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醫院之前,他遇到這麼一件事——他從樓梯上下來,樓梯的對面就是大門。他正走向大門時,只見門外跑進來一個人,速度之快,神情之急,令成剛以為他要趕著去投胎。再看這個人的長相,實在寒磣:個子不高,面黃肌瘦,尖嘴猴腮,看年紀得有三十五六歲。
這瘦子跑進門之後,先是停步環視一下周圍,然後往樓梯方向跑去。沒跑幾步,回頭對成剛說:「哥們,幫幫忙。我犯了點錯,我女朋友要打死我呢,你千萬別跟她說我藏在哪兒。」
成剛聽了覺得好笑,就點點頭,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會幫你,你就放心好了。」
他眼看著那瘦子跑到樓梯下的角落藏了起來。那是一個背光處,一般人來醫院,不大會注意那裡。
成剛心想:這哪裡像個大男人呢?就算是犯了點錯也沒什麼大不了,誰能保證一輩子不犯錯呢?大家都是人,「人無完人」嘛!不過他真想問問,這傢伙到底犯了怎樣的錯,想必一定很有意思,很好笑吧。一想到與風流韻事有關,他的心裡就癢癢的,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些相好。
他又看了看瘦子的藏身之處,笑了笑,朝大門走去。當他正要推門時,只見門刷地被推開了,一個人帶著一股勁風衝進來。那速度那急勁兒遠超剛才那瘦子,那個人像閃電一樣快,動作又那麼敏捷、好看。
由於來得太急,兩人眼看著就要撞在一起。那人非常機靈,關鍵時刻雙手一推,巧了,成剛也這麼想,也伸出雙手想減少慣力,使雙方避免劇烈地一撞,於是雙手的手掌碰在一起,一觸之後,成剛的身子退了兩步,那人也很快穩住了身形。
成剛有氣:心想:你有什麼急事?走路這麼急。他張開嘴就想罵人,想說,你走路不長眼睛,也不怕出了意外,磕掉門牙,或者提前歸位。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對方的臉上時,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一肚子氣消失得乾乾淨淨,反而希望再撞一次,手掌再碰一回。手掌的相遇也是福氣。
原來對方是位姑娘,而且不是一般的姑娘。她穿著一身紅色的運動服,隨意地梳了個馬尾,看她的臉,幾乎可說完美。一雙大眼睛,黑如夜亮如星,眼波一動,熠熠生輝,不可琢磨;再看身材,個頭也幾乎挑不出毛病,整個人若說缺點,也就是兩腮稍欠豐腴。這一個缺點,使她的神情多了幾分強悍跟硬氣。
姑娘見成剛像傻子一樣看著自己,也顧不上生氣,急問道:「喂,這位朋友,你看到一個猴子跑進來了吧?他躲哪裡去了?」
成剛哦了一聲,穩定一下情緒,目光像條舌頭一樣舔著對方的臉,嘴上說:「猴子?沒看見。這縣城裡怎麼會有猴子呢?城裡又沒有動物園。」
姑娘的眼珠轉了轉,歎口氣,說道:「我說錯了,那不是猴子,是一個瘦得像猴子的男人,長得挺難看,不到四十歲。你快告訴我,他跑哪兒去了,這對我很重要。」
她的目光四下裡掃視,表現著自己的強烈渴望。
成剛聞著她身上淡淡香氣,非常舒服,面對這麼一位出眾的美女,他真的不想騙她,他真想說出那瘦子的藏身之地。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承諾,及那男人的可憐,又不能亂說。想想那男人的醜陋,及這姑娘的美貌,他深感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一上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掃視,生怕她會突然消失,自己沒有再見的機會。姑娘收回目光看著成剛,成剛感覺到像被陽光照耀著一樣好受。誰被美女看著高心裡能不愉快呢?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她板起臉,聲音嬌脆動聽,透著點威嚴。
成剛再次從沉醉中醒來,哈哈一笑,說道:「那傢伙是你的什麼人?是你男朋友呀?長得太醜了吧?」
那姑娘呸了一聲,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她瞪起眼睛來,臉帶著煞氣。
成剛點了點頭,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指指樓梯,說道:「他上樓去了。」
那姑娘白了成剛一眼,說道:「你這個人真是討打,怎麼不早說呢?耽誤我的大事。」
說完像一隻豹子一般躥出去,轉眼間上了樓梯不見了,連腳步聲都沒有。
成剛望著她的背影:心想:看來她不是一個普通姑娘,可是練過武的,不然不會有這麼好的身手,可能這位美女還是一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這樣,有機會跟她切磋一下,那一定是極快樂的事。唉,真不該騙她啊!他感到欺騙她是一種罪過。
正胡思亂想,那個瘦猴子跑出來了,沖成剛一笑,拱拱手,說道:「哥們,謝謝了,有緣再見,一定請你喝酒。」
說罷,又逃命般地跑向大門。
瘦猴子回頭一笑,笑容中帶著殘酷與惡毒,說道:「我要是有這樣的女朋友,我能活到今天嗎?這個死丫頭,找到機會我一定操她,操死她才能解恨。她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便宜她。這死丫頭。」
說到這兒,他已經咬牙切齒了。之後,他又像趕火車一般跑了。到門外上了一輛紅色計程車揚長而去。
成剛心裡有幾分緊張,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他心想:這個男的可不像好人,他是幹什麼的?他跟剛才那姑娘有什麼過節?為什麼他說要操死她才解恨?這話多下流又多可惡。為什麼那姑娘對他窮追不捨?他們當然不像一對,看起來不般配,但他們是什麼關係?哦,這姑娘真是漂亮,還有氣質,跟蘭月可以一爭高下了。
他走到門外,身後的門一響,那姑娘出來了。跑到成剛跟前哼了一聲,問道:「那個瘦猴子往哪兒跑了?」
她明星般的眼睛透著怒火。
成剛心裡怦怦亂跳,趕緊說:「他上了計程車,紅色的,往西去了。」
那姑娘長出一口氣,馬不停蹄地跑了。跑出幾步,回頭瞪了成剛一眼說道:「下次見到你,再跟你算帳。你居然敢騙我,你得付出代價。」
那俏臉如同冰山一樣冷。接著,她上了一輛計程車,又風風火火地追人去了。
成剛的心情很不平靜,這姑娘說的幾句話在耳邊響起,餘音了亮。她說她要找我算帳?算什麼帳?有什麼好算的?我憑什麼告訴你真話啊?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不過憑直覺,他也知道這姑娘是一個好人,那瘦猴子是一個壞蛋。這從兩人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成剛心想:我真的不該騙她,我怎麼能不分好壞呢?我可不能當壞人的幫兇。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耽誤了人家的大事,就不僅有些內疚。他又想道:這姑娘身手不錯,可那個瘦猴子也不像個省油的燈。這姑娘看起來不如那瘦猴子狡猾,可別吃虧了。一想到瘦猴子說要操死她才解恨這惡毒的話,就有點心驚肉跳,生怕這姑娘遭了毒手。
回想這姑娘的風采,成剛一陣陣心醉。這是目前自己遇到的第二個大美女,第一個自然是蘭月了。這兩人要是站在一起,一定像兩峰對峙,兩水分流,春蘭秋菊,各有特色。只是他對這姑娘不太瞭解,不知道她除了美貌、好身材之外,還有什麼優點。蘭月除了這些外,她的學識還不錯呢。她清冷、高雅的氣質,也叫人著迷。他又想到她在床上的風情,不禁有點意亂情迷。她白如雪的肉體,那大腿、那屁股,尤其是一對大奶子,真可謂波濤起伏,顛倒眾生。我成剛真是艷福無邊。要是剛才那位美女換上性感衣服,或者脫光,不知道怎麼個美法?要是把這兩位美女都脫光,擺出各種姿勢來,一定更叫人銷魂吧?
胡思亂想間,他走出醫院,走出幾百公尺遠,當他看到別人騎摩托車從身邊經過時,才驀然想起自己的車。成剛不由地笑了,心想:我這是怎麼了?大腦進水了嗎?我的摩托車不是在醫院裡嗎?怎麼會忘了取呢?美女這東西太可怕,可以讓男人變成饅子。
他又返回醫院,騎了摩托車,他不敢騎快,提醒自己一定要慢一些,一定要全神貫注,不可再想入非非,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可是,那紅色美女的身影、臉蛋、眼神總在眼前揮之不去。他慢慢地前進,目光不時掃視,難道他渴望在人群之中發現她嗎?難道自己還想再見到她?不應該啊!萍水相逢,匆匆一別,不至於那麼留戀吧?更何況天下美女這麼多。這麼一想,他的心情輕鬆多了。
因為時間還早,他決定在縣城裡逛逛再回家。他很想去找玲玲,但一想可能不太方便,也許會被人發現,便壓住了這個念頭。要是小路回來就好了,自己跟她會會總是好的。她應該還在省城裡忙正事吧!
悶悶地逛了一圈,成剛買了些蔬菜水果,騎車回家。他的眼裡:心裡還飄著那美女的影子。
回到蘭花家之後,發現家裡只有蘭雪一個人。蘭花、蘭月、風淑萍都不在家。蘭雪穿著一條裙子,正坐在炕沿上看書。一條腿擱在另一條腿上,雪白、粉嫩的大腿很漂亮、很誘人,尤其在裙子下擺的映襯下。
成剛努力收回看腿的目光,說道:「蘭雪,怎麼就你一個人呢?她們呢?」
蘭雪抬眼看了看成剛,說道:「她們都出去了。大姐學校有點事;媽跟二姐上山去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二姐都有了身孕,還上什麼山?她那種情況還能幹活嗎?」
蘭雪垂下頭,說道:「媽想上山去看看柴火沒有被偷,二姐沒事做,就跟著出去散散心。」
成剛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
他細看,蘭雪的臉有點紅,剛才看自己時眼神也不自然,覺得有點奇怪。他走上前,蘭雪將書往背後一藏,小嘴一撅,說道:「看什麼呀,有什麼好看,人家正在唸書呢。」
成剛一聽笑了,說道:「什麼?你在唸書,這倒是很少見呢。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蘭雪一聽火了,叫道:「什麼話?不常看到我唸書?淨胡說八道。我經常努力學習,奮發圖強,你沒注意我,那是你的眼睛有問題。」
說著,氣呼呼地將書向成剛擲去。成剛一伸手就抓在手裡。
蘭雪一見急了,衝上來就搶,叫道:「快把書還我。」
成剛向後退,左躲右閃,蘭雪就追著搶,還說道:「我的課本有什麼好看?又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她那個又急又慌的樣子,成剛起了疑心,躲過她的一番進攻之後,一瞧書皮,書名是《性知識大全》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雪,這就是你們的課本?就學這個?」
蘭雪臉紅得像喝了酒,一把搶了過去,說道:「這有什麼奇怪?國家正在普及性教育呢,哪個學生能不學。」
然後又把書放到身後,那樣子跟當賊差不多。
成剛對著她直笑,說道:「蘭雪呀,你當我是傻瓜?就算是普通性教育,也不可能以這本書為教材。你說實話,這本書哪來的?該不會是你偷買的吧?」
蘭雪頭一不,哼了哼,說道:「我可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好意思買這種書?實話告訴你,是從同學那裡借來的。」
成剛追問道:「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呀?」
蘭雪白了成剛一眼,拉長了聲音說:「男的女的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老公,沒權管我吧?」
成剛湊近蘭雪,目光在她的敏感地帶一掃,說道:「我雖說不是你的老公,但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我不管你,誰管你呢?快說,是男的還女的?」
蘭雪下巴一揚,一副氣人樣兒,說道:「是男的,怎麼樣?」
說著,朝成剛直做鬼臉,直擠眼睛,那樣子又調皮又可愛。
成剛上前在她的粉臉親了一口,發出啪唧的一聲響,蘭雪就勢上前,雙臂如蛇,將成剛的脖子摟住。成剛只好抱著她,說道:「蘭雪,你怎麼了?是不是發騷了?」
蘭雪將自己的臉貼在成剛臉上,柔聲說:「姐夫呀,我想要了。咱們好久都沒有干了,我要你幹我。」
成剛將蘭雪摟得緊緊的,感覺她的全身好熱,大概是剛才看那本書看得春心蕩漾,有了需要。
成剛也想幹她,說道:「蘭雪,現在可是大白天,隨時可能有人回來。要是誰突然進來,咱們可不太好吧?」
蘭雪喘息著,哼聲說:「姐夫,咱們的動作快一點,不會有人看到的。」
說著,一隻手伸向下面,隔著褲子去抓成剛的肉棒子,抓住它揉來揉去,沒幾下就硬了。
成剛見她如此需要,有了主意,說道:「蘭雪,你想要我干你,那沒有問題,只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蘭雪使勁抓了一把肉棒,說道:「讓你佔便宜,你還提條件,你好壞。說吧,是什麼條件?」
成剛說道:「蘭雪呀,你的小嘴長得可真好看,我想要你用嘴舔我的棒棒。」
蘭雪啊了一聲,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說道:「不不不,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玩意,我不幹。我蘭雪可是要臉的姑娘。」
成剛陪著笑,說道:「蘭雪,那種玩法在現在一點都不奇怪,你二姐還經常跟我這麼玩呢。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嗎?來,親它,舔它吧。」
說著,解開褲帶,將肉棒子放了出來,棒子粗粗長長的,像一根大茄子,看去並不髒。
蘭雪用手握著、套弄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目望著成剛,沉吟著說:「姐夫呀,小妹自然很愛你,為了你高興,我什麼都肯幹。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就滿足你。」
成剛樂了,忙問道:「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心想:這個時候,她提條件,肯定不會是容易辦到的。這丫頭很會把握機會,她的小聰明要是都用在唸書上就好了。
蘭雪擺弄著成剛的棒子,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姐夫,我想要一支手機,你得買給我。」
成剛鬆了一口氣,說道:「我答應你,我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蘭雪媚笑著,說道:「姐夫,你先別忙著答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可不是什麼手機都可以,我要兩千塊的手機,絕不能比蘭月差。」
她直接說大姐的名字,這倒叫成剛感到意外。
成剛說道:「你這麼點的小孩子,要那麼貴的手機幹什麼?有得用就行了吧。」
蘭雪使勁一搖頭,放開棒子,堅決地說:「那可不成。我們同學很多都有手機,像嚴玲玲很早就有了。她們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我覺得好沒有面子。他們有的東西,我也要有,大家都是人,我憑什麼比他們差呀。」
由於自己的慾火也被逗上來了,成剛只好說:「好好好,我答應你,買給你就是了。」
蘭雪這才心滿意足地笑起來,說道:「咱們拉勾吧。」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來。成剛無奈,跟她拉了勾。他露著男人的玩意,跟蘭雪談條件,覺得那樣子怪怪的。
成剛催促道:「蘭雪呀,別浪費寶貴時間,你快點舔吧。」
蘭雪露出狡猾的笑來,說道:「姐夫,不好意思,我不會呀。我可從來沒有幹過那種事,所以下回吧。」
成剛一瞪眼,說道:「小丫頭,你要我。你可是答應我了。」
蘭雪肩膀一聳,雙臂一攤,說道:「答應有什麼用?就像一隻公雞答應下蛋似的。答應也白費,它沒有那個能力呀!」
說完,她自己都笑了起來。笑得好開心、好愜意。
成剛板著臉、瞪著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蘭雪,你不會不要緊,經常舔不就會了嗎?這是一門簡單的技術,只要肯學,沒有學不會的。公雞不能下蛋,但蘭雪肯定能學會舔雞巴。」
說著,挺了挺肉棒。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不幹,你欺侮人。」
成剛笑咪咪地說:「蘭雪,只要你乖乖地聽話,你以後什麼都會有。要是你不聽話,我以後就不管你了。以後,咱們各走各的。」
蘭雪大聲道:「那可不行。你霸佔了我,佔盡便宜,你得對我負責。」
她可知道,要是成剛真不管她,她這輩子十有八九是完了。
成剛一指棒子,說道:「來,我教你怎麼做。首先,用手抓住棒根,再伸出舌頭舔它,就像吃糖葫蘆一樣。」
蘭雪為了自己的手機、自己的前途,沒得選擇,只好按照成剛說的抓住根部,伸出粉嫩的舌頭,鼓足勇氣,在大龜頭上掃了一下。正掃在馬眼上,爽得成剛啊了一聲,一手按著蘭雪的頭,說道:「好姑娘,我的小寶貝兒,繼續,繼續呀。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不會讓我失望的。」
蘭雪見他一臉沉醉的樣子,決定討他高興,就把舌頭湊上去,一下一下地舔起來。起初以為會很難聞、很難受,舔著舔著,發現那東西很好玩,舔幾下就硬了。而成剛舒服得瞇起眼睛,喘著粗氣,身體不時震顫。美女的嘴對肉棒的愛撫造成的快感太強烈,會教人發瘋。
成剛給她打氣:「蘭雪呀,舔得好,舔得棒,你很有潛力。來,不要只舔龜頭,你要把整個雞巴都舔一遍,包括兩個蛋蛋。」
事到如今,蘭雪只好聽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自己是他的人,歸他所有。
蘭雪真是個妙人兒,越舔越像樣,越舔越有竅門,不一會兒就像一個行家。成剛不時給她鼓勵,眼看著自己的玩意被她舔得乾乾淨淨,每一處都留下了少女的吻痕。雖然她技術生澀,也爽得成剛大呼小叫,要不是極力控制,早就一洩為快。
在成剛的指點下,蘭雪又張開小嘴,將肉棒含到嘴裡玩。時而用舌頭頂它,時而用雙唇夾它,時而使它深深進入,玩得不亦樂乎。成剛在這種玩法下,大爽特爽,蘭雪也得到了新鮮的樂趣。
她蹲在成剛的胯下,小嘴套弄著,一手還在成剛的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他的結實與陽剛。眼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口唇下舒服得氣喘如牛,啊啊有聲,她也得到一種征服的快感。
當成剛感覺要堅持不住時,不得不將肉棒從她的小嘴裡抽出來。只見龜頭大如雞蛋,乾淨如洗,棒子硬得翹起老高,棒上還濕濕的,泛著光,那當然是小美女蘭雪的口水。
蘭雪似乎意猶未盡,咂了咂嘴兒,像在回味其中的樂趣。再看她的臉,散發著興奮的光彩,她的眼神也水靈靈的,水靈之中,卻透著火一樣的激情。成剛知道,蘭雪也衝動得想要干了。
蘭雪站起來,貼上來,以嬌軀磨擦著成剛的身子,軟語詢問:「姐夫啊,咱們怎麼做啊?」
成剛指了指窗台,說道:「到窗前做。你手扶窗台,撅起屁股,我從後面操。」
蘭雪沒有意見。她連嘴都犧牲了,還在乎什麼姿勢嗎?蘭雪乖乖照做,走過去手扶窗台撅臀,這個姿勢短裙根本蓋不住,露出了屁股,屁股上兜著潔白的小內褲。小內褲不能完全包住屁股,那露出的屁股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來,屁股連著白生生的大腿,渾然一體,看起來那麼順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帶,那裡有了新的變比。
原來蘭雪的小內褲濕了一塊,近似於橢圓,令人想入非非,位置在小穴處。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啊,你真的發騷了。誰見了這塊濕的,都會發狂。」
蘭雪回過頭來,美目瞇著嬌聲說道:「姐夫啊,你快點插進來吧,我裡面好癢啊!」
成剛偏不,而是伸手在那塊濕處玩起來,連按帶揉,連揠帶轉,弄得蘭雪癢極了,忍不住扭腰晃屁股,嘴裡哼哼。水流得更多,那橢圓也擴大了,變成了不知什麼形狀的形狀。
之後,成剛將她的小內褲褪到膝蓋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廬山真面目。屁股已經夠圓、夠白嫩,菊花緊緊一圈,密難插針,顏色是淡淡的、乾淨的。再看小穴,已經微開一縫,正流著口水呢,水把絨毛都弄濕了,糊成了一叢,顯得好俏皮。
成剛伸出手,在蘭雪的下身愛撫,好色的手指無處不到,弄得蘭雪低聲嬌呼:「姐夫,別逗我了,快點操我吧。再不操的話,我就會爆炸的。」
成剛顯然忍住了自己的慾望,想多玩玩她。在女性器官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抓住蘭雪的屁股,湊上嘴,吐出舌頭,放肆地吸吮起來。蘭雪沒想到此時他會來這招,這是她最怕的。這個部位不能舔,一旦舔了,誰能受得了呢?蘭雪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你要了我的命啊,小妹我活不成了。哦,別咬那裡,那裡最怕碰了。」
成剛津津有味地品味著蘭雪的花瓣,唧唧有聲,玩得蘭雪淫水更多,嬌軀亂擺,像是狂風中的垂柳一樣,那麼放浪、那麼可憐。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紀很不相襯,這種表情應該出現在小路跟蘭月身上,而不是蘭雪。她還只是一個高中生呢。
蘭雪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她已經浪得說不成完整的句子。
成剛也覺得時候到了,再不操的話真有人要回來了。他扶正蘭雪的屁股,望著她濕淋淋的花瓣及流到大腿上的淫水滿意地笑了。他手握肉棒子,對準嬌嫩的部位就是一刺,剌得蘭雪啊地一聲。這一聲代表著舒服,代表著興奮,代表風騷。
成剛再一挺屁股,棒子已經插到底,小穴充滿水分,並下難插入。緊緊的小穴包著粗大的玩意,兩人都感覺挺舒服。
成剛故意搖了搖棒子,使棒子在花心處攪動,攪得蘭雪直哼。她回頭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覺骨頭都要散了。」
她的美目瞇了起來,眉梢眼角都是蕩意,紅唇微開,表現出自己的感受,跟平時的清純完全兩樣。
成剛非常滿意,雙手撫摸著她的光滑屁股,大肉棒子一下下地抽動,每一下部那麼雄勁,每一下都那麼紮實,小穴夾棒的快感一波波地傳來,使他也不時粗喘著氣,心理上的滿足更令人驕傲。
在抽動中,蘭雪呻吟起來比一般人的叫床聲都美。蘭雪的嗓子好,舞台上唱歌出色,在床上唱歌也同樣高人一等,那高低婉轉的聲音令操她的成剛無比快樂。在享受耳福的同時,還大飽眼福。每次肉棒抽出時,都將蘭雪穴內的嫩肉拉出來,再往裡一插嫩肉消失了。與此同時,她的淫水流得更歡,那小巧的菊花也有節奏地一鼓一縮,非常好玩。
成剛一邊猛插著,一邊伸出手指,在菊花上磨擦,弄得蘭雪直縮皺肉,回頭嗔道:「姐夫,你壞透了,我好討厭你。」
成剛笑道:「我把你操得這麼舒服,你怎麼會討厭我呢?」
說著,將肉棒整個抽出來,見小穴已經變成一個小洞,一圈水光閃閃。心裡舒娟一,伸嘴親了一口,又將棒子噗哧地操了進去,操得蘭雪嬌喘有聲,啊啊直叫。
「蘭雪,姐夫操得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
成剛粗喘著氣問道。他的眼睛盯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看。那裡最好看了,花與棒的纏綿,愛與性的戰爭。
蘭雪帶著顫音說:「操得……好,操得好……極了,把我都給操……上天了。再使勁操我……不要停啊!」
她的身子跟跳勁舞一般地活躍。
成剛感到非常幸福。他作為一個男人,能擁有這麼年輕美貌的小情人,那是每個男人都夢想的事。他享受著這個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見蘭雪有點堅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說:「蘭雪啊,咱們一起高潮吧。」
說著,動作加快,如野馬奔跑,轎車飛馳,那根肉棒比得上機器,每一下都撞在蘭雪的小穴深處、芳心深處,必將在她的記憶上留下深刻的痕跡。那是刻骨銘心的幸福,是使人騰雲駕霧的狂歡。
成剛狂插著、大喘著,蘭雪狂扭著、浪叫著,小穴也一夾一夾。雙方在激烈的動作下,同時攀上快樂的顛峰,他們同時發出了長長的叫聲。成剛將自己的精華毫不吝惜地注入小穴,流向深處。蘭雪被這熱流燙得直抖,嘴裡還說著:「要把我給燙熟了。」
成剛得意地笑道:「這是對你的愛啊!」
不過肉棒並沒有完全軟下,他並沒有拔出來,泡在裡面挺舒服。
蘭雪身子弱,受不住這姿勢,就從成剛的身前掙脫,那棒子也滑了出來,表面像沾了一層膠水。蘭雪用手點點龜頭,哼聲道:「壞東西總欺侮我,哪天把你給夾斷了!」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雪,那你以後要努力練功,咱們才有得一拼呢。你現在的功夫還不足以打敗我。」
蘭雪不服氣,找紙擦了擦,穿上內褲,鼓著腮幫子說:「我打不過你,還有她們呢,我們三個總能放倒你吧?你這玩意再硬,也經不起三個小洞的蹂躪?我們人多勢眾。」
說著,下巴一揚,俏臉仍帶著狂歡後的殘紅,非常好看。
成剛聽了一愣,一邊提上褲子繫好褲帶,一邊問道:「你說什麼?什麼你們三個?除了你跟蘭花之外,哪裡還有第三個呢?」
蘭雪為之語塞,她一時嘴快,把蘭月也算上了,說完才想起來,他跟蘭月的事,並沒有跟他挑明。這麼一說,不等於招供自己知道他的秘密了嗎?可不雛讓他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看到他們的好事,還將這事說給二姐聽,他一定會跟我鬧,我不能說實話啊。
蘭雪笑了笑,說道:「姐夫,你甭想騙我。除了我跟二姐之外,你在外面還有別的相好,你可別不承認?哪天你再出去亂來,當心被我跟二姐抓住,那時候可不是好玩的,她一定會修理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成剛聽了心裡一鬆:心想:只要別把蘭月暴露出來就好。若是蘭月的事東窗事發,我倒沒有什麼,但那會傷害蘭月。她在這個家就沒法子待了,誰都不會容忍的,只怕風淑萍也不會原諒她。
成剛拉起蘭雪的手,說道:「小孩子家,沒影的事不要亂說,當心惹禍。你沒有親眼看到,就不要亂猜。」
蘭雪看著成剛的臉,嘻嘻笑著,說道:「姐夫,剛才你答應的事可不能反悔。」
她的臉像鮮花帶露水一般嬌嫩與好看。受過滋潤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
成剛一摟她的肩膀,並肩坐到床上,說道:「蘭雪啊,姐夫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不算了?你想想之前我都是怎麼對你的就知道了。」
蘭雪點點頭,說道:「姐夫,你打算幫我買什麼樣的手機啊?」
成剛回答道:「就按照你剛才說的那樣。」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輕輕揉弄著,像揉著一團面。
蘭雪輕輕推開他的手,哼道:「你要是不幫我買,我就出賣你,讓我二姐跟你幹架。」
成剛親了親蘭雪的臉蛋,說道:「手機我還買得起。不過嘛,我看呢,最好你還是別買。」
蘭雪睜大眼睛,問道:「為什麼?」
成剛回答道:「樹大招風,要是你買了,大家都會注意,連你二姐都會起疑心,咱們的關係很容易就洩露了。」
蘭雪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撅著嘴說:「那我剛才不就白犧牲了嗎?你就白答應了嗎?我的努力全白費了嗎?」
成剛想了幾秒鐘,說道:「不如這樣,我給你兩千塊錢,你存到銀行裡,以後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買手機就行。一點一點地花,這樣就沒人注意了。」
蘭雪聽了點頭,說道:「這也好,我要買的東西多了。」
兩人達成一致的共識,就開始收拾屋子,掃除「通姦」的痕跡,以免引起後患。
過了一會兒,還真有人來了,不過不是自家人,是鄰居家的一個小學生,有一些課題不會,來找蘭雪上她家去。蘭雪本不想去,成剛笑道:「去吧去吧,你也當一回老師。」
蘭雪說道:「好吧。我當老師絕不會比我大姐差。」
說著,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說道:「你在家可要老實點,不准跟誰胡來,我一會兒就回來。」
成剛瞪她一眼,說道:「蘭雪,當著小孩子面,不可胡說八道,會影響孩子的身心健康。」
蘭雪揚了揚眉,說:「我是給你提個醒,別老是拿我當傻子。」
說完,領那個小學生出門。
成剛長出一口氣,心想:這個小丫頭,好像知道我不少事似的,難道她知道蘭月跟我的事了?不可能吧,這事這麼隱秘。這個丫頭,該不是看到什麼了吧?應該不會……她老是跟我要東西,幸好我的經濟條件好,不然,可會把我變成乞丐。
他在屋裡悶得慌,就走到院子吹風。天氣還好,廣大的藍天上飄著數朵白雲,那麼輕盈,那麼飄逸,彷彿是一片片羽毛。雖然有風,風卻不大,吹到臉上挺柔和。他望了望鄰居家的柴火堆,望望那些草房,再聞著空氣中的青草氣息,覺得跟城市真像是兩個世界。陽光如金,照耀著成剛。成剛走動,他的影子也跟著動。
他想起城市,就會想到自己的親人,父親、繼母、弟弟。自從出了那事之後,他就不想回家。離開家之後,自己發展得還不錯,總算沒有一事無成,父親也應該看得起我了。父親的身體不好,哪一天要是真不行了,我就得負起責任。只是隔行如隔山,我能扛起那麼大的「包袱」嗎?父親啊,我真是對不起你。
正胡亂想著,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他以為蘭雪回來了,一抬頭,只見蘭月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穿了一條雪白的長裙,露出兩截白淨的小腿,腳上的皮鞋黑亮黑亮。她走路的姿勢很美,不緊不慢,裙角一飄一飄,增加了她的瀟灑之氣。
再看那胸脯,在她走路時有節奏地顫著,每一顫,都會讓人心裡癢絲絲,並且想入非非。成剛看得嗓子發乾,但他還是強迫自己不要亂看,不要瞎想。他可是剛幹完那事,再說,蘭雪就在附近,隨時都可能回來,想幹蘭月只能換個時間、地點。
蘭月來到成剛跟前停下,黑亮亮的美目盯著成剛,說道:「你在這兒發什麼呆呀?像丟了魂似的。」
成剛望著她艷若桃李的俏臉,心裡暖暖的,說道:「我這是在想你呢。你幹什麼去了?我一回來就沒見到你。」
蘭月回答道:「學校有點事,打電話叫我過去一下。」
成剛問道:「什麼事?」
蘭月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大事,只是兩個孩子打架,要我去處理一下。」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就這麼點小事,學校又不止你一個老師,幹嘛非得叫你去呢?看來你們學校也太欺侮人了。」
蘭月搖搖頭,說道:「幫助學生解決困難,是我們當老師應該做的,這算不上是什麼欺侮。對了,李阿姨的孩子怎麼樣了?你跟我說說。」
成剛盯著她,不時打量她美好的身體,嘴上說:「幸好送得及時,孩子已經沒什麼大礙,很快就能出院。」
蘭月說道:「那就好,李阿姨的孩子挺可愛。」
成剛想起早上的事,說道:「蘭月,早上你的表現太好了,跟我的想法一樣,難得你這麼通情達理。李阿姨也應該謝謝你。看來,在某些事情上,你比蘭花還強呢。」
蘭月望著成剛,美目含情脈脈,說道:「你也不要怪蘭花,她有她的想法。」
成剛歎口氣,說道:「不管她有什麼想法,首要的事也應該是救人要緊。瞧她的意思,像是不願意幫忙。」
蘭月眉頭一皺,說道:「說實話,她的事連我也不願意管。可是一碼事是一碼事。李阿姨不是好女人是一回事,給孩子看病又是一回事,不能因為她不是好女人,咱們就眼看著人家孩子危險而不管。要是不管,就太沒有人性了。」
成剛連連點頭,說:「對對,你說得太對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別誇我了。告訴我你怎麼回來得這麼快?怎麼沒多在那兒待一會兒?」
成剛說道:「我在那兒已經沒有什麼用,她讓我先回來。」
蘭月感慨道:「李阿姨自己行為不檢點,我們這裡很多人都不大喜歡她。做人怎麼做到這個份上啊?」
成剛說:「看來她應該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說著,伸出手想要拉她。
蘭月立刻將手縮了回去,嘴上說:「大白天會被人看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聽。」
成剛瞇眼一笑,說道:「誰說我不要臉?你要臉,我當然也很要臉。」
蘭月輕聲笑,說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的臉皮最厚了,自己都有老婆,還來纏著我。」
成剛笑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啊!我要是不經常纏著你,哪裡有機會當你老公呢。」
蘭月白了成剛一眼,說道:「不理你了。」
說著,就朝屋裡走去。成剛自然跟在後面。
一同進了西屋,蘭月坐在炕沿上,說道:「蘭雪跑哪兒去了?」
成剛就把蘭雪去那兒說了一下。蘭月笑了笑,說道:「這蘭雪還學會肋人為樂了。這孩子,何時能像個大人一樣懂事呢?」
成剛湊上前,拉過她的手親了一下,坐到她身旁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裡癢癢的。見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綢緞,她的小腿要比蘭雪粗一些,是標準成熟的小腿。
蘭月推開他,向旁挪挪身子,說道:「別毛手毛腳,當心蘭雪闖進來看見。」
成剛挨上去,說道:「怕什麼?她就是看見,還能出去亂說嗎?」
蘭月臉上有了疑雲,說道:「那可難說,我懷疑她已經知道咱們倆的事。」
成剛一驚,忙問道:「何以見得?」
蘭月望著成剛,沉吟著說:「你不覺得這兩天她有點不對勁嗎?對我的態度也有了不同。」
成剛寬慰道:「也許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一會兒對你好,一會兒對你壞,小孩子嘛,還不定性啊!」
蘭月推了一下額上的秀髮,說道:「但願如此啊。」
成剛覺得她這個推的小動作也很富有風情,就說道:「蘭月,來,坐到我的大腿上,讓我玩玩你。」
蘭月擺擺手,說道:「不成不成,為安全起見,咱們還是小心點得好。」
成剛撇撇嘴,說:「你有點神經過敏,是不是有點過於小心了?」
蘭月又挪了挪身子,說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呢。」
成剛撲上去,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大腿上滑行。蘭月掙扎著,說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怎麼越來越賴皮了呢?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我還是不是你的最愛?」
成剛的手進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內褲上摸索著,嘴上說:「當然是,就因為是,才更要多多愛你啊!」
說著,那手指已隔著薄布按摩蘭月的小丘了。
蘭月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哦了一聲,哼聲說:「不要不要,我感覺有人就要進來了。」
說罷,用力推開他。正這時候,蘭雪的聲音從院裡傳了進來:「姐夫啊,我回來了,我陪你說話來了。」
成剛大為喪氣:心想:你幹嘛回來得這麼早啊?我還沒有玩夠呢。
蘭月低聲說:「回你那屋吧,我看會兒書。」
說著,掏出一本世界名著來看。成剛沒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東屋。剛坐到東屋的炕上,蘭雪就跑進來了。
蘭雪興沖沖地說:「姐夫呀,你何時陪我去買皮包?」
成剛懶洋洋地回答道:「只要你方便,什麼時候都可以。」
蘭雪滿面春風,說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從學校出來,你在商場樓下等我,你說好不好?」
成剛拉長了聲音,說道:「好,知道了。我要睡了,你回屋吧。」
說罷,打了個哈欠,往床上就倒。
蘭雪大為不滿,鼻翼抽動幾下,哼道:「大白天,睡什麼覺啊?你當你是豬啊!」
成剛聽了,一下子坐起來。蘭雪轉身就跑,跑出去之後,還把臉伸進門,扮個鬼臉,嘻嘻笑道:「你本來就是一頭豬,一頭好色的豬。」
說著,颼地不見了。
成剛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小孩子,真叫人又愛又煩,天生一個小妖精。以後長大了,可怎麼得了啊。」第二天早上,蘭雪上學。走之前還悄悄提醒成剛:「別忘了中午的事啊。你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後再也不讓你碰了。」
成剛來個金剛歎目的表情,低聲道:「快走你的吧,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蘭雪哼一聲,走了。
中午,成剛騎摩托車又去縣城了,這回是為了蘭雪的事。一到城裡,成剛就想起那個絕色的姑娘來,多麼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