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小樓,就是『一層樓』!」外表約有十六、七歲的美麗少女,舉起手指著山頂處一座仙雲繚繞的小樓說道。
從外表看去,那樓果然是精美優雅,靈氣直衝雲霄,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山近已經停止了吐血,卻依然是氣息奄奄地坐在地上,依偎在她懷中,臉貼著她的溫軟玉乳,隔衣亦能感覺到少女玉乳的柔滑酥嫩,挺拔誘人。
任青卿俏臉微紅,幸好別人都走光了,只有他們兩個人還在巨大玉石前,由她向新入門的弟子講述本門來歷。
「這一首詩,講述的是當年太上門主和掌門師尊向東而行,看著日落山下,在天色漸晚之際,她們順著黃河出海,來到海上建立本門的故事。當時她們在海上回望大陸,回想往事,感慨萬千,寫下了這首萬古名句。那座小樓就是太上門主以無上法力建起的仙樓,能吸取海上靈力,使此島成為一方福地,靈氣充足,修煉起來事半功倍。雖然樓高入雲,可是因為施了仙法的緣故,裡面只有一層,故名『一層樓』。」
伊山近聽在耳中,又是一口鮮血從喉間泛起,努力壓抑著沒有吐出,和著眼淚一起嚥下去。他已經知道她說的掌門師尊正是玉雪蓉,而太上門主自然就是殷冰清,正是當年輪姦他的兩個仙子。
遙想當年,他被那對絕色美麗的仙子按在地上強行輪暴時,殷冰清曾騎在他的臉上,以淫蕩美穴暴奸著他的純潔小嘴,興奮地流著熱淚,用柔美悅耳的聲音,嬌喘吁吁地幽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已經把人奸過了,還不知道替她破處的男人叫什麼名字,這倒也是奇事一樁。
那時他被奸得死去活來,肉棒都快被玉雪蓉緊窄有力的嫩穴夾斷了,昏昏沉沉地就說了自己名字,然後在她們的殘暴輪姦下暈厥過去。
現在想來,她多半是把「伊山近」聽成了「依山盡」,隨手就寫進了詩裡面。
「奸死了人,還要寫詩嘲笑,怎麼會有這麼人面獸心的仙人?」伊山近又是一口血從喉間湧出,這次卻來不及嚥下,有一絲血從唇邊溢出。
任青卿取出錦帕,細心地擦拭著他的唇角,關切地道:「師祖的筆跡仙力透於其中,你剛剛碎丹不久,受不了也有可能。我跟你講述了此詩含義,想必你就能好受一些。說起來你名叫『黃河』,倒和師祖詩中兩字重合,也許你注定就是要到我海流門來修行的呢!」
她微笑著將伊山近抱起,邁步走向旁邊一條小道,歡聲道:「我帶你去我屋裡休息一下吧,只等師尊示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這嬌俏少女比伊山近高上一些,將他橫抱在臂彎裡,就像抱一隻小貓一樣毫不費力,畢竟是仙家弟子,不像凡人少女那麼孱弱無力。
「到你屋裡?那不是會被你輪姦了!」伊山近心驚膽顫,昏沉中害怕地縮成一團,卻不可避免地碰觸到她的嬌嫩玉乳,隔衣摩擦得玉乳微紅,嬌嫩乳頭也悄悄地挺立起來。
驕傲少女俏臉微紅,親暱地捏著他的鼻子,吃吃地輕笑道:「你這個小壞蛋,不可以哦……」
她就像抱著寵物一樣,得意地將今天的戰利品抱到自己屋前,卻是一座雅致竹樓,矗立於青翠竹林之中。此山此島,佔地廣闊,而海流門不過數百弟子,住宿條件倒是很充裕,只要自己選好地址蓋起小樓來,想和別人住在一起也行,自己清靜獨居亦可。
山峰頂部,一片白雲飄來,上面端立一個嫻淑優雅少女,看上去只比她大一點的模樣,降落在她的面前,輕施一禮道:「師妹,奉師尊法旨,傳與你聽。師尊說,你已修成金丹,奠基成功,可以自行收徒,男女不限。至於你將來是想要轉為女女雙修或男女雙修,也都可自己選擇。」
她微含幽怨的目光瞟向他們二人,歎息道:「師妹,雖然我門不禁男色,你畢竟還是純修,這樣摟摟抱抱,被人看到不好。」
伊山近聽了「不好」二字,順勢從青春美少女的溫暖懷抱中滾落,躬身施禮道:「弟子黃河,拜見師伯!」
嫻靜少女微微還禮,平靜地道:「師侄,你要好生修行,在奠基成功之前,不可有太多雜念,知道了嗎?」
「雜念是什麼意思?」伊山近心裡嘀咕,卻還是點頭答應,突然耳朵上一緊,被少女師父揪了回去。
「既然掌門師尊已經同意,當著你宋師伯的面,給我磕頭拜師吧!」
「真的要磕頭啊?」伊山近苦起了臉,仔細打量這位新任師父,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連比她大上許多的前任師父都被他幹過了,現在要拜一個少女當師父,總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這位師父還是玉雪蓉的弟子,如果他磕頭拜師,那豈不成了玉、雪蓉的徒孫,殷冰清的重孫?
幸好那個嫻靜少女上前勸阻道:「不要這麼著急,以後再說。」
伊山近心裡暗自慶幸:「這個宋師伯倒真是好人!」
宋靜瑩續道:「本門拜師一直都是越隆重越好,還是等過些天,掌門師尊召集門派大會,當著所有同門的面,正式行禮拜師比較好。」
伊山近聽得心往下沉,低頭咬唇,知道是難逃當眾受辱的命運了。
宋靜瑩面露微笑,清聲道:「我今天也收了一個男弟子,現在也有兩個弟子了。你們年齡相仿,在一起多親近親近吧!」
在她身後,兩個少年男女上前行禮,齊聲道:「黃師弟,今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了!」
「她今年也才十七歲的樣子,怎麼就收了兩個徒弟?」伊山近抬頭看去,見那容貌清麗的小師姐也只有十四、五歲的模樣,今天新入門的男弟子倒有十五、六歲,也有低階七層的修為了,顯然是帶藝投師。
任青卿倒驚訝地叫起來:「靜瑩,你怎麼也開始收起男弟子了?你不是準備向女修發展的嗎?」
宋靜瑩輕咬櫻唇,柔柔微笑道:「青卿,只許你帶男弟子回來,不許我今年也多收一個男弟子嗎?」
說到這裡,兩位師尊都不說話,只是兩雙美目相互瞟來瞟去,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伊山近心裡覺得不對勁,悄悄地偷看她們,卻見宋靜瑩女徒的清麗小臉也微微變色,倒是新收的男徒看著她們,一副色投魂與的模樣。
任青卿輕咳一聲,道:「你們去玩吧,我跟師姐有話要說!」
宋靜瑩也跟著示意,於是三名小徒弟退下去,到茂密竹林深處閒逛說話。
十四、五歲的清麗女孩名叫雷絲,和他們說話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常回頭向後看,雙眸波光閃動,不知在想此什麼。
新入門的男弟子名叫單嵋,出身海上峨嵋仙島,以本門附屬小仙派的弟子身份拜入本門的,剛才和伊山近也是一起駕雲來的,彼此之間也算認得,說起來話來倒親熱了一些。
在和他的談話中,伊山近有意打探本門內幕,果然單嵋比他清楚得多,於是請他一一道來。
原來玉雪蓉自建立海流門以來,門下弟子分為三派,分別是。男女雙修,女女雙修,再加上純修這三個派別,各有不同的修行法訣。
在各雙修門派中,男女雙修本是常態,但在海流門卻不佔優勢,與女女雙修各據半壁河山。其中男女雙修之中,男女弟子原本各有十八人,而女女雙修也是十八對,再加上十八名純修女弟子,共九十人,都拜掌門仙子為師。
百年期間也有折損,像胡麗青的丈夫就被海怪吞了,至今她還沒有雙修道侶。
這九十弟子又各自收徒,有人收兩三個徒弟,有人收六、七個徒弟,有的只有一個弟子,還有的卻未曾收徒,就像任青卿從前就是如此。
伊山近聽得暗暗心驚,從前他只知道男女雙修,誰想玉雪蓉竟然如此驚才絕艷,能創出女女雙修的法門,就算是從謝希煙的修煉秘訣中得到的靈感啟發,像這樣創立宗派的卓越能力,也是震古爍今了。
當然這樣的能力他也不是沒有,「三修法門」也是他所創立,一男二女相互吸取靈力,與女女雙修也頗有相似之處。
玉雪蓉的弟子也並非皆平凡之輩,才智之士頻出,聽說從前有一個男弟子創造出男男雙修的法門,並找了一個師兄弟雙修,卻被玉雪蓉嫌其齷齪,將兩人都打了出去,再不許他們踏入這片海域,從此再沒有人敢練這一雙修法訣。
「真不公平,為什麼女人可以玩女人,男人就不能玩男人?」伊山近腹誹道,可是仔細想一想,還是慶幸玉雪蓉深明大義,不然自己的小菊花就危險了。
「愚者千慮,終有一得,玉雪蓉也不是所有事都做得不對。」這樣想著,他心裡卻如同火燒,簡直是見不得誰替玉雪蓉說話,就算自己這麼想想也不高興。
看著單嵋的臉色有些奇異,笑咪咪的眼睛現出期待神往的光芒,伊山近心中一動,問:「師徒雙修也可以嗎?」
此話一出,宋靜瑩的兩個弟子都微微一震,咳了一聲,勉強道:「這倒沒有禁止,只是數量不多。而且在選法訣之前,一般都是先純修的,大都會等到奠基成功,才會選擇自己今後的雙修功法。」
玉雪蓉現在的數十名女弟子一開始時大都是採取純修路線,在成得金丹後才會選擇是女女雙修還是男女雙修。當然也有打破這一慣例的,彼此間的界限也不是非常嚴格。像宋靜瑩和任青卿,現在都是處於純修階段,但既然金丹已成,下一步就可能會由純修轉為雙修了。
聽到這裡,伊山近心中一動,仔細打量宋靜瑩兩個弟子的奇異表情,心中已有所猜測。他回頭看向竹樓方向,卻見兩位美貌仙子已經不見了蹤跡,心中猜疑更濃。但這些倒還罷了,他最擔心的就是被師父盯上,硬要和他師徒雙修,給他入海以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蒙上更大的陰影。
三人默默地在竹林中走著,各懷心事,誰也沒有心思說話。
前面竹林突然傳出一片嘩嘩響聲,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分開竹林走過來,看到雷絲,眼前一亮,上前拱手歡笑道:「雷師妹,怎麼這麼有空,到這裡來玩?」
雷絲的神情卻是淡淡的,還禮道:「林師兄好。今天小妹是奉師尊之命,陪這兩位新來的師弟在林中走走散心。」
林道金隨意掃了他們一眼,也不放在心上。雖然知道他們是帶藝投師,但都只有低階六、七層的修為,而他卻早已是中階修士,比他們都強得多了。
他隨手揮一揮,漠然道:「兩位師弟先到別處走走吧,師兄有話要對你們師姐說!」
伊山近皺皺眉,對他的驕傲輕蔑很是不爽。
單嵋卻很識趣,陪笑躬身,拉著他就走到了遠處的竹林裡,小聲對他說:「師弟,不要惹他,這位林師兄修為高強,而且他師父也厲害,咱們新入師門,千萬不要惹麻煩!」
他對海流門裡的事情倒是比較瞭解,隨口說起林道金的師父,卻是門裡少有的男修,名叫林中,修習的是男女雙修法門,早已進入了金丹中期,他的雙修道侶也是修為高深,美艷之名播於海上。
這個林道金和林中俗家是同族,後來也拜入他門下,跟隨他夫妻修習男女雙修之術。只是現在道基未曾深扎,還沒有找到雙修道侶,現在修煉的也只是築基的法門。
但他能在這麼年輕就升到中階三層,也算不容易,何況本門的男修本來修行進度就比女修要慢上一些,他的師父對他寄予厚望,什麼事都護著他,導致林道金飛揚跋扈,雖然不敢欺負同門長輩,但對師弟、師妹們從不客氣。
兩人在這裡說著話,越走越遠,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女孩尖叫聲。
伊山近立即轉身衝過去,如疾風般穿過竹林,繞過一塊岩石,看到了很令人驚訝的情景。
雷絲被一根銀光閃閃的繩索牢牢縛住,脹紅著俏臉拚命掙扎,而林道金卻嘻嘻淫笑,飄然飛到她的面前,亳無顧忌地將手伸向她的酥胸,成虎爪之形,眼看就要將她挺拔的少女玉乳一把抓在手裡。
「胸襲!」伊山近駭然想道,不敢猶豫,一個箭步飛速躍起,閃電般地飛射到他們身邊,揮起鐵拳,重重砸在林道金的臉上!
他雖然碎丹後修為大降,卻畢竟曾經是金丹期高階修士,身體之強悍、力量和速度都遠超低階修士,現在金丹又開始凝聚,單以速度而論,已比這些師兄、師姐要強得多了。
林道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回來得這麼快,全神貫注地盯著少女權乳,口水差點流出來,被這一拳砸在臉上,「空」的一聲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不遠處的毛竹上面,砰然摔落地面,張嘴慘叫兩聲,吐出滿口鮮血和三、四顆牙齒,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師姐,你沒事吧?」伊山近伸手去解捆仙索,猶豫著將手伸到她胸口,正奮力想要扯開繩索,雷絲卻驚叫道:「小心!」
伊山近縱身飛退,祭出飛劍向上一擋,只聽「叮噹」一聲大響,兩柄飛劍重重撞在一起,差點就被林道金一劍斬下腦袋來了。
「你敢殺同門!」伊山近怒喝道,卻看到林道金兩眼血紅,手撐毛竹,搖搖晃晃地怒吼道:「小狗東西,敢惹爺爺!你不過是剛入門的小商生,殺了就殺了,有什麼了不起!」
他看到伊山近的手代替他伸到了雷絲胸上,不由得怒發如狂,祭起中品飛劍,向著伊山近狂斬而下。
伊山近祭飛劍奮力抵擋,卻終究是修為比他低此,被他兩三劍就將自己飛劍折落,在空中一旋身,朝著他的肩膀折來,顯然是要卸他一條胳膊了。
伊山近縱身飛退,又祭出一口飛劍,向上迎去。
叮噹大響聲中,兩柄飛劍在空中然旋飛射,相互重重交斬,直擊得火星四射。
伊山近這口飛劍漸漸落於下風,顯然是修為不足,很快就要被斬落了。
林道金滿臉猙獰之色,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獰笑道:「蠢豬,讓你知道師兄的厲害!剛入門就被折斷胳膊,以後恐怕也沒有機會再在這裡學仙術,還是趕快滾回家去吧!」
話未說完,突然一枚鋼針從身後刺來,嗤地刺透他身周靈力防禦,向著他的尾椎骨狠狠地刺下去!
「嗷!」林道金捂著屁股一跳三尺高,噗通摔倒在地上,痛得死去活來,卻又不敢打滾,只能趴在地上慘嚎。
龍鬚針上的靈力直透尾椎,流入經脈,迅速封住了他身上靈力流動,讓他一身的修為都無法施展,空中的飛劍也失去控制,「噹」的一聲摔落地面。
單嵋也跟著趕過來,拾起地上飛劍,不知所措地看著這一幕,失聲叫道:「師弟且慢動手,有話好說!」
這話已經說晚了。伊山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又被他左狗右豬地罵得七竅生煙,看他一倒,立即飛速躥過去,揪住他的腦袋,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狠揍,拳頭如雨點般地砸在他的臉上。
他自從拜入仇人門下,做了仇人的徒孫重孫,就一直難過得想要吐血。現在總算有痛打仇人徒孫的機會,便咬牙切齒地踩在他身上,亂蹦亂跳,連骨頭都給他踩斷了幾根。
竹林中傳出「砰砰」一陣亂響,夾雜著殺豬般的淒厲慘嚎,伊山近拳腳並用,扁得他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直到單嵋衝上來抓住他,失聲叫道:「黃師弟,黃師兄,黃大爺!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咱們都要被責罰,趕出門派的啊!」
伊山近這才壓住怒火,憤憤地退回去。要真是被趕出海流門,這仇就更沒法報了,為了一生的理想目標,他也不得不努力收斂。
林道金靈力一失,雷絲身上的捆仙索就失了效力,滑落下去。她憤憤地咬緊櫻唇怒視著他,眼中的怒火幾乎可以將人熔化。
單嵋小心地將林師兄攙起來,再看看這位中階修士,已經滿臉癌青,面目全非,只能瞪著腫脹的雙眼,歪著破裂的嘴唇,支支吾吾地痛罵:「好狗東西,打得爺好!」
還沒罵完,雷絲就一個箭步躥過去,揮起捆仙索狠抽在他臉上,將他打翻在地,慘叫著滿地打滾。
伊山近雖然悄悄地收回龍鬚針,靈力卻還留在林道金身上,封住他的靈力運行,現在面對雷絲的毒打,他絲毫無力反抗,只能打滾嘶嚎,身上被抽得血肉綻開,痛得鑽心。
單嵋看得膽顫心驚,雖然努力上前勸解,卻在師姐亂鞭抽打中,也挨了幾鞭,只能痛呼著跑開,再也不敢管這事了。
雷絲雖然滿心怒火,卻也知道輕重,只把他打了個半死不活、滿身鞭痕,終於在單嵋的哀求下,收手不打,飛起一腳將他踹出十幾步遠,狠啐一口,扭頭不再理他。
單嵋鬆了一口氣,上前扶起半死不活的林道金,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碎的衣服,又向雷絲告了罪,攙著林道金一步步地向遠處走去。
雷絲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那邊,突然道:「黃師弟,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的師父怎麼說!」
他們悄悄走在二人的身後,遠遠跟著他們,一直走了許久,直到聽見前方傳來嚎啕大哭聲,才漸漸加快腳步,小心地向前接近。
單嵋迎面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他的修為不足,看不穿雷絲布下的迷霧禁法,只是一臉迷惑好奇地循原路走回去。
二人從他身邊走過,穿入樹林,看到一片密林空地之中,整潔精美的木屋前方,林道金正跪倒在地,抱著一個美貌女子的修長玉腿放聲大哭,痛哭嚎啕道:「師娘!徒兒被人欺負了,請師娘為徒兒做主!」
那女子年約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成熟性感,美目如點墨一般,充滿靈氣,輕撫著已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林道金,幽幽輕歎道:「小金金,今天又是和誰打架了?」
伊山近目光盯著她窈窕誘人的成熟美體,只覺她的氣質極美,有些寧靜淡雅,美眸清澈,似是與世無爭般,卻又渾身充滿嫵媚氣息,水蛇腰微微扭動,就有一股強烈的媚意湧來,這成熟性感女子對男性的殺傷力非同一般的強大,尤其是血氣方剛的少男,更是無法抵禦這樣成熟美女的強烈誘惑。
滿臉青紫、口鼻流血的林道金不自然地在她懷中扭動,將臉在她高聳的柔軟酥胸上輕輕摩擦,咬牙哭道:「還能有誰,是那個雷絲,夥同新入門的一個弟子黃河,偷襲孩兒,將我捆起來打成這樣!」
成熟美人微蹙蛾眉,玉掌撫摸著他的頭髮,幽幽地道:「小金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隨便跟人打架,你怎麼總是不聽!你對雷絲的心意,師娘又不是不知道,這次你又是向人動手動腳了吧?唉,你自己學藝不精,被人打了,難道要師父師娘以大欺小,替你去報仇嗎?」
林道金語塞,半晌後又哭道:「徒兒不敢,只求師娘傳弟子仙法,讓弟子能夠盡快提升修為,找他們去報仇雪恨!徒兒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倒他們,讓他們知道我林家子弟不是好欺負的!」
性感美婦幽幽歎道:「都是海流門弟子,什麼林家子弟的話就不要說了。你師父這些年教你從未藏私,你還要學什麼仙法,又哪裡有這種快速提高修為的功法呢?」
林道金卻眼中放射出熱切光芒,大膽地伸手抱住師娘性感蜂腰,膩聲叫道:「師娘,徒兒清修這麼久,差不多把基礎打好了吧,能不能教徒兒雙修法訣,好讓徒兒的實力提高得快一些?」
「去問你師父吧,男弟子雙修之法,他比較清楚。」窈窕美女未解其意,隨口說道。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低頭看著他微紅的雙眼緊盯自己的高聳酥胸,裡面正噴射著赤裸裸的慾望,不禁驚呼道:「要死了!你是想要師娘教你法訣,還要陪你雙修不成?」
到後面的話,聲音越來越小,細若游絲,抬起纖纖玉手,蔥指用力點在他的額頭上,恨恨地將他的額頭推到一旁,美目中卻現出迷離媚意,嬌喘吁吁,纖手揪住他的耳朵,似是嬌嗔要打,又似要將他拉到懷中,好生撫慰一般。
成熟女子的性感魅力撲面而來,林道金喘息如牛,顫聲道:「師娘救我!弟子這些天修行遇到瓶頸,難有寸進,每次盤坐修行,眼前都會出現師娘的模樣,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走火入魔,求師娘看在弟子這些年恭謹忠誠的分上,賜弟子一歡吧!」
他佈滿青紫血痕的臉因興奮而扭曲,看上去醜怪可怕,雙手顫抖地伸過去,就要摸佳人高聳美臀,卻被成熟美婦用力推倒在地,咬牙輕啐道:「才多大年紀就有這般心思,讓你師父知道了,不得揭了你的皮!」
她一邊斥責,一邊抬起玉足踢在少年徒弟身上,卻只如蜻蜓點水一般,並不痛楚,輕嗔薄怒的模樣別有一番誘人風情,看得伊山近眼睛都有些發直,呼吸不由微顯急促。
他身邊的雷絲也俏臉微紅,被這一幕弄得有些失神,腳下不覺用力,將一根枯枝踏斷,雖是有仙法掩蓋聲音,卻仍有一絲靈力波動傳出,引起那美人注意,轉頭望向這邊,凝眸問道:「是誰在那裡?」
雷絲只好帶著伊山近走上去,盈盈拜倒在地,恭聲道:「弟子拜見披師伯!」
見這兩個師侄竟然敢在旁偷窺,楓姓美婦微有怒色,目光落在初次見面的伊山近身上,卻微微一怔,柔聲道:「這位小兄弟倒是少見,是今年初入門的嗎?」
伊山近跟著拜倒在優美羅裙之前,以額觸地,恭聲道:「是,弟子黃河,拜見楓師伯!剛才出手不知輕重,望師伯海涵!」
「師娘,就是他們偷襲我,把徒兒打成這樣的!」
優雅美女卻不去理睬徒兒的怒吼聲,如點墨般的烏黑雙眸靜靜凝視伊山近,微微有些失神。俊美男孩,她見得多了,只是今天見到的這男孩與眾不同,身上似乎有著什麼特殊的東西在強烈地吸引著她,讓她目光迷離,緊緊盯著他的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林道金跳起來就要去打那二人,這才驚醒了她,輕舉玉手止住他的魯莽行動,移蓮步上前,親手挽起二人,柔聲道:「免禮!你們年輕弟子之間的事情,我們做長輩的是不好管的,以後要注意分寸,不可隨意傷人!」
她柔媚語聲之中,卻含著淡淡的堅定與威嚴,讓人聽著她美妙的聲音,心中只感一片舒服,只覺她說的大是有理,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伊山近心裡如被溫柔小手撫過,舒服迷惘,又被她柔若無骨的酥滑玉、手握住手掌扶起,不由一陣迷糊,目光自然而然地滑向她高聳的酥胸、性感誘人的蜂腰,下體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悄悄頂起了帳篷。美人目光幽幽掃向他的下體,看著那漸漸增長的帳篷,唇邊不由得隱現笑意,呼吸也微顯急促,帶著醉人香氣,打在他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心中亂跳,隱約感覺像是第一次遇到殷冰清師徒的時候,光是聽到她們的聲音就會慾火升起,現在倒也差不多,被她柔媚悅耳的話語、性感成熟的美體逗得慾火狂升,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和胡麗青那種狐媚誘人不同,她的媚力極為內斂,卻時時都在向外散發,淡雅賢淑的美態更增添了誘惑,讓他幾乎忘記她是仇人的弟子,肉棒在褲子裡面蠢蠢欲動,一心想要插進她的蜜道裡面,享受那溫暖濕潤的美妙滋味。
看著兩人越靠越近,林道金大為驚怒,衝上來叫道:「師娘,這小子法術陰毒,會從背後陰人,徒兒現在靈力被封,請師娘作主!」
伊山近被他的聲音驚醒,慌忙後退,臉如火燒,對自己竟然對這年長美貌女子動了淫念而頗感羞慚。
這女子雖然表面優雅賢淑,一副賢妻良母的標準模樣,卻是媚骨天生,骨子裡面的嫵媚之意不在胡麗青之下,卻因為表面的內斂讓伊山近生不出防備之心,差點就被她誘惑成功,和玉雪蓉的弟子上床了。
她的師父、師祖當年是用強逼姦了他,現在她卻更進一籌,幾可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境界,讓伊山近心中羞憤戒懼,對這美貌女子戒意大生,發誓要把握好自己的肉棒,不能這樣輕易就被仇人的弟子平白奸了去,免得以後面對殷冰清師徒時再難抬起頭來。
當然現在有另兩個少年弟子在,他們也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優雅美婦拉著這位年幼師侄的小手,美眸深深凝望著他,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拉向這小小男孩,吸引力之強,讓她難以自已。
遠處突然傳來颯颯風聲,一名美麗少女飄然飛來,滿身清雅嫻靜的氣質瀰漫開來,令人心清神寧。來到美人面前,屈膝行禮道:「小妹見過楓師姐!」
美人悄悄放開伊山近的小手,溫柔微笑道:「宋師妹,你來得倒巧,又去找任師妹閒聊去了?」
宋靜瑩俏臉微紅,眼中隱約現出黯然之色,低頭含笑道:「小妹的弟子大膽無禮,得罪了林師侄,師姐莫怪!」
她在路上遇到了自己新收的弟子,聽他說了今天發生的事,因此趕來賠禮,畢竟林道金那一臉的傷痕都不是假的,吃了這麼大的虧,也難怪會站在一旁怒目而視了。
「哪裡,都是少年弟子,有一點小小摩擦在所難免,何必放在心上。」楓美人慌忙謙謝,兩女手拉著手敘話,過了一會兒後告辭分離,楓美人倒是依依不捨,靜靜遠望伊山近隨著師妹離去,眼中隱隱現出失望之色。
宋靜瑩低頭前行,一臉鬱鬱寡歡的模樣,時而失神走錯了路,讓伊山近心裡納悶,不知道她和自己師父任青卿說了什麼,才會如此滿懷心事。
走了一半,突然看到任青卿從對面急匆匆趕來,蹙眉怒道:「林道金那個小壞蛋在哪裡,敢欺負小絲絲,看我去扒了他的皮!」
宋靜瑩慌忙上前勸阻,又阻她不住,看著她駕法寶穿越竹林飛射而去,宋靜瑩面現猶豫之色,想要跟上去,卻又現出惘悵之意,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美目中浮起淒楚憂傷之色,卻是滿蘊情意。
這目光伊山近卻是很熟悉,因為從前常有美人如此偷偷看他,像當午、黎絲等人都是這樣,剛才還有兩位師伯也對他露出類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動:「難道她對她動了心?」
想想這個邪惡門派,居然還有女女雙修的派別,佔了本門修士三分之一還多,讓他心中恍然大悟,進一步褐開了本門的黑暗內幕。不僅如此,就在那嫻靜仙子遙望嬌俏少女遠去的倩影,正自憂傷不已之時,她的蘿菲愛徒也站在她的身後,咬緊櫻唇緊盯著她的背影,目光中滿蘊的深情不比她的少。
「真是夠亂的!」伊山近想起今天遇到的各種事情,錯綜複雜的情愛糾纏,弄得頭都痛起來了。
不管是師徒雙修、三角同性戀愛,這些都還罷了,問題是他也牽扯其中,被這複雜的情網纏在裡面,就像一隻剛來到蛛網上的昆蟲,面對複雜迷亂的蛛網,一不小心就會迷路,然後被緊緊纏住,無法掙脫,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哪只母蜘蛛的腹中美食。
回到任青卿的青翠竹樓,伊山近這才發現不遠處的竹林裡還有一座閨閣繡樓,卻是宋靜瑩師徒所居,這簡直就像和尚廟旁邊建了一座尼姑庵,其中之詭異意味,不問可知。
那對師徒把他丟到樓裡,不再理他。伊山近只能自己在竹樓中亂逛,哀歎遇人不淑,做奸細還要牽涉到如此紛亂複雜的情愛迷局之中。
竹樓裡面的佈置簡單中頗顯大氣,每件物品上都附有仙靈之氣,果然不愧是仙家寶地,歷年來地脈中的靈氣已附在物品上面,讓人住在此地,只覺心曠神怡,十分舒適。
竹樓中的每一處都青翠欲滴,如碧玉一般,仙靈之氣湧起,佈滿整個樓宇。在房間裡面,不乏奢華物品,雖然不多,卻也價值昂貴,甚至不比皇宮中的差,顯然這位便宜師父的家世極好,在海外至少也是富商大賈,說不定她出身的家族還可坐據一方,下轄萬民。不過那也不算什麼,伊山近自己也管轄著幾萬百姓,只是這些百姓都是女性,而且容貌很美,而他對這些百姓的絕對控制,就是別的勢力無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找了一張青翠竹床,坐在上面盤膝運功,希望盡快恢復實力,好讓自己在這關係錯綜複雜的門派中擁有自保之力。
直到很久以後才收功,他睜開眼睛,驚訝地看到自己的師父正站在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你醒了?」嬌俏少女翹著鼻子問道,看上去有些高興。
「我把那個摸人胸部的臭小子狠狠打了一頓,比你打得還狠!」她興奮地說,伸手摸著伊山近的腦袋,誇獎道:「小黃黃,看不出你還挺有骨氣的嘛,就是這樣,對欺負女孩的壞傢伙,就是要打得讓他媽媽都認不出來才行!」
伊山近苦笑著,身體微微發抖地想:「好像我欺負過的女孩,比那傢伙要多萬倍吧?要是也被打的話……」
想到自己不管挨不挨打,自己母親都無法再來認出自己了,不由悲從中來,看著自己眼前的仇人弟子,更是抖得厲害。
「別怕別怕,不會有人來欺負你的。有師父護著你,誰也別想欺負你!」少女摟著小男孩,讓他的臉貼在自己溫軟的酥胸上,滿懷母性慈愛地撫慰道。
伊山近強自忍耐,咬牙謙謝:「弟子只是擔心師父,如果為此連累師父和師伯們不愉快,那就是弟子的罪過了!」
「跟你沒關係,我早就想收拾那壞小子了。今天我去的時候,正好他師父、師娘都不在,我就把他按在地上,狠踹了一頓,大不了讓人說我以大欺小,也沒什麼大不了。」
其實她的年齡與林道金相差不多,只是輩分放在那裡,到底是比他高上一些。況且她天資聰慧,又受玉雪蓉親自指點,早已成就金丹,這是那個修行不努力的師侄無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正在出神,眼前的美貌少女突然衝上來,將他按在床上,伸手就撕他的衣服,猛地扯開衣衫,露出了健美的胸部。
「師父,你做什麼!」伊山近嚇得臉都白了,奮力抵抗,拚命遮掩住純潔的身體,免得被這獸性大發的女色魔佔了便宜去。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啊,強姦男人的手法跟她師父如出一轍,虧我還以為她是處女,真是瞎了眼了!」伊山近心中悲苦,看看外面天色已黑,想到今天夜裡將要承受的淫辱折磨,身體不由得悲憤發抖。
「快脫衣服,讓師父看看你的……資質!」嬌俏少女興奮大叫道,強行按住他錄光衣服,露出了男孩清白之軀,更是眼睛發亮,伸出纖柔玉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伊山近用力縮成一團,拚命抓住身上僅存的內褲,顫聲哀叫道:「師父容稟!徒兒剛上島來,身體疲倦,神思昏亂,不敢親近師父。請師父暫緩一日,讓徒兒休息過後,自當來服侍師父。」
「服侍?你服侍我什麼?」少女奇道,溫軟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滿意地道:「果然是修仙的上好資質,師尊教我的相人之法絕不會有錯,看起來你是修習本門功法的最佳人選,本門建派不久,為師這一脈,以後就等你來發揚光大了!」
「那師父脫徒兒衣服是什麼意思?」伊山近心裡忤忤亂跳,懷著一絲希望,敬畏地問。
「當然是給你檢杳身體,而且本門功法也要脫了衣服才能修習!」
她教他候膝坐下,五心朝天,然後耳提面命,詳細地說出本門功訣,教導他修行。
伊山近只穿著一條內褲,膽顫心驚地被她在身上摸弄揩油,心裡想道:「她真的是在指點行功路徑,教我怎麼修行嗎?」
時間漸漸過去,他最終發現師父確實沒有淫辱他的意思,蔥指點在身上,也只是劃出靈力運行途徑,免得他走火入魔。
殷冰清和玉雪蓉所創出的修行功法果然非同凡響,他修煉了半夜,果然碎裂的金丹漸漸凝聚,按這樣的速度,自己只要打好基礎,恢復金丹期的修為已經不是太遙遠的事情了。這本來是讓人高興的事,只是他發現令人敬愛的師父大人常常偷看他內褲裡面的雞雞,美目中充滿好奇的光芒,似乎隨時都會扯下他的內褲伸手進去亂摸,這讓他心裡發虛,修行起來總是不能專心致志。
直到了深夜,嬌俏少女終於指點完了他的修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伊山近膽顫心驚地看著她將漂亮的絲衣羅裙褪下,掛在旁邊的衣架上晾曬,粉臂雪腿暴露出來,玉臀也有一小半露在柔絲內褲外面,圓潤美妙,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難道今天晚上還是逃不過這一劫?」伊山近滿口苦澀地想著,閉目暗歎道:「罷了,殷冰清淫辱過我,她徒弟也淫辱過我,現在形勢比人強,也只有兩眼一閉,讓她徒孫也來嘗嘗我的滋味了!」
自碎丹後,他漸漸找回本心,現在的心情與當初剛修行時有些類似,對於女性總有些懼怕,尤其是在這輪姦自己的仇敵們所掌控的仙島上。
他心中亂跳,悲傷地等了好久,卻一直沒有等到師父大人前來臨幸自己,小心地睜眼一看,卻看到嬌悄美麗的少女已經睡到了對面的青翠竹床上,腰間搭著一床絲被,甜甜地睡熟了。
靜溢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在她的身上,顯出她玲瓏浮凸的美妙嬌軀,暴露出少女的曲線之美,嬌柔玉體如此完美迷人,讓伊山近不禁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