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五集 第一章 共浴

  小牛跟著師娘往金陵去。師娘說先要會一會自己的敵人,跟對方鬥一鬥之後再回嶗山。小牛不想再另生枝節,想跟師娘平安地一路在一起,便說道:「師娘呀,你可不可以不去赴約了?」

  小牛一副留戀的樣子。

  師娘微微一笑,說道:「小牛,你怕什麼呀?你是怕我打不贏那個丫頭嗎?論本事,她跟我比,我們是在伯仲之間,到時就看誰的狀態好了。即使我不勝,也不會敗的。」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師娘呀,對方到底是誰呀?看你這神神秘秘的,難道你還怕我見她不成?」

  師娘微笑著摸摸小牛的頭,說道:「我倒沒有那個意思,只不過這是我們兩派之間的恩怨,我不想讓你捲進去,怕給你帶來不幸,畢竟你現在還不是我們嶗山的弟子。我可不能給你帶來災難。」

  小牛象孩子一樣用頭拱著師娘的高胸脯,說道:「師娘,你對我可真好呀。你簡直跟我親媽一樣呀。」

  說這話時,小牛的心裡並沒有想起自己的親媽,畢竟對親媽沒有什麼印象,而想起的卻是自己的繼母。他自從懂得男女之事以來,每次想起自己的繼母時,心裡便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方面他認為自己當她是繼母,另一方面,又覺得不大象,彷彿也有男女之事的因素。每回這麼一想,他都有一種罪惡感,同時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二人經過一番親熱跟互相關心,都覺得感情又加深一層。在開始動身時,師娘拉著小牛的手說道:「小牛呀,你看咱們是騎馬去吶,還是騰雲駕霧去好呢?」

  小牛迷戀師娘的肉體,想有充足的時間享受她的溫情,自然願意騎馬去了。試想一路上跟新婚夫妻一樣同床共枕,風花雪月,那是多大的美事呀,是終身都難忘的。

  不過在回答時,小牛還是沒有這樣說。小牛說道:「師娘呀,這事當然得聽你的了。你說怎麼去,咱們就怎麼去。我是沒有意見的。但如果時間夠用的話,騎馬去我是求之不得的。」

  說著,他笑瞇瞇地瞄著師娘的高胸脯。

  師娘笑罵道:「狗改不了吃屎,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嗎?這回就聽你的一把,咱們騎馬去好了。這回可是便宜你了,讓你佔盡了便宜。」

  小牛興奮地將師娘抱了起來,在屋裡直轉圈,嘴裡嚷嚷著:「這下好了,咱們可有福了。你快樂,我也快樂,誰都不吃虧呀。」

  見小牛如此激動,師娘的情緒也是空前的好。

  小牛放下師娘,仔細打量師娘,身材豐滿,胸脯高聳,再加上近乎完美的五官,還有眉眼正春情盎然,誘人之極,小牛的魂都要躥出來了,要不是控制自己,只怕又要衝鋒陷陣,肆無忌憚一番了。

  按照二人的決定,白天兩人買好馬匹,下午睡了一覺,晚上才上路。為什麼晚上走呢?小牛有了這疑問。

  師娘解釋說:「我怕你杭州城裡的熟人太多,把你認出來,再把你家裡人招來,把你搶回去,那樣可不好玩了。」

  小牛聽了心裡一暖,說道:「師娘呀,你可真細心。早知道你這麼愛我的話,上回你趕我走時,我說啥都不走。」

  二人說說笑笑間,出了杭州城。因為跟心愛的美女在一起,小牛的心情極好。隨著時間的流逝,剛開始時的戀家之情也很快就淡了。

  離開杭州之後,二人一路向北,直奔江蘇而去。一離開杭州,二人便改為正常趕路,曉行夜宿,恩恩愛愛。白天不等要天黑,就找個地方投宿了。晚上睡得也早,剛一上燈時,二人就躺好了,一起享受人間的美事。經過小牛的滋潤跟努力,師娘越發的漂亮,像一朵嬌嫩的桃花盡情綻放,光彩照人,鮮艷奪目。

  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師娘已改穿男裝。試想,師娘乃是一派掌門的正室夫人,跟一個毛頭小子招搖過市,或者並肩縱馬,傳出去只怕他老公惱怒。那樣會影響他們嶗山派的大好形象的。師娘可不傻。

  這迷人的艷福令小牛大呼過癮。他真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自己始終能行樂下去。但是畢竟只是個人想法,隨著離金陵的日子越來越少,小牛心裡暗暗歎氣。

  師娘也看出來了,也不說別的,只是對著小牛發笑。笑得那個燦爛勁兒,那個得意勁兒,使小牛衝動得大白天就想將師娘抱到馬下,就地『正法』。

  在趕路的過程中,小牛也沒有忘了問月琳月影的情況。師娘正在跟小牛如膠似漆,也放下吃醋之心,便告訴小牛。自從小牛走後,師娘心情極差。她在跟四名弟子買了一些必要的生日禮物之後,便打發四名弟子押著墨龍回去了。讓他們先回嶗山,自己則找了個借口沒有回去。她其實是想小牛了。

  當她冷靜下來之後,她很後悔。她覺得自己做事實在是過於衝動了。她只為自己打算來著,從沒有為小牛考慮過。她覺得既然小牛跟自己睡了,他就是自己的私人『東西』,不願別人分享的。可是自己這也太自私了。小牛還小,大一些時總得娶妻生子吧,難道自己就這麼一直霸佔下去不成?既然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又無法離開老公改嫁他人,自己就不應該太自私。他也應該有自己的女人,讓他為了自己而單身一人,這也太過分了吧。這豈不是害了他一輩子嗎?

  自己離不開他,也可以把他留在身邊。自己也可以大方一點,為他娶個老婆,也可以偷偷地跟他來往。這樣的話,雙方都能滿意。月琳也是個好姑娘,嫁給小牛沒有什麼不妥的。自己不但不應該趕走小牛,還應該極力撮合才成。只是一想到撮合之事,師娘免不了也要心裡泛酸的。別看二人從沒有表白過內心,師娘相信,二人的關係絕不僅僅是肉體關係。如果是那樣的話,師娘早就把小牛給忘了。

  她因為想著小牛,離不開他,便一路跟蹤下來。她是會騰雲駕霧的,追小牛還是比較容易的。她很容易就把小牛給追上了,見他憑著一腔正氣,竟敢單身一人去救一個陌生的姑娘,對他俠義之心,英雄之氣佩服得很。如果換了一個本事跟小牛一樣平庸的男人,也會去捨己為人,爭先恐後,兩肋插刀嗎?那是不可能的。

  後來見到小牛跟二女同馬,又跟春圓同房,跟甜妞定親等等,師娘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總之不好受。她的原則只有一個,一定要弄走他,把他弄到自己身邊,給自己的生命增添光彩,使自己活得更幸福。

  最後師娘來了一試絕招,讓小牛自己選。最終,小牛選擇了跟自己出走之路,這令師娘非常滿意。這說明自己在小牛心中的重要地位,也說明他同樣捨不得自己。如果小牛真的不來的話,自己怎麼辦呢?自己真會殺了那無辜的甜妞嗎?相信自己是不會那麼幹的。

  這天二人來到一個叫作東山的小鎮。這裡離金陵只要一天的路程了。因為金陵在望,師娘便不急了。離她跟那人的約會,還有幾天呢。今天師娘打算跟小牛盡情快活一次,讓這個小男人對自己更加死心踏地。

  他們找到一家上好的客棧,吃過晚飯後,師娘要了一桶熱水。她要在房中洗澡。她故意讓小牛迴避。小牛見這樣的良機來了,怎麼肯走呢?死皮賴臉地纏著師娘不放。師娘便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把他留下來。

  客棧夥計把水桶拎進屋裡之後,一臉笑容地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師娘關好門,對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我真不習慣旁邊有男人看著我洗澡。那樣我會覺得很羞恥的。」

  小牛摟著師娘的腰,微笑道:「難道你男人就沒有見過你洗澡嗎?」

  師娘很果斷地回答道:「他也沒有。我洗澡的時候,只讓丫環們陪著。她們給我洗,給我搓,在女人面前脫光了,我是沒有感覺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你老公也太糊塗了吧?成親這麼久,竟然連自己老婆洗澡都沒有見過,這還是不是男人呢?」

  師娘臉色一暗,輕輕推開小牛的手,說道:「男人跟男人是不一樣的。像你吧,喜歡游手好閒,拈花惹草,屬於公子哥型的。我男人就不是了。他是幹大事的,研究學問的。他最感興趣的是武功了,法術了,對付邪派了,很少在女色上用心的。」

  小牛厚著臉皮說道:「這樣的男人不如我。」

  師娘說道:「那也不一定。如果論打架的話,一百個你也頂不上他一個手指頭。」

  小牛哈哈一笑,一點都不生氣,說道:「他能打架,我偏不跟他打。打擊敵人嘛,應該挑他的死穴來點。像你男人這樣的人,我會跟他比泡妞。我相信這方面一百個他也一定不如我。」

  師娘在小牛的耳朵上一掐,罵道:「你這個小子,老是沒個正經的。你要是到了我們嶗山派的話,只怕那裡要給你鬧得天翻地覆了。我也不知道帶你去嶗山是對還是錯。」

  小牛在師娘的臉上一親,說道:「不管是對是錯,我都出來了。你總不能再趕我走吧。好了,咱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情話慢慢說。不然的話,水都要涼了。」

  說著話,小牛伸出好色的手,給師娘脫起衣服來。

  洗澡是用大木桶洗的,將溫水倒入大木桶裡,水面便飄起淡淡的白氣。如果有要求的話,只要跟老闆說一聲的話,便可以送一些花瓣給你灑入水裡,使其飄在上面,發出花香,使沐浴者身上也都有了香氣。

  師娘便提出花瓣的要求,因此夥計便送來了花瓣。小牛親自將花瓣拋灑在水面上,乍一看去,那分明像水面閃動的彩色的星星。

  小牛抓住師娘,給她脫衣。如此良宵,可不能浪費寶貴光陰。小牛將師娘潔白的衣裙拿掉,裡邊是好看的肚兜,師娘的肩膀跟兩臂便像雪一樣照亮小牛的眼睛了。不但白,還盡顯豐滿的風采。那是師娘美的特點。作為一位美婦,她的美是誘惑性的,致命的,令男人墮落的,不能自拔的那種。這跟月琳跟月影的少女魅力有所不同。

  小牛一邊給師娘脫衣,一邊垂涎三尺。不但眼睛直了,下邊也硬翹翹起來。師娘是個內行,很容易就發現小牛的反應了。

  師娘心裡大為滿意,說道:「小牛呀,你又想幹壞事了。今天你可得輕點,別要了我的命。」

  小牛一邊伸手解師娘的肚兜,一邊笑道:「師娘呀,難道你不想我重一點嗎?重一點才像個男人,重一點才有滋味兒嘛。」

  師娘以撒嬌的口氣說道:「不嘛,不嘛,我要你溫柔一點才好。」

  小牛乖乖地說道:「輕也好,重也好,只要你高興就好。」

  師娘誇道:「這才是我的好男人,小男人。」

  說著話,師娘的眼裡盡顯著女人的媚態跟春情。不用說小牛這樣的色鬼,就是正人君子,難免也得方寸大亂的。

  當小牛將師娘的肚兜摘掉後,那兩隻奪人心魄的大尤物像兩輪明月一樣直耀小牛的色眼。那個白,那個光,那個挺,還有上邊那兩粒深色的葡萄,都令小牛要停止呼吸。

  小牛忘了往下脫,不禁伸手抓住兩隻尤物,連抓帶按,連推帶揉的,嘴裡還誇道:「師娘呀,你的玩意真好,怎麼摸都叫人摸不夠。我真是有福氣呀,下輩子都想接著摸。」

  這手上的動作,使師娘春心大動,身上直髮熱。師娘嬌喘著說道:「小牛呀,你好好對我,讓我舒服。那樣的話,我不但下輩子要跟你,我這輩子都是你的。」

  小牛抓得奶子都有點變形了,說道:「我會對你好的,你是我真心喜歡的女人。」

  師娘哼著說道:「好的,好的,我以後就跟著你好了。你要是當陳世美的話,我也不會跟客氣的。」

  過了一會兒手癮,小牛便把師娘下邊把脫掉了。到了這地步,師娘便成了原始人了。那豐腴的肉體,線條優美,高胸肥腿,風流嫵媚,肉光四射,透著無邊的成熟的風情。像小牛這樣的小色鬼不被迷暈過去才怪呢。

  小牛摟住師娘的腰,說道:「師娘呀,咱們開始吧。」

  說著,一隻手向那叢黑毛探去。師娘嘻嘻一笑,摀住自己的胯下,柔聲說道:「小牛呀,咱們趕了一天的路,身上出了好多汗,還是讓我先洗洗吧。」

  小牛倒也不逼她,說道:「師娘呀,既然要洗的話,我也陪你洗好了,一個人洗是多麼寂寞呀。」

  說著話,也不管師娘是否同意,小牛打橫地抱起師娘,將她放下水裡,然後自己也等不急了,像蛇蛻皮一樣,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看得師娘格格直笑,笑得像一位十七八的少女。

  小牛脫光後,那玩意向前挺著,翹翹的,像一門土炮。師娘看了說道:「這玩意跟你一樣壞,哪天惹怒了我,我就將它給喀嚓了,省得害人。」

  小牛哈哈一笑,咧大嘴說道:「你能捨得嗎?如果我沒有了它,師娘你不知道要哭上幾天幾夜呢。」

  說著話,挺起下身,並扭了扭腰,那棒子象龍點頭似地顫著,像是跟師娘調情一樣。

  師娘捂嘴直笑,說道:「小牛呀,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麼討厭呀?我一見了,就想狠狠地扁你一頓。」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扁我哪裡都行,就是不要扁那裡。那裡可是我最重要的寶貝。」

  說著,小牛笑著縱身,輕飄飄地落到水裡,落到師娘的身邊。那動作很瀟灑也很有派。一點都沒有平時那無賴的成分。

  師娘誇道:「小牛呀,你的身體條件不錯,基本功也不差呀。嗯,只要以後好好努力,你一定可以成為我們嶗山派最優秀的男弟子。」

  小牛一把摟住師娘,說道:「師娘呀,當不當最優秀的男弟子我不在乎。我更在乎的是師娘能不能屬於我,能不能常陪我睡覺。」

  師娘歎了一口氣,說道:「小牛呀,我也想天天陪你呀。只是現在可以,沒有人煩咱們。可是到了山上之後,咱們不得不小心,不得不老實一點了。要是讓別人發現,尤其是讓我男人發現,不但咱們的好事沒有了,只怕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看來要想徹底得到你,得先讓你男人消失才行。」

  師娘搖頭道:「不行,你不能跟他動手。你遠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殺你跟拍死一隻蒼蠅一樣的輕鬆。再說了,就算是你能打過他,我也不會讓你們動手。雖然現在我愛上了你,不再愛他了。可他究竟是我的男人,我不能對他那麼無情的。他怎麼說也是我的男人,一直對我不錯的。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丈夫,可他是一個好男人。我背叛他已經對不起他了,怎麼也不能再傷害他了。」

  小牛見師娘激動而傷感的樣子,便安慰道:「我只是說說罷了,我怎麼會跟他動手呢?何況我成為嶗山弟子之後,他就是我的師父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師娘點著頭,說道:「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們兩個傷了任何一個,我心裡都不好受的。」

  小牛一笑,說道:「我不會做讓你生氣而苦惱的事的。好了,咱們先親一個吧。」

  說著話,摟著師娘坐下,大嘴先在師娘的臉上蜻蜓點水地親吻著,繼而是壓在師娘的紅唇上狂吻起來,吻得師娘嬌喘吁吁的,快要透不氣來。

  師娘慾火上升,張開紅唇,吐出香舌來。小牛立刻吸到嘴裡,盡情舔著,咬著,含著,極盡親吻之能事。一隻手在師娘的身上騷擾著,一會兒玩胸,一會兒在身上滑動,最後伸到下邊挑逗。在毛上亂梳著,一會兒又捏那粒小豆豆。師娘爽得直呻吟,矜持地夾起腿來,不讓小牛那麼放肆。只是這是假的,不過轉眼間,師娘又將大腿張開,張得挺大,任小牛亂來了。小牛好色的手指,在師娘的下體間徘徊著,在嬌嫩的小洞裡穿梭著,弄得師娘扭腰擺臀,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師娘實在受不了小牛的攻擊,便掙開小牛的嘴,急切地說道:「來吧,小牛,插進來吧。師娘我要死掉了。」

  小牛回答道:「好的,咱們這就開始了。咱們就在這裡做吧。」

  師娘望著不夠寬綽的木桶為難地說:「這裡太小,還是上床上去吧。」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師娘呀,咱們就站在這裡干吧。那一定是很有趣的。」

  說著話,小牛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形勢,有了主意。他令師娘將一隻腿擱在桶邊上,一腿直立著。小牛自己一手摟住師娘的腰,將粗硬的玩意刺進去,另一手在師娘的背上,屁股上有節奏地抓弄著。師娘不用小牛再說什麼,便雙手勾住小牛的脖子,配合著小牛挺著下身,使花瓣盡可能地夾弄著肉棒子,令雙方的快感更多一些。

  雙方都是初次嘗試這滋味兒,都覺得挺新鮮的。小牛一邊挺著傢伙,享受著艷福,一邊調笑道:「師娘呀,你說多爽呀,站著就把事辦了。這要是在河裡就更好了,兩人的玩意泡在水裡,幹起來一定更有趣。」

  師娘在小牛勇猛地抽弄之下身心舒暢之極,一顆心都軟綿綿的,更別說別的了。她忘情地挺著屁股,說道:「小牛呀,你說怎麼都行。以後真要遇到河了,咱們就試試。我還沒有試過在河裡做呢。」

  小牛一下輕一下重地插著師娘,插得小穴水越來越多,說道:「師娘呀,咱們這輩子的緣分是定下來了。你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呀。我好喜歡你。」

  說著話,重重插了幾下後,便低下頭,在師娘的奶子上吮了起來。吮得師娘直癢癢,還起了慈母之心。師娘呻吟著說道:「好孩子,親得師娘都要站不住了。」

  小牛吐出奶頭,說道:「師娘呀,你站不住了,咱們也有辦法。」

  說著話,小牛將師娘那只抬起的腿放在自己腰上,說一聲:「師娘,你要站住了。」

  又將師娘另一條腿也放在腰上。這樣一來,師娘便身體懸空了。

  師娘可是有頭腦的人,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於是師娘的四肢都纏在小牛的身上。小牛便雙手抱著師娘的肥屁股猛幹了起來。

  小牛狠幹著,幹得虎虎生風,還問道:「師娘呀,你爽不爽呀?」

  師娘浪叫道:「爽極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師娘一邊擺著下身,一邊搖頭合眼,那臉上的表情是陶醉的,秀髮是飛揚的,看得小牛心裡充滿了得意之情。那只長勝的棒子更是大刀闊斧地攪著,把師娘幹得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美得找不到北。

  二人玩夠了,鬧夠了,才真正開始洗澡,然後才上床休息。他們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在輕鬆地閒談著。

  小牛摟著師娘,問道:「師娘呀,你們嶗山派只有月琳跟月影兩名女弟子嗎?」

  師娘一笑說道:「那怎麼可能呢?月琳跟月影是我男人親傳的弟子。而嶗山上的弟子人數有上百呢。他們也是我男人的弟子,不過是由別人代傳的。這些弟子們以男子居多,女弟子也有二十幾個呢。不過她們的成績可不如月琳跟月影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那她們都長得像師娘一樣漂亮嗎?」

  師娘回答道:「哪裡都是有美的,有不美的。不過嶗山的弟子中還是以月影跟月琳最漂亮了。其他的也有美的,不過還是差一點。」

  一提到美人,小牛的興趣就上來了。小牛由美人想到了西域仙姬牛麗華,也想到了龍成剛提到過的四大魔女。小牛由於好奇,便問道:「師娘呀,這世上可有『四大魔女』的稱號嗎?」

  師娘板著臉,直視著小牛,說道:「好端端的怎麼會問起這個來?」

  小牛笑笑說道:「我是好奇嘛。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師娘撇了撇嘴,說道:「告訴你也好,等以後遇到她們的時候,你先躲得遠遠的,免得受她們的傷害。她們四個本來叫『四大美女』,白道上人才稱她們為『四大魔女』。她們是四大魔王的女兒,名聲挺響亮的。」

  小牛坐了起來,盯著師娘問道:「她們長得漂亮嗎?有沒有本事?」

  師娘回答道:「若論長相嘛,她們都是萬里挑一,稱得上是花容月貌的,只是都是邪派中人,難免有一些壞脾氣。至於說本事嘛,都是相當優秀的。」

  小牛聽得無限神往,說道:「那她們比月影怎麼樣?」

  師娘回答道:「若比相貌嘛,月影應該是稍勝一籌,若論本事,在現在看來,可能還是那些丫頭厲害一些。」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以後真要遇上了,可得注意了。」

  師娘嗯了一聲,說道:「那是自然了。這些姑娘由於出身邪派,跟咱們正派人士的做事風格不同。正派人士是看不上她們的。」

  小牛提出自己的意見,說道:「管他什麼派的,只要不幹壞事,不傷害別人就好了。」

  師娘歎道:「那怎麼可能呢?如果這些人不傷害他人的話,又怎麼會被人稱作邪派呢?」

  小牛問道:「這四個魔女都做過惡嗎?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

  師娘想了想,說道:「這倒沒有聽說過。她們年紀都不大,都跟月影月琳她們差不多。她們也都是剛出道,剛闖了名氣。她們現在並沒有做惡,並不代表以後就不會做惡。就算她們不做惡,她們也很難擺脫魔女的影子。畢竟她們是魔王的女兒,她們的老子卻是雙手沾滿鮮血的。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小牛你沒有闖過江湖,你哪裡知道正派與邪派之間有多大的仇恨呢。這些年以來,雙方不知打過多少回了。每一回都死了不少人。雙方的損失都很大。拿我的男人來說吧,他本來有師兄弟四個的。他們四個頂數他的本事最差,可是因為正邪之爭,他三個師兄都死掉了,只有他活了下來,因此成為嶗山派的掌門。」

  小牛感慨道:「看來沒有正邪之爭的話,你男人還當不上嶗山派掌門呢。」

  師娘點頭道:「這倒是沒錯。這正邪之爭不知使多少人喪命,這真是造孽呀。正派想滅掉邪派,邪派想幹掉正派。這種局面已不知持續了多少年。想起來都叫人痛心。」

  小牛大聲說道:「難道就不能消除門派之見,使雙方和平相處嗎?」

  師娘搖頭道:「那不可能。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相互間誰看誰都不順眼。真像水火不相融吶。」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丟掉性命呢。我小牛如果將來學到本事,一定要消除雙方的矛盾,使大家再不流血了。」

  師娘笑了,說道:「小牛呀,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那怎麼可能呢?你有那個本事嗎?就算你學好了本事,想通過武力解決問題也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嘛,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高人志士也想過這樣做,可他們的努力都白費了。兩派之間照樣打個你死我活,沒完沒了。上一任少林的掌門空明大師就是因為調節不成,而鬱鬱而終的。還有武當的前輩松風道長,也因為調節失敗,含恨自盡。還有一些前輩也都死在這個事上,我可不希望你也有什麼不測。」

  說著話,師娘一拉小牛,將其拉倒,小牛反而鑽進了師娘的懷抱。

  師娘光著身子,身子又暖又香,像是棉褥子一樣,枕上去真是舒服極了。小牛感受一下美女的好處之後,便說道:「師娘呀,這幾年你們正派跟邪派還打架嗎?」

  師娘回答道:「怎麼不打呢?」

  說話時,師娘將被子往上拉拉,使二人只將頭露在被外。

  小牛眨了眨眼睛,說道:「怎麼我沒有聽見呢?」

  師娘解釋道:「經過多年的大戰,雙方兩敗俱傷,都打不起了,就由大戰變為小戰,偶爾打打小仗,這樣影響就不大。」

  小牛說道:「但願以後以慢慢平靜下來。」

  師娘堅決地說道:「那不可能呀。拿你來說吧,你無意間已經跟他們邪派結了樑子。」

  小牛搖頭道:「我沒有跟邪派人打過交道呀,他們怎麼的也找不上我吧。」

  師娘笑了,說道:「小牛呀,你還記得龍成剛跟趙曲蛇不?」

  小牛眉頭一皺,說道:「當然記得了。這兩個王八蛋,一個被我給閹了,成了太監,一個被墨龍吃掉了,都是活該。」

  師娘哼一聲,說道:「小牛呀,你說得倒輕鬆,因此這事你就得罪了邪派。」

  小牛一想,可不是嘛,便說道:「你一提醒我,我倒想起來了。這兩個傢伙都是北海冰王的門下,這下子可捅了大漏子了。說不上北海冰王正往這裡跑呢,要跟我決鬥。」

  師娘忍不住笑了,說道:「小牛呀,你一個小毛孩子還值得他親自來動手嗎?告訴你吧,北海冰王好歹也是一代魔王,在邪派中地位很高,他才不會跟你決鬥呢。這點小事不需要他親自出手。他會用別的法子對付你的。」

  小牛有點緊張了,說道:「那是什麼法子?」

  師娘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筆帳,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牛聽了全身發涼,定了定神問道:「這個北海冰王是個什麼樣的傢伙?是不是很可怕?」

  師娘回答道:「我也不大瞭解他,只聽說這人脾氣不太好,本事倒挺高。他長於用冰來攻擊別人,很有兩下子。」

  小牛問道:「這人的本事比師娘你大嗎?」

  師娘翹了翹嘴角,說道:「這人本事可以跟我男人一比高下,我哪裡是他的對手。」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這個老傢伙原來這麼厲害呀。」

  師娘提醒道:「何止是他厲害呀。你不知道呀,這四個魔王各有各的絕活,每個都很邪乎的。如果你碰到他們,只怕連人家的長相都沒有看清,就死定了。」

  小牛嘿了一聲,說道:「我憑什麼去見他們呀,我不見他們。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師娘笑瞇瞇地說道:「你不去見他們,他們難道就會放過你嗎?他們可以來找你呀。你這次得罪了邪派,你的惡運不遠了。」

  小牛聽得心驚肉跳,急問道:「那怎麼辦呢?」

  師娘胸有成竹地說道:「這有什麼怕的?我不是要領你加入嶗山派了嗎?只要你入了嶗山派,邪派想動你也很難的。」

  小牛轉了轉眼珠,說道:「你男人會收留我嗎?如果他不收留我的話,我會另外想辦法的。」

  師娘信心十足地說道:「有我給你撐腰,你就放寬心吧。我說的話,我男人向來是聽的。在嶗山派,哪個弟子都知道,我說的話比他們掌門還好使呢。」

  小牛一臉驚喜地說道:「師娘呀,想不到你在嶗山混得這麼好呀。嘿,看來跟你交往,是我最好的選擇。」

  師娘說道:「沒有嶗山派,你就死定了。」

  小牛搖頭道:「那也不一定。就算沒有你們嶗山派,我也有辦法逃生。難道我的腦袋就那麼笨嘛。」

  師娘的美目直視著小牛,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辦法,讓我也聽聽。」

  小牛一臉的神秘,慢慢地說道:「我的方法很簡單,你做夢都想不到。」

  師娘試探著猜測道:「你一定是耍個鬼心眼,來個裝死,躲過人家的注意。」

  小牛搖頭道:「不對,這多沒有面子呀。」

  師娘又說道:「要不你就是向人家投降,跪在人家腳下,不停地磕頭,求人家饒你一條狗命。」

  說到這兒時,師娘一臉的鄙夷,好像小牛真要這麼干一樣。

  小牛放大聲音說道:「那是別人幹的,我小牛可不幹。我小牛好歹也是一個男子漢,可不能沒了男子漢的尊嚴。」

  師娘又想了想,說道:「給人家送些重禮,讓人家寬恕?」

  小牛再次否定。師娘說道:「我猜不出來了,你說給我聽吧。」

  小牛一字字地說道:「這方法很簡單,就是娶了四大魔女,把四個老傢伙都變成老丈人……」

  話還沒說完呢,小牛的耳朵就被師娘給扯住了。

  小牛不住地求饒,師娘才放他一馬。可小牛卻不放過師娘。一個翻身,趴在師娘身上,那條半硬的東西突然堅硬起來,猛地刺入師娘的花瓣,使師娘又得到銷魂的快感。

  師娘勾住小牛的脖子,嬌聲叫道:「小壞蛋呀,又來癮了。你不是已經快活過了嗎?」

  小牛使勁挺著肉棒子,插著師娘多汁的小穴,說道:「你又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我還沒有過足癮呢。」

  他將師娘的玉腿扛到肩上,狂抽狠插,氣勢洶洶,插得師娘身子如蛇扭擺,淫水象溪水一樣流出來,將下體弄得一塌糊塗,卻很好看。

  小牛隨即換了另一個姿勢,兩手挎其腿彎,自己跪著,一邊抽插,一邊觀察下邊的結合情形。只見棒子在穴裡一出一入,每一下都帶出一些淫水來。也將嫩肉帶出一部分來,陰毛濕得發亮。

  小牛看得過癮,說道:「師娘呀,你流了好多水呀。難怪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

  師娘半瞇著美目,呻吟道:「你幹得好,小牛呀,幹得我水都要流光了。我願意為你流光最後一滴水。」

  師娘的樣子迷人極了,俏臉紅暈,奶子搖擺,小牛想不沉醉都不成。

  過不一會兒,師娘不甘心總是被男人騎。她很勇敢地騎到男人的身上,一邊嬌喘著,一邊挺動著,那氣勢真像要將小牛的傢伙給扭斷一樣。

  小牛兩手玩著師娘的奶頭,誇道:「師娘呀,你扭得真好看。如果月影月琳她們見到一定會感到驚訝的。她們一定想不到師娘原來也這樣熱情的。」

  師娘俯下身來,在小牛的臉上狂親著,哼道:「我也是女人嘛,我也需要男人呀。她們還是小丫頭,哪懂得其中的道理。以後只怕她們比我還浪呢。」

  小牛回想月琳跟月影的肉體,心中一陣激動,便猛挺著肉棒,使棒子猛搗著師娘的小穴,每一下都在花心上撞擊,幹著師娘,就像干她們一樣。

  師娘誇道:「好好好,撞得我真爽,像是要把小洞都撞碎了。」

  小牛哈哈一笑,兩手在師娘的背上,屁股上猛抓著。這成熟的風韻,這少婦的風情,簡直要了男人的命呀。

  一會兒,小牛又翻了身,再度趴在師娘的身上大動。這回簡直是玩命的,幹得師娘的浪叫聲都有點變啞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師娘已經沒有顧忌了,即使有人痛罵她,她也不肯隱藏自己的感受了。

  一直到小牛將滾燙的精華激射入小洞,二人的動作才算結束了。這一陣的親熱使二人都有點累了。

  二人親熱完畢,一起入夢。正睡得香呢,突聽房上一陣冷笑,笑得充滿諷刺意味兒。那聲音還說道:「堂堂掌門夫人,原來也是個賤貨。」

  師娘騰地坐起,並飄然落地,與此同時,那麼一揮手,衣服跟鞋便自動飛來,各就各位。

  師娘對小牛說道:「到金陵最好的客棧等我吧。」

  說著話,人影兒一閃,穿窗而出,不見蹤跡了。那窗戶自行關上,像是沒動過一般。

  小牛揉了揉眼,坐起來推開窗戶,外邊靜悄悄的,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小牛心道,這笑聲是誰發出的?是誰在辱罵師娘呢?一定是師娘的敵人。我不必趕去了,趕去也幫不上忙,只怕還會幫倒忙。

  這麼一想,他就不想出去了。身子一倒,帶著對剛才親熱的迷戀,又睡了過去。在夢裡,彷彿又趴在師娘的身上行那好事。

  次日起來,小牛在房裡等了好久,都沒有師娘的動靜。看樣子師娘是不會回來了。她一定遇到了麻煩,可惜自己卻幫不上忙的。

  吃過早飯,小牛又在房等待,希望能看到師娘的迷人笑臉。直等到中午了,還是沒見到人。看來,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因此,小牛決定起身往金陵去了。師娘有話,那就去那裡候著好了。

  小牛結過賬,騎上自己的馬,帶著師娘那匹馬,獨自上路。以往是有美女相伴,這時一個人走路,不免有些孤單了。

  經過一陣急行,終於在天黑時到達了著名的金陵。他打聽了最好的客棧,便住了進去。坐在房間裡,小牛默默地想心事,也沒有心情再出去看景。回想以往在金陵發生的事情,小牛感慨萬千。

  離家越來越遠,有師娘陪伴時,還沒覺得怎麼想家。師娘一不在,家人的影子又回到心頭。自己走後,老爸跟繼母不知道會怎麼想呢。還有甜妞,在我家不知道能不能安心住下去。我家裡人會不會善待甜妞呢?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有點委屈她了。

  他又往身邊的事看。只要師娘回來,自己就可以上嶗山,見到心愛的姑娘了。月琳一定很想我,月影是不是還在恨我?只要心裡有我,管它愛與恨呢。

  小牛耐著性子在客棧裡呆了兩天。第三天實在坐不住了。再呆下去,自己非得發瘋不可。他是個閒不住的人,便想一個人出來閒逛。上回來金陵時,也沒有怎麼玩過,這回好好體驗一把。小牛這麼想著。

  小牛收拾一下,便一個人輕鬆地出了門。他沿著大街漫無目的的前行,東張西望的,只覺得看什麼都沒有意思。自從知道美女的好處之後,便沒有見到比美女更叫人動心的玩意了。什麼好山好水,玩鳥鬥雞,無不在美女面前黯然失色了。

  慢慢騰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正走得無趣時,只見前邊跑來兩個人,一邊跑,一邊向周圍打量著,急急忙忙的,像在找人。當雙方靠近時,小牛看清了,是兩個小道士。等看到那二人的臉時,小牛一驚,暗叫道:奶奶的,真是不是冤家不對頭呀。巧得不能再巧了。老子我走到哪裡,都會碰到這兩個混球。原來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泰山一玄子道長的兩名弟子,曾經被小牛捉弄過的兩個小傢伙。他們一個叫太清,一個叫太岳。

  小牛一見他們就不爽,像見到兩隻蒼蠅要進嘴一樣。小牛不想惹麻煩,想立刻轉過臉投入人群之中。哪知道,不等他轉身呢,那兩個傢伙已經發現他了。

  太清躥過來,睜大眼睛說道:「嘿,這不是魏小牛嘛,我們找得你好苦呀。」

  另一個太岳也說道:「嗯,是呀。就算找不到那個鬼丫頭,能把魏小牛帶回去,也是大功一件呢。師父研究好久那本書了,都沒有研究明白。把他帶回去,一定有用。」

  太清也回應道:「說得有理呀。那咱們還等什麼呀?」

  說著跟太岳一使眼色。二人都露出狡猾的笑容,不再向旁邊看了,只盯著小牛,向小牛猛地衝了過來。

  小牛媽呀一聲,大叫道:「兒子打老子了。這是什麼世道。」

  撒腿就跑,跑得那個快呀,比野馬瘋了還快。能不快嘛,要是落到泰山派的手裡,小牛可有得受了。

  小牛在前邊跑,二人在後邊追。前邊跑得快,後邊追得也快。小牛慌不擇跑,到處亂竄。這回兩個傢伙學會冷靜了,不管小牛怎麼跑,說什麼,二人不予理睬,就是追著不放。小牛一邊跑,一邊盤算著對策。這兩個小子,論打架,自己只怕不行了。論腦瓜,他二人只怕不是對手。看來,不得玩得心眼才行。

  轉來轉去,小牛發現有一個地方可以藏身。那就是一家大型的染布店。小牛嗖地一聲躥進門去,進了院子。那院子裡掛著好多的不同顏色的布,像一面面屏風,從半空直垂到地。小牛大喜,一溜煙地鑽了進去。

  等兩個小道士跑進院子時,小牛已經沒有影了。實際上,雙方就是前腳跟後腳進來的。兩個小道士也不傻,知道小牛一定就躲在這布裡。

  他們嘀咕一陣子之後,便開始搜捕了。兩人一邊一個,從兩側向中間,一趟一趟地搜。眼看著二人離小牛越來越近。小牛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趁著兩人都集中在中間時,他悄悄地挪步到邊上,再迅速地躥到已經搜過的地方,慢慢地向門口方面靠近。

  當二人搜到快最後時,小牛心裡暗笑,兩個孫子,爺爺走了。這麼想著,小牛跟賊一樣溜出院子,向門外跑去。跑出多遠了,小牛還笑著,心說,這兩個孫子,真是沒用。難怪一玄子這個牛鼻子要罵他們呢。看他們的智商,就不會有多大的發展的。

  對了,兩個弟子在,他們的師父會不會在呢?這可不好說。小牛來到大街上,向偏僻地方跑去。說巧也真巧,沒跑多遠,就見前邊一個老道出現了,也跟剛才的兩個小道士一樣,東張西望的,鬼鬼祟祟的,像做賊似的。一看那人白頭髮,紅鼻子,小牛暗叫一聲,壞了,又碰到敵人了。

  這一玄子本是焦急而苦惱的表情,他是在找一個人。不曾想,一抬頭便看見小牛了。這下子他那張老臉一下子有了笑容,就像是老樹皮被陽光給照亮了一般。

  沒等小牛亂動呢,一玄子嗖地跳到小牛眼前,一伸手,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小牛給抓到半空,小牛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原來是你小子。魏小牛,這下子看你往哪裡跑?這下子沒有人保護你了。」

  一想起上回的事,一玄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牛身在半空,四肢亂舞,尖著嗓子叫道:「老道長,你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魏小牛。老子姓李,我就姓李的。」

  一玄子哼道:「臭小子,這回你就是嘴上說出花來,我也不放你。」

  說著話,一玄子掏出一個袋子,將小牛裝入袋子,背起來就走。小牛也不算輕了,老道背他就跟背一個西瓜一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