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岳母往事

  等兩人再醒來時,已經太陽西斜三點多鐘了。他們下了床,穿好衣服,準備走了。他們的目光不時相遇,心裡都湧起一種偷歡的刺激與快感。尤其是李阿姨,跟一個出色的男人好過一次,內心的驕傲與快樂難以形容。她有一種不白活一回的深刻感覺。

  是啊,不說別的,單就床上表現來說,自己的丈夫跟村長就比成剛要差得多了,根本不能比。如果說成剛是奔馳的轎車,他們充其量只是破吉普車。還有,成剛年輕英俊,身強體壯,又有本事,可以滿足女人們的虛榮心跟好奇心。想到這些,李阿姨越發覺得今天是自己一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她暗暗記著這一天。

  而成剛呢,又得到了一個女人的肉體,也是心滿意足。除了得到身體的舒爽之外,更有心靈上的自豪。男人們都以多佔有女人為榮,他當然也不例外。何況李阿姨不是大街上那種隨便一抓就能抓到一把的爛女人,而是有姿色,床上功夫也很厲害的女人。

  在走之前,成剛又把李阿姨拉到懷裡。李阿姨媚眼如絲,柔聲說:「成剛,又想要了嗎?這可不行,再要玩下去,我會被你給弄死。」

  成剛坐在床邊,李阿姨坐在他的腿上,很親密。成剛摟著她,說道:「咱們下次再做。現在呢,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李阿姨笑了笑,說道:「你能問啥呢?也就是關於蘭家的事吧?」

  成剛笑著說:「你真聰明。你猜對了,就是那些事。」

  李阿姨以臉磨臉,說道:「你問吧,反正咱們現在也是自己人。」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老婆蘭花跟村長的兒子牯子,他們倆是怎麼回事?」

  李阿姨說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問?」

  成剛回答道:「我想再聽聽,你最好能說得詳細一點。」

  李阿姨說道:「那有什麼好說,都過去了。就是兩個人談戀愛,談得不錯,應該結婚了。但村長在關鍵的時候不拿錢,因為他聽說牯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村長老婆李三丫就跟村長鬧,可也鬧不出一個結果來。那牯子情急之下,就想領著蘭花私奔。蘭花是一個很有頭腦,很明事理的人,她想來想去沒答應。牯子一氣之下,跑到城裡散心,找了小姐尋開心,哪知道被本村的人看到說了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牯子找了小姐,當了嫖客,蘭花就生氣,對牯子印象壞了,結果跟牯子分了。牯子又悔又恨,覺得在村裡待不下去,就跑到外面打工。一去這麼久,這不,回來沒幾天嘛!」

  成剛點了點頭,說道:「蘭花跟牯子的感情不錯吧?」

  李阿姨看著成剛笑,說道:「應該可以吧。不然,又怎麼會談到結婚的事呢?不過你也不用吃醋,他們的感情再好,也比不上蘭花跟你感情好啊!誰都看得出來,蘭花拿你當寶啊!畢竟你比牯子強多了。要是我是蘭花,也是死心塌地跟你。」

  成剛一笑,說道:「我沒有吃醋,只是想多知道一點關於她的事。蘭花也對我很好,事事都依著我,她是一個好妻子,我對她沒有意見。她已經是一個很棒的姑娘。」

  李阿姨開心地笑著,變換了一個姿勢。她騎在成剛的大腿上,雙臂摟著成剛的脖子,親了親成剛的嘴,又吹著成剛的耳朵,用她最好聽的聲音說:「要依我看呢,這蘭家姐妹相比啊,還是蘭月最好。」

  成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說?」

  李阿姨扭了幾下腰,讓自己跟成剛貼得更緊,說道:「你想,蘭雪還是個小孩子,沒發育好,不用比了。拿蘭花跟蘭月比,蘭月的優勢就大了。論學識,蘭花肯定不行;論身材,不相上下;論長相,蘭月強得多;論氣質,蘭月就更強。要是蘭花可以打七十分,那蘭月能打九十五分。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成剛笑了,說道:「李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你不會是鼓動我離婚,娶蘭月吧?」

  李阿姨搖頭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要是有這個意思,蘭花得恨我一輩子,會比李三丫更恨我。我說這些話,只是說蘭月比蘭花強,可惜的是紅顏命薄。蘭月自從她那個對象死了以後,就再也不談戀愛。可能她對感情已經心涼了吧?可惜,真可惜,她可是一個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記著她。有人說過,要是能娶到蘭月,即使少活二十年都願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這樣的姑娘是萬里挑一。」

  成剛笑了,笑得很燦爛,說道:「聽你這一說,我的心裡都癢癢的。不過沒用,我可不能追蘭月,我是一個有老婆的人。只求她將來能遇到一個好男人,得到幸福。」

  李阿姨感歎道:「蘭月是一個好人,她應該得到好報。」

  成剛摟著她的腰,說道:「你這麼誇獎蘭月,是不是因為蘭家姐妹裡,只有她對你不反感呢?」

  李阿姨搖頭道:「可不是,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她比另兩個可通情達理多了。再說,她的魅力連我都受到吸引。在我們村裡,稱讚她的人,總比稱讚她兩個妹妹得多啊!」

  成剛聽了心裡很高興、很驕傲,誇獎蘭月,就等於誇獎自己一樣。因為蘭月也是自己的女人。他由蘭月想到了剛認識的大美女風雨荷。

  他問道:「李姐,你認識蘭花表姐風雨荷嗎?」

  李阿姨咯咯笑,說道:「她以前住在這個村裡,我當然認識她。怎麼,你看上她了?」

  成剛說道:「你這又是說哪兒去了?不過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她,覺得她也挺厲害。」

  李阿姨臉上出現了回憶的表情,說道:「她離開這個村子時年紀還不大,長大以後,我也見過幾次。聽說她現在混得很好,成了有錢人。」

  成剛問道:「你對她的印象怎麼樣?」

  李阿姨唉了一聲,說道:「還能怎麼樣?就兩個字,厲害。」

  成剛問道:「怎麼個厲害法?」

  李阿姨說道:「這孩子從小就聰明能幹,三歲的時候,就能到雜貨店買東西,人家找錯錢她都能看出來;五歲的時候就會做飯,做得還很可口;十歲的時候更不得了,已經會用縫紉機幹活兒。在唸書方面,更是不得了,基本上都是第一。她十歲時,已經很漂亮了,長大以後,那個漂亮勁兒就更不必說,簡直比電視上的那些明星強得多。」

  成剛聽得心裡發飄,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道:「她有那麼棒嗎?那不成了神童嗎?」

  李阿姨點頭道:「不足神童,但也差不多了。不過,她這個人不愛張揚。她是個很有心計的人,像她這種又漂亮又能幹的人,倒是不多見。」

  成剛說道:「她跟蘭家姐妹是表親關係,那麼,依你看,她們比起來怎麼樣?」

  李阿姨想了一會兒,說道:「蘭花跟蘭雪是比不了風雨荷,倒是蘭月跟她有得一比。論為人,一個冷,一個熱,都有學識,都有氣質,都有能力。依我看,兩個人都是一百分,不分高下。」

  聽到這裡,成剛大為滿意。他自己看,也覺得兩人各有千秋。即使風雨荷比蘭月在能力上強一點,也不會比蘭月多多少魅力,在總體分數也就高一點。成剛心想:等以後回省城,我一定爭取跟她往來。跟這樣的姑娘交往,那是一種莫大的享受,會使你的生命得到提升,會使你的精神得到昇華。只是想到她有了男友,就不免有點反胃,像吃到不乾淨的東西一般,又如冷水潑面,全身發涼。

  李阿姨再次發笑,說道:「成剛,你看上風雨荷那個丫頭了?我勸你還是少費心了」成剛很認真地問道:「為什麼呢?」

  李阿姨以手指點了一下成剛,說道:「很簡單。你想,那丫頭既然那麼出色,就不太好追。而你呢,你已經很幸福,活得很風光,為什麼要自尋煩惱呢?你還是別胡思亂想。」

  成剛一笑,說道:「我本來就對她沒有什麼想法,只是冷不防看到這一個人中極品,忍不住注意她罷了。其實我現在活得這麼好,沒有亂想的必要。」

  李阿姨從成剛的腿上戀戀不捨地下來,說道:「咱們走吧。你還得回村子呢,別讓家裡人等急了。」

  成剛拉住她的手,很嚴肅地說:「等一下,李姐,我還有重要的事沒有問。」

  李阿姨一愣,說道:「什麼事啊?」

  成剛直視著李阿姨,說道:「我想知道,蘭花她媽風淑萍跟村長的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深吸一口氣,輕輕掙脫了成剛的手,說道:「成剛,你可不可以不問這種事?」

  成剛說:「不可以。」

  李阿姨又問:「能不能不回答?」

  成剛又將她摟過來,說道:「不能。」

  李阿姨一臉的無奈,說道:「你真想知道,那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成剛說:「你講。」

  李阿姨一本正經地說:「我說了之後,你不准洩露給第三個人知道。」

  成剛乾脆地說:「好,我答應你,我絕不會講出去。」

  李阿姨想了半天,才看著成剛充滿渴望的臉講出答案。

  李阿姨下定決心,說道:「既然你非得逼我說的話,那我可就說了。你要是說出去了,傳到別人耳朵裡,你可對不起我。」

  成剛一臉誠懇,說道:「我要是跟別人說了,就教我陽痿,水遠不能幹女人。」

  李阿姨聽了噗哧一聲,說道:「一個誓言對你來說也太重了點,好吧,我就告訴你。其實你的岳母她……」

  聽到這兒,成剛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動。他一直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藉此可以對岳母風淑萍瞭解得更多,認識得更深。

  李阿姨慢騰騰地說:「首先我要說,你岳母絕對是一個好人,即使做了什麼錯事,那也是沒法子才做。你們都應該原諒她、理解她。」

  成剛倒吸-涼氣,直視著李阿姨,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她跟村長有關係?」

  李阿姨重重地點頭,說道:「確實有。你一定很失望。」

  成剛呆了半天,說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平時看她可是一臉正經,說話也實在。看來,我是看錯了。」

  李阿姨笑了笑,說:「成剛,難道一個好人一輩子就不能做過錯事嗎?哪個好人能保證一輩子不犯錯呢?就因為她犯了一個錯,好人就不是好人了嗎?」

  成剛沉吟道:「這倒也是。」

  心裡卻覺得好涼。他是真的不希望聽到風淑萍跟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

  李阿姨說道:「這回你知道了,你該死心了吧?」

  成剛緊緊拉住李阿姨的手,說道:「李姐,你說這話,可有什麼根據?或者說有什麼證據?這種話關係重大,不可亂說。」

  李阿姨笑了,說道:「成剛,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信任。」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相信事實。」

  李阿姨灑脫地笑著,說道:「你要證據我拿不出來。不過根據肯定有。」

  成剛有點惋惜之感,說道:「你倒說說看。你親眼看見沒有?」

  李阿姨回答道:「我沒有親眼看到,可是我聽到有人跟我說了。」

  成剛大聲道:「是誰是誰?可靠嗎?」

  李阿姨說道:「是村長親口跟我說的,你看這個准嗎?」

  成剛轉眼著眼睛,說道:「那也有可能是村長說謊啊:」

  李阿姨搖頭道:「不會。村長對我很少說謊,而且他說這話時很興奮。他跟我說這事不止一次,也就只有那幾次。村長每次跟我提這事總是歎氣,因為他還沒有過足癮,兩人關係就斷了。我當時不夠小心,有一次將兩人的事透露出去,惹得村長罵我一頓。他為了幫風淑萍,主動闢謠,告訴大家這不是真的。這樣做,是為了你的岳母。你看,村長對你的岳母有多好。」

  成剛說道:「我岳母並不是一個下賤的人,她怎麼會跟村長亂來?她一定是有苦衷。」

  他實在不願相信岳母是一個人品不好的女人。

  李阿姨點頭道:「不錯。關於你岳母跟村長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村長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岳母跟村長的這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自從村長罵我之後,我再也不敢亂說。」

  成剛的心裡翻騰著,說道:「你快跟我說,她有什麼苦衷。」

  李阿姨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說道:「要說這個,就得先說蘭家的事。你岳母的命不好,他男人死得早,留下了四個孩子。他男人死的時候,蘭家很窮,全部的擔子部落到你岳母的身上。你岳母以前什麼事都靠自己的男人,現在男人沒有了,她就得自己扛起養孩子的擔子。家裡的地不多,加上年頭不好,收成不好,一家人連吃飯都成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就得想辦法。」

  成剛歎氣連聲,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岳母只好另找依靠。」

  李阿姨說道:「我也是一個女人,我能理解你岳母的難處。她是一個很要臉,也很要強的女人,要是有別的出路,也不會去幹那事。她自己可以餓死,但孩子怎麼辦呢?為了把孩子們養大,她就不得不幹。村長早就對你岳母有意,一直打她的主意。她家的情況他清楚得很。他非常喜歡你的岳母,甚至還想過離婚娶你岳母呢。他對別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只是尋開心,對你岳母可不是。」

  成剛說道:「我岳母年輕的時候肯定很漂亮。」

  李阿姨微笑道:「那是當然。如果她不漂亮,村長怎麼會看上她,怎麼會對她那麼好?你看到蘭月了吧,你岳母年輕時候,和蘭月差不多。我見了都會嫉妒她。」

  成剛感慨道:「這倒是便宜了村長,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接上的。」

  李阿姨說道:「一個倒不難。村長是個很聰明的人,他找個機會就跟你岳母直說,你岳母想了很久才答應他,不過只答應他幾次。村長同意了,同時保證以後她家有什麼困難,他都會幫忙解決。就算是二個人的關係沒了,他也幫著照顧她家。」

  成剛點頭道:「想不到這個村長倒還有點良心。」

  李阿姨說道:「那當然。他要是一點良心都沒有,我也不跟他。」

  成剛問道:「這倒奇怪,人家相好,也沒聽說過只做幾次啊!」

  他心裡想像著岳母被干的樣子,那是多麼迷人,又多麼美麗,而自己心裡又是多麼酸吶!

  李阿姨解釋道:「你岳母讓他幹,那是沒辦法,她是為了這個家。可是她不是一個放蕩的人,她不想當一個放蕩的女人,也怕孩子們發現,這才答應只有幾次。連他們怎麼幹的,村長高興的時候都說給我聽了。你要不要聽啊?我看你挺有興趣。」

  說著,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弄。她的一雙眼睛儘是媚態,跟平時不同。

  成剛笑了,說道:「你要是想說,那就說吧。我也想知道,我岳母在床上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李阿姨咯咯笑,說道:「我就講給你聽。你岳母這個人,實在是個正經、守舊的人。他們第一次的時候,村長連親她一下嘴都不讓。兩個人脫光了之後,沒有什麼前奏,直接就上。你也知道,沒有前奏,你岳母就不興奮,不興奮就沒有水。村長倒是很興奮,挺著一根大雞巴,往你岳母的洞裡就干,可是半天也進不去,弄得你岳母也扭屁股,她也疼啊!怎麼辦,又不讓親,不讓亂摸,村長沒法子,只好把口水抹到雞巴上,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雞巴插進去。當雞巴全進去之後,村長樂得差點沒射。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使勁兒插著,插了一會兒,你岳母才流出點水來。」

  「你岳母的洞雖說生過孩子,可是恢復得好,還是很緊。村長插得舒服,連喊帶叫,嘴裡嚷嚷著:』風淑萍,我的姑奶奶,我終於操著你了。操你的屄真爽,我最喜歡操你的屄了『。」

  「村長由於太興奮、太快活,還沒有干到一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而你岳母也真無情,不但不動一下,連哼聲都沒有,跟塊木頭一樣。她要是浪一浪,村長只怕剛進去就射出來了。」

  成剛聽得心怦怦亂跳,血流得好快,一張臉都紅了。那不是害羞,而是興奮。他彷彿看到了岳母在男人身下的樣子。岳母是美麗的,跟蘭月一樣美啊:可惜這塊肥肉卻落到村長這個狗嘴裡。

  成剛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說道:「你接著講吧,李姐。」

  雙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覺她的乳房都脹了起來。

  李阿姨雙眼放光,問道:「聽得過癮嗎?」

  成剛老實回答:「真過癮,好像看到現場一樣。」

  李阿姨說道:「後面還有更過癮的呢。你聽我說。他們第一次,村長很樂。然後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現在我講最後一次。」

  說著,她把成剛推到床邊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胯下,一邊抓弄著一邊說道,「最後一次的時候,村長特地買了藥去,他想這是最後一次操她,可得操過癮才行,因為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幹了不知多少下之後,把你岳母幹得騷水流出不少,把被單都弄濕了。你岳母放鬆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處。之後,村長讓你岳母撅著屁股,他從後面操。」

  「村長迷戀你岳母主要一點,就是你岳母的屁股長得好,又大又圓,又那麼白、那麼嫩。這個屁股撅起來之後,那個迷人勁兒就甭提,村長看得直流口水。他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夠,滑得跟西瓜皮一樣。摸過之後,就忍不住伸過嘴去親,抱著這個好看的大屁股親個沒完沒了。親來親去,親到屁眼跟騷屄上。村長從來沒有對女人這麼好過,他張大嘴,伸長舌頭,連親帶舔,連屁眼都不放過,把你岳母親得騷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喊帶叫,連哼哼帶呻吟。」

  「村長受不了這個,就挺起大雞巴插了進去。他一邊呼呼操著,一邊摸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操得你岳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長一口氣干了有半個小時,他那個瘋勁像只餓狼,操得你岳母胳膊撐不住,整個上身都趴了下去,屁股翹得老高,在村長的操弄下,連扭帶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長過足了癮,直操到操不下去為止。操完了之後拔出雞巴,把精液都射到你岳母的屁股上,抹得滿屁股都是。村長說,他當時很驕傲,這輩子最得意的時候,就是那回操你岳母的時候。他說,他就是馬上被槍斃了,他也沒什麼怨言。」

  李阿姨的講述,聽得成剛棒子將褲子頂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紅了,那是被情慾燒的。

  李阿姨也是一個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開他的褲子,放出大棒子,張開嘴含了進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講著別人的歷史,講著香艷的場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誘惑。

  她也想那事。她現在也需要一根大雞巴,操得她嬌軀直抖,淫水長流。

  李阿姨含著肉棒,很有節奏地吞吐,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同時,她的手指還在成剛的蛋蛋擺弄,每一下部展示著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當了得,時而吐出龜頭,用舌頭掃蕩著每個部位;時而又含在嘴裡套弄著,每一個動作都那麼老練,那麼流暢。可見平時的練習之勤。

  成剛眼看著李阿姨用嘴玩著自己的肉棒子,那靈活的舌頭、那紅潤的雙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獲得肉體上的快感,都教他有點忍無可忍。尤其想到剛才李阿姨講的岳母跟村長的艷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屁股、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動與浪叫的樣子,再想到粗長的肉棒在她的洞裡進出的樣子,成剛怎麼能不激動呢?

  他受不了這個,就按著李阿姨的頭,猛烈抽動肉棒子,像插穴一樣,插著她的嘴:心裡想的全是岳母被操時的模樣。那屁股的扭動、肉棒的狂妄,肉棒彷彿不是村長的,而變成自己的了。粗長的傢伙正在那陌生而溫暖的洞裡活動呢,每一下摩擦都教人銷魂。他是多麼興奮,又那麼激動。

  這麼一激動,控制力就下降。李阿姨加快了動作,猛舔著他的龜頭和稜溝,還不時吻他的馬眼。成剛在想像與現實兩重力量的攻擊下,實在受不了,後背一激靈,噴射而出。

  李阿姨躲閃不及,都射到了她的嘴裡。好多好黏啊,李阿姨想要吐掉,成剛說道:「不不,你吃下去,這東西對你沒有害處。」

  在成剛渴望的眼神之下,李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嚥了進去。咽完之後,李阿姨又把肉棒子舔了一遍。那肉棒子好乾淨,像是新洗過的黃瓜。

  未了,李阿姨在龜頭上捏了一把,說道:「我可從來沒吃過男人的這東西呢,你可是頭一個。」

  成剛得意地說:「那我可太高興了。」

  李阿姨笑著,臉上帶著春意,說道:「怎麼會這麼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實力不應該會這樣。」

  成剛說道:「實在丟臉,我太興奮了。可是你還沒有快活,我們再醞釀一下,我要再操操你。」

  他當然不會把自己想到的事說出來。如果不想到那事,他還要猛幹一番才能交貨。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及肉體,他就忍不住了。雖然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蘭氏姐妹一樣兒都是獨立的女人,沒考慮到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李阿姨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好了,咱們也該走了。」

  既然這樣,成剛也不好說什麼。不過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幹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隨後,兩人整理了一下東西就一起出了旅館。兩人上了摩托車,成剛將她送到親戚家。臨別的時候,李阿姨說道:「成剛,我應該告訴你我的名字。」

  她癡癡地望著他。

  成剛還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說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李阿姨說道:「我叫李秀芹。記住了。」

  說罷,李阿姨飛了個媚眼,就拎著自己的皮包進門去了。

  成剛轉回頭,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種滿足感,又有一份失落。能得到李阿姨的肉體,自然是好事,可是聽說了岳母失身於村長,被村長佔了便宜,成剛心裡多少有點遺憾。他認為,岳母即使失身,也不該失身給那樣一個庸俗的男人,怎麼樣也得找一個英雄失身吧?

  對於岳母的出牆,成剛也贊同李阿姨的觀點,這不應該怪她。在那種艱難的處境裡,換了哪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為了一家人,她做出犧牲也是應該,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達理的人都不會責備岳母,還應該對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個輕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沒什麼。可是她不同,她是一個自尊強的女人、要臉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還難。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會怪她。她的犧牲,換來了孩子們的吃飽穿暖,長大成人。否則這一家還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呢。

  成剛心想:如果蘭花她們知道了這個秘密,她們會怎麼想呢?還有蘭強,他會怎麼看?他們都會像自己這麼理解岳母的難處嗎?很難說。不過,他相信,若是蘭月知道,她一定不會為難自己的母親。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如果沒有那種環境,誰會犯錯呢?我這個岳母原來是那麼堅強、那麼堅忍的一個人。我不但不怪她,還應該稱讚她。假如自己是一個女人,只怕也會選擇那麼做。

  想完心事,成剛只覺得豁然開朗。今天的收穫真是不少。

  當他騎著摩托車回到家時,家裡已經準備吃飯了。風淑萍跟蘭花已經將飯菜擺在桌子上,正等著蘭月跟成剛回去吃飯呢。

  成剛望著忙前忙後的岳母風淑萍,感覺自己是頭一回見到她一樣。是啊,以前自己對她的認識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現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艱辛,命運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風雨中成熟並堅強起來,總算完成了撫養兒女的重任。她很讓人欽佩。與此相比,那一個污點根本算不了什麼。

  成剛多看了幾眼風淑萍。風淑萍也注意到了,對他溫和地笑了笑,說道:「成剛,怎麼了,我的臉上弄髒了吧?」

  她的目光多溫暖,又充滿了愛意。那是一個長輩對後輩的呵護。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嬸子,沒有沒有。我是看嬸子你長得好看,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她們姐妹都好看。」

  蘭花在旁邊說:「那還用問,我媽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大姐還好看。」

  風淑萍摸摸自己的臉,目光一暗,說道:「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間,我已經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輕時候多好,我被大家說是附近這些村子裡最好看的女人。現在,連最好看的老太大都當不上了。」

  說著,她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滄桑,好像她真的變成了一個老太婆。

  蘭花仔細看了看風淑萍,說道:「媽,你才多大的年紀啊!你要是換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妝,你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年紀。」

  風淑萍聽罷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說道:「蘭花,你就不要開媽的玩笑了。對了,蘭月也該回來了吧?咱們準備吃飯吧。」

  正說著話呢,蘭月剛好進了院子裡,隨後進了屋。她夾了本書,一臉嚴肅。只是當她的目光跟成剛的目光相碰時,成剛彷彿看到了那一碰產生的火花。還沒等他看清楚時,蘭月已經走到一旁。

  成剛心想:這蘭月怎麼看怎麼好看,那嚴肅的臉後面,藏著無限的誘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後,有著熱情跟淫蕩。只是這方面,只有成剛最清楚。找個機會,得好好操操她。這樣的美女,不盡情享受,實在是浪費。想到蘭月的床上風采,他一陣陣的醉。

  接下來,大家圍坐桌旁,開始用餐。

  在飯桌上,風淑萍說道:「那些柴火也幹得差不多了,這個週六或週日,我打算僱車把它們拉回來。你們看怎樣?」

  蘭花回答道:「行,到時我也要跟著去。讓我看家,都快悶死了。」

  蘭月說道:「媽,這週六和週日不行。我們這個週日補課,我脫不開身。」

  風淑萍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叫蘭雪回來幫忙吧。」

  蘭花提醒道:「媽,蘭雪要是知道是幹活,她會回來嗎?」

  風淑萍望著蘭花,說道:「我知道,可是這個丫頭太懶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懶病,那可不行。蘭花,咱們事先不告訴她。她回來後,就拉她去幹活。」

  說到這兒,風淑萍溫和地笑了笑,使成剛很難把她跟犯了錯的女人連在一起。

  等到週末,蘭雪騎著摩托車歡天喜地回來。她沒有課,認為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聽說要上山幹活,她的臉一下子拉長了,跟她媽說:「媽,什麼時候不行,非得這周嗎?」

  風淑萍板著臉說:「那柴火應該幹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來就會被別人偷走了。就是這周。」

  蘭雪苦著一張臉,轉動著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著頭說:「媽,我想起來了,這個雙休日我們有重要活動,非去不可。哦,對了,是我們班導過生日。對,就是這樣,我一定得去。」

  說著就想往外跑。

  風淑萍大喝一聲:「回來。」

  蘭雪對風淑萍笑了笑,說道:「媽,你不讓我去參加活動也行,不是需要一個看家的嗎?我看家就是了。」

  她臉上的笑容透著狡猾跟調皮。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這回我們都商量好了,都去幹活,不用看家,應該也不會丟什麼東西。」

  一聽這話,蘭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頓打還難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大為羞澀,眨著美目說:「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勞動是光榮的,勞動是高尚的,我去幹活就是了。」

  說著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氣,可見實在是不願意去幹活。這種體力活兒可不是她喜歡做的事。她喜歡做的事多了,諸如唱歌、購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獨沒有勞動。

  等到出發那天,事先向人家借好車,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車能抵達之處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讓車拉回來。那天幹活很順利,蘭花雖然懷孕了,但也幹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來幹活,呼吸新鮮空氣,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聞到煤煙一樣不舒服。可是沒親眼看見,她寧願相信那是蘭雪編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時候,大家把準備工作做完了,由成剛回去叫車,順便買點水喝,因為水已經喝光了。成剛答應一聲,就騎摩托車走了。他前腳一走,蘭雪心裡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飯,免不了會跟下班回來的大姐照面。這兩人一照面,會不會像發情的動物一樣攪在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對我的寵愛都搶了去,我怎麼能甘心呢?我應該聯合二姐對付她,把她擠跑。

  想到這兒,她將蘭花拉到一邊,說道:「二姐,姐夫回去會不會跟大姐亂來呢?」

  蘭花的心格登一下子,臉上熱起來,半天才說:「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怎麼都不信他們會有那種關係。你一定是編的吧?」

  她的話連自己都沒法騙。

  蘭雪使勁將身邊一棵小樹的枝條折斷,真誠地說:「我要是騙了你,我就跟這根樹枝一樣。」

  蘭花沒了主意,想了想,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蘭雪的眼珠子靈活地轉了轉,說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咱們就回去抓奸。你親眼看到的東西,你總會相信吧?」

  蘭花打心裡不願意,不是怕看不到那個場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怎麼辦才好,以後跟大姐和成剛的關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看不到就當沒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態都難。

  蘭花考慮好一會,下不了決心。蘭雪著急,說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頭上了,要把你心愛的男人搶走了,你怎麼還能這麼冷靜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親姐姐搶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拚命。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幹嘛非得搶我的男人?咱們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樣隨便讓人踩、讓人壓。」

  她說得很激動,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搶。

  蘭花的眉毛皺在一起,眼裡充滿悲傷,低聲說:「要是變了心,你就是再爭還有什麼用呢?」

  蘭雪堅決地搖頭,說道:「不,二姐,你不能這麼說。姐夫真的變心了嗎?我不相信。你想,你們相處多久,大姐才認識姐夫幾天?再說,你們都有了孩子,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搶回來,把大姐打敗。」

  顯然這話打動了蘭花。她摸著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說道:「孩子,我的孩子,媽媽多麼愛你。咱們這個家不應該散了啊!」

  蘭雪加勁遊說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為了孩子,你也得採取點措施,把可惡的女人趕走。」

  兩人來到風淑萍跟前。蘭花瞇著美目,用虛弱的聲音說:「媽,我有點不舒服。我想讓蘭雪送我回去。」

  風淑萍看了看蘭花,一臉憐愛,拉著她的手,說道:「蘭花,你今天就不該來啊,回去休息吧。不過蘭雪可得回來,她是主要的勞動力。」

  一聽這話,蘭雪哼了一聲,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掛幾個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車,兩人就往回家的路去。蘭雪鬥志昂揚:心想:這次抓到你們,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大姐啊大姐,你也太過分,搶自己妹妹的男人,你也太沒有道義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雞巴操,也別找自己的妹夫。長根大雞巴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們這村裡的男人誰不想操你?只要你願意,他們都願意排隊操你。只怕連八十歲老頭子也想試試呢。

  蘭雪越想越惡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後來,連她自己都覺得過分。她目視前方,雙手握車把,芳心裡很不平靜。想到可能出現的抓奸畫面,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殘酷之色,這種表情與她的年紀很不相符。

  而蘭花則跟她不一樣,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種震撼人心的場面。她不願意相信大姐蠱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們今天中午真的會「做愛」想到「做愛」她的心裡就酸溜溜的。因為她覺得那根大肉棒子應該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只應該插進自己的小穴裡,而不應該去攻擊別的女人。她心裡想道:成剛,我的老公,你可以找許多女人,我都不怪你。但你不應該打我大姐的王意,這有點不合理。

  可究竟怎麼個不合理法,她也說不清楚。眼看著離家的路越來越短,她的神經也越來越緊。

  回頭再說成剛,騎摩托車回到家裡,打算先車草吃過飯,跟蘭月說幾句話,買好東西,再去叫車上山。可是見到蘭月的時候,他就有點戀戀不捨。

  蘭月是先回來的。她穿著一條很普通的粉紅色裙子,露出兩條胳膊跟半截白腿。她白裡透紅的俏臉嫩得雞蛋一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一百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成剛想親她兩口。

  她剛把飯菜熱好,正往桌子上端呢。

  蘭月向成剛一笑,說道:「快吃吧,吃完好幹活兒。她們都等著你呢。」

  成剛湊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腰,說道:「親愛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餓,可是我的下面餓得很,你得先餵飽它啊!」

  蘭月白了他一眼,輕輕推開他,說道:「別纏著我,大白天,讓人看見多不好。」

  成剛色心已動,怎麼可能後退呢。他上前將蘭月再次摟到懷裡,連親帶摸,不一會兒,就將蘭月打橫抱了起來。蘭月驚呼:「成剛,你幹什麼?」

  成剛笑道:「親愛的蘭月老婆,我想操你,你的小屄一定也癢癢了吧,你一定很需要大雞巴操了。」

  蘭月直搖頭,說道:「我不要,我不癢。」

  成剛不容分說,就將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熱情「羊福」這個大美女,他要用自己那銳利的武器抒發內心高漲的激情,他要為所欲為,大展雄風。他哪裡知道,正有兩個人悄悄地接近這裡,要給他製造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