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自古有名。這裡不但風景優美,人傑地靈,經濟也極其繁榮,在東南沿海一帶,也起著領頭羊的作用。城裡的富商巨賈特多,隨手一抓便是一把,那魏中寶便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個。
魏中寶,原是江西鄉下人。五歲時隨父遷居到杭州。父親靠擺小攤子度日。在他十五歲時,父親去世。少年魏中寶為了生活,便投靠了『百旺藥店』的胡老闆,在那裡當起小夥計。魏中寶相貌堂堂,做事勤快,腦瓜聰明,很會來事,頗得胡老闆的歡心。
胡老闆活了一輩子,搞得的女人雖多,無奈命中無子,只有一個寶貝女兒。他經過長期觀察,再三斟酌,終將女兒許給了魏中寶。魏中寶求之不得,一下子便由小夥計變成了藥店的二老闆。等胡老闆一死,這個藥店就是他的了。
魏中寶對這個老婆倒是挺滿意的。老婆是典型的江南美女,身材纖細,膚如凝脂,細眉秀眼的,再加上通情達理,善良賢惠,性情溫馴,使魏中寶從不把別的女人放在眼裡。原指望夫妻白頭偕老,相伴一生呢,誰知道生孩子時,趕上難產,孩子保住了,老婆卻沒有了。因為這個原因,魏中寶從這孩子小時起,就對他冷冰冰的,不像別人父親那樣溫暖。孩子出生後,他從來沒抱過。在他的心中,這孩子是個災星。不是他的話,老婆怎麼能死呢?魏老闆將這筆帳記在了兒子的頭上。
老婆一死,魏老闆傷心了好幾年。等情緒稍好後,又討了一房老婆,是前街的一個寡婦,帶著個女兒,前夫是做布匹生意的,頗有家產。這個老婆也有幾分姿色,幫助胡老闆管家很有一套,魏老闆心裡也算知足。
時光如流水,魏老闆的兒子魏小牛長到十六歲了。這孩子從小不愛讀書,倒喜歡江湖俠客,羨慕人家的本事。幾次央求老爸請名師授藝,魏老闆堅決不肯,安排他到藥店做事。胳膊擰不過大腿,小牛只好在藥店耗時間,暗地裡學藝。無非是跟那些雞鳴狗盜之徒學點三腳貓的功夫。
他覺得自己是一條龍,呆在這個充滿藥味的店舖裡,實在是大才小用了。因此,他一肚子的委屈。總夢想著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能揚名天下。他想比老爸更有出息。老爸不過是一個土財主而已,算不得什麼英雄。
小牛在藥店賣藥的期間,做得最開心的事情是教訓了一下城裡的梅老闆。梅老闆是開棺材鋪的,家裡還有祖上留下的大量田地。此外,還放高利貸,往往逼得窮人們家破人亡,名聲很壞,無數百姓暗地裡叫他梅閻王。小牛對他很是鄙視。小牛心道,你奶奶的,掙錢也不是這麼個掙法呀。你得給人留條活路呀。他尋思著怎麼收拾一下這傢伙。
機會來了。那天梅老闆來到藥鋪找魏老闆。二人到裡屋說話。小牛通過竊聽得知,那梅老闆是來買壯陽藥的。梅老闆非常好色,家裡娶了六七個老婆,大享艷福。但人的體能是有限的,再強硬的傢伙也經不起女人『溫泉』的浸泡。就是一根鐵,也得被泡成麵條。為了自己在女人面前能雄風大振,維護男人形象,梅老闆來求魏老闆幫忙了。
魏老闆笑了笑,便開了個方子,讓小牛給抓藥。小牛表面一副認真負責之態,實際上正在尋思著整他的法子。當梅老闆一臉的奸笑拎著藥離開後,小牛暗暗冷笑,心說,老傢伙,我一定讓你痛不欲生。
為了不影響藥鋪的生意,小牛並沒有在藥上做手腳,而是另想了一個好法子。在梅老闆買藥後的第三天,小牛就悄悄地潛入了梅老闆的家,要對他下手。他這次去,沒有空手,還帶著一件『禮物』呢。想到這件禮物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小牛的臉上就露出小人得志的奸笑。他彷彿已經看到梅老闆狼狽如狗的樣子。
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黑沉沉的,靜悄悄的。因為平時隨著老爸來過梅府,因此,他不費勁地便找到了梅老闆的住處。梅老闆今晚住在七姨太的房裡。這七姨太是梅老闆靠著很不道德的手段霸佔來的。七姨太的父親是農民,由於借了高利貸,到期無法償還,梅老闆見人家的女兒長得挺水靈的,便搶來當了小老婆,那債務自然也就清了。
小牛來到他們住房的後窗下,將窗紙捅破,向裡偷偷地張望。裡邊的風光一目瞭然,看得小牛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原來梅老闆正跟七姨太親熱呢。
只見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七姨太身上只穿著肚兜跟短褲。雪白的肩膀跟渾圓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梅老闆兩隻大手正在七姨太的身上揉搓著,像揉面一樣,臉上帶著噁心的淫笑。那樣子恰似一隻餓狗面對一根肉骨頭。
七姨太被摸得瞇起美目,小嘴張合著,不時發出淫聲浪語,聽得梅老闆大為得意,聽得窗外的小牛呼吸都快停止了。他長這麼大以來,從不知道女人是這麼迷人的。近日,他身體發育成熟,在潛意識裡,也對女人的身體跟男女之事產生了興趣。
最近,他常往自己的妹妹身上注視著。他發現自己下邊的玩意越來越大,而妹妹小袖也在發生著變化。胸脯明顯有了突起,屁股也越來越圓,越來越鼓。這使小牛好奇心大增,真想扒掉她的褲子,看一下廬山真面目。
此時,床上的節目越發的精彩了。梅老闆解下了七姨太的紅兜兜,露出一對蘋果一樣圓的奶子,那暗紅的兩粒奶頭挺立在頂端,已硬如花生米了。梅老闆那張大胖臉上泛出野獸般的光芒,嘿嘿淫笑幾聲,便低頭叼住一粒奶頭吸吮,一隻手還抓著另一隻玩樂。直弄得七姨太呻吟不止,如貓叫春,身子如蛇扭動,一副色不可待的樣子。
梅老闆的大嘴在兩隻奶頭上輪流吸吮著,像是饞嘴的嬰兒。一隻手早探入了七姨太的褲子裡,大力地摳弄著,玩得七姨太的浪叫聲更大了,淫水流成了小溪。
七姨太哼道:「老爺,快點上吧,奴家受不了了。」
梅老闆笑瞇瞇地說:「寶貝兒,心肝兒,你別急,還沒有到時候呢。」
接著向屋外叫道:「梅香,我的靈藥呢?快點給我端來。」
只聽外邊答應一聲,說道:「回老爺的話,再過一會兒就好了。」
梅老闆罵道:「這麼慢,跟母豬下崽子似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邊的七姨太浪笑道:「老爺呀,你那麼威風,還用吃什麼藥呀。老爺不是向來自稱是金槍不倒嗎?」
梅老闆狡辯道:「我吃藥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威力小點,我的傢伙太厲害了,怕你受不了。」
七姨太坐起來,抓向梅老闆的褲襠,嘻嘻笑道:「怎麼這麼軟,跟鼻涕一樣。難怪要吃藥呢。」
梅老闆聽了不悅,將褲子脫掉,露出黑乎乎的傢伙來。那玩意能有中指長吧,焉巴得像一根乾枯的蚯蚓。小牛在窗外看了想笑。他摸摸自己的傢伙,那玩意早被七姨太的肉體刺激得搖頭晃腦,躍躍欲試了。可憐的小牛呀,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女人的裸體,更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呢。他想那滋味兒一定是很美的,因為他晚上每經過父親的門前時,都能聽到裡邊幹得地動山搖的。每次都惹得小牛胡思亂想一陣子,想像著裡邊的風光跟戰況。事後看到繼母時,他總要偷偷地多看上幾眼。那高高的胸脯,肥肥的屁股,都會讓小牛的傢伙事兒熱起來。他知道那是不對的。自己怎麼能對父親的女人想入非非呢?自己不成了逆子嗎?
這時屋裡還在變化著。梅老闆往床上一坐,指指自己的傢伙說道:「心肝兒,快給我吸幾下子,讓它變硬了。」
七姨太擺擺手,堅決地說:「不吸。那玩意騷了叭嘰的,好難聞的。我才不幹呢。」
梅老闆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寶貝兒,你只要給我吸一次,我什麼都答應你。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摘去。」
沒等七姨太說什麼呢,梅老闆又催梅香送藥了。
梅香是梅府的一個小丫環,長相不好,腦子也不靈。那德性連梅老闆看了都沒有胃口。七姨太之所以找這樣的丫環做事,那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梅老闆這麼一要藥,窗外的小牛頓時清醒了。如冷水潑面,他的慾望一下子消失了。他心說,看戲那是次要的。還是正事要緊。我得趕在他服用之前,將此事搞定。這麼想著,小牛從兜裡掏出個紙包來。那是小牛特意給梅老闆準備的『禮物』,是小牛從藥店偷出來的。這要是讓老爸看見,自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小牛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從後窗向前窗轉移。來到門前,他從門縫向裡張望,只見一個丫環正用扇子扇火呢。爐上坐著個罐子,正冒著一絲絲的熱氣呢。顯然是在煎藥呢。
小牛就想,我怎麼能將紙包裡的東西放進梅閻王的藥罐裡呢?聽那藥罐的聲音跟冒氣的狀態,想來馬上就好了。那時就難以下手了。
小牛在門口轉了兩圈後,眼前一亮,想出了一個不太高明的法子。雖然不高明,他也要試試的。不教訓一下這個老傢伙,小牛覺得睡覺都不香。小牛伸手敲了幾下門,然後閃身到門的右側。屋裡的丫環梅香問道:「是誰呀?這麼晚來敲門。」
小牛也不答話,又敲了幾下。梅香便過來開門。門一被推開,小牛便在門後了。梅香跨出門坎,轉身向左門扇後看去。趁這麼個工夫,小牛跟一陣風似地竄進了屋裡。一連串動作,一氣哈成。掀罐蓋,投藥粉,蓋藥蓋,再晃晃藥罐,再從西窗跳出。一系列動作,既迅速又漂亮。唯一不足的是跳窗後,那窗扇沒有自動關上。這輕功小牛沒有學到家。
那梅香在門外找了找,沒發現什麼異樣,自言自語地說:「難道我聽錯了嗎?不會吧,明明是有人敲門的嘛。」
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回來,給老爺送藥去了。再不送去,梅老闆不知道又要罵出多麼難聽的話來。
小牛又回到後窗,又從那窗眼看景。屋內的情景讓他大開眼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原來室內的二人正在玩舔吸的花樣呢。梅老闆平躺在床,七姨太倒趴他身上,二人都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下身。
小牛是頭一回見到女人的裸體。在他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側面,看不到那玩意。但女人肉體的起伏而流暢的曲線,令他歎為觀止。屁股之美,腰肢之活,使小牛真想上去摸上幾把。可現在在享受的是梅老闆。
梅老闆兩手分著七姨太的屁股,伸長大舌頭,舔著女人的腚溝跟敏感地帶,爽得女人屁股直聳。而七姨太也沒有閒著,伏著身子,雙手把著肉棒,粉嫩的舌頭一伸一縮,在龜頭上掃蕩著,爽得梅老闆氣喘如牛。那肉棒也由剛才的小蟲子變成面目猙獰的小鐵棒了。
見到七姨太將肉棒舔得唧唧直響,偶爾還用小嘴套弄肉棒,套得肉棒水光光的,小牛都興奮起來。他心說,原來女人的嘴還有這個用處呀。我小牛真是個井底的蛤蟆,沒見過多大的天空。被女人舔的滋味想必是很爽吧,嘿,可惜呀,那根肉棒不是俺小牛的。小牛不禁摸摸自己的傢伙。那玩意不爭氣地翹了起來,將他的褲子支成一個蒙古包。
這時,梅香將藥端了進來,服侍老爺喝了。梅老闆在慾火焚身之時,對這個低劣的丫環也忍不住摸了幾下奶子。摸得丫環臉紅起來,覺得挺好受,有點捨不得走。那邊的七姨太一瞪眼睛,說道:「梅香,還不出去。你還有什麼想法嗎?」
梅香這才跑了出去。她雖然不太靈,但屋裡的美景也叫她胡思亂想。她已經不止不只一次見到那羞人的場面了。她在生理上基本上是正常的,也有著正常的需要。她也已經長成了。只是還沒有蜜蜂來採蜜呢。
窗外的小牛將眼睛瞪得更大,不同的是,現在他的眼裡不只是性慾了。他還想看看自己的手段有沒有效果。自己從藥店弄出的藥粉,據說是很好使的。他沒有親眼看過呢,就讓這個可恨的梅老闆用自己的感受給自己一個說明吧。
喝完藥後的梅老闆,那玩意似乎也增大了一些。梅老闆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傢伙,自覺得很滿意。他指著七姨太說道:「心肝,你躺下,讓我干你。」
七姨太格格一笑,說道:「老爺,今晚你不要再讓奴家失望了。」
說著躺下來,兩腿大開,小牛看到她腹下一叢黑毛。下邊的東西就看不到了。
梅老闆笑道:「小心肝,今晚我一定讓你多死幾次,讓你變成一團爛泥。」
七姨太一邊屈伸著光滑的大腿,展示著自己的迷人的部位,一邊媚笑道:「老爺,不要光說大話呀,咱們床上見功夫。」
說著竟將大腿一閉,那玩意便看不到了。這一招挺有誘惑力的。因為人們對看不到的或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更有興趣。
梅老闆嘿嘿一笑,說道:「寶貝兒,我來了,你就等著上天吧。」
說著話,很粗魯地趴到七姨太身上,將棒子滋一聲插了進去。那裡淫水流了好多,很容易進入的。
棒子一進來,七姨太就大聲浪叫起來。四肢纏著他,扭腰擺臀的,盡顯淫娃本色。梅老闆大樂,大力抽弄著,插得騷穴水聲不斷。
窗外的小牛看得大為過癮。他心說這就是打炮嗎?這就是男女之事嗎?看那女人的姿勢跟浪態,簡直能將人給『殺死』,難怪聽人說色是刮骨鋼刀呢。再看梅老闆,屁股一拱一拱的,一臉的享受,兩人的肚皮撞得啪啪直響。小牛抓耳撓腮的,真希望趴在女人身上幹事的是自己。自己何時才能找到一個漂亮的姑娘試一下銷魂滋味呢。他眼前不由想起了繼母的女兒小袖。那是一個人見人誇的美少女。她不像自己這麼不學無術,她可是識文斷字的。已經有好多人來求親了,繼母愛女如寶,都不曾答應。小牛突然有種想法,可不可以讓我娶了小袖呢?她當我的老婆,我每天都可以像屋裡那個混蛋那麼享受了。
再看梅老闆,氣喘吁吁地在女人身上幹了幾十下,正意氣風發,大展拳腳呢,不曾想,那玩意竟突然變軟了。那七姨太很不滿地哼了兩聲,將他推到一邊,說道:「老爺,你怎麼搞的,平時都是射完後才軟,今天怎麼沒射就完蛋了呢?你的威風,你的男子漢氣概都哪裡去了。」
梅老闆坐在床上,一邊搓著自己變軟的玩意,一邊尷尬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呀。這藥一直挺靈的。這兩天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七姨太哼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你快點叫它硬起來。不然的話,你以後休想再碰我的身子。」
梅老闆苦笑道:「老爺我一定叫它硬起來。不然的話,瞧我不剁了這個兔崽子的。」
說著用手套弄著,心裡暗暗叫苦,心說,他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梅香她奴才不敢做什麼手腳的。可不是她的事,又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出鬼了嗎?自從吃這藥開始,一直很有效果的。
窗外的小牛見梅老闆一副死了爹媽似的倒楣樣兒,樂得差點發出聲來。這藥果然靈了。這藥是藥店裡的,專治性慾過盛的。一個人如果性慾太強了,用上一點點,就可以了。可小牛這次將一紙包的藥粉全送給梅老闆了,這還了得?
梅老闆自己努力無效,又叫七姨太跪下吹簫。七姨太為了梅老闆能硬起來,這回也不跟他慪氣了,像小狗一樣跪伏著,大力吃著梅老闆的傢伙,希望能讓它『復活』。
這一姿勢叫小牛大呼過癮。原來這回七姨太翹起屁股,那個白屁股正對著小牛的這邊。那個屁股不是很肥大,但圓如滿月,光澤也好。在深深的腚溝裡,淡色的菊花,漆黑的絨毛,還有水淋淋的小穴,都跟小牛打了個照面,使小牛極想衝進去幹點什麼。那小穴由於剛幹過,正半開著口呢,裡邊的嫩肉粉紅色的。此時隨著七姨太嘴上的動作,小穴在緩緩地動著,像在呼吸。那沾了些淫水的菊花也一鼓一縮的,展示著浪蕩的風采。
小牛不時地嚥著口水,心裡大叫道,真是太美了,太誘人了。我實在受不了。女人原來這個樣子。我們男人長個棒子,女人長著個窟窿,上天這麼幹,是叫棒子入洞呀。我小牛活這麼大,也真夠可憐的了。這麼一想,他深吸了幾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女人的屁股了。他努力要將那女人肉體留給自己的震撼印象去掉。可那談何容易呢。
眼睛不看室內,可耳朵還聽得見。只聽七姨太歎了口氣,說道:「完了完了,你的傢伙死掉了,一點起色都沒有。」
梅老闆解釋道:「想來是這幾晚太辛苦了,才會這樣的。」
七姨太又是長歎一聲,說道:「嫁到你家以來,你從來沒有這麼差過。只怕以後你再也硬不起來了。」
梅老闆臉拉長了,嚴厲地說道:「你可不要咒我呀,我很忌諱這個的。」
過一會兒,七姨太說道:「那咱們睡吧。如果你明天再不行的話,你就不要再來我的房間了,讓別的女人陪你吧。」
梅老闆強笑著說:「也只好這樣了,明天我再滿足你吧。」
接著燈一滅,室內一片黑暗,再沒有好戲可看了。
小牛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再逗留了。他調整一下情緒,待肉棒軟下之後,才賊一樣溜出了梅府。當他回到家後,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梅老闆被整治後的熊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聽藥店的老夥計說過,這種藥在使用時只能適量,如果過量的話,就會造成不舉的。也就是終身陽痿,與女人絕緣了。梅老闆作惡多端,得此報應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那個七姨太只怕苦了。想到她的肉體,小牛都有點癡呆了。她的眼神,她的浪叫,她的呻吟,尤其是翹屁股給男人舔棒的那一幕,簡直是叫男人瘋狂呀。如果能讓我在她的身上趴一趴,干一干,也不白活一世了。
想幹那個女人,只怕難度很大。除了她,我還能搞誰呢?他一下子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小袖。我可以對她下手呀。想到她的美貌跟身材,小牛臉上有了很邪氣的笑容。
自從小牛無意間懂得了男女之間的秘密,思想發生巨大變化。他整天想著如何想個辦法,能親自體驗一下那奇妙的滋味。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而幼稚的小傢伙了。
這天早上,他剛吃完飯,在前邊幫著做事的妹妹小袖跑來了。小袖只比小牛小幾個月,已長成絕色少女了。她穿著一條草綠色的裙子,裹得身材苗條而勻稱。人未到小牛身邊,香氣先到了。
小牛仔細看了看小袖,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
他見妹妹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他心說肯定有什麼好事。
小袖一捂嘴,使笑意減了幾分,頓了一頓才說道:「小牛哥,那個梅閻王來了。」
她說著話,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那小嘴一張,便露出整齊的皓牙來。
一聽說他來了,小牛從凳子上站起來,心裡說,一定是與我那天晚上的行動有關了。小牛不露聲色,說道:「妹妹,他來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吧。他可是老爸的狐朋狗友呀。」
小袖一哼,說道:「你說爸爸的壞話,看我不告你的狀的。」
說著話時,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了輕微的湧動,看得小牛的嗓子發乾。為了不使妹妹發現自己的色狼之舉,他連忙強迫自己將目光移到別處去。
小袖不知小牛的心裡活動,說道:「小牛哥,你知道吧,他往常來時,臉上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看著就令人討厭。今天可不是呀,今天他像一隻被打斷了腿的賴皮狗。」
小牛一聽興奮起來,忙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高興的嗎?」
小袖說道:「對呀,對呀,我一看他那個死德性,就別提多開心了。我真想買掛鞭炮放一放,氣一氣他。」
小牛忍住笑容,說道:「小袖呀,他雖然不是個東西,好像也沒有得罪你吧。」
小袖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他是沒有得罪我,可是他幹的壞事太多了。遠的不說,就說最近吧。他強扣了給他種地的農民們的一半工資。人家不幹,就到衙門裡去告他。可他給官府送上錢了,結果好嘛,農民倒成了罪人了。不但給打了一頓板子,還被判坐牢半個月呢。你說這還有王法嗎?」
小牛聽了氣憤,說道:「小袖,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小袖說道:「是爸爸在衙門裡的一個朋友來買藥時說的。」
小牛搖頭道:「咱爸爸真是善惡不分呀,怎麼能跟這種人渣交朋友呢?真是氣死我了。」
說著磨拳擦掌。他心裡氣壞了,心說,早知道如此,那天不如給他下點毒藥呢。傢伙不好使,雖不能上女人了,可他照樣可以害人吶。」
小袖突然問道:「哥哥,什麼叫不舉呀?」
小牛望著妹妹一臉天真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出聲來。但他知道她的確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的,就沖妹妹一招手,示意她將耳朵湊過來。
小袖眨了眨美目,就湊上來,小牛便很含蓄地將其大意說了,羞得小袖的俏臉緋紅如霞。她想轉身就跑,被小牛給拉住了。
小牛一笑,說道:「妹妹,你就別害羞了。咱們都長大了,該懂的東西也該懂了。」
小袖瞅了他一眼,沒有出聲,卻低下頭。小牛見小袖害羞的樣子特別好看,好像比玫瑰花還嬌艷呢,看得小牛嘴都睜大了。自從明白那事之後,小牛每次胡思亂想,都是將小袖當作意淫對象的。
小牛定定神,言歸正傳,問道:「妹妹呀,那個梅閻王來幹什麼呢?」
小袖抬起頭,臉上還熱辣辣的,說道:「他跟做賊一樣,悄悄地把爸爸拉到屋裡去說話了。我讓一個夥計偷聽,才聽到了一點動靜。」
小牛拉她坐下,急促地說:「是什麼事呀?」
小袖小聲回答道:「梅閻王向爸爸發牢騷,說上次拿回去的藥不好使了,不但不好使了,還讓他不舉了。我不明白那個詞是什麼意思,這才來問你的。」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小袖惱了,小嘴一撅,哼道:「我來問你,你還笑話我。我以後可不理你了。」
小牛連忙解釋道:「妹妹呀,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他,笑那個梅閻王。」
小袖問道:「他有什麼好笑的?」
小牛解釋道:「那是他做壞事的報應,他倒楣了,我當然要放聲大笑了。」
接著小牛就將『不舉』的特點及壞處說了一遍。還沒等說完呢,小袖就羞得跑了,像一隻蝴蝶從眼前飛過。
望著她的背影,小牛一陣陣地發呆。那扭動的細腰跟屁股,令小牛身子麻酥酥的。他真想將她的美好的身子擁在懷裡。他尋思著怎麼能將她弄到手呢?這麼好的姑娘要是嫁給別人了,那不是太虧了嘛。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這天晚上,小袖說身子髒了,想要洗澡。按照慣例,還是小牛幫著拎熱水的。每次都在小袖自己的閨房裡洗的。拎完水後,小牛自動出去了,並囑咐小袖將門閂插好。
小牛的房間就在隔壁。在以往,他回去之後,就是準備睡覺了。可是今晚他實在不能睡著。梅閻王的七姨太的肉體不停在眼前亂晃著,使小牛的呼吸都不能正常。那個影子慢慢變成了小袖。小牛就想,不知道小袖光著是什麼樣子,想必比她穿衣服時還要漂亮吧。這個念頭一起,小牛的膽子就大起來。他心說,要想知道小袖的身子什麼樣兒,不妨親眼看一看。在這個後院裡,只有我們幾個人,不會有別人發現的。這麼想著,小牛就打起妹妹的主意來。
他來到妹妹的房門前,沒聽到什麼聲音,看來好戲還沒有開始。為了安全,他本想到父母房前轉一轉的,看他們在幹什麼。可是一到了小袖的門口,他就邁不步了。他安慰自己說,不會有事的,沒人會發現我。一切都是正常的。
他矮下身子,捅破門紙,向裡張望著。只見小袖正背對著他脫衣呢。外衣緩緩而落,露出雪白粉嫩的酥背,那肚兜的橫向的紅色繫繩也令人想入非非。
小牛在心裡大叫著,快,快呀,快露出來,小袖,讓哥哥看看你,看你的奶子生得怎麼樣。這麼想著,胯下的棒子不禁挺了起來,頂得褲襠緊緊的,令小牛都直不起腰來。
裡邊的小袖雙手朝後,在解肚兜前突然感到一陣羞澀。她的清秀的臉上泛起朝霞般的紅暈,一雙美目盈盈欲滴。她東張西望著,好像在察看安全情況。這令小牛心跳加快,以為自己要暴露了。可這個時候,打死他他也不會走的。
小袖見一切正常,便慢慢將繩子解開,紅色的小肚兜落下,那光潔,嫩滑的上身便整個裸露了。可惜看不到正面呀,急得小牛恨不得破門而入,將小袖掉過來看個飽。
稍後,小袖又將下身脫光了,這樣整個一個背面的裸體完全展現在小牛的眼裡。小袖的身材還不錯,屬於苗條型的,細腰圓臀,骨肉勻稱,肉光閃閃,肉香四溢。她是青春的,火熱的,充滿生命力的。
小牛的眼睛都看直了。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留戀一會兒,便定格在屁股上。圓溜溜的屁股結實,充實,還微翹著,雖然不如七姨太的肥大,誘人,也自有迷人之處。
小牛之所以將目光定在屁股上,原因是那裡能表現女性最大的魅力。憑小牛的眼力,已經能看到那一叢可愛的黑毛了。如果這屁股像那晚上的七姨太那樣,以那個姿勢翹起來,小牛非瘋了不可。他迫切地想知道小袖毛下的秘密。
他在心裡呼喚著:「小袖呀,我的好妹妹,你快點張開腿,撅起來,讓哥哥我看個過癮吧。我相信你那裡,一定比那個七姨太好看的。」
可惜等了半天,小袖就是不如他所願。
小袖光著身子,原地站了一會兒,便向旁邊的一個鏡子走過去。那是一個長鏡子,可以照見全身的。由於這麼一轉身,小牛一下子就見到了小袖的奶子。那是兩隻剛發育成熟的尤物,像兩隻小白桃,跟七姨太那種成熟的,豐滿的不能比。儘管如此吧,小袖蓮步姍姍時,那東西也微有顫動,只是不那麼明顯罷了。
小牛心說,小袖年紀還小,等她再長幾年,一定會比七姨太更誘人的。再看小袖,照了一會兒鏡子,便自言自語道:「我的他在哪裡呢?將來娶我的人會不會生得很英俊呢?就像潘安,宋玉那樣的人材。
小牛在門外心說,我的好妹妹,像哥哥我這樣的,當你的老公不正好嗎?我的樣子也不差呀。心裡亂想,目光仍在她身上亂看,他的肉棒都因這青春的裸體而跳動。
這時小袖回頭看看水桶,歎了一口氣,轉身向木桶走來。這麼一轉身,小牛便看清了妹妹的正面。這具香噴噴的肉體簡直是用玉精雕出來的,小牛幾乎找不到什麼明顯的缺點。那腹下發亮的絨毛更叫小牛口乾舌燥。他多想衝上去,撥開那柔軟的黑毛,仔細欣賞那神秘的地方。
當小袖下水時,小牛多麼盼望他是正對著自己下水呀。那樣他一定能看到她下體的秘密。可惜呀,她是側對著自己的,自己好沒有艷福呀。於是,小牛閉一下眼,想像著那毛下的風景。並想著有一天自己『撥毛見穴』,在其中採蜜。這麼一想,那肉棒越發硬得厲害,像要爆炸了。
他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睛時,她已經坐在飄著絲絲熱氣的木桶裡。她的烏黑的秀髮盤在頭上,俏臉如新生的荷花一樣美麗。她的雙臂及雪白的肩膀正露在水外。那誘人的酥胸卻沒在水裡。小牛多想變成神眼,目光穿過木桶,穿過水層,直達她的下身呀。
正看得過癮呢,突然肩頭被拍了兩下。小牛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卻是自己的繼母。在淡淡的黑暗中,繼母的雙目非常明亮。小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說道:「我是替小袖把門的。」
肉棒也被嚇軟了。
繼母看了看那捅破的窗眼,說道:「你不用把門了,還是回房休息吧。」
小牛如蒙特赦,逃命一般地回房裡了。在屋呆了半天,那心跳還沒有恢復正常呢。他真擔心偷看的事被繼母給捅到老爸那裡。如果老爸知道這事了,乖乖,那可不得了。老爸發起火來,不剝了自己的皮才怪呢。
由於心事重,腦子亂,這一夜都不大睡好。次日見到小袖時,小袖都一切正常。而他的繼母的美目卻像刀子一樣刺他,使他心裡發毛。他暗罵自己沒用,就這麼大點的膽子,還想當採花賊嗎?真得好好鍛練一番才行。
一邊幾天都沒有事,小牛放心了,知道繼母並沒有向老爸告狀。那顆懸著的心,也慢慢回到原位了。他心裡說,我的繼母還是不錯,還是挺愛護我的。這倒是真話。他的繼母雖非親生,但對他跟對小袖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在這一點上,小牛覺得自己真是個幸福的人。
又是一天晚上,小牛閒著沒事,來找小袖玩。她房裡的燈光挺暗的,只見她正彎腰看水缸裡的金魚呢。那個屁股翹得高高的,圓圓的,看得小牛直上火,棒子就硬起來。小牛進來時,有意輕手輕腳,打算嚇她一嚇。這時看到那迷人的部位以這個姿勢展現出來,就手癢癢了。
由於跟小袖很熟兒了,也用不著跟她客氣了。於是,小牛湊上前,很有力地在小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當他的手還沒有收回來時,那個人將頭轉了過來。小牛瞅了一眼,只覺得眼前發黑,他差點沒暈過去。原來那人不是小袖,竟是自己的繼母。
剎那間,小牛的大腦一片空白,險些倒在地上。這麼一害怕,那股慾火不見了,卻不由自主地射精了,射了一褲襠,涼涼的,粘粘的。這是小牛頭一回射精,想不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的。令自己射精的對象,不是別的女人,卻是小袖的母親,自己的繼母。
他的繼母見到是他,一臉的憤怒,並夾雜著痛苦。她掄起胳膊,狠打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你怎麼變成畜牲了。」
接著拂袖而去。這一巴掌打得可不輕呀。
小牛剛想解釋,說我弄錯人了。可繼母已經出去了。小牛又一想,我怎麼解釋呀,有什麼好解釋的。就算是弄錯人了吧,難道小袖就該你摸的嗎?結果都一樣,你就是一個大色狼。
小牛匆忙跑回自己的房裡,考慮著這事可能引起的嚴重後果。他多麼盼望這事跟前事一樣,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然後跟往常一樣平平靜靜過日子,大家相安無事。可是,這可能嗎?他繼母會再次容忍他嗎?他長這麼大,他繼母連罵他都沒有過,這次竟打了他一耳光,使他知道了自己的惡運要到來了。
小牛很悲觀地想到,也許這個家不能呆了,我得跑了。
天剛一亮,小牛就被一陣怒吼聲給驚醒了:「小畜牲,快給我滾出來,老子要整死你這個逆子。」
吼的同時,不停地用腳踢門。要不是門插著,早就衝進來了。
小牛嚇得連忙跳下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老爸,你聽我解釋,我那些事都是無意的。你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吶。」
原來這個在門外怒吼不止的的人是他老爸魏中寶。
小牛見門被踢得轟轟響不說,門扇還一下一下鼓動著,說不定哪一下子門扇就會四分五裂的,老爸就會如獸衝來。
小牛知道屋裡也不是久留之地,現在最關鍵的事是逃跑。我可不能落到老爸手裡,那可是與狼共舞。
小牛看一眼窗戶,便打開跳了出去。他剛一落地,就見他老爸惡狠狠地撲來,手裡還拎著根棒子。小牛想不到老爸手裡還有傢伙,連忙逃竄。
只聽『怦』地一聲,一棒子砸在地上,沒打著小牛,卻震得魏老闆虎口生疼。小牛早跑到院子裡那棵果樹的後邊躲著了。他的雙眼四處打量著,盤算著從哪裡突圍。
魏中寶吹鬍子瞪眼,鬍子顫抖著,大罵道:「小畜牲,你還敢跑。快給我滾過來受死。」
小牛這時也不怎麼怕了,沖老爸吐了吐舌頭,說道:「老爸,你當我是傻瓜嗎?你要打我,我會出來嗎?」
說著將頭向樹後縮一下,只留一隻眼睛觀察著老爸的動靜。
魏中寶呸了兩口,一邊罵著,一邊又朝小牛追來。小牛見他接近了,就圍著大樹轉圈。小牛相當機靈,當老爸慢時,他也慢。老爸什麼速度,他什麼速度。偶爾老爸耍滑,轉著轉著,突然打住,逆向奔跑,想將小牛給抓住。小牛更鬼,每次跑時,都做好了隨時變向的準備。儘管魏老闆將棒子扔掉,拿出最好的水平,依然不能將逆子奈何,反而累得他眼冒金星,雙腳發軟,氣喘如牛。畢竟不是年輕時候了,再加上每晚都要『加班』,體力越發不行了。
正當這時,小牛的繼母領著小袖過來了。小牛一看,母女倆臉上都是冷氣,繼母的眼中還含著憤怒跟鄙視。很顯然,她是不肯原諒小牛了。
魏中寶一見她們母女,勁頭又上來了。他再度操起那根棒子來,向小牛追擊,那棒子不時打在樹幹上,發出彭彭的響聲。從聲音聽得出來,這要是打在小牛身上,滋味肯定不好受。
小牛的繼母景芳見了不忍。她還算是比較大度。她本想昨晚告狀的,但見魏中寶剛談完一筆生意,心情大好,再加上魏中寶想跟她急於親熱,因此這事暫時放下了。當天剛亮時,景芳想到小牛的舉動,實在嚥不下這口氣。這樣的孩子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任其自然發展下去,那還了得?今天能偷看妹妹洗澡,摸繼母的屁股,明天還不成了採花大盜,女人的剋星呀。這是絕對不能姑息的。現在姑息他,就是對他的將來不負責任。她的原意是讓魏中寶用言辭批評一頓也就是了,萬萬想不到魏中寶會對兒子動武,大棒刷刷的,勁頭足足的,要將兒子打死。雖不是親生,也是有感情的。景芳倒有點後悔自己的告狀了。
她連忙上前拉住魏中寶,勸道:「孩子還小,不那麼懂事,咱們可以慢慢教育他。」
魏中寶呼呼地大喘著氣,說道:「不行,不行,今天不打死這個逆子,我心裡不能安寧。我是哪輩子做了孽了,生出這麼一個惡魔來。」
說著又掙扎著要打小牛。
景芳急忙抱住丈夫,對頑皮的小牛叫道:「小牛,你快逃走吧,到外邊躲幾天。過幾天你爸消氣了,你再回來。」
小牛聽了,感激地看了繼母一眼,撲通一下跪下,磕了兩個頭,說道:「媽媽呀,對不起你了,兒子我是無意中冒犯你的。我是認錯了人。」
說著爬起來,瞅了一眼在一邊有幾分冷淡的小袖,轉過身子,撤腿就跑。
小牛一口氣跑到大街上,很習慣地向南城門走去。到了大街上,小牛才鬆了一口氣。他感覺像是從惡夢中驚醒一般。他一點也不怪老爸,換了哪個當父親的,都會氣成那樣的。他也不怪繼母,繼母受到非禮,當然有權找男人為她出氣了。要怪只好怪自己吧。自己怎麼那麼混,眼睛讓人挖掉了嘛,連看人都會看錯。這一定是當時自己色迷心竅了,不然的話,以自己的眼力,萬萬不會認錯人的。
事到如今,自己往哪裡去呢?難道自己也去同伴家躲躲嗎?小牛在杭州城裡也結交了一些朋友,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轉念一想,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我魏小牛也好歹是一個人物,真正的男子漢,要是讓人家知道我因為什麼而被趕出家門,我這張臉還往哪裡放呢?這事是醜事,絕不能洩密。
我往哪裡去呢?小牛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正猶豫時,後邊來了一輛馬車。小牛轉頭一看,是一輛高頭大馬拉的,車簾子繡得很漂亮。再一看車伕,是個乾巴的小老頭,留著兩撇黑鬍子。
小牛一看他笑了。他認識這個老傢伙,他叫梅四。老傢伙是梅閻王府上的車老闆,跟小牛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沒等小牛出聲呢,梅四停住車,向小牛笑瞇瞇地問道:「魏公子,你這是往哪裡快活去呀?」
小牛拿出平時的瀟灑風度,笑嘻嘻地回答道:「我要出城遊玩去。梅老頭,帶我一程吧。」
梅四皺一下眉頭,一臉的為難,慢吞吞地說道:「這次只怕不行,車上是女眷,很不方便的,還是下回吧。」
這時車簾撩起,露出一張鵝蛋般的臉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好亮,還那撩簾子的手,又白又軟,令人心醉。小牛認得這是那天晚上給自己表演活春宮的七姨太。
七姨太看了看小牛,說道:「這不是小牛公子嘛,你要搭車嘛,那就上來吧。」
梅四回頭瞅一瞅七姨太,說道:「七夫人,他是個男子,只怕不好吧。」
七姨太微微一笑,說道:「他算什麼男人呀,還是個小毛孩子。讓他上來吧。」
梅四回答道:「是,是,是。」
小牛不用他吱聲,自己便跳上了車,將車簾一放,坐她身邊。車裡只有他跟美人單獨相對了。一聽七姨太讓他上車,小牛在心裡露出竊喜來,好像上車之後會得到什麼好處,或者能離自己的夢想近一步似的。
七姨太跟小牛不算生人,也見過幾回面,於是轉頭問小牛:「小牛呀,你到哪裡去玩呀?」
小牛指指南邊,說道:「我想到城外的老君廟去玩。」
七姨太咦一聲,說道:「小牛呀,那裡可離這兒不近呀。你怎麼會自己走去呢?」
小牛哈哈一笑,雙手一攤,說道:「我想多練練自己的腳力嘛。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
七姨太也笑了笑,說道:「你這個孩子,嘴皮子倒挺靈的。可比你老爸能說多了。」
一聽老爸,小牛的心裡就格登一下子,馬上想起剛才老爸拿棒在手,面孔扭曲,窮凶極惡的追打自己的可怕樣子,心裡很不爽,便不吱聲了。
七姨太察顏面觀色也知道小牛有心事,就說道:「小牛呀,你訂親沒有?」
小牛嘻嘻一笑,說道:「我還小,不想成家那麼早。我還想多自由,多逍遙幾年呢。」
七姨太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轉了轉,說道:「小牛你長得還不錯,再加上家裡條件好,一定能找到一位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小牛望著她透著成熟風韻的俏臉,離著她身上的誘惑性的香氣,忍不住將她的手拉住了,癡癡地說道:「如果我能找到象七姨這樣又美貌又懂事的女人,我這輩子就知足了。此外什麼夢想都沒有了。」
七姨太輕輕掙開小牛的手,說道:「『自古紅顏多薄命』,我的命並不好,你還是娶個命好的吧。」
說著美目都紅了。
小牛望著她幽怨的模樣,知道她的日子沒有別人想像的那麼好。那梅閻王不是個東西,不可能讓她過得那麼稱心如意的。小牛望著她那修長的白嫩的脖子,一下又想到那晚的香艷情景。他彷彿又看到了她的裸體,聽到了她的浪叫。她在男人撞擊下扭動,挺動,瘋狂的浪態,至今在自己的心裡還那麼清楚。他一再癡想,如果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我該多好呀。
小牛裝作會看相的樣子,觀察著她的臉,說道:「七姨看起來可不像薄命人。也許幸福在後邊等著你呢。」
七姨太展顏一笑,說道:「那就多謝你的吉言了。我就等著好日子的來臨。」
小牛問道:「七姨這是幹什麼去呀?看這方向,像是回娘家呀。」
七姨太點點頭,說道:「我正是要回娘家的。昨天家裡來人說,我爸爸得病了,我回家去看看。」
小牛喔了一聲,面對近在咫尺的美女,他有點心搖神馳了。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將她摟住,但他沒有那個膽子。
他望著她紅潤的紅唇,回想那晚就是這紅唇在吸吮大肉棒子,不禁多看了幾眼。他多想也掏出自己的棒子來,插入她的嘴裡,品嚐一下是什麼滋味兒。
胡思亂想時,那車子已經出了城門,在土道上跑起來。跑著跑著,車子突然猛烈地顛了一下,顛地七姨太一晃。小牛反應快,一下將她摟在懷裡,免得她受到什麼傷害。
這樣多好,既保護了她,還可以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