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小牛等不急了,就脫了衣服,吹了燈,鑽進被窩裡。他心說,等到明天的,看我怎麼懲罰你。
躺在被窩裡,沒過多一會兒,小牛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摸自己的臉,一個清脆而活潑的聲音問道:「小牛,你睡著了嗎?」
聽聲音可正是月琳。小牛大喜,一下子坐起來,拉著她的手說道:「快進來,快進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月琳輕聲道:「你哪裡知道呀,師娘在我房裡坐了好久,剛才才走呢。不然的話,我不就早來了嘛。」
小牛笑道:「看來你比我還急。也想著幹那事呢。」
月琳大羞,哼道:「你這麼一說,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好了,好像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樣。」
小牛連忙道歉,說道:「我只是跟你說著玩罷了,你可不要生氣呀。還等什麼呀,快進來吧。」
說著一使勁兒,將月琳拉進被窩。觸手可及,月琳衣服還挺完整呢。
小牛一笑,說道:「我的寶貝兒,來,我給你脫衣服。」
說著動起手來。月琳哼道:「你給我老實說,你脫過多少女人的衣服。」
小牛一邊脫一邊說道:「你自然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了。我小牛可是個君子,不跟別人亂來的。」
月琳說道:「我信你的。如果讓我抓到你跟別的女人亂來,我就廢了你。」
說話間,月琳已經光光的,兩個裸體貼在一起,都覺得滑滑的。
月琳身上的香氣使小牛大為興奮。二人躺下來,小牛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的滑不溜手的皮膚上徘徊著,那個嫩,那個光無法形容。小牛暗道,月琳真是天生的尤物,我小牛真是艷福不淺吶。回想月影的身子,也是想當不錯的,只在月琳之上。可惜的是,沒有真的給她插進去,未免美中不足。我小牛要是再有第二次上身的機會,定不會放過她的。
亂想間,小牛的一隻手就握住了一隻奶子,像玩玩具一樣推來按去,連抓帶揉的,像要把它揉碎了一樣。大指不時還搔著奶頭,刺激得月琳都想叫出來。而小牛多提多爽了,先後在月琳的兩隻奶子上做工,忙得不亦樂乎。
小牛沒白下工夫,不大一會兒,月琳就時長時短地哼了出來,喘息也加快了,重了。卻又不敢大聲叫出來,因為怕惹起別人的注意。要是讓大家都知道月琳在半夜偷入小牛房間,跟小牛做那好事,月琳的形象就毀了。
月琳伸手推掉小牛無禮的手,說道:「你先別忙著非禮我,有幾句話你得跟我說明白了,不然的話,你休想碰我。」
小牛停住手,不解地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問的?等咱們樂夠了,再隨便問吧。」
月琳哼道:「不,我就現在問。不然的話,我怕一會兒就忘了。」
小牛說道:「好好好,有什麼事你就問吧。」
心道,女人的事怎麼這麼多。跟女人相處,實在不易。
月琳沉吟一會兒,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跟月影師姐還有師兄,你們三個昨晚是怎麼回事?師姐講得模模糊糊的,我沒有聽明白。我想聽你怎麼說。你可不准騙我。我最恨人家騙我了。」
小牛說道:「你既然有興趣聽,我也就不瞞你了。不過咱們哪說哪了,你不要告訴給別人。不然的話,讓別人知道,會影響你們嶗派的大好形象的。」
月琳表示道:「我又不是傻子,不該說的,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你難道信不過我嗎?」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就說給你聽。」
於是,將昨晚的事稍作改動,便說了一遍。大體上是合乎事實的,只是自己跟月影親熱那段給刪掉了。他說龍成剛抓了月影,自己跟蹤其後。龍成剛要非禮月影,自己為了救人,只好將墨龍放了出來。
月琳啊了一聲,驚訝道:「原來那個怪物是你給放出來的?那白天為什麼你不承認呢?」
小牛回答道:「這還用問嗎?我是怕引起眾怒。我更怕你師娘一氣之下,將我給幹掉。」
月琳強調道:「我師娘可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當時你為了救師姐,不得已才那麼幹的。我師娘不會怪你的。不過你也惹了大禍,放墨龍出來,不知道會傷害多少人吶。」
小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知道不對,可是得以大局為重呀。現在只好做點補救的事了,就希望明天晚上能順利地將墨龍給抓住,為民除害。」
月琳又問道:「我問你,你怎麼會碰上師兄跟師姐的?」
小牛說道:「我閒著沒事,出去散步,走來走去,就碰上他們了。」
月琳哼道:「我才不信吶。散步哪有跑城外散步的,還有呀,就那麼巧讓你碰上他們了?我看吶,一定是你跟蹤他們了。」
小牛加大聲音,說道:「好端端的,我跟蹤人家幹嘛呀?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閒的。」
月琳酸溜溜地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早看出來了,你對我師姐想入非非。你有不少次在偷看她,我都注意了。」
小牛連忙解釋道:「那一定是你多心了。我看她就看她唄,都是光明正大的。」
月琳哼了哼,說道:「問題是你看人家一點都不光明正大。我可提醒你呀,別對我師姐有什麼想法,不然的話,我師兄會殺了你的。」
小牛不服氣地說道:「就因為我看了幾眼你師姐,孟子雄就想殺我?」
月琳說道:「你也應該知道的。我師姐我是師兄的命根子。誰要是對我師姐不安好心,他就會大怒的。你不知道,以前就有過人對師姐無禮的。有人對我師姐說粗話,被我師兄將舌頭割掉。有人要摸我師姐的屁股,被我師兄將雙手砍掉。有人要下藥迷倒師姐,被我師兄砍掉腦袋。還有許多許多,我也不必跟你細說了。」
小牛哼道:「這都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身邊有了你,我什麼都知足了。再也沒有什麼想法了。」
心說,我的想法多了,你師姐是我勢在必得的美人。按照你師兄的邏輯,我不但親了月影,摸了月影,我還舔了她,玩了她,不知道這樣的行為要受什麼懲罰。不好意思了,孟子雄,你們還沒有成親吶,我就送了你一個綠帽子戴。
月琳說道:「你說得好聽,你既然心裡有我,為什麼散步時不帶我一個?」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不是怕你累了,不想出來嗎?如果你願意散步的話,咱們明天散個夠,你看好不好?就是走到杭州,我也陪你。」
月琳一捂他的嘴,說道:「你這張嘴呀,什麼時候都像抹了蜜一樣。以後不知道得騙多少個女孩子吶。」
小牛一笑,大嘴湊上去,吻她的紅唇。那只無禮的手,又開始活動起來。他要象犁一樣,認真而深刻地開發這青春美人。
小牛壓在月琳身上,大棒子早就翹了起來,在下邊亂拱著。上邊,小牛已經吻住月琳的唇,又是咬又是舔的,不一會兒,就將舌頭伸入對方的嘴裡,密切而火熱地糾纏著。月琳也挺配合,摟住小牛的脖子,細腰也不禁挺著。
小牛兩手還握著月琳的奶子,一手一隻地玩著。二人又把舌頭都伸到嘴外,互相猛舔著,猛吸著,唧溜溜直響。於此同時,小牛的傢伙也找到入口了。那裡已經濕淋淋的了。小牛也不用手幫忙,那棒子藉著淫水的滋潤,磨擦了幾下,緩緩地挺入穴裡。
棒子一到底,頂得月琳有一種漲滿的快感。小牛也感到傢伙被嫩肉包得緊緊的,裡邊還水分充足呢。雙方都感到快活,都本能地挺動下身,那根棒子便在小洞裡有節奏地進出著,擠得水聲不斷。
小牛一邊幹著,一邊問道:「月琳,舒服不舒服?」
月琳哼道:「舒服倒舒服。你的東西太大了,快把我的小洞給撐破了。」
小牛得意地笑道:「大才舒服嘛。如果我的東西小的話,你一定會對我發牢騷的。」
說著重重地頂著嬌嫩的花心,每一下都使月琳感到一種地震般的震撼。
月琳被幹得舒服,索性抬起雙腿,盤在小牛的腰上,使肉棒子挺得更深些。小牛見月琳越來越有經驗,心裡也是大樂。為了報答美人的深恩,小牛將全部的熱情都用在月琳身上。
小牛氣喘吁吁,將小穴插得撲滋撲滋直響。月琳輕聲呻吟著,扭腰擺臀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她的呻吟很好聽,跟月影的叫聲不大一樣。月影的叫聲是矜持的,含蓄的,而月琳的叫聲是熱情的,奔放的,還有幾分放蕩。要不是顧慮重重的,她還會有更精彩的表現。
小牛聽得過癮,強有力地一抽一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再轟然而入。幹得月琳全身無一處不爽,越發覺得男女之事的美妙。
雖說是是黑暗中吧,少了視覺的衝擊。但肉體的結合,讓雙方都有一種滿足感。小牛感覺壓在女人身上,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女人身子軟如棉花,小穴又是又緊又嫩,一吸一動之間,銷魂無限。如果有一天我將月影也這樣的話,嘿,這輩子真是不白活。
這樣做了一會兒,二人換了新的花樣。
月琳嬌聲道:「小牛,讓我在上邊。你壓得我好難受呀。我都快叫你給禍害死了。」
小牛心疼月琳,便說道:「你想怎麼樣都行呀,只要你舒服就好。」
月琳說道:「做這種事,佔便宜的是你們男人。我們女人可沒有多大的快活。我的便宜都叫你給佔盡了。你到時候可得負責呀。」
小牛連聲答應。他心道,現在你師姐還在趕我走呢。還有秦遠跟孟子雄,這兩個傢伙都想吃了我。你當我很安全嗎?備不住哪一天我就得遭了這兩個傢伙的毒手。
小牛摟著月琳翻了一個身,月琳便到了小牛的上邊。月琳立時擁起一種驕傲感。她雙手按著小牛肚子,使勁地挺著下身,讓小穴跟肉棒子緊密地迅速地磨擦著,以獲得更多的快感。
雙方的傢伙每磨擦一下,小牛就感到全身軟綿綿的。他一邊配合著月琳的動作,一邊伸出雙手去抓弄月琳跳舞的奶子。兩隻奶子在月琳的興奮之下,早就鼓漲漲的,奶頭象花生一樣硬了。小牛摸得過癮,大肆玩著,揉搓著,給二人的親熱火上澆油。
月琳一邊晃動著,一邊呻吟著:「小牛呀,你快干死了。我快不行了。我要你天天都陪著我,讓我舒服。」
小牛微笑道:「只要你喜歡,我這根玩意天天插在裡邊不拔出來都行呀。」
聽得月琳忍不住笑了。
她時快時慢地晃動著屁股,自己把握著那棒子在穴裡運動的深淺。她有時將棒子全吞掉,並旋轉。有時則吞一半,就又向外拔了。干法不同,感覺也不一樣。這種事真叫人著迷。如果讓月琳選擇的話,她一定要天天陪小牛睡覺。不但能跟心愛的男人情話綿綿,還能翻雲覆雨,銷魂之極。
她的小穴每動一下,小牛就忍不住輕啊一聲。彷彿他的靈魂都被那小洞給套動了。他的熱情集中在那裡,他的真愛也在那裡。
不大一會兒,小牛坐起來,摟著月琳的屁股猛挺下身,使肉棒又快又狠地幹著小穴。月琳摟著小牛的脖子,紅唇蜻蜓點水般地吻著小牛的臉,偶爾還發幾聲浪語,使小牛得到一種聽覺快感。
等月琳動作慢下來之後,小牛令月琳擺出小狗式。自己跪在她的後邊,摸了幾把嫩嫩的屁股,便在黑暗中將硬邦邦的傢伙向裡頂入。他是先在穴口轉動傢伙,然後才慢慢進去的。當棒子頂到盡頭時,月琳滿足地啊了一聲。
之後,小牛開始攻擊了。小腹撞著月琳的屁股,發出啪啪之聲。還有撲滋撲滋之聲,那是肉棒子在洞裡攪動淫水之聲。那聲音勝過一切的音樂,令小牛心醉,也令月琳感到刺激。
小牛時慢時快,時輕時重。兩手也不干閒著,一會兒拍月琳的屁股,一會兒抓搖動的奶子,也捏弄月琳的奶頭。經過一番努力後,月琳又美美地哼了起來。那聲音像是痛苦,又像極樂,令小牛心花怒放。
小牛真想點亮燈,看看小美人在自己的操弄之下,肉體是什麼樣子,表情是什麼樣子。她的小洞跟菊花又有多少淫水。那一定是頂銷魂頂有趣的事吧。
在摸月琳的奶子的時候,小牛竟想到了剛認識的月琳的師娘。那少婦的奶子真是豐滿極了,是自己見過的女人中最大的。如果脫光了的話,一定很可觀。還有月影,她的奶子也好,肉體更誘人。什麼時候我還能再度光顧呢?那時候我不再心慈手軟,我一定用我的肉棒子將她一刺到底。我也顧不上她愛不愛我了。
想到別的女人,小牛衝動起來。他像瘋了一動,猛幹著月琳,幹得月琳啊啊直叫,嬌喘不止,像要立刻死去一般。幹得快,刺激也大,沒用多少下,月琳就在極度快樂之中,達到了高潮。
一高潮後,月琳再也跪不住了,身體向前一傾,便趴到床上。小牛還沒有好呢,焉能放過她。也順勢趴在她的身上,雙臂按在她的肩外,繼續強而有力地抽插著。她的姿勢一變,小穴夾得更緊了,夾得小牛隨時都想射出來。
他深吸幾口氣之後,又狠幹了百十來下。這才將滾燙的精華射進去。燙得月琳直叫:「小牛呀,這是開水吧,要將小洞給燙熟兒了吧。」
聽得小牛直笑,說道:「也許能燙出個小孩子呢。」
月琳哼了兩聲,說道:「我還小呢,我可不想生孩子。再說了,咱們還沒有成親,什麼關係都沒有。要是我有了孩子,我們嶗山派的名聲可壞了。那我的師父非將我清理門戶不可。」
小牛說道:「如果你被趕出來也不怕,一切有我呢。以後你就跟我過日子好了。我一定當你是女王樣。」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但願如此吧。」
兩人身體相壓,這樣說著話,也挺舒服的。彼此都感到對方的溫暖及因說話而引起的身體顫動。小牛的東西雖然射了,但沒有完全軟下,仍然泡在月琳多汁的小洞裡。
月琳突然問道:「你看我師娘漂亮不漂亮?」
小牛回答道:「那還用說嘛。你誇獎的人還能差了?」
月琳說道:「師父真是好福氣呀。一把年紀了,還能娶到這麼美的女人。當男人當到他那份上,可真令人羨慕呀。可惜我不是男人。」
小牛一笑,說道:「你要是男人能怎麼樣?你也要娶一大堆老婆嗎?」
月琳回答道:「我要是男人的話,不娶一千個老婆,也要娶一百個的。」
小牛不解地問道:「要那麼多老婆幹什麼?要建立娘子軍嗎。一天的消耗得多大呀。換了我小牛可養不起。」
月琳很認真地說道:「女人多,在人前多威風。證明自己有本事。沒本事的男人連一個老婆養活起來都費勁兒。人與人真是不一樣。」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當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呀。像武則天吧,雖然是個女人,也不缺男人呀。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被她給禍害了。」
月琳哼道:「你可別說得那麼難聽。什麼叫禍害?那是那些男人有福了。這麼了不起的女皇,能被這些臭男人佔有,那是他們修來的福氣。」
小牛說道:「那你也要當武則天那樣的女皇嗎?」
月琳嘻嘻一笑,說道:「我可沒人家的本事,更沒有人家那麼放蕩。如果你原意的話,我可以多找幾個男人玩。」
小牛怒道:「不行,絕對不行。還沒有成親呢,就想給老公扣帽子,那還了得。」
說著話,下邊又硬了起來,便又鏗鏘有力地幹了起來。
月琳喘息著說道:「怎麼又硬了?你究竟是不是呀人吶。這麼強的,想要我的命呀。」
小牛得意地說道:「你想想我的名字吧,就知道我跟一般人有什麼區別。」
月琳哼道:「你是牛呀,像牛一樣有耐力,有強性。我遲早得被你給折騰死的。」
小牛笑道:「只怕會舒服死的。」
月琳說道:「使勁吧,使勁干吧。今晚我情願被你給弄死。誰知道下回什麼時候才能快活呢。」
在月琳的要求下,小牛英勇戰鬥。一時間,黑暗的房間裡春意融融,一對多情的男女在肉體的交流中得到性的滿足。
第二天天亮之前,月琳悄悄離開小牛的房間,像一片樹葉一樣飄出去。小牛囑咐道:「小心點,別叫人抓住。」
月琳在小牛的臉上輕咬一下,說道:「要是被抓住了,我就會向人說,是你強姦了我。」
說著話,拉門出去了。
小牛回想著昨晚的銷魂情景,心裡甜甜的。他心說,這世上只怕沒有比玩美人更叫人開心的事了。男人若不玩女人的話,不是白長了那玩意嗎?亂想一會兒,小牛有點倦了,就躺下又睡著了。
吃過早飯,幾個人回到房間商量今天的事。師娘告訴大家,今天下午就去衙門。那裡的事情已經談妥了。開封府老爺非常感謝嶗山派的支持,已經派人將孩子們都請到衙門裡了。只是家長們還是擔心孩子,因此每家都有家長跟著。
最後師娘說道:「墨龍這個傢伙,在運功完畢之後,必然還會出來作案的。關了這麼多年,它的元氣大傷。它不會那麼消停地離開開封的。因此,咱們這次務必將它一舉拿住。」
月影問道:「師娘,咱們有沒有把握抓住它?」
師娘鄭重地回答道:「墨龍雖然厲害,但咱們有幾個人呢。合起來已經超過它的力量了。這次不拿住它,咱們也沒法安心回家呀。不拿住它,受害的只怕不只是這裡的孩子。咱們也成了江湖的罪人。」
聽到這裡,月琳向小牛看了一眼。小牛向她擠了擠眼。月琳知道他又在想那事呢,便白了他一眼。
師娘繼續說道:「墨龍出來,一定會選在晚上的。咱們應該分組看守孩子。兩人一組,正好三組。咱們輪流守著,一夜不離人。至於誰跟誰一姐,就讓月影分一下吧。」
月影點了一下頭,說道:「師娘既然讓我分,我就分好了。我跟孟師兄一組。」
說著話,看了一眼小牛跟月琳,慢慢說道:「秦師兄跟月琳師妹一組。」
月琳一愣,想不到月影會這樣個分法。明知道自己喜歡小牛,卻要這樣做。你是什麼意思嘛。
月影接著說道:「師娘你的能力最強,小牛的能力最差。你們一組吧,你也好照顧他一下。」
師娘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完全服從好了。」
小牛也想不到會這樣個分法。雖然不能跟心愛的月琳在一起,但能跟成熟而豐滿的師娘一組,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我正好跟她密切地交流一下,看她是什麼樣的人。
按照原定計劃,一行人商量完大事後,便向衙門而去。除了主要的五人外,其他的嶗山弟子自然也要跟著的。
開封府的老爺非常熱情,又是放炮,又是擺宴的。他心裡很清楚,這些都是高人,能人,有他們幫忙,自己定能度過難關。不然的話,對上面不好交待,不但仕途毀了,就連自己的老命都可能不保。因此,他對眾人是無微不至地吹捧及照料。
以師娘為首的英雄並沒有被這表面現象沖昏頭腦。自然也沒有拒絕人家的好意,只是這一切過後,師娘他們便老老實實地做起工作來。
按照師娘的要求,衙門將孩子們都集中後院了。後院有門,派衙役們輪班把守。孩子們集中在一個房間裡,師娘他們分成三組在外邊看護。其他的嶗山弟子則在屋裡照看著,隨時處理可能發生的小事。
師娘他們說好,當這一班守門時,其他兩班便到房間旁邊的房裡休息。為了安全著想,休息的人也是和衣躺下,不能跟平常睡覺那樣。那樣的話,會誤事的。
對於分組,月琳雖然老大的不滿意,也只好服從分配。小牛私下裡安慰她說:「不要有什麼牢騷了,只是分組,又不是分家,說真把你分給秦遠。那樣我還不干呢。好在這事也只是幾天的事,很快能解決。那時咱們又能在一塊兒了。」
月琳想了想也對,也就心平氣和地做事去了。不再埋怨月影。但她隱隱感到月影在破壞自己跟小牛的好事。她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自己何時得罪師姐了。小牛自己也不明白月影為何要將自己跟師娘分在一組,而不讓跟月琳相伴。
抽空時,月影又跟小牛偷偷說了一些話。月影趁別人不在,在一個房間門口跟小牛說道:「你想好沒有,魏小牛,你什麼時候離開我們呢?我可有點沉不住氣了。」
小牛火了,睜大眼睛問道:「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非得讓我離開?我對你會有什麼威協呢?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嘛,不將咱們的事說出去。」
月影看了看兩邊,說道:「你說話小點聲,你是不是生怕別人聽不見?我可跟你說,我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了,你不離開都不行。我也不知道你對我會有什麼威協,可我的感覺告訴我,你會對我不利的。」
小牛一掐腰,說道:「我也告訴你,你的感覺絕對是錯誤的。我不但不會對你不利,我還會在關鍵時刻捨命救你。」
月影沉默一會兒,說道:「如果你真喜歡我的話,那你還是離開的好。」
小牛很無奈,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我就答應你好了。等墨龍的事一解決,我就離開你吧。到時候你求我留下來陪你,我都不肯。」
月影一聽高興了,臉上有了微笑,說道:「男子漢說話要算數。到時候你要是不走的話,你就不是男人。還有呀,我是個有臉有皮的女人,我才不會求你留下呢。你以為我有病嗎?」
小牛不客氣地回敬道:「你那麼清高,那天晚上還讓我那樣呢?」
月影俏臉漲得通紅,怒道:「都是你逼的。以後再提起這事,我就殺了你。」
說著話恨恨而去。而她的心裡泛起一種竊喜,心道,只要他離開,我就安心多了。有這小子在,我的什麼好事都會泡湯的。我難道真的會讓他平安地離去嗎?他跟我有了那種親密關係,誰能保證你不會說出去呢?尤其這小子,是頂不可靠的。要想讓一個人不說話,只有一個辦法。哎,那麼幹,是不是太狠毒了呢?
回頭再說小牛,見月影去了,自己的心裡也不大痛快。他心裡暗暗後悔,為什麼我當時不佔有她呢?如果她是我的了,她還敢跟我這麼凶嗎?那樣我才是老大。
按照排序,小牛跟師娘是半夜的班兒。兩人並沒有站到門外,而是坐在一個小屋裡。那小屋是在後院院門不遠,是臨時搭起來的。為的是讓師娘他們不受罪。而院子裡的主要地方都有人員站崗。這樣一來,只要外邊有什麼動靜,馬上就有人大叫,這樣師娘跟小牛就可馬上衝出去動手。
人家想得很周到,屋裡只有一張桌子兩張床。床之間夾著桌子,那床也可躺可坐。為了給人提神,人家還隨時供應上好的茶水。這樣小牛跟師娘就可以一邊喝茶,一邊說話了。
在明亮的燭光下,小牛望著年輕的師娘。準確的說,是月琳的師娘。這回兩人離得挺近,只隔著一張桌子。小牛看得很清楚,師娘秀髮如雲,眼亮唇紅,脖子修長而白嫩,且很豐腴。小牛心想,她身上別的地方也一定很豐滿吧。的確,她的胸脯也是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自從認識師娘以來,小牛不止一次偷看她的胸,不止一次胡思亂想,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面目呀。
她也注意到,師娘的面孔除了端莊,親切,美艷之外,還有一點落寞跟幽怨。這種表情是小牛經過仔細觀察得出的結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氣質呢?這一定跟她的生活有關了。
師娘的感覺很靈敏,也知道小牛在盯著自己,不由心中不悅,抬頭問道:「魏小牛,你不要這麼看我。我可是你的長輩。」
小牛的觀看使師娘心跳加快,臉上都熱了。在她看來,一個小孩子不該對自己這樣。一個小孩子會懂什麼呢。她可不知道,小牛完全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小牛一點不怕,平靜地回答道:「師娘,你長得真好看。月琳跟月影她們都比不上你的。」
師娘聽了一笑,摸一下自己的秀髮,說道:「我都快成老太婆了。我哪能跟那些小姑娘比呢。」
小牛很認真地說道:「你的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我想,你一定有什麼美容的秘訣吧。」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牛,你一個小孩子,不要對我老人家說這種輕薄的話。你這種話應該對月琳說去。」
小牛直視著師娘,說道:「師娘呀,你也知道我喜歡月琳嗎?」
師娘回答道:「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
小牛大膽地問道:「如果我想娶月琳為妻的話,師娘你會同意嗎?」
師娘想了想,說道:「我剛剛才認識你的。對你的為人跟品性一點都不瞭解。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才好。不過就算我同意了,月琳的師父那裡,你也不好過關的。」
小牛急了,問道:「師娘,難道說月琳的師父這個人很不好接近嗎?」
他差點就說這人蠻不講理呀。
師娘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嶗山派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嶗山的女弟子都要嫁給本派的男弟子。一百多年來,這已經成了定律。如果讓月琳外嫁的話,不要說他師父不答應,就是那些男弟子也不會同意。要知道月琳跟月影是嶗山最出色的美女。月影已經有主了,男弟子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月琳身上了。這回他們出門辦事,不知道有多少弟子爭著搶著要跟來呢。最後她師父還是叫秦遠跟著。」
小牛一歎,說道:「這麼看來我是沒有希望了?」
師娘望著小牛,說道:「辦法也是有的。」
小牛一喜,猛地抓住師娘的手。師娘臉一冷,推開小牛的手,說道:「小牛,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這麼個樣子嗎?」
小牛連忙解釋道:「師娘呀,我是把你當成我的長輩了。我對你沒有輕薄之心。你可不要誤會我。你要是原意的話,我給你當乾兒子都行。」
師娘聽得笑了起來,美目都瞇成縫了,半響才說道:「還是免了吧,我可不想要這麼大的兒子。人家見我的乾兒子都那麼大了,還以為我會有多老呢。」
小牛連忙誇道:「再過二十年,師娘你仍然是個大美人。」
師娘擺一下玉手,說道:「再過二十年,我還是老點的好。不然的話,我都成妖精了。」
小牛說道:「妖精都是美麗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當還當不上呢。」
師娘正色道:「小牛呀,以後跟我說話,一定要正經點,我有點看不慣你的表情跟性格。」
小牛嚴肅起來,說道:「師娘以後就是想看我,只怕也看不到了。」
師娘一愣,問道:「你得了什麼疾病嗎?月琳他師父略通醫術,可以給你看一下的。」
小牛搖頭道:「不是,不是,是有人讓我離開你們。」
師娘不解地問道:「是誰呀?你哪裡得罪他了。你告訴我,我會替你調節一下的。只要是我們嶗山派的人,沒有人我說不動的。」
小牛說道:「算了吧,人家既然討厭我,我還是放聰明點的好。師娘,我給你說個笑話吧,希望你聽了開心。」
師娘一聽,大感興趣。她去嶗山那麼多年了,還沒有人給她講笑話呢。自己的老公太古板,總是一本正經的,跟他在一起,沒多大的情趣。而那些男弟子們懾於師娘的威嚴,誰敢無禮呢?因此,師娘的內心有時很孤寂的,很希望有人能跟自己說點貼心話。
小牛沖師娘一笑,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自以為好笑的笑話。
小牛講道:「一個醫生醫死了人家的小兒,主人生氣地罵道,『你不好好的把我兒埋葬,就上官府告你。』醫生答應安葬,就用藥箱裝了帶走。中途又遇一家人請去給小兒治病。取藥時,開錯了箱,露出死兒,主人驚異地問他,醫生說,『這是別人醫死了的小兒,我帶回去包醫活。」
師娘聽了不禁嫣然一笑,說道:「這是什麼狗屁醫生,一定是混飯的。只怕又一個孩子得讓他給弄死了。」
小牛見師娘笑了,笑得艷如桃花,容光照人,心裡也很歡喜。趁勢說道:「師娘願意聽的話,我這裡還有呢。」
師娘推開窗朝外望望,只見院子裡被燈籠照得通亮,各處都有人把守著,平靜無事,便又關上窗子,轉身坐回床上,說道:「再講一個聽聽吧。不過不能講埋汰的。那樣我會生氣的。」
小牛答應一聲,又開始講第二個。小牛說道:「有一個醫生,醫死了人,主人罰他拉磨,磨麥子十擔,磨完放回家。第二天又有人來敲門說,『請先生看脈治病,醫生在裡回答,『曉得了,你先回去把麥子準備好,我就來拉磨。」
師娘聽了又是一笑,點評道:「這肯定又是剛才的那個醫生。你再來一個精彩點的。」
小牛見師娘面色紅暈,美目如星,十分著迷。聽師娘還讓他講,可見她是挺愛聽自己的笑話的。
小牛不敢講那太過分的,就又講了一個健康的。小牛說道:「道士,和尚,鬍子三人過江。忽遇狂風大作,船要翻沉了,和尚道士慌了神把經書拋入江中,求神救命,而鬍子沒有什麼拋的,便把鬍子一根根扯下來,拋入江中,僧道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鬍子說,『我在此拋毛(音同錨)』。」
師娘聽了,嘴張大些,笑個不止。那高高的胸脯在笑聲中抖顫不停,看得小牛口乾舌燥,下邊都有反應了。他生怕在師娘面前失態,連忙低下頭。
師娘笑完之後,說道:「小牛呀,你這個孩子真會逗人。你是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笑話的?」
小牛回答道:「我家是開藥鋪的。我家有一個夥計,他的笑話可多了。我都是跟他學的。不過他講的最多的,都是那方面的。」
師娘是過來人,明白指的是哪方面的。她這時已把小牛當成一個小孩子了,就說道:「以後少聽那髒笑話,對你不好的。像你這麼點的孩子,如果接觸壞東西,會容易學壞的。」
小牛恭敬地說道:「多謝師娘教誨,小牛一定記在心裡。」
師娘笑了幾回,心情極好。她再次說道:「小牛呀,你真要離開我們嗎?你不是想學本事嗎?想娶月琳嗎?」
小牛聽了一臉的委屈,說道:「可不是嘛,我不想離開你們。可有什麼辦法呢?你們嶗山派的人不歡迎我。我還是知趣地離開吧。」
師娘說道:「不管是誰讓你離開的,我都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讓你跟著,別人說話都不好使。你要是想娶月琳的話,只有一個辦法。」
小牛忙問道:「是什麼法子?師娘快說。」
師娘一字一字地說道:「那就是你加入嶗山派,成為嶗山的正式弟子。那樣你才有希望娶到月琳。不然的話,你這輩子只好跟月琳分開了。」
小牛堅決表示道:「不,不,我不能沒有月琳的。我都跟她說好了,我這輩子都要照顧她。我不能負心的。」
師娘的美目眨了眨,說道:「小牛,看不出你年紀輕輕的,竟然這麼有情有義,真是難得呀。」
小牛回答道:「可我已經答應人家了,墨龍的事一了,我就要離開。」
師娘認真地直視著小牛,問道:「你告訴我,是誰想讓你走的?你說吧,我會幫你的。」
小牛想了想,才說道:「就是月影了。」
師娘問道:「她為什麼非得讓你走呢?你哪裡得罪過她?那孩子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呀。」
小牛搖頭道:「我也不明白,可能是看著我討厭吧。」
心裡卻說,師娘呀,你哪裡知道呀,她討厭我就因為我救了她,反而使她不高興。我這個好漢當的真沒勁兒,救了人反而叫人恨。不過話說回來,那樣的事確實會令女孩子羞澀跟屈辱的。可那也不能怪我呀,要怪只怪龍成剛吧。但我得感謝龍成剛,沒有他的惡行,哪有我佔便宜的機會呀。
師娘沉吟道:「月影的話,你就別理了。回頭我問問她。」
小牛說道:「還是不要了。我答應過她離開,我就得算數。你要是跟她說了,她也許會更恨的。」
師娘歎了一口氣,說道:「小牛呀,你這個孩子還挺講原則的。不錯,我挺欣賞你。我看這樣吧,這事咱們都不提,等到墨龍的事一了,咱們再談。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一聽這話,小牛歡喜得差點蹦了起來。他簡直想給師娘跪下,心說,師娘第一次見我就對我這麼好,簡直跟我親媽一樣。
小牛高興極了,抓過師娘的手,狠親一下,歡呼道:「師娘,你對我真好。我以後管你叫親娘好了。」
師娘被親得臉上直髮燒,要知道她活這麼大,除了跟老公親熱過之外,沒跟男人這麼親近過,芳心亂亂的。她嘴上罵道:「臭小子,別沒大沒小的。看你這麼輕浮的樣兒,就是個大色狼。我真有點不敢將月琳嫁給你呢。」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師娘呀,你不知道呀,我這個人好得很呀。人家對我好,我也會對人家更好的。」
師娘美目一斜,哼道:「小傢伙,少自吹自擂。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嘛,都是嘴上說一套,背後做的又是一套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說,癡心女子負心漢呀。」
小牛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師娘,你說的是他們,可不是我小牛。我小牛可能是好色的,但我挺負責任的。」
師娘嗯了一聲,說道:「行,小牛,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如果讓我發現你跟那些臭男人一樣沒有良心,師娘我一定親手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小牛嘻嘻笑道:「那樣的事是不會發生的。師娘還是省點力氣吧。」
師娘冷不丁碰到小牛這樣活潑的人,情緒也是極好的,彷彿多年的壓抑跟苦惱都被風吹散了一般。在自己的人生中,好像有好久沒有這樣輕鬆愉快過了。
她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小牛。她開始關心起他來了。師娘望著笑嘻嘻的小牛,問起了他的家世,經歷,生活的甘苦什麼的,小牛習慣於說謊,這回竟然老老實實的回答。不過在家裡看妹洗澡,誤摸繼母的醜事是說啥不肯透露的。
在師娘問他離家的原因時,小牛就說自己長大了,想出來磨練一番,也想找個名師學點本事,將來想有點作為,也算不白活一回。這樣的回答,使師娘大為滿意,認為這孩子挺有志氣,挺有進取心。因此,她在心裡暗暗想到,再觀察一段日子,如果這孩子確實人品不差的話,倒不妨領他上山。
而小牛也對師娘大生好感。他都有點糊塗了。自己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有時像是男女之情,有時又是兒子對媽。總之,是複雜得很。
直到下一班人來交接了,墨龍也沒有出現。下一班是月影跟孟子雄。雙方一見面後,小牛的眼珠子對月影猛看,而月影卻不滿地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了。這使小牛大為心寒。他心道,這個姑娘真是無情呀,前晚還跟我親親熱熱,在床上快活呢,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看來,她是不如月琳呀。這樣的姑娘能不能拿來當老婆,倒真的想想才行。
一夜過去了,沒有什麼動靜。第二天幾個人坐在屋裡吃飯,大家都亂想著墨龍什麼時候會來。或者說墨龍也許根本不會再來。它可能吃夠了東西,遠遠的逃了。但師娘跟小牛堅信,那個怪物絕不會隨便離開開封的。這裡有不少可以當作營養的孩子。
白天沒有事,月琳就來到小牛的房間裡。小牛正躺在床上養神呢,因為晚上還要守夜的。
月琳坐到床邊,說道:「小牛呀,如果你的這招不靈,你可沒有什麼面子了。我可希望你在師娘面前露一手,讓她知道我選擇的情郎絕沒有錯。」
小牛用手摸著月琳的大腿,說道:「你要相信我了,我說那怪物會來,他一定會來的。不然的話,我也太差勁了,沒有資格當你男人。」
這話說得響亮,其實他心裡一點都沒有底。他也有點懷疑,難道墨龍這傢伙真會放著好吃的美餐不來嗎?它能經得起巨大的誘惑嗎?
月琳問道:「昨晚你跟我師娘都說了些什麼?有沒有提到我?」
小牛回答道:「咋沒有呢?我跟她說,我一定要娶你,求她幫忙。她聽了還挺高興呢。」
月琳歡呼道:「真的呀。有了師娘的幫忙,咱們就大有希望了。」
小牛笑道:「你這回高興了吧?」
月琳臉色突然一暗,說道:「小牛,你真的會娶我嗎?」
小牛回答道:「不娶你,我還能娶誰呢?」
月琳頹然說道:「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我沒法給你我的第一次了。」
說這話時,月琳的眼圈都紅了。
小牛見她痛苦的樣子,真想把什麼都說出來。但權衡利弊,他還是忍住了。他找來一些別的話來安慰她,使她露出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