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二十三集 第二章 突如其來

  當滅光持劍衝到小牛的三丈之外時,小牛突然舉起魔刀,大喝一聲,手腕一抖,正是魔刀刀法第一招「蜻蜒點水」但見平地起了大風,猛地向滅光刮去。滅光連忙停住身形,也是寶劍一揮,發出一股大風來。只聽驚天動地般的一聲響,兩股風撞在一起。小牛的大風衝過去,將滅光推得晃了晃,還好,沒有倒下。再看小牛,頭髮根根立起,像一個天外來客,說不出的威風。

  小牛見她沒有倒,便又施展第二招「猛龍過江」只見他跳躍著,向滅光衝去。

  滅光知道不好,一邊後退著,一邊長劍連揮,用法力造起一座無形的牆,以保護自己。這時的她全無剛才的氣勢,臉色變得蒼白。她真是想不到,集合了她與金機子兩人的功力也不能將魔刀制服。

  小牛勢不可擋,魔刀舉起,照三丈之外的滅光虛空一劈,但見白光閃閃,連太陽都顯得無光。那白光像是利劍穿透了那無形的牆,向滅光直射,夾帶著銳利的風聲。

  滅光躲閃不及,橫劍一揮,眼前馬上多了一座小山,將小牛隔開。可是那白光撞到山上,石飛山裂,繼續向滅光撲去。無奈之下,滅光只好手腕一顫,那長劍便向小牛射去。看樣子是要拚了。.只聽場外一個聲音叫道:「小牛,手下留情,不要殺我師父。」

  一聽就是詠梅的聲音。

  小牛魔刀一掄,將滅光的長劍砍斷。然後對著滅光又揮了一刀,一股大風過去,將滅光撞倒在地。滅光吐了幾口血之後,竟昏了過去。一時間,全場肅靜,好像天地間只有小牛一個人一樣。剛才這兩招出手,整個天地都動盪了。那大風刮得眾人東倒西歪,頭昏腦脹,要不是小牛手下留情,滅光是難免一死的了。

  全場靜了好一會,泰山派掌門一鬆子才大聲宣佈:「魏小牛獲勝。」

  話音一落,全場響起震耳欲聾的掌聲,經久不歇。再看師娘,激動得站起來,笑靨如花。再看月影與詠梅,竟高興地相互擊掌。一向冷漠的月影臉上也有了笑容,當真是一笑之下,顛倒眾生吶!

  一鬆子走過來,舉著小牛的手,繞場一周,說道:「從今以後,魏小牛就是我們正道的盟主,以後武林中的大事都由他來定奪。大家有沒有意見?」

  下面人自然說沒有了。

  邪派那邊的人也都個個面帶笑容,心裡都很高興。尤其是冰王,對著小牛直豎大。

  拇指。他們都知道,小牛當了盟主之後,正邪雙方可以太平一段日子了。大家都可以放心地過日子,睡好覺了。

  各派掌門也紛紛站起來,一一向小牛祝賀。既然小牛當了盟主,當初反對他的人,這時也都一團笑容了。當初不是盟主,別人還可以說三道四,現在不成了,得尊敬他,巴結他了。

  而詠梅和峨嵋派的弟子則將滅光扶回自己的隊伍,忙著救她。幸好小牛並未痛下殺手,因此不一會減光就甦醒過來。當她坐起來,一見到小牛向眾人招手,臉上帶著勝利笑容的時候,她氣上心頭,身子一挺,向後一倒,又昏了過去。峨嵋派的弟子自然又亂成一團,連忙將滅光抬回住處去了。

  再看一鬆子,命人將印璽拿了來。他高高地舉過頭頂,說道:「各位朋友,這顆印璽終於又有了新主人,現在我就鄭重地將他交給嶗山脈魏小牛,也就是我們的魏盟主。今後武林大事均聽他的號令。」

  聽到這話,小牛喜上眉梢,真想跳幾下來表達一下。但他沒有跳,畢竟他現在身份不同了,已是一代盟主。像這麼小的年紀當盟主,真是空前絕後的奇跡。

  一鬆子放下印璽,說道:「如果大家沒有什麼意見,我這就將印璽交給魏小牛了。」

  小牛連忙走上前,打算去接印璽。

  這時候,只聽正道那邊一個聲音大叫道:「慢著,我有意見。魏小牛不配當我們的盟主,他不能當盟主。」

  這聲音猶如晴空霹靂,令大家都同時一驚,都向聲音來處一看。只見兩個青年從正道陣營走了過來,前面那個走得很快,怒氣沖沖;後面那個走得慢,臉上帶著緊張。前面那個不時還回頭看看後面那個。

  小牛一看到這兩個人,氣不打一處來,同時心跳加速。此情此景,他倒真有點怕他們了。這兩個傢伙不是別人,一個是孟子雄,另一個則是孟凡城,都是小牛討厭的傢伙。他一直懷疑他們有陰謀,在這個時候現身,一定是陰謀在施行了。

  孟子雄與孟凡城來到台上之後,向一鬆子及各位掌門一一施禮。

  一鬆子就問道:「孟少俠,你們兩位上台來,可有什麼話說?」

  一鬆子的心裡也怦怦直跳,也怕出什麼意外。

  孟子雄說道:「這個魏小牛不能當掌門,他不配。」

  說著話,還瞪了小牛一眼。

  小牛笑而不語,心說:『我倒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如果惹惱了我,我就一刀劈了他,不讓他活過今天。』一鬆子笑了笑,說道:「孟少俠,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魏小牛不能當盟主呢?你有什麼理由嗎?」

  孟子雄胸脯一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這個魏小牛沒有道德,人品不好,這樣的敗類怎麼能當我們正道的盟主呢?誰不知道當盟主的除了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之外,還要德高望重。魏小牛這個壞蛋即使有點本事,人品上也不合格的。我在這裡請求各位,不讓他當盟主,還是取消他的盟主資格為好。」

  一鬆子瞅了瞅小牛,又看了看驚訝的各位掌門,說道:「孟少俠,他口口聲望說魏小牛人品不好,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嗎?至少得舉個實例讓我們知道啊!」

  孟子雄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說道:「這個魏小牛是個淫賊,他禍害了不少女子。」

  一鬆子板起臉,說道:「你說吧。」

  法慈這時也說話了:「若是不實,必當嚴辦。」

  孟子雄清了清嗓子,向正道的眾人一拱手,說道「各位武林朋友,一鬆子前輩讓我說,那我就只好實話實說了。魏小牛這傢伙自從入我嶗山派之後,騙得了我父親的信任,教他功夫,誰想到他心術不正,不在武功上下功夫,卻專在女人身上玩心眼。當然了,這是家醜,我就不提了。

  「只說最近的事吧!他用了很流氓的手段,搶了這位孟凡城孟少俠的心上人。人家可是定了婚的,他也不放過。這種不仁不義的事,就是魏小牛干的,大家說說,這種人怎麼能當盟主呢?盟主應該是高風亮節,絕不應該是一個淫賊。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對小牛不滿的人,立刻大聲回應。一時間,場上亂成一片。支持者的憤怒聲,反對者的叫嚷聲,聲聲刺耳。

  一鬆子向場外的人們揮揮手,叫道:「安靜,安靜。」

  然後望著小牛,問道:「魏小牛,這位孟少俠說的可是真的?」

  小牛嘿嘿一笑,緩緩地說:「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難道隨便哪個阿狗阿貓上台來一叫喚,大家就會相信他的話嗎?說我人品不好,有人證嗎?有物證嗎?不想讓我當盟主,直接說好了。我最討厭人家搞什麼陰謀詭計了。」

  說到這兒,小牛也沉下臉,手不由地握住魔刀的刀柄了。

  孟子雄惡狠狠地說:「魏小牛,你這個淫賊,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接著捅捅旁邊孟凡城的胳膊,說道:「孟老弟,你就說說你的心裡話吧。讓大家都知道這個魏小牛幹了些什麼。只要你說出來,這些正道的英雄們就會為你做主的。你不要怕,只管說好了。」

  孟子雄抬起頭,看了看小牛,又看了看法慈跟一鬆子,欲言又止。這時武當掌門金機子走上台來,說道:「孟凡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孟凡城答應一聲,才說道:「我跟峨嵋弟子關詠梅定親多年了,我們的感情很好,是青梅竹馬的關係。本來我要和她成親了,可是誰想到我們命苦,半路殺出一個魏小牛來。他不知道怎麼騙了詠梅的心,使詠梅執意要跟我退婚,說什麼不肯嫁給我。我非常傷心,就去找魏小牛算帳,可是魏小牛身有魔刀,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心裡憋氣呀!我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受這種窩囊氣?請大家為我做主。」

  這話一出口,全場嘩然,大家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聽起來都是對小牛不利的。

  一鬆子與法慈以及各派掌門都把目光落到小牛的身上,多數人的目光明顯帶著懷疑的色彩。小牛知道再不說話是不行了,於是,他不以為然地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各位,你們不要信他們倆的話,他們倆才是敗類呢。他們誣蔑我是淫賊,大家千萬不要信。你們不是想知道真相嗎?那我告訴你們吧,關詠梅是真心喜歡我的,我並沒有騙她什麼。她要跟孟凡城退婚」那是另有原因。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詠梅。」

  一鬆子點點頭,說道:「快去請關詠梅姑娘。這事找她一問,就什麼都清楚了。」

  月影關注著這裡的一切,說道:.「好,我去請她。」

  說著話,一轉身.,像一道光一樣消失了。

  這時師娘跟小牛說:「小牛,你不必擔心,有我們在,一定不讓孟子雄這小子奸計得逞。」

  小牛點點頭,說道:「玩心眼,他哪裡是我的對手呀!只要詠梅一來,一切就什麼都清楚了。」

  哪知道月影去了半天,都沒有動靜。小牛覺得很奇怪,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詠梅出了事嗎?小牛突然感覺到問題嚴重了。如果詠悔不到場,自己只怕滿身是嘴都解釋不清了。她怎麼會不來呢?不會與她的師父有關吧?

  這時孟子雄露出了小人得志的笑容,就連孟凡城也鬆了一口氣,開始享受勝利的果貫。孟子雄哈哈大笑,說道:「魏小牛,這回你沒有什麼說的了吧?那關詠梅自知羞恥,她不好意思來了。這回你的盟主是當不成了。」

  孟凡城也附和道:「看來老天還是長眼的,總算沒有讓惡人得意太久。」

  小牛強自冷靜,說道:「你們也不用得意,就算是詠梅不來,你們也不能證明我是淫賊。」

  師娘也瞪起美目,說道:「不錯。詠梅不來,也不能說明你們的話就是真的。」

  孟子雄問道:「那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才服輸?」

  師娘正氣凜然地說:「那自然是要詠梅說話了。如果她說小牛騙了她,那才是真的。」

  孟子雄的眼珠子轉了轉,與孟凡城對視一眼,說道:「好哇。那你們就等著吧,好戲就要開場了。」

  大家聽得莫名其妙。大家都想,如果魏小牛說得對的話,那你們二孟豈不是完蛋了嗎?一切的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此刻,無論是正道還是邪派,大家又忍不住議論紛紛。

  一鬆子手持盟主印噩不知所措。法慈則不時寬慰他幾句,誰也沒有想到,事到如今,比武完事了,竟會有這樣的風波。這孟子雄不是嶗山派的嗎?他怎麼會胳膊肘子往外拐呢?即使私下有什麼過節的話,也應該顧全大局呀!畢竟盟主歸了魏小牛。整個嶗山派也顯得八面威風呀!

  又過了許久,一鬆子跟法慈商量了幾句之後,就大聲說道:「既然孟子雄與孟凡城不能提供確鑿的證據證明魏小牛人品不好,那麼他們剛才的話只能算是推測和胡思亂想。那麼,這顆盟主的印璽還是魏小牛的。」

  說著話,又舉起了印璽。

  「不可以。」

  又是一聲大喝。只見武當派掌門金機子湊上前來,那八字鬍也因為激動而微微抖動。

  一鬆子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又有何話說呢?」

  金機子說道:「事情還沒有搞清從之前。貧道以為不可隨便將即璽交給魏小牛。如果真是交給一個奸邪之人,那麼可就後患無窮了。」

  一鬆子提醒道:「可是到目前為止,並不能證明魏小牛是奸邪之徒。」

  金機子反唇相擊,說道:「可也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是奸邪之徒。在他人品沒有被證明之前,這顆印璽還是放在你手裡的好。」

  師娘感慨道:「小牛當盟主有什麼不好呢?他當了盟主,天下不知道會少死多少人吶。別說他人品沒問題,就算是有點問題,也算不了什麼。畢竟武林大事才是大事,為了大事,可以不顧慮小節的。」

  金機子反駁道:「此言差矣。名不正,則言不順。身不正,則令不行。他人品不好,誰還會聽他的號令。」

  師娘大聲道:「你不要無中生有,亂扣帽子。魏小牛的人品並沒有問題,我相信,多數人是支持魏小牛當盟主的。」

  金機子搖頭道:「那也不見得。」

  師娘面對正道,從容不迫地說:「各位朋友,支持魏小牛的講舉起手來。」

  話音一落,那麼多的手臂舉起來。像一座森林。師娘見了大感安慰,她保守估計,那些舉手的人也有三分之二左右。有了這些人的贊同,即使詠梅不來,盟主之位也有保住的希望。

  孟子雄與孟凡城以及金機子見了,都臉現緊張。孟子雄想不到小牛如此大得人心,他心說:『這可不是好事。如果讓這小子當了盟主,自己在武林之中還怎麼混下去呀?』眼看著自己的情敵春風得意,而自己卻垂頭喪氣。他不甘心。

  在大家的千呼萬喚,痛苦等待之中,月影終於領著詠梅來了。但不只她們兩個人來,身邊還有一幫人。那是滅光師太跟峨嵋弟子們中滅光已經醒來了,在兩個人的攙扶下走路,一張蒼老的臉上稱著憤怒、悲傷還有惡毒,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等到一行人來到近前時,一鬆子與眾位掌門連忙上前問安。滅光搖頭,大喘了幾口氣之後,瞪了小牛一跟,然後說道:「我沒有事,我還死不了。如果讓奸邪之徒當了盟主,我死不瞑目。」

  這話像冷水一樣,使大家都感到心涼。小牛也緊張起來了,馬上將目光望著詠梅。

  只見詠梅一臉的無奈與悲憤,還有斑斑的淚痕。顯然內心是經過痛苦的掙扎的。

  小牛雖不知道其中的內情,憑感覺也知道要壞事了。他心說:『難道要到手的盟主印璽就這樣飛了不成?難道我這一段時間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嗎?我只想為武林幹點好事都幹不成嗎?天下事真是未可期呀!』一鬆子上前,簡要地將剛才的事說給峨嵋派聽。最後說道:「詠梅姑娘,這兩位孟少俠都說魏小牛的人品有問題,不配當盟主。可是事情的真偽別人不清楚,只有你一個人最明白,你現在就說句話吧。你的話可不一般,將影響武林的大局。」

  這話極有份量,使全場的目光都盯在詠梅身上。詠梅在數千對眼睛的注視下,顯得惴惴不安,臉色變了又變。她不時望望小牛,眼中儘是傷感。她的眼圈紅了,漸漸有了淚光。

  月影在旁邊說道:「詠梅,你可不要亂說話呀。你如果說錯了話,武林中又會打打殺殺,死傷無數的。你不可犯傻呀!」

  她的聲音冰冷但充滿了力量,一雙美目像利刀一樣揪著詠梅。這要是看向男人,一定會把男人看傻了的。

  師娘也說道:「詠梅,我知道你是一個誠實的姑娘。你就官話實說好了。魏小牛的人品你最清楚了,他對你怎麼樣,你不必害羞,你可以對大家說的。」

  師娘的聲音溫暖如春,使人聽了心境柔和,無法反抗。

  詠梅轉頭看看師父滅光。滅光突然睜大了眼睛,顯然兇惡無比。她近似於嚎叫地說:「詠梅,這些年來師父對你可不薄呀!師父可從來沒有讓你幹什麼事,今天,你可不能犯糊塗,你可得說句公道話。那魏小牛不是個好人,為師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可不要包庇壞人吶。壞人當道;武林之不幸呀!這些大義大節,你應該明白的。」

  詠梅點點頭,以嬌弱的聲音說:「師父,我明白了。」

  一見徒弟屈服了,滅光大感安慰,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明白就好,這才是師父的好徒弟呢。那你就說句話吧,讓今天的盟主之爭有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詠梅使勁點著頭,硬咽道:「師父,我說就是了。」

  說著話,她掃視了一眼周圍的武林人士,再將目光對準提心吊膽的小牛,心裡一酸,忍不住淚眼濛濛了。那帶雨梨花一般的形象令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不起憐愛之心的。

  詠梅紅唇動了動,沒有說出話。滅光催促道:「詠梅,你還等什麼呀?快說呀,我都要急死了。」

  詠梅這次並沒有回頭看輛父,而是直視著前方的小牛。她說道:「小牛,我想問你一句話,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J小牛對著她微笑,說道:「詠梅,咱們又不是外人,你就問好了。」

  滅光大為不滿,說:「這都是什麼時候,你還這麼多的廢話!哪裡像我的徒弟,我的徒弟不該是這樣的。」

  詠梅聽而不聞,問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的?」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想笑。在這關鍵的時刻,她卻左顧而言他,不說正題。

  小牛很認真地說:「我當然是真心喜歡你的。」

  詠梅眨著美目,追問道:「有多麼喜歡呢?」

  小牛笑了笑,指著一邊的月影,說道:「你知道我多麼愛月影吧!我對你的愛一點也不比對她的少。」

  此話一出,好多人都笑出聲來。

  月影忍不住瞪了小牛一眼,嘀咕道:「這個臭小子,又編派起我來了,該打。」

  這話語中充滿了酸氣。

  而詠梅聽到小牛的回答之後,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她的笑容使眾人都感驚艷之美。月影的笑容是聖潔的,帶有神秘感的:師娘的笑容是艷媚而誘惑的;詠梅的笑容則是明麗的、青春的,令人倍感溫暖的。那氣質中的文靜與高雅更顯出與眾不同的個性。

  滅光吼道:「關詠梅,快說正事,這裡不是談情說愛的場所。」

  由於激動,滅光的身子都顫抖起來。要不是受傷,她早就竄上給詠梅一個耳光了。

  詠梅慢慢走到小牛跟前,微笑道:「你一直對我很好的。如果你的人品不好的話,這世上哪裡還有好人呢?」

  這平淡的幾句話,眾人聽得清楚。

  滅光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詠梅轉身面對正道的所有人,大聲說道:「魏小牛人品高尚,智勇雙全,更為難得的是懷著一顆正義與善良之心。他才是武林中最有前途,最有熱情的好青年。如果他這樣的英雄不配當盟主,還寫誰配當盟主呢?」

  話音一落,孟子雄與孟凡城頓時傻了。滅光慘叫一聲,吐了口血,又昏了過去。

  而小牛呢,在詠梅的相伴下,在正邪雙方雷鳴般的掌聲裡,接過了萬眾囑目的印璽,成為新一任的盟主,也是史上最年輕的武林盟主。

  小牛高舉起盟主印璽,在場上連繞了好幾圈。無論他的眼睛看向哪裡年哪裡都是歡騰的海洋。不只是正道朋友歡呼吶喊,就連邪派人也載歌載舞。大家都相信,以後真的可以不用正邪大戰,相互仇恨了。

  當眾人的祝賀話過去後,小牛說了幾句話,場上一片寂靜。

  只聽小牛大聲說道:「我魏小牛有幸當上新任武林盟主,既然當上盟主,那麼就得為武林辦事。我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從今天此刻起,停止對邪派的清算與追殺。從今以後,正邪雙方就是朋友。如果兩派再有什麼事,河以商量解決,不必再動用武力了。」

  話音一落,邪派那邊的朋友們都樂得跳起來,高呼新盟主了不起。

  在此情景下,冰王再度走上台來,先向正道人揮揮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後說道:「各位正道的朋友,我相信正邪雙方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恨。只要你們正道有誠意,我們願意實現和平,我們也不願意死人。但今後你們不能再找藉口迫害我們,只要你們不挑釁,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在這裡可以保證。」

  一鬆子感慨道:「好端端的,誰願意去打打殺殺呢。既然我們的盟主下令了,我們正道以後不再跟你們為敵就是了。但你們也要做到安分守己才行,這樣才能井水不犯河水。」

  冰王說了聲好,然後來到小牛面前,微笑道:「魏小牛,恭喜你成為新任武林盟主。只要你真能實現正邪雙方的和平,一年之後,我們邪派也尊你為盟主,我們也聽你指揮。」

  小牛一臉的誠意,說道:「我會盡力去做的。」

  冰王點頭,說道:「我現在就領人下山。我回去跟幾個老哥們商量一下,明天我會再次上山,跟你們談具體事宜。」

  小牛爽快答應,說:「我代表正道歡迎你們的友好態度。只要咱們一起努力,武林就會天下太平,大家都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冰王對著他抱抱拳,又向正道陣營拱拱手,退場後領著自己的人馬下山去了。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這些正道人長出了一口氣。大家都想,雖然我們力量大,可是真要打起來,我們死的人也不會少的。那時候整個泰山都會被鮮血染紅吧!

  他們邪派人走了之後,這些正道的朋友才恢復平靜。

  小牛這時才想起孟子雄跟孟凡城,還有滅光師太。一找之下,只看到詠梅扶著滅光去休息了。至於那兩個傢伙,早就不見了蹤影。他們肯定是見事不妙,便悄悄地溜走了,以免小牛報復他們。

  小牛回想他們的行為,心說:『今天應該好好教訓他們的,就這麼放過他們,有點太便宜他們了。改天再見到他們,一定要算算帳的。如果不是詠梅及時趕到為我說話。這個盟主之位不知道又會落到誰的手上呢。』至此,盟主之爭塵埃落定。小牛在大家的簇擁下回到泰山的大廳。一鬆子吩咐人備下酒菜,準備今晚要大慶一番。小牛在大家的擁護下,真有點飄飄然了,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自己真成為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到了晚上更是熱鬧,先是禮炮齊鳴,響了好一會兒。真可謂驚天動地,山谷迴盪,喜氣洋洋。當酒菜擺上時,正道人士開始享用。大廳擺得滿滿的,就連院子裡也放了桌子。只要是正道人,都少不了有口福。小牛在大家的盛情下,喝得痛快淋漓,直到後半夜時,才慢慢散去。

  小牛從來沒有喝這麼多過,他只記得只要是別人敬酒,他都沒有拒絕。一杯一杯又一杯的,最後用碗,碗還不過癮,就抱著罈子大喝。等到他在別人的攙扶下離開時,已經不省人事了。

  等到他再度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了。小牛坐起來,只見房裡燭影搖紅,桌旁趴著一人,正是師娘。想來是她守著小牛,因為太累,才睡著了。小牛走過去,輕輕拍她的背,喚道:「師娘,師娘,快快醒來。」

  師娘睜眼,坐直身子,揪著小牛,嗔道:「你總算醒了。我真怕你喝得不行了。」

  她的臉蛋帶著些暈紅,彷彿是做了好夢一般,還撩了一下被壓亂的長髮。這一個尋常的動作非常撩人。

  小牛將師娘拉起來,說道:「我是太高興了,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師娘笑了笑,說道:「倒也難怪呀!我們嶗山終於將盟主的印璽給保住了,這是很難得的。」

  小牛問道:「那個印璽呢?」

  師娘回答道:「在月影那裡呢。你沒有注意到,你當了盟主,她好像比你還高興呢!我就把印璽交給她保管了。」

  小牛微笑道:「她應該高興的。她日日夜夜都想出人頭地,都想當盟主,現在我當上了,就等於她當上一樣。」

  師娘感慨道:「月影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名利之心太重了。這對她應該不是好事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娘多慮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這回成了盟主,她就是一個好幫手呀。」

  師娘想了想,說道:「那倒也是。你現在身邊真需要有那麼一個人。你現在當上盟主了,武林中的事情多了,有她這麼一個強人幫你,你就可以輕鬆多了。不然的話,你連睡覺的工夫都沒有。」

  小牛說道:「就是,就是。月影幫我,我求之不得。」

  師娘往小牛懷裡一靠,柔聲說道:「小牛,你真的打算跟邪派和解嗎?」

  小牛點頭道:「是的。我已經說過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

  師娘歪頭說:「小牛,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邪派人會背信棄義?萬一他們表面跟咱們講和,背地裡突然向咱們正道偷襲呢?那樣的話,咱們可就損失大了。」

  小牛沉吟片刻,說道:「我想那是不是會的。他們邪派人也不願意再有傷亡了。他們跟正道打打殺殺,也早就膩煩了。」

  師娘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還是慎重得好。萬一搞砸了,對你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小牛兩手在師娘的身上撫摸著,笑道:「在三更半夜的,談武林大事多沒意思呀,不如談點別的吧。」

  說著話,兩手已在師娘的小腹上揉弄。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跟你還能談什麼別的呢?」

  小牛愉快地說:「可談的事多了,比如說,咱們可以談談風月的,談談男女之樂的。」

  師娘笑罵道:「你這個傢伙,越說越像個淫賊了。」

  小牛苦笑兩聲,說道:「聽你這腔調,怎麼也有點像孟子雄那個混蛋了呢。」

  師娘笑道:「在我的心裡,你就是一個小淫賊呀!如果你不是淫賊的話,我跟你在一起幹什麼呢,我可不需要太監。」

  小牛聽得嘿嘿直笑。

  師娘又說道:「對了,那個孟子雄跟孟凡城那麼可惡,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兩個?」

  小牛兩手來到她的胸上,輕輕愛撫著,說道「還能怎麼樣?難道可以殺了他們嗎?」

  師娘沉思片刻,說道:.「他們畢竟不是邪派人,你沒有理由殺他們的。這次他們搗亂,罪還不至死。再說了,孟子雄到底是沖虛的兒子。沖虛跟你可是師徒關係,你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你也不能殺他的。」

  小牛歎了一口氣,說道:「那麼也只好就這麼算了,等找到更好的理由時,我再對付他們。」

  師娘說道:「那個孟凡城是武當弟子,也是名門大派的。你也看到了,武當的新任掌門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本來他就對你不滿,你要是動了孟凡城,他肯定會找一百個理由跟你為難的。你剛當上盟主,不宜樹敵太多。」

  小牛說道:「師娘說得對,看來我也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氣了。不過這兩個王八蛋,確實是夠煩人的了,他們幹的事都是小人才幹得出來的。」

  師娘笑了笑,說道:「算了,算了,不談這些掃興的事,咱們還是談風月吧。告訴我,你是怎麼跟詠梅勾搭上的?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小牛溫柔地揉著她的高胸脯,說道:「師娘呀,什麼叫勾搭呀!我也是喜歡她的。」

  師娘正經地說:「你今天在眾人面前說的話,可真叫我上火呀。」

  小牛哈哈笑道:「師娘呀,難道你吃醋了?我難道可以當眾說,我喜歡詠梅跟喜歡師娘那樣嗎?那樣的話,我這個盟主可真要下台了。」

  師娘說道:「什麼時候你可以當眾說喜歡我呢?」

  接著師娘哦地叫了一聲。原來是小牛的手捏了她胸上的兩類蓓蕾,使師娘不太適應。小牛則玩得興起,兩手在她的衣服裡盡情地探索著、移動著,一舉一動都在挑起師娘情慾的。

  師娘嬌喘幾聲,說道:「小牛,不要再逗我了。如果你想的話,咱們現在就弄幾下吧。」

  說著話,師娘的手下探,一把就抓住了小牛胯下的玩意。隔著褲子也感到那裡有一個龐然大物,不只大,而且還有驚人的硬度跟熱量,昭示著主人的生理狀態。

  小牛興奮地說:「好,咱們這就去弄幾下。」

  說著話,將師娘打橫抱起,向床邊走去。到了床邊,將她放到床上。正想替她脫衣服時,師娘忽地坐了起來,說道:「慢著。」

  小牛不解其意,說道:「師娘,有什麼不對勁嗎?」

  師娘一臉的笑容,無比溫暖。她攏了一下鬢髮,從床上下來,說道:「小牛呀,讓我來服侍你。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你可是武林中的第一人,是武林盟主了。」

  小牛撓了撓頭,說道:「當盟主有那麼好嗎?早知道如此,我早就朝盟主大位努力了。」

  師娘笑道:「早知道你這麼有本事,我早就讓你當嶗山派的繼承人了。」

  小牛真誠地說,「師娘呀,小牛有今天全都拜你所賜,你的大恩心大德,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

  師娘笑靨如花,美目如水,顧盼多情,說道 「小牛,你能有今天,主要還是你自己的努力,師娘只是順水推舟。如果你不爭氣,誰也幫不了你的。

  小牛說道:「師娘,我以後還會繼續努力的。」

  師娘突然說道:「小牛呀,以後私底下不要再叫我師娘了,我一聽到這稱呼就會想起沖虛來。

  小牛聽了舒服,問道:「不叫師娘,那我該叫什麼好呢?」

  師娘說道:「就叫傾城吧。」

  小牛在嘴裡重覆著傾城,誇道:「真是個好名字。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傾城傾國,都是說美女的。」

  師娘一笑,說道:「以我看吶,這名字挺俗的。只不過是父母給取的,也就將就用好了。」

  說著話纖纖玉手,已經靈活地脫下小牛的一件件衣服。轉眼之間,小牛就已經成為原始人了。他的身體像鋼鐵一樣結實,皮膚也顯示著男人的健康強壯。尤其是那根棒子,微微抬起,猙獰之態初現。

  師娘伸手在棒子上撥弄了幾下,說道:「還是那麼硬,那麼大呀,到底是年輕人吶,就是厲害。」

  小牛得意地說:「師父的玩意怎麼樣?比得上我嗎?」

  其實不用也知道。

  師娘一邊捋著男人的東西,一邊說道:.「不要再提他的了。他雖然是一代掌門,雖然功夫了得,但是他畢竟上了年紀,再加上不怎麼做那事,那玩意變得又小又無用,最後都不像一個男人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男人如果落到那個地步,豈不成了一個太監。」

  師娘柔聲道:「好了,咱們不說他了,咱們還是辦正事吧!」

  說著話,十指齊動,給自己脫起衣服來。在小牛的注視下,外面的裙褪下了,露出裡面的肚兜。肩膀與胳膊的潔白照亮了小牛的雙眼。那潔白的皮肉使小牛的熱情升高?

  小牛誇道:「傾城,你長得真白,真迷人,看了就想幹吶!」

  師娘笑吟吟地說道:「你這是典型的色狼話,淫賊話呀。」

  說著話,兩手解開肚。

  兜帶子,紅色的肚兜便刷地從胸前下落,露出裡面一對尤物來。那對奶子鼓鼓的,圓圓的,而奶頭與乳暈的色澤很好,雖不似少女那般鮮艷,卻也動人。

  小牛雙手伸過去,笑嘻嘻地說:「每次摸起來都那麼動人,怎麼都摸不夠。我真是艷福不淺吶!」

  師娘見他雙手伸來,故意身手向後一退,於是那一對奶子便顫顫巍巍的,起了波浪。這細微的變化更是看得小牛心癢難耐,他猛地衝過去,將她摟在懷裡。一對尤物壓在胸上,磨擦之下,非常舒服。

  師娘也緊緊抱住小牛,說道:「小牛呀,你真會玩。是男人中的男人。」

  由於抱得緊,下面兩人的寶貝也觸碰在一起,更增加了兩人的興致。

  小牛笑道:「師娘,那麼咱們就開始吧。」

  說著話,伸過嘴去,在她的臉上親吻起來。因為輕如蜻蜒點水,癢得師娘發出輕聲的笑。小牛很快就吻住師娘的嘴。四唇相接,師娘就笑不出聲來。兩人的嘴忙活起來,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原來兩人的舌頭已經在作深度的交流了。

  於此同時,小牛的手也開始忙碌起來。在師娘的屁股上抓著,拍著。師娘的屁股是標準的美臀,雖說還被襯裙包裹著,但那緊繃繃的翹翹的特點已經曝露無遺。小牛的手指還在臀溝活動,更使師娘忍無可忍。師娘感到自已身上的火焰越燒越高,如果不及時滅火的話,她就要被燒成灰燼了。

  師娘猛地推開小牛,一雙美目已變得熱辣辣的,俏臉變得火紅。她嬌喘噓噓地將自己的下面脫光,只見那小腹下的黑毛已經閃著水光了。可以想見,這位美女已經情懷大動了。

  師娘朝小牛撫媚地一笑,說道:「小牛,過來干我吧!我是你的女人,快來呀。如果你不是太監的話。」

  說罷往床上一倒。那張開的美腿間,一道裂縫在黑毛的襯托下隱約可見。那裡已經水光閃閃了,並且吶喊般地動著。

  這赤裸裸的誘惑誰還受得了呢?小牛衝動得棒子直豎著。他心說:「這要是不幹她,不將她干舒服了,我豈不是真成了太監嗎?我小牛現在可不是小人物了,我現在是武林盟主呀。我要用我盟主的威力把她征服。L這麼想著,小牛便嘿嘿一笑,說道:「我最喜歡干你了,傾城。每次幹你的時候,我都有成就感。」

  說罷,挺著自己的肉棒衝上去。

  只見他來到床邊。將師娘的雙腿挎在小臂上,然後將高翹的大肉棒往師娘的小洞上湊去。師娘的下體那麼迷人,肥白的屁股,是滾圓的兩半;那肉洞與菊花都顯示著驚人的風采。小牛的肉棒在師娘的下面蛇一般地亂拱著,拱得師娘直哼哼,呻吟著說:「小牛,快點讓它進來吧,外面哪有裡面舒服呀!」

  說著話,也扭腰擺臀的,向大棒子湊去。

  小牛故意逗她,就是不插入。師娘笑罵道:「小壞蛋,你在逗我玩吶!一會兒我把它給折斷。J說著話,師娘伸出手,抓起來,來個引蛇入洞。小牛藉勢一挺,粗長的大棒子便進去大半。這一插插得師娘啊啊直叫,眉眼都露出了喜色。

  小牛將肉棒插到底之後,感受著嫩肉夾棒的滋味。然後開始使勁抽插:師娘已經是成熟的女人了,用不著顧慮。於是小牛如同猛虎下山,好一陣的瘋狂。那下面由於水分充足,不時發出令人爽快的撲滋撲滋之聲。

  師娘叫道:「幹得好,幹得痛快,這才是男子漢。當了盟主更是不同凡響。你就好好幹吧,傾城早就是你的人了。」

  師娘扭動著,猛挺著下身,紅唇張合著,浪叫加呻吟。一對奶子更是搖晃不定,令人眼花瞭亂,大過眼福。

  小牛在抽插之間也是快感無窮。他的全身裡外無不舒服。他熱情如火地幹著,他氣勢磅磚地幹著。他看著心愛的女人那麼浪蕩,又那麼舒服,心中充滿了驕傲感。在熱情的驅使下,他將師娘的雙腿放在肩膀上,以更大的力量幹她。師娘的下體被提得好高,小牛可以清楚地看到兩人結合的情景。粗長的肉捧一出一入,肉洞的嫩肉翻入翻出,淫水流淌,菊花濕潤,彈性十足的屁股也一顫一顫地湊趣。啊,這才是女人,這才是性感的女人,讓男人發狂的女人。再看師娘的臉、胸脯、小腹、雙臂,沒有一處不透著誘惑的。小牛雖然久經沙場,幹過眾多美女,也受到了她的誘惑,在她的誘惑的鼓勵下,小牛奮起神勇,玩命地幹起來,連自己頭上見汗了都沒有察覺,大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之心。

  師娘也表現出女人的激情來。小牛的干法使她大大過癮,但她還是不滿足。她建議小牛躺下來,她也要當一回女王。於是小牛抽出傢伙,平躺在床。她美滋滋地跨上小牛的身子,單手握棒,慢慢下蹲。當肉棒被收入小洞時,她心滿意足地長出一口氣。她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說道:「真好呀,不但下面舒服,連心裡也很舒服。這次跟平常就是不一樣。」

  小牛感受著她的力量,享受著肉洞的好處,問道「有什麼不一樣的?還是那根棒子,還是那個男人吶。」

  師娘搖搖頭,說道:「那可不一樣,以前我只是跟嶗山的弟子魏小牛幹事,我現在是在干武林盟主呀。你說說,我心裡能不痛快嗎?」

  說著話,師娘的屁股再度活躍起來,迅速地擺動著,大有夾斷肉棒之勢。

  小牛樂了,說道:「傾城,那我可吃虧了。你可是大佔我的便宜呀。」

  說著,小牛向上挺棒,配合著師娘的動作。當他注意到兩個奶子亂跳亂舞時,心裡癢癢,就伸出手去握玩著。那飽滿、滑膩,柔軟、有彈性的東西使小牛大為過癮。

  於是,屋裡演著活春句。那各種聲響也交雜在一處,處處透著男女間的熱情與放蕩。而作為當事人的兩人,已樂得找不著北了。他們都感到這才是人間的極樂。在極樂之中,人間的煩惱都消散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