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第二章 仙子破身

  原本高傲英武的美麗女俠們,一個個含著眼淚舔弄伊山近的下體,用結義姊妹的處女血將自己櫻唇香舌都染得鮮紅。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扶住蔡玲兒下體的兩位俠女還好說,低頭屈身即可,扶住她上身的美麗女俠就只能側身去舔吻伊山近下體,很費勁地才在自己的櫻唇上面染滿處女鮮血,看上去極為鮮艷誘人。

  兩位仙家少女已經被媚靈脫得光溜溜,一絲不掛地站在伊山近面前,見他正一邊挺腰姦淫蔡玲兒,一邊還抬頭盯著她們的窈窕玉體和嫩穴,咧嘴大笑,都羞得蹲下身去,玉臂抱胸,顫聲悲泣,哀求道:「媚靈姊姊,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她們蹲在雪地中的姿勢,將挺翹玉臀暴露出來,伊山近伸手去摸,捏住仙子玉臀,只覺柔嫩似水,讓肉棒都脹大一圈,撐開緊窄花徑讓裂口更大,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

  蔡玲兒痛得嘶聲尖叫,玉體顫抖。他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被四位俠女托著他們兩人,下體還在不停挺動,在她們的纖手玉臂組成的肉床上進行初夜交歡。

  「你們忘了是怎麼答應我的?為了給你們的親乂師長報仇,就只有這個辦法!」

  媚靈俏臉一沉,推著她們向前,強行將她們拉起來,讓她們挺直站在伊山近眼前,教訓道:「公子的實力提高才是最重要的,一旦他擁有強大力量,為你們報仇雪恨還不是很輕鬆的事嗎?」

  兩位美麗小仙子悲泣著,柔順地跪下來,就跪在伊山近頭部上方的雪地裡,看上去極為柔美純潔。

  靠近她們的兩位女俠湊過染血的櫻唇,貼到她們潔白如玉的小腹和大腿上,在上面輕吻著,劃出奇異符文。

  「為什麼要用她那裡的血……」

  花仙子哽咽哭泣道:「還要這些壞女人的嘴來碰我們身子,不就是佈一個陣法嘛,幹嘛要這麼講究?」

  媚靈搖頭道:「小妹妹,你們不懂。布下這樣的陣法,要講求天時地利人和,其中精妙之處甚多,一點都不能出差錯!」

  趙飛鳳和何琳不理她們,仍是在她們身上親來親去,嘴上處女血用完了,就去舔吻結義姊妹的下體,沾了血再來她們玉體上畫出符文。

  不一會,她們畫完了自己負責部分,將花仙子推過去,交給兩位義妹。林晴和於芷瓊也是如法炮製,含羞忍辱地舔吻她的玉足腳趾,在雙足和小腿上畫滿鮮血符文,所用處女血不僅是從蔡玲兒下體舔來的,甚至還要吻她的後庭,從那裡引來撕裂流出的菊血落紅在兩位仙子手足上畫出符文。

  如果菊血不夠,女俠們就用玉指狠揠,撕裂結義姊妹的後庭菊蕾,流出更多的血來供使用。

  蔡玲兒仰天悲泣,櫻唇裡面不停地向外吐血,幾乎要被活活氣死。自己的處女之血竟然只是繪製陣法的原料,他們要的只是自己破處時流出的血,那自己的貞操在他們眼中究竟值什麼?

  「這是報應,是報應啊!」

  伊山近適時地在她櫻唇上輕吻,含糊說道,同時含住她口中噴出的處女鮮血,細細品味著喝下去。

  這美麗少女的健美胴體讓人著迷,他的粗大肉棒在裡面抽插許久,磨擦的快感在緊窄蜜道中升起,最終狂跳著射出精液,將英武少女的純潔子宮灌滿。

  暴躁少女又再氣得吐出鮮血,被伊山近在高潮眩暈中大口喝下她最後的美味處女之血,肉棒卻在她子宮中狂噴精液,一進一出,一失一得,彼此交流付出的都差不多。

  兩位仙家少女跪在旁邊,呆呆地看著他們在性愛高潮中顫抖喘息的模樣,突然看到兩旁的俠女將櫻唇吻向她們的下體嫩穴,都羞得掩穴尖叫道:「不要,不要!你們這些壞女人,怎麼能親我這裡?」

  女俠們為難地蹙起蛾眉,又用沾滿鮮血的唇往她們挺拔玉乳上畫符文,也被她們奮力推開,含淚尖叫,死也不肯讓這些濫殺無辜的惡女人吻到自己隱秘部位。

  伊山近趴在美麗俠女身上爽歪歪地喘息好久,見她們爭執不下,只能輕歎一聲,喃喃道:「看來還是得我出馬啊!」

  他突然躍起,軟軟的肉棒從嫩穴中拔出時,帶得穴口撕裂更大,耳邊聽著蔡玲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把將花仙子撲倒在地,沾滿鮮血的嘴唇吻住柔嫩酥滑的挺拔玉乳,在上面畫出奇異符文。

  「不要,不要碰那裡!」

  精靈美麗的少女無力地推拒著驚呼道。伊山近卻不肯停下,在少女堅挺玉乳上面舔吻許久,甚至還狠狠一口咬出血印,繪出完美的邪異圖案。

  等到他抬起頭來,花仙子已經泣不成聲。完美雙乳上繪製著血色符文,充滿奇異的美感。

  她的小腹和香肩上原本已用處女嫩穴流出來的鮮血繪製了符文,現在大半身體已經被符文掩蓋,只除了玉臀一帶還沒有被女俠們舔吻過。

  伊山近回去吻上美麗俠女的嫩穴,在上面沾了好多處女鮮血回來,繼續繪圖。他這樣做的時候,蔡玲兒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只能流淚悲泣,無法反抗他拔雞取血的行動。

  花仙子躺在雪地上,玉體漸漸升高,飄浮在空中。美人圖的空間裡,無事不可行。少女的修長玉腿緩緩分開,暴露出嬌嫩蜜穴。面對著完美的純潔嫩穴,伊山近虔誠地跪在潔白雪地上,向前探頭,將自己染血的嘴唇輕柔地吻在處女純潔嫩穴上。

  「啊!」

  美麗少女柔弱地低呼,羞慚淚水奔湧流淌,順著嬌美面龐滾落。

  她曾在驚恐中喝下他的精液,現在少女禁地也被他吻過,兩人之間的關係突然變得極為親密。一想到這裡,她羞恥的淚水再度湧出。

  伊山近在她的嫩穴上輕柔地舔過,溫柔地吻著嬌嫩蜜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打轉,舔弄得她嬌喘哭泣,羞得死去活來。

  四名美麗女俠無聲地跪地膝行上前,捧著自己的結義姊妹,就像捧著潔白的羔羊祭品,將她的嫩穴和後庭菊蕾送到伊山近的口邊去。

  伊山近毫不避諱地吻上美麗俠女的後庭菊花,牙齒輕咬,將菊蕾、玉臀咬破,嘴唇沾滿菊血,向著仙子下體吻去。

  這時葉仙子一絲不掛地飄了過來,玉體平躺浮在空中,瞪大驚怖雙眸,看著那小男孩跪在自己身下吻住自己的菊蕾,羞得掩面大哭,灼熱淚水滾滾而落,落在潔白無瑕的雪地上。

  她如玉般光潔的菊蕾,被男人吻過,再算不得純潔了。

  伊山近微笑著,舌尖在純潔仙子的菊蕾上調皮地打轉,聽著她的哭聲更是羞慚悲痛,也不為所動,只隨意地用嘴在菊蕾上畫出符文,也就罷了。

  花仙子顫抖地平躺飄浮在空中,看著小男孩微笑站起,挺著粗大肉棒向自己嫩穴插來,突然害怕,顫聲尖叫道:「不要,不要插進來:」

  伊山近停下,不爽地問:「幹嘛,之前說的話想反悔嗎?」

  花仙子紅透玉頰,駭然看著他身上那根大得恐怖的肉棒,嚇得流淚道『,「不是……可是你能不能洗一洗再來?」

  女孩素性愛潔,看到肉棒上面沾著的精液,又羞慚又噁心,不由想著,如果精液直接被肉棒頂到自己乾淨的身體裡面,那該多讓人難受?

  更讓她難過的是,肉棒上沾滿了處女鮮血,不禁羞怒悲泣道:「那個壞女人的血都沾在你那上面了,你想把她的血也弄到我身體裡面來嗎?」

  伊山近低頭看看自己肉棒,隨口道:「還用說嗎?她的處女血,也是陣法必需的關鍵啊!」

  聽到這話,本已氣得昏沉的暴躁俠女絲毫不覺得榮耀,反而又被氣得噴出一口血來,灑落到如玉般的高聳酥胸上,現出晶瑩光芒。

  伊山近毫不客氣地上前抱住花仙子窈窕柔美的玉體,光滑柔嫩的冰肌玉膚貼在身上磨擦,染血的肉棒頂在嫩穴上面狠揉,龜頭分開花瓣,將精液和俠女落紅都抹在穴口嫩肉上面。

  花仙子不由得一陣噁心,純潔冰心中升起強烈的絕望與羞恥感,羞憤流淚去推小男孩赤裸的身軀,不想讓這麼小的孩子騎到自己身上來。

  可這裡是伊山近的空間,他還是騎上了美麗小仙子的如玉胴體,和她一起飄浮在空中,大笑一聲,低頭輕吻櫻唇,柔聲道:「準備好了嗎?要來了!」

  「沒有,還沒準備好!」

  花仙子慌忙大叫,只想把自己的處女身多留一刻是一刻。可是伊山近已經準備好了,雙手抓緊雪白柔嫩玉臀,胯部前挺,碩大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噗哧插了進去。

  「呃!」

  美麗小仙子眼珠鼓出,仙心羞憤震撼至極,淚水奔湧,深知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怎麼也躲不過去了。

  她想要反抗,可是耳邊卻傳來媚靈飄渺仙音:「為了花葉山莊道統延續,為了能打倒你的仇人,你就忍耐一些,從了他吧!」

  『從了他?這麼小的孩子……』花仙子含淚看著伊山近的稚嫩面龐,心中悲苦,嫩穴脹痛,感覺到肉棒在緩緩前進,一點點地撕裂她的處女仙膜,讓她心痛穴痛得死去活來。

  「看來你是準備好了,」

  伊山近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就……」

  花仙子從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決意,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搖頭哭叫道:「不要,我不要了,你快點拔出……」

  「噗!」

  粗大肉棒挾著雷霆萬鈞之勢,狂猛插進嬌嫩仙穴之中,粗暴撕裂柔滑花徑,嗤的一聲,鮮血噴射出來,將染著俠女落紅的肉棒噴得鮮紅一片。

  仙俠之血,混為一體,被粗大肉棒帶著插進仙軀。花仙子痛得渾身亂顫,清楚地感覺到男孩的粗大肉棒在自己體內狂插猛抽,嬌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得痛極,蜜道撕裂的痛楚更是難當。

  伊山近壓在美麗仙子雪白柔滑的胴體上大抽大插,幹得她哭泣尖叫,聲音悅耳動聽,像為他的動作配樂一樣。

  緊窄滑嫩的蜜道緊緊地套住肉棒,柔韌肉壁不停地收縮擠壓著它,夾得伊山近極爽,幹起來更是賣力。

  花仙子痛得仰天嬌吟,尖叫了半天才勉強能夠忍受嫩穴中的痛楚,含淚咬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你、你這該死的邪派修士,弄得人家好痛!」

  可是她想要報仇,還是得依靠這邪派修士,如果沒有他,連性命都不保。現在嫩穴被他用肉棒插破,貞操已失,也只有含淚從了他,卻痛得下體玉穴如刀割一般,只能放下身段,哭泣央求道:「輕一點,好不好?再這麼用力,會痛死的!」

  伊山近從善如流,果然放緩了抽插的力量,讓這可憐的處女鬆了一口氣,嬌喘低吟半晌,抬頭含淚看著自己下體中插著的大肉棒,羞憤啐了一口,流淚道:「你這壞東西,還是把那壞女人的髒東西弄進來了!」

  一想到自己身體裡面有蔡玲兒的落紅、淫液抹在肉壁上,她就傷心作嘔,被伊山近插得更是淚水奔湧,無法止住。

  清麗純潔的葉仙子在一旁瞪大美目看著,早就看得呆了。突然被媚靈輕拂,一絲不掛的窈窕胴體無法控制地向那邊飄去,跪到兩人四腿中間,駭然驚叫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媚靈將嬌艷朱唇湊到她的耳邊,吐氣如蘭,柔聲道:「小妹妹,為了讓法陣有更大效果,需要你這樣這樣……」

  聽著那些淫穢的詞語,清純仙子嚇得眼淚長流,美麗面龐都被嚇得白了。可是在媚靈的誘導和勸說之下,又控制了她的身體,她還是只能跪在地上,流著清淚向前俯過頭去,滿懷恐懼地看著自己姊妹的流血嫩穴和插在裡面的肉棒越來越近,直到佔據了她整個視野。

  這就是她自願進入美人圖空間的後果。由於伊山近《煙客真經》已達四層,對美人圖的控制力更強,在她自願入圖之時,媚靈就已經將神念打在她的身上,只要在此空間中,就無法反抗她的意志以及伊山近的命令。

  柔滑嬌嫩的粉紅色香舌從櫻唇中吐出,輕柔地舔向交合抽插中的嫩穴、肉棒,葉仙子駭然察覺自己的動作,熱淚狂流,羞憤欲死。

  染血蜜穴被肉棒撐得極大,緊夾著那根粗硬肉棒,在抽插中發出淫靡的噗哧聲,濺出點點落紅、蜜汁,被濕滑香舌舔在交合處,劇烈地顫抖起來。

  舌尖輕輕一點,剛好舔中肉棒和嫩穴交接的地方,卻被肉棒一帶,向著嫩穴裡面插去。

  「呃嗚!」

  葉仙子驚駭地發出低低的呻吟,柔滑香舌彷彿被黏在肉棒表面上一樣,被它帶著貼近嫩穴,感覺到一股鮮血順著穴口裂傷流到舌尖上,不由得一陣作嘔,差點就吐了出來。

  伊山近皺著眉頭,臉上帶著堅毅表情,奮力挺腰前進。雖然肉棒上黏著這麼個累贅,他還是努力頂開嫩穴,讓仙子的丁香小舌撐開穴肉,滑入她姊妹的嫩穴中,緩慢抽插,帶著香舌也在嫩穴中抽插不停。

  花仙子本來已經漸入佳境,閉著美目哼哼唧唧,開始享受到性愛的快感,可是下體奇異的感觸讓她驚訝地睜開眼睛,向下一看,立即臉色大變,不敢置信地悲憤尖叫:「姊姊,你怎麼可以舔我的……原來你從前老實規矩都是裝的,我看錯你了!」

  葉仙子羞得淚水狂流,灼熱淚珠流過玉頰,弄得肉棒和玉臀、嫩穴上一片殷濕。她是被迫仰頭舔穴,費力地將香舌插到嫩穴裡面,粗大肉棒頂在瓊鼻玉面上,發出奇異的氣息,流下詭異的汁液,染紅玉顏,讓她噁心得差點暈過去。

  花仙子心裡也很噁心,看到自己表姊舔弄自己下體流血嫩穴,不由得悲憤哭泣,感覺到她的柔滑舌尖緊貼著肉棒插到嫩穴裡面,與肉壁磨擦,傳來極為奇異的觸感,不由抱緊伊山近的身體,緊緊咬住他的肩膀,哭泣聲越來越響。

  伊山近艱難地帶著清麗少女的香舌在她表妹處女嫩穴中抽插,幹了一會兒,終於累得受不了,伏在美人玉體上喘息,突然心中一動,抬頭看去,眼前一亮。

  天空中明月皎潔,光芒萬丈。他最尊敬的師叔也被媚靈從月中推了出來,飄然落下,姿態柔美優雅,完美至極。

  『自古有嫦娥奔月,今夜有論仙臨凡,真的好美!』伊山近仰天看著美麗師叔衣袂飄揚的絕美儀態,不由神為之奪。

  韓玉璃與初見時的模樣大不相同,絕美容顏一片哀婉淒傷,嬌軀柔弱,令人生憐。她本來是悲悲切切一副可憐模樣,可是柔弱目光落向下方,卻駭然瞪大美目,看著三人奇異姿態,終於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再也無法保持可憐的外表。

  花仙子仰面向天躺在離地面三尺的空氣中,舉起纖美玉腿夾住伊山近的腰部,聽到笑聲仰天看去,卻見她一襲白衣,美若天仙,衣裙上還有冰蟾宮的圖案,不由得大怒,尖叫斥責道『,「壞女人,你笑什麼?」

  她們都聽媚靈說過,這裡抓了一個冰蟾宮的女修,只等吸乾她的靈力,讓伊山近登上高階修士的門坎,就可以著手進行復仇了。

  可是第一次見到冰蟾宮的敵人時,她身上竟然趴著一個小男孩,嫩穴中夾著肉棒相見,讓她羞憤惱怒,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葉仙子更是羞得要死,雖然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香舌卻還緊貼在肉棒上面,被表妹的嫩穴緊夾,一股股蜜汁鮮血流到舌上,被她含淚吞下,再怎麼傷心,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面咽。

  伊山近卻是精神大振,粗大肉棒開始狂猛抽插,帶著濕滑香舌在嫩穴中越插越快,幹得花仙子忍不住顫抖嬌吟,再怎麼拚命咬住櫻唇也止不住淫聲。

  最終,她被蜜道中大力衝撞的肉棒幹得欲仙欲死,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羞憤尖叫,玉臂粉腿緊緊纏在伊山近的身上,雪臀顫抖上挺,讓肉棒插到最深處,一直頂到子宮上面。

  被如同親姊般的美麗少女淫褻舔弄隱秘貞地,又被敵人看到自己與稚嫩男孩做愛的羞人情景,再加上俠女盟的壞女人的處女鮮血被肉棒弄到了自己肚子裡面,強烈刺激一波波襲來,讓她羞憤欲死,可是卻因此而更加興奮,蜜道不住地痙攣抽搐,青春誘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迅速達到高潮,抱緊伊山近哭泣尖叫,興奮得幾乎要暈過去。肉棒插到最深,狂烈跳動著噴射出精液,伊山近和她以最親密的姿勢糾纏擁抱,爽得頭暈目眩,肉棒在緊窄蜜道中跳動得更加劇烈,一股股滾燙精液射出,將嬌嫩仙宮灌滿,甚至還向外面湧來。

  緊貼在一起的三人中,最為悲苦的則是跪地舔穴的葉仙子。她的丁香小舌幾乎整根伸入到表妹嫩穴中,舌根被扯得生疼,香舌差點活活被扯掉,被表妹強力吸吮的蜜道整個吞下去。

  在高潮中,大量蜜汁從蜜道深處奔湧出來,接下來則是滾滾奔流的精液,帶著兩個處女的落紅,順著香舌形成的管道流入仙喉,讓她哭泣著帶淚嚥下,羞愧欲死。

  最糟糕的是,這副悲慘模樣被冰蟾宮的敵人看到,就算是注定的敵人,第一次見面的印象居然是這個,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伊山近卻是爽得虎軀亂震,許久之後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到爽朗美麗仙子的子宮裡面,顫抖地從她的身上滾下來,倒在潔白雪地上喘息,神魂飄蕩,像飛上天了一樣。

  身下白雪也隨著他的心情變得溫暖柔軟,就像白雲一樣托著他,絲絲柔順,觸感極好。

  韓玉璃飄然落地時,兩個花葉山莊的年輕女修還在悲傷哭泣,分別從小嘴和下面小嘴裡面流出精液,形貌極為狼狠,可是淒切悲泣時有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讓她不禁生出憐意,想起自己破處時的慘景,更不禁傷心落淚。

  她的目光落向地上躺倒喘息的男孩,以及那根濕淋淋的綿軟肉棒,那上面鮮紅刺目,彷彿就像她初破處時流出的鮮血一樣,讓她的淚水更是奔湧澎湃,染遍玉頰。

  花仙子哭了一陣,憤然以手掩穴,咬牙瞪著她道:「不要裝模作樣,流什麼鱷魚的眼淚,看到我們這樣子,是不是很想笑?想笑就笑好了,幹什麼還要裝哭!」

  韓玉璃流淚搖頭,哭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伊山近喘息半晌,休息一陣後,上去按住美麗師叔,熟練地撕開她的衣裙,將粗硬挺立的巨大肉棒向嫩穴中插去,苦笑道:「師叔在上,恕侄兒無禮。你說你要是大方一點,不要鎖住真陰,把靈力和真陰賜侄兒一點,也不至於逼得侄兒出此下策!」

  他口中胡說八道,動作卻毫不緩慢,龜頭頂在師叔嫩穴上,正要一鼓作氣地插入,以剛吸來的俠女元陰、仙子真陰撼動她向自己身體下的禁制,吸取真陰、靈力,突然聽到一聲尖叫:「不要!」

  伊山近愕然回頭,奇道:「又不是干你,她也不是你什麼人,你幹嘛要阻止,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花仙子抱膝坐在虛空中,赤露著雪白窈窕的性感裸體,含羞咬牙道:「才不會吃你的醋!誰說她不是我什麼人,她明明是我的一仇人!」

  「那又怎麼樣?」

  「她是我仇人耶!你那上面還、還沾著我的、我的……就這麼弄進去嗎?」

  伊山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我肉棒上面還有你流出來的處女血,抹到她體內陰道裡面不太好是吧?我沒想到你這麼小氣啊!你看人家蔡女俠,一聲都不吭,就算她的處女血抹到你的陰道裡面她都沒說話!」

  蔡玲兒倒不是不想說話,實在是被氣得暈死多次,沒法多言。剛剛悠悠醒轉,就聽到他這句話,心中大恨,嚶嚀一聲又氣暈過去,軟倒在四位悲泣流淚的美麗俠女懷中,被她們灼熱的淚水將俏臉、玉乳、嫩穴、後庭等處都打濕,將各處流淌的鮮血稀釋了許多,化為淡淡的嬌紅。

  花仙子羞得嬌靨血紅,抓起一根金簪就擲過來,要不是嫩穴痛得鑽心難以活動,就撲上來咬他了。

  伊山近伸手接住簪子,微笑道:「這是必需的啊!不然怎麼撼動她在體內自己下的禁制呢?」

  他按住仙子修長美麗的雪白玉體,粗大肉棒在嫩穴上揉了揉,帶著俠女與小仙子的落紅,狠命頂了進去,將鮮血抹在蜜道肉壁上面。

  金簪被他咬在口中,含笑吻舔仙子玉乳,簪尖紮著嫣紅乳頭,痛得韓玉璃嬌軀微顫,卻有別樣的刺激,與肉棒狂插磨擦嫩穴肉壁的快感混在一起,讓她仰天嬌吟,聲音柔媚纏綿,讓兩個小仙子聽得清淚羞流,憤恨地亂啐,對這淫蕩的冰蟾宮壞女修充滿鄙視。

  可是她們也無法抵擋媚靈的意志,從空中飄過來,含羞悲泣著舔弄敵對女修那美麗的胴體,濕滑香舌在她的嫣紅乳頭、流精蜜穴上舔來舔去,羞得死去活來,頗覺貽羞本門,當初還不如被冰贈宮都殺盡了呢。

  鮮血符文在她們身上放射出光芒,燦爛奪目,讓她們一絲不掛的嬌柔胴體顯得詭異而美麗。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月宮仙子的子宮上面,奮力吸取著她死抱著不肯撒手的真陰、靈力,終於利用符陣之力撼動了她的抵抗,興奮地吸收著清涼的純潔靈力,唇邊露出了快樂的微笑。

  真陰和靈力狂湧而來,在他的經脈中轉化為他自己的靈力,最終積在丹田里,瘋狂衝破第三層的窒梏,讓他的海納功迅速衝到了入道期第四層,擁有了中階修士的中期修為,並不比他曾幹過的太子差了。

  他歡笑著轉換修行法訣,冰心訣施展開來,大肆吸取美女體內純潔靈力,讓他的冰心訣能夠更上層樓,在冰蟾宮中擁有更為光明的未來。

  ※ ※ ※

  清純美麗的女孩駕著雪花仙器在風中搖搖晃晃地飛行,潔白紗衣隨風飄蕩,顯得飄逸美麗。

  俏麗的小臉上現出興奮快樂的笑容,就像一個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春凝望著最小的師妹,有些緊張地守護著她,心裡甜蜜地想道:『清雅師妹真是好可愛哦!』從初見面時,她就喜歡這個小師妹,一直百般照顧她,就像姊姊照顧妹妹,父母照顧孩子一樣,將仙宮寂寞情懷,都放在這可愛師妹身上。在她溫柔的目光中,伊山近駕著仙器來回飛行,很是快樂。那仙器是雪花形狀,大如磨盤,潔白晶瑩,成六瓣形狀,踩在他的腳下,倏忽來去,比他那個劣質空行梭好用多了,飛行速度也要更快。

  畢竟是名門大派,即使是最低階的弟子都能分到法器使用。他剛踏入冰心訣四層,有能力使用法器之後,就分到了一件雪花仙器,可供飛行之用。

  其它的冰蟾宮女修在前面趕路,隨時防備敵襲,走得倒也不快,即使他駕著雪花法器試著飛行,也沒有拖慢前進速度。

  很快,大隊來到一個小仙派上空,各自安排好任務,進行戰鬥。伊山近還是被分配了外圍警戒的任務,在離那個門派十里外的天空中飄來蕩去地練習飛行,遙望著師叔、師姊們開始攻擊,將一個個試圖突圍的修士打得身殖神滅,不由得惻然。

  可是他現在修為還是差得太遠,沒辦法幫助他們,只能置之不理,駕著雪花仙器飄飛空中,玩得不亦樂乎。

  春凝負責另外一個區域的警戒,見師妹已經漸漸熟練了飛行之法,鬆了一口氣,叮囑一聲,自己去那片區域守衛了。

  伊山近在空中飛得高興,突然一個缽盂無聲無息地射來,砸向他的後心。這缽盂似慢實快,蘊有強大力量,如果硒中,可以將他脊樑砸斷,碎心裂肺,難以活命。

  伊山近背對偷襲者,本無所覺,突然心生警兆,又有媚靈在耳邊尖叫提醒,立即一閃身躲過缽盂,隨手撒出大片雪花,向著下方草叢射去。

  草叢中竄出一個人影,卻是個禿頭少年,容貌醜陋,如閃電般地射上天空,舉掌擊向他的身體,卻被大片雪花射來,慌忙躲開,這一掌就落了個空。

  伊山近神識掃去,發現這人也不過是聚靈期五層,算是初階修士中期,能操控這缽盂已經殊為不易,怪不得只敢偷襲。

  看那人所穿衣服,顯然就是被偷襲門派中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事外出,回來後發現本門遭襲,又看到伊山近在這裡巡視警戒,因此偷襲他,想要取他性命,招招都是殺意四溢,毫不留情。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老子現在是女孩,你也能下殺手?』伊山近嘀咕著,又撒出一大把雪花法器,向那人射去。

  這雪花法器是衛蘇蘇師叔和飛行法器一起傳給他的,每片都只有指甲大小,在空中盤旋飛射,向著對方罩去。

  這次她們圍剿的氤氳派本不擅近戰,那少年也是一心修行,從未有過戰鬥經驗,這一缽盂還是從師長那裡軟磨硬泡要來的,操控起來本就很費靈力,現在見漫天法器射來慌了手腳,不及躲閃,被雪花法器射到身上,劃得滿身是血,慘叫著轉身逃走,踏上一件空行梭,疾速向遠方射去。

  伊山近心中一喜,這雪花法器本是修練冰心訣的女弟子專用的武器,就像武林中人的暗器,又像他用過的龍鬚針一樣,擲出去用神念控制它攻擊敵人。他依靠從前使用龍鬚針的經驗,一舉攻敵成功,看來以後使用雪花法器和敵人作戰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禿頭少年駕空行梭飛出半里,還來不及喘口氣,一道寒光從後方射來,他慘叫一聲,跌落塵埃,卻是被一柄飛劍穿透後心,慘死當場。

  兩名美貌少女分別從兩個方向駕法寶向這邊飛射,其中一個毫不猶豫地來到伊山近身邊,一把將他摟住,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將臉貼在他的頭髮上,慶幸道:「好師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伊山近將小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感動地想:『還是春凝師姊最好了!』另一位美貌少女飛到禿頭少年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以神念指揮飛劍從他背上拔出,收了法寶後又飛回來,看著那一對同房師姊妹親密相擁的純美畫面,不由得有些失神。

  上次她帶著清雅師妹進入冰蟾宮時,這位清麗純潔的小師妹就將頭在她的酥胸上蹭了幾蹭,動作熟練巧妙,對她的柔滑乳房和嬌嫩蓓蕾造成強烈刺激,弄得她之後幾天都睡不好覺,每次從春夢中醒來都臉如火燒,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清純可愛的小師妹。

  她在冰蟾宮中清修多年,從未動過凡心,可是那一次飛行時奇妙的快感,對她造成的刺激太過強烈,讓這毫無經驗的少女每次看到伊山近都會心跳臉紅。現在看到清雅師妹摟住同房師姊,不自覺地有些心酸起來。

  冰蟾宮與氤氳派的戰鬥只用了半天時間就結束了,這個小仙派的修練法門比起名門大派來天差地別,進境緩慢,而且所在地靈氣也不充足,一直缺乏高手,能撐過半天已經是困獸拚命,才能拖得這麼久。

  帶隊師叔得知三位年輕師侄殺了一個漏網餘孽,誇獎了她們幾句,就讓她們一起去氤氳派駐地搜索,打掃清理戰場。

  伊山近走在滿地屍體的亭台屋舍之中,已經有些習慣這樣的戰場氛圍了。

  氤氳派雖然高手不多,卻是一個慣於煉製法寶的門派。門派中到處都是煉製法寶的屋舍,裡面爐火熊熊,旁邊倒著制寶修士的屍體。

  還有些屋舍放置著法寶,禁制被破開,大量法寶被冰蟾宮女修們搜羅一空。看著那麼多熠熠生輝的法寶,伊山近又好奇又眼饞,可是宮中規矩,所有法寶都要上繳,等回去宮裡登記造冊之後,再按功勞大小,拿出一部分分配給參加行動的弟子。他這次參加了圍剿敵派的行動,而且還單獨擊敗一名敵人,並在同門師姊的幫助下殺了他,這戰果已經算是輝煌了,尤其對一個剛入四層的入道期弟子來說。

  等到回了冰蟾宮,這些法寶的分配上肯定有他一份,想到這裡,他就高興起來,因為他手裡的法寶並不多,能多些法寶當然是不錯的事情。

  可是按質量來說,只怕這裡所有人身上的法寶加上氤氳派的庫藏,都及不上美人圖,再加上月仙鐲,那就更不一樣。

  他暗歎一口氣,月仙鐲雖然在他手裡由他操控使用,可是因為修為比韓玉璃低得太多,並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只有將來慢慢提升了。

  反觀韓玉璃,雖然是他胯下性奴,隨時都會被他按倒大幹,子宮和櫻口、嫩喉裡面灌滿他的精液,可是修為還是比他強得多,只是受美人圖法力禁錮,無法發揮罷了。

  雖然法寶、修行書籍等貴重物品不能私吞,不過其它東西都是任大家隨便拿。伊山近也不客氣,在一間間的煉器室裡面鑽來鑽去,看人不注意就把裡面的東西搜走,反正美人圖裡面有的是放置的空間。

  這個門派佔地極大,伊山近專挑沒人的地方走,到了屋子裡就拿些東西,當然也要留下一部分,免得那些冰蟾宮女修來的時候看著奇怪。

  就這麼搜來搜去,他也弄了好多煉器材料,還有些不值錢的靈符,更是隨便拿,誰搜到算誰的。

  等到所有地方都搜盡,冰蟾宮女修們也抓出幾個漏網餘孽幹掉,算是除惡務盡。伊山近倒是沒有單獨碰到漏網的女孩,不然的話,還能多救些人出來。

  此戰之後,帶隊師叔下令,讓一些受傷的隊員和低階弟子們暫時回冰蟾宮休養,因為在這兩次戰鬥中還是有幾位女修受了內傷,得回去閉關療傷才行。而低階弟子在戰鬥中作用不大,還要別人費心照顧她們,像這次文清雅就差點死掉,她們可不想擔這責任。

  這就給了伊山近一個機會開溜,借口說要去看離此地不遠的遠房親戚,然後還要回京城去見義母蜀國夫人,因為聽說她生病了,要她回去看望。

  這些當然都是編出來的,卻獲得了帶隊師叔的批准,讓遠征分隊中各弟子可以隨意行動,但本宮一有召喚,還是要回宮效命。

  伊山近大為慶幸,反正回到冰蟾宮也沒有什麼意思,還要被韓玉琳打罵,日子過得很辛苦。

  將來他終究是要回去,可是那要等到時機適合、擁有強大力量時再回去,那時才能有希望救出兩位小公主,打翻美麗又兇惡的師父,騎在她的身上,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春凝很惋惜與師妹分離,卻又不能與她同去,只好拉住師妹的小手依依惜別,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別房的師妹偷偷望著這邊,美目中現出憂傷酸楚的複雜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