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迴光返照一般,碧璽艱難地拉過女兒顫抖著的細嫩小手,無比吃力地對爽快得虎軀巨震的伊山近說出了自己最後的要求。
虛弱無比的碧璽明顯感覺到她從伊山近的肉棒裡吸收來的靈氣在漸漸流散,香消玉殯就是頃刻間的事。
她悲慼的同時又急切無比,看著肉棒深插在自己蜜穴裡的伊山近,矇矓淒迷的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神色,討好般地收縮一下女兒碧玉曾住過的溫暖花房,帶給伊山近更加刺激的緊致感。
「求求……照顧的女兒。」
碧璽的聲音越來越弱。
被溫軟多汁的子宮包裹住強行探入的雞頭,伊山近爽得淚流滿面。在稚嫩可憐的碧玉面前幹著她即將死去的母親,善良多情的他心裡羞愧萬分,加速了肉棒在蜜道裡抽插的速度,用強烈的摩擦,將體內的靈氣一點點強行灌輸給隨時都可能油盡燈枯的碧璽。
伊山近流出無限同情的淚水,肉棒也一跳一跳地向偉大的碧璽致敬,他點頭道:「放心,會像照顧妹妹一樣,照顧好碧玉的!」
當然會好好照顧,就像是照顧湘雲妹妹、湘雨妹妹一樣。伊山近很羞愧,這話始終不敢說出口。
碧玉絲毫不顧自己赤裸的小身子正挨著伊山近的手臂,眼淚像是珍珠一般滑落在嬌嫩的臉蛋上,再流淌過嫩嫩的身體,滴落在地。她癡癡地看著虛弱的母親,淒淒慘慘地叫著:「媽媽,不要丟下碧玉,要活著!」
臨死之前的碧璽,蜜穴被伊山近的大肉棒攻佔,腫脹中帶點穌麻,她忍不住發出最後一聲哀吟,淚眼汪汪地看著年幼的女兒,苦笑道:「碧玉,媽媽不行了……以後……要聽大哥哥的話啊,媽媽會保佑們的!」
「小弟弟,只要把采……採來的冰凌花碾磨成汁,再混入……未經人事的童女的珍貴陰精,敷在同伴的傷口處,過一日之後,蛇毒自然就……就解開了!……不行了,去救的同伴吧……啊!怎麼……射啦?」
碧璽正吃力地說話,伊山近卻被她突然間發出高溫的蜜壺子宮夾得雞雞一陣暴爽,虎軀大震,一個沒忍住,將滾燙的精液全部澆灌到孕育過碧玉的子宮裡。
燙得奄奄一息的碧璽尖叫一聲,子宮裡溢出了不少的蜜汁陰元,被伊山近情不自禁地吸收過去。
碧璽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能夠在最後的時刻得到伊山近陽精的澆灌,她忍不住羞慚萬分地小小丟了一次,使出最後的力氣,雙手推著伊山近的胸膛,大叫一聲,「去救的同伴吧!」
可憐的碧璽雙臂還沒有放下,就已經芳魂離兮,美眸長闔。
「媽媽!」
碧玉尖叫一聲,淚水如斷線般掉落,毫不顧忌伊山近的大棒子還插在自己曾經住過的溫暖花房,死死地抱住了沒有知覺的碧璽,哭得無比傷心。
伊山近心頭一涼,強忍著傷痛,淚流滿面地拔出肉棒。平生第一次體會到雞拔人亡的滋味,實在極不好受。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哭得淒淒切切的碧玉,只得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同樣奄奄一息的美麗美人魚。
伊山近心想:這一個難道也要用雞雞來救?難道這一生就只能被迫與女人交合嗎?
成熟的美人魚珊蒂發現了伊山近火熱的目光,嚇了一跳,努力地縮了縮身子,叫道:「……不用救!的生機已經斷絕,還是快點抱著的同伴進去救治吧!要是拖得太晚,就會有麻煩了!」
聽到這話,伊山近連忙收起色心,心急如焚地抱起神智已經迷迷糊糊的林白雲,衝著珊蒂無奈地點點頭,飛快地衝進隔壁的房間。
其實,伊山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這麼動人的美人魚,干都沒幹過一次就要香消玉殞,實在是可惜了……
等到伊山近急匆匆地走進隔壁房間後,珊蒂怔怔地看著房門,直到心口傳來一陣壓抑和鑽心的刺痛,才對抱著媽媽哭得一塌糊塗的碧玉有氣無力地叫道:「碧玉,不要傷心,們人魚族的仇一定要報!狠狠地報復!」
碧玉緩緩地抬起頭來,大大的眼睛哭得紅通通的,傷心委屈地說:「珊蒂阿姨,碧玉不要報仇,碧玉要媽媽回來……」
「沒出息的笨蛋!媽媽已經死了,也快被氣死了!」
一向對碧玉溫柔無限的珊蒂恨聲罵了一句,叫道:「碧玉過來,珊蒂阿姨還有最後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說!」
房間裡,惶急不堪的伊山近將林白雲輕輕地放在床上,看著臉色泛出不健康嫣紅的她,他心痛得說不出話。林白雲的媽媽是他的情人,她就等於是他的女兒,以後說不定還會成為他的老婆,他怎能忍心讓她如此痛苦。
可是,要救人,就必須找到未經人事的童女,取得她的處子陰精。
但如今整個人魚族被屠殺得乾乾淨淨,勉強還活著的珊蒂也差不多就要一命嗚呼,讓他上哪兒去找童女陰精?難道真要去摧殘外面那位連人腿都還分離不出來的碧玉嗎?
伊山近為自己邪惡無比的想法感到羞愧萬分,雖然是為了救人,他卻不忍心真的去幹連蜜穴都找不到的碧玉。苦苦思索著的他不經意地看了床上虛弱不堪的林白雲一眼,心兒突地一顫!
「反正一切都是為了救人,何不想辦法直接衝破林白雲堅硬的蜜穴,把她的處子陰精給幹出來?」
伊山近心裡暗暗想著。
不久前才與笨笨的小冰妖雙修,讓他的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很快就能夠衝破入道期的瓶頸、進入金丹期,體內磅礡的靈力應該足以化解掉林白雲堅硬的蜜穴吧?
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做出了決定。
顫抖著雙手,伊山近激動無比地為神智有些模糊的林白雲脫去衣服,讓兩人再一次袒裎相見。
「不要怪,一切都是為了救……」
感覺到自己是趁人之危伊山近羞紅了臉,激動地趴伏在林白雲的身上,溫柔地吻住她略帶乾燥的嘴兒,用舌頭把她的嘴唇全部潤濕……身體緩緩地往下滑去,從她的下頷處舔起,經過細嫩的脖頸,一直舔到幾乎只有成年女子才能夠擁有的美麗碩乳上,舔得她兩粒粉嫩的乳頭都在興奮地顫抖著……
雖然早已經與林白雲有過很多次更親密的接觸,伊山近卻從來沒有機會這樣仔細地去舔遍她的全身。林白雲的童顏碩乳加上細嫩白膩的身體,對他來說就是一劑最有效的春藥,一心為了救人的他舔得羞慚滿面,卻又捨不得就此罷手。
林白雲只是中了蛇毒神識迷糊,並不是真的暈過去了,被伊山近這樣玩弄嬌嫩的身體,自然免不了很有感覺。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清楚俯在她身上的伊山近和自己的狀況後,林白雲一下子羞得哀羞滿面,心想:他還是那麼想要得到人家……那就……那就給他吧!
可是……可是搶了媽媽心愛的情人,她會不會很傷心?
「唔……不要,不可以的……們不能這樣,是……是媽媽的……呀!」
自哀自怨的林白雲心情極度複雜,她本來應該是十分痛恨這個可惡的伊山近,幾天以前,就是偷偷在背後插他一刀,她都不會眨一下眼;可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寶貴嬌嫩的身子什麼地方都被他給玩夠、摸夠了,她不但幫他舔了可怕的大棒子、吞下了味道奇異的精液,還讓他不只一次把大大的龜頭抵在她珍貴無比的處女膜上,把滾燙的精液都注入了嬌嫩的子宮裡……
有了這一層關係,她再也沒有勇氣取伊山近的性命。特別是在那麼關鍵的時刻,他毫不猶豫地挺身相救,更是讓她莫名感動:難道,自己注定要像媽媽一樣,成為他胯下淫蕩羞恥的女子嗎?
「被他射了那麼多精液到子宮裡,會不會懷孕?」
林白雲緊張地想著,加上蛇毒纏身,手上推拒的力量越來越弱,輕易地被伊山近控制住,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伊山近激動地將林白雲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都舔了一遍,最後終於把目標轉移到那神秘白嫩的蜜穴上。將林白雲修長的雙腿分開,直接推到巨碩完美的胸脯上,大腿壓住了嬌美的巨乳,將圓形的巨乳變成了橄欖形。
「不要這樣……不要啊……、不是要救嗎,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
慌亂又羞愧緊張的林白雲渾身顫抖,淚水緩緩流淌下來,眼見伊山近就要向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發起進攻,她一下子想到了母親哀怨絕望的神情,苦苦地哀求起來。
伊山近羞愧地說:「就是為了救啊!」
伊山近一邊羞慚萬分,一邊把玩著林白雲豐碩的嫩乳,嘴巴卻一路滑下,來到了她那寸草不生的白嫩聖地。
天、天哪!羞愧不已的林白雲心頭震盪著、呼喊著,他又要舔人家那裡了!
又要用那根曾經舔舐母親的蜜穴、狂飲母親蜜汁的舌頭來舔弄自己嬌嫩的羞處了……
伊山近的大手蹂躪著林白雲嬌美的巨乳,嘴巴在香噴噴的小穴上留下了一大片口水,舔得她嬌呼不止、淚花橫飛,卻苦於中毒在身,無力反抗。她美麗的眸子複雜無比地看著這個佔有了自己母親之後,又想要奪取自己清白身子的伊山近,心頭又是羞愧又是緊張,竟還有一絲絲難言的興奮。
「……啊……」
林白雲還在羞愧地想著心事,伊山近的舌尖已經緩緩地插入她清涼如玉的緊致蜜道裡,粗糙的舌苔刮擦著嬌嫩的肉壁,弄得她嬌顫連連,雖然羞恥無比,卻又快感不斷,嘴裡忍不住地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這些天來,林白雲被霸道又不失溫柔的伊山近不知道玩弄過多少次,敏感嬌嫩的蜜壺早已經十分習慣伊山近舌頭的進攻,只不過是稍微挑弄,晶瑩的蜜汁就從花房深處緩緩流出來,充滿了馥郁的芬芳,卻讓林白雲羞得愧不欲生、矛盾萬分。
舌尖很快地深入到處女膜的位置,在那處輕輕地舔舐、吮吸一番,將更多的淫汁吸出體外,原本應該興奮的伊山近心裡卻是暗歎一聲,除了羞愧,還有無盡的苦瑙。
伊山近對林白雲蜜穴的進攻已經不下十次了,卻沒有一次成功突破她處女膜的防線,堅硬如玉器一般的蜜道從來不曾融化過。
但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突破它的阻礙,將寶貴的處子陰精給吸出來。
「一切都是為了救她!」
伊山近這樣安慰著自己,為自己的淫行找了一個絕佳的借口。
一番舔弄之後,林白雲雙頰嫣紅,氣喘吁吁,也不知是羞愧還是憤怒,她眼神慌亂閃爍,不敢與伊山近對視,令伊山近沒法看透她究竟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迷迷糊糊的林白雲突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根熟悉又陌生的東西,散發著一股濃郁淫靡的氣味,正是伊山近胯下那根恐怖的粗長肉棒。
「舔舔它!」
伊山近把粗大的肉棒湊到林白雲嘴邊,眼神中透射出渴望的光芒,討好般摸了摸她嬌嫩的臉蛋。
「……這混蛋,剛才又跟別的女人做那種德心的事了?還想要人家幫舔……、去洗一洗!」
林白雲似乎很厭惡這股奇異腥濃的氣味,只覺一陣反胃,連忙艱難地搖頭拒絕。
伊山近失望地看著倔強的林白雲,如果她是美人圖裡的那些女俠們,又或者是高高在上的冰蟾宮仙子們,他會毫不猶疑捏開她的小嘴,直接把肉棒插進去爽。
可是身前的林白雲是他喜歡的女孩,也算得上是他的女兒,她若不願意,他也沒辦法。
「好吧,既然上面的小嘴不願意吃它,想必下面的小嘴應該十分樂意吧?讓試試看好嗎?」
伊山近無比誠懇地說著,再次將林白雲的白嫩雙腿打開,肉棒又一次抵住嬌嫩白膩的蜜洞,頂得林白雲渾身一顫,蜜洞不由自主地收縮著。
天哪,他又想要玩抵著處女膜射精的遊戲嗎?林白雲羞恥地想著,火熱的雞頭頂住小穴的感覺,實在萬般奇怪難耐……
「……今天洗澡了沒有?」
林白雲突然又問出了一樣的問題。
伊山近想了想,還是誠實地抵聲道:「沒有。」
林白雲一臉噁心地看著眼前的粗大棒子,奮力地搖頭,高叫道:「不行、不行!……又沒洗那裡,上面全部都是髒兮兮的東西……」
說話間,那股噁心刺鼻的味道又鑽入她鼻腔,讓她忍不住一陣反胃。
伊山近已經急不可待了,被林白雲這般阻攔,心頭更是無比急切,他俊美的臉上現出悲傷的神情,慘然道:「也是為了救,才這麼心急的……不是都吃過好幾次了嗎?還管它洗不洗,反正都是要弄髒的……」
「……才不髒,只有這個淫賊……髒髒臭臭的!」
林白雲臉上泛出迷人的嫣紅,噘了噘嘴表示不滿。然而,她的心卻漸漸軟了下來,但想到伊山近曾經對自己做過的淫行,羞慚滿面,低低地哼了一聲。
伊山近見嬌美誘人的林白雲突然不再掙扎亂動,心頭大喜,明白她是默許了,連忙挺著大雞雞湊到她嘴邊,輕哄著道:「乖,嘴巴張開點!對對,再張大一點,吸一吸……」
情到濃時,本性善良的伊山近也變得淫蕩起來,心底的羞愧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
林白雲羞得閉上眼眸,長長的睫毛一下下顫抖著,緩緩地張開了小嘴兒,被伊山近「噗」的一聲,直接把半根粗長的肉棒插進了嘴裡。
「噢……真是太爽了!」
再次光臨了林白雲緊湊溫暖的口腔,伊山近舒服地叫了出來。
柔軟的口腔內壁被粗大的棒子塞得滿滿的,蜿蜒盤桓的青筋摩擦著嬌嫩的肉壁,發出「唧唧」的聲音,雞頭探入了林白雲的嘴裡,進行著美妙的深喉……
林白雲只覺得自己的嘴兒都快要被撐裂了,雖然被迫舔過這根棒子幾次,卻沒有一次像這次插得這麼深,她一陣反胃乾嘔,香甜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出來,將原本塗滿了碧璽蜜汁的大棒子上又抹上了一層亮晶晶的甘津。
「白雲……噢……白雲在天上飛,的小鳥在水裡游……」
肉棒開始大力地摩擦著嬌嫩的口腔肉壁,爽得伊山近語無倫次,熱淚飛灑,不斷哀號爽歎著。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林白雲的腦袋,屁股一下、一下挺動,竟在這個時候,開始懷念起林白雲的媽媽。
林白雲被這般大力抽插插得美眸翻白,呼吸不暢,伊山近烏黑的陰毛不時擦到她的鼻尖,讓她又癢又難受,只想打個大噴嚏把嘴裡的棒子給吐出來,可惜腦袋被伊山近給固定住,無能為力……
林白雲羞愧得淚珠四溢,一個勁地告訴自己,這是在報答他救過自己的恩情。
可惜,適應了這根棒子在嘴裡的進出,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她心裡滋生,下體的蜜處止不住地流淌出一絲絲晶瑩剔透的汁水。
伊山近雖然淫念大增,理智卻沒有喪失,為了盡快達到救人的目的,他決定鏡牲自己的爽快時間,逼著自己提升快感,飛速地在林白雲的嘴巴抽動著肉棒。
「噢噢……爽啊!比媽媽的嘴兒還要爽……」
伊山近開始口不擇言,大聲淫叫起來。
林白雲羞得簡直不敢見人,得意忘形的傢伙,插著她的嘴巴,卻故意提起她媽媽,讓她又羞又恨,差點一口將大棒子咬成斷雞。
突然間,伊山近大喝一聲,肉棒深深地插進林白雲的喉嚨裡,開始一陣陣的勃發,滾燙的陽精噴發在林白雲的食道深處,一發、兩發、三發……無數發包含了靈氣的陽精激射而出。
林白雲突然被灌食大量的陽精,差點憋不過氣來,痛苦得熱淚橫流,委屈又悲憤地看著爽得高高揚起脖子的伊山近,胃裡一陣陣乾嘔,食道壁不停蠕動,將射完精的大棒子一點點擠出喉嚨。
由於精液太多,又來得如此迅猛,林白雲只能辛苦地將精液大口大口吞嚥下去,才能夠正常呼吸。然而,精液像是吞不完一般,還是有不少從她的兩邊嘴角溢出來,顯得無比淫靡。
伊山近在林白雲的口腔裡射完最後一滴陽精,見到她神情十分辛苦,只能戀戀不捨地從她嘴兒裡緩緩拔出巨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一次的射精比起剛才在碧璽子宮裡射精的快感一點也不差,可惜,碧璽已經變成死魚了。
是該進行最後一步了!伊山近救人心切,決定不避艱險,現在就去插破林白雲堅韌無比的蜜穴,捅穿她珍貴無比的處女膜,讓她得到解救,到時跟她媽媽也好交代。
被精液嗆得迷迷糊糊的林白雲突然感覺到自己羞人的蜜穴口上被一個硬中帶彈性的圓圓巨物抵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頓時俏臉緋紅,心想:難道他又想要把那根棒子插進人家那裡射精嗎?嗚嗚……還是一個處女,子宮裡竟灌滿過他的精液雞破然而,這一次,林白雲猜錯了。
膜卜伊山近扶著肉棒抵住林白雲的蜜穴口,將四周的嫩肉抵得一直往裡面凹陷,撐開了原本緊致的蜜洞口後,雞頭迅速地突破蜜洞口的防線,深深地陷進去。
「啊……疼啊……別、別再進去了……」
感覺到蜜穴被粗大的龜頭給強行撐開插入,大半個龜頭都進入蜜道裡,馬眼悄悄地抵住了處女膜,林白雲的臉色頓時發白。雖然已經有不少淫汁的潤濕,她還是本能地感覺到一陣脹痛,同時,熟悉的快感也逐漸襲來,令羞慚的她哀哀嬌呼,熱淚盈眶。
「已經射了這麼多次了……還是算了吧?人魚族差不多被滅光了,既然答應了人家,就應該想辦法為他們報仇,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身上……反正……反正那裡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變正常的……下次再給好嗎?」
聽著林白雲哀怨的悲呼,伊山近強行硬起心腸,拒絕道:「不!現在就要插破!雖然很淫蕩,可是……一切都是為了救呀!等會就會明白了!」
伊山近大喝著,肉棒開始發力,一分一分朝著蜜穴裡深進,將薄薄的一片處女膜頂得凹陷、拉長。
「嗚……好痛,不要頂了!」
林白雲渾身止不住地抽搐,疼痛怪異的感覺不斷傳來,粗大的肉棒似乎不是插在蜜穴裡,而是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心臟!
「啊啊啊……給破吧!」
伊山近深吸一口氣,已經進到入道後期的強大充盈的靈氣運行全身,最後全部聚集在龜頭上,他大喝一聲「破!」
碩大的肉棒猛然往蜜穴裡狠狠地一挺!
「啊!」
林白雲猛然淒厲地慘叫了一聲,她感到彷彿被人硬生生地用刀子扎進了心窩一般,嬌嫩的臉痛得血色全無,身體剎那間繃緊到了極限。她根本就沒有料到,伊山近那根原本屬於她媽媽的大棍子,竟然突破了自己堅硬無比的蜜穴防線,一下子捅進了子宮。
「啊啊啊……、竟然……插進去了……好疼啊……」
失了處子之身的林白雲淚珠飛灑,痛不欲生。碩大粗長的肉棒根本不是她幼嫩的蜜穴所能夠容納的,卻被這般無情地插入,那股疼痛可想而知是多麼劇烈。
「啊——」
這一聲慘叫是伊山近發出來的!肉棒終於如願以償插入了夢寐以求的堅硬如玉的蜜穴裡,本來他應該爽得魂飛魄散才對,然而,此刻他的痛苦卻不下於被強行破冗處的林白雲。
儘管有著強大的靈力做護盾,利用強橫的靈氣流衝破了堅硬又細嫩的蜜穴,然而,就像是要把拳頭大的東西硬塞進手指粗的小瓶子裡,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
粗長的肉莖與蜜穴堅硬無比的肉壁做著最強烈的摩擦,緊挨著狹長的蜜道,一直捅到了林白雲從沒有被入侵過的子宮裡,在無比的緊迫感和摩擦力雙重阻撓之下,兩人下體緊緊結合之處鮮血飛濺。
這股醒目的血跡,除了林白雲的處子之血外,還有可憐的伊山近被擦破了雞皮滲出的血。
幽暗的房間裡,兩人緊緊相擁著,下體一動不動地緊密結合,處子血混著雞皮之血,緩緩從兩人胯間流淌下來,將床鋪染上了一大朵觸目驚心的嬌艷梅花。
兩人同樣眸光含淚,咬緊牙關,共同抵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幸虧伊山近受過了無數次的打擊,又被兩位絕世仙子無情地摧殘強暴了三年,他承受痛苦的耐力早已經是舉世無敵。雞雞受了這樣大的傷害,還不停流著鮮血,他仍硬是保持著肉棒堅挺的狀態。
伊山近一邊流著熱淚去舔舐掉林白雲悲苦的淚花,一邊暗暗聚集靈氣,不但快速治癒著雞雞上的傷口,還將靈氣源源不斷送進林白雲的蜜穴裡,衝擊著堅硬的肉壁,要將它改造成嬰兒初生時的狀態……
一股冰涼而舒適的氣流從伊山近的雞雞上傳進痛不欲生的蜜穴裡,林白雲立刻感覺到一陣清爽,就像是神奇的止痛丹藥一樣,氣流流淌到哪裡,哪裡的痛楚就會減弱許多。
漸漸的,整個蜜穴裡都充斥著這股清涼舒爽的氣流,讓林白雲的痛楚越來越弱,最終變得微不足道,反而是那股被粗大棒子深深填充的滿脹感越來越清晰。
不知不覺中,林白雲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原本緊緊皺在一堆的眉頭,不知何時已經鬆了下來,悲苦痛楚的臉上漸漸浮上了一層羞媚的紅暈……
突然間,林白雲感覺到在那股清涼充盈的靈氣的衝撞之下,自己原本堅硬的蜜道竟開始逐漸軟化了,雖然軟化的速度很慢,但的的確確是朝著正常女人的蜜道狀態改變……
林白雲一下子忘記了羞恥,正在流淌的熱淚都斷絕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伊山近,怔怔道:「……是怎麼做到的?那裡……那裡怎麼變軟了?」
見到自己辛苦付出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效,伊山近無比激動與自豪,興奮得放聲大笑起來。他試探著在漸漸軟化到正常水平的蜜穴裡抽動了一下肉棒,龜頭悄然頂在子宮壁某處最敏感的要害,頂得林白雲低低一哼聲,拖出了一陣長長的鼻音,就像是動人的仙樂一般,悠揚又悅耳。
「哈哈!終於成功啦!好妹妹,要好好感謝呀……要不是費了全身的靈力來為疏通、煉化蜜穴,一輩子都只能是個小處女哦!哈哈,厲害吧!」
伊山近得意洋洋地笑道,肉棒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在完全軟化下來的蜜穴裡進出,雞身經過了不懈的努力,終於成功將蜜穴肉壁摩擦出了甘美的蜜汁。
「嗯嗯……這、這感覺……啊啊,好奇怪啊!這就是做愛嗎?求求……啊啊……不要再動啦,好難過啊……」
首次體會到被巨大肉棒抽插蜜穴快感的林白雲簡直不知所措,陌生而刺激的舒爽感覺讓她本能地感到羞恥,這種快感比被伊山近用舌頭舔弄蜜穴、用手指玩弄蜜穴、用雞雞抵著蜜穴口射精要強烈得多。
終於苦盡甘來,伊山近激動得熱淚盈眶。自己不但佔有了林白雲聖潔高貴的母親,如今又用肉棒親自給林白雲破處,這種征服感實在難以形容。
伊山近開始肆無忌憚地在林白雲的蜜穴裡肆虐般大力抽插,每一次深進,龜頭都會重重地撞擊到子宮頸,撞得林白雲身子不停顫抖,子宮下意識收縮;每一次抽出,都僅僅留著一個龜頭在蜜道裡,將粉嫩的穴肉一次次翻進翻出,發出「撲哧、撲哧」的淫靡聲響。
林白雲只覺得蜜穴裡奇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這種快感她曾經也在伊山近用粗糖的大舌頭舔拭她蜜穴時品嚐過,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情不自禁地尿出羞恥的水……
林白雲漸漸被快感所包圍,羞恥心與理智全部被拋到腦後,她開始奮力挺動挺翹誘人的小屁股,一次次迎合著肉棒瘋狂的攻擊。
「噢噢!好緊啊!爽死啦……比媽媽的蜜穴還要緊啊!真是一個極品小穴啊!哈哈,賺到了……」
在蜜穴裡完成了無數次挑刺的肉棒興奮得跳躍歡呼著,一次次朝著蜜穴中最敏感神秘的某一點凸起發起進攻,幹得林白雲淚花飛濺,用一聲聲嬌呼蕩吟,配合著伊山近興奮的爽叫,譜寫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啊啊……好哥哥,干死人家啦!好舒服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喔喔,、要變成一個小淫女了,羞、羞死人啦……啊啊啊!」
林白雲的小穴禁不起大肉棒如此猛烈的操干,只是片刻間,她就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嘴裡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淫叫。
帶著雙修性質的巧妙靈氣一次次在伊山近的肉棒與林白雲的蜜穴裡迴盪流轉著,將兩人激情中產生的能量轉化成各自的功力,封存進體內。
「哈哈,小美人,現在已經是大爺的人了,不應該叫再哥哥,快點叫老公!」
伊山近見自己能夠將清純嬌美的林白雲幹得如此失神,心頭大感快意,故意拿著羞人的話去逗弄徘徊在高潮邊緣的林白雲。
林白雲毫不知羞地一次次將肉棒吞進蜜穴,似乎恨不得伊山近把肉棒插進自己的心頭,強烈的快感使得她忘情地大叫著,「不……不是的老公!干了媽媽,喔喔喔,就是媽媽的老公,怎麼能夠讓人家叫老……老公?噢……大壞蛋!快、快一點,……要來啦!」
伊山近見計策沒有得逞,沒有半點氣餒,肉棒更是運行如飛,大力地在林白雲的蜜穴裡面橫行無忌地抽插著。感覺到她溫暖蜜道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他爽得低吟一聲,也不再顧及別的,將她窈窕性感的胴體抱在懷中,屁股開始大起大落地幹。
「好,既然說是媽媽的男人,就得叫爸爸!嘿嘿,要是不叫的話,可就要拔出去了!」
伊山近作勢要拔出肉棒,故意威脅著林白雲。
「別、別拔出去……壞蛋!給點時間,啊啊……好爽啊!」
眼見馬上就要舒爽到了頂點,聽到伊山近無恥的威脅,林白雲又急又氣,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失去這種如處雲霧一般的感覺,再也顧不得別的,蜜穴死死吸咬住碩大的肉棒,將它死命帶往蜜道最深處,嘴裡發出近似哭泣一般的叫聲,「噢噢……爸爸!好……好老公!好壞……逼人家叫……噢噢……叫爸爸,不知羞……啊啊啊,、不行啦,真的不行啦!」
突然間,林白雲哀哀一聲尖叫,死死地夾住了伊山近的虎軀,蜜道裡噴出一股清涼的蜜汁,嘴張得大大的,感覺如登仙境一般。
伊山近知道林白雲被自己操到高潮,不再忍耐,也跟著低吼,虎軀大震,肉棒猛地深深鑽探幾下,射出了滾燙的陽精,燙得林白雲一陣哀鳴,一雙嬌嫩的手下意識胡亂在身前亂抓,終於抓到了伊山近的身體,死死地摟住了他,享受著高潮的美妙滋味。
沉浸在美妙感覺中的男女,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推開了一條小縫,一雙充滿了好奇和驚訝的靈動眼睛,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
休息了片刻之後,伊山近暗叫一聲糟糕,推開了林白雲緊抱著他的雙手,飛快地從她的蜜穴裡拔出了還沒軟化的肉棒,在蜜穴裡的汁液還沒有流出來之前,從衣服裡摸出一件玉碗形狀的法寶,放在被幹得紅腫不堪的蜜穴口下方,讓混著陽精與陰精的濃漿緩緩地流進玉碗中。
林白雲又是好奇又是羞愧,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發問,「哥哥,……在幹什麼?」
伊山近連忙按住了林白雲的腹部,不讓她亂動,勸道:「正在採集天地靈藥,用來化解的蛇毒,千萬不要亂動啊!」
伊山近心裡卻在苦笑,暗想:混合了精液的處子初陰不知道還有沒有效?要是沒效的話,豈不是成了笑話?
終於將從蜜穴裡流出的汁液全部接完,伊山近將辛苦採集回來的冰凌花放入玉碗中,就那麼挺著胯下的巨鳥,兩指併攏成劍指,探入玉碗之中,靈氣透過手指,飛快地在玉碗裡攪拌著。片刻,這些奇奇怪怪的混合物被碾磨成濃糊糊的白色黏稠物質。
伊山近拉起被幹得虛脫的林白雲,將那白色黏稠物小心翼翼地敷在了她的傷口處。
塗抹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林白雲突然驚叫一聲,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叫道:「……好像能夠動了,又有力氣了耶!」
伊山近目瞪口呆,自己耗費了不知多少靈力,都沒有辦法幫她除掉體內的毒素,這奇怪的藥剛剛抹上沒多久,她竟然神奇地痊癒了?
伊山近歡快地大叫一聲,「既然好了,好老婆,咱們再來一次吧!」
說罷,他飛快地朝著林白雲撲去,將她翻了個身,變成狗爬姿勢趴在床上,粗壯無比的大雞雞從她身後再一次狠狠地進入了蜜汁滿溢的小穴。
「噢……不要……好舒服啊,好老公、好爸爸,……干死啦!」
如此淫靡的姿勢、如此羞恥的插入、如此新鮮的感覺,幾乎才剛剛插入,林白雲就自行來了一次高潮,迷迷糊糊地尖叫著,還淚流不止,恨不得就這麼融進伊山近的身體裡,永遠不用再分開了。
一番粗暴有力的干弄,伊山近接近噴發的邊緣,無比興奮地喘息著、狂叫著,同樣爽得淚流滿面、幸福不止。
就在伊山近肉棒勃動,即將噴發的一刻,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年幼可愛的碧玉滿臉疑惑地走了進來。
「大哥哥,為什麼用那根大棒子打了碧玉的媽媽,又要打這位姐姐呢?這樣打她們很舒服嗎?碧玉的媽媽被的大棒子打死了……」
「啊……」
伊山近和林白雲同時抑制不住地尖叫,伊山近更是沒有忍住心頭的悸動和羞愧,洶湧的陽精激射而出,全部澆灑在林白雲溫暖多汁的子宮花房裡,燙得林白雲又是一陣哀鳴,蜜穴不斷流出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