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歡樂今宵

  成剛問道:「蘭強,要不要來點酒呢?」

  蘭月嚴厲地說:「不行。」

  蘭強擺了擺手,說道:「按理說,我這是上班時間,不能喝酒的。一會兒吃完了,我還得回去呢。我要是不回去,那幾個小子還不飛上天了。我不在跟前,他們做事會不努力的。」說著,大口吃著東西。

  蘭月說道:「我還忘了問你,升了個什麼職啊?多大的官啊?」

  蘭強憨厚地笑了笑,放下筷子,說道:「大姐,哪有什麼官啊,就是個小組長,管不了幾個人。除了你們看到的,還有幾個出去辦事了。」

  蘭月臉上帶著笑容,說道:「能升職總是好的,至少證明你有成績,幹得挺好,還可以多賺幾個錢啊。」

  蘭強說道:「那倒是。咱們出來幹活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多得幾塊錢嗎?思,我一定得成為富翁,就是我們董事長那樣的人物。」

  蘭月嘲笑道:「又開始做夢了。」

  成剛說道:「年輕人愛做夢好啊!在有事業之前,得先做夢。只要肯努力,你有可能比我父親還有作為呢。」

  蘭強聽了這話,嘿嘿地笑了,說道:「姐夫這話我愛聽。我常常是以我們董事長當榜樣的,同樣是人,他能做到的,我相信我也能做到。」

  成剛聽了爽快,誇道:「好樣的,蘭強,有志氣啊!」

  蘭月漫不經心地吃著東西,說道:「蘭強,你告訴我,你被罰錢的事是怎麼回事?」

  蘭強摸著頭笑笑,說道:「大姐,那事都過去了,還是不要提了。一提起來,我就臉上發燒。」

  蘭月瞪著他說道:「你還真的轉性了,知道臉上發燒了。以前媽訓過你多少回,你怎麼不會臉上發燒呢?照樣去賭錢,照樣去打架。一點面子都不顧,一點記性都不長。」

  蘭強說道:「大姐,你不要老用老眼光看待新事物。以前的我是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現在不同,我現在是大人了,自然感受不一樣了。」

  蘭月說道:「好,我現在就當你是大人了。那麼,大人敢做敢當。你呢,把你的那件醜事說說吧,我心裡好有個底。」

  蘭強看看蘭月,又看看成剛,說道:「要我說是可以的,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他臉上露出難為情的表情。

  蘭月嘿了一聲,說道:「蘭強,你的事還不少呢。說吧,你有什麼條件?無理的免談。」

  蘭強笑嘻嘻地說:「我說給你們聽,你們可不能告訴媽。她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跑到省城來罵我呢。」

  蘭月點頭道:「我答應你,你姐夫也會守口如瓶的。」

  成剛也點丫頭,說道:「放心吧,我這個人說話算話,不會說出去。不但你媽不會知道,別人也不會知道。」

  蘭強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吧好吧,你們對這事這麼感興趣,那我就自己揭傷疤吧,反正你們也都不是外人。這事也很簡單。那天中午,我們幾個出去吃飯,我心情不好多暍了幾口酒。回到公司之後,按理說若老老實實地待著也不會有事。可是,我突然想賭錢,手癢得很,就跟那幾個小子賭了起來,沒玩多久,我們的副總經理剛好來檢查,把我們抓個正著。要不是姐夫的面子大,我就會被開除。我知道做錯了,就連忙認錯,檢查的結果還行,被留下來了。還好,還好,要是被開除了,我就得去要飯了吧。」

  蘭月手指著他教訓道:「你呀,蘭強,不是早就不賭了嗎?怎麼又想起來了呢怎麼這麼不要強呢?」

  蘭強低下頭,說道:「大姐,我是心情太壞了又暍了酒。這件事我也很後悔,我發誓,以後一定痛改前非。我決不再賭博,再賭的話,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下來。」

  蘭月說道:「你有這樣的志氣,不怕戒不了。經過這件事,你可得吸取教訓呢。要是你真因為自己的表現太差被公司開除,我絕不會讓你姐夫替你說情。要知道,你進公司已經是特殊情況了,再因為賭博出事,是不會被原諒的。」

  蘭強一臉真誠,說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我決不會再給蘭家丟臉,讓姐夫為難。我現在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是什麼,賭錢那種事只是愛好,幹事業、賺大錢才是正事。」

  蘭月思了思,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全家人也會感到安慰的。」

  成剛望著蘭強,說道:「蘭強,人沒有不犯錯的,改了就好。你以後好好幹吧,只要幹得好,不怕沒有出路。」

  蘭強突然想到一件事,放低了聲音說道:「姐夫,我可聽到一個消息,說是過不了多久公司的老大就要換人了。」說著,眼睛盯著成剛笑。

  蘭月問道:「這都聽誰說的?要換誰了?」她其實也知道,成剛曾經在她面前透露過一些事。

  蘭強嘿嘿笑著,說道:「姐夫,這消息在公司裡人盡皆知,大家都說,董事長要是不行了,就由你來當老大。」

  成剛瞇著眼睛笑了笑,沒有出聲。

  蘭強伸長了脖子,小聲問道:「姐夫,你告訴我,這事是不是真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的父親還活著呢。只要他活著一天,他就當一天的董事長,公司由他管理,跟我沒什麼關係。」

  蘭強又說道:「可是大家都知道,董事長的身體很不好,經常要看醫生。他這種病反覆無常,弄不好哪天就壞了事。」

  蘭月白了蘭強一眼,嚴肅地說:「蘭強,你姐夫的父親活得好好的,不准詛咒人家。人家可是你的大恩人,你應該祈求人家長命百歲啊。」

  蘭強說道:「大姐,你說的話我都知道,我也是對董事長感恩戴德。為了董事長,我是兩肋插刀絕不皺一下眉頭。可是,換董事長的事對我們這些員工特別重要。要是董事長看你不順眼,一句話就可以叫你滾蛋。你什麼話都不用說,只管走人就是。」

  蘭月瞪他一眼,說道:「蘭強,你盡在那兒胡說。這可不是國家企業,這是個人開的公司,個人公司是唯才是用,誰有能力就用誰,沒能力的才滾蛋呢。只要你肯努力做事,誰會趕你走呢?」

  蘭強歎了口氣,說:「大姐,我跟別的員工不同啊。別的人都是有學歷的、有門路的,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公司要是裁員的話,第一批要裁的人裡就會有我一個。」

  蘭月提高聲音,說道:「你這可杞人憂天呢。天塌大家死,過河有矬子。你做你的事就好,瞎操什麼心呢?」

  蘭強說道:「好了,大姐,我不亂想了。我只是想聽聽姐夫的話。」

  成剛笑呵呵地看著蘭強,說道:「蘭強,你姐說得對,不用胡思亂想,用心做事就是了。目前還沒有聽說公司要裁員的事。再說,就算是要裁員,也不會到你頭上的。只要我父親還在,只要我還在,你不會有事的。即使這個公司待不下去了,我也會幫你。」

  蘭強站起來朝成剛一鞠躬,恭敬地說:「姐夫在上,小弟先謝謝你了。只要不讓我回農村,讓我幹什麼都行。當然,壞事可不干吶。」

  蘭月見此,忍不住噗哧一笑,說道:「趕緊坐下吧,蘭強,別出洋相了。」

  成剛也笑起來,擺了擺手說道:「蘭強,咱們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客氣。得得得,快點坐下吧。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得站起來給你回禮了。」

  蘭強笑嘻嘻地說:「那小弟我就乖乖聽話了。」說著,他就坐下了。

  大家吃了幾口東西,蘭月就說:「蘭強,我問你,你說喝酒多了是因為心情不好,賭博那事是因為心情不好,你還沒說,是什麼事導致你心情不好?」

  蘭強苦著一張臉,說道:「大姐,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剛才不是說過分手的事了嗎?就是因為這個啊。」

  蘭月聽了不以為然,輕輕地呸了一聲說道:「蘭強,你雖然年紀小,也是一個大男人。相戀、失戀,那倒是常事,用得著大驚小怪的嗎?」

  蘭強不服氣,嘟囔著說:「還說我呢,你當初不也跟我一樣嗎?那小子死了,你不是也拉長個臉,連對象都不找嗎?連現在都不結婚了。」

  蘭月聽了俏臉紼紅,瞪了蘭強一眼,又看看成剛,然後哼道:「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子,你跟我不一樣。我可以哭、可以鬧,沒關係,不傷風度。你不一樣,男人就得有個男人的氣度。知道嗎?明白嗎?」

  蘭強笑了笑,說道:「大姐,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女人失戀了可以隨便哭,男人不能哭,心裡哭著,臉上還耍笑。」

  蘭月堅決地說:「錯了,應該是不在乎,學會忘記。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時刻提醒自己要以事業為重、理想為重,別的都是次要的。」

  蘭強聽了這話,變得正經起來,說道:「大姐,你說得對,我聽你的就是了。」

  不知不覺時,三人已經在飯店裡待了一個多小時。

  吃完飯後,要走之前,蘭強趕著結帳,被成剛制止了。

  成剛說道:「蘭強,你現在經濟上還吃緊,等你發達了再請客吧。」說著,自己便去埋單了。

  從飯店出來,蘭強要趕回公司,臨走的時候,蘭月掏出二百元錢給他,蘭強堅決不要,說道:「大姐,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嗎?我已經長大了,我能賺錢了,我現在用自己的手養活自己呢。誰給我錢,我都不要。」

  蘭月見他如此強硬,也不再勉強,說道:「時間過得真快,連蘭強都變成男子漢了!」

  蘭強說道:「時間可以把一個人變好的,難道我只能當一個賭徒和災星嗎?」

  蘭月點點頭,說道:「好好好,蘭強,我頭一次發現你也像個大人了。好,你積極工作吧,回家後,我跟媽好好誇誇你,把你誇上天,讓媽也開心開心。」

  蘭強一臉鄭重說道:「大姐,你見到媽之後,告訴她我也很想她。我會盡快混出個名堂,接她來省城,享享城市人的清福。」

  蘭月甜甜地笑了,艷光照人,說道:「這話連我都愛聽。你呢,有空就打電話回家,別讓媽老惦記你。」

  蘭強說道:「知道了。」

  成剛囑咐道:「若是遇到什麼難辦的大事,就打電話給我。無論什麼事,我都會盡量幫你解決。」

  蘭強說:「好的,姐夫,需要你的時候,我不會跟你客氣的。我在省城除了你之外也沒有什麼親人了,我要往上爬,也得借助你的力量啊!」

  成剛說道:「靠我是應該的。」

  又談了幾句,蘭強急著回去,便揮手說再見了。

  蘭強走了之後,蘭月感慨道:「他總算長大了,可以不用人照顧了。我媽在他的身上費的心血和時間最多,每次他惹禍之後都是我們幫著處理。為此,我媽不知道罵過多少回、哭過多少場呢。可是這孩子不懂事,根本沒長心,我媽有時候氣極了,甚至說,還不如哪天他意外死掉呢,省得再為他傷心。」

  成剛笑道:「你現在也都看到了,他在省城幹得不挺好嗎?他在農村會那樣子,與環境有關吧。現在他在公司裡上班,若是不努力就得被淘汰、被開除。他不願意回農村種地,不盡力表現怎麼可以呢?可見,對他來說,來省城絕對是正確的。」

  蘭月長出一口氣,微笑道:「要是我媽看到了現在的他,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子。他這個兒子總算沒白養,都可以自力更生、自給自是。我們一家人不求他如何出息、如何發達,只要以後能養活老婆孩子就行了。」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能像我一樣就行了。」

  蘭月擺了擺手,說道:「可別像你啊。」

  成剛眨著眼睛,問道:「為什麼呢?」

  蘭月嫣然地笑著,說道:「你可不止養一個老婆,難道也讓他學你這一點嗎?」

  成剛聽了直笑,帶著蘭月往家裡去。

  來到家門前,成剛問道:「你想吃點什麼呢?咱們晚上好好吃一頓。」

  蘭月說道:「只要幾樣普通菜就行了,我對於吃沒什麼挑剔。」

  於是,就去買了幾樣蔬菜,輕輕鬆鬆往家裡走去。到了家裡又是兩人世界,他們的心情好極了,真像是在天堂裡似的。

  到了家之後,換掉外衣。蘭月帶的衣服少,就穿了蘭花的短衣短褲,這都是蘭花在家裡閒著穿的。那是一套粉色的、露著四肢跟肚臍的衣服,蘭月穿上了,顯出了性感的一面。胳膊白花花的,玉腿長長的,身材豐腴。蘭月內衣較長,把肚臍擋住了,不然的話會更誘人的。而那對「波霸」則把衣服頂堡壘同的,不得不把拉煉拉得稍低一些,不然的話會很不舒服。

  成剛看著過癮,伸過手,一會兒在胳膊上摸摸,一會兒在大腿上摸摸,一會兒又去捏她的胸脯。蘭月連扭帶閃,不勝其擾,白了他幾眼瞋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你再亂摸的話,我就告訴我表姐,告你一個性騷擾,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成剛聽她提到風雨荷,心猛地一跳,一下子就想到了跟她的恩恩怨怨,不禁心潮起伏。他笑了笑,說道:「蘭月,來省城之後,你有沒有見過你表姐呢?」他想查查她的私事。

  蘭月想了想說道:「就昨天見過一回。昨天我們幾個人出去逛,在一家商場碰上了,說過幾句話,她還是跟男朋友一起呢。那男的好像比你還帥、比你還有錢。」

  聽她提起卓不群,成剛就像看到蒼蠅一樣不舒服,說道:「那是一條瘋狗,亂咬人吶,有時候又像哈巴狗,沒一點骨氣。雨荷這麼有眼光的人怎麼會看上他呢?可惜啊,鮮花插在牛糞一上了。」接著又說:「不對,是插在豬糞上了。我聽蘭雪說過,豬糞比牛糞還臭呢。」

  看著成剛氣憤填膺,蘭月忍不住咯咯笑了,說道:「成剛,你怎麼這麼激動呢?把人家男朋友說得那麼差、那麼壞,怎麼了,他得罪你了嗎?」

  成剛一本正經地強調道:「我不是因為他是雨荷的男朋友就罵他,他做人實在不太好。不說別的,前幾天他還找過我,要我離雨荷遠點。你說說,這是他該幹的事嗎?他媽的,要是落在我手裡的話,我一定把他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蘭月大有深意地看著成剛,說道:「成剛,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成剛解釋道:「雨荷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吃什麼醋啊?我是本著正義感說的。雨荷要是嫁給這個男人,我敢保證用不了三天,就得當寡婦。」

  蘭月聽了驚呼:「成剛,你幹嘛這麼詛咒我表姐,她可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成剛說道:「我不是詛咒她,我是看那小子就有氣。每次一見到我,尾巴就翹得老高,好像三品太監升到一品太監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他媽的,也許明天就會出車禍。」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有力量。

  蘭月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拿你沒轍。我表姐要是聽到這些話,她一定跟你沒完。」

  成剛歎著氣說:「別提雨荷了,上次比武她才把我打了一頓啊。」

  蘭月笑咪咪地說:「那可不能怪我表姐,只能怪你自己學藝不精,被一個姑娘收拾了。」說著,笑得直捂嘴。

  成剛想起失敗的主要原因,不禁連連歎息,說道:「蘭月,哪裡是我學藝不精,是因為我走神了。」

  蘭月咦了一聲,美目睜大了,說道:「這話你可沒跟我說過。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成剛當然不能說實話了,就隨口說道:「這都怪你表姐。她穿了個吊帶背心,開口還低。你想,憑她的長相和身材,身體動起來會是什麼樣的情景?這麼說明了什麼?」

  蘭月哼了一聲,瞋道:「這只能說明你好色。」

  成剛不承認,說道:「不,這只能說明你表姐用美人計啊。」

  蘭月一揮手,說道:「成剛,你得了吧。我表姐的功夫那麼好,人又那麼光明磊落,她才不會那麼做呢。你想得美,想讓她用美人計對付你,做夢去吧。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成剛拉住她的手坐到沙發上,說道:「你怎麼會不信呢?我說的都是真的。」說著,把蘭月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自己行動起來比較方便。一會兒摸腰,一會兒摸大腿,蘭月的肉體真好,光滑得像抹了油一樣,觸感真棒。

  蘭月那艷若桃李般的俏臉對著成剛,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看著成剛,聽他口若懸河地講著事。

  成剛問道:「蘭月,我這次因為走神而失敗,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再次向她挑戰,證明我男子漢的力量和本領?」

  蘭月說道:「沒必要吧,反正你也沒損失什麼。」

  成剛思了思,說道:「好吧,我就聽你的,放她一馬。不然的話,我再跟她打起來,一定不客氣,結果絕不會是那樣子。」他心想:要是再次比武的話,我才不會只親親你、摸摸你呢,我一定會脫你衣服,讓你享受一下當女人的快樂。你一次次暗示你已經不是處女了,我最初也信了。要不是做過「檢查」,還真被你騙過了。既然你那麼渴望不當處女,那麼,就由我幫你吧。我不收費,也不用你怎麼感激,我是一個熱心的男人,向來遵循一個原則,「美女有難,拔刀相助」。雨荷啊,你何時能成為我的「妃子」呢?我會把你當成我的楊貴妃。

  蘭月幽幽問道:「成剛,說實話,你是不是愛上我表姐了?」

  成剛使勁搖頭,說道:「你胡說些什麼啊,哪有的事?」

  這種事絕不能承認。

  蘭月突然露出笑意,笑得那麼愉快、那麼和氣,說道:「你就是真愛上她,也沒有人會怪你的。」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蘭月回答道:「第一,我表姐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是人中龍鳳。第二,你又是喜歡美女的男人,怎麼會對她沒有感覺呢?你要是沒有感覺,我倒是覺得奇怪了。」

  成剛還是不承認,說道:「得了吧,我對她沒興趣。」

  蘭月睜大美目,直盯著成剛,像是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真相似的。

  成剛抱著蘭月這豐滿而溫暖的嬌軀,笑問道:「看什麼?不認識我了?」

  蘭月眼中含笑,說道:「我很想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成剛問:「那你看到結果了吧?」

  蘭月笑笑說:「已經看到了。」

  成剛說:「是什麼呢?」

  蘭月掙脫了成剛的懷抱,站到地上,說道:「我心裡有數,不告訴你了。」

  成剛對她溫和地笑著,說道:「蘭月,你怎麼總喜歡把我往壞裡想啊?難道我就不能像個君子那樣嗎?」

  蘭月眨著亮晶品寶石般的大眼睛,說道:「我太瞭解你的為人了,你就是真對我表姐感興趣,我也不會怪你。我以前說過的,你要找她當情人我不反對。」

  成剛說道:「我記得啊。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話。」

  蘭月含著淺笑,說道:「是真心話。你要是能把她變成你的情人,讓她投懷送抱,我不但不怪你,反而更佩服你。」

  成剛想了想,笑了起來,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可不跟你辯論。對了明天你打算怎麼玩?時間寶貴啊。」

  蘭月沉吟一會兒,說道:「客隨主便。你怎麼安排,咱們就怎麼玩。」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好吧,你聽我的。明天咱們不出門,就光著身子在家裡玩一天,盡情瘋狂,像原始人那樣,你看怎麼樣?」

  蘭月臉上一紅,笑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想那麼干就自己來吧,我才不奉陪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成剛笑呵呵地說:「男歡女愛,人生極樂,跟要臉不要臉有什麼關係?你這想法還得繼續改造。」

  蘭月抱著手臂,一副聖女的姿勢說道:「我再怎麼改造,也無法跟你看齊。要知道,我可是農村長大的姑娘,再怎麼變,根本都是不變的,我是無法跟城市裡的姑娘相比的。」

  成剛望著她,只見她神情莊重,目光清澈,正氣堂堂,雖然露著白嫩而豐腴的四肢,卻讓人不敢起非分之想。他心想:到底是農村人,想法就是落伍,這要是換了宋歡,她是不會拒絕的。

  成剛爽朗地笑了笑,站起來走到蘭月跟前,說道:「蘭月,我只是開個玩笑,瞧你倒認真起來了。明天的行程我已經想好了,我帶你出去玩。你看怎麼樣?」

  蘭月聽了歡喜,問道:「那咱們上哪兒去呢?」她的臉蛋露出愉快的笑容。

  成剛說道:「這省城最出名的風景勝地是什麼?」

  蘭月回答道:「自然是『太陽島』了。」

  成剛問道:「你去過沒有?」

  蘭月搖頭道:「沒有。名字倒是如雷貫耳。」

  成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帶你到那裡玩。」

  蘭月眉開眼笑地說:「有你這麼一位好嚮導,明天一定會成為一個難忘的日子。」

  成剛望著她那鼓鼓的胸脯,說道:「你也別對我寄望太大,要知道,我對那裡也不熟。」

  蘭月覺得意外,說道:「不會吧,你好歹也是城市人吶!」

  成剛解釋道:「這是有原因的。小的時候,我爸帶我去過,那時候還小,沒什麼印象。等到了學生時代,雖然也去了,也沒留下多深印象,只記得那裡住著好多漁民,他們打漁為生。這些年一次都沒有去,聽說變化很大,越變越漂亮。可我沒什麼事,去那裡幹什麼啊?」

  蘭月問道:「那你跟蘭花談戀愛、又結婚,就沒有去參觀參觀嗎?」

  成剛回答道:「想法是有過,可是總因為一些小事耽誤,一直沒去成。你要是不來省城,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去呢。」

  蘭月擊掌歡呼道:「好,咱們明天上那裡找樂子去。」說著,輕聲哼起那首出名的歌曲來——

  明媚的夏日裡,天空多麼晴朗……

  美麗的太陽島,多麼令人神注……

  帶著垂釣的魚竿……

  帶著露營的篷帳……

  我們來到了太陽島上……

  小伙們背上六絃琴……

  姑娘們換好了游泳裝……

  獵手們忘不了心愛的獵槍……

  心愛的獵槍……

  幸福的熱望在青年心頭燃燒……

  甜室的喜悅掛在姑娘眉梢……

  帶著真摯的愛情……

  帶著美好的理想……

  我們來到了太陽島上……

  幸福的生活靠勞動創造……

  幸福的花兒靠汗水澆……

  朋友們,獻出你智慧和力量……

  明天會更美好……

  成剛靜靜聽著,沒有出聲。

  蘭月唱得很動情、很認真,歌曲宛轉動聽,令人神往於那處名勝。他好像也換好了泳裝,暢遊在松花江裡,用自己的行動表達對這個城市的依戀、對生活的滿意、對心上人的感激。

  等她的歌聲一落,成剛便鼓掌誇道:「蘭月,你唱得真好,我都要心醉了。」

  蘭月的臉上露出幾分羞澀,說道:「我的嗓子不夠好,唱不出神韻。要是蘭雪來唱的話,一定精彩多了。以她的能力,一定能不亞於原唱。」她很謙虛地說。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蘭月,你唱得的確好聽,以前倒沒有發現你唱歌唱得這麼好呢。你的嗓音不比蘭雪差多少,而且還強於她呢。我看,你要是多練練的話,也可以去當歌星,也許還很有前途呢。」

  蘭月搖頭道:「不不,我只對教育感興趣,不怎麼愛唱歌。再說,那娛樂圈多亂,是個大染缸,再白的人進去也都成黑的了。有幾個人能不變色,獨善其身呢?我才不會往裡跳呢,跳下去就很難說了。」

  成剛笑著說:「蘭月,凡事沒有絕對。娛樂圈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好人的。」

  蘭月堅決表示:「別人怎麼樣是別人的事,反正跟我沒有關係。」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倒是認真起來了。即使你真進了娛樂圈也不用怕,有我站在你的後面,誰敢動你一根毫毛,我就閹了他。」

  蘭月問道:「要是女人欺侮我呢?」

  成剛笑道:「那更加簡單,就地正法。」

  蘭月聽得動容,說道:「殺人是犯法的。」

  成剛糾正道:「我的意思是,就地按倒好了她。」

  蘭月聽了直笑,然後呸了一聲,罵道:「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成剛厚著臉皮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隨便讓別的女人佔我便宜。你佔便宜嘛,我是不會拒絕的。」

  蘭月發出了銀玲般的笑聲,說道:「別臭美了,你以為你是香餑餑嗎?我才不愛碰你呢。」說著,還瞪了他好幾眼。她瞪人的樣子也冶艷動人,透著高貴與高雅,跟一般凡俗不同。

  成剛衝上前將她抱起來,連轉了好幾圈,說道:「親愛的老婆,你不佔我便宜就算了,可是,我可想佔你的便宜啊。」說著,伸著嘴在她的臉上、嘴上亂親,親得蘭月直晃頭,還不時發出笑聲。

  一時間,屋裡的氣氛又輕鬆、又活潑、又熱鬧,兩人的心情像春風吹拂一般美好。

  吃過晚飯之後,兩人站在陽台上看景色。這時候已經天黑了,外面黑成一片,卻又亮起無數的明燈,跟鑽石一般晶瑩。茫茫夜色中,燈光是那麼悅目、那麼好看,耳邊還不時傳來車鳴聲,有近有遠。

  成剛攬著蘭月的腰,體會著她的美好。蘭月柔聲說:「在我們農村,一到了晚上,就跟放學後的教室一樣靜極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偶爾誰家的狗叫,還傳出好遠,整個村子都能聽到。這跟城市差別好大啊。」

  成剛說道:「我在城市裡住這麼多年,很少想城市的晚上是什麼樣的。晚上除了在家睡覺之外,就是跟朋友或者同事出去玩,都是些熱鬧的場所,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再不就是吃暍。城市的夜晚跟農村截然不同,農村的晚上是睡著的狀態,城市的夜是醒著的。而且,有些人專門愛過夜生活。」

  蘭月收回目光,望著成剛,說道:「你也喜歡夜生活嗎?醇酒、美人、紙醉金迷、醉生夢死。」

  成剛笑了笑,搖頭道:「我不喜歡過什麼夜生活,我喜歡過另一種生活。」說到這兒,他收去笑容,變得嚴肅。

  蘭月感到好奇,問道:「是什麼生活?」她的美目在夜色映襯下,是那麼明亮、那麼柔和、那麼耐看。

  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性生活。」

  蘭月聽了,不禁呸了一聲,說道:「你真噁心。我跟你啊,沒有共同的語言。」說著,她的頭一轉,又望著窗外的夜色。

  成剛摟緊她,用臉膾著她的俏臉,說道:「蘭月,性生活有什麼不好?咱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沒有性生活行嗎?好多夫妻都是由於性生活不和諧而散了的。」

  蘭月說道:「真是怪事,那種事也能成為離婚的原因嗎?我倒聽說過不少,可是我有點不敢相信。」

  成剛親了親她的俏臉,不時呼吸聞著她身上的香氣,那香氣清淡而綿長,令人全身舒服。他嘴上說:「是啊,有很多人就因為這事離婚的。古人說:食色,性也。」

  蘭月幽幽說:「我知道那事重要,可也不會重要得跟吃飯一樣吧?人不吃飯會活不成。不做愛難道也活不成嗎?我不相信那事。我不大幹那事,不也活著嗎?」

  成剛在蘭月的紅唇唧地親了一口,說道:「人不吃飯,會活不成。人不做愛,會生不如死。」

  蘭月噗哧一聲笑了,說道:「要是我表姐聽到,一定會說放狗屁,狗放屁,或者放屁狗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咱們開始行動吧,用行動證明我說的這個千古不變的光輝真理吧。」說著,不由分說,打橫抱起蘭月,興沖沖地朝臥室小跑而去。

  蘭月掙扎著說:「快放下我,這才幾點呢,不是做愛的時候。」

  成剛氣喘吁吁地說:「做愛不分時間,大白天也照樣做。」說著,已經將她放在臥室的床上。打開燈,燦爛的燈光落在蘭月的身上。她含羞躺著,伸手遮了遮燈光,美目微瞇,像是怕光似的。

  成剛望著蘭月,跟望著藝術品似的。蘭月的身上還穿著蘭花的那套短衣短褲,那暖暖的粉色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對比,再配上蘭月那絕色清雅的容貌,大有看頭。

  蘭月被成剛盯得身上熱熱的,很不舒服。她並緊腿,微側了身,以一手支頭,嬌瞋地說:「你看你的眼睛,跟狼似的冒著綠光。我恨不得給你兩個大嘴巴。」

  成剛兩手互搓著,像看到了美食一般垂涎三尺。他笑著說:「管他綠不綠光呢,只要不戴綠帽子就行。」說著,湊到床前。

  蘭月下意識地往床裡挪了挪,說道:「我今晚上特別怕你啊。」

  成剛往床邊一坐,笑嘻嘻地說:「那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失身,反正也不是沒有失過。」說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腳上。她的腳長得很標準,大小肥瘦、形狀都是一流的,不像有的美女,臉蛋和身材不錯,而腳卻丑,破壞了整體感。

  成剛握著她的腳,另一手輕輕撫著,而眼睛仍然望著她的臉。

  蘭月動了動腳說道:「怪癢的,別碰了。」

  成剛誇道:「蘭月,你長得真好,每一處都長得好,你是天生的美人。」說著,高興地挨個腳趾摸著,如同摸著一粒粒珍珠一樣喜歡。

  蘭月微笑道:「漂亮有什麼用呢?我的命一點都不好。」她縮著腳,覺得癢。

  成剛的一隻手來到大腿上,愛憐地撫摸著。那大腿真好,在燈光下泛著油油的白光,不只是細膩光滑,就連造型也令人喜愛。小路的腿夠美,宋歡的腿夠美,蘭月的腿也不差。蘭月的大腿可以用豐滿渾圓形容。雖然粗,雖然眫,卻都恰到好處,絕不過頭,就這個分寸,一般人絕對達不到。

  他沒有忘了說話,說道:「蘭月,怎麼會呢?我覺得你的命很好。因為你遇到了我,命運就走上聿福之路了。」

  蘭月輕聲笑了笑,說道:「瞎說。我說命不好,就是因為遇上了你。要說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話,現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說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會掉下懸崖。」

  對這個比喻,成剛可不贊成。他反駁道:「不對吧,你說顛倒了。應該說以前像山路,現在像平路。」那腳已經來到了大腿根上,往內側進軍。

  蘭月坐起來,將他的色手推開,說道:「才不是呢,我並沒有說錯。你自己說說,我遇到你以後,你給我了什麼好處?」

  成剛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麼叫性生活嗎?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人是什麼樣嗎?」

  蘭月連續呸了好幾聲,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會有男人跟我過性生活。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別的男人的裸體,我照樣知道男人是什麼樣子。」她的美目微瞇,還歪著頭,故意氣成剛。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敢讓別的男人上,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麼收拾你。」上了床,往床上一撲,就把蘭月撲倒。

  成剛又是親、又是摸,蘭月又是躲、又是笑,兩人鬧成一團。

  很快,兩人吻在一起,成剛美美地舔著蘭月的紅唇,弄得蘭月的呼吸變得粗濁和急促。接著,成剛頂開她的嘴,將大舌頭伸進去糾纏那粉舌。蘭月也不示弱,以舌頭為武器,跟成剛戰在一處。他們一邊吻著,一邊在床上翻滾,一會兒你在上面,一會兒找在上面,玩得下亦樂乎。

  不知道不覺間,成剛已經脫了她的衣服了。蘭花的衣服離身,身上只有胸罩和內褲。這個打扮的蘭月特別好看,又性感、又文靜、又迷人,她那高貴的氣質以及含蓄的表現,都使她富於東方美。

  成剛將她壓在下面,盡情品嚐她的唇舌滋味,兩隻手隨意在她的身上探索。一隻手放到她的奶子上就栘不走了,他抓著、推著、揉著、捏著,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把蘭月弄得慾火升起,芳心如醉。他還覺得不過癮,又將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峰,手上去直接活動。啊,好軟、好大、好有彈性啊!那裸露的奶子與凌亂的乳罩在一起,顯得特別有味道,以至於成剛放開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專心玩起奶子。

  蘭月兩隻奶子高聳結實,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成剛的女人中,蘭月絕對是第一。兩個粉紅的奶頭已經硬起來,正跟成剛的手指對抗著。成剛大力玩弄著,時而壓扁、時而拎起、時而拉長,弄得蘭月啊啊呻吟,使奶子露出了淡淡紅色。沒過一會兒,那奶子就膨脹了。

  成剛大樂,捨不得放開,光用手不過癮,又把嘴湊上去。他像嬰兒一樣含吃,吃了這隻,又吃那隻,把蘭月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著求饒道:「成剛,不要再為難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點……快點……插進來吧。」她的美目迷離,臉上紅得像火,雙手一鬆一緊,兩腿亂蹬著。

  成剛吐出一個紅嫩嫩、水光光的奶頭,望著春情滿臉的美女,得意笑著,說道:

  「讓我進去那也不難,你得說些好聽的才行。」壓在她的身上感覺很爽,像趴在一團棉花上,可是還有彈性、還有溫度、又香噴噴的。

  蘭月哼道:「你這壞蛋、淫賊,又來折騰我了。你想聽什麼,你說好了。」她當然明白他想聽什麼。

  成剛笑嘻嘻地說:「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都說過幾次了。快說快說,不說我就不插你。」兩隻手放在大奶子上,激情地按摩著,像兩個不倒翁一樣,一鬆手就彈起來。

  蘭月嬌喘著說:「那話太髒、太噁心了,我說不出口。」

  成剛笑道:「你不說是要受罰的。」說著,他來到她的下體,將美妙的大腿分開,觀察那個焦點部位。只見白色的內褲有一點濕,濕成一個圓。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浪成這樣子,成剛怎麼能無動於衷呢他抬高她的雙腿,放在自己跪著的膝蓋上,隔著內褲舔了起來,舔那處濕潤。那布並不厚,而成剛又是那麼激動、那麼熱烈,蘭月立刻感覺到來自那裡的好處。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說:「親愛的成剛老公,你真厲害,蘭月好佩服你。蘭月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師,也不像女人了。」

  成剛舔到樂處,將她的內褲拿掉,只見那裡已經水汪汪了,絨毛濕成一縉縉,嬌美的肉唇已經張開一條縫,口水流得正歡呢。成剛大樂,大力吮吸起蘭月的私處。蘭月哪受得了這個啊,再顧不得矜持與顏面,發出了不得已的浪叫:「親愛的……親愛的老公……快點吧……快點拿你的……你的大雞巴……使勁操蘭月吧……蘭月的小騷屄騷好癢啊……就是欠操啊……再不操……就癢死蘭月了……」

  這種書語出自高雅與保守的蘭月之口,可以想像得到效果會有多麼強烈。成剛哪受得了這個啊?每一個字都像手指一樣撓在他的靈魂上,不是止癢,而是增加了癢的程度,這使成剛忍無可忍。他抬起水淋淋的嘴,顧不上擦,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掏出大肉棒子,按照蘭月的要求,撲哧一聲就插入了。

  蘭月抱緊成剛,一臉興奮。成剛激動萬分,肉棒子沒命地插著小洞,出出入人,令人眼花繚亂。

  兩人都在這種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