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教師風情

  吃完飯之後,蘭花幫著風淑萍洗碗。蘭月跟她媽說:「媽,我要去趟學校。」

  風淑萍一邊刷著鍋,一邊說道:「你又有什麼事去學校呀?」

  蘭月回答道:「白天幫學生做測驗,本來打算明天改考卷的,可是晚上剛好有空,我還是決定將考卷拿回來。反正閒著也沒有事。」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大姐呀,你要真是沒事幹的話,就多做點家務,以後出嫁後也能用上。」

  蘭月淡淡一笑,輕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說道:「小丫頭,嘴巴真厲害。這麼小就想出嫁了,你要是著急,以後『學』不上了,先把你嫁出去吧。」

  蘭雪搖頭道:「那可不行呀。我還想上大學呢。我得考北大或者清華,我要為咱們家爭光呀。」

  風淑萍聽了高興,說道:「蘭雪,你有這個想法就好,可別叫媽失望呀。」

  蘭雪信心十足地說:「媽,你就等著瞧吧,我考大學那是關公掄大刀,輕鬆加愉快。」

  大家聽了笑了。蘭花笑道:「蘭雪呀,先別吹牛呀。你要是到時候考不上,可別跟我們哭呀。」

  蘭雪哼了一聲,目光轉到成剛的臉上。成剛微笑道:「看我幹什麼?考試這事我又不能幫你,你得自己用功才行。」

  蘭雪急道:「我不是讓你代我考試,我是想問問你,你相不相信我能考上大學?」

  成剛看著蘭雪微隆的胸脯,說道:「蘭雪呀,現在的大學可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了。我們那時候沒有什麼專科,也沒有什麼自費,我們那個時候只有本科。如果考不上,這個人只好重讀,或者放棄。現在就不同了,只要肯花錢,學校有的是,想上哪間上哪間,那麼多的學校,隨便人挑。所以我說呀,現在的大學,就連一個弱智學生都可以考上。蘭雪,你說你自己能不能考上呢?」

  蘭雪拉長了臉,急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懂,你想說難道我還不如弱智嗎?對吧?」

  成剛咧嘴直笑,說道:「意思差不多了。」

  蘭雪大怒,跳上去就是一掌,正打在成剛的胸上。成剛捂胸彎腰,大聲道:「蘭雪,想不到你功力如此深厚,這次的內傷可是不輕啊。」

  蘭雪見了大笑,說道:「少在那兒裝了。本姑娘要是練過降龍十八掌,你早就被打成碎片了。」

  成剛逗她說:「也許你練過猴子十八掌呢。」

  蘭雪哼道:「你才是猴子呢。」

  說著,在成剛的腳上使勁一踩。成剛皺眉:心想:小丫頭,你還來真的呀?回頭看我不打你屁股。

  那邊的風淑萍說道:「蘭雪呀,別跟你姐夫皮,你姐夫要是生氣了,你以後就沒有什麼前途了。」

  蘭花也笑道:「你得討好他呀。他要是真生氣了,你連衣服都穿不上了。」

  蘭雪聽了咯咯直笑,說道:「他可是大男人,他要是真生氣了,我以後就不理他了。那麼小心眼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那是太監。」

  蘭花聽了又笑,說道:「蘭雪呀,你罵你姐夫是太監,他肯定會打你的。」

  蘭雪下巴一揚,說:「他敢。」

  成剛聽了有氣,就突然出手,按彎了蘭雪的腰,在她的屁股上猛拍了幾下。蘭雪連喊帶叫:「媽呀,救命呀,這個太監來真的呀。你姑娘要被打死了……」

  聲音惹得大家大笑。

  成剛並沒有真的使勁,只是想教訓教訓她,要她以後不要那麼無禮。打過之後,鬆開了她,只覺得手上留下柔軟的印象,那當然是來自於蘭雪的屁股。多日不見,她的屁股好像又長了些。這使成剛好奇心大起,真想扒下她的褲子,看看她的真面目。只靠手感,只怕不可靠。

  大家笑罷,蘭月說道:「媽,那我走了。」

  風淑萍說道:「蘭月呀,這天都黑了,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蘭月說道:「媽,我已經決定要去一趟。」

  風淑萍唉了一聲,說道:「你這麼個牛脾氣,想幹什麼,誰都勸不了。好了,去就去吧,讓蘭雪陪你去吧。」

  蘭雪跳起來笑道:「好哇,好哇,我當大姐的護花使者吧。」

  蘭月看了看蘭雪,微笑道:「蘭雪呀,咱們要是在路上遇到瘋狗,你說是我保護你呢,還是你保護我?」

  蘭雪輕輕一拍小胸脯,說道:「大姐,那還用多問嗎?保護大姐的責任當然是在小妹我身上了。」

  她故意用老氣橫秋的腔調說話,聽起來特別滑稽,連成剛都忍不住笑了。

  蘭花說道:「蘭雪呀,這路上真要是遇到一條狗,只怕你比誰跑得都快呀。」

  蘭雪不高興了,說道:「一姐呀,看你把我說成什麼樣子?我蘭雪是那種不顧姐妹感情的人嗎?我這麼說吧,要是沒有狗出現,那就算了,要是真有瘋狗出現的話,那是它的末日到了。來一隻,打死一隻;來兩隻,打死一雙。」

  風淑萍也笑了,說道:「蘭雪呀,你什麼時候也練起武來了?」

  蘭雪輕聲笑著,說:「我沒有練武呀,可是我有足夠的勇氣、萬分的信心,還有鋼鐵般的意志、長城般的堅強……」

  聽了這話,成剛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都咳嗽了。其他三女也笑成一團。

  蘭雪環視著大家,說道:「你們笑什麼?好像我說的話都是假的似的。我說的可都是心裡話,蒼天可作證。」

  風淑萍擺擺手,說道:「蘭雪呀,不要耽誤你大姐的時間了。你跟著去不合適,你們要是一起去的話,我心裡都不踏實。這次,還是麻煩一趟成剛吧。有他保護著,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蘭花響應道:「就得這樣。」

  蘭雪小嘴一撅,哼道:「幹嘛都不信任我呀?我可是一個好人。」

  蘭花走過來,一摟蘭雪的肩膀,說道:「蘭雪呀,沒有人說你不是好人,只是你沒有保護別人的本事,還是讓你姐夫去吧。」

  蘭雪搖頭道:「不,不,我想去。」

  蘭花眨了眨美目,說道:「不如這樣吧,蘭雪,讓大姐自己選一個人吧。大姐可是一個聰明人。」

  蘭雪吐吐舌頭,說道:「不讓我去就拉倒,我還落得清閒呢。」

  說著,往炕上一坐,又將她的那些「明星」都拿出來,像擺書攤一樣,都擺了出來。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又看看那個,的確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蘭月的目光望著成剛,說道:「如果你沒有什麼意見的話,那麼就麻煩你陪我走一趟吧。下次我一定不再麻煩你了。」

  她的聲音說得禮貌而冷靜,使成剛聽了不是很舒服。

  成剛微笑道:「咱們都是一家人,誰有事我都會盡力幫忙的。」

  蘭花催促道:「快去吧,剛哥。」

  風淑萍也說:「早去早回,路上黑呀。」

  蘭雪轉過頭來說:「大姐呀,如果有什麼情況你們應付不了的話,就跑回來找我,我會替你們擺平……」

  句話又惹得大家又是一陣笑聲。笑罷,成剛與蘭月二人出了屋,走到院子裡。

  今晚還不錯,天空掛著一個圓圓的明月,皎潔的月光灑了一地,將院子照得挺亮,如同積水一般。而遠遠近近的房子則是黑乎乎的,呈現素描般的輪廓。深吸一口氣,空氣清涼又新鮮,他們並排走著,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投射在身後。

  出了院子,成剛轉頭望著蘭月,蘭月也在此時看著他。月光落在她的臉上,潔白如玉。她那雙眼睛特別明亮,頭髮又特別黑。二人的目光一接觸,蘭月便將目光避開了。

  成剛輕聲說:「蘭月呀,怎麼了?又害羞了嗎?咱們又不是陌生人。」

  說著,拉住了她的手。蘭月啊了一聲,忙將他的手甩開,又向旁拉開一米的距離。

  成剛感到意外,說道:「蘭月,你不喜歡我了嗎?我哪裡得罪你了?」

  蘭月瞅了他一眼,小聲說:「成剛呀,頭上有潔白的月亮呀,咱們拉手會叫人看到的。那樣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難道你希望咱們的事鬧得整個村子都知道嗎?」

  成剛這才恍然大悟,笑道:「我還以為你因為什麼生我的氣了呢。我好像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蘭月轉頭歎氣,說:「你怎麼就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呢?你做了。」

  她加快腳步,像要將他扔到後面。

  成剛忙快步追上來,說道:「我沒有呀。」

  蘭月輕哼一聲,說道:「怎麼沒有,你回來以後,總跟你老婆在一塊,那不是對不起我嗎?你可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呀。這是別的女人在搶我的男人吶,我感覺心裡在流淚呀。」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淒苦,令人心情沉重。

  成剛聽了又喜又酸,說道:「蘭月呀,你幹嘛老往壞處想?這樣你怎麼能開心呢?還是不要看不該看的吧。我跟蘭花在一起是最正常的了。」

  蘭月思了一聲,步子走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速度如小跑一般,成剛只好邁開大步追上去。月光下,世界靜靜的,連狗叫聲都沒有,似乎只有二人的腳步聲,還有他們年輕的心跳聲。

  路上沒有什麼人,只有他們在行走。明月像一盞大燈,照亮他們前進的道路。有美女在旁相伴,成剛心情極好,比泡在溫泉裡還爽呢。他一邊走著路,不時瞧瞧身邊的麗人。在月光裡,她顯示出使人驚艷的風采,使成剛想到了月光下各種鮮花的樣子……到底哪一種適合比喻蘭月,他無法確定。

  蘭月轉頭瞧瞧成剛,問道:「怎麼沒有動靜了呢?平時不是一大堆的廢話。」

  那嬌嗔薄怒的樣子,有著獨特的美。

  成剛笑呵呵地說:「我在想你呢,想咱們在省城的時候,在我家床上的事。」

  蘭月大羞,哼道:「你這個色狼,老想那事幹什麼?我跟你說,咱們的事要是因為你透露出去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那時候我也活不去了。我還沒有結婚,就名聲壞了,到時候沒臉出去見人,只有死路一條。」

  成剛陪笑道:「蘭月呀,你難道還不信任我嗎?我總是為你著想,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得好好活著,將來為我多生幾個孩子。」

  蘭月歎氣道:「生孩子還是算了吧,就算生了,也是私生子,是『黑人』那可就夠丟人了。」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只要孩子能生出來,我就有辦法報戶口。我的孩子,我一定會給他們名份。」

  蘭月感慨道:「世事茫茫難自料,明天的事誰會知道呢。」

  成剛安慰道:「不要什麼事總往壞處想,應該往好處想。也許咱們的事以後也會有轉機。」

  蘭月唉了一聲,說道:「還能有什麼轉機?我不希望我的妹妹離婚,更不希望她死掉,可我又想和你長相廝守在一起。這應該是沒有什麼法子可解決的吧。」

  成剛笑了笑,說道:「說不定哪天國家就允許多妻制了呢。那時候我就可以把你也娶進門了。」

  蘭月呸了一聲,說道:「你那是做夢吧。」

  正說著呢,只見左邊的胡同裡跑出一個人來,由於來得突然,嚇了蘭月一跳。成剛連忙擋在蘭月身前。蘭月的目光從成剛的肩上看去,問道:「是二驢子嗎?」

  那人站住腳,轉回頭,說道:「是我,是我,原來是蘭月呀,這晚上還出來軋馬路!」

  說著,一臉猥褻的笑容。

  蘭月從成剛身後走出來,說道:「二驢子,不要睜著眼胡說。我是去學校拿點東西。你晚上不在家裡喝酒、賭錢,跟個夜貓子似的四處亂闖,一看就知道不是幹什麼好事。」

  二驢子嘿嘿笑了幾聲,說道:「是有點事,也都是家裡事。」

  蘭月問道:「是什麼事?」

  二驢子笑道:「你走近點,我可以告訴你。」

  蘭月一想,有成剛在跟前,料想他也不敢對自己亂來,就走了過去。二驢子瞧瞧後面月光下直立的成剛,那虎視眈眈的架勢實在讓人心涼,就不敢有什麼想法。他低聲說:「蘭月呀,不瞞你說,我接了一個麻煩活兒,說出來都覺得丟人。我要說給你知道了,就等於往自己的臉上抹屎呀。」

  蘭月冷哼一聲,不頭掃了一眼他的黑臉,說道:「你家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你爸那點緋聞嗎?」

  二驢子以手指在唇邊噓了一聲,低聲說:「蘭月呀,你可小點聲呀,別叫別人聽見了。」

  蘭月不層地說:「你還當什麼新聞嗎?全村人誰不知道你爸跟那些女人亂來呀?這年頭,不新鮮了,我都不愛聽了。老實說,你去幹什麼了?」

  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蘭月呀,平時你可是不關心這類的事呀,今天你怎麼這麼有興趣吶?」

  蘭月回答道:「今天我心情好呀。快說,不說就趕緊滾蛋吧。」

  她的詞鋒也變得犀利起來。

  二驢子覺得蘭月有點變了,說道:「我告訴你吧,不過你可別說給別人知道。就是我媽讓我去跟蹤我爸。」

  蘭月往月光照耀的前面看了看,說道:「並沒有看到什麼人呀。」

  二驢子解釋道:「不是那種跟蹤,是等他幹壞事時,讓我去聽聲。」

  蘭月喔了一聲,說道:「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二驢子嘿嘿笑著,說道:「我媽知道我爸去跟別的女人會面了,她想知道是誰,是不是還是那個李阿姨。」

  蘭月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那你媽為什麼不自己來呢?」

  二驢子說道:「我說我接了個麻煩活兒,問題就在這兒呀。我爸平時對我挺好,我要啥給啥,我就是要天上的仙女,我爸也會為我抓來。可是我媽讓我去跟蹤他,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我這可是當了叛徒呀。但要是不去,我媽那哭天抹淚的樣兒,也怪慘的。這要是讓我爸知道,我真他媽的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足人吶。」

  蘭月聽了忍不住輕聲笑了,那笑臉在月光下美麗而聖潔,把二驢子看得都呆了。蘭月見他賊光閃閃地盯著自己看,立刻收起笑容,嚴厲地說:「好了,你趕緊去盯梢吧。」

  二驢子如夢方醒,答應一聲,使勁盯了一眼蘭月,轉身就跑,跟受驚了的馬一樣。蘭月哼道:「看著點腳底下,別把門牙摔斷了。」

  二驢子停下腳步,轉頭說道:「多謝關心,俺太感動了。記著呀,蘭月,可別洩露出去了,要是洩露了,我爹會扒我的皮的,就跟兔子被扒皮一樣慘。」

  蘭月說道:「你快滾蛋吧。」

  二驢子又嘿嘿笑了兩聲,才跑遠了。跑的過程中,偶爾還臆高,可見他的心情有多麼好。成剛走上來,說道:「蘭月呀,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看你對他好像挺關心的。」

  蘭月朝成剛一笑,說道:「成剛,你不要吃醋。我跟他說話的目的,不是為了氣你,而是想知道村長在幹什麼,又跟誰亂來了。」

  成剛不解地問:「知道那些花花事有什麼好?弄不好還會長針眼呢。」

  蘭月沉吟著說:「多知道一些,自然有好處了。哪一天如果找村長辦事,也許用得著。」

  成剛這才明白蘭月的目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喜歡上剛才那豬八戒一樣的傢伙了。」

  蘭月不由地笑了,說道:「成剛,我會喜歡你這樣的豬八戒,也不會喜歡他那樣的豬八戒。你這樣的豬八戒畢竟還是可愛一點。」

  成剛哈哈大笑,說:「蘭月呀,你這是拐著彎罵我是豬呀。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厲害了?真叫人意外。」

  蘭月說道:「我不是變厲害,我是心情好。」

  成剛問道:「為什麼心情這麼好?」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因為你現在沒有跟蘭花在一起,而是陪著我呢。」

  成剛聽了又感動又好笑,說道:「就因為這個嗎?」

  蘭月回答道:「是的,我感覺自己打敗了你的老婆,我在跟她的竟爭中取得了勝利。打敗敵人的那種高興,你應該明白的。」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我知道,可是她是你的親人吶。」

  蘭月固執地說:「是親人,也是敵人。我並不想跟她鬥,可是我看到她在你眼前黏乎的樣子,我就是不舒服,好像她搶了我的丈夫一樣。我對她就有點恨。」

  成剛心裡一驚,說道:「你可不要這樣,你要是恨的話就恨我好了。她哪裡是你的對手呢?咱們頭一次見面,你就吸引了我,這樣的你已經打敗她了。你可千萬不要傷害她呀。」

  蘭月沉默一會兒,說道:「好了,不說這些沒有用的了。咱們得忙正事了。」

  說著,一指前面的路就先走了。成剛自然像尾巴一樣跟著,心裡卻說:是我給她帶來了苦惱。要恨的話,她應該恨我才對呀!

  等經過那座廟時,成剛不由地站住了,往那裡望去,他心想:今晚那裡會不會還有人呢?那個喜歡「偷吃」的村長,又在搞誰家的娘們呢?這麼風流可不是好事呀,萬一染上什麼風流病,那可是花錢娶媳婦——犯不上的事呀!

  蘭月轉頭看著他,說道:「成剛呀,你傻乎乎地站那兒幹什麼呀?你想去廟裡上香嗎?」

  她望著月光下那座黑乎乎的建築。那兒多像一隻大怪物呀!

  成剛笑道:「是呀,我是想上香去,只怕時間不對。」

  蘭月說道:「要去就白天去吧。晚上那裡太熱鬧了,你不但上不了香,還會惹上一身騷氣。那個二驢子可能就在那裡,要是他爸也在,可能還有哪個不要臉的婊子。」

  說到後面,她不禁加重了語氣。

  剛才蘭月跟二驢子說的話,成剛並沒有聽清楚,但從此時蘭月的話裡也能猜出個大概,就說道:「咱們走吧,這裡沒有什麼看的。」

  說著就帶頭走了:心裡卻有些好奇,很想去瞧瞧熱鬧。他想:在那個廟裡,那個色心如火的村長可能已經騎在哪個下賤的女人身上開始練槍了吧?那個村長艷福還真不淺吶,有那麼多的女人願意讓他幹。他也不過只是一個小村長罷了,若是更大的官,一定更有艷福吧?若是有一天我坐上了我父親的位置,公司裡一定有不少美女可供選擇吧?「想到這裡,成剛覺得自己的身上都熱了起來。他好像已經看到公司裡那些年輕美女們對自己亂拋媚眼了。

  到了學校,只見月光灑滿整個操場,地上像鋪了一層雪似的。那棟平房靜悄悄的,別的窗子都是黑的,只有守衛室透出黃幽幽的燈光。估計那位守衛秦大爺還在屋裡喝著小酒,享受人生呢。

  來到那門口,蘭月進去打個招呼。秦大爺來到門口,推開門,藉著門裡射出的一道燈光,看了成剛幾眼,沒說什麼,又回頭去把門關了。離開守衛室,成剛說道:」

  這老頭的眼睛跟刀子似地盯著我看,好像我會對你不利似的,我又不是壞人。「蘭月說道:」

  你當然會對我不利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今晚我一說要到學校來,你一定心裡都樂開花了吧?我可跟你說呀,我是來拿東西,不是來亂來的。你聽清楚了沒有?「成剛笑道:」

  我聽清楚了,我會讓你滿意、知足的。「語調輕浮,透著邪氣。蘭月哼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栘呀!以後我得離你遠點,你說什麼愛我、疼我,歸根結底,你就只是想佔我的便宜,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對幹事情有獨鍾。「成剛苦笑道:」

  蘭月呀,你不要冤枉我呀,我對你向來愛如珍寶。我當然喜歡跟你幹那事了,人嘛,有幾個不喜歡幹那事的?難道你不喜歡嗎?我不信。「蘭月搖頭道:」

  我就不喜歡,那樣子跟牲口發情差不多。「成剛說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呀,沒有父母的發情,這世上哪會有咱們呢?咱們更別提什麼緣分了。「蘭月斥道:」

  強詞奪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話間,已經來到教室門口。蘭月掏出鑰匙開了門,成剛也跟著進去了。本以為裡面是黑漆漆的,就像礦井之下,可進去以後才發現,月光從窗子透了進來,落到桌子上、地上,有點像雪,映得屋子裡朦朦朧朧,像一個夢裡的世界。成剛二人離得近,還可以看見對方的眼睛,看得見輪廓。成剛說道:」

  這地方不錯呀,真安靜,適合談情說愛呀。「蘭月哼道:」

  這是教室呀,成剛,是為社會及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是神聖、是高貴的,你可別污染這塊淨土呀。「成剛辯解道:」

  學生們現在不是沒有在這裡嗎?再說了,這幫孩子以後就算成為人才、成為大人物,有頭有臉了,難道他們就不談情說愛了嗎?就不成家立業了?就不偷情做愛嗎?就不胡搞亂搞嗎?人就是人,有高尚的一面,也有不高尚的一面。不然的話,人就不是人了。你看我,活得多真實,多來勁啊,你以後得向我學習呀。「蘭月罵道:」

  大色狼,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說了半天,都是對牛談琴吶。好了,我拿丁東西,咱們就走吧。「說著,她打開了燈,走向講台。

  燈一亮,教室就沒有了月光,朦朧的境界也被打破了,成為一個黃亮亮光明的天地。那些桌椅、壁報,以及牆上亂抹亂畫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了。

  成剛站在講台前的空地上,望著那成排的桌子,想像著那些小朋友坐在那裡規規矩矩聽課的樣子,不禁起了慈愛之心。他心想:有蘭月這位當老師的情人多好,等自己以後有孩子了,教育方面就不用自己操心。蘭花已經有身孕,但願是一個小男孩呀。我會竭盡全力將他培養成一個棟樑之材。

  轉身看蘭月。蘭月來到講台上,翻看著一疊紙,臉上特別嚴肅,特別高雅,好像是在孩子們面前一樣。偶爾向成剛投來一眼,也像看待自己的學生似的。成剛突然想起誰說過,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是僅次於上帝的人。成剛不禁笑了,心想:他們再高貴、再偉大,不也需要異性嗎?不也需要做愛嗎?不也需要像牲口一樣發情,並做著難看難聽的事嗎?

  蘭月將那疊紙裝進一個文件袋裡,夾在腋下,抬頭一看成剛,就問道:」

  成剛,你偷笑什麼呀?又發現什麼有趣的事了嗎?「成剛瞇著眼瞅瞅她高聳的胸脯,搖頭道:」

  沒事、沒事,我跟你一樣,只是心情好。人嘛,心情一好,就忍不住笑了。「蘭月罵道:」

  真是神精病,再傻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說著,走下了講台,關了燈。燈一滅,又恢復剛才那個月光世界了。那朦朧的感覺真好,像走進了一幅畫。蘭月說道:」

  走吧,別在那傻笑了。「成剛走過去,說道:」

  先別走,還有件事沒做呢。「蘭月不解地問道:」

  什麼事?「成剛笑呵呵地說:」

  蘭月呀,我還沒有親你,更沒有干你呢。我現在好想好想插你兩下子。「蘭月大羞,說道:」

  不行、不行,讓人發現了怎麼辦?「成剛說道:」

  不會有人發現的。咱們關上門,一會兒就幹完了。「蘭月說道:」

  這裡是教室,不可以幹那事,會對孩子不利的。「成剛感到好笑,說道:」

  蘭月呀,你真有意思。現在又不是上課時間,孩子們並沒有在下面坐著,這怎麼會對他們不利呢?他們並沒有看著咱們。「蘭月搖頭道:」

  不好,不好,我總覺得他們的那些眼睛都在看著我。我可不想在孩子面前露出醜態。「成剛哈哈一笑,說道:」

  來吧,等你快活的時候,就什麼都忘了。「說著,從她的手裡搶過文件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將蘭月摟在懷裡。蘭月輕聲說:」

  不要、不要,我今晚只是想讓你陪我走走,不是為了幹這事。「成剛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想呀。你是我的情人,你既然喜歡我,就應該讓我高興對吧?我現在很想幹你,你就順從我吧。不然的話,我可要生氣了。「說著,嘴一湊,便親到她的臉上。蘭月哦了一聲,輕輕喘息著。

  成剛雙手摟住她,一手勾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很快的,一隻手就摸到了屁股上,那豐隆多肉的地方,給人感覺不錯。成剛的嘴在俏臉上移動,親她的脖子、咬她的耳朵,大手也更放肆了,十指正她的屁股上抓弄,又拍打。隨著成剛的努力,蘭月的喘息聲更大了,不時發出哼聲。

  成剛心想」這裡可不是家裡,更不是床上,時間緊迫,萬一真有人誤打誤撞地碰到,那可就不好了。應該珍惜時間,加緊行動才對。這麼想著,成剛的一隻手就轉到前面,抓上蘭月的胸脯。那高高鼓鼓的奶子真棒,成剛美滋滋地摸著,越摸越愛。

  蘭月大口喘息著,說道:「怎麼總喜歡摸那裡呢?」

  她的手不知道放哪裡好了。

  成剛也呼呼喘著,說道:「誰叫你那裡長得大,長得好,讓人愛不釋手呢?」

  說著,兩隻手一齊在上面摸,越摸越愛,弄得蘭月全身癢癢,一股灼熱也從小腹升起。

  成剛說道:「蘭月,摟我的脖子,讓我看看你動情的樣子。」

  蘭月搖頭道:「不,我不想。」

  成剛一笑,說道:「會兒你就想了。」

  說罷,大嘴一下子壓在她的紅唇上,雙手在她的身上胡亂抓著。抓來抓去,一隻手就伸到她的胯下摳弄。雖隔著褲子,仍然令蘭月激動、衝動,忍無可忍。

  成剛的嘴也很狂妄,在紅唇上舔著、拱著、輕咬著,給了蘭月不小的刺激。之後,他又撬開蘭月的牙關,將舌頭伸了進去,跟她的香舌纏了起來。越纏越有力,越纏越愛纏。成剛喘氣聲大作,而蘭月也鼻子哼哼著,腰臀扭動著,兩條胳膊也不由地勾住成剛的脖子。她的舌頭也知道配合,當成剛的舌頭後退時,蘭月的舌頭追了上去,將成剛再勾引進去。這小小的舉動,已經令成剛大為興奮。對於蘭月這樣個性的人,能做到這點已經很不容易了。她可是一個不輕易動情的人吶!

  成剛盡力挑逗著她。那手指在她的胯下玩得更歡,要不是蘭月忍著,早就高叫出聲,整個教室都會迴盪起她的歡叫聲。當成剛要解她的褲帶時,蘭月猛地推開他,嬌喘著說:「等一下,等一下。」

  成剛想不到她會「急剎車」心裡有點失望:心想:她怎麼又不幹了呢?按照她這個熱情勁,她應該不會反對才是呀?難道她還是怕有人來煩嗎?他沒有說話,看著蘭月,想知道她想幹什麼。

  只見蘭月走到門前,拉開門,向外張望了好一會兒,才將門關上鎖了,說道:「外面沒有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我就伯秦大爺過來看。」

  她的聲音有點不安。

  成剛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心裡一暖,說道:「怕什麼呀?我可不怕他,就算是他親眼看到咱們幹事了,我也會幹完再跟你分開。那麼大年紀了,我想他也不好意思看吧?再說了,他這個時候可能已經喝得爛醉如泥,在屋裡當豬了呢。」

  蘭月輕輕一聲笑,說道:「你可真是罵人不帶髒字呀。老頭要是知道你這麼說,準會用髒話罵娘的。」

  成剛拉住蘭月的手,說道:「蘭月呀,春宵一記值千金,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

  說著,又將她摟在懷裡玩弄。

  時間差不多了,就該動真格的了。成剛幫蘭月脫去衣服,脫光之後,讓她坐到一張課桌上,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蘭月說道:「你非要在這裡干,也只好挺著了。」

  成剛一邊脫光自己,一邊說:「有困難不怕,克服一下就行了。快樂才是第一。」

  說著,他站在蘭月的身前。藉著窗外潔白的月光,成剛可以看到蘭月的裸體也是一團白,還飄著香氣呢。

  成剛聞得心醉,就摟住蘭月,一手摸著一隻奶子,嘴上還吃著另一隻。那大嘴盡情地玩弄著奶頭,連吸吮、帶輕咬的,那隻手也同樣可惡,又抓、又捏、又推、又轉的,弄得蘭月忍不住輕聲浪叫。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別的了。

  成剛為了讓她更激動,又把嘴貼到私處去舔。蘭月最怕這一招了,被弄得嬌軀直抖,叫聲也大了。在寂靜的教室裡聽得格外清楚、格外動人。蘭月呻吟著說:「成剛,別再舔我了,我服你了。你快點幹吧,一會兒有人來就壞了。」

  她的胳膊往後撐著,屁股肉直動。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蘭月呀,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叫點好聽的吧。叫我的名字太陌生了,我也不愛聽。」

  蘭月昂著頭,哼哼道:「那你想我叫什麼?叫你妹夫嗎?那也可以。」

  成剛在她的豆豆上輕咬一下,使她啊地一聲,然後才說道:「你叫我親愛的老公吧,我叫你蘭月老婆。」

  蘭月搖著頭,說道:「肉麻死了,我不會叫的。」

  成剛在她的花上又猛吻數下,說道:「你要是不叫我的話,咱們現在就穿褲子回去吧,以後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

  蘭月哼道:「你這個壞蛋,弄得我全身難受,又想拍拍屁股走人。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輩子,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你到底叫不叫呢?快叫。」

  蘭月無奈,只好輕聲說:「親愛的老公。」

  那聲音夾著呻吟之聲,特別的性感,特別的撩人,使成剛樂得簡直想跳起來。他笑道:「我的蘭月老婆,老公一定會叫你爽得忘掉一切苦惱,只記得世上有一個我,而我正在干你。」

  說著,他抬起濕淋淋的嘴,挺著硬了半天的肉棒向蘭月的胯間刺去。肉棒子擠到洞口時,蘭月激動地扭腰,使肉棒跟花瓣磨擦著。這時的花瓣已經充滿了淫水,藉著水的潤滑,成剛一使勁,肉棒子已經插進半根去。蘭月啊了一聲,說道:「輕一點呀,好痛呀。」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呀,誰叫你奶子長得大,下面長得小呢。」

  蘭月羞得舉拳打了一下他的頭,說道:「大色狼,你真討厭。我好恨你。」

  成剛笑道:「打是情,罵是愛嘛。我好高興呀。」

  說著,又將剩下的半根也刺進去了。那粗硬的肉棒泡在柔軟多水的小洞裡,特別好受,舒服得直喘氣,心想:真美呀,簡直要死了呀。再看蘭月的臉,雖然看得不很清楚,也具有一種朦朧之美。他隱約看到她淫蕩的神情,這麼一看,更叫他不能自控。在慾火驅使下,成剛緩緩地抽剌起來。

  由於那淫水夠多,很快下面就發出撲滋撲滋之聲,就像小貓在喝水似的,使成剛暗叫過癮,使蘭月更為興奮:心裡有一種羞澀之美。那肉棒一下下都干到她的花心上,使她神魂飄蕩,那堅硬、那粗長、那灼熱,都叫蘭月心神俱醉。這次她並沒有喊疼,因為她太舒服了。她的表情也很好看,比喝醉了酒還美,只是這時候光線不夠好,成剛看不清楚。

  成剛一口氣干了好幾百下,幹得裡面的水越流越多,將二人的毛都弄濕了。成剛呼呼地喘著,幹勁十足。蘭月呻吟不止,盡量不浪叫,以免惹來麻煩。可是那種騰雲駕霧般的快樂使她越來越難以把持自己。過了不久,她還是發出了一聲聲浪叫,雖然聲音不大,卻也令成剛大飽耳福了。

  「啊,嗯,喔,呀,哦」等字,不時從她嘴裡發出。並且,她也扭腰擺臀地學著配合。還有,她的頭不安地亂動著、擺動、搖動,或揚、或低,那秀髮也跟著亂顫。

  成剛撫摸著她的腿,一邊干,一邊問:「怎麼樣,蘭月,美不美?」

  蘭月思了幾聲,發出夢囈般的聲音:「親愛的老公,我好像要變成一隻鳥飛走了,身體好輕呀,又好像變得四分五裂,一片片飛去。」

  那聲音像柔軟的舌頭舔在成剛的心上,成剛樂得差點沒射了。

  一會兒,成剛將她抱到講台上,讓她坐著,跟剛才一樣幹著。雖然姿勢一樣,但成剛的感覺不一樣。這是講台上呀,是給學生講課的地方,但此刻,美貌的老師不再指導著學生,而是發出人類本能的叫聲。那聲音若是真被這群孩子聽到,他們一定會大驚失色吧。

  蘭月也感覺好奇妙,既覺得快樂,又覺得羞恥。她羞恥並不是因為被男人干,被自己的妹夫干,也不是因為自己是大姑娘,主要是因為她也想起了自己那些乖巧的學生們。平時,他們可是拿她當仙子一樣的人尊敬。此刻,她卻坐在自己的講台上,望著天天寫字的黑板,被男人幹得欲死欲仙,呻吟不止,卻一點後侮的感覺都沒有。人真是奇怪,剛才她還堅決反對做這事呢,現在她卻希望那肉棒更粗些、更長些、幹得更快些、幹得更猛烈些。現在她越來越明白為什麼女人會為愛癡狂了。這裡面愛占一部分,性佔了絕大部分。什麼愛情呀,愛情的旁邊就是性呀。

  成剛干到激動處,不禁將她抱起來。在他的指點下,蘭月四肢纏住成剛。成剛抱著她的屁股,一邊走下講台,一邊幹她。那鐵杵般的肉棒,每一次都剌到她的最深處,幹得淫水直淌。

  成剛來到寬綽處,微微彎腰,馬步蹲下,大力幹她。蘭月啊啊地叫著,嬌軀躥上落下地動著,兩隻奶子跳得真美。成剛一口氣將蘭月幹出了高潮,但他還是不罷休。他將蘭月抱到窗下,將她放在桌子上,使其上身躺在桌上,那肉棒始終插在裡面。

  這個位置很好,月光可以照到蘭月的上半身。這次,成剛看清楚了,在自己的操弄下,兩隻奶子一晃一晃地動,動如波浪,白如清雪,高如山峰。月光如水灑來,就在奶子的下面留下好大的陰影。奶子在肉棒的節奏下動著,連陰影也跟著晃蕩,一下大,一下小的。若是奶子小,陰影也是小的。

  兩粒奶頭此時卻發黑,黑得好神秘呀!而她的臉則充滿了快樂。蘭月的眉毛動著,鼻翼也在動,臉蛋因興奮而粉紅,那迷人的紅唇一開工口,不時地發出浪聲淫語。

  成剛呼呼地幹著,問道:「怎麼樣?蘭月,這回好受了吧?」

  蘭月哼哼著說:「親愛的老公,這感覺真好,我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興奮呀。」

  成剛聽了心花怒放,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又唧地一聲幹到底,說道:「蘭月老婆,既然你舒服,我一定要操得你全身發軟。」

  蘭月哼道:「不,不,我還要回家。」

  成剛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實在不行,我可以背你回家。」

  說著,又是一陣地狂抽猛操,操得蘭月神魂顛倒,忘了自尊。

  月光照亮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則是暗的,雖不清楚,有幾分模糊,但更有神秘感。成剛在干的同時,也不忘看二人的結合處。那裡一片模糊,看不真切,但可以感覺到有棒狀的東西出出入人。每次進去時,都會使蘭月發出哼叫。那哼叫高低宛轉,餘音裊裊,美不勝收。成剛更為得意、更為快活。他心想:蘭月呀、蘭月,你這輩子只能屬於我了。你只能讓我干,誰要是搶了你,我就會跟他玩命。

  成剛大顯身手,猛操蘭月,也不知道一共幹了多少下。當他將精華射進去時,蘭月發出哭泣般的浪叫,聲音那麼迷人,又有幾分淒涼。二人緊擁在一起。成剛用臉拱著她的大奶子。那裡好香、好溫暖,是世上最好的地方,最值得留戀了。

  過了好久,成剛想鬆開她穿衣,蘭月都不肯放開。他心裡好樂,知道蘭月動情了,對自己有了依戀之心。

  等蘭月放開他之後,他大獻慇勤,幫著蘭月穿衣。蘭月也不說什麼,乖乖地像女王一樣接受服務。等二人穿好衣服之後,蘭月又撲到成剛的懷裡,用頭拱著他的胸脯,嗔道:「大色狼,剛才你好凶呀,把我裡面插得好疼呀,可能已經腫起來了吧。你真可恨。」

  成剛心裡很美。他抱著蘭月在教室裡旋轉幾圈,說道:「親愛的蘭月老婆,你真的好美、好可愛。我永遠愛你。」

  蘭月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敢變心,我一定將你變成公公。」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這麼厲害,可不像老師呀。」

  蘭月看了看教室,又聞聞氣味,說道:「明早我得早點來,把教室好好打掃一下,可別讓學生們發現什麼痕跡。我可不能影響了他們的身心健康。」

  成剛想起剛才的好事,笑道:「你真是一位好老師,以後也一定是一位很會叫床的好老師。」

  蘭月聽了向成剛直瞪眼。之後,蘭月拿起文件袋,又看了一眼神聖的教室,才跟成剛離開了。想到剛才的狂歡,她是又樂又羞愧,她認為自己不該在教室裡歡愛,好像有許多眼睛看到了她似的。

  次日,成剛的手機響了,是玲玲打來的。不知道這個小美女又有什麼事了,應該不是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