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二十一集 第五章 快樂復仇

  又過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這樣在家待著也不是辦法,嶗山他還是得回去。可這魔刀的問題怎麼解決呢?不獻刀的話,就等於跟師父決裂;如今師父是武林盟主,決裂對自己非常不利,那麼只有把刀獻出去了。可是獻出去之後,這魔刀還能回到自己的手裡嗎?沒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內沒有出頭之日了。

  他決定回嶗山,至於獻不獻刀,他打算出發的前一刻再決定,在他決定離家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閻王家轉轉。他要面對面地給那個老傢伙一個重重的打擊。

  在某一天沒有月亮的晚上,飯後,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時,溜出了家門,他將魔刀帶在了身上,由於這件東西不是尋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邊,他就有點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輕聲說:「小刀,你還在刀裡嗎?」

  過了良久,小刀的聲音才傳出來,聲音很虛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你說話了,只是沒有力氣。」

  小牛問道:「你怎麼了?受傷了時?」

  小刀歎了幾口氣,說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當初被關在魔刀裡時,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擊,受了內傷。這內傷一直沒有痊癒,每過十年就折磨我一次。每次持續的時間長短不一。這次傷又發作了,不然的話,我怎麼會不回到你身邊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記得你會飛的。對了,上次周慶海拿刀砍我,我卻沒事,這是怎麼回事呀?」

  小刀解釋道:「由於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認主的,因此這刀對你是不構成威脅的。」

  小牛歡喜地說:「真的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你幫我呢。」

  小刀長歎道:「我倒是想幫你,可是有心無力呀!我的功力發不出來,只能忍著傷痛的折磨。」

  說著話,咳嗽了幾聲。

  小牛關切地問:「你沒有事吧?」

  他伸手摸著刀鞘,就彷彿摸著可愛的小刀一樣。其實小刀長得什麼樣,他並不知道,但從她清脆而迷人的聲音可以想像出來,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沉默一會兒,說道:「我沒有事,死不了的。不過再過十年,如果不能從魔刀裡脫身的話,我就會死掉,化成煙散去。那時候你就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了。」

  小牛聽了心酸,說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來,我一定不讓你死的。」

  小刀笑了笑,說:「主人啊,你對我已經夠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沒有怨言。」

  小牛問道:「我怎麼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夠高,你就可以打破設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離開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我現在功力不夠,但我可以找高手幫我呀。」

  小刀嗯了一聲,說:「最好找兩個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們三人一起努力,我就有希望了。不過暫時是不可能的,因為你的功力還不夠。如果你能在十年之內把我救出去,我一定會重重地報答你的。」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你打算報答我?要以身相許嗎?」

  小刀的聲音變得扭捏起來,說道:「我長得不美,你也不會喜歡我。我還是當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當。」

  又想起自己的為難之事來,便說道:「小刀呀,有一件事我很為難……」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吧。在我受傷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覺的能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惱說了,他想聽聽小刀的意見,他眼下沒有什麼人可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會給他一個最好的建議,他知道小刀是一個有見識的姑娘。

  小刀沉默片刻,才說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帶著魔刀上山,把刀交給你師父。到時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復了,我可以自己飛回來找你的。」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這樣也可以嗎?」

  小刀微笑道:「當然可以了。哦,我不能多說話了,我覺得難受,需要休息,等我好些時,我會跟你說話的。」

  小牛連忙說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點好起來呀,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忙的。」

  小刀嗯了一聲,便沒有動靜了。如果不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她不會不跟小牛說話的。

  當小牛快到梅閻王家門口時,他又面臨一個選擇,到底是直接由大門走入,光明正大的進去,像君子一樣;還是越牆而過,跟賊似的呢?他離開老遠就停下了腳步,尋思起來。

  過了一會,他終於拿定主意了,還像以往一樣,潛入梅家。因為此次來不只是想找梅閻王算帳,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跟春圓一會。好久沒有寵愛她了,她一定滿肚子怨氣。我一邊直接跟梅閻王算帳,一邊干她的女人,這樣出氣才過癮。

  他來到後牆,在夜色的掩蓋下,麻雀一般飛過院牆。雖然好久不曾光臨了,但他在黑暗中還是很準確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圓所住的那個院子。他進了院子,見她的窗子正亮著。他來到窗下,捅破窗紙,往裡窺視,只見房離非常明亮,柔和的燈光把房裡照個遍。而春圓正坐在房間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著下巴,正在打盹呢。

  小牛學了幾聲布谷鳥的叫聲,春圓一激動,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來,走到窗前,說道:「是誰在這裡瞎叫喚?學得一點都不像。」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還不開門讓我進去?」

  春圓笑罵道:「小壞蛋,我以為你把我給忘光了呢。怎麼這麼多天才來看我?」

  說著話,將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腳尖一點,悄無聲息地落到了房裡。一進房間,便聞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氣。

  小牛一看春圓,穿著白色的長裙,薄薄的,能望見裡面紅色的肚兜及肉感的肩膀與胳膊。再看俏臉,帶著幾分慵態,兩隻眼睛帶著嫵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脯以及圓圓的屁股實在是讓人有犯罪之感,春圓見小牛前前後後地觀察自己,媚笑道:「有什麼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長得嫩,她們能掐出水來。」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謙虛,你也不賴呀,讓人看了就想幹啊。」

  春圓高興地笑著,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說道:「告訴我,離開我之後,你又幹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斷了吧。」

  小牛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說道:「不管干多少姑娘,你的滋味是別人無法代替的。」

  這話說得動聽,聽得春圓心裡甜甜的,說道:「你這張嘴呀,就會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問道:「很奇怪呀,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院子連個把門的都沒有,萬一有賊人進來呢?」

  春圓向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賊人來呀?誰敢來呀?誰不知道這是梅家呀。跟你說吧,我的僕人在天黑前,就讓我打發走了,我是想讓你來時行動方便。」

  小牛驚訝地望著她,說道:「難道你算準了我今晚要來麼?就算是困得直打盹也不上床睡。」

  春圓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輕哼道:「我可不是諸葛亮,不會神機妙算。從那天見到你之後,我就天天在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發走僕人。我想你總會來看我的,沒想到等了這麼久。」

  小牛聽了感動,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這可真是難為你了。你這麼做梅閻王不起疑心嗎?」

  春圓朝地上呸了兩聲,說道:「可別提那個老傢伙了。他一聽說你回來了,匆匆忙忙地領著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來找他算帳。」

  小牛聽了很意外,說道:「他跑什麼呀?我也沒有說要殺他。」

  春圓說道:「你是沒有說過那話,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頭,誰不知道你這人難惹呀。他生怕你來找他,再把命丟了,所以跑得比兔子還快。」

  小牛失望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那天回來直接來這裡,肯定能抓住他。」

  春圓說道:「那倒是,現在連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這個殺千刀的,想不到這麼膽小怕事。」

  小牛說:「你怎麼沒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圓緊貼在小牛的懷裡,嬌聲說:「我還不是因為捨不得你嗎?他是怕你來,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著你來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來,下邊就癢癢的,流了好多水。」

  小牛聽得心猿意馬,大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說道:「這麼說這個家就剩下你跟一幫僕人了。」

  春圓說道:「不,還有一個女人也沒有走。」

  小牛問道:「誰這麼大膽呢?」

  春圓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聽了奇怪,說道:「你是七姨太,什麼時候又有了一個八姨太?」

  春圓回答道:「是梅閻王前幾個月偷著弄到家來的。今年還不到二十歲,當他的女兒都綽綽有餘了。這個老東西,活該就得當王八,老沒有個正經,老搶別人的老婆,怎麼能不得報應呢?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女人真的不錯,一笑起來,露出個虎牙;走起路來,就像楊柳被風吹一樣好看。」

  聽他這麼一說,小牛怦然心動,他抱起春圓,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幹幹春圓再說。找不到梅閻王,就拿他的女人報仇好了。」

  小牛將春圓放到床上,正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圓說道:「小牛呀,你坐下,讓我來服侍你吧。咱們好久沒在一起玩了。」

  小牛見她眼神中透著真誠與熱情,就順從她的意思,自己往床邊一坐。春圓下到地上,伸出靈活的雙手,服侍小牛脫衣服。她的手指靈活,一眨眼間,小牛已經光著上身了。她一見到小牛古銅色的皮膚,健壯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歡喜地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愛不釋手。

  小牛逗她說:「再這麼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圓笑嘻嘻地說:「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個活王八沒在家。」

  說著話,她的一隻手伸到他胯下。那裡支支愣愣的,已經有了硬度。春圓愛惜地抓來抓去,說道:「真是件寶物呀,還沒有逗它呢,它就已經膨脹起來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有你這麼風騷的美女在我眼前轉來轉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圓笑道:「如果你看著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

  說著話,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她看到了魔刀,說道:「小牛呀,你還拿刀來,是來拚命的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想拚命可沒有對手呀。」

  從她的手裡接過魔刀,小心地放在床頭。他心說:「可不能因為取樂,就把魔刀給忽略了,這要是再丟了,可不好玩。」

  春圓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棒子上了,她雙手伸過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是捏,又撥弄的,那東西已經直直的豎起,像一把寶劍。那個龜頭已經脹得圓圓的,大大的,獨目上已經有了一滴『眼淚』。「春圓不住把玩,誇道:「這東西真好,可比那個老王八的強百倍了。相比之下,你這東西是鐵棍,他的玩意跟鼻涕一樣。」

  說著話,溫柔地揉著他的蛋蛋來。那兩個蛋蛋鼓鼓的,彷彿兩枚豐碩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麼喜歡它,怎麼只動手,不動嘴啊?」

  春團白了小牛一眼,說道:「只怕我一動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樣我可不饒你。」

  小牛不服氣地說:「就算是你給我吸出來了,我可重振雄風的。」

  春圓瞇著媚眼,嫵媚地說:「那就要試試了,看隔這麼久,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說:「保證操得你人仰馬翻,心滿意足。」

  春圓聽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小牛的寶貝,越看越愛,回想起這玩意帶給自己的快樂,一顆芳心像泡在美酒裡一樣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低頭。伸香舌舔了起來,小牛嗯了幾聲,誇道:「真舒服呀,我感覺好像變得輕飄飄,隨時都要飛起來。」

  春圓抬頭一笑,說道:「這就對了,你可要挺住呀。」

  說著話,可愛的香舌肆無忌憚地在肉棒上掃蕩起來。隨著舌頭的上下翻飛,小牛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他大喘著粗氣,用手按著她的頭,心說:「這才是人間的極樂呀!做人如果沒有這種快樂,真可謂枉活了。」

  春圓大展舌功。她將龜頭吞進嘴裡,時而套弄著,時而舌頂著。時而吸吮著,時而親吻著。那嘴與肉棒子之間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音,小牛聽了好不得意。望著春圓吃棒的淫蕩情景,他心說:「她是真愛我的,只是不知道眾女能不能接受她?」

  春圓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時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覺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好的香腸。她不只美美的舔著,偶爾還溫柔地輕咬著,那紅唇與玉齒在小牛的肉棒上留下斑斑的愛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說道:「春圓,來吧,騎上來。」

  春圓嗯了一聲,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脫個精光,她的雙手往小牛的雙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動,春圓的身子便騰地騎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雙臂緊摟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著。蹭了幾下子,只聽唧地一聲,兩人的寶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覺棒子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肉窩窩,舒服得深吸一口氣,再一使勁,那棒子已經頂到花心上。春圓浪叫幾聲,說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哦,真美呀!又熱又硬的,愛死人了。」

  說著話,猛扭屁股,盡情地玩著肉棒,讓肉棒在她的小洞裡亂攪亂頂,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圓爽得全身都在動,兩隻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風中搖動還好看。不止如此,她的紅唇一張一合的,發出騷浪的呻吟聲。鼻子也有哼聲,而且她不時還獻上親吻,算是對小牛的激勵與愛慕。這個時候的她。猶如熊熊烈火,筒直要將小牛給融化了,這樣的成熟少婦跟詠梅那樣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帶著含蓄與羞澀,而少婦則顯得很主動,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樂就更多。

  「頂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燒紅的鐵棒子呀。把我的裡面要燙熟了。」

  春圓大聲浪叫著,也不管會不會有人聽見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死個夠,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別人亂來。」

  春圓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哼道:「小牛呀,你可別誣陷好人啊!我自從跟了你之後,就連那個活王八我都很少理會了,我可沒有跟別的野漢子亂來呀。」

  小牛一邊猛頂著她的肉洞,一邊說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對我很忠心的,我心裡有數。」

  春圓哼道:「這還差不多。」

  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動作好瘋狂,處處顯示著她的激情與需要,小牛就喜歡這樣的浪貨,今天可以玩個夠了。

  不一會兒,小牛將春圓放在床上,扛起她的兩條大腿,鏗鏘有力地幹起來。每一下都像撞鐘一般。一出一入間,洞裡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時,那春水也流得一塌糊塗,小牛見了滿心歡喜,更是幹勁兒十足。

  春圓浪叫聲聲,奶子亂晃,扭腰擺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著下身,不停地叫著,盡情表現著女人的風騷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顫,那肉洞被小牛插得彷彿都腫了,春水已經流到菊花上。但兩人顧不上這些,瘋狂地歡娛著,只差沒把床給震塌,也不知道干了有多少下,春圓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開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幾十下,春圓便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圓的四肢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像是怕肉棒拔出來一般。

  風雨之後,小牛說道:「你叫得可真大聲呀,萬一給別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

  春圓喘息著說:「我已經不怕了。老王八沒在家,這家就我說了算。雖然有個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較柔弱,沒什麼主意,全聽我的。」

  小牛想起春圓誇獎那個八姨太的話來,就說道:「梅閻王都那麼大年紀了,還找那麼小的女人,他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春圓罵道:「那個老王八,身體軟得跟豆腐似的,為了快樂,還是經常吃藥,他現在呀,不吃藥的話,根本幹不了女人,這也算是報應了,活該就得當王。這輩子他鐵定綠帽子了。」

  小牛親吻著春圓的臉蛋,說道:「可惜了,那麼年輕的女人,陪了這個王八蛋,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裡了。」

  春圓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說道:「怎麼,聽我這麼一說,你動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你不要亂猜了。」

  春圓咯咯一笑,說道:「小牛呀。我有辦法讓你嘗嘗鮮,就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小牛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嗎?這不太好吧。」

  春圓瞇著美目,說:「有什麼不太好的,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幫你達到目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著,說:「有好女人干,我當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牛好歹也是一個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強姦她,那顯得我小牛也太沒有面子了,我要她願意。」

  春圓說道:「她自打進入這個家以來,老王八雖然經常進她的被窩,但我知道他們根本就沒干幾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盡丟臉,你正好可以安慰安慰她,你得到好處了,也算是為你老爸出了一口氣。」

  小牛一想也是這個理,就說道:「那好吧,我就聽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春圓笑道:「她跟我關係不錯,只要我親自出馬,不願意也變成願意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小牛忙問道:「你說吧,有什麼條件?」

  春圓說道:「你得先把我餵飽了,再去幹她。」

  小牛點頭同意,說道:「沒問題,我一定讓你撐破肚皮。」

  說著話,那根深入肉洞裡的棒子又忙碌起來。這次他干動更大,可能是因為春圓說起八姨太的關係吧!

  小牛在春圓的洞裡猛插著,春圓又是一番浪叫,猶如貓叫春一樣驚人。這一次雙方配合默契,總算一起達到了高潮。高潮之後,休息片刻,春圓說道:「我這就去將八姨太找來給你玩,保證你爽得對我感激不盡。」

  小牛問道:「她會那麼聽話嗎?她又不是你的僕人。」

  春圓狡猾地笑了笑,說道:「這就需要用點手段了。」

  小牛興奮地問:「怎麼用呢?」

  春圓想了想,說道:「我去將她請過來,讓她跟我一起睡。你呢,還是躲到窗外去,等我吹了燈之後,你聽我暗號。我一聲咳嗽,你就從窗子跳進來。窗子我不關的,你進來之後,就可以進被窩了。記住呀,她在床裡側,我在床外側。記住了沒有?」

  小牛說道:「記住了,只是我為什麼不躲在床底或者別的什麼裡面?」

  春圓解釋道:「讓你躲在窗外去,這樣保險。既保證她不會發現,也可以使你就著燈光看清她的模樣,萬一覺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動,你可以不吃她的。」

  小牛點頭道:「好,咱們就這麼辦吧!」

  兩人商量好了之後,就開始穿衣服。穿衣完畢,春圓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房裡,心說:「這種事我應該不應該干呢?冤有頭,債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該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氣的,若是月影和詠梅知道的話,一定不饒我。」

  這個時候他打退堂鼓還是可以的,但是他慾火上來了,不一干為快,是不舒服的,還安慰自己,這事不能怪我,是梅閻王對不起我家在先,過了不久,小牛在屋裡便聽到了春圓兩女的說話聲,那女子的聲音還柔而嬌嫩,顯然年紀不大。等兩女來到門前時,小牛才像賊一樣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個捅破的窗紙洞那兒,從小洞往裡觀看,這個時候兩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側面,那女子臉白如雪,發黑如夜,鼻子高聳,嘴小而紅,臉上透著恬靜而忠厚的氣質。看到這裡,小牛倒有點不忍心禍害人家了。

  那女子說道:「姊姊,你向來膽子不小,今晚怎麼會突然害怕起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春圓唉了一聲,說道:「那個老傢伙太不像話了,一聽說人家回來了,就嚇得不成樣子,真不像個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現一樣,太叫人失望了。」

  那女子輕聲一笑,說道:「姊姊呀,那種事也可以拿出來說嗎?」

  春圓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這裡只有咱們姊妹兩人。」

  那女子說道:「是不是別的男人也跟老爺一樣,多長時間都做不了一回,一做起來,眨眼間就不行了。」

  春圓咯咯一笑,說:「妹子,不是每個男人都一樣的。老爺會那個樣子,一是年紀,他都多大了。二嘛,身體也不夠硬實。這三嘛,就是他太沉迷女色,身子頂不住。如果是一個年輕的規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迭起,也不會完蛋。」

  那女子歎息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子。我以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爺一樣呢,上去沒幾下就交槍了。」

  春圓說道:「那是你沒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漢你沒有見過,就像鐵打的一樣硬朗,就像老虎一樣的兇猛,又像行家一樣會玩。」

  那女子唉了一聲,說道:「我的命注定如此了,不敢有什麼想法了。」

  春圓笑道:「有機會的話,一定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是個什麼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兩聲,說道:「聽姊姊的您思是見過大世面、大陣仗的,可別叫老爺給抓住才好。」

  春圓嘿嘿一笑,說道:「好了,妹子,時候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那女子答應一聲。

  於是兩女來到床邊脫衣。當那女子開始脫衣時,小牛激動得口乾舌燥,心說:「這下可有得瞧了。」

  當一件一件衣服脫去時,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當那女子脫光時,正好是背後對著自己。她的身體稍欠豐滿,生得骨肉勻稱,曲線流暢,一個屁股圓鼓鼓的,像是玉盤。小牛心裡著急,心說:「快點把身子轉過來呀,看正面那才叫過癮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來裡面已經吹熄了蠟燭。一陣輕微的聲音過後,裡面安靜下來。小牛心說:「兩女已經上床了,我也快上場了吧!」

  他站起了身體,悄悄地伸了伸腰身,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裡還想著那女子的俏臉,跟好看的身體的背面。他心說:「就憑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幹她了。不知道梅閻王從哪裡搶來的,又是誰的老婆。唉,春圓怎麼還沒有發出暗號呢?我總不能在這裡站上一夜吧。」

  足足過了有半個時辰吧,才聽到裡面響起兩聲咳嗽來。小牛聽罷大喜,心說:「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這個八姨太,再玩七姨太,來個通吃。梅閻王,你可不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東西了,你應該有這個報應,我不殺你,已經算是很仁慈了,你的那個狗頭還是留給別人砍吧。砍你的頭,老子還嫌弄髒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鳥一樣飛入屋中。他來到床前,摸了摸床進的人。那人嗯了一聲,低聲說:「可以了,她睡了。」

  小牛大樂,雙手齊動,將衣服脫掉。儘管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忘了魔刀,他將它塞到了床下。

  脫光之後,小牛輕輕上床,鑽進被窩,躍過春圓,往內側靠去。一聞那女子的氣息,就跟春圓不一樣,春圓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兒淡淡的,卻是悠長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溫暖。接著掀去被子,這樣便於行動。

  小牛心跳加快,這種事他幹得還算少的。他將女子的衣裙解開,雙腿慢慢分開,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撫弄著,那女子雖在夢中,也感到了興奮。沒有幾下,小洞裡已經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時光寶貴,機會難得,還是先插進去再說,萬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難度了。」

  這麼想著,便跪在她的雙腿問,握著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潤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進半截去。那女子啊了一聲。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勁,便插到底了。裡面很緊,很暖和的,感受不錯。

  小牛不緊不慢地幹著,感受著這新鮮的美味。那女子在被干了十幾下後,便本能的發出了呻吟。那聲音透露的是舒服與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沒有。一旁的春圓說:「嘿,她叫得還真好聽呢。只怕在老爺跟前也沒有這麼叫過,你今天可是艷福不淺啊。」

  小牛一邊幹著女子,一邊說道:「春圓,這回的好事都多虧了你呀,以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春圓說道:「一會兒你幹完她之後,再接著幹我,我的火又上來了。」

  說著話,她湊過來,在小牛的身上撫摸著、親吻著,弄得小牛癢癢的,又特別高興。

  小牛越插越快,下進發出了啪啪聲跟撲滋聲。那女子的哼叫也轉為浪叫。那叫聲時而高亢,時而柔和,身子還同時扭動,顯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經醒了,但他不說話,悶頭悶腦地幹她,只覺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飄飄然,比泡在溫泉裡還好受呢。一個女人一個味兒,一點都不假。

  小牛一口氣干了有幾千下,那女子便浪叫著高潮了。春圓知道不必再掩飾什麼了,便將蠟燭點著了。燭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對方。雖然兩人還挺陌生,頭一回見面,但他們的寶貝卻結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臉的驚訝與暈紅,但並沒有尖叫,小牛見她奶子尖尖,絨毛稀稀,長得真不錯。自己的棒子正插在裡面,將對方的小洞撐得鼓鼓的。兩人的下身都濕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問道:「你是誰?怎麼可以姦污我呢?我是有男人的。」

  說著話,瞅著一旁微笑的春圓。

  小牛雙臂撐在那女子的兩側。臉離臉挺近,說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聲,說道:「你就是我們家老爺的大仇人嗎?」

  小牛笑道:「是他先對不住我的。不過嘛,他就是現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會殺他的。」

  春圓在旁邊道:「妹子呀,他的玩意還可以吧?夠大吧?夠舒服吧?」

  那女子一聽這話,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臉,一陣羞澀,合上美目。小牛見她並沒有那麼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動肉棒,繼續幹了起來。畢竟他還沒有玩夠呢。

  春圓見小牛幹得挺歡,說道:「小牛呀,你要留點體力應付我呀,一會你要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讓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說道:「沒問題,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說著話,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幹她。她身上挺柔軟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邊插得直響,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給女子極大的快樂。那女子在被插一會兒後,放開了女人的顧慮,摟著小牛,扭肩擺臀地熱情配合著,使小牛大為爽快。他高興得直親她的嘴。她將嘴張開,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頭。

  那根肉棒由於插的是陌生的肉洞,興奮得那麼粗,那麼長,又那麼熱,每一次出擊,都給彼此帶來銷魂的好處。屋裡奏響原始的音樂,一張床喧鬧起來。春圓見了眼熱,也過來幫忙。

  當八姨太招架不住時,春圓就摸著小牛的身子說:「小牛,該我了,不要把力氣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見八姨太已經軟得跟一團泥一樣,擔心她身子太弱,經不住更大的征伐,便啵地一聲,抽出了大肉棒,肉棒子水淋淋的,沾滿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時仍然威風凜凜的,像一個暴君。

  春圓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邊一躺,兩腿大開並且高舉,屁股抬起來,門戶盡開,嘴上還騷媚地說:「來呀,小牛,來干我呀!來干死我吧,我好喜歡你呀!」

  她那風騷與浪蕩的樣子實在讓人忍無可忍,換了任何一個男子都會挺不住。小牛看得眼睛都紅了,來個『餓虎撲食』,將春圓壓在身下,大肉棒撲滋一聲就插到了底。

  春圓啊地一聲浪叫,四肢纏住小牛,說道:「我的好人兒,你要插死我了。真美呀,比喝醉了酒還舒服啊!」

  小牛笑道:「我說過,今晚一定餵飽你。」

  說著話,肉棒狂插不已,這床又熱鬧起來。小牛粗喘著,瘋狂若。而春圓則浪叫與呻吟,那放蕩的樣子就像是發情的小豹子一樣。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會被她給折斷棒子的。

  他們幹得昏天黑地。那邊的八姨太坐起來,以被披身,注視著兩人的狂歡,她還是頭一回看到別人幹事呢,離得那麼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到男人的勇猛。春圓奶子的洶湧,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長的棒子在小洞裡抽動的樣子,無不看得清清楚楚。剛才她還驚慌與緊張呢,現在則變了。她感覺自己的慾望再度升起,一個嘗過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這個的。她再度觀察小牛,見他的身體與長相,無一不令人滿意。在她的心裡,剛才的那些屈辱與憤怒便淡得多了,眼見春圓浪得扭動如蛇,癲狂如豹,她竟然羨慕起來。

  一會兒,春圓轉過身,撅起屁股來。小牛便跪在她的後面,將大棒子轟然而人。

  春圓被幹得舒服,一邊聳動屁股,一邊回頭笑道:「我的好人兒,你插得我都要成仙了。我這輩子跟定你了,你可不准不要我。」

  小牛將小穴插得唧唧直響,說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總不能強搶吧。」

  春圓哼道:「我才不要那個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這話非常好聽,小牛很滿意,他將肉棒抽了出來,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圓圓的肉洞,那洞口正流著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動著。春圓覺得空虛,回頭說:「小牛,快點插進來,裡面癢呀!」

  小牛笑道:「這就讓你爽。」

  說著話,撲滋一聲,又插個到底。

  兩人各展神通,換著各種花樣在干,等到春圓挺不住時,小牛又將肉棒子抽了出來,春圓喘息著說:「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們三個一起玩吧,只要你能應付得了。」

  小牛瞧著美艷的八姨太,又動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個誘惑呀。小牛說道:「好哇,別說你們兩個,就是再來兩個,我也能將你們都餵飽。」

  春圓過去將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說道:「來,咱們盡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體盡露,奶子與絨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頭是暗紅的,那絨毛是捲曲的,令男人心動,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個夠。小牛雖說幹過,也不能不想再干。

  八姨太說道:「這行嗎?萬一老爺知道了,命都沒有了。」

  春圓安慰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呀?」

  小牛問道:「你們想怎麼玩?」

  春圓媚笑道:「你是男人,我們聽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她躺著,你跪伏在她的身上。注意呀,你們都把洞露出來,這樣我就可以隨便干了,讓你們倆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願意與否,春圓便將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們使勁兒樂吧,不用管那個老王八蛋的。那個老王八蛋現在不知道摟哪個女人樂呢。」

  說著話,她果然跪伏下來,將屁股翅得高高的。

  這樣的造型果然不錯,兩女的肉洞都露了出來、小牛跪到春圓後面,見到了兩人的風流穴。同樣是女人,結構相同,外形各異。小牛不由對比著兩女的玩意,發現春圓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則紅一些。春圓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則少得多了。但此時兩女的春水都流著,並且花瓣都像在呼吸般地動著,可見都是動了春心的。

  春圓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勁地親她的奶子,一手還摸著另一個,逗得八姨太直哼哼。由於春圓的頭在動,她的屁股也在擺動著。小牛見到春圓的屁股夾著兩個洞,兩個洞都那麼真實。那麼誘人,都閃著水光。

  小牛看了難受,就手握著肉棒,來到跟前時,卻一轉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洞,八姨太便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小牛屁股送動,肉棒子有節奏地幹她。干了約有幾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圓的洞裡,道樣春圓也叫了起來。

  小牛聽著過癮,感覺著不同的滋味。他的雙手也不老實,一會兒摸這個,一會兒摸那個的,心裡非常得意,而兩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發出了浪叫,真可謂高低起伏,互相應和著。小牛感到非常驕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績一樣。

  這一夜小牛變著法玩穴,把兩女玩得心滿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說:「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個後宮,那樣的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可以經常玩集體遊戲。」

  這一夜自然是盡歡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兩女則不知高潮幾次了。等兩女疲憊得如同肉泥一般時,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們的臉上親過之後,又說了些情話,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他心說:「該走的時候就得走了,強留是不行的。我還要趕回嶗山,面對可惡的師父呢。這魔刀始終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他穿好衣服,挎著魔刀,又跟幽靈一樣離開。以他的功夫,當然不會被人發現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幾天,今天他又收到了沖虛的信。

  信上雖沒有直說讓他馬上回山,但字裡行間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這封信上,沖虛又提到了嶗山下任掌門的問題。他說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聽聽小牛的意見,讓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話。還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如果再不回去的話,師父將親自來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決定動身。在離別的前一天晚上,家裡準備了一桌好的酒菜,給小牛送行。飯後,小牛將家裡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實也都是一些多餘的話。

  小袖說道:「哥,家裡的事你不用抽心,我們會打理好的。」

  她望著他,充滿了留戀。

  甜妞也說:「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藥鋪的事我可以盡一份力,再說還有太太呢。」

  她的目光則是溫暖的,但也有不捨之意。

  繼母帶著長輩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說:「小牛,家裡的事你不必操心,我還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顧自己吧。我們都希望你能早點回家定居,這家裡沒有你,不像一個家。」

  小牛點點頭,目光一一在三張俏臉上瞅過,心裡覺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離開了。由於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兩女歡愛,不然的話,兩女可能會怪他的,雖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來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別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嶗山方向而去。剛出了北城門不遠,對面碰到了一個熱人,那是一個美女,當小牛看到她的時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將她抱起來,狂吻一番。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開苞不久的峨嵋弟子關詠梅。可是,她文雅的臉上正帶著陰雲般的愁容。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又發生了什麼壞事呀?小牛的心裡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