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名師傳授,秦遠的刀舞得風雨不透,威力驚人。小牛大吃一驚,心說,幸好是十招定輸贏,如果真是二十招的話,只怕老子我今天真要交待了。
小牛沉著應戰,一邊勉強抵擋著,一邊仗著身法靈活,前竄後跳,忽左忽右的,雖然樣子狼狽,有失英雄形象,還好能支撐下去。
秦遠越砍越急,心說,再不把他砍死,我秦遠可要輸了。一招接一招的,眼看著五招過了,這小子還沒有事呢,看來不拿出點絕活不行了。
秦遠想到此,那刀突然慢了,冷不丁從小牛意想不到的角度劈了下去。小牛媽呀一聲,硬著頭皮以刀相磕。可他的力氣哪有秦遠大呀,只聽鐺地一聲,小牛的刀飛了出去,昏暗之中,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秦遠嘿嘿一笑,說道:「小子,你這下沒有什麼說的了吧?」
小牛大叫道:「慢著,你這麼殺我,我不服的。」
秦遠得意地說道:「你有什麼不服的?你學藝不精,刀被我碰飛了。你就受死吧,你只能怪自己無能,你怨不得別人的。」
說著話照小牛的脖子砍了一刀。
小牛騰一下跳出多遠,說道:「這是第八招了。再過二招你就完蛋了。你就得管我叫魏大叔了。我憑空多了一個大侄子,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呢。」
秦遠哼道:「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後邊這兩刀就要你的小命了。」
說著話,秦遠欺身而上,刀在半空轉了圈,就要斜劈而下。
小牛突然叫道:「秦遠,你住手,有點不對勁兒呀。」
秦遠一怔,說道:「有什麼不對勁兒的?」
他仍然擺著砍的姿勢,那樣子挺威風。他認為小牛故弄玄虛,是想拖延時間。
小牛很認真地指著秦遠的刀,說道:「你的刀有點不對勁兒,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秦遠收回刀,瞅了瞅,說道:「這就是一把殺人的刀嘛,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呢?你倒是說說看。」
小牛哼了一聲,問道:「秦遠,你長鼻子沒有?」
秦遠罵道:「你這是廢話。你難道沒有長鼻子嗎?」
小牛不客氣地指出:「我看你就是沒有長鼻子。如果你長鼻子的話,你怎麼會聞不到刀上氣味呢?」
一句提醒了秦遠。秦遠果然將刀放到鼻子下使勁聞了幾下,不禁哦了一聲,說道:「怪了,可不咋的,這刀怎麼會有這麼大腥味呢?難道是殺人殺得太多了嗎?」
小牛湊上來,問道:「秦遠,老實說,你拿這把刀殺了多少人?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你的手裡。」
秦遠不高興了,說道:「魏小牛,你別胡說八道。我是正派弟子,我只殺惡人,何時殺過一個好人呢?」
小牛說道:「那你的刀殺過多少人,你總是知道的吧?」
秦遠搖頭道:「臭小子,你不要亂說呀。這刀不是我的。我可沒有這樣的刀。」
小牛問道:「這刀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難道是我的不成。」
秦遠回答道:「也不怕告訴你,這刀是我師弟孟子雄的。你這回都明白了吧。」
小牛點頭道:「嗯,我是明白了。原來你秦遠是個陰險卑鄙,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傢伙。虧你還是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呢,真給你們嶗山派抹黑呀。」
秦遠氣得直叫,說道:「魏小牛,無緣無故的,你怎麼罵人?」
說著將刀尖對誰小牛。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服。」
秦遠哼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你撿起你的刀,咱們繼續比試,還有兩招呢。兩招之內,不能放倒你,我秦遠就算白混了。」
小牛很嚴肅地說道:「這場比試是不公平的。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我看還是算了吧。」
秦遠不解地問道:「我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你怎麼還說這樣的話?有什麼不公平的?」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不公平的。你想呀,我的刀乾乾淨淨的,而你的刀卻是抹了毒藥的。要不是我武功高強的話,只怕被你的刀劃破一點皮,我就得死翹翹了。嘿嘿,幸好沒事,不然的話,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饒過你的。」
秦遠身形一震,說道:「你說什麼?你說我的刀上抹了毒藥了?我不信。這怎麼會呢?這可是師弟親手交給我的刀。我可沒做過手腳。」
小牛抱著膀站在秦遠旁邊,說道:「秦遠呀,如果這刀是你的,我相信不會有毒,可是你師弟送你的,那一定是有毒的。如果沒有毒,這刀上怎麼會有那麼難聞的腥氣呢?你也不是傻瓜,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秦遠又聞了聞刀,說道:「不錯呀,是有挺大的腥味兒的。可能是這把刀殺壞人殺得太多了,才會有腥味吧。」
小牛怒道:「秦遠,你不要亂說。你難道是傻子嗎?你難道分不出血腥跟藥腥的區別嗎?我小牛家裡可是開藥店的,是不是毒藥我一聞就能聞出來。如果你不信的話,你用舌頭舔一下試試。」
秦遠回執地說道:「我師弟不是那種人。他怎麼會往刀上抹毒呢?我要殺你的話,我還用得著抹毒嗎?」
小牛冷笑幾聲,說道:「說別的都沒有用。你既然認為這刀上無毒,你就用舌頭舔上幾下,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咱們再接著比武。」
秦遠不信邪,說道:「好吧,我就給你證明一下,讓你知道這刀上絕對沒有毒。」
說著話秦遠伸出舌頭舔了幾口。舔過之後笑道:「魏小牛,我說過沒有事吧,你還不信。這下相信了吧?你不用拖延時間,今天你是死定了。」
說到後邊幾個字時,只覺得舌頭突然發癢,越來越厲害。
秦遠大驚,手一鬆,刀掉到刀上,叫道:「有毒,有毒,有……」
話還沒有說完呢,秦遠撲通一聲,已經倒在地上了。
小牛乍見這樣的場面,也是心一涼。他自從聞到腥味兒之後,就懷疑刀上有毒的,萬萬想到這毒藥如此厲害。他見秦遠倒下了,也是身子顫抖。他也顧不上秦遠了,說道:「你老兄走好,我小牛不能奉陪了。」
說著話,從地上撿起刀,打算上馬逃跑。他怕孟子雄親自追來。這個孟子雄真夠可怕的,他自己不出手,偏偏要借刀殺人。
小牛剛要上馬,後邊遠處傳來聲音:「魏小牛,你的命還真大呀。這樣都死不了。」
這聲音雖輕,但是很清楚,正是孟子雄的聲音。聲音中透著陣陣的殺氣。
這小子親自來了。他一定是來殺我的。秦遠這樣的人,也算是條好漢。跟秦遠講理,還能講得通。跟孟子雄只怕就難了。眼下,既沒有月影在旁,也沒有師娘相助。我小牛看來真是活不到天亮了。
眨眼間,孟子雄已經到了近前。他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我真是小看了你。我以為秦遠能輕易地殺掉你呢。想不到他這麼笨。我真為他可惜了。」
小牛說道:「孟子雄,你先救救秦遠吧。他只怕快不行了。」
孟子雄聽了後,才彎下腰,往秦遠的嘴裡塞了個藥丸,然後站起來對小牛一笑,說道:「這下輪到你跟我了。你能過得了秦遠那一關,是因為秦遠太傻。我可不會像他那樣。」
孟子雄說著話,一手突然指向小牛,一道火苗猛地射出。小牛早有準備,往高處一跳,躲了過去。孟子雄另一手抬起,又一道火苗射向小牛脖子。小牛向後一仰,在地上滾了幾圈後站起來。
小牛氣喘吁吁地說道:「孟子雄,你欺侮人,算什麼好漢。」
孟子雄見小牛如此狼狽,得意的獰笑道:「你這個混蛋,欺侮我月琳師妹,又對我的月影不懷好意。我今天非將你燒成豬頭的。如果讓你痛痛快快的死,那也太便宜你了吧。」
嘴上說著,手上一點都不放鬆。左一道火苗,又一道火苗的,弄得小牛手忙腳亂的,轉眼間,身上燒了好幾處,頭髮都焦了,臉被烤得雀黑的,都不像小牛了。
小牛心裡大急,照這樣下去,我小牛算是交待了。他氣極之下,一揮刀,將手裡的刀向孟子雄擲了過去。
孟子雄嘿嘿一笑,躲過刀後,又繼續燒『豬頭』。他打算將小牛燒成灰才開心呢。這個混蛋,處處在破壞自己跟月影的關係。不好好折磨死他,孟子雄不解氣。他跟秦遠可不一樣。秦遠這人凡事都講光明磊落,他不同。他只要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小牛眼看受不了,大叫道:「孟子雄,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的話,你就永遠找不到魔刀了。」
孟子雄的手一緩,大聲問道:「你知道魔刀嗎?它在哪裡?」
小牛並不回答,借此機會喘了口氣,說道:「你想知道的話,你得先讓我休息一下。」
孟子雄向前走了幾步,說道:「魏小牛,你說出魔刀的下落,我倒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他本人對魔刀的興趣不大。他只對月影的興趣大,而月影這美女對魔刀卻興致勃勃的。為了討美人歡心,孟子雄覺得把秘密套出來之後,再殺掉他那是更有意義的。
孟子雄盯著小牛,說道:「你給我說,不然的話,我馬上讓你死。」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孟子雄呀,你讓我想想,你用火烤得我頭腦發昏,都想不出來魔刀的下落了。」
說著話,小牛往地上一躺,彷彿要睡覺一樣。
孟子雄大怒,正要一掌拍死小牛。這時那邊的秦遠突然坐了起來。
秦遠坐起來見到師弟,就大聲叫了起來:「師弟,師弟呀,你怎麼能炕我呢?你這是害我不要臉呀。」
說著話秦遠已經從地上蹦了起來。
孟子雄轉身說道:「師兄呀,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亂動。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的,咱們再慢慢說話。」
秦遠不聽,上前將孟子雄拉到一邊,說道:「師弟呀,這事可得弄明白,不弄明白,我秦遠活都活不消停。」
孟子雄甩開秦遠的手,帶著幾分怒氣說道:「師兄呀,你有什麼活不消停的?你做人也太直性了吧?你知道你為什麼得不到月琳嗎?就是因為你太講原則了。」
秦遠聽了大為不滿,哼道:「師弟,你別笑話我。你就比我強嗎?難道說你得到月影師妹了嗎?」
一句話問得秦遠啞口無言。他強忍怒氣,說道:「師兄呀,有什麼事一會兒說,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的。」
說著話一轉頭再看小牛,嘿,前邊空空的,早不見了小牛的影子。
這下孟子雄大驚,連忙上前找去。這還到哪裡找呢?不用說,那小子準是趁自己一分心的時候跑了。孟子雄大為惱火,連跺了幾下腳,環視著兩邊那眾多的胡同發愁。他想,小牛這傢伙一定是躲到哪個胡同裡了。明知道是躲到哪個胡同裡,自己也沒有辦法。因為這是晚上,不是白天。自己總不會舉到火把挨個胡同查找吧?那也太笨了點。自己會三昧真火,難道要點著所有的房子當燈嗎?他孟子雄雖然手狠,但還沒有狠到那個地步,可是讓他就這麼放那小子跑了,可真有點不甘心。
孟子雄招來秦遠,說道:「師兄,都怪你,要不是你使我分心,我早就殺了他了。」
秦遠還不服氣,說道:「師弟呀,你這麼勝了他,勝之不武的。人家不會法術,你燒死他,他也不認輸。」
都這時候了,秦遠還這麼說,氣得孟子雄也賴得再說別的,只好說道:「現在他逃了,咱們必須抓住他。快點,咱們挨個胡同翻一翻。」
說著跟秦遠分別向兩邊的胡同鑽了進去。
再說小牛,果真如孟子雄說的,趁二人說話時,在地上一打滾,施展輕功身法,像猴子一樣迅速竄入附近的一個胡同,然後又跑到盡頭,轉入另個胡同裡,在另一個胡同裡的牆下坐了休息,心說,奶奶的,我快被人給燒死了。你奶奶的孟子雄,持強凌弱,不是個東西。總有一天,俺小牛要報仇的。本來我可以放過月影的,衝你今天的行為,我寧可毀了月影,也不讓你小子得到。奶奶的孟子雄,咱們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正連聲悲歎時,小牛心想,那小子也不是傻瓜,他發現我不見了,準保會到處搜查的,我仍然不保險。我得再換個地方,耍得那小子發蒙才行。
正要走時,只聽他這條胡同口上響起馬蹄聲,小牛嚇了一跳,心道,難道他們發現我了嗎?他想躲,又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轉眼間馬上那人已到跟前。
那人猛地停住,對小牛說道:「快上馬,我救你出去。」
一聽這話,小牛的心裡好溫暖。這真是雪中送炭呀。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深愛自己的月琳。
小牛激動之下,竟連馬都跳不上去了。月琳一拉他的胳膊,小牛便嗖地上了馬,坐到月琳的身後。小牛伸出雙臂,抱住月琳的細腰,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安全地帶。
月琳說聲坐穩了,一撥馬頭,向剛才的胡同口跑去,然後直奔向城門。小牛提醒道:「我都糊塗了,晚上城門怎麼能開呢?不行的話只好繞出城了。」
月琳安慰道:「你難道忘了嗎,我可是會飛的。」
小牛哦了一聲,歡喜地說:「可不是嘛,我都快被孟子雄那小子給逼瘋了。」
月琳抽出一條紅綢子來,快到城門時,往馬身上那麼一纏,兩人一馬便騰空而起,像一朵雲彩般躍過城門。小牛誇道:「我什麼時候能學到這樣的本事呢?對了,你是怎麼來的?」
月琳回答道:「你走了之後,我也睡不著。我在門外發愁時,只見我師兄孟子雄也鬼鬼祟祟地出了門。我懷疑他是要害你的,就隨後也跟了出去。等我到那裡時,我正見到用火燒你。我正要阻攔時,卻見到你鑽進了胡同。我見那匹馬閒著呢,就騎著它來找你了。我想送你一程。」
小牛聽了感動,說道:「月琳呀,你對我真好。你告訴我,你怎麼能馬上找到我的呢?」
月琳說道:「這個我想我不說你永遠都猜不到。我們嶗山的好馬都是嗅覺靈敏的。在一定的範圍內,可以當狗用。他一聞就能聞出你在哪裡。」
小牛聽了覺得新鮮,問道:「那你師兄他們怎麼不知道這招呢?」
月琳回答道:「誰說不知道?他們也知道。我想他們肯定是因為一時著急,把這關鍵的事給忘了。」
小牛一拍腦袋,說道:「還好,還好,還好是你先想到的,不然的話,我小牛今天真要翹辮子了。」
二人對話間,他們在空中已飛出幾十里了。小牛只覺得自己跟星星,跟月亮都拉近了距離。他望望夜空,感覺又死裡逃生一回。那孟子雄可絕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過了一會兒,月琳降落於地,說道:「小牛呀,我不能送你太遠了,我只能送到這裡。我法力有限,再往前也飛不多遠了。你好之為之吧。」
小牛拉住她的手,說道:「月琳呀,不如你別回去了。你就跟我去吧。我不想離開你。」
月琳在月光下望著黑臉的小牛,心裡也不好受,說道:「小牛呀,我也不離開你。可我也不能背叛師門呀。咱們的事只好看緣分了。」
小牛也顧不上自己衣服燒焦多處,一把摟住月琳,緊緊摟住半天都不放開,說道:「月琳呀,我們難道真的沒有緣分了嗎?我不信。我一定要娶你當老婆的。」
月琳聽了心裡舒暢,說道:「小牛呀,我信你的話。我回去以後,會天天盼望你來 娶我的。」
小牛連聲答應著,卻親吻起月琳的臉來。月琳哼了兩聲,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興趣?」
小牛一邊吻著,一邊回答道:「我小牛對你永遠是有興趣的。每當我一見到你的時候,下邊都忍不住硬了。」
月琳聽了真想笑出來,但她笑不出來。她想到以後不知何時相見,心裡難過得很。見小牛對她又摸又親的,一點都沒有反抗。
小牛吻住月琳的紅唇,貪婪地舔著,輕咬著,一會兒就把大舌頭伸進她嘴裡。月琳很配合,用香舌迎了上去。小牛的手也放肆起來,在月琳的屁股上,胸上盡情地摸了起來,摸得月琳非常舒服,渴望小牛的手就這麼繼續下去。
不大一會兒,月琳的下邊就濕潤了。小牛喘息著說道:「走,咱們進樹林子吧。」
他們此刻身在一條官路上,旁邊正有一個大樹林子,究竟有多大,也看不大清楚,反正沒有看到邊。
月琳嗯了一聲,小牛便拉著她的手進了林子。林子裡黑乎乎的,透進不多的月光。小牛讓月琳手扶一棵大樹上,翹起屁股。他將她的褲子扒到腳脖子上,把住月琳的白屁股,張大嘴使勁兒地舔吸一陣兒,舔得月琳連哼帶叫,淫水大量流出來。她的慾望很快升騰起來。
月琳輕扭著白屁股,輕哼道:「我的好男人呀,月琳的穴癢癢了,你快點插進來吧。狠狠地干月琳吧,月琳需要你的大棒子。」
小牛聽得爽快,掏出大棒子,頂在月琳的臀溝裡,連蹭了數下,藉著淫水的幫忙,猛地一挺屁股,只聽滋地一聲,便進去一半。
月琳喔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慢一點呀,有點疼吶。」
小牛安慰道:「你習慣就好了。」
說著話,肉棒子緩緩而入,直頂到花心上。那又緊又暖的小穴將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小牛直想叫出來。
他摸著月琳的白嫩的屁股肉,揮動肉棒子,有節奏地插著小穴。月琳也不是生手了,也能一下一下配合著,向後直聳動屁股,嘴裡伊伊呀呀地叫著。在這萬籟靜寂的夜晚,在這路邊無人的林子,二人盡興地狂歡著,用不著有一點顧慮。
「幹得好,幹得棒,小牛,你讓我好爽呀。」
月琳忘情地表達著自己的快活。
小牛也說道:「月琳呀,你的騷穴真好,夾得我癢癢的,總想射進去呀。嗯,你那裡的水也不少,你聽聽,有聲音呀。」
說著話,有意地猛撞著月琳的屁股。月琳便聽到撲滋撲滋的響聲。那是棒子攪動小洞的聲音。那聲音雖然小,但令人很刺激。月琳好喜歡這聲音,她覺得自己都變得淫蕩了。
小牛越插越快,充分表現出一個男人的傲人雄風。肉棒子似乎比平常都硬,都長,都有戰鬥力。這劫後重逢的喜悅跟平時大為不同。
月琳被幹得好爽,浪叫之聲不絕。她一邊扭腰擺臀,一邊誇獎著小牛的威力,令小牛大為高興。她還自作主張地解開衣服,露出乳房,讓小牛觸摸。
小牛捏著月琳的奶頭,大棒子越發的凶悍,像要把月琳插穿一樣。一口氣干了上千下,便把月琳幹出高潮來。
又幹了一會兒,小牛抽出傢伙來,對月琳說道:「月琳呀,給我舔幾下吧,讓我嘗嘗你的小嘴的滋味兒。」
這個時候的月琳正當興頭上,毫不猶豫地轉過頭,彎下腰給小牛舔起棒子來。尖尖細細的舌頭在龜頭上一掃,小牛就覺得自己靈魂都跟著飄動了。
小牛誇道道:「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好喜歡。」
說著兩手摸著她的秀髮,藉著月光看美人在自己的胯下服務。
月琳將棒子吞入大半根,先是用紅唇擼著,又用舌頭頂著。快活得小牛快點射了出來。月琳也真盡心,稍後吐出玩意,用舌頭從頭到根地舔起來,爽得小牛全身直抖。
在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又令月琳擺好姿勢,自己握著肉棒子一幹到底。一口氣又插了幾百下,才將那滾燙的精華全數射入。在那一瞬間,二人都覺得飛了起來,像在空中一般。
小牛抱著月琳的腰,下身頂著月琳的屁股,半天都沒有動。他感動她的花心在動,一下一下地夾著龜頭,舒服極了,也有趣極了。
他又想到自己眼前的處境,嘿,真不知道以後何時能再見到心愛的美人。什麼時候才鴛夢重溫呢?
親熱完畢,穿好衣服。小牛說道:「今晚就陪我在這野外過一晚怎麼樣?」
月琳的喘息漸漸平靜,說道:「我聽你的。今晚我會一直陪著你,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相伴了。」
小牛摟她在懷,安慰道:「你不要那麼悲觀呀。咱們的福氣沒有那麼差的。我回家之後,住一段日子,我就去嶗山找你。我要向你們掌門求親,讓他把你嫁給我。」
月琳淡淡一笑,說道:「小牛呀,我好喜歡聽你說這話。我也會努力的,我這輩子只跟你一個人好。」
小牛微笑道:「說好了,咱們下輩子也當夫妻。」
二人將馬牽到林子裡,拴到一棵大樹下。
月琳問道:「難道咱們今天晚上就在樹下站一夜嗎?」
小牛觀察一下環境,舉頭說道:「不如咱們上樹吧。這樹又高又大的,樹枝一定很粗,也許可以當床睡呢。」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這個主意好呀,我還沒有在樹上睡過呢。」
說著話,自己嗖地一聲跳到樹上察看動靜。很快月琳就下來了,說道:「小牛,上邊真的不錯呀,完全可以躺的。」
小牛聽了高興,拉著月琳的手,一同跳上樹去,沿著樹幹,攀到更高處。他們停在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腳下是樹杈,不只一個杈,幾個杈連在一起,站在上邊一點不難受。因為樹杈都很粗,且枝杈的長勢趨於水平方向,這就更有利於二人休息了。
二人相擁著靠在樹木上,很開心地說話。月琳問起今晚小牛的遭遇,小牛也不隱瞞,就把自己離開衙門後的經歷講了一遍。月琳聽了連聲驚呼。秦遠半路攔小牛已經挺意外了,更意外的是秦遠拿著一刀帶毒的刀子,這刀子竟然是師兄孟子雄提供的。月琳以前一直當孟子雄是個好漢呢,想不到竟能幹過這麼卑鄙歹毒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那麼英俊的師兄,竟有這麼一顆黑心,可歎自己以前還暗戀過他呢。幸虧沒有跟他,不然的話可就慘了。
小牛感慨道:「秦遠這個人我以前挺討厭的,現在看來,秦遠要比孟子雄強得多了。秦遠其人雖然醜點,粗野點,但良心不壞,還挺有原則的。而孟子雄這人簡直就是個壞蛋。我看他跟魔道中人也差不多。真是可惜了他那副好的長相了。」
月琳也應和道:「我也想不到他是那樣一種人。我好像直到今天才認識他的真面目。」
小牛囑咐道:「你以後一定得小心一點孟子雄。這人挺可怕的。你可別上他的當。我挺為你擔心的。」
月琳寬慰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沒有事的。我好歹是他的師妹,他總不至於傷害我吧。」
小牛哼道:「不好說,這人狠起來,只怕連他爹都敢殺。今晚你要不來救我,我小牛只怕看不到明天的天空了。」
月琳說道:「不怕的,你的運氣好,總有人幫你的忙的。對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小牛搖頭道:「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出來是為散心的,也順便訪一下高人,學點幹事業的本事。現在看來,什麼都泡湯了。沒法子,我還得回家賣藥去。混好了,以後接老爸的班兒,當一個小商人,老實巴交的過一輩子吧。」
月琳一笑道:「這樣活著,可太委屈你的能力了。我想你一定不會這麼窩囊地活的。在我的眼裡,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你一定會活得很精彩的,比一般的男人都強的。」
小牛嘿嘿笑著,親了月琳一口,說道:「謝謝你吉言。我盡量活得精彩吧。」
月琳想了想,說道:「我還得想個法子,讓你學點本事。你這樣的材料當個小百姓,可有點太可惜了。」
小牛說道:「我看我不如拜你為師吧。我跟你學本事好了。我一樣可以成材的。」
月琳反對道:「這可不行。我的本事太差,不能教你的。你要學,還是跟我師父學吧,跟師娘學也行。」
小牛苦笑道:「你師娘一定不喜歡我了,我給她跪下都沒有用。」
回想跟師娘的美妙風光,心裡還是挺懷念的。他真有點不信,她今後就討厭自己了。
月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小牛呀,你說咱們倆在屋裡親熱,師娘怎麼會突然間衝進來呢?看樣子,好像事先就知道咱們在屋裡幹什麼似的。」
小牛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有人通風報信了。」
月琳哦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是師娘偶爾經過呢。如果有人報信的話,那會是誰呢?」
小牛心裡一酸,知道那人可能是月影。但他不願意那麼想,就隨口說道:「也許是孟子雄干的吧。」
月琳點頭道:「我看也是,也只有他會那麼幹。我們也沒有得罪他呀。」
說到這兒,月琳恍然大悟地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平時多看了月影師姐幾眼,惹得師兄不高興了,這才要坑咱們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月琳呀,咱們不提這小子了。你說說,你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要是拜師的話,他會收我嗎?」
月琳想了想,說道:「師父是個嚴肅的長者,對我們要求嚴格,但很疼我們的。他最大的興趣在鑽研武學跟法術。他的能力是想當強的。」
小牛問道:「跟你師娘比的話,會是什麼樣?」
月琳笑了,說道:「小牛呀,我師娘的本事都是跟我師父學的。你說說會怎麼樣?」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來,你師父比你師娘只怕要強十倍呢。」
月琳肯定地說道:「我看十倍都不止呀。我師父是天下有名的大師,而我們連他的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沒有學來。我師父說如果月影師姐能專心學藝的話,以後她可以趕上他。」
小牛問道:「你師姐為什麼不能專心學本事呢?」
月琳回答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的。我師父說月影師姐的心不靜。具體原因,師父也沒有說。」
二人閒談著打發時間。等到有些疲倦時,才相擁睡去。在夢裡,二人沒有分離,而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還有了孩子呢。
天亮之後,二人依依惜別。小牛騎在馬上,獨自南行。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月琳還站在路上,眼中閃著淚光,透著無盡的酸楚。
小牛心裡難受,不知何時再見?他狠了狠心,朝她使勁揮了兩下胳膊,便一夾馬腹,那馬知趣地奔馳而去,耳邊風聲颯颯,景物迅速倒退。小牛癡癡地想,如果時光也能倒退就好了,我又可以跟心愛的月琳在一塊兒了。那時我一定要想個法子使我們不分離。
小牛縱馬奔跑,不知跑出多遠。中午時分,他進了一座小城。速度一放慢,他的肚子便咕咕叫起來,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飯呢。得找一個地方吃東西,然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下了馬,慢慢前行。當經過一家叫做『醉仙樓』的地方時,小牛便站住,將馬匹交給樓下的夥計,自己背了一個包袱,登登地邁步上樓。
這是一家新開的酒樓,樓上幾十張桌子差不多全滿員了。小牛衝著夥計叫道:「夥計,夥計,給我找個地方。」
夥計答應一聲,將小牛領向最靠牆之處。小牛一打量,沒有一桌不是有人的,只有一桌只有一個人。夥計來到跟前,笑瞇瞇地說道:「客官,能不能讓這位小哥坐在你這桌上?我們算帳時可以給你優惠的。」
那人抬頭瞅瞅小牛,點了一下頭。小牛一看那人的臉,心裡格登一下子。原來那是一位姑娘,還是個標準的美人吶。她年紀不大,穿一身黑色的胡服,長相更有特點,面白如玉,藍眼黃發,鼻子比一般女子都高。一看長相,就不是中原漢人。
別看不是漢人,她的姿容卻極其艷麗。更讓小牛叫絕的是,她正在用大碗喝酒,一口下去就是半杯。地上已經放了兩個空罈子了。小牛心中暗叫,不得了,不得了,這簡直是女人中的酒仙呀。
夥計一去,小牛還在傻看著為特殊的美人。那美人也不在意,向小牛看一眼,說道:「如果你會喝酒的話,酒量還不錯的話,你就坐下吧。」
小牛一聽,便不客氣地坐下來。夥計上前問小牛要點什麼,小牛隨便要了盤牛肉,一碗酒。那女人大口吃著肉,大碗喝著酒,偶爾也瞅小牛一眼,姿態非常高傲的。
等到小牛的東西上來,小牛端起酒碗正要喝時,那美人說話了:「四海之內皆朋友,干。」
向小牛一舉碗,小牛一愣,隨即笑了,將碗伸前,兩人碰了下碗。那美人一揚脖子便咕咚咚地喝了下去。小牛見一個女子都能這般豪邁,自己自然也不能落後,也大口喝了。
那美女見此,將酒碗一放,誇道:「好好好,這才是英雄好漢。」
說著用鄙視的眼神環視一下周圍的客人。原來那些客人都是用小杯喝酒的。在整個樓上,用大碗這般喝酒的,也只有美女跟小牛二人了。
小牛見那美女豐潤的紅唇上尤掛著酒珠,既艷麗又動人,心裡一蕩,心說,她可以跟月琳月影一較長短了。她的風采跟她們截然不同,但同樣驚心動魄。
那美女不等小牛要酒,自己主動給他滿上,說道:「難得碰到一個像你這樣有量的漢人,真是高興極了。既然這樣,那今天能不盡興嗎?」
小牛這時才注意到她說話也跟漢人不同,咬字不大准,聲調也太直太硬了,還好,還能聽清楚。她的聲音很響,也很脆,透著豪邁之氣,跟江南姑娘的柔美跟嬌麗正好相反。
小牛也誇道:「姑娘真是好酒量,你是我見過的酒量最棒的美女。」
美女嘻嘻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今天就比一下,看你的量高,我還是我的量大。」
說著又把眼前的一碗乾掉。然後挑戰似的望著小牛。小牛說道:「看來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
說著也大口幹掉。換了平時,小牛是不會隨便跟一個陌生人喝酒的。但今天一來心情不好,有借酒澆愁之意,二來也因對方是個美女,自己對她很有好感,因此,便無所顧慮了。
二人一碗接一碗地喝著,夥計一壇接一壇地上酒。很快,小牛就覺得眼睛有點花了。再看那美女,臉上也泛起桃紅,雙眼盈盈欲滴,更為動人,使男人頓生採花之心。自然了,小牛也會胡思亂想,但不可能那麼幹的。
不大一會兒,那美女喝乾最後一碗,再次誇獎小牛。喝了這麼多酒,她居然聲音不變,令小牛大為佩服。小牛心說,這時候結束正好,再喝一碗下去,只怕俺小牛就得鑽桌子底下了。
美女叫夥計算帳。小牛連忙說道:「我來我來。」
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不必了,還是我來吧。我今天難得碰到一個好的酒友。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
聽得小牛心裡熱乎乎的。
算完帳,美女站起來,說道:「小兄弟,你姓什麼叫什麼,以後咱們好有個稱呼。」
小牛精神一振,心說,這麼快我就是小兄弟了,還有以後,那更棒了。小牛一看美女站起來,又是一驚,原來他發現她的個頭好高呀,比一般的姑娘得高一個頭。好雙腿好長,胸脯好高呀。
面對小牛的色眼,美女笑了笑,並沒有怪他,又問了一遍小牛的名字。小牛警覺起來,隨口說道:「俺姓牛。」
美女又坐了起來,噫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你也姓牛?真是巧了,我也姓牛的。」
小牛笑了起來,不客氣地抓住美女的手,問道:「那咱們可真是緣分吶。也許咱們幾百年前是一家子呢。」
喝酒後的小牛,說話也有點過分了。
那美女有點害羞,猛地抽回手,說道:「按你們漢人的規矩,男女是授受不親的。」
小牛寬慰道:「你不是漢人,你可以例外的。」
那美女笑道:「說真的,你們漢人的臭規矩可真多。我要是活在中原,我可受不了。」
小牛說道:「我自小長在中原,從沒有到過塞外。有機會真想去看看,不知道那裡好不好玩。」
美女回答道:「那你真應該去看看,那裡的山特高,那裡的雪特大,那裡的男人女人都很厲害的。」
小牛藉著酒勁兒問道:「那裡的美女也都像姐姐這般漂亮嗎?」
美女格格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在那裡是最醜的了。不信的話,你自己去看看。」
小牛連連點頭道:「得去看看,得去看看,說一定能找到一個那裡的老婆呢。」
美女一聽又笑了起來,笑得特別開心。
稍後,美女叫來夥計,問道:「這裡往開封怎麼走?」
夥計回答道:「出了北門,往正北方向沿著官道,用不幾天就到了。」
美女點了一下頭,又問道:「你們認識一個叫魏小牛的人嗎?我要找他。」
夥計想都不想,回答道:「不認識。這人一定沒有什麼名氣。」
美女一臉的嚴肅,說道:「如果你以後見到那個人,就到金陵找我。我是西域仙姬。」
夥計連連稱是,接著便下去了。
一旁的小牛聽得直發呆,這美女要找的人是我?她是西域仙姬,那不是牛王的姑娘嗎?她跟黑熊怪是死對頭。她找我能有什麼好事,準定跟黑熊怪有關的。
美女沖小牛一笑,說道:「牛兄弟,我有要事得走了。有機會咱們接著喝。下回我一定把你給喝倒。」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小弟一定奉陪到底。不過小弟一喝多時,就會做錯事。尤其是眼前是美女的時候,總管不住的眼睛跟手。」
說著話目光在美女的胸上一轉。
美女格格一笑,一點不氣。她說道:「在我們那裡,男人只要是英雄,他什麼都可以得到的。你想怎麼樣,就看你是不是英雄了。」
這話聽得小牛興高采烈,恨不能馬上到西域去,當一把英雄好漢。
美女站了起來,小牛也跟著站了起來。美女向小牛一抱拳,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小牛聽了想笑,怎麼連中原的行話都學會了。當下小牛也說道:「姐姐走好,小弟我送你下樓。」
那美女也不客氣,就任由小牛送她小樓了。
到了樓下,美女將小牛拉到一個背人的地方,小牛不解其意。美女突然在小牛的臉上吻了一下,吻得小牛全身發軟。
美女含羞地說道:「牛兄弟,你是我進中原以來,見過的最象男人的男人。我很喜歡你。」
小牛想不到這美女這麼大膽跟直率,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但他還是說道:「不怕姐姐笑話,我什麼本事都沒有,算不上英雄。」
美女拉著小牛的手說道:「男人嘛,一定要自信,沒本事可以學嘛。」
小牛連連稱是。美女鬆開小牛的手,說道:「我走了,希望能快點再見到你。」
說著沖小牛一笑,快步而去。她走得很快,像一陣風,樣子很美。
小牛望著她的背影,一片茫然。他弄不清楚,西域仙姬找自己幹什麼。這是福還是禍。他摸摸自己的被吻過的地方,心裡一陣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