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後庭花開

  玲玲在成剛的耳邊說:「成大哥,咱們過去吧,不然的話,母老虎又要發威了。我可不想讓她拽斷你的『雞巴』啊!」說到這個詞時,她嘻嘻直笑。

  成剛氣喘吁吁地抽插著,感受著小穴夾弄的爽勁,嘴上說:「讓她再等一會兒,反正咱們不著急。」

  另外那頭傳來蘭雪的喊聲:「姐夫,你再不過來,我就過去了,可有你苦頭吃啊。」聲音透著凶勁。

  玲玲扭動著裸體,說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成剛說道:「這小丫頭越來越放肆了,敢對我發號施令。」說著,兩人換了個姿勢,成剛站立地上,玲玲像猴子掛樹般掛在成剛的身上。玲玲玉臂勾住成剛的脖子,隨著成剛干的動作,身子道躐高。兩隻奶子一跳一跳,非常活躍。

  成剛半蹲著狠幹了幾十下,幹得玲玲不住叫好:「成大哥,你真硬,你真有勁,玲玲都要被你給干昏過去了。」

  成剛得意地說道:「這就對了,不然的話,我還是男人嗎?」那根肉棒子不時還旋轉攪動,再撲滋一聲幹到底,擠得愛液流出,其淫靡之景難以細說。

  那邊的蘭雪又叫起來:「姐夫,你說話不算數。我向你抗議,並呼籲所有的女人與你斷交一年,讓你憋死。」嬌嫩的聲音中透著幽怨和憤怒。

  成剛笑了,說道:「你聽聽,玲玲,她的叫聲多大,也不怕鄰居都來敲門。」

  玲玲嬌滴滴地說:「成大哥,別逗她了。咱們過去吧,不則,她又回來對我凶了。」她貼在成剛的身上,感覺真好。本來裸體相貼已經很舒服,更何況那根兇惡的大棒子還在穴裡忙碌呢,給她無邊無際的快感。那種爽勁時時進她的夢裡。

  成剛嗯了一聲,便抱著玲玲向大屋走去。一邊走著,一邊還幹著。成剛伸過嘴去,玲玲便吐出舌頭,讓他又親又舔,發出了唧唧之聲。他們都覺得心花朵朵開,開了又滅,滅了又開。

  到了大屋,只見明亮的燈光下,蘭雪躺在床上一絲不掛,正在自摸呢,身子扭動如蛇,那淫蕩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小穴,手指上閃著水光,床單都濕了一塊。再看她的臉,春意盎然,美目半睜,小嘴微開,啊啊地哼叫著,頻頻吐舌,舔著紅唇,一副騷不可耐的樣子。

  到了床前,玲玲的手一放,上半身落到床上,成剛沒有放下她,就提著她的雙腿猛幹著,發出撲滋撲滋之聲,大棒子把小洞漲得鼓鼓的。每動一下,兩人都舒服得要飛起來。

  蘭雪哪受得了這個,見兩人那麼投入、那麼銷魂,她起身過來,伸手去摸那活動的肉棒子,上面沾了淫水,她也不在乎,嘴上還說道:「姐夫,求求你,操我吧,快點操蘭雪吧。再不操,就要騷死了。」她拉著長音,又嬌美又浪蕩,令玲玲聽了都受震動。她相信自己說不出這種話,也不會使用這種腔調,那是學不來的。那種風騷是來自骨子裡的。

  成剛聽得色心飄蕩,說道:「蘭雪,等會咱們來玩後庭花,怎麼樣?」

  蘭雪一手摸粗粗的肉棒,一手摸著成剛強壯的大腿,柔聲說:「只要姐夫肯操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成剛高興,說道:「那麼你躺著,我現在就操你。」

  蘭雪樂壞了,往旁邊一躺,玉腿張開,露出水汪汪的美穴。那裡災情嚴重,粉嘟嘟的花辦都已經興奮了,像是唱歌般地一張一合,絨毛也像被洗過了一樣。再配上圓潤的玉腿,真好看,顏色鮮明。那淫水已經沿著股溝流下,流到床單上。多美的一個小洞,男人見了,誰不想操呢?

  成剛抽出肉棒將玲玲擺好,讓兩美並排躺著。他則換了陣地趴在蘭雪身上,大棒子也不用幫忙,自己認路,只聽滋地一聲便插到底,插得蘭雪哇塞一聲,忙勾住成剛的脖子,一個勁地扭動身子,讓大肉棒在穴裡好好地愛自己,使自己更快活一些。

  兩人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屁股聳動,大力操弄,氣勢恢宏;另一個極力迎合,扭腰擺臀,風情美好。她的嘴也不閒著,叫道:「姐夫,你真棒,你真了不得,我願意被操死、操碎了。只求你一輩子都操我,可不准變心。你要是變了心,蘭雪一定活不下去。蘭雪一定會找一大幫男人干,給你戴無數頂綠帽子。」那聲音又浪又透著凶勁。

  成剛聽了笑了,罵道:「死丫頭,放狗屁。這個時候還想著勾引別的男人,真是欠操了。」說著,加大馬力,像充了電一般猛干,幹得小洞響個不停,啪啪之聲不絕,蘭雪的叫聲也加大了。

  稍後,成剛又去幹玲玲,再干蘭雪。兩個小洞輪流著插,真是風流之極。他一邊享受著艷福,一邊比對著兩人身體的差異、小洞的不同。她們風格差距挺大。玲玲像淑女,而蘭雪更像浪女。從床上的表現來說,玲玲像蘭月,即使銷魂、即使忘我,也保持著自己的一分個性。而蘭雪則不一樣,幹起事只要興趣來了,當真沒有顧忌,粗話淫語層出不窮。

  兩人幹的時候互不相讓,成剛明顯感覺蘭雪的實力越來越強。是啊,她還不到二十歲,正是成長的階段。等她到了三十歲,她的床上功夫和要求一定更可觀,那時候,成剛能不能輕易擺平她呢?

  蘭雪被成剛幹得極爽時,也會說實話。她叫道:「姐夫,你好厲害,娶了我二姐,還操了我,還操了大姐,你真是色狼,採花賊。我蘭家人都讓你給操遞了,你是不是還想操我媽啊?」

  成剛聽了大笑,說道:「我想操你媽,你讓嗎?」棒子仍然狠插。

  蘭雪哼叫道:「只要我媽願意,我可管不著。我媽真是慘,我爸都死了那麼多年,她又那麼年輕漂亮,她怎麼忍不得呢?上火時可怎麼辦呢?難道說自己解決嗎?太可惜我媽了。應該找個大雞巴操她,讓她也樂一樂。」

  成剛聽了舒服,心想:看來蘭雪這一關是過了。蘭雪的思想夠進步、夠新潮,只是她的兩個姐姐未必能這麼想。

  等到成剛將玲玲幹上高潮後,蘭雪就開始表演後庭花。這次,蘭雪沒有讓成剛擺佈她,而是讓成剛躺下,她要當女騎士,她覺得這個姿勢比較符合自己的個性。被男人壓在下面,她其實不太願意,總覺得自己是受壓迫的。在上面就是當了主人,在玩男人。

  玲玲當然知道什麼是後庭花,也坐起來胯大美目觀看,她對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很想看看蘭雪的表現。

  蘭雪跨坐成剛身上伸手握棒,用小穴將肉棒吞掉。接著,她的屁股起坐,干了五六分鐘,那淫水已經往下淌。蘭雪吐出肉棒半蹲著,將一些淫水抹到緊緊地菊花上,還往裡捅著、鑽著、拓展著。先是進一個指頭,後面兩個都插到底。她的臉上有不適之感,嘴上還噢噢叫著。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蘭雪,說道:「蘭雪,你的表現不賴,好好給玲玲做示範吧。」

  蘭雪看了看好奇的玲玲,說道:「玲玲,你以後就跟我學吧,我這方面絕對是第一。」她的臉上不再有什麼害羞和難堪,取而代之的是自得和自負。

  玲玲微笑道:「蘭雪,我今天最佩服你。你絕對是我的老師。」

  蘭雪得意地笑著,白花花的圓屁股下落,當肉棒頂到菊花上時,沒有馬上進入。蘭雪便耐著性子摩擦著,使勁下蹲,見實在困難,就又抹了一把淫水上去。這下好多了,偌大的龜頭便緩緩擠入。蘭雪微微皺眉,當肉棒子完全沒根時,她才鬆口氣。

  玲玲呆呆地整著肉棒子插進了女人的另一個窟窿,大為驚訝。雖說她會在影片中見過,但那畢竟是影片,有隔閡、有距離,現在看現場表演,那才叫驚心動魄,才叫生動感人。

  蘭雪像操穴一樣上下起落著,動作並不快。她的眉頭舒展,表情輕鬆,露出笑容,自由地擺動著屁股,盡情地玩。兩隻奶子一晃一晃的,看得人眼饞。

  玲玲還問成剛:「成大哥,插到那裡,你舒服嗎?」

  成剛笑道:「還行,還行,你要不要試一下呢?」

  玲玲湊上來親了一下他的嘴,說道:「成大哥,我還沒想過這麼做呢。你要是真有興趣,我以後一定讓你搞。」

  成剛誇道:「你真乖,成大哥永遠都喜歡你。」

  玲玲聽了歡喜,便湊上嘴跟他熱吻起來。一隻手還在成剛的身上摸著,一會兒摸肩膀,一會兒摸肚子,也表現出了一定的興奮。

  三個人一起合作,都感覺挺特別、挺好玩的、挺舒服。

  蘭雪的動作逐漸加快,她見自己的菊花已經能適應肉棒才這麼做的。後來,她迅速起落著,嘴裡也連喊帶叫,就跟操穴時的心情一樣好。等起落得有點吃力時,就變為騎式。在成剛的身上亂動扭著,感覺著肉棒子在腸子裡的活動。那種感覺跟操穴不同,但同樣讓人好受。

  「姐夫,你真行啊,操人家屁眼。我好討厭你。不過,既然操了,那就操個夠吧。」蘭雪又叫起來。

  成剛笑道:「那就不客氣了。」摟著蘭雪一滾,恢復正常姿勢,瘋狂地幹起來。等到差不多時又插入小穴。在蘭雪的叫聲中,幹得好起勁,幹著幹著,他的眼前出現了風淑萍的俏臉跟大屁股。

  他興奮得勝過烈火,很快就射了,彷彿把那個成熟的女人干了。

  這一晚,他盡情玩樂,玩夠了,摟著兩女入睡。

  由於她們的假期短,為了不影響上課,玲玲決定跟蘭雪一起回家。成剛也捨不得她們走,因為她們地到來,給他帶來不知道多少歡樂呢。可是,人生在世,哪有那麼多的稱心如意呢?

  走的那天是個陰天,成剛提前幫她們買了車票,是下午雨點的。在出發前,蘭雪拉住成剛的手,說道:「姐夫,我不想走。我想多留幾天再回去。我想多陪陪你。」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你還得上學呢,難道不當學生了嗎?」

  蘭雪翹了翹紅唇,說道:「姐夫,可以讓玲玲幫我請假,多請三天就是了。耽誤三天也不會誤事,以我的基礎和聰明,很快就能追上的。」她說得很認真。

  成剛拍了拍她的香肩,說道:「蘭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呢?咱們以後有的是相處的時間。你目前最重要的是讀好書,以後考上有名的大學,成為一個有用之才。難道你以後想當一輩子家庭主婦嗎?」

  蘭雪說道:「那也不差這幾天。」

  成剛溫和地說:「蘭雪,聽話。下次來時,我給你買更多的禮物。」蘭雪見成剛如此堅決,也就不好再堅持意見。

  成剛看著玲玲,說道:「玲玲,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玲玲沒有那麼多的兒女情長,說道:「成大哥,我跟蘭雪回去以後,會努力唸書,不會讓你失望,以後一定是最好的大學生。成大哥,你一個人在家,多多保重,我們一定會天天想你,並盼著咱們能快點相聚。你是我心裡的最愛。」

  成剛嗯了嗯,說道:「玲玲,你的話說得很中肯呢。你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大人了。蘭雪還需要跟你多學習。」

  蘭雪說道:「知道了,姐夫。我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不會再給你找麻煩。」

  成剛笑笑,說道:「這才對啊。蘭雪,以後你跟玲玲好好相處,不要跟她唱反調了,知道嗎?」

  蘭雪點頭道:「我知道了,姐夫,不要再婆婆媽媽了。再這樣下去,我可跑了。」

  成剛說:「好了,我也不多說。回家之後告訴家裡人,就說我一切都好,用不著惦記我。」

  蘭雪答應一聲,說道:「我記住了,我一定告訴她們,你、我還有玲玲三個一起睡覺的事,保證她們對你另眼相看,一定會誇你能幹。」說著,咯咯地笑起來。

  成剛對她做了一個憤怒的表情,蘭雪的笑聲才止住。之後,她的臉上又露出悲傷之色。她是真的不想那麼快離開成剛。

  成剛幫兩女收拾好東西,便送她們去車站。在超市裡,成剛買了水果跟食物給她們,預備著車上用。然後,再招了一輛計程車,奔車站而去。車站離他們家不算遠,也是本市的中心車站,有火車和客車兩種,從這裡通向全省各地、全國各地。

  車站門前是一個大廣場,各色人等來來往往,也有站立的,也有坐著的。她們要坐的客車在車站的西邊,停在空地上,跟別的客車在一起。

  找到她們的車之後,成剛送她們上車,這是兩個內外座。她們坐下之後,成剛囑咐道:「一路順風,我會打電話給你們的。」

  玲玲含笑地向他揮手。蘭雪則面含悲傷,眼睛都紅了。看來,要不是極力控制,她一定會哭出來。這也不能怪她,她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對感情又特別認真。

  成剛低聲道:「蘭雪,哭什麼啊,咱們很快就會見面。」

  蘭雪強作笑臉,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好為你算日子。」

  成剛想了想,回答道:「我去看過我父親後,會打聽一下你大姐轉調工作的事,然後就回去看你們。」

  蘭雪嗯了嗯,說道:「這還差不多。你告訴我,你這次去農村,要待多久再返回省城呢?那以後還去不去農村呢?」

  成剛沉吟著說:「也許是最後一次去了。雖然我很喜歡農村,可是城市才是我的大本營,我根本脫離不了這裡。我的父親在省城,我的工作也在省城,將來的發展還是在省城。可能只有我老了的時候才會久居農村吧。」

  蘭雪露出喜悅的目光,說道:「好哇好哇,當你從農村回來的時候,可要記得把我也弄來省城唸書。我一點都不喜歡農村,也不喜歡縣城,我喜歡省城。這三個地方,一個是自來水,一個是紅糖水,一個是蜂蜜啊!」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你這是什麼比喻啊?我在省城這麼久,怎麼不覺得是蜂蜜呢?我倒覺得有時候城市是泔水。」

  蘭雪正色地說:「總之,你回來的時候,得把我也弄到城市。我要當一個城市美少女,再也不當土包子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行,行,這個我也許可以做到。」

  蘭雪糾正道:「是必須做到。」

  成剛笑笑,像玲玲說:「你回家之後,你爸會不會打你、罵你?」

  玲玲微笑說:「才不會呢。我爸雖然很凶、很厲害,但對我還是挺寵愛的。他怎麼會捨得那樣對他寶貝女兒呢?」

  成剛說道:「如果他敢罵你打你,你就跟我說,我去收拾他。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玲玲抿嘴直樂,小聲說:「哪有女婿打老丈人的?」

  成剛聽了特別舒服,這個稱呼多新鮮呢,我自己還沒有老丈人,玲玲她爸應該算一個。女婿跟岳父打架倒也不新鮮。

  成剛跟玲玲握了握手,說道:「照顧好蘭雪。」玲玲點頭。

  蘭雪主動握成剛的手,說道:「我天天等著你,你快點來啊。」

  成刖說道:「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然後,揮了揮手,很瀟灑地下了車。他望著那輛大客車徐徐開出車站,拐彎向東而去。他的心突然感到了一陣空虛。

  回想一下,她們這次來沒有多久,他還沒有盡興,她們就要離開了。但不離開不行,她們也有她們的事要做,不能整天陪著自己。而自己,也得辦正事了。最重要的是去看望一下父親,打聽完蘭月工作的消息後,就可以去農村幾天。再回來時,應該暫時不會再去了。自己也得好好工作,不能再游手好閒。

  想到父親的公司,他不禁想起了美女小王。這個小王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這兩回見面都顯得憂心忡忡的。到底是什麼事,不方便告訴我嗎?有什麼事說出來,作朋友的即使幫不上什麼大忙,也許能給點主意呢。多一個人分擔,總比一個人承受要強得多吧?她怎麼會變成悶葫蘆了呢?也許她跟我還是不夠熟悉,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見外呢?

  下次再碰到她時,我還是要問個明白。見她那副無精打彩的樣子,實在讓人心酸。

  回到家歇了一會兒,覺得身上有了汗泥,應該洗洗澡了。兩個小美女在身邊的時候,光顧著跟她們調情和親熱,忽略了自己的衛生問題。現在,她們走了,他才注意到。

  他帶好洗澡的工具,鎖好門便下了樓,向附近一家洗浴中心走去。這家澡堂不算大,裡面有大間也有單間。每次來,成剛都是要單間的,因為他嫌大間的水不乾淨。

  要知道,所謂大間就是大廳,裡面有寬綽的澡池,想泡澡的應該選那裡。成剛也喜歡泡,但一想,那麼多人都去泡,誰知道誰有什麼病呢?萬一被傳染上點什麼病,那可不值得。

  他來到單間,感覺周圍靜靜的。這個時候洗澡的人不多,他能感覺四周的單間裡都沒有人,只有自己。他一時之間感到寂寞,耳根子太安靜了。他往常洗澡時,都能聽見別間裡的水聲和說話聲。有時候還可能聽到戀人們的綿綿情話。

  現在,他覺得自己有如置身於茫茫大漢中,四下無聲,沒有人影,只有一個自己。這個時候,他又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從蘭家姐妹到玲玲、小路、宋歡等人。當然,他也想到了風雨荷。雖說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她同樣讓人嚮往和留戀。

  在他的心中,有兩個女人具有仙女般的地位,一個是蘭月,另一個就是雨荷。相比之下,吸引力更大的是雨荷啊!並非蘭月不夠強,而是因為雨荷不是他的女人,因此更有誘惑性。他多少次做夢都夢見雨荷變成自己的情人,而醒來之後,往往更覺得失望。

  他長歎一聲,打開水籠頭,調節著水溫。頭頂有一燈管照明,十分明亮。周圍牆上都貼著磁磚,泛著柔和的光。而三面牆都沒有砌到天花板頂,在離天花板半公尺高的地方留出空缺,不用說,是為了讓空氣流通的緣故。

  假如隔壁有美女洗澡,假如自己是個巨人,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陌生的裸體在水珠下展示風采。

  正胡嗯亂想間,忽聽門外有說話聲。

  「就這一間吧,反正各個單間都差不多,沒多大的區別。你看行不行?……」是一個男聲,聽起來年紀並不大。又聽到一聲「嗯」,這聲音很輕,像微風吹過臉上一樣。可是成剛的耳朵很靈,他的精神一震,心中莫名一喜。因為他聽出來了,這後一聲的主人是個年輕的女性。

  成剛凝神靜聽,想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他雖然沒有竊聽人家隱私的習慣,可在此寂寞之時,也希望透過別人的聲音,尤其是年輕女性的聲音排解孤寂之感。

  接下來是門響,又是關門聲,然後是安靜的,但成剛能感覺到人的呼吸聲。他們應該是在脫衣服吧。

  這時候,男的說話了:「咦,你什麼時候買了這套內衣呢?這鏤空的,有情趣內衣的特色,奶頭都能看見,陰毛也伸出來了。」那聲音並不怎麼興奮、怎麼激動,如果換了成剛說這樣話,一定不是這樣。

  女地說:「我剛買的,讓你看著高興高興。你近來的狀態不好,每次才幾分鐘就完事了。我的身體剛有感覺,還沒有過癮呢。」聲音中透著幽怨和慨歎,成剛覺得有點耳熟。

  男輕輕笑笑,說道:「對不起了,親愛的,我近來比較累,又比較煩,影響了床上的功夫。我相信壓力減小後,會慢慢好的。如果你覺得不那麼過癮,以後咱們再干時,我去買藥就是了。」

  女的幽幽一歎,說道:「還是別吃那種藥了。那種藥效果再好,也有副作用,可不能亂吃啊。那等毒藥,吃上癮之後,不再吃時,你的玩意就廢了。」

  男地說:「為了你能快樂些,我什麼都不怕。」

  女的以堅決的口氣說:「不不,我不能讓你作那麼大的犧牲。我要你健康瀟灑地活著。」

  男的重重呼出一口氣,說道:「親愛的,等咱們的貸款還完之後,咱們就可以過點輕鬆日子了。」

  女地說道:「指望你一個人還,真得等到猴年馬月啊。等還完,咱們都成老頭、老太太了,那好日子來得太慢了。我希望咱們年輕時候就能過好日子。」

  男的感慨道:「咱們沒有那麼好的經濟基礎啊!」

  女的像是沉嗯了數秒,說道:「我想好了,我以後幫你還貸款。咱們既然是戀人,形同夫妻,那麼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受苦受難。我實在忍耐不下去了,看著你沒日沒夜的工作,拚命賺錢,我的心都要流血了。再這麼下去,我會瘋的。」

  男的唉了兩聲,笑道:「你看你,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我是一個男人,每天忙點、累點,是應該的。男人不努力工作,整天閒得跟蒼蠅似的亂飛,那叫什麼男人?這貸款還是我一個人扛,我可不想你跟著難受。」

  女的不高興了,說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的戀人,你的老婆呢?你再這麼固執下去,咱們真的無話可說了。」

  男的做了讓步,說道:「好吧,你讓我認真考慮幾天,這不是一般的小事。」

  女的嗯了嗯,說道:「我明天再接著找工作,這回要找個薪水更多的公司。」

  男的沉重地歎息,說道:「你現在的公司挺好的,難道事情不能挽回了嗎?」

  女地說:「是挺好,可是我犯了錯,按規定就得捲鋪蓋走人。都是我不好,我不怪公司。」

  男地說:「這公司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你為公司付出那麼多,一次錯誤就把你炒魷魚了?太沒人情味了吧?」

  女的傷感地說:「我也不怪公司,是我犯的錯太大。我沒有什麼意見。」

  男地說:「你應該去找你們總經理,跟他好說說,希望他能看在你過去的功勞上,給你留點機會。」

  女地說:「我們董事長經常出去看病,公司的運轉主要是江經理負責。江經理可是個執法嚴明的人,說到做到,不徇私情。」

  男的又說:「你離開這家公司還能找到更好的公司嗎?這家公司的薪水可不低啊。」

  女地說:「我知道啊。我會盡力找的。」

  男地說:「實在不行,你就找成剛幫忙吧,他不是很有能力嗎?你們江經理再厲害、再嚴,也得給他面子吧?他可是太子,公司的繼承人,應該使得上力吧。」說這些話時,他的語氣中帶著酸味和苦味。

  成剛聽到這,再也不用懷疑,這女的就是小王,那男的自然是她的男朋友。想到小王光著身子在隔壁,成剛的心跳便加速了。他真希望在牆上打個洞,好好欣賞一下小王不穿衣服的樣子。不用說,一定不會差的,小王可是標準的美女啊!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被公司趕走。成剛決定再往下聽聽,他現在已無心洗澡了,將耳朵貼到了牆上。

  小王啊了一聲,說道:「不對啊,你不是一直反對我去找成剛幫忙嗎?你不是說人窮志不窮,不能欠人家人情嗎?還說成剛是個色狼,別靠近他,以免受傷嗎?」她的聲音加大,流轉如珠。

  男的笑了笑,說道:「說句實話,我雖然沒有見過他,但聽了你的講述後,對他的印象並不好。他那麼愛跟女人在一起,當然是個好色之徒。你的身材好,臉蛋又漂亮,你跟他接觸,我實在不放心。」

  小王咯咯笑了,說道:「你別自我陶醉了。他雖然對女人有興趣,但他還是挺尊重我的。人家是個有本事有神通的男人,不缺女人,我就是往他的懷裡撲,人家也不一定要我。」

  男的急了,說道:「你可別犯傻,別倒貼他啊,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你就是我的半條命,我可不能沒有你。」

  小王一笑,說道:「瞧,你這話說到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知道你很愛我,我不也很愛你嗎?別沒事亂想,自尋煩惱。」

  男的唉聲歎氣,說道:「我不是怕失去你嗎?現在許多女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是怕你為了我,也什麼都豁出去了。」

  小王表示:「不會,不會,只要不是逼到懸崖上,我不會走上那一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就離開我再找個好女人吧。」

  男人輕聲叫道:「不,不,你只有一個,我不能接受別的女人。」

  小王輕笑幾聲,說道:「我知道。哦,你的玩意抬頭了,是不是餓了?」

  男的嘿嘿笑,說道:「是吧,咱們有幾天沒干了,它也鬱悶了。這都是憋的啊!」

  小王笑道:「那你還能幹嗎?能不能堅持得久一點?」

  男的自信地說:「能,一定能。我一定要干你半個小時,要把你的穴干爛。」

  小王的聲音變得朦朧些,說道:「你要有本事,就干爛它好了。你要是再不行的話,我以後就找成剛干,讓成剛把我的穴干爛。」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就小了,也變得又嗲又膩,聽得成剛幾乎忘了呼吸。真想不到,平時小王看起來那麼穩重、那麼文靜,想不到也能說出這麼騷、這麼粗的話。她風騷起來,真的很勾人。尤其是說讓我干爛她的穴,更教人不能自控。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幹你,不過不會幹爛,還是留著慢慢享受才是。

  這麼一想,成剛便全身發熱,肉棒不爭氣地跳起來,眼前儘是想像中小王的裸體。想到她在隔壁被男人玩,更為興奮、更有銷魂之感,恨不得立刻破牆過去幹她。

  那邊還在繼續發展著。那男的聽了小王的話,有點不滿,說道:「我不答應。你的只能我來幹,我才是你男人。」

  小王哼道:「你不能幹,還不准我找個代班的男人嗎?反正我也不離開你。幹完了,我還回到你身邊。」

  男地說道:「不行,不行,你只屬於我一個偶人。我不能讓別的男人干你。」

  小王笑了,說道:「那你就爭點氣,把我幹舒服了。」

  男地罵道:「你這浪貨,看我不幹死你,干爛你的騷穴,讓你再不能出去放騷。」

  小王問道:「怎麼幹呢?這裡太小,床跟巴掌一樣大。」

  男地說:「很簡單,你扶著小床,彎腰撅屁股,露出騷穴來,我從後面操你。」

  小王嗯了一聲,說道:「來吧,來操我吧。我的屁股已經撅得夠高了。」聲音好浪、好騷啊。成剛聽得身上直冒火,心想:這小王性慾挺強,看外表倒是斯文、柔和的,想不到這麼性感。

  男地笑道:「寶貝兒,你越來越騷,越來越教人想操了。男人都喜歡操你這樣的,外表文靜,內心淫蕩。」

  接著,就聽到小王的催促聲:「你快點插進來啊?怎麼了?」

  男的急道:「等一下,親愛的。我再運運氣。」

  小王哦了一聲,說道:「你怎麼搞的?還沒等進去又軟下來了?你怎麼老是這樣啊?太叫人傷心了。」

  男的呼呼喘著氣,說道:「你幹什麼?又發脾氣?」他的聲音不高,明顯是理虧了。

  小王哼道:「你看你看,還是個大男人,可是,還沒等干就軟掉了。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我也是個女人呢。生理問題也挺重要的,你難道不瞭解女人嗎?」

  男人唉了幾聲,說道:「我這陣子身體太疲勞,狀態不好。等過了這陣子,我一定會好的,我一定會好好陪你,把你所有的損失都補回來。你看這樣行不行?」

  小王冷笑幾聲,挖苦道:「你現在這樣哪像個男人呢?哪天我要是紅杏出牆,你也別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男人陪著笑說道:「寶貝兒,你別說這氣話。我答應你,以後會變強變硬。要不然,我吃點藥吧。」

  小王長歎一口氣,說道:「算了,咱們不做了。我不該對你這麼嚴格要求,你也不容易。我以後不會再跟你耍脾氣了。」

  男的高興了,說道:「這樣才對嚷。」接著,就聽到唧唧之聲,想必是男人親吻之聲吧。最後,才是水聲、洗澡聲。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走了,周圍又恢復一片寂靜。成剛的心裡卻靜不下來,他的眼前幾乎都是小王的影子,一會兒想她的叫聲跟風騷的樣子,一會兒又想像她動情時的表情和姿勢。他多麼希望剛才陪她的男人就是自己啊!如果是自己,一定會幹得她如同淫婦,讓她得到最大的滿是,而不會像他的男友那麼沒用,關鍵時候老是出狀況。這女人,你不把她幹舒服了,她很可能會紅杏出牆的。

  她平時看著多正經、多穩重、多傳統,想不到動情時也是那麼放縱、那麼熱情。看來,看人真不能只看表面。只是不知道她的裸體到底是什麼樣子,各個部位長得又有什麼特點,應該可以跟玲玲、蘭雪相比吧?

  除了這些,他又開始嗯索小王工作上的事。現在他大致上明白,小王是被父親的公司開除。她因為犯了錯,按規定走人。她沒有來找自己,是因為她男友的阻止。她男友想得太多了,我成剛絕不會去逼迫一個女人跟我上床,當然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小王現在遇到了難處,想找到合適的新工作又不是容易的事,她也夠可憐的。男友不順心,工作不順心,住房也愁人,作為朋友,自己還是應該幫一幫她,可不能那麼沒有人情味。

  既然這事是江叔負責,我只要找江叔說一聲就是了,這倒不必跟父親說,江叔的話就行了。得了,我還是幫幫小王吧!我不能見她落難而袖手旁觀,那樣可不是我成剛的性格。

  事不宜遲,趕緊行動吧。於是他這才真正開始洗澡。他洗得挺快,十幾分鐘後就已經完事。出了澡堂,呼吸外邊的空氣,感覺非常爽快,身體彷彿都變輕了。

  他先回了家,靜嗯片刻後,想打電話過去,但一想,還是親自去一趟吧,這事很重要,當面說比較好。再說,自己也應該看看父親。自己回來一段時間了,沒有去見他實在不應該。

  可是一想到父親,就連帶地想到繼母。「想到繼母,他的心還是怦怦亂跳。那件往事像陰影般地襲來,使他不能輕鬆,但過去這麼久了,自己應該這然面對,不能再逃避了。就算是迎面碰上,也應該以禮相待,不該有什麼異樣,只當什麼事都沒有才是,可千萬不能亂了分寸,不然的話,以後可怎麼相處呢?父親可是連遺書都交代了,把她母子都托付給自己。自己更不能辜負了父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不過目前,他還是不想見到繼母。那會讓人把傷痕劃破。

  他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便往父親的公司而來。他並沒有搭車去,而是邁著方步去的。走在人行道上,走在樓群夾道的空間裡,望著洶湧的人流、車流,聽著前前後後的喇叭聲,感受著喧鬧、燥熱、沸騰、緊張。這就是城市的特點啊,跟蘭家姐妹所在的村莊截然不同。

  到了父親的公司後,他直接進去。他先去父親的辦公室,沒想到門鎖著,他就敲響了江叔的門。裡面說」請進,「成剛便推門進去了。

  只見江叔正伏案寫著什麼,表情嚴肅。」抬頭見是成剛,便露出微笑,一下子站起來,說道:「成剛啊,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刮來了?我正盼著你快點來看你父親呢。他這兩天好幾次都提到你的名字。」走上來,跟他握著手。

  成剛問道:「江叔,我父親不在公司嗎?」

  江叔陪成剛坐在沙發上,說道:「他去看醫生了。他遇上一位好中醫,這些日子經常看這個醫生。這陣子,他的身體明顯好一些,臉上都有了紅光。可喜可賀了。他身體好些,我們都可以鬆一口氣了。」

  成剛也感到輕鬆,說道:「這是天大的好事,他身體好了,我也可以放寬心。不然的話,他又要我替他分憂了。」

  江叔笑容減少些,說道:「但是他的病不是一天兩天,對他還是不能放心啊。你也知道他那種病,不發病時跟正常人一樣,一旦發病,像山倒了一樣可怕。我倒是希望他能長命百歲。那樣公司就沒事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如果把擔子交給我,我真怕我會有負所托。我對於當經理、搞企業,可是外行。」

  江叔哎了一聲,說道:「成剛,你不要那麼自卑。我看你行。你雖然不懂,但你有社會經驗,又獨立。只要你肯學,沒什麼辦不成的。當公司的經理就跟在官場上一樣,別的能力可以沒有。只要會識人、會用人就行了。你不行,別人替你幹。」

  成剛聽了,越想越覺得有理。是啊,就說中國歷史上,就有不少這樣的例子。拿劉邦來說吧,就是個大流氓而已,不幹正事。論謀略,他不如蕭何、張良;論軍事,他不如韓信、黥布,可為什麼他最後當了皇帝,別人當不上呢?最主要的是會用人罷了。

  江叔又說:「你父親選你接班,眼光自然不會差。他看出來了,你身上有著跟他同樣的優點,就是都很有志氣,很有個性。」

  成剛聽了臉紅,說道:「我在許多方面都不如他。他是個強者,我好像不是。」

  江叔搖搖頭,說道:「成剛,你太謙虛了。就憑你敢走出家庭自力更生,自己買房子,自己娶老婆,這就很了不起。在當今的省城,能做到這一點的又有幾個呢?換了別人,有這麼好的父親、這麼好的家庭,一定沒勇氣衝出去,一定會喜孜孜地當條寄生蟲。」

  成剛說道:「我最受不了當寄生蟲了。自己有手有腳,幹嘛要靠別人呢?我還是喜歡靠自己的力量做事。」

  江叔稱讚道:「這就對了。有這樣的想法,才能成為強者。」

  成剛跟江叔談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應該提正事,便說道:「江叔,你那個秘書小王呢?」

  江叔皺皺眉,歎了口氣,說道:「她不在咱們公司,她離開了。」

  成剛問道:「怎麼走了?去哪了?」

  江叔臉上露出憐惜之色,緩緩地說:「她犯了錯,我不得不把她解雇。她倒是一個不錯的姑娘、不錯的員工,沒少為公司出力。」

  成剛說道:「既然她很不錯,又何必開除呢?為什麼不給她一個立功的機會呢?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錯?」

  江叔看了幾眼成剛,說道:「成剛,你認識小王嗎?看你這口氣挺關心她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們是朋友,認識有一陣子了。我也覺得她是個好姑娘,才跟她來往。」

  江叔哦了一聲,說道:「我倒是不想開除她,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能不按章法辦事。我也很看中她這個人材啊。」

  成剛問道:「是多大的錯誤會讓員工被開除?」

  江叔回答道:「咱們公司規定,凡員工辦事不力,造成公司幾萬元損失就必須開除。」

  成剛問道:「那小王是怎麼回事呢?」

  江叔回答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們要跟一家客戶談判,由小王起草正式文件。結果,她寫的時候把一個數字搞錯了,我也是粗心,沒細看,就簽了字。這可便宜對方。結果,我們公司損失了五萬元,我就按規定將她開除。我自己也交了五萬塊罰款,以補償公司的損失。」

  成剛稱讚道:「江叔真是包公啊,大公無私。」

  江叔嚴肅指出:「做錯了事就應該受罰。我受到處罰,也是理所當然。她被開除,也不冤枉。只是我為她感到難過。她是一個人才,在哪干都不會差。我真不願意開除她。我相信,如果她繼續留在公司,會把公司的損失掙回來。只是法不容情,我不想破例。再說你父親也沒有出聲,只要你父親出聲,我立刻將她召回來。她離開之後,我又試用了幾個秘書,都不合心吶。」說著,又唉了幾聲。

  成剛說道:「這麼說,我父親知道小王被開除的事嗎?」

  江叔回答道:「像小王這樣的員工被開除,自然得上報你父親了。」

  成剛問道:「我父親怎麼說?」

  江叔說道:「還能怎麼說呢?自然秉公處理。我知道,他也不願意讓她走。他知道小王的能力,寫寫算算,裡裡外外,樣樣拿得起來。咱們公司是很需要這樣的人物。只是你父親也不願意循私。若開了先例可不好。」

  成剛心裡一喜,心想:看樣子這事不是沒有希望,便說:「那江叔,我要怎麼辦,才能讓小王回來工作呢?」

  江叔微笑,說道:「這很簡單,只要你父親同意撤銷對她的處分,我這裡什麼意見都沒有,舉雙手贊成。」

  成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我父親今天還會不會回公司?」

  江叔嗯索一下,說道:「這可不好說。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他通常都不回來。如果急的話,你打電話給他,讓他回來一趟吧。」

  成剛說道:「我沒有那麼急。」

  江叔說道:「不急的話,那你明天早上來。他肯定會在公司。」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好。那我明天早上過來就是了。」

  又談了一會兒閒話,江叔很客氣地將成剛送到辦公室門外。由於江叔很忙,於是成剛沒讓他送出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