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殷冰清師徒就在那一仙島上,又何必再留在那裡,整天受人姦淫,屈辱度日!
伊山近仰面向天,望著無盡的黑暗海域,默默地在心中念誦。三殷冰清、玉雪蓉!你們兩個姦淫我的大仇,我遲早要報!你們就洗乾淨屁股,等著小爺神功大成,回去復仇吧!』
海水沖刷著他們的身體,頭髮隨著水流激盪而飄動。男孩面如冠玉,與那女孩就如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一齊出現在這遠離陸地的深海中,充滿著奇異的美感。
戰鬥多時,那一群怪獸漸漸抵禦不住,青索劍光突然暴漲,嚓嚓幾聲,斬殺了數隻怪獸,餘下的怪獸昂昂大叫著,四散飛逃。
伊山近面露冷笑,伸手一指,斷喝一聲,召出三十六柄青魚飛劍,分成各個方向追了上去,隨即四處傳來慘叫聲,那些怪獸逃得再快,也比不上青魚飛劍快,最後紛紛被斬殺在深海裡面。
在無邊深海中,正展開著一場激烈戰鬥。
一名男孩飄浮在海水中,伸手操控著仙劍在水中激射,在他的對面有一群海中怪獸中飛速穿梭,他每一劍下去,都帶起一抹血花。
而在另一邊,也有一名少女挺劍與海獸激鬥,看上去年齡比男孩大一些,就像他的姊姊,俏麗的面龐上充滿堅強的神情。
她的衣衫清涼,尤其是酥胸處只用兩片蚌殼遮住充滿彈性的青春玉乳,下身也只穿著短褲,修長美腿暴露在海水中,潔白如玉,散發著玉石瓷器般光芒。
林白雲也拔劍追上去,趁勢斬殺了數隻怪獸,剖開它們的腦袋,取出內丹,再隨著伊山近一同向下潛去。
到了海底,伊山近抬手祭出美人圖,立即出現一片沒有水的區域,他再取出丹鼎、藥材,將今天得到的新鮮內丹放入鼎中,開始進行煉製。
這美人圖隱身暗中,只有他能夠看到,林白雲是看不到的。至於伊山近取出的那些藥材是哪裡來的,她也不太清楚,不由暗自好奇。
只是她知道伊山近身上的秘密太多,倒也不想多問。反正她平時和伊山近也沒有什麼話聊,除了戰鬥、修煉之外,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做,平時在一起倒是沉默的時間比較多。
伊山近閉目盤坐,潛修許久,而後聞到藥香飄來,睜開眼睛看到丹藥已經熬好,林白雲正在把它倒出來,分在兩個碗裡面,一人一半,誰也不多一些。
兩人端起藥碗,一飲而盡,只是林白雲在服下丹藥時,俏臉上的表情很奇異,又似屈辱羞憤,又隱約有些興奮期待,玉頰早就一片緋紅,緊緊地咬住櫻唇。
伊山近也不多說什麼,喝下丹藥後,伸手過去就把她推倒,滿臉慈祥地道:「賢徒,為師要助你修行了!」
「走、走開!」倔強少女奮力掙扎著,卻敵不過伊山近的巨力,被他輕鬆推倒在地二局高地翹起雪臀趴跪著,做出屈辱的姿勢。
林白雲生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姿勢,是在師尊的臥室裡,她母親與伊山近激烈交歡時,也是如母狗般趴跪在地,搖動雪臀淫聲浪叫,那時的記憶極為深竟,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這樣被他按在身下姦淫的一天。
說是姦淫倒也不全是,畢竟她嫩穴極緊,伊山近就算天賦異稟,肉棒也插不進去,最多只能過過乾癮罷了。
不過,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伊山近倒也忍了,雙手熟練地將她的短褲拉下來,露出如新錄雞蛋般的雪臀,果然是嬌嫩無比,誘人至極。
他的粗大肉棒從後面頂過去,插入雪股,頂在嫩穴上面,奮力向前一挺,龜頭插入穴口嫩肉,一直頂到柔嫩可愛的處女膜上。
伊山近知道這層薄膜堅韌至極,再怎麼用力也頂不破,也就不再白費力氣,只足將龜頭頂在處女膜上,微一凝神,將自己體內的靈力驅向肉棒,透過肉棒流向她純潔玉體內部。
儘管林白雲拚命咬牙忍耐,但當他的靈力透過嬌嫩花徑流入胴體時,還是忍不住低低地嬌吟了一聲,美目迷離,爽得幾乎要軟倒在地上。
這一聲音既出,她羞得美眸都紅了,翹臀卻不由自主地向後挺起,用力頂在肉棒上面,差點把肉棒都壓彎了。
靈力源源不絕地向花徑裡面流去,穿過嬌嫩肉壁,流入美體,直入丹田,進行著靈力的交流。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手向前伸去,掀開蚌殼,握住嬌嫩挺拔的玉乳,熟練地揉捏起來。
他時而搓揉,時而狠捏,時而把嫣紅乳頭捏扁,就這樣肆意玩弄著女學生的玉乳,指尖還有靈力探出,摩擦著嬌嫩乳頭,給她帶來更激烈的快感。
初嘗男女雙修滋味的少女哪堪身後老手的刺激。被他用雙手一激,弄得婉轉嬌啼,爽得六神無主,雪臀更是向後亂挺,和他進行著親密的雙修。
兩片嬌嫩花瓣緊緊夾住龜頭,就像小嘴般用力吸吮含弄,讓伊山近也是一陣劇爽,靈力更輸出越來越多。
不多時,倔強少女就被情慾吞沒,顫聲嬌吟著向後用力挺臀,不斷地搖蕩著嬌嫩雪臀,一下下地撞擊著伊山近的大肉棒,恨不得讓它猛力插到自己的嫩穴裡面,解除蜜道裡面的空虛寂寞。
嬌弱淫蕩的哼鳴聲在海底響起,林白雲巳是滿臉緋紅,一副迷醉的表情,口中也不由自主地開始亂叫:「好師父,幹得人家好爽!啊啊啊……壞小賊,再用力,有本事你就插進來……嗚嗚嗚,為什麼進不來啊……」
干到後來,她甚至爽得哭了起來,卻因為肉棒無法頂破處女膜,總是感到不滿足,恨得伸手向後,將伊山近的大腿掐得一塊青一塊紫。
在性愛的興奮之中,伊山近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肉棒大力吸取著她嫩穴中的靈力,每當清純如水的靈力流過,肉棒就陣陣劇爽,雖然是作為靈力的橋樑,當靈力流過時的快樂也就像過橋費,讓他都快要爽死了。
伊山近和林白雲一對師徒,不顧上下尊卑,一前一後在海底激烈交合,爽得哼鳴亂叫,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
他們在這深海中已經有好些天了。每天就是與海中怪魚、怪獸戰鬥,奪取內丹熬藥服下,然後抱在一起激烈雙修,以提升自己的實力。
伊山近不用說,拚命提升實力就是為了報仇雪恨,對抗那姦淫了他無數次的殷冰清師徒,而他的徒兒也很想提高實力,最好能比他還要高,好把這位師父踩在腳下,以懲罰他和她母親所做下的淫亂勾當!
雖然她連伊山近的記名弟子都算不上,卻從他那裡學到很多有用的仙術知識,更在每天的雙修中得到極大益處,現在修行的速度之快,簡直讓她不敢置信,和從前的修行速度相比,就是蝸牛和烏龜的區別。
當然這樣的修行速度在伊山近看來不值一提,對於她的小心思他也能猜出幾分,只在心中暗笑:『想要超過為師?你還早得很呢!』
他倒也不說破,每天仍舊是抱著長腿少女勤奮雙修,讓她幫助自己提升修為,現在看著她淫蕩的模樣,更是興奮,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按,捏揉雪臀、嫩菊,將嬌柔似水的冰肌玉膚捏得到處佈滿指痕,倒和她在他腿上掐出來的青痕扯平了。
少女在激烈的雙修交歡之中,顫聲尖叫,興奮得幾乎要暈過去,雪臀搖蕩得纖腰都快要斷掉了,嘶叫聲更顯淫蕩至極。
能把清純的她變得這麼淫蕩,伊山近心中充滿成就感,極度的興奮之下,胯部用盡力氣向前一挺,竟然將龜頭向嫩穴裡面頂進了半寸!
「啊!」兩個人同聲慘叫起來,只覺下體劇痛,簡直無法忍受。
龜頭雖然進入花徑,卻並沒有戳穿處女膜。處女膜在那一剎那變得更加柔韌,突然擁有了更強的彈性,讓龜頭頂著它向裡面插進去,竟然沒有弄破。
可是龜頭插入蜜道,並不意味著伊山近就能痛痛快快地爽上一爽。在花徑裡面,肉壁仍然堅硬至極,簡直就像光滑玉石一樣,緊緊夾住龜頭,差點把它擠扁在裡面!
龜頭是何等重要的部位,被玉石般堅硬的花徑擠扁,簡直痛得鑽心,也就難怪伊山近會叫得那麼淒涼了。
他倒吸涼氣,強忍著痛得幾乎耍流出的眼淚,用力向外拔,可是林白雲在劇痛之中竟然下意識地夾緊了嫩穴,將龜頭牢牢地夾在蜜道裡面,怎麼也不肯放它出來。
兩人緊密糾纏著,透過一根大肉棒連接著彼此,雙方都痛得含淚掙扎推拒著對方。突然一陣驚呼聲從上方傳來,兩人立即抬頭去看,即使下體痛得鑽心,還是機警地祭起飛劍,準備進行戰鬥。
出現在他們眼中的並不是想像中的海中怪獸,而是一群從遠處游來的人,他們不由得大吃一驚、瞪目結舌,連龜頭和嫩穴的劇痛都忘記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樣深的海中竟然能夠看到人類!
這些日子裡,他們在海底到處飄流,也曾到海面上去查探,發現附近都沒有陸地,連一個島嶼都沒有,一切都沉在水下,即使他們飛上高空御劍飛行,也看不到有任何陸地的跡象。
因此,他們也漸漸死心,每天只在水下與怪魚戰鬥,努力地增長著自己的實力,而戰鬥之後也只是習慣性地按照同一個方向前進,希望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誰知道在已經放棄希望之後,竟然能遇到這群海族人!
那些人約有十幾個,都是年輕的女孩,衣著清涼,露出了雪臂、粉腿,身上都帶著武器,經刃明亮,在海底閃爍著道道寒光。
而她們的容貌都俊俏美麗、嬌嫩可愛,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模樣,頭髮的顏色卻十分奇怪,甚至還有碧綠色,隨著水流飄動,看上去就像水底搖蕩的海帶。
她們的服飾與巾土截然不同,雖然同樣是清涼裝扮,但與林白雲從前穿慣的衣服也有很大差別,她們驚呼時發出的聲音悅耳,卻連一個字都聽不懂。
林白雲雖然是爽得六神無主,但突然看到這些陌生人出現,又被她們看到自己的嫩穴,裡面還夾著一根肉棒,不由羞得玉體劇顫,拚命向前爬去,玉手向後用力推動著伊山近,希望能將他推開,不要再把肉棒插在自己雪股中間,讓人笑話。
可是她的身體並不遵從她的意志,花徑仍如玉石般堅硬,緊緊夾住龜頭,死也不肯放它出去。
伊山近也急得面紅耳赤。雙手抓緊柔滑雪臀,奮力前推,卻怎麼都無法推開她。
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這樣長長地橫貫在他們中間,就像一條鐵索橋,連接著這一對少年少女,而這肉索兩端都被牢牢固定,想要取消他們之間的聯繫,恐怕得把它打斷才行。
看著他們手忙腳亂的模樣,那些少女掩口羞笑,喊喊喳喳地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異族語言,偶爾有「汪汪」的聲音從中傳出來。
伊山近心中納悶:『汪汪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們是狗變的?妖獸化為人形的事幾千年前就沒有了啊!而且這裡還是海底,總不會是海狗變的吧?難道說……』
他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她們的意思,不由得滿面通紅,又羞又怒。
所謂「汪汪」,是說他和林白雲就像兩條小狗,光顧著交配,卻是插進去拔不出來,弄得現在這麼狼狽,實在好笑。
伊山近小的時候,也跟別的頑童一起拿石頭打那些當街交配的公狗、母狗,看著它們連在一起分不開的樣子,覺得很好玩。誰知今天自己卻成為了別人眼中交配的公狗,不由惱羞成怒,氣得腦袋上都快要冒煙了。
他剛想到這裡,果然看到那些女孩中間有人落到海底,撿起石頭就要扔他,他更差點被她們活活氣暈。
『看起來不管在什麼地方,小孩子都喜歡拿石頭扔那些交配的小狗!可恨,我長得很像狗嗎?』
伊山近憤然的雙手抓緊林白雲的雪臀,用盡平生最大力氣,狠狠地將肉棒抽出來,只覺龜頭痛楚,低頭一看,原來是拔出時用力過大,石徑又夾得極緊,把龜頭表皮都被磨破了。
他絲絲地倒吸涼氣,聽到那些女孩放肆地咯咯大笑,不由怒髮衝冠,挺起肉棒大暍道:「笑什麼笑,有種的下來跟小爺大戰三百回合,看爺不干死你們!」
這麼粗長的一根大肉棒挺出來,直指那些花季少女,羞得她們捂眼尖叫,還有人從指縫間偷看,盯著那根巨棒,美眸閃閃發光,喉頭聳動,悄悄地吞嚥下僂涎。
卻有許多女孩直接變了臉色,其中為首的一個短髮俏麗少女,滿臉冷漠剛強,看上去頗像一個英俊帥男,從開始時就沒有笑過,一直盯著伊山近二人打量,現在看到他跳起來,更是能看得清楚,不由臉色大變,尖聲大叫起來。
隨著她的尖叫聲,所有女孩都立即拔出腰間的刀劍,指向伊山近,更有數柄強弩已經搭上利箭,箭尖上寒光閃爍,直指他們二人。
伊山近一驚,這才發現她們的整條小臂和小腿都長滿鱗片,在海水中閃閃發光,很漂亮,配上這些少女的英武氣質,顯得英姿颯爽,令人讚歎。
伊山近顧不上讚歎了,他失聲叫道「你們是海族?」
他這才明白,為什麼在這遠離陸地的深海中竟然也能看到人類,還是潛游在水底的。並不是因為她們是和自己一樣的修士,而是她們原本就出身海族,自然不會怕淹死在水裡。
伊山近將神識散開,籠罩住這十幾名少女,探查她們的實力。
為首的美少女警戒地怒視著他,尖聲下令,立即就有一枝弩箭帶著激烈的嘯聲,來勢洶洶的射來,看上去就要將他一箭穿心,當場射死在林白雲的身邊。
與此同時,又有一枝利箭射向那一絲不掛的林白雲,箭經指向她的圓潤香肩,顯然是存了捉拿活口的意思。
伊山近見狀大怒道:「果然是凶殘毒辣的海族!就算我是人類,也不至於一見面就要殺我吧!」
他伸指一彈,一枚靈力球從指尖彈出,撞在第二枝利箭上,將那箭勢彈偏,嗤的一聲射在林白雲玉足邊,險些傷到了她。
那枝射向他胸膛的利箭,也被他閃身躲過,嚓的一聲穿透砂石,直入地面,幾乎沒羽。
林白雲雖然剛才和他交歡時洩得渾身酥軟,但此時也已強撐著跳起來,手持仙劍怒視上方的海族少女,寒聲叱道:「賤人!你們海族統統都該殺!」
寒山島幾乎毀於海族之手,她的親族朋友險些就要灰飛煙滅,此時一見到海族,自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那些海族少女雖然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卻也知道沒什麼好話,為首的短髮美少女呼嘯一聲,海族少女迅速散開,將他們包圍在中間。
美人圖隱身暗中,她們自然看不到,卻知道伊山近雨人站在一處沒有水的圓錐形空間中抄是立即有幾個海族少女衝進這片空間,挺刀揮劍,斬向伊山近。
伊山近面露冷笑,隨手將幾粒靈力球彈射而出,當當地打在那些少女兵刃上,立即擊得一名少女兵刃脫手,另外幾個海族少女也尖叫著倒退兩步,手臂都被震得酸麻。
伊山近大步上前,雙足飛起,連環飛踢,如閃電般地踹在她們的胸腹間,砰砰幾聲,就將這幾名海族少女踹飛出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下腳絕不留情。
慘叫聲接連響起,那幾名海族少女哪擋得住他神出鬼沒的攻擊,紛紛被踹飛,遠遠摔到地上,一個個痛得蜷縮成大蝦模樣,滿地亂滾。
伊山近繼續追擊,突然一個弦聲響起,幾枝弩箭疾射而來,籠罩住他上下左右各個方向,讓他難以逃遁。
伊山近眉頭微皺,立即拔出青索仙劍,嚓嚓幾聲,將弩箭斬落。
短髮俏麗少女瞼色變得鐵青,長聲呼嘯,十幾名少女立即衝上前去,組成劍陣,向伊山近瘋狂斬劈而來。
伊山近倒也不急著將她們打倒,只是伸手握住劍柄,凝神應對,當當幾聲,將擊來的刀劍一一擋開,同時仔細觀察著她們的招式。
海族中人所使招式與中土有明顯分別,時而纏綿如水,時而瘋狂斬劈、大開大闔,如巨浪狂擊一般,向他斬下。
伊山近也是在武林中混過的,隨手一擋,不用一會,就看清楚她們的招式,雖然與中土相比較詭異,卻也不是很難應對。
這些海族少女看得出來也是修行過的,雖然修煉方法與中土修士大不相同,但實力倒也相差不多。
在她們中間,並沒有什麼令人頭痛的高手,像從前伊山近遇到的那些海族戰士,每一個的實力都比這些海族少女強大。
如果與人類的修士相比,她們的實力最多也就相當於低階修士,想要和他這實力強橫的中階修士較量,實在是打錯了算盤。
不過她們的劍陣倒有點意思,彼此間默契配合,進退有度,如果是人類的低階修士,早就被她們擒下或直接斬殺了。
伊山近看清了她們的劍陣,也不想再與她們多糾纏,畢竟這裡遠離大陸,誰知道會不會遇到別的海族戰士,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他利劍疾出,重重擊在面前一名少女的劍上,轟然將她震退數步,讓劍陣出現一個缺口。
不等那些少女上前補缺口,伊山近立竟踏上一步,利劍以一個詭異角度,刺向旁邊一名少女。
那少女大驚失色,慌忙回刀擋架,這一招卻是虛招,伊山近腳步晃動,霎時來到另一個少女身邊,左掌輕輕鬆鬆擊在她的肋下,勁力微吐,將她整個人擊飛出去。
不過轉眼之間,少女們的劍陣支離破碎,伊山近身影如閃電般地在劍陣中栘動,掌影飄飛,重重擊在那些美少女身上,立即讓她們痛呼倒地,再無力反抗。
颼颼幾聲,弩箭從四面八方射來,都直指他的要害。
伊山近抬起頭,看到上空有數名海族少女手持弩箭,飄浮在海水裡,所選角度恰好封死他的退路。而那名短髮海族少女也親自持弩,週身靈光遍佈,眼中煞氣森然。
此時已到最終解決的時刻,伊山近不再留手,當下手捏法訣,在週遭布下靈力護罩,心念一動,青索仙劍飛射而出,化作一道青光,在身前繞了幾困,嚓嚓幾聲,將那些弩箭都攔腰斬斷,擊落海底。
短髮的海族少女大驚失色,張口尖聲厲嘯,所射出的弩箭突然轉了個彎,躲過青索仙劍,從後方射向伊山近的後腦,準備將他一箭貫腦,殺死在這海底。
伊山近哪能這麼容易被一個實力遠不及自己的低階修士殺掉,青索仙劍於是疾射向上,嚓的一聲斬斷弩箭,青光飛速繚繞,直將這枝弩箭斬成碎片,才收回劍勢。
短髮美少女「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這弩弓雖然不是什麼高階靈器,卻也是她運用心血煉製,在同伴中可算得上首屈一指的法寶。現在卻被人輕易損毀,心傷與內傷一齊襲來,怎麼能不當場吐血?
這一次遇到人類,本來想殺掉那男孩,捉了那女孩回去審問,以為可以立下大功,誰知道竟然遇上了強者,早知如此,當初就該遠遠躲開他們,不要去惹這一對凶星了!
這個時候,林白雲也衝上前來,抓住那些海族少女一陣拳打腳踢,招式凌厲凶狠,直打得她們嘰哇亂叫,紛紛被擊出數丈,跌落在地慘叫不已。
林白雲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嬌弱女流,在寒山島上也是統領仙家子弟的大姊頭,剛才只不過是激烈交歡時洩身過度,導致頭暈目眩、渾身無力,所以才讓伊山近在前面擋了一陣,等她現在恢復了一點力氣,一想到這些傢伙竟然冒著長針眼的危險,大膽偷看自己和壞老師的雙修,不由惱羞成怒,下手極重,把幾個海族少女都打得噴出血來。
短髮少女見勢不妙,立即發出嘯聲,招呼同伴四散逃走。
看伊山近操控飛劍如此熟練,那仙劍又強橫得令她心驚,實力顯然在她們之上,就算她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擋不住那一劍之威,現在不逃,難道等著那人類男孩請客嗎?
那些海族少女已經被打得七零八落,躺在地上慘叫打滾,再也沒力氣爬起來。只有海水中飄浮著的幾名持弩少女沒有參加圍攻,對視一眼後,向伊山近射出一枝弩箭,隨即轉身迅速遊走,向各個方向逃去。
伊山近哪肯這麼輕易放她們逃走,如果留下活口,引來海族軍隊,自己師徒二人豈不是要喪生在大軍的圍攻之下?
他隨手一揮,數條長長的海帶疾速射去,追向那些逃走的海族少女。這些海帶與從前煉製的法寶繩索一樣,是他在海底就地取材,隨手煉製的,有時可以幫他拿些東西,現在正好用上,對付這些實力低微的海族女孩,應該也勉強夠用了。
林白雲還在那裡對倒地的少女們拳打腳踢,羞得滿眼是淚,眼中寒光閃爍,巳經有了殺人滅口之心,免得她們把自己師徒修煉的事情說出去,讓人笑話自己一輩子。
伊山近呼嘯一聲,招呼她快去追擊,自己也雙足一頓,如火箭般向那些飛逃的少女追去。
眼前忽然有人影一閃,那名短髮俏麗少女持劍擋在他的面前,緊咬貝齒怒視著他,眼中火焰閃動,臉上充滿了剛毅決絕之色。
「想犧牲自己保護同伴嗎?真是妄想!」
伊山近冷哼一聲,便毫不停頓,疾速衝向那少女。
俏麗少女挺劍來刺,劍尖上光芒閃爍,雖然微弱,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顯然是準備拼著一死,也耍讓同伴有時間逃走,將信息報給族人,好替她們報仇雪恨。
伊山近速度快如閃電,手中青索仙劍輕輕一撩,立即斬斷她手中利劍,左掌如龍爪般探出,閃電般地伸到少女性感誘人的酥胸上,將那突起的部位握住,用力一捏!
「啊!」英武的少女失聲嬌呼,要害落入敵人手中,她感覺胸前一陣劇痛,身上的力氣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前一黑,就已被伊山近攔腰抱住,拖著她向前疾游。
海族少女緊咬櫻唇,想要掙扎,卻感覺到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靈力也已消散,酥胸玉乳還留在那人類男孩手裡,被他在飛速游動中肆意揉捏,讓她只能流著屈辱的淚水,憤然咒罵,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吃飯被魚刺卡死。
伊山近也聽不懂海族語言,乾脆當她是在讚美自己,只顧著飛速游動,向前追擊,目光緊緊地望著前面飛逃的海族少女,決心一個都不放走。
前面的海族少女,則快速游動,窈窕纖美的嬌軀如游魚般飛速扭動。動作流暢優美,帶起嘩嘩的水聲,如利箭般射向遠方。
一條長長的海帶悄無聲息地從後面趕過去,纏住一個少女長滿鱗片的纖美小腿,用力拉拽,讓她的速度立即降低下來。
那名海族少女驚呼一聲,回身伸手去撕扯那條海帶,看到伊山近越追越近,俏臉上露出驚慌的神情,掙扎的動作更加激烈。
本來就是伊山近隨手煉製的粗劣法寶,那條海帶哪禁得起她這麼粗暴蹂躪,三兩下就被從中撕斷。
少女鬆了一口氣,正要一鼓作氣將整條海帶都撕開。突然看到青光飛來,朝著她的腦袋一擊,耳邊只聽轟的一聲,當場被擊昏過去。
打昏她的是一柄青魚飛劍。這劍的威力遠不及青索仙劍,不過倒過劍柄打人的腦袋卻也好用,只一下就將她敲得美目翻白,再也沒有力氣逃遁。
向別的方向逃走的幾名海族少女也受到同樣的對待,紛紛被海帶纏住,而後一柄青魚飛劍射來,將她們打昏當場。林白雲追上去,剛好把她們抱回來,免得這些活口逃脫,到處亂說敗壞自己名譽。
不久,這十幾名海族少女就橫七豎八,在海底躺了一地。
林白雲站在一邊,看著這些異族女孩,眼中微露凶光,開始球磨是不是真的要殺人滅口,好保住自己和壞老師雙修的秘密。
旁邊突然傳來激烈的尖叫怒罵聲,林白雲轉目看去,卻看到自己的老師正按住一個短髮俏麗的英武少女,毫不客氣地撕開她的短褲,就把肉棒向她美腿中間頂去。
看著那根剛從自己體內拔出的大肉棒就要插進別的女孩的嫩穴裡面,那上面還沾著她興奮時流出來的淫水,林白雲不由羞得頭上冒火,跳起來大叫:「壞傢伙!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伊山近趴在那海族少女身上,雙手按住她拚命掙扎的玉臂粉腿,百忙之中還回頭解釋:「我這是在和她雙修
啊,不對,是在拷問!」
「拷問要這個樣子嗎?你這根本就是強姦嘛!」林白雲憤然大叫,怒視著他胯間的卵蛋,心中升起一股上前踢碎它的衝動。
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危險,立即大喝一聲,阻止她不理智的行動:「你不想學會她們的語言嗎?」
林白雲停住前衝的腳步,收回打向他腦袋的拳頭,皺眉答道:「難道你有辦法?」
她當然想學會海族語言,不然遇到海族大軍連投降都做不到,只能被亂刃斬殺。
何況要是能從這些海族女孩口中得到海族的情報,總比現在的情況要強得多。
「我會一種學會她們語言的方法,就是從我們雙修功法中化出來的!」
林白雲這才明白,紅著臉質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只能這麼欺負女孩子嗎?」
伊山近長歎一聲,很誠實地回答:「沒有!別忘了,我可是雙修門派中人!」
說罷,又伏下身去,將肉棒頂向海族少女的嫩穴,如果身後的弟子想要毆打師尊,也只能由她了。
林白雲憤然揮拳,想要砸向他的頭頂,卻又在他頭上停住,咬緊櫻唇怒視他幾眼,終究還是含淚離開,心中難過得想耍哭出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為了自己二人的安危,她對自己有什麼誤會,也就由她吧!
在他的身下,碧綠短髮的海族少女憤怒地尖叫著,用盡餘力拚命掙扎,手足並用,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她今年不遇十八歲,還沒有舉行過成人禮,更沒有和男性海族戰士有過親密關係。
雖然有一個未婚夫,可是他在一年前就已經加入軍隊遠征大陸,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著他,希望能等到他凱旋而歸,好在族人的祝福下結為伴侶,誰知道竟然會遇到邪惡的人類,並落到他們手裡!
她當然不會後悔自己剛才想要殺掉人類的行為,在海族人的心裡,大陸人類統統都是邪惡的種族,一定要徹底清除才行!
伊山近低頭看著她眼中凌厲的殺機與仇恨,皺眉不語,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而且現在語言不通,說了她也聽不懂。
不過,她的容貌倒是一等一的漂亮,烏黑的雙眸中充滿著野性,碧綠的短髮在掙扎中甩動著,散發出野性的美感很誘人。
她的下體已經赤裸,修長美腿和圓潤香臀都暴露出來,連同處女嫩穴也暴露在他的眼中。
在蜜穴周圍,有著稀疏的卷毛,細細長長,卻也是碧綠色的,無法遮住嬌嫩花瓣,那一對花瓣也讓伊山近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不顧艱險,腰向下一沉,粗大肉棒畫過健美大腿,漸漸頂向嫩穴,壓制住她的掙扎,把龜頭貼到兩片花瓣中間的嫩肉上面。
海族少女尖叫一聲,掙扎得更是激烈,就像一匹烈馬一樣,拚命晃著身子,想把上面的騎士摔下去。
伊山近用力壓制住她充滿青春活力的健美胴體,抓緊佈滿細小鱗片的纖美玉臂,挺腰向著嫩穴裡面一頂,肉棒頂開兩片花瓣,向著處女蜜道插進去。
龜頭在嫩肉中大力摩擦著。費力地插進嫩穴,一直頂到處女膜上,卻受到阻礙,無法再向裡面插入。
作為海族,少女的處女膜比陸地女孩的處女膜要厚得多,十分堅韌,想要破開嫩穴,得付出更多的艱辛才行。
伊山近咬牙強忍著被蜜道緊夾的痛楚,用力壓住她,直累得氣喘吁吁,知道這一次恐怕要費好大勁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為了學懂一門外語,不管什麼樣的困難,也一定要衝破才行!
伊山近深吸一口氣,盡量提聚靈力,突然腰向下沉,猛地一用力,瘋狂地向下衝去!
少女本已痛得俏臉發白,被那碩大龜頭撐得穴中脹痛不巳,突然下方感到一股靈力爆發開來,順著龜頭傳到了嫩穴裡面。
兩條美腿中間,突然有劇痛傳來,那根令她痛恨的陸地人類的粗大肉棒,竟然如凌厲刀經一般,霎時間刺透處女膜,將她的處女貞操撕成了無數碎片!
男孩的粗大肉棒,瘋狂地撕裂處女膜,勢如破竹般直插到底,肉棒表皮在嬌嫩至極的花徑肉壁上狂猛摩擦,如刀割般的痛楚從嬌嫩肉壁每一處湧起,一直傳到海族少女的心裡。
蜜道連心,少女痛得死去活來,仰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伊山近用力過猛,肉棒去勢不絕,噗嗤一聲,直插到底,肉棒整根插進了嬌嫩至極的處女蜜道裡面,龜頭重重地撞在幼嫩子宮上面,如巨錘猛擊,幾乎把少女活活撞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