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十集 第五章 報復

  春圓也對小牛嫵媚地笑著,說道:「今晚一定讓你投降,讓你陪我一夜。」

  說著話伸到他的胯間,不停地抓弄著。

  小牛被抓得舒服,一隻手放到她的胸上,嘿嘿笑道:「這東西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因為我幹過你的關係。」

  春圓瞇眼一笑道:「也可能是被別人幹的關係呢,也不一定非得是你。」

  小牛笑道:「那咱們就試試了,我多干你幾把,看能不能變的更大。」

  春圓媚眼直飛,膩聲道:「那就要多試試了。」

  二人調笑正歡,正要進一步的行動之際,小牛忽然聽到了有輕微的腳步聲。他聽得出來還不止一人。自從他的本事進步之後,他的聽力要好的多了。那腳步聲越來越大,想必是往這裡來的。小牛噓了一聲,低聲道:「有人來了。」

  說著話從床邊站起來,環視周圍,看看有什麼藏身的地方。

  春圓瞅著床下,用受指了指,小牛搖了搖頭,瞧瞧進入時的窗子,朝春圓一點頭,快步湊近窗子,再一縱身,又像野貓一樣躥窗而出。小牛的功夫搖了搖好了,這個動作並沒有使窗子發出什麼聲音。那窗子恢復常態,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牛蹲在窗外,透過那個小洞往裡觀察著。他想等來人走了之後再度進入,艷福還沒有享受,他怎麼能輕易離開呢。不達到目的,小牛是不能罷休的。屋裡的春圓,馬上鑽進被窩。剛躺下不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一個女聲響起:「七奶奶,你睡了沒有?老爺來了。」

  沒等春圓回答,梅老闆的聲音響起:「我的小心肝,我來陪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

  春圓像剛睡醒一樣伸著懶腰,打了幾聲哈欠,這才說道:「我已經睡了,你還是讓別人陪你吧。」

  梅老闆聽了不爽,說道:「你都睡了,為什麼還亮著燈。」

  春圓解釋道:「我躺著睡著了,忘了熄燈。哦,我現在就吹。」

  梅老闆連忙說道:「你別吹了,老爺我都來了,熄燈做什麼呀?快點開門,老爺我要進去。」

  春圓聽他要進來,一萬個不願意,就說道:「老爺呀,我看你還是到別人屋裡去吧,我現在困的很。」

  梅老闆聽了不舒服,放大聲音說道:「春圓,怎麼的,難道你不願意讓我進去嗎?」

  春圓笑了笑,說道:「哪裡的話,老爺是這個家裡的皇帝,春圓可不敢老虎嘴上拔毛,我只是不願意別人說我專寵罷了。」

  梅老闆聽了這才露出笑容,說道:「你只管開門就是了,不用想那麼多。有什麼事有我頂著呢。」

  春圓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聲老王八蛋、老不死的,但沒有用,她還得逼著自己起來開門。她慢慢地起身,再站起來開門,這個過程可用了一些工夫。等到她將門打開,梅老闆像籠子裡的困獸一樣躥了進來,生怕春圓再把他關在門外。不過進來時進來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陰雲。

  梅老闆吩咐丫鬟:「你在門外等著我,不准走遠。」

  小丫鬟答應一聲,帶上門出去了。

  梅老闆一打量春圓的性感模樣,頓時慾火熊熊。他色色地笑著,說道:「我的小心肝,咱們開始快活吧。」

  說著向春圓抱去。

  春圓一邊躲過他的擁抱,一邊哎了一聲,提醒道:「老爺,你不是病了嗎?病中做這種事會傷身的。要是有個萬一,春圓可負不起責任吶。」

  梅老闆一拍自己的胸脯,發出怦怦聲,說道:「你看看,老爺壯的像頭老虎。」

  春圓心說:「什麼像老虎,我看像老鼠才是真的。」

  她嘴上卻說道:「晚上我回來時,老爺還不舒服吶,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呢?」

  說著話,回到床邊做了下來。梅老闆也像黏糕一樣貼了過來,他往床上一坐,床便呀了一聲。春圓向旁一退,不願意跟他挨得那麼近。

  梅老闆嘴上說道:「你回來時我已經好多了。剛才醫生來了又給我吃了些藥,我就能下床了。」

  春圓說道:「我看老爺的臉色黃黃的,起色可不太好。就算是能下床,未必就能同房呀。」

  梅老闆笑嘻嘻地說:「我看沒有關係,我以前不也一樣有過這樣的經歷。」

  春圓也笑了,說道:「那老爺記不記得,每次那麼做了之後有什麼後果?」

  梅老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很清楚,自己每次大病初癒就自作主張的行房,結果造成身體的虧損,不知道後來又費了多少功夫,吃了多少難吃的藥才恢復過來。

  春圓又問道:「醫生說過你下床後就能行房嗎?」

  梅老闆囁嚅地說:「醫生倒沒有這麼說過,只是我覺得沒啥事。」

  春圓耐心地勸道:「老爺,你可不能拿你的身子骨開玩笑呀。說句難聽的話,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就算不危及生命,哪怕是失去掙錢的能力,這個家可指望著誰呀。」

  梅老闆哼了兩聲,說道:「要是我死了,或者病得起不來,那不正好順了你的意嗎?你不是要離開我投到別人的懷裡,讓別人幹嗎?」

  春圓聽了心虛,說道:「哪有的事呀,春圓的心裡跟眼裡只有老爺一人。」

  梅老闆嘿了一聲,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生命都調查清楚了。你心裡有了別人了。」

  春圓不高興地說道:「老爺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在這個杭州城裡,除了老爺之外,我還能看上誰呢?」

  梅老闆聽了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有人可跟我說了,說你跟誰家的男人講過話,還對人家笑呢。」

  春圓聽了不滿,說道:「老爺,難道我跟別人說句話都不行嗎?我跟人家說話,臉上不帶著笑,難道還要我哭呀。這是哪個王八蛋污蔑我的,我去撕爛他的臉,讓他變成個醜鬼。」

  梅老闆這是臉又沉了起來,說道:「我可又聽說了,說你跟魏家的那小子說過話,他還搭過你的車,這事總有吧?」

  春圓聽了心裡一驚,想不到這事他都聽說了。他忙說道:「這事你聽誰說的?」

  梅老闆目光兇惡,瞪著春圓問道:「你別管我聽誰說的,我就問你這事有麼有?」

  春圓心一橫,說道:「我是跟他說過話,他是搭過咱家的車,那又能怎麼樣呢?咱們都是鄰居,熟人兒,他要搭車,我還能說個不字嗎?」

  梅老闆冷聲問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子了?我怎麼就沒有聽說你讓別人上你的車呢?」

  春圓呸呸呸了幾聲,也勇敢地瞪著梅老闆,大怒道:「姓梅的,你是不是很想當王八?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就到街上去給你找幾個男人看看。」

  梅老闆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滿臉陪笑,說道:「春圓呀,哪個男人願意當王八呀!我不過是懷疑罷了,我心裡不相信這是真的。」

  春圓呼地站了起來,掐腰瞪眼的,怒視著梅老闆,說道:「你怎麼能相信別人的話,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我近你們家以來,可跟哪個男人好過?可出這牆嗎?」

  梅老闆搖頭道:「那當然是沒有了。」

  春圓哼道:「那你缺心眼呀?還是腦子給蟲子咬了?魏家那小子才多大呀,只怕連雞巴毛都沒長齊呢,我會看上他?這個屎盆子扣得也太離譜了吧?」

  春圓一臉的憤怒跟冤枉。

  窗外的小牛聽了直笑,他坐到窗下,聽著二人對話。他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演戲的,演得可真像呀!經她這麼一說,倒像是我兩有多麼清白。只是在窗外坐著可不是生命舒服事,人家屋裡親親熱熱的,我在這兒躲著,真是命苦呀。」

  他心裡急切地盼望著梅老闆快點滾蛋。「他走了,我好快活呀!呀,萬一他不走,非得在春圓房裡過夜怎麼辦呢?那我可慘了。」

  屋裡的二人還在說話,是梅老闆在向春圓道歉。他說:「春圓,我相信這都是謠言,你不會跟別的男人亂來的,更不會跟一個小毛孩子扯蛋的。他是小孩子,不過以後離他遠點,我瞧那小子不是個好貨,他不大的時候就會捉弄人了。」

  春圓聽了連連點頭,接著低聲問道:「老爺,我問你,你為什麼找人痛打魏中寶呢?」

  梅老闆一搖頭,說道:「哪有的事呀?我怎麼會那麼做呢?」

  春圓嘻嘻笑著,說道:「老爺,你就不要瞞我了。我的耳朵好使得很,你干了生命事,我都能聽見。」

  梅老闆想了想才說道:「我之所以那麼做,除了魏中寶這個老小子在生意上拆我的台之外,還是因為你,我才找了兩個人教訓一下他。」

  春圓哦了一聲,說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明白。可打人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呀?」

  梅老闆說道:「怎麼能沒有關係呢?就是因為我聽說你跟那小子說過話,他還上過你的車,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想發火。」

  春圓瞪了他一眼,哼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任我呀。」

  梅老闆哈哈一笑,說道:「一切都過去了,不必再提。我相信你就是了。好了,閒話少說,咱們這就上床享受吧。」

  說著話,梅老闆色色地笑著,自己脫起衣服來。窗外的小牛大急,心說:「你在這裡過夜,我可怎麼辦?」

  小牛衝動之下,簡直就想破窗而入,阻止梅老闆的好事。

  梅老闆滿臉堆笑,一副色急相。他一把摟住春圓,張著大嘴亂吻著。春圓一邊掙扎著,一邊提醒道:「老爺呀,今天確實不行。」

  梅老闆的頭亂動著,追逐著春圓的臉,嘴裡說道:「有什麼不行的,我的身體沒有事。老爺我的身體啥時候不行了,再說了,真有什麼事的話也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春圓推拒著梅老闆亂湊乎的臭嘴,說道:「不瞞你說,老爺呀,我身上不方便。」

  梅老闆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你身子有什麼要命的傳染病了不成。」

  春圓呸呸地吐了他兩口,怒道:「你這張烏鴉嘴,胡說八道,我是月事來了。不信的話,我解開讓你看。」

  說著話,兩手伸向薄薄的紗褲。梅老闆一聽這話,像見了蛇一樣哇地一聲驚叫,人也像皮球一樣彈了起來,彈到地上去,瞇起眼珠子說:「你怎麼不早說?還得本老爺浪費這麼多寶貴時間。」

  春圓含著羞說道:「我是想說,可是又怕你不信。」

  她見梅老闆的目光直往自己的下面看,就說道:「老爺,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話,春圓就帶癸水跟你做好了。」

  說著,兩手把褲子往下退了一點。

  梅老闆臉色都變了,後退兩步,連連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那還是等你沒事了咱們再做吧。」

  說吧轉身就走。

  春圓送到門邊,還嬌聲說道:「等春圓的身子一乾淨,春圓就主動找老爺去。」

  梅老闆連話也沒答,就匆匆地離去,也不用後面的丫鬟照顧了。春圓關好了門,想到梅老闆那副狼狽相,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小牛拉開窗子再度跳入,說道:「你倒是挺機靈的。」

  春圓將門插好,朝小牛一笑,說道:「不機靈怎麼能當你的女人呢?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呀。我為了你守身如玉,你可得對我好一些。」

  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一手揉搓著她的奶子,笑道:「那還用說嘛,我一定讓你快活得昏過去,讓你明天白天都起步了床。」

  春圓以媚眼白了他一眼,說道:「但願你有那種本事,不過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呀。」

  小牛嘿嘿笑道:「那咱們就試試好了。」

  春圓已經急不可待了,將小牛拉到床邊坐下,剛要解小牛褲子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離開小牛就向燈走去。

  小牛問道:「你這是幹嘛呀?」

  春圓回答道:「得把燈吹了,萬一也有個人像你一樣來到窗下,豈不是說嘛都讓人看見了嗎?」

  小牛笑道:「你想得可真是周到呀。只是這樣一來,我就看不到你的臉蛋多好看,樣子多淫蕩了。」

  說話時,春圓撲地一聲,已將燈給吹滅了,屋裡頓時一片黑暗。

  在一片黑暗中,春圓來到床前,輕聲說道:「黑暗中做這事也一樣爽呀。」

  小牛嘿嘿笑道:「那就快點爽吧,時間寶貴呀。春宵一刻值千金。」

  春圓輕聲一笑,說道:「這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是咱們的,咱們可以痛快地玩一場了。」

  小牛說道:「你也不怕睡得太久,天大亮了我出不去屋。」

  春圓笑道:「不怕呀,你可以在我這屋裡躲一天,然後第二天晚上接著陪我睡。」

  說著話,她的手伸到小牛的胯下,使勁地把玩著有一點硬的傢伙。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輕一點呀,別碰到蛋蛋,萬一給抓壞了,你可害了我一輩子。」

  春圓嫵媚地笑道:「抓壞了更好,你就不用傷害別的美女了。」

  她果然溫柔地活動起來,每根手指都靈活地動起來,在溫柔之中透著萬分激情。

  小牛舒服地哼道:「挺好,挺不錯的,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

  春圓聽了高興,說道:「還有更棒的事讓你享受呢。」

  說著話春圓直起身,幫小牛把衣服都脫了,再度坐到床邊。

  春圓再度握住棒子,套弄著,搖動著,問道:「小牛,怎麼樣,好受吧?」

  小牛呼呼地喘著,說道:「如果你親一陣子的話,我會更舒服的。」

  春圓吃吃地笑道:「我可什麼都給你了,你要是沒有良心當了陳世美,我一定會在你家門口上吊的。」

  說著話,她張開嘴,將大龜頭納入自己的嘴裡。小牛啊了一聲,興奮地叫道:「真好呀,我覺得我的身子都變得輕快了,來陣風就能吹走。」

  龜頭進入溫暖濕潤的腔道裡,舒爽無比。

  春圓聽他如此反應,更為愉快,大力地套弄著,還用尖尖的香舌掃著,頂著,撩撥著,興奮得小牛身體簡直要爆炸了一般。

  後來,春圓乾脆吐出傢伙,專心地用香舌舔了起來,細細的滑滑的舌尖像火苗一樣,到哪裡就使小牛哪裡顫抖一下,他還忍不住絲絲地直喘粗氣。他抱著春圓的頭,挺著棒子,往裡一捅一捅的,當成小穴來干了,插得春圓口水直流。

  小牛被那種銷魂的滋味弄得要一射為快。他連忙推了推春圓的頭,大喘著氣說道:「春圓,讓我來干你吧,我快忍不住了。」

  春圓嗯了一聲,放下肉棒子,柔聲道:「不,讓我來干你。」

  說著話她動手將自己剝光。在小牛不知道她採取什麼姿勢下,春圓湊過屁股來。原來她想背著身坐在小牛的懷裡。小牛當然沒有拒絕。小牛現在是經驗豐富了,對什麼姿勢都很在行的。

  小牛摟著春圓的腰,大棒子早就激動得不行了,支支愣愣地在春圓的肉體上亂碰著,雙方都沒有伸手,那玩意就在磨來磨去中,跟春圓的小穴遇上了。春圓的下面早流得一塌糊塗了,因此,進入時沒費多大的勁兒。當棒子穩穩地進入春圓的最深處,春圓啊地一聲叫,那代表了興奮跟知足。她忘情地說道:「真舒服,就頂到我的心上一樣美呀。」

  說著話,她開始跟小牛一起動起來。小牛是動腰,而春圓主要是扭屁股,使粗長的傢伙在自己的穴裡亂動著。

  小牛一邊挺著棒子,一邊笑道:「你下面水真多呀,都流到我的腿上了。」

  春圓得意地說道:「水多才是女人嘛!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她也不甘挨干,猛勁地擺動著屁股,哪個氣勢像是要把小牛的棒子給搖斷似的。小牛誇道:「你真熱情,真會幹呀!男人有了你,只怕把命搭上也是願意的。」

  春圓呻吟著說:「你可別拐著彎罵我是狐狸精呀,我可是會記仇的。」

  說著話,春圓吐出肉棒,將身子轉了過來,雙手一把小牛的肩膀,小牛很知趣,雙手伸過去,一抱她的圓屁股,春圓的身子就跳了起來,雙腿夾住小牛腰間,水汪汪之處也向肉棒湊趣。

  小牛這下子可過癮了,將棒子滋地一聲插到底之後,兩隻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亂撓的,癢得春圓的屁股直顫。小牛還不只是這樣,他乾脆抱著春圓的屁股站了起來,在屋裡走了起來。

  春圓摟住小牛的脖子,大腿夾住小牛的腰上,整個人像猴子上樹一樣掛在小牛的身上。小牛把著她的屁股狠插著,插得春圓長髮亂擺,呻吟不止,像是熱鍋裡的活魚一樣跳個不停。她能感受到那傢伙的粗度和硬度,只覺得那東西掛在小洞裡的哪個角落都令自己爽爽的,她真希望這種爽勁能直到永遠。

  小牛停住身子,來個馬步蹲襠,抱緊了春圓的屁股,緩慢地而有力地幹著,一下一下的,鏗鏘有力,像是要將春圓給插穿似的。這每一下抽出,春圓就覺得空虛,拚命迎湊著,而小牛每一下子插到她的最深處,她又爽得浪叫連聲。

  小牛提醒道:「叫得這麼大聲,也不怕別人聽見。」

  春圓哼道:「我才不管呢。正是最舒服的時候,就是老不死的站在門外敲門,我也不會停下來的。我要享受男人的好處。」

  小牛笑嘻嘻地問道:「男人好嗎?」

  春圓回答道:「別的男人也許不好,你這個男人還不賴,至少在床上讓我快活無比。就沖這一點,我就鐵了心的跟你了。」

  小牛聽了將肉棒抵住花心,就此不動。春圓晃著身子,問道:「怎麼了?」

  小牛回答道:「你的淫水流到我的腳上了。」

  春圓笑了,笑得好放蕩,說道:「那找東西擦一下再干吧。」

  小牛咬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怎麼能停呢?來,咱們接著干,等幹完了再清理現場好了。」

  說著話,小牛向窗戶走去。春圓問道:「幹什麼呀?我到窗外去野合嗎?」

  小牛說道:「我是要到床上去呀。」

  春圓笑道:「床在咱們右側呢。」

  小牛也笑了,說道:「我都忘了,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對你家的擺設不熟呀。」

  說著話向右側一轉,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氣勢磅礡地幹了起來。每一下進去,都帶著無堅不摧的力量,每一下進去,都帶著唯我獨尊的霸氣。

  春圓快活得亂叫起來:「好男人,你真行呀,幹得我要爽死了。幹得好,幹得妙,幹得春圓想浪叫。」

  小牛一邊幹著,一邊笑道:「你已經在浪叫了。」

  說著話以最大的熱情幹她。不過幾十下,春圓就在歡叫跟幸福之中,達到了高潮。

  小牛則又換了幾個姿勢,又幹了不知幾千下,才滿足地射了出去。這一晚二人沒有閒著,直幹到春圓身子軟如麵條了,才鳴金收兵。

  次日天亮前,小牛醒來與春圓告辭,也顧不上多說情話,之約了遙遙無期的見面之日後,便賊溜溜地離去。從出去,跳牆,上街,再回到家中自己的房間,都迅速而安靜,沒人發現。

  天亮後吃罷早飯,小牛夥同老爸再度審問起瘦猴呂風來。呂風仍然是死鴨子嘴硬,父子二人絞盡腦汁,花樣百出,也無法讓呂風出賣兄弟。這使二人在怒髮衝冠之際,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骨氣跟義氣,都不忍心再加私刑了。小牛再度命人將呂風押下去看管,隨後又跟老爸商量起對策來。他不信不靠呂風就沒有辦法將另一個人從杭州城裡挖出來。

  魏中寶板著臉問道:「小牛,咱們怎麼辦?」

  一向在生意場上足智多謀的行家現在也束手無策了。小牛皺眉道:「這小子嘴硬不說,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

  魏中寶問道:「有什麼好辦法呢?」

  小牛回答道:「也沒有別的法子,只好自己去找那個盜賊了。」

  魏中寶又問道:「該怎麼找呢?」

  小牛沉吟道:「我自己出去找,到那些他可能去的地方找。我就不信我魏小牛找不到一個小蟊賊。」

  說著話,小牛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魏中寶想了想說道:「兒子一定得小心,找不到就回來,咱們再商量其他對策。」

  小牛答應一聲,出了房門,正看到甜妞在外面站著呢。她問小牛幹嘛去,聽他說抓賊,就說道:「那我可不跟著了,我跟著去也幫不上忙。」

  小牛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說道:「你在家幫忙藥鋪的事就行了,別的事我不讓你操心。」

  說著,小牛出門而去。

  說是找賊,說的容易做起來千難萬難。杭州城太大了,城裡城外能藏人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誰知道那個賊會落腳在什麼地方呢?

  小牛像一隻沒頭蒼蠅到處亂撞,希望能找到賊的下落。其實就算那賊在他眼前走過,他也未必知道那就是自己要找的傢伙。

  他走了一上午,雙腿發酸,口乾舌燥,肚子有點餓了,還是不能虧待自己的,於是他找了一家包子鋪,隨意地吃了點東西,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並不大,但清楚極了,也動聽極了,小牛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如同在夢裡。

  「夥計,有包子沒有?我要帶走。」

  這不是自己最想聽到的仙樂般的聲音嗎?

  小牛心說:「難道是她來了嗎?不會吧?她怎麼會到這裡來呢?如果是她,如果他是為我小牛而來,怪怪呀,不得了,我小牛這輩子鐵了心地愛她了。」

  小牛循聲望去,只見店門口正站著一位姑娘,白衣如雪,身材曼妙,再看臉,戴了頂帽子,帽子上的輕紗垂下,將臉擋的影影綽綽,如在霧裡。

  小牛一下子呆了,張開的嘴半天都沒有合上。而那夥計將包子遞過去之後,那姑娘轉身就走。

  小牛急了,跳起來叫道:「師姐,是你嗎?」

  那姑娘回過頭來一看,一見是他,便說道:「你怎麼在這裡?我正找你呢。」

  小牛一臉的驚喜,快步跑過來,說道:「師姐,我也正要找你,能在這遇上太好了。」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別再囉嗦了,你跟我走吧。」

  小牛答應一聲,算過帳後就跟月影走了。他搶著替月影拿包子,月影也沒有拒絕。

  二人出了門,小牛問道:「師姐呀,你怎麼把臉遮上了?冷不了看見,真有點不習慣呢。」

  月影回答道:「不戴帽子的話,蒼蠅太多,趕都趕不走。」

  小牛心說:「不對呀,杭州城裡的環境向來很好。哪裡會有多少蒼蠅?」

  稍一思考,小牛就明白了,她這是打比方,並不是指真得蒼蠅。她說話倒是挺含蓄的。她指的是那些驚艷的人們。如果不把臉遮上,肯定會引起大家的騷動,尤其是男人,都會像蒼蠅一樣圍上來的。那對她來說,實在是不方便的。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師姐考慮問題真是周到呀。」

  一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追著的小牛,問道:「你怎麼能認出是我呢?」

  小牛微笑道:「我一看見你的身影,就知道是你了,更何況你還說話了,你的聲音更是別人代替不樂的。」

  一眼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比孟子雄還要瞭解我呀。」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最熟悉的人就使你了。」

  月影不語,半晌才說道:「以後別再對我示愛了。你已經有了月,就好好對她吧,別辜負她,更不准傷她的心。她是一位好姑娘,如果你傷了她,我是不會饒你的。」

  「我會對她好的。」

  小牛說:「但你也是一位好姑娘呀,你也應該找一位如意郎君。」

  月影不緊不慢地走著,動作優美,身後的小牛大飽眼福,直盼著這路永遠走不完,這眼福也永遠享不盡。

  只聽月影又說道:「我不是已經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了嗎?孟子雄呀,他可是我的未婚夫。」

  小牛聽罷,心裡不舒服,快步上前,跟月影走個並排,心直口快地說道:「你認為他那樣子的男人配得上你嗎?我不是看不起他,在我的眼裡,他連癩蛤蟆都不如。」

  月影聽罷,猛地停步,一雙明眸隔著薄紗瞪著他,帶著幾分不悅的語氣說道:「你怎麼能這麼罵他?他有什麼不好?」

  小牛冷笑道:「你認為他很好嗎?別的不說,就說上回闖關吧,他想陰謀害死我,難道你不知道嗎?就憑這一條,他已經不配愛你了。他的人品不好。」

  月影反唇相譏,說道:「如果不是你一直對我無力的話,他會那麼做嗎?如果換了你是他的話,有人對你的未婚妻無禮,你會放過他嗎?」

  小牛說道:「我當然放不過他,但我會光明正大地跟他決鬥,決不會偷偷摸摸地害人。更何況,我還是嶗山派弟子呢。」

  月影強調道:「那個時候你還不是。」

  小牛辯解道:「就算我不是,他就有理由用卑鄙的手段害我嗎?再說了,如果是你要殺我的話,我毫無怨言。我小牛輪不到他來教訓我。」

  月影提醒道:「他是我的未婚夫,他替我出氣應該的。」

  小牛問道:「那我該死嗎?」

  月影點評道:「他是太過分了,而他也已受過懲罰。」

  小牛又說啊啊啊如果這件事不能證明他的人品的話,我還可以舉一個更明白的例子。這個例子和我沒有關係,但這件事非常惡劣的。」

  月影關切地問道:「是什麼事?」

  小牛嘿嘿笑了笑,說道:「我要是說了,你一定會一位我編故事冤枉他,所以我還是不說為好。」

  月影盯著小牛,說道:「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我就不怪你。」

  小牛問道:「你怎麼能確定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月影緩慢而自信地說道:「我當然能確定了,就憑我的感覺就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小牛驚訝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月影催促道:「少說沒用的,把你想說的說出來吧。」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不講了,萬一你不信,還會影響咱們的關係。」

  月影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這使你自己不講,以後你想講只怕我不愛聽呢。」

  說著走了。小牛自然在後邊跟著了。

  說話間,二人來到一家旅店。小牛在門口看了看,問道:「你什麼時候來這兒的?」

  猶豫回答道:「我昨天天黑前到的。」

  小牛又問道:「師姐,你倒杭州來有什麼是嗎?」

  猶豫沒好氣地回答道:「還不是因為你,不然的話,我才不想跑到這裡來。」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你是為我來的?」

  他臉上的驚喜達到了極點。

  猶豫不願意看到小牛這副德行,向旁邊一轉頭,便說道:「我真是為你而來,但我自己並不想來。」

  小牛失望地嗯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你是被迫來的了。」

  月影說道:「沒錯,是師娘叫我來找你的。」

  小牛聽了心裡溫暖,心說:「還是師娘對我好,心裡有我。就知道月影她才不會主動來找我呢。但她畢竟來了,總比不來強。」

  小牛問道:「找我有急事嗎?你怎麼知道我回家來了?」

  月影回答道:「師娘說你回家探親後就回山,不能影響學藝。那天我們回客棧找不到你,就猜想你一定回家了。」

  小牛說道:「那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呀?」

  月影想了想,說道:「你想聽的話,就跟我進客棧再說吧。」

  說著話,二人走進客棧,到了月影的房間。

  小牛知道月影沒有吃中飯,便出去到附近的飯館給訂了一些飯菜,讓做好了給送來。隨後二人便在房間彈了起來。

  飯菜上來之後,二人開始吃東西。月影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天仙般的姿容,看得小牛的魂都要飛了。

  她的吃相很文靜,慢條斯理的,一點都不急。小牛看著她,那簡直是一種視覺享受。如果一直這麼看著她,那該多好呀,那簡直是在欣賞藝術品。要是此時能喝酒,再欣賞她,跟她聊天,那就更完美了。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小牛開始問那天早上的事。月影放下筷子,說道:「那天晚上我正睡著覺,卻聽到外邊有動靜,有人通知我說半夜時會有敵人偷襲咱們嶗山的人,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但這個消息很重要,我只能當作是真的。因此,我連忙叫月琳,再到你們屋子通知你們。秦遠倒是起來了,你卻不見了。說著話,雪亮的目光對準了小牛,充滿了疑惑。

  小牛連忙解釋道:「那天晚上我也被人驚醒,並被人給引走了。我就使勁追,追到城外之後,竟把人給追丟了。更慘的是,我還迷路了,直到天亮我才找到路回客棧。這時候你們都不見了。」

  小牛信口說著:「沒敢說出鬼靈的事。他怕月影會仔細盤問鬼靈跟自己的關係,那樣會引來諸多不便。認真考慮之後,他還是決定不提鬼靈的好。

  月影聽了,也沒有說別的,就接著說道:「那天半夜,敵人真的來偷襲了,其中就有可惡的趙曲蛇,他們來了不少人,在惡戰中抓了秦師兄。我跟月琳纏住他們,他們想取勝也不易。後來,他們的頭子北海羅剎來了,領走他們。我跟月琳緊追不放,怕秦師兄有生命危險。哪知追到後來,他們反過來搏鬥,我跟月琳都被困住了。沒有辦法,為了不全軍覆沒,我跟月琳只好自己突圍了。」

  小牛感慨道:「幸好那天晚上我不在。如果我在的話,只怕也要被抓的。」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不在反而成好事了。我跟月琳見走失了秦師兄,心裡擔心,就隨後尋訪秦師兄的下落。哪知道那幫人很狡猾,我們追蹤了幾天,都沒有結果,只好撤走了。回頭再到客找,你也不見了。」

  小牛說道:「我也在客棧等你們來著。因為見不到你們,我就決定回家看看,想看過親人之後再返回嘮山。

  月影又說道:「我們見二師兄出了這事,心裡都很著急,不敢耽誤,連忙返回嶗山,請師娘定奪此事。師娘聽到後,也連忙派大師兄領著子雄,還有一些年輕的徒弟,想法子救人。」

  小牛問道:「你沒有跟著去嗎?」

  月影回答道:「本來應該去的,但師娘不放心你,非得讓我出來把你找回去,生怕你也被北海那些傢伙給抓去。」

  小牛歡喜地說道:「謝謝師娘關心,謝謝師姐來找我,小牛高興得要命。」

  心說:「如果你是以妻子的身份來尋夫,我小牛會高興得馬上就死的。」

  月影又說道:「我猜你會回家探親,因此我也不急,慢慢地趕路,所以昨天才到杭州。」

  小牛一臉的笑容,說道:「師姐,那你為什麼沒有馬上到我家去呢?住我家總比住客棧好呀。」

  月影想了想,說道:「找想休息兩天再去。」

  小牛一聽,心中十分疑惑,心說:「難道她趕路很累嗎?她怎麼也算半個神仙了。應該不會那麼累吧。說白了,我看她還是不願意到我家去。怕什麼呀,醜媳婦朝也得去見公婆呀。」

  小牛真誠地說道:「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昨晚就把你接到我家去了。」

  月影微微一笑,說道:「我現在既然找到了你,也算完成住務了。你也探過親了,咱們這就回山吧!你也該繼續學藝了。你不是想練成一身本事嗎?」

  小牛皺了皺眉,搖頭道,「師姐,我家裡出了點事,把我跟愁壞了。這其中的一個難題要是不解決的話,我實在對不起我父親。也沒有心情離開家呀。」

  月影直視著小牛,說道:「家裡出了什麼事?」

  小牛見月影關心自己的家事,心裡很高興,就把自己父親如何被打,如何受損,自己如何抓住瘦猴,如何審問他,結果多令人失望,以及現在不知道怎麼抓住那胖子的事都跟月影講了。

  月影沉吟了半天,說道:「照你這個意思,你必須抓住這個胖子給你父親出氣後,你才能跟我回嶗山是吧?」

  小牛堅決地說道:「使得。」

  月影信心十足地說道,「抓住這個胖子有什麼難的,要是換了我,抓他跟耍猴子一樣容易。只要他現在還在杭州的話。」

  小牛說道:「估計那個胖子還在杭州呢。他的同夥被抓了,他自己逃走嗎?這個瘦子說啥都不肯透露胖子的下落,可想二人的關係有多麼好了,如果月影師姐能幫我抓住那個胖子的話,那就太好了,成算是讓我摘下天上的月亮獻給你。我也會願意的。」

  月影看著小牛,說道:「要我幫你抓賊那並不難。我也不要你摘什麼月亮給我,就算你真能摘了下來,我要著也沒有用。」

  小牛細細笑道:「白用人家幹活,我可不好意思了。」

  月影說道:「我可沒有說白用。要想讓我抓賊的話,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小牛想不到月影會這樣說,就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一定滿足你。」

  心說:「你要是提出讓我當你老公的話,我一定答應。可這是癡人說夢吧。」

  願意凝視著小牛,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說出孟子雄做的那件醜事,我就幫你的忙。」

  小牛聽了笑了,說道:「師姐,我說了你會信嗎?」

  願意說道:「信不信是我的事,說不說可是你的事呀。」

  小牛低頭想了想,說道:「好,我答應你就使了。這樣吧,你先幫我抓賊,抓完後,我就告訴你。」

  願意搖頭道:「不成,你必須先說,我再去抓賊。」

  小牛被逼得沒法子,只好說:「行,我都聽你的。」

  接著他原原本本詳詳細細地將孟子雄如何欺侮郡主,如何為惡的劣跡和盤托出,聽得願意臉色都變了。小牛直到她已經信了。

  願意久久不再說話,默默地吃起東西,吃完後,她在小牛的要求下,收拾東西跟小牛去魏家,幫小牛審賊抓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