床前,抱起月琳的大腿,將自己硬得如鐵棒的傢伙猛地刺了進去。藉著淫水,一下子就刺進半截,疼得月琳呀了一聲,不滿地說道:「小牛呀,輕一點,你想要我的命呀。」

  小牛歉意地一笑,說道:「對不起,江姐姐呀。我太粗心了,太著急了。」

  說著話,小牛輕輕扭屁股,使肉棒子旋轉,磨擦著,觸碰著,然後再一刺到底。

  小牛一邊挺動著,一邊問道:「江姐姐,感覺舒服沒有?」

  月琳扭著細腰配合著,嘴裡答應著:「好,好,好極了,要飛起來了。」

  美女的呻吟跟浪叫使小牛興趣大增。他的棒子硬極了,熱極了,每一下抽插都令月琳享受到了男人的好處。

  小牛動著肉棒,享受著美女,眼睛還不時觀察著。只見月琳美目半瞇著,一張俏臉紅得像海棠。紅唇半張開,香舌不時舔著唇,非常爽的樣子。那對奶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也隨著小牛的動作起起伏伏的,搖搖擺擺的,比花還動人。

  再看下邊,粉紅的花瓣緊緊夾著自己的粗大的玩意。一抽一插之間,花瓣像是在動,夾得自己的魂都飄蕩起來了。在二人結合處,還不時溢出透明的淫水來。那當然是月琳的了。在小牛的攪動這下,她的水越來越多,把下邊的菊花都流濕了。

  小牛看得興奮,索性將月琳的玉腿扛到肩膀上,以更大的力量幹她。每一下都有天崩地裂的氣勢,幹得月琳叫聲更大,更浪。那雙玉腿都顫了起來,嘴裡也發出求饒的聲音:「小牛呀,輕一點呀,你快要把我給干死了。姐姐服了你了。你是我命裡的剋星。」

  小牛哈哈一笑,得意地猛插猛抽,望著兩片雪白的屁股在自己的動作下變著形狀,一會兒是朝前的,一會兒朝下的,不管什麼狀態都是令男人瘋狂的。

  小牛氣喘如牛地幹著,一口氣干了有上千下,把月琳幹得先到了高潮。在那一瞬間,月琳叫得動聽:「小牛呀,我永遠都跟著你。你對我太好了,姐姐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幹得太棒了,真是個大英雄。」

  聽得小牛得意極了。

  休息一會兒,小牛就讓月琳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跳上床,從後邊幹了起來。別看月琳的屁股不如師娘的碩大迷人,但也結實圓潤,摸起來手感挺好,真是軟如綿,光如瓷,溫如玉的,是上等的精品。小牛一邊摸,一邊幹著,享盡了艷福。

  月琳這一次又被幹得全身發軟,只有浪叫的份。直到一會兒,在她的要求下,小牛才讓她來了一把主動。小牛躺在床上,享受美女的服務。這次,月琳當起了騎士,雙手按著小牛的胸部,用小洞將棒子給吞了,扭腰擺臀地玩起男人來了。這感覺真爽,像是翻身當主人一樣。小牛也不閒著,時而挺棒配合,時而抓著奶子把玩,雙方都得到了無窮無盡的樂趣。

  小牛望著月琳在自己身上跳躍著,情不自禁地拿她跟師娘對比。師娘屬於成熟型的,怎麼玩都行。那個熱情跟大膽,是月琳比不了的。不過在少女之中,月琳也算是表現不錯了。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練,月琳一定會成為自己床上的好伴的。

  一會兒,小牛又把月琳壓在身下,玩起傳統姿勢。這一回,小牛沒有那麼猛烈,而是如微風吹來,還貪婪地舔著吃著月琳的奶子,一隻手還玩著另一個,令月琳好感動,覺得小牛真是個體貼的男人,不忘了刺激自己的胸部。也真是怪事,自己玩胸,跟男人玩就是不一樣。看來上天造人的時候,是經過一番考慮的。

  小牛再次將月琳給干到高潮,自己才心滿意足地射了進去,射得月琳直哼哼,摟緊了小牛的脖子直叫:「我的好小牛,我願意為你生寶寶。」

  聽得小牛心裡暖洋洋,好像真看到一個孩子向自己跑來叫爸爸一樣。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孩子,再有一個孩子,也真夠瞧的了。

  風暴過後,二人抱在一起久久不動。小牛仍然壓在月琳的身上,棒子仍然放到月琳的洞裡。小牛的玩意不錯,雖然射了,但還是有一定的硬度的,不像別的男人,一旦射了,就成了麵條了,想放進去也不能成功。

  小牛在月琳的耳邊問道:「江姐姐,這陣子到底有沒有想我?」

  月琳柔聲說道:「自然是想了。」

  小牛追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月琳一笑,說道:「那自然是用心,用腦子想的,總不能用膝蓋想吧。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小牛笑著說道:「滿意,當然滿意了。只要你想我,我就開心了。對了,你那兩個師兄哪兒去了?」

  月琳微笑道:「怎麼的,你難道還想他們不成了?如果他們知道你想他們的話,一定會感動得嗚嗚直哭。」

  二人的矛盾一解開,月琳的性格又好起來,又變回陽光一樣的少女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是呀,是有點想了。這兩個傢伙總跟我過不去。我如果真的加入嶗山派的話,只怕這兩個傢伙會為難我的。我以後可得防著點。」

  月琳說道:「你那麼聰明,難道不會跟他們搞好關係嗎?」

  說著月琳將小牛從身上推下來,被壓久了,也不是舒服的事。

  小牛側臥著,輕撫著月琳的乳房,說道:「跟他們兩個傢伙想搞好關係也難呀。」

  月琳沒好氣地說道:「那是當然了。你跟我好,得罪了秦師兄。你又經常對我月影師姐亂看,得罪了孟師兄。我看他們真不會跟你罷休的。遲早都會找你算帳的。你要加入我們嶗山派,可真的小心一點。」

  小牛不以為然地說道:「有師娘罩著呢,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實在不行的話,俺小牛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不跟他們硬碰硬。」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這才像你說的話。不過也沒事,師娘在我們那裡跟女王一樣,連師父都聽她的呢。她幫你的話,什麼事都沒有。」

  小牛連聲道:「這就好,這就好,有師娘有江姐姐撐腰,我還會怕誰呢?」

  嘴上這麼說,眼前卻現出月影的倩影來。他心說,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對她下功夫的。那樣的美女,不搞定她實在對不起上天給我的好機會。這麼一想月影,那曾經美好的一幕又重回心頭。她的裸體實在令人懷念。這麼一想,小牛的火氣又上來了。於是,小牛再度趴在月琳的身上。

  月琳一驚,說道:「不過剛做過嗎?怎麼又來了呢?」

  小牛喘著粗氣說道:「我又想要你了。」

  說著話,挺著棒子又刺入嬌嫩的花瓣,再度讓將月琳拉入慾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