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海底,一道身影疾速飛射,在海水中一掠而過。
那是一個稚嫩少年,踏在飛劍上面,懷中抱著一個長腿美少女,御劍疾行,身體周圍布起靈力護罩,將海水隔絕在外。
他的神情焦灼無比,臉上一片濕潤,說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奄奄一息的女孩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地依偎在他懷中,靜靜地看著他,突然幽幽地道:「你的臉好紅!」
正如她說的,伊山近的臉一片赤紅,頭上還冒著熱氣,就像一隻被煮熟的大蝦。
伊山近應了一聲,仍舊拚命御劍前行,絲毫不敢停留。
可是在他的胯間,肉棒卻挺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女孩柔潤的香臀處,頂得她有點不適,雖然中毒快要死了,不知道為什麼卻又突然想笑。
他焦灼的臉色和身體的反應,兩者間的差異,讓她不禁訝異又好笑,費力地移動玉手,摸向自己大腿外側,隔著褲子在龜頭上輕輕一捏,疑惑地問:「為什麼?」
伊山近臉上更紅了一些,咬了咬牙,雖然有些羞慚,最終還是誠實地回答:「我修煉的是雙修法訣,體質和常人不太一樣,毒藥進入我的體內會有催情的效果!」
這樣一來,被毒死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可是一旦中毒,情慾就會暴漲。
林白雲恍然明白,蒼白的櫻唇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柔滑玉手吃力地在龜頭上揉了揉,柔聲問:「要不要我……現在滿足你?」
雖然是臉白如紙,可是在說到這一句時,俏臉上仍禁不住浮起一片紅暈。
她柔美的小手隔著褲子握住肉棒,吃力地套弄著,幽幽地看著伊山近,輕聲道:「不管是用嘴,還是別的什麼,都隨便你。」
伊山近低頭凝視著她憔悴的小臉,努力忍住眼中的淚水,柔聲道:「不,你現在身體不行,等你的毒解了再說。」
林白雲櫻唇蠕動,發出幽幽的歎息道:「也許沒有以後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
伊山近咬緊嘴唇,拚命將靈力輸入仙劍,仙劍如閃電般向前方狂捲而去。
自從林白雲中了劇毒,他一直處在焦慮之中,急得頭上冒火,腦中昏昏沉沉,幾乎不能思考,現在聽她這麼一說,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如果能用雙修的方法來解除她中的毒……不行,那得和她合體才會有最好的效果,可是她的下體一直是緊閉的,不知道中了這樣的劇毒,能不能讓她的下體柔軟一點,好讓我能夠插進去……」
思慮剛轉到這裡,一道微光從側前方幽暗的海底傳來,讓他精神大振,立即轉向,御劍朝著那邊飛射。
來到那道光線的近前,伊山近失望地長歎一聲,只覺渾身無力,幾乎要從仙劍上跌落下去。
這裡只是一處海底小屋,依著珊瑚礁矗立,並不像他想的那樣是一個城鎮,也就不可能找到醫生來為她解毒。
實際上,就算是到達城鎮,那裡的醫生也未必能解除這樣的奇毒。
小屋裡的光芒從窗口照射出來,映在火紅的珊瑚礁上,顯得晶瑩透亮、絢麗迷人。
在這茫茫海底,好不容易見到有人居住,也不能輕易放過,伊山近一咬牙,連門都來不及敲,直接向房門撞去。
靈力護罩的力量撞在門上,立即將門撞開,伊山近如箭魚般衝進屋裡,急聲叫道:「打擾了!請問你知不知道哪裡有……」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就像被捏住了喉嚨一樣,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美婦,說不出話來了。
小屋中,窗邊懸吊著籠子,裡面養著一條會發光的海魚,將幽幽的光芒灑遍整個房間。
只能供單人睡的床上,用碧綠荷葉當作床單,上面躺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正高高翹起美腿,將一條玉腿搭在牆上,一手握住胸前豐滿的雪乳,另一手放在下體蜜穴處,正在自得其樂地手淫解悶。
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像是睡袍的火紅絲衣,大大地敞開來,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高聳的雪白乳房、赤裸的下體都暴露在他們的眼中。
就在伊山近撞開門衝進來的時候,她的纖手正按住蜜穴,手指被飢渴花瓣緊緊夾住,在蜜道裡面快速抽插,伊山近還能清楚地看到淡淡瑩光從蜜穴裡面流出來,飄散在海水裡面,顯然是她體質特異,即使是陰精也帶著晶瑩光芒,在幽暗的海底看得清清楚楚。
三根手指兩片花瓣「是絕對啊!」
伊山近暈眩的頭腦仿若回到當初在課堂上被老師叫起來對下聯的時光,如果不是還有點自制力,差點就在這陌生美婦面前把這一副對聯念出來了。
身材窈窕、性感的飢渴美婦動作頓時停滯,像中了定身法一樣,瞪大美目靜靜地看著他們,艷麗紅霞迅速浮上她的雙頰,潔白赤裸的玉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伊山近退了一步,慌忙道歉:「對不起,我的同伴中毒了,我一著急就衝進來了,也沒顧上敲門……」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林白雲,她也同樣瞪大明眸,一眨不眨地好奇看著那個正在自慰的女子。伊山近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請問你知不知道哪裡有醫生?」
那呆若木雞的女子終於有了反應,輕輕地將纖指從濕潤蜜穴中抽出來,長腿若無其事地放下,翻身下床,隨手抓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遮住了那豐滿迷人的火爆身材。
伊山近的目光這才從她那波濤洶湧的乳房上挪開,移到她的臉上,看到了一張美艷的面龐。
她看上去約有三十多歲,美體性感成熟,容貌艷麗,嫣紅的面頰顯示出她剛經歷激烈性愛。
她靜靜地看著伊山近稚嫩俊俏的臉龐,幽幽地問:「你的同伴中毒了,想找醫生嗎?」
伊山近用力點頭,看著她迷離雙眸中泛起的嫵媚光芒,心裡突然感覺到一陣慌亂,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性感美女唇邊出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悠然問道:「我是知道哪裡有解毒聖手,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伊山近怔住,想了一下,慌忙答道:「你快點告訴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我不要錢!」
陌生的美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唇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修長玉手卻緩緩伸下去,摸到他的胯間,一把握住他的肉棒,用力一捏,弄得伊山近既痛且爽,忍不住叫了出來。
第一次見面,她就直接伸手摸上了他的性器,這樣的行徑實在令人驚訝。
「這裡好像很有精神哦!」
陌生美女眼中出現奇異光彩,含笑摸弄著伊山近的大肉棒,膩聲問道:「為什麼你的同伴中了毒,你這裡卻這麼有精神呢?」
「這個,說來話長啦……」
伊山近不知所措,低頭看著懷中的林白雲,自己抱著她,而這個陌生的美女卻摸著自己的肉棒,看到林白雲眼中的怒色,怕她毒發身亡,慌忙推開那只淫媚的玉手,紅著臉叫道:「請把醫生的地址告訴我們,她的身體恐怕撐不下去!」
「未必哦,我看她生氣的樣子,好像比你還有精神呢!」
美婦戀戀不捨地收回纖手,將玉指放在唇邊,伸出香舌輕柔舔弄,動作淫靡嫵媚,讓伊山近看得肉棒更硬挺了,呼吸也不受控制,劇烈地喘息起來。
陌生美女看到他滿臉脹紅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咯咯笑了起來道:「好啦,小弟弟,姐姐不逗你了。你要是想知道醫生的地址……」
「怎麼樣?他在哪裡?」
伊山近眼睛一亮,急聲追問。
「那就得讓姐姐滿意才行哦!」
她悠悠的聲音在伊山近的耳邊響起,讓他一怔,卻看到她向後退去,躺在荷葉鋪的床上,分開一雙雪白的修長美腿,露出裡面飢渴顫抖的花瓣,一雙迷離美目幽幽看著他,裡面充滿渴望與邀請。
伊山近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由滿臉通紅,一時不知所措。
「怎麼辦?難道就按她的意思,上床去滿足她,來作為打斷她手淫的賠償?如果不這樣做,她肯定不願意把消息告訴我,可是如果我真的和她上床,那不就成了男妓?」
「不,不要去!」
耳邊傳來顫抖的聲音,伊山近低下頭,看到懷中林白雲俏臉雪白,緊咬貝齒擠出這一句話,目光恨恨地瞪著床上的淫蕩美婦,青春玉體顫抖得厲害,眉心處已經有幾分青色。
「是毒性發作了!這可不得了!再拖下去,中毒越來越深,就算找到醫生也來不及了!」
他倒是可以拿劍威脅那女子說實話,可是如果她懷恨在心,胡亂指一個方向讓他去找,那更會耽誤時間。
「她是為了救我才中毒的,要是眼睜睜地看著她死,不用說將來無法向她母親交代,就是我自己心裡也過不去呀!」
伊山近狠狠一咬牙,暗道:「反正被她們欺負了那麼多年,這身子早就不乾淨了,就讓她佔些便宜,又算得了什麼!」
雖然心中酸楚,他還是堅定地點頭,將林白雲修長誘人的青春玉體放到桌子上,自己動手解著衣服,邁開堅定的步伐,含淚走向床鋪,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被玉雪蓉一次次逼姦的過往,不由更是難過。
窈窕美婦躺在床上,大大張開的雙腿興奮得顫抖,凝視著他稚嫩俊美的容顏,越看越愛,眼中光芒閃爍,迷戀得口水都要流出來。
火紅的珊瑚礁、火紅的絲衣、碧綠的荷葉床、雪白性感的赤裸玉體,這一切形成了強烈的色彩衝擊,讓奇異的誘惑瀰漫在這小屋裡面。
當伊山近走到床邊,靈力護罩碰觸到她的腿上時,她才如夢初醒,嬌聲呢喃道:「不要嘛!人家喜歡在水裡做……」
「嗯?」
伊山近想了想才明白她的意思,暗歎一聲,撤去靈力護罩,感覺到海水湧來,將自己的身體包圍在裡面,一陣清冷。
雖然在海水的包圍下做愛有些不適應,但既然決定了,就得盡量讓客人滿意才行。
海水溫柔地沖刷著伊山近的身體,他爬上床,跪在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中間,暗自嗟歎著,將僵硬的肉棒向著她美腿根部的兩片花瓣頂去。
鋪在這張床上的是一種大型海生植物的葉子,看起來很像荷葉,卻比它大上許多倍,碧綠柔嫩,鋪在床上,比這張床還要大上許多,邊緣處垂了下去,就像床單一樣。
不僅床單,她蓋的被子也是另一種大型海生植物的葉片,溫柔舒適,利於保暖。
這陌生美女畢竟是生長在海中的族類,整夜睡在海水裡面,蓋著植物的葉片,就如傳說中的海妖一樣。
伊山近跪在這大片的「荷葉」上面,含淚將龜頭頂在飢渴淫蕩的花瓣中,緩緩地挺腰,將肉棒向溫暖蜜穴裡面頂進去。
性感成熟的陌生美女明亮美目中光芒閃閃,饒富興趣地欣賞著伊山近滿臉屈辱的表情,花瓣興奮得顫抖,柔滑蜜穴一等肉棒頂入,立即迫不及待地用嬌嫩穴肉咬住龜頭,旋轉吮吸。
三十餘歲的性感美婦,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現在能和這麼可愛的小男孩交歡,單是年齡上的差距就讓她興奮莫名,充滿了禁忌的快感。
伊山近木然挺雞,讓肉棒滑入到溫暖濕滑的蜜道裡面,感受到穴中嫩肉的嚙咬,快感從肉棒上面湧起,呼吸不由變得有些粗重,雙手也下意識地抬起,握住她豐滿柔滑的美乳,胯部挺動的幅度漸漸增大,開始動情地姦淫起這陌生的美女來。
性感美婦媚眼如絲,雪臀顫抖著向上挺動,興奮地迎合著他的抽插,纖手伸到下面,不斷撫摸著他的睪丸和肉棒根部,以及他的小屁屁,只覺這男孩可愛至極,怎麼摸都摸不夠似的。
成熟美婦和伊山近的性愛交歡,帶來了強烈的快感,年齡的差距帶來了春藥般的強烈效果,更何況伊山近本身中的毒已在體內化為如春藥般的毒性,現在乾柴碰到烈火,就算是在海水中做愛,也澆不熄他心中的欲焰。
肉棒向前挺進,被陌生美女的蜜道牢牢咬住,整根吞沒,被包圍在溫暖濕滑的美妙觸感中。
強烈的快感從肉棒上湧起,伊山近越來越興奮,動作也開始變得暴虐。
他的雙手抓住性感美婦高聳的豐滿乳房,用力狠擰,將柔軟滑膩的美乳在手裡擰成麻花,看著她痛楚混合著快感的淫蕩表情,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樂。
肉棒變得更加粗大,狠命向前頂去,一下下地暴奸著美婦的蜜道。在海水的潤滑下,抽插得很順利,每一下都搗到最深處,重重撞擊著美婦的子宮,讓她高亢的嬌吟聲響徹海底的小屋。
幾步外的桌上,林白雲默默地躺在那裡,含淚看著伊山近和那性感風騷的女子做愛,心中五味雜陳,但她只能緊咬櫻唇,在心中痛罵:「不要臉!海族的賤女人,都是這麼淫蕩下賤!」
體內的毒性發作,讓她無法說出話來,雖然眼前不堪入目的情景讓她很憤恨,可是一想到伊山近為了她不惜屈辱自身,就感動得熱淚湧動,心情更是複雜無言。
伊山近也不敢耽誤太多時間,看這美女幹得很爽,挺著肥白雪臀一下下地狠命頂著他的肉棒,便用力捏住她圓潤柔滑的臀肉,歎道:「好了,你現在爽了,告訴我醫生的地址吧!」
「不要!人家還沒有玩夠,再換這個姿勢來玩吧!」
中年美婦撒著嬌,溫柔地拋著媚眼,身軟如綿地翻身爬起,趴跪在床上,用力挺起雪臀,回頭淫媚地看著他,發出了無聲的邀請。
伊山近暗歎一聲,挺著肉棒插入雪臀,龜頭被溫暖濕滑的花瓣吞沒,一眼看到她曲線柔美的玉背上,鱗片宛然,不由心中一震。
性感誘人的美婦,身材窈窕豐滿,玉背卻被鱗片覆蓋,顯示出她身為海族的特性。
海中的族群都有著與魚類相似的身體特徵。之前遇到的海族,有些只有手腕、足踝處有微少的魚鱗,魚人族則是從頭到腳都像魚,而這女子顯然比普通的海人族有著更明顯的海族特徵,雖然酥胸玉乳沒有被鱗片覆蓋,身後玉背卻佈滿鱗片,有著細密花紋。
這讓伊山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和一條魚在做愛,心中屈辱難言:「我現在竟然淪落到被魚逼姦!」
想起從前被仙子輪姦、在海流門又被迫侍奉本門尊長的經歷,伊山近不由慨歎人生無常,羞怒之下,動作更是狂猛。
伊山近稚嫩的身體裡面爆發出強大力量,雙手緊抓性感美婦的纖腰豐臀,胯部猛烈晃動,大力撞擊著豐滿柔滑的雪臀,發出「啪啪」劇烈響聲。
肉棒劇烈地摩擦著嬌嫩濕滑的蜜道,在快感刺激下變得更加粗大,瘋狂地在痙攣花徑中猛烈抽插,幹得跪伏在床上的美女快感激烈湧起,玉體被大力撞擊得向前聳動,劇烈地顫抖著,很快就被幹得達到了高潮。
豐滿美女滿臉緋紅,即使是在海水中做愛,也澆不熄她心中狂烈的慾火,拚命地向後聳動著雪臀,顫聲嬌吟著和男孩激烈交歡,興奮得暈眩迷醉,只希望那根大肉棒能夠插得更深、更猛一些。
「喔喔喔喔……弟弟你好棒!用力,再用力!啊啊……干死姐姐了,死了,被你干死了啊!」
激烈的淫叫聲迅速充滿整個房間,美艷熟女放浪嬌喊著,長長的青絲在水中甩來甩去,玉體在高潮中劇烈顫抖,蜜汁不斷從花徑深處湧出,將伊山近的肉棒浸泡在溫暖的液體裡面。
伊山近身軀震動,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嬌嫩蜜道勒得劇爽,更是深入到陌生美女的蜜道深處,習慣性地奮力狂吸,將她體內的靈力吸入到自己的經脈中。
海族美女體內流出來的靈力,帶著奇異的海洋氣息,讓伊山近在劇爽之中,感覺彷彿海風撲面,整個身體泡在海水裡爽得亂顫,再也控制不住,虎軀一震,把精液射進性感美女的溫暖子宮裡面。
被灼熱精液射滿子宮,中年美婦仰天興奮嬌喊,玉體劇烈顫抖,差點活活爽死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
雨散雲收,海族美女撲倒在荷葉床上,興奮地哭泣流淚,只覺得再也沒有這麼爽的做愛經歷,比自己用手指摸弄要爽了無數倍!
伊山近也無力地撲倒在她的身上,胯部貼著她柔軟滑膩的豐滿雪臀,胸部卻貼到了玉背上的鱗片,很不適應,雙手撐起身子,皺眉催促:「現在你滿意了吧?還不快點把醫生的地址說出來!」
「急什麼?」
中年美婦嬌慵無力地扭過頭,向他拋來一個媚眼道:「小冤家,你這麼性急,就告訴你吧!出了我的門,往右拐,正對著那個方向,游上二十里路,就能看到一座人魚族的村子,裡面有個很有名的人魚醫生,你一問就知道。」
「是那些魚頭人身的怪物?這些傢伙中也有名醫嗎?」
伊山近心裡思忖著,有些不安,可是也不能不信,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他辛苦工作,付出了大量汗水和精液,才換得這麼一個消息,他立即爬起來,就要下床離開,對這美婦的迷人玉體毫不留戀。
性感美婦慌忙伸出玉手,一把抓住那讓她迷戀的男孩肉棒,幽怨叫道:「真是狠心的小孩子,阿姨剛讓你滿足了,你就要離開阿姨!」
「阿、阿姨?」
伊山近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看著這自稱阿姨的成熟女子,體內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他下意識地向後一閃,卻被那美婦攥緊了肉棒,連睪丸也被她的纖手抓住,奮力一捏,痛得他冷汗直冒,差點就要被捏碎了卵蛋。
伊山近忍痛怒視著她的淫蕩嬌軀,不由咬牙恨道:「這是你讓我幹你的,你可別怪我!」
海族女子美目中跳動著興奮的光芒,歡快地膩聲叫道:「好,快來吧,越粗暴越好!」
說著,她還挺起雪臀,奮力向上撅著,欣喜地等待著肉棒插到玉體裡面時,那銷魂蝕骨的美妙瞬間。
伊山近咬牙獰笑。轉身對準美婦豐滿雪臀,胯部猛地前挺,用盡力氣,狠狠一插!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不遠處的林白雲也被嚇得汗毛倒豎,險些被嚇得從中毒狀態中恢復過來。
發出尖叫聲的中年美婦痛得玉體劇顫,回頭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伊山近,帶著哭腔顫聲叫道:「進、進錯洞了!」
那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嬌嫩菊道裡面,將嬌嫩菊花撐開,裂傷處紅光閃動,血液從傷口緩緩地流了出來,瀰漫在海水中,將兩人緊密交合的下體籠罩在一片紅霧中。
伊山近卻是爽得齜牙咧嘴,奮力將肉棒插到美婦緊窄菊道的更深處,感受到菊門肉環一下下地狠勒肉棒,心中爽歎:「好舒服!原來海族女子的後庭幹起來是這麼爽!」
他是爽了,身前趴跪的美婦卻是哭叫連天,被他幹得玉體劇烈顫抖,痛得俏臉慘白,失聲哭泣尖叫:「好哥哥,不要干了!那裡都被你干破了!」
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可是後庭菊花已經綻開流血,痛得鑽心,粗大肉棒在玉體裡面狂暴抽插,像要把她的菊道活活捅斷一樣。
性感美婦哭泣掙扎,拚命地向前爬去,想要從伊山近胯前離開,但伊山近可是這方面的老手了,他雙手抓緊她的纖腰豐臀,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肉體裡面,不顧指間還有魚鱗扎手,只顧抱緊雪臀大幹,直幹得她直哭泣尖叫著。
中毒無法動彈的林白雲看著這一幕,只覺大為解恨,櫻桃小嘴邊升起微彎的柔美弧度。
伊山近心中更是劇爽,粗大肉棒在性感雪臀裡面狂抽猛插,感受著菊道勒緊肉棒的強烈快感,咬牙冷笑,爽得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美女悔恨的哭叫聲傳到他的耳邊,伊山近雙眼通紅,望著她曲線美妙的玉背豐臀,喃喃念道:「知道錯了嗎?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兩個也嘗到破菊的痛苦滋味,用你們的身體償還你們欠下的孽債!」
對往事的追憶讓他陷入狂亂,抱住性感美婦的豐臀瘋狂抽插,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只是沉浸在對殷冰清師徒的痛恨與對復仇的渴望中。
他的喃喃自語林白雲聽不太清楚,只是看著他稚嫩的臉龐扭曲抽搐,滿臉的絕望與悲憤,林白雲的心為之顫抖,不由自主地想道:「好可憐!看起來,他曾經受過許多苦吧?」
她不知道,伊山近所受的深重苦難、那地獄般的三年,是她怎麼都想像不到的。
像這麼一個稚嫩可愛的小弟弟,誰會忍心讓他受苦受難,林白雲一時還想不明白,只是看到他這麼痛苦的模樣,也不由替他感到傷感。
毒藥化為春藥,衝擊著他的神經,讓伊山近進入到神志迷亂狀態,緊咬嘴唇,抱緊雪臀狠幹不休,任憑那性感美婦在身前哭啼尖叫,動作卻是越發狂猛,粗大肉棒幹得菊花綻放,裂口處奼紫嫣紅,隱約出現妖艷的光芒。
直到哭泣聲漸漸化為興奮的嬌吟浪叫,伊山近才從神智迷亂的狀態中驚醒,低頭一看,卻發現那美婦已經在搖著性感玉臀,主動迎合著他的肉棒,迷人的臉龐上佈滿興奮、滿足的紅暈,紅唇張合,正在快樂地呻吟,回頭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淫蕩媚意。
粗大肉棒在她菊道中抽插了上千次,動作狂猛激烈,開始時確實是讓她痛不欲生,可是後來漸入佳境,甚至被幹得菊道高潮,她放聲浪叫:「好哥哥,幹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再用力些,人家要死了,死了啊!」
高潮的快感潮湧而來,女子美目翻白,玉體劇烈顫抖,菊道緊緊夾住肉棒,大力狠勒,幾乎像是要把它從根部勒斷。
看到這個情景,伊山近心中忽然想到:「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把殷冰清師徒按在地上狠狠教訓,讓她們用身體還清欠債,會不會也像這樣,本來想要報復她們,反倒是讓她們得到了快樂?」
這女子能夠菊道高潮,殷冰清師徒當然也有可能。即使那一天被他幹得後庭菊綻,痛不欲生,終究還有從肉棒享受到快樂的時刻。
伊山近心緒紛亂,再也沒有心情做愛交歡了,將粗大肉棒從緊窄後庭中拔出來,抓起衣服,就要穿上離開。
美婦無力地趴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清淚,感覺到後庭變得空虛,簡直無法忍受。
看著伊山近就要離開,更是讓她難過,卻也沒辦法留下他,只能顫聲抽泣道:「小弟弟,你身上被人做下標記了!」
「剛才還是哥哥,現在就變弟弟了!」
伊山近心中慨歎,而後突然一震,回身問:「什麼標記?」
「是用靈符打下的標記,一般是用來追蹤的。」
美女含淚看著他拿著衣服走到自己身邊,肉棒依然挺翹著在海水中晃動,終於控制不住離別的眷戀,纖手一把抓住它,奮力塞到嘴裡,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奮力吮吸舔弄,上面沾染的東西都被她滿含依戀地吃了下去。
伊山近也無暇去享受美妙小嘴舔吮肉棒的樂趣,把衣服翻過來仔細查看,果然看到微弱的瑩光在衣服後擺上散發著淡淡的靈力波動。
「可恨!怪不得他們能追蹤到我們宿營的地方,原來早在集鎮就打起我們的主意了!」
伊山近一把將衣服後擺扯斷,想了想,卻還是把它收到美人圖中,交由媚靈研究上面靈符的作用,瞭解海族具體的靈力使用方式。
他又從美人圖中取出一套新衣服,隨手套在身上,正要離開,卻看到身下含著肉棒的美婦目瞪口呆,指著他吃吃地問:「剛才、剛才你把那件衣服……」
伊山近心中一動,美人圖向她一卷,光芒射去,那美婦迅速進入了美人圖的空間,交由媚靈進行調教。
「這也是沒有辦法,既然我到了這裡,只怕他們也會追蹤過來,到時還會連累你!不如你到我的空間裡去,從此過上平靜的生活,再也不用害怕遇到危險了!」
他在心裡默念著,回身抱起有些驚訝的林白雲,也不解釋,出門就向右轉,御劍飛射而去。
踏在劍上,緊緊摟著林白雲,伊山近緊咬嘴唇,默默地想著:「海族都是這樣挾恩望報嗎?她只是指了一條路,就要我拿肉身抵債,那個魚頭人身的醫生,會不會也要我……」
一想到這裡,就不由有些悲憤難過。再聯想到自己趴在一個魚頭美女身上前後起伏,做著活塞運動的畫面,差點就要吐出來。
林白雲依偎在他懷裡,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情真心中隱約猜出他心裡所想,俏臉抽搐一下,勉強做出個笑容,吃力地問:「要是那醫生也是女的,要你像剛才那樣做,那你會不會為了我……」
伊山近打了個冷顫,緊咬嘴唇不肯回答,眼圈卻已經微微地紅了。
林白雲微微低頭,將俏臉埋在他的胸膛裡,突然間很想哭,卻拚命忍耐,才沒有讓淚水流出來。
這一對關係複雜的師徒默默地在海底趕路,青索仙劍的速度被發揮到極致,二十里路轉瞬即過,根據那美婦的描述,到了她所說的村莊。
伊山近抬頭望著這個村莊,暗自心驚。
高高的圍牆,厚重的大門,像是一體的,且有龐大的威勢從這個村裡迸發出來,向上方直衝而去。
說是個村子,看上去卻像個大宅院,佔地廣闊,被一堵長長的圍牆包圍起來,裡面光芒熾烈,即使是從上方看去,也看不清宅院裡面的情形。
以他修仙者的眼光,能夠看出這村莊渾然一體,像是一個龐大的法寶,就像二十四橋那樣,裡面既可以住人,又可以當作法寶來使用。
這樣強大的法寶,如果裡面有人操控,就算是千軍萬馬,加上幾十個金丹修士,都休想將它攻破。
「海族居然也有這樣的法寶!難道是整個村子的所有村民,都住在裡面?」
伊山近心情起伏,上前叩著門環,大聲呼喊:「請開一下門,這裡有個病人,求醫生好心救治!」
叫了一陣,門上咬著門環的海獸頭突然亮了,隨即從院子裡傳來一道嘶啞刺耳的聲音:「吵死了!誰在外面吵吵鬧鬧,害得老娘睡不好覺!」
雖然這聲音嘶啞難聽,又和伊山近殺過的那些魚頭壯漢叫聲類似,可是很明顯的是個女聲,大概是那些魚頭壯漢的雌化版。
一聽到這樣可怕的聲音,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抖,腦中突然浮現出極為慘烈的畫面,讓他不由一個踉蹌,險些失足跌倒在大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