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萬萬沒有料到,好不容易與神禾雙修,卻被一群神禾裡的小精靈免費看去,實在是大大的吃虧,他的臉龐憋得通紅,羞愧得連大雞雞都卡在了神禾的絕世名器「層巒疊翠」裡,一時竟拔不出來。
「神……神女大人?」
一群可愛迷人的小精靈見到伊山近的出現,就已經夠驚訝,當她們發現被伊山近壓在身下的那位同樣赤身裸體的美麗女子時,多年來的感應力令她們瞬間認出了赤裸女子的身份,更是震驚得小翅膀都忘記扇動,一個個跌落在地。
神禾以如此的狀態出現在自己的信徒面前,實在是羞愧無地,而身上伊山近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棒子還插在自己神聖的蜜處,更是令她羞愧得想要再次毀滅肉身,躲回神禾空間裡去。
「啵!」哀羞無比的神禾緊咬銀牙,強忍著羞恥,奮力地掙脫了卡在蜜穴裡的肉棒,發出一聲極度丟人的聲音。
沒有辦法變幻出衣物的神禾暗暗後悔為什麼忘記將衣服帶出神禾空間,面對一群目瞪口呆的小信徒,神禾飛快地竄到了伊山近赤裸的身體背後,如少女一般羞澀無比地將美麗的胴體掩藏在伊山近後面,羞愧道:「這位伊公子是新任神主大人,本神女是在陪他練一門功夫,你們切莫要想歪了……」
這樣說也行?誰信?
伊山近翻了個白眼,卻沒有時間去計較神女姐姐的借口究竟可不可信,他羞紅了臉,摀住胯襠間晃晃蕩蕩的大雞雞,卻發現手掌長度不夠,頓時尷尬無比。
「喂,你們懂不懂禮貌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快……快點出去給我們弄兩套衣服進來啊!想讓我們一直光著嗎?」
伊山近覺得一直這樣遛鳥不是個辦法,還要肩負擋住神禾身體的重任,實在是負擔太大,只能厚著臉皮和一群迷茫的小精靈要衣服。
曾經與伊山近有過接觸的可愛小精靈終於勇敢地站了出來,羞怯地盯著伊山近雙手擋不住的大棒棒,暗暗吃驚怎麼會又長大了,精緻的小臉蛋紅撲撲的,低低道:「黃河公子……噢,是伊公子,我們都被堵在神禾裡面好多天了,沒有神女大人的神力,沒有辦法衝出去。外面來了好大一群怪物,指名道姓要我們交出伊公子……」
伊山近一愣,不由得暗暗叫苦,心想:難道又是那群陰魂不散的翼猿怪和同人木?
聽到妖怪欺負到自己信徒頭上,躲在伊山近背後赤裸裸的神禾本能地挺身站直,正想要發作,突然想到自己還是身無寸縷,美麗的仙顏頓時滿佈紅暈,再次羞得不敢見人,語氣也沒有了半點威信。
「是……是什麼妖物,敢如此放肆?」
伊山近聽到神禾顫抖的聲音,心裡暗暗竊笑,只是做了老子的女人,又不是做性奴,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當然,這話只能想想,儘管神女姐姐能夠感知他的想法,還是不能夠直接說出來。
嬌小的精靈紅著臉,恭敬地回答著,「是……是一群巨鳥妖!」
伊山近腦袋一懵,頓時接口叫道:「巨鳥妖?能夠比大爺我的巨鳥還巨?」
激憤的伊山近憤憤不平的控訴著,雙手一陣亂揮,忘記護住自己的巨鳥,讓它再次晃蕩在小精靈們的面前,令一群嬌小的精靈瞠目結舌、嬌羞無限。
小精靈垂下頭去,也不知是好笑還是害羞,精緻的小腦袋猛烈搖晃,急忙道:「不是……不是這樣理解的!巨鳥妖就是一群巨大的鳥兒……」
操!還不是巨鳥?伊山近滿腹的怨憤,居然還有傢伙敢跟自己比巨鳥,實在欺人太甚!悲憤之下,他不由得怒喝道:「帶我出去看看,是哪個鳥人敢來神禾外面放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你們留在這裡想辦法給神女姐姐弄件衣服,大爺我出去會會他們!」
恢復了所有神力的伊山近底氣十足地抬頭挺胸,再也顧不得羞恥,直接挺著大雞雞從一群小精靈中間跨過,朝著神禾的出口邁去。
一不小心,大雞雞上方的陰毛擦著幾個小精靈的臉蛋而過,弄得她們又癢又痛,尖叫著掮動小翅膀胡亂飄飛,更有一位倒霉的小精靈逃得太急切,忘記了路線,直接撞到了伊山近的巨鳥上,一下子頭暈腦脹,差點被撞暈過去。
「啊……誤會、誤會了!」
弄出意外事故的伊山近頓時窘迫萬分,紅著臉摀住被撞擊的大雞雞,迅速跑出了神禾空間,隱約還可以聽到身後的神禾發出一聲細微的竊笑。
「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連老子的大本營都敢來破壞?」
氣沖沖的伊山近光溜溜地衝出神禾空間,顧不得雞雞暴露,氣急敗壞地大叫著。
如此裸身出場,直接把守候在外面的三隻巨大的鳥頭人身獅尾怪嚇了一跳。
若不是挺著一根比它們胯下大鳥還要粗壯的大鳥的伊山近身上隱隱透射出一股可怕的靈力氣息,說不定它們真會以為他是從哪裡跑出來的瘋子。
伊山近胯下的大鳥令三位巨鳥怪十分妒忌!他小小的身子,怎麼能夠長出這麼耀眼的大鳥?
領頭的巨鳥怪一雙細長的鳥眼死死地盯著伊山近胯下的大鳥,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怒喝道:「小子,你是哪個村子裡跑出來的?迷路就算了,誰讓你連衣服都不穿?俺們三個妖怪都知道要穿個三角褲……呸,長著根大鳥了不起嗎?報上名來!看妖怪爺爺吃不吃你!」
伊山近被三隻鳥頭人身的怪物說得羞愧萬分,暗暗叫屈:自己又不是暴露狂,都怪神女姐姐太渴望跟自己雙修恢復肉身,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她一定是偷偷地把自己的衣服給消滅了,才讓他如今淪落到被人不人鳥不鳥的怪物嘲弄,實在是丟人至極!
「呸!老子就是喜歡露鳥,涼快著呢!你們妒忌啊?奶奶的,老子就是你們要找的伊山近,好好的妖怪你們不做,跑到神禾這裡來想幹什麼?」
聽到面前的人居然就是凌亂野絕大多數妖物的死敵伊山近,三個鳥頭怪同時怪叫一聲,領頭的那個顯得壯大一些的鳥頭怪用一雙鳥眼死死地盯著伊山近胯下的大鳥,突然搖頭道:「不對,你不是伊山近,小屁孩,本妖主心情不好,你還敢跟老子開玩笑,是不是嫌命長了?老二,你去把他的老二給我叼碎!」
「好!」被稱作老二的一隻鳥頭怪興奮地大叫一聲,就要往伊山近撲去,似乎已經忘記了伊山近出場時,突然間散發出來的那一陣凌厲無比的氣勢。
「慢來!」
眼見對方一言不和就要動手,伊山近倒不是害怕,只是心裡十分疑惑,連忙擺手大叫一聲,喝道:「等等,大爺明明就是伊山近,你們憑什麼說大爺是假貨?先把話說清楚了再動手!」
巨鳥怪老二硬生生地止住了前撲的趨勢,轉頭看了看老大,見它正好點頭,這才放棄了去把伊山近比自己還要粗大的巨鳥一口咬掉的想法。
巨鳥怪老大惡狠狠地看著伊山近,冷笑道:「娘的,跟我們妖怪講道理,小毛孩你還真是幽默啊!嘿嘿,不過老子今天還真想成全你……聽好了,老子一群結義兄弟曾經見過伊山近,更親眼看到他拿肉棒插穿著龍袍小子的屁眼。娘的,那個喜歡干兔兒相公的小子,雞巴根本就沒有你的這麼大……呃,小屁孩,你得意什麼?雞巴大了不起嗎?我呸!」
伊山近感到羞慚萬分,並不是因為巨鳥怪對他巨雞的諷刺,而是那句喜歡兔兒相公,讓他覺得很冤屈,一腔無處控訴的悲憤直指巨鳥怪,大喝道:「臭鳥人,這麼說來,你們是來給那些死去的妖怪報仇的?」
巨鳥怪想都沒想,叫囂道:「沒錯,不過還輪不到你這個小屁孩多事。老二,上!把他給我撕了!」
在三隻巨鳥怪的感覺裡,伊山近剛出場時的可怕氣勢不過是從神禾那裡借用來的,不然此刻它們也不會任何靈力都感應不到。
可憐的三個鳥人哪裡知道,以它們現在的妖力,根本就不可能感受到伊山近的仙力。
早已是躍躍欲試的巨鳥怪老二接到指示,不耐煩地尖嘯一聲,的確有那麼幾分鳥人的氣勢,長滿灰色絨毛、看不清是翅膀還是鳥手的怪翼一展,一股帶著鳥騷味的妖氣頓時散發開來,它撲地飄浮而起,尖銳的鳥嘴直接朝著伊山近胯間沒有半點遮掩的巨雞啄去。
伊山近苦笑一聲,看來整個凌亂野的妖魔鬼怪們都對他這根曾經插過天子龍菊的大雞雞積怨已深。畢竟曾經當著眾多妖物的面,將一對皇家「兄妹」的菊花大幹特幹,也難怪它們會如此妒忌。
伊山近十分冷靜地看著巨鳥怪老二的靠近,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大手一揮,手心頓時爆發出一小團耀眼的金光,曾經令凌亂野眾妖怪無比頭疼的充滿靈力的飛針,如閃電般朝著撲過來的巨鳥怪老二射去。
如果說以前的伊山近還只是讓凌亂野重妖感到威脅的話,那麼此刻的伊山近絕對就是他們的噩夢!
還在暗暗思量著先咬鳥蛋還是先咬巨雞的巨鳥怪老二,只覺得眼前一陣金光閃過,渾身就一陣劇烈的刺痛,無比強大的靈力侵襲入體,直接在它體內爆發開來。「啊……老大,他就是伊山近!」
渾身妖脈寸寸粉碎的巨鳥怪老二瞪著一對鳥眼,無比痛苦的尖嘯一聲,拼著最後的力氣給老大一個警示,之後就慘叫不止地摔到了地面上,死不瞑目。
剛才要是巨鳥怪老大自己上陣去咬巨雞,此刻躺在地上的屍體就不會是它了。
可惜,對那根巨雞的仇恨,導致它成為伊山近出了神禾幻境後的第一縷冤魂……
「哈哈哈!鳥人就是鳥人,連死了都有一股難聞的鳥味!那個什麼老大,你要不要來試試?大爺我今天心情恰恰跟你相反,是說不出的好,可以免費送你歸西喔!」
伊山近一招輕鬆幹掉巨鳥怪老二,就像是拍死了一隻討厭的蒼蠅一般,他愜意地拍了拍手掌,眼光又轉到了另外兩隻巨鳥怪身上。
「你……你真是伊山近?怎麼會這麼厲害?奶奶的,那幫鳥妖怪又騙老子來送死!」
巨鳥怪老大慘叫一聲,驚懼得連展翅逃生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對灰色鳥眼傻傻地瞪著大發神威的伊山近,渾身抖個不停。
另外一隻一直沒有說話的巨鳥怪老三,見到同伴咬雞不成身先死,早已經是嚇破了膽,哪裡還敢逗留,飛快地從地面倒竄而起,朝著遠處沒命般飛去。
伊山近冷笑一聲,這傢伙不逃還好,說不定他能留它一條鳥命,但既然它要逃跑,那就要做好逃跑失敗的準備。
伊山近抽空朝著簌簌發抖的巨鳥怪老大邪笑一聲,一柄金光閃閃的飛劍瞬間從他手心裡凝出真形,他低斥一聲,「去!」
飛劍劃出一道閃亮的金色軌跡,以巨鳥怪老大一雙鳥眼看不清的速度,直追已經竄上高空正暗暗慶幸的巨鳥怪老三,足足相隔了近百丈的高度,卻是一眨眼就已經到達……
飛劍無情,菊花洞開!
可憐的巨鳥怪老三還沒反應到危險,就被粗長鋒利的金色飛劍直接爆菊,血花飛濺,遠遠的慘嚎了一聲,頓時菊破身損,從高高的空中直接掉落下來,尖銳沉重的嘴喙插進了濕軟的泥土,成了一個倒立的姿勢,而那柄金光閃閃的飛劍仍然深深陷入它的臭菊……
伊山近雖然滿意這一手的成果,卻仍是皺了皺眉,滿帶靈力的飛劍沾染了巨鳥怪老三菊花的穢物,自是不能再用,心頭的悲憤惋惜再次指向了不敢動彈的巨鳥怪老大。
「求求你,快點幫你的兄弟報仇吧!我那把飛劍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淬煉而成的,就這樣被玷污了……我、我不想活了,你來殺我吧!」
巨鳥怪老大冷汗直冒,哪裡還敢動手去惹伊山近,一隻鳥頭不停猛烈搖晃,顧抖著道:「我……我錯了!伊大爺你行行好,放小妖一馬吧……小妖本是出來打醬油的,無意間聽到眾妖商量該怎麼對付你,才過來湊個熱鬧……伊大爺,我家衣服還沒有收呢!」
伊山近眼睛猛然一亮,瞪著顫抖不止的巨鳥怪老大,喝問道:「你家當真有衣服?」
「沒錯、沒錯!」
巨鳥怪老大一個勁點頭,突然醒悟到什麼,連忙改口道:「我……我錯了,我沒說實話,我家裡沒有衣服,只……只有內褲。」
伊山近聞言大喜,想都不想就叫道:「很好,本大爺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速速回去給我弄一打乾淨沒用過的內褲……哦不,是弄一塊乾淨的布匹過來,隨你用什麼手段去弄都行!要是一炷香時間過了,你還不乖乖將布匹送來,大爺我不介意將凌亂野變得再凌亂一點。」
巨鳥怪老大聽得滿頭大汗,暗暗埋怨不知哪個王八蛋把這凶星的衣褲給扒光,害老子要去找一塊布匹,這荒郊野嶺哪裡來的布匹?
但聽到伊山近的警告,巨鳥怪老大顫抖不止,試探問道:「凌亂野再凌亂一點,是什麼?」
伊山近泛出一絲殘酷的笑意,一字字道:「亂葬崗!」
「啊!」巨鳥怪老大驚得渾身鳥羽倒豎,差點一根根受驚脫落,驚駭地點頭答應,「我保證一炷香之內會趕回來!」
巨鳥怪一脈就剩它這麼一根獨苗,它哪裡還敢違抗伊山近,連忙展翅撲起,朝著老巢的方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飛去。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巨鳥怪老大就興沖沖地帶著一塊完整的布匹朝著伊山近飛來,幾乎累得鳥翼僵硬。
剛剛落地,就直接把手裡的布匹恭恭敬敬地遞給了伊山近,討好一般笑道:「伊大爺,這是凌亂野所有的同僚們贈送給您的一點心意,保證以後再也不與伊大爺為敵!」
伊山近大感滿意地接過這匹海藍色的布匹,嘴角終於有了興奮的微笑。凌亂野的妖怪們總算是辦了一件好事,知道他需要遮羞,不辭辛勞地弄來了一匹布。
「嗯……好好,看在這匹布的分上,大爺我就饒了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妖物們一回,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大爺我的面前,更不准再來騷擾神禾聖地!滾吧!」
巨鳥怪老大如獲大赦,頓時抱頭鳥飛……
伊山近抱著布匹回到神禾內部,把手裡的布匹往身旁一扔,衝著疑惑不解的一群小精靈叫道:「勤勞的精靈們,這是一匹布,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它能夠變成兩套我和神女姐姐能夠穿的衣服。」
小精靈紛紛羞得不敢直視伊山近赤身露鳥的身體,連忙合力抬起那匹對她們來說簡直是無比巨大的布匹,直接飛回了她們的精靈空間去忙碌了。
神禾雖然已經與伊山近有了親密的肌膚之親,卻還是不適應伊山近在她眼前晃蕩著大雞雞的模樣,羞恥萬分地問道:「神主大人,你剛才說等你回來要看到兩套衣服,你準備去哪裡呀?」
伊山近無比興奮地衝上前去,一把將神禾摟進懷裡,開懷大笑道:「剛才那一次本神主還沒過癮呢!嘿嘿,神女姐姐,咱們當然是再去你的神禾幻境裡,讓本神主好好品嚐一下你的絕世神器呀,哈哈……」
「啊!神主大人,不要啊……」
夢幻的境地,四周滿是飄忽不定的迷迷柔雲,就像是凡人心中嚮往的仙境一般,帶著一股令人沉醉的仙氣。
然而,就在在神聖無比的仙境之中,足以主宰整個人類世界的夢幻神女,渾身一絲不掛地被伊山近壓在身下,一雙只有在最美的畫卷中才能得見的修美玉腿被伊山近推到了她胸口的位置,胴體形成一個極為淫蕩的姿勢,迎接著跪在她身前的伊山近熱情舌頭無所不到的舔舐。
潔白如玉、嬌嫩柔膩的蜜穴就像是一個極品美鮑,在伊山近唇舌交加的玩弄下,溢出了一汨汨仙香撲鼻的蜜汁春水。
伊山近像是在品嚐人世間最動人的美味佳餚,激動得虎軀微顫,虎目泛紅,嘴巴大力吮吸著嬌嫩美鮑裡的蜜汁,靈巧的長舌捲成了筒狀,直接刺進了無人敢褻瀆的神女蜜穴裡,將緊致溫軟的蜜洞媚肉攪得春水不絕。
「啊啊……神主大人……求求你……神禾不要了……啊,太、太刺激了!」
神禾此刻被折成了對蝦的模樣,原本就無比的羞恥,而伊山近的舌功實在是太要命,讓冰清玉潔、仙心清明的她也無法抵抗他無所不至的挑逗,而發出哀哀的哭泣嬌吟。她的淚如寶貴的珍珠一般點點灑落雲端,蜜穴裡極度瘙癢的滋味差點令她不知羞恥開口央求伊山近快點賜予止癢神棒。
伊山近大口猛喝著神禾蜜道裡珍貴無比的瓊漿玉液,如此極品的美味,竟是屬於他自己一人享用的私物,實在是不枉此生。
「神女姐姐,你不要著急,呵呵,等本神主先將你完全弄濕了,咱們再慢慢享受……」
伊山近嚥下一口瓊漿,抽空抬頭,從一對偉岸挺拔的完美玉乳間穿過視線凝望著滿臉紅暈的神禾,柔聲安慰著。
神禾羞愧得恨不得暈死過去,被滿腦子色慾的伊山近挑逗著這般不堪的模樣,本就足夠羞恥,如今還被他說成是自己急色,更是令她生出想要大膽犯上將他一腳踹出去的衝動。
「你……都是你自己要硬來的……我……我不要的……」
神禾一邊忍耐著伊山近帶給自己的羞人快感,一邊哀哀地辯解著。
伊山近的辛勤努力終於有了成果,一番舌耕唇墾,終於讓神禾蜜穴流出了大量無比珍貴的香濃蜜汁。
興奮地抬起頭來,伊山近激動地將自己胯間湊到神禾的玉容邊,將硬得發疼的碩大的雞雞挺到了她眼前,近乎哀求道:「神女姐姐,你看我這麼辛苦為你忙碌,你也回報一下我吧?幫我先舔一舔,弄濕了插進去才不會痛……」
舔一舔?是……舔這根東西?
神禾臉色大變,驚恐萬分地瞪著近在咫尺的碩大肉棒,不敢置信地瞄了伊山近一眼,確定他不是開玩笑,頓時,完美動人的嬌軀狠狠一顫,一顆冰清玉潔的仙心猛烈跳動。
「這……這怎麼可以……這麼髒的東西……」
神禾正準備說這種髒兮兮的東西怎麼能夠含進嘴裡,突然想到了不久前在神禾內部偷偷窺視過伊山近與三位美少女的盤腸大戰,那些不知羞的少女連他的菊花都用力舔了,何況是讓她們爽上天的神棒?怎麼辦?是答應舔神棒,還是拒絕?
身為神主座下的侍女,自己怎麼能夠拒絕神主的要求?可是,如果答應的話,這可怕的棒子會不會把自己的喉嚨給插穿?正猶豫再三時,已經等不及的伊山近以為她是無聲的抗議,心頭一陣失落慚愧,落寞無比退了回來,吶吶無語地跪坐在她雙腿之間。
「唔……」
神禾見到他居然在關鍵的時候放過了自己,不由得暗暗鬆一口氣,但見他落寞寡歡的神情,差點忍不住開口求他把大雞雞湊過來讓她舔一口,幸虧收嘴得快,然而神聖美麗的容顏已是滿面羞紅……
伊山近得不到心愛的神女姐姐全心的侍奉,心情極度低落,無聲將神禾的雙腿再次分開上舉,讓她完美誘人的寶穴高高地凸起,碩大的龜頭迫不及待抵在了曾經叩關過的細嫩穴口,語氣消沉道:「神女姐姐,既然你不願意幫我舔雞雞,說明我對你的貢獻還不夠大,我只能夠努力再次奉獻自己,讓你再感受一番美妙的滋味了……」
「等……等一下,我……我還沒準備好,那裡……那裡還沒濕呢……」
發覺伊山近的意圖,神禾明知無法倖免,仍是慌亂了起來,只有過一次性愛經驗的她還是本能地感到害怕,儘管蜜穴已經濕透……
伊山近已經失去了耐心,微微不滿的低語:「不行,你那裡都已經氾濫了,神女姐姐是不能說謊的!你不肯幫我舔棒子,我只好再努力一點……我插!」
「撲滋!」巨大的神棒勢如破竹,再次光臨銷魂蝕骨的蜜穴,破開層層疊疊的絕世名器,將緊致的媚肉一點點撐平,最終藉著滑膩的蜜汁,一舉全根而入。
一樣的緊致、一樣的寶貴、一樣的蠕動吸嘬感,令伊山近猛然仰頭爽叫一聲,頓時爽得淚流滿面,幹過那麼多的仙子蜜穴,最終還是這位神女姐姐的小穴最讓他舒爽、最令他激動、最叫他難忘……
「啊啊啊啊!」
寶貴的萬年嫩穴又一次被同一根肉棒強硬貫穿,神禾淚花飛濺,強烈的充實感滾滾而來,被開發得無比敏感的蜜道與粗糙不平的莖身強力摩擦著,蜜穴裡的媚肉不斷收縮蠕動,將侵入的異物緊緊箍住,柔嫩的子宮被碩大的雞頭一次一次敲擊,陣陣快感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令羞愧無奈的神禾感到無法自持。
幾乎是肉棒剛剛進入她的幽谷深處,蜜道裡的層層寶肉就熱情地將肉棒包裹住,吸吻它、擠壓它、含吮它……極力想要讓它盡快吐出寶貴的岩漿。
神禾接受著強壯伊山近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擊,將蜜汁春水撞擊得四處飛灑,很快就將嘗過一次欲仙欲死滋味的她帶入了一個神秘美妙的快美境地,令她不停高聲吟叫,香汗飛灑,修長的玉腿不知羞恥地緊緊箍住伊山近的腰部,悄悄挺起完美的玉臀,一次次感受迎接著伊山近的熱情。
「嗚嗚嗚……又……又來了……好、好丟人的感覺……」
快感如潮的神禾羞愧得沒臉見人,身上伊山近每一次的撞擊,都會讓她的靈魂跟著顫抖哭泣,那根可怕的大棒子簡直要把她堅定的魂兒給撞得飛出體外,鑽心刺骨的快感讓她逐漸失神,仙心再一次失守,融化在伊山近強勁有力的熱情裡。
神禾發現自己要完了,在伊山近強大的攻勢下,她再也不能夠保持以前的飄然仙心,隨著伊山近肉棒的翻進翻出,蜜道裡的媚肉被摩擦得又酥又麻,一顆心兒早就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伊山近早就被神禾的層巒疊翠弄得爽叫連連、虎軀巨震,黑亮的眸子透射出興奮的紅光,「呼哧、呼哧」大口喘息著,粗碩的肉棒不停在蜜道裡抽插碾磨,將一汨汨的滑膩蜜汁攪出蜜穴,混合著他的汗水,散發著淫靡之光。
強大的靈力在伊山近與神禾緊密結合的部位緩緩地流淌,從肉棒的馬眼中竄出,鑽進了蜜穴花房,流淌一周天後,又從原路返回,鑽進了肉棒中,回到了他的丹田,使得兩人靈力大增。
伊山近悄然在這股靈力之中加上了人魚聖典中的雙修密法,讓兩人在增進修為的同時,更是爽得渾身顫抖不止。
仙心失守的神禾被伊山近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弄得魂飛天外,嬌嫩的胯部被伊山近撞擊得啪啪作響,幸躬沒有任何人看到,否則她會羞恥得無法見人了。
高潮迭起,神禾嬌軀巨顫,香汗淋漓,美眸翻白,雙腿本能地箍住伊山近的腰部,嘴裡發出哀哀的吟叫,爽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啊啊啊……不、不行啦……神主大人……快、快給我……要受不了……」
聽到了神禾的哀求,伊山近更是興奮,突然拔出肉棒,帶出大片晶瑩的蜜汁在神禾空虛又難耐的神情下,將她翻身擺成四肢趴地的狗爬式,再次從身後進入了她寶貴無比的萬年寶穴裡。
「噗滋、噗滋……」「啪啪、啪啪……」
肉棒摩擦蜜穴發出的水聲、身體撞擊肉臀的響聲,每一聲都讓神禾深深渝陷,再也不能回到從前飄忽清冷的境界。
伊山近幹得興起,突然想起曾經讓心愛女人瞬間懷孕的秘法,頓時無比激動。
何不在高貴美麗的神禾身上試一試這種秘法是否有效?要是能夠讓神禾懷孕,生下來的豈不就是強大無比的神子?
伊山近激動得虎軀猛然一震,即將接近崩潰的邊緣,此時不用秘法,更待何時?
伊山近嘴角泛起一個邪惡的笑意,肉棒更是抽插如飛,將神禾幹得浪叫連連,完全與一般的女子情慾到達巔峰時沒有任何區別。
奇異的靈能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閃動著金色的光芒,使得本來就粗壯得可怕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壯,每一記都深深地頂入神禾寶貴的子宮,將嬌嫩的子宮壁撞擊得顫抖哭泣。
伊山近爽得虎軀狂震,一次次仰天爽叫。
「哈哈,好爽……神女姐姐,你的小穴好緊啊,怎麼能這麼緊……把我的雞雞都擦破皮啦,哈哈……大爺我快要射啦……」
神禾正沉迷在高潮迭起的無上快感裡,突然聽到伊山近淫蕩的叫床聲,更是羞愧得把頭顱深深埋進自己的胸口,死死地咬著貝齒,苦苦忍耐著重登仙境般的強大快感,一股柔柔的奇異情絲縈繞心頭,彷彿身後撞擊著自己羞恥臀部的伊山近,就是自己此生唯一的追求……
「啊啊……不、不是的……是你自己的肉棒……太、太大了……啊啊……小穴要……要被撐壞掉了……神主大人,你……你根本就不是成心修煉,只是想要……啊啊……想要佔人家的便宜……噢!好舒服……又、又要來啦……」
正在計劃的最關鍵時刻,伊山近哪裡還顧得上神禾叫床抗議,他雙手扶住身前白膩圓潤完美的翹臀,忍不住大力地在臀瓣上拍打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啪」的聲音,一道清晰的掌印出現在眼底,使得他心頭生出一股破壞完美東西的邪惡興奮。
「啊啊……不要啊……怎麼能夠……不要!」
伊山近突然對自己肥美的屁股擊打了一掌,神禾又羞又驚,忍不住尖聲哀叫,心頭不自禁生出一股變態般的奇異滋味,似痛苦,又似快樂,刺激得她忘乎所以,不斷扭動、挺送著完美肉臀,渾然一副淫蕩仙子的迷人模樣。
伊山近興奮得大聲爽叫,屁股抖動如飛,肉棒更是被淫靡的蜜汁抹上一層白亮誘人的黏膜蜜液。
「哈哈哈!真爽!神女的小穴就是不同,層巒疊翠更是絕世極品……啊啊!」
爽死大爺我啦!「」興奮若狂之際,伊山近目光落到神禾完美臀縫間那朵淫靡誘人的粉色菊花……
鬼使神差下,伊山近悄然伸出一根手指,顫抖著伸向了那朵誘人的美菊,神女的美菊簡直是世間從未有的極品,不受任何的污染褻瀆……
「啊啊……這、這是幹什麼……啊啊啊,不要啊!那裡不行的!求求你,神主大人!千萬不要把手指插進去……啊啊啊!天哪!」
神禾正倉皇無措時,伊山近早已是硬起心腸,肉棒狠狠地撞擊子宮花房的最深處,並抵住神秘的興奮點碾磨著……同時,他心頭一狠,手指強硬地插進了從未有人入侵過的神女處菊……
啊啊啊……怎、怎麼能這樣!天哪,他把手指插到找我那裡去……好難受……
可是,怎麼又覺得好刺激……難道,我真是一個淫蕩的神女?嗚嗚嗚……
如此雙重的刺激下,神禾猛然昂起頭顱,美麗深邃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性感動人的紅唇半開半合,卻發不出任何求饒聲,只有一絲「嘶嘶」的古怪聲從喉嚨中洩溢出來,淚水如湧泉般飛濺。
一股清幽溫熱的蜜汁伴著失控的神力,從神禾嬌嫩的子宮內洶湧而出,強大的神女元陰伴著淫汁蜜液一汨汨被伊山近全然吸收!
「哈哈!親愛的神女姐姐,懷孕吧!」
伊山近眼眸陡然一亮,肉棒又是狠狠一頂,他再也忍耐不住,虎軀巨震,大聲爽叫著,含著成孕秘法的滾燙仙精頓時激射而去,全數送入神禾的子宮,在那裡生根發芽,逐漸成長著……
「啊啊啊……好、好燙啊!什麼……什麼懷孕……啊啊啊,不行啦,又……又洩了,不管了,神主大人……我……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侍女,只求你別放棄人家……」
因姦成孕的神禾珍貴的淚水點點飛灑,終於不顧羞恥地在到達最高峰一刻,說出了心頭難以啟齒的心願,也是她唯一的心願!
興奮大叫著的伊山近感受到體內源源不絕的靈能,心情激盪萬分,此刻雙修之後,他的修為幾乎已經快要突破大乘期第七層,成為這個人世間最強大的存在!
一邊無所顧忌大干神女,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哀婉哭泣,一邊又能夠不停增長自己的修為,如此好事,世上也只有他一人能做到。
伊山近將神禾溫柔地摟進懷裡,細細撫慰著,插進神禾處菊的手指輕輕摳動著橋嫩的菊肉,刺激得高潮悸動未消的神禾興奮不止。
緩緩拔出已經軟化的大雞雞,伊山近爽歎一聲,低低問道:「神女姐姐,你現在還有沒有以前的神力,可以將我傳送到想要去的地方?」
興奮過度的神禾羞愧地點點頭,瞬間又臉色大變,顫聲問道:「神主大人,你……你要離開我了嗎?」
「哈哈!傻瓜,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伊山近得意大笑著,不停挑逗著神禾,朝著她全身的敏感處侵襲著,「你已經是大爺我的人了,自然可以住到美人圖裡,代我掌管美人圖。而且,我還有一個重要的人要交給你哦!」
伊山近細細在神禾耳邊說出自己的計劃,令神禾羞愧萬分,又不得不點頭。
「神女姐姐!你已經懷上大爺我的孩子,咱們來好好慶祝一次吧!」
剎那間,不知何時又高高挺起的粗壯肉棒,再次狠狠地從後面刺入流淌著精液、蜜汁的神禾蜜穴裡。
「啊……啊?神主大人,我……我怎麼會懷孕了?天,這是什麼法術?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