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成剛在家飄飄然地想著美事,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便心裡猛地一跳。因為這不是尋常之人,而是對他影響巨大的風雨荷。
他接通電話,裡面傳來風雨荷那威嚴而有力的聲音:「成剛,你起床了吧?」
成剛聽到她的聲音,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頓時精神大振,微笑著說:「這都幾點了?我早起來了,天沒有亮,我就起來了。」
風雨荷輕輕一笑,說道:「成剛,這對你可能嗎?老實交待,有沒有『紅杏』出牆?有沒做對不起蘭花的事?」
成剛嘿了一聲,說:「雨荷,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難道還要我再三表白嗎?」
風雨荷立刻說道:「不用了,你是一個嘴裡充滿了謊言的傢伙,我才不要聽你胡說八道。」
成剛歎氣道:「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瞭解我呢?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誤解我呢?像我這麼好的人都得不到你的歡心,你還能愛上誰?不瞞你說,我最近幹了一件好事。
你聽了肯定會對我刮目相看。」
風雨荷問道:「什麼好事?你倒是說說看。」
成剛想了想,覺得不妥,這種涉及女人的事還是不跟她講的好。她是一個警察,鼻子特別靈,這要是真給她嗅出點什麼來,那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我可不能犯傻。
成剛笑了笑說道:「還是不說了,說了你會認為我在吹半,我在逗你玩。」
風雨荷冷笑了三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是編故事,根本沒有影的事。我沒說錯吧,你是滿嘴謊言。」
成剛鄭重地強調說:「我說的做好事是真的,不過暫時保密,我以後會告訴你。」
風雨荷沉吟著說:「你要是做了好事又不便跟我說,那一定是不可告人。」
成剛連忙說:「怎麼可能?絕對是可以說的,只不過是件小事,不值得說罷了。」
風雨荷咯咯一笑,說道:「成剛,別把自己說得跟聖人似的。我還不知道你嗎?
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訴我的事,除了醜事之外,那就是與女人有關的事。我說的對吧?」
成剛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測能力,可是,他為了面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
他說道:「瞧,你這不又誤解我了嗎?哪有的事啊。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因為想我了?得了相思病。」
風雨荷使勁呸了一聲,說道:「別在那瞎扯蛋。我怎麼會想你呢?我經常想起我家丟的一條大黑狗,想它可愛的樣子,可是就是沒有想起你。」說到這兒,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了。對她來說,這是很好玩的事,她對自己的話很滿意。
成剛聽了直皺眉,苦溜溜地說:「難道我不如大黑狗?難道我不如一條狗可愛?」
風雨荷咯咯直笑,好一會兒才止住笑,很認真地說:「那還要仔細研究一下才知道結果。」
成剛聽了直笑。他並沒有生氣,他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的。對於跟一條狗比,成剛還是挺有自信的。他心想:這一定是雨荷編故事呢。她家住在城市,在哪裡養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成剛歎了口氣,說道:「這還要研究什麼啊?我一定比狗強。你有見過一條比我強的狗嗎?它們哪裡比我好看?比我能幹?比我有出息?」
此言一出,風雨荷便笑個不停。成剛猜想,她一定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美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還有男朋友,一想到自己擺平不了她,成剛心裡就有種壓抑感、苦痛感、失落感。凡是自己感興趣的美女,幾乎都成為自己人了,只有她像一匹野馬不受羈絆。他的本事雖然不小,可就是沒法征服她,這是一個天大的遺憾。好在她還沒有嫁人,還沒有正式的主兒,他還是有機會的。
等風雨荷笑夠了,才聽她說:「好了好了,你與狗相比的話題咱們這次先談到這吧。再說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什麼正事呢?」他心想:除了要跟我比武,還有別的正事嗎?
風雨荷的語氣頓時變得很正經。她說道:「成剛,我打電話給你不為別的,是為了比武的事。」
成剛的心一沉,也變得冷靜了,說道:「這事你說了不止一回,我從來沒有拒絕過。」
風雨荷說道:「說了一百八十遞還沒有實行呢。我想,咱們還是早點打吧,不然的話,在我心裡總是一種負擔。」
成剮突然笑了,說道:「雨荷,這又不是決鬥,也不是玩命,瞧你說得這麼正經。」
風雨荷頓了頓,說道:「不要再拖了,我已經等不及了。這件事就像一根刺紮在我的肉裡一樣,現在是到了把它拔出來的時候了。怎麼樣,成剛,你敢來跟我打吧?」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只要你高興,只要你喜歡,我沒有意見。你是一朵紅花,我甘當綠葉;你是一條魚,我甘當水草;你是一條船,我甘當航標。」
風雨荷聽了又笑了,說道:「成剛,這話我愛聽,說得還這麼高雅、這麼有文采。我已經好久沒聽到你這麼說話了。記住,以後就這麼說,才像一個紳士呢。」
成剛嘿嘿笑道:「有的人說我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有的人還說我是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硌認人。」說這話時,他心情特別好。
風雨荷說道:「好思心吶。我可沒心情跟你廢話浪費時間。我已經決定了,盡快比武。要是拖久了,你小子說不定會逃跑。」
成剛說道:「我是那種廢物嗎?你說吧,約哪一天?」一說起這話,成剛就有一種壯懷激烈的感覺。如果換了跟別人比武,感覺絕不會是這樣。
風雨荷一本正經地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你也太急了吧?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心想:她怎麼這麼突然呢?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風雨荷大聲道:「成剛,這事還用怎麼準備嗎?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個人衝上來朝你腦袋就是一棒子。那時候,你會因為沒有準備而不躲嗎?」
成剛笑道:「這是兩碼事。說吧,何時何地。」
風雨荷緩緩地說:「下午五點,我在你家不遠的銀河體育館等你,你可不要失約。」
成剛爽朗地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會知難而退。你放心,我一定準時赴約,寧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會說個怕字。」
風雨荷嗯了一聲,用讚賞的口氣說:「好,成剛,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就憑這點,我就認定你是個英雄。」
成剛被她一誇獎,頓時覺得熱血沸騰,鬥志昂揚,他說道:「你可是很少誇我的,這讓我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風雨荷說道:「因為你值得別人誇獎的地方太少了。好,不跟你多說了,記住咱們的約定,你要是不來,我這輩子都不想見你了。」
成剛大聲道:「即使上刀山我也去。我會做得很好,讓你天天都想見我。一天不見,都會想得變成花癡一樣。」
風雨荷笑罵道:「別在那兒胡說八道,你把我說成什麼人了。好了,我掛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你要是敗了,嘿嘿,可得受罰。」
風雨荷脆聲說:「我不會敗的。倒是你,要是敗了的話,可別哭。得了,不見不散。誰不去,誰就是孫子。」說罷,掛斷了電話。
成剛想到這最後一句,心想:這不是分明是罵我的嘛!她是個女的,即使不去,也是孫女。我要是不去,才變成孫子了呢。
他走到陽台上,呼吸著城市的空氣。他心想:我還真不想跟她比武,要是勝了,她一定會難過,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場面。同樣啊,要是我敗了,我也不甘心,男人可都是有尊嚴的。不過,真要是打起來,勝負還很難說呢。我知道她的身手不凡,但到底到什麼程度並不知道,而自己的實力大概在中上,孫子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跟她的比武結果很難說。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想敗,也不想她難過,這可就難了。
他看了一會兒城市的風景,覺得自己在林立的樓群中、滾滾的車流中,是何其渺小。這使他有種孤獨之感。人孤獨時都會想到親朋好友,他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蘭月。為什麼呢?因為她離自己最近,其他自己的女人都離自己太遠了。
他想了想,撥通了蘭月的電話,想知道她在幹什麼。這回蘭月接電話接得快。她的第一句就是:「成剛,你不打電話來,我也要打給你呢。」她的聲音是興奮、喜悅的。
成剛也受了感染,有了笑容,說道:「有什麼好事嗎?快來說說吧。」
蘭月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們晚上的活動取消了。這下你高興了吧?」
成雕感覺心裡一暖,說道:「那就是說,你晚上可以來陪我了,咱們又可以美美地過一夜了,對不對?」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今晚,你又是我的老公,我又是你的老婆了。」她的聲音好甜、好輕,說到最後,幾乎輕得聽不到了。
成剛得到這個消息,真想跳起來歡呼。只是一想到比武,他就又跳不起來了。
跟蘭月通完話後,成剛開始準備比武的事。他詳細考慮一番。既然自己不想敗、不想丟面子,那麼只有在戰前費點心思。他回想風雨荷在自己面前拳腳方面的表現,包括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再對比自己的程度,最後得出結論,這場比武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覺得很可笑。如果自己知道結果的話,那麼雨荷也同樣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結果了,那麼比武還有什麼意義?這就有點像體育賽場上的竟技,事先若都知道勝負,那還比個什麼勁兒啊。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準備一下。可是,準備什麼呢?心理準備,還是武術上的準備呢?武術上的修為暫時也就那樣,此刻開始練習已經毫無意義,再說,自己是去比武,不是去拚命。即使敗了,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負面影響。何況對方是一個女的,而且是特別討人喜愛的大美女呢。
因此他打定主意,不需要做多少準備,時間到了,只管去應戰好了。
為了放鬆一下,他決定出去逛逛街,他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對自己的情緒應該會有幫助吧。這麼想著,他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陽光燦爛,碧空如洗,還有習習清風。他以散步的姿態沿著大街前進,一邊走著、一邊想像著兩人對壘、拚鬥的模樣。他知道,風雨荷絕對會全力以赴,不會跟自己客氣的。
他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著,中午回家睡了一覺,起來一看表,已經四點多了。他連忙下樓去小吃部吃了口飯,便往那家體育館而去。
到了那裡,進入寬敞的大廳,自然有人攔住他,是那裡的工作人真。成剛說:「我來找風雨荷,是她約我來的。」
那是個白髮老頭,問道:「你姓什麼,叫什麼?」
成剛回答道:「我叫成剛。」
老頭睜大老眼,仔細看了看成剛,說道:「看來不會錯,你去吧。」
成剛說道:「這體育館有好幾屑,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老頭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她在二樓。你上了樓右轉,有一個門叫『演武廳』就是了。」
成剛道了謝,就大步地往他所說的地方去了。來到二樓,很容易就找到了演武廳。還沒等進門呢,就聽裡面有砰砰的聲音,一推開門,只見空間很大,一個女郎正掄著拳頭打那吊著的大沙袋子。隨著她強勁有力的動作,她腦後的馬尾不停地甩動,那穿著運動服的嬌軀是那麼青春、那麼有活力。成剛正好看到她的背影,那細腰、那圓臀、那雙腿,都是很標準、很誘人的。
聽到腳步聲,風雨荷轉過頭,那雙美目猶如明星熠熠生輝,真是「眼波一動被人猜」。她一臉嚴肅,保持著對打的姿勢,握了握拳頭,說道:「來了,去隔壁換衣服吧。」
成剛微笑道:「隔壁有衣服嗎?」
風雨荷思了一聲,說道:「本來沒有,是我叫人送來的。有一套衣服,還有一雙鞋。」
成剛說道:「好。」隔壁的房間不大,沒鎖門,在一排椅子的另一頭,放著他要的東西。那是一套藍色的運動服,一雙白色的球鞋。
成剛慢條斯理地換著,心想——令天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瞧她那個正經模樣,不打贏她是不會罷休的。說實話,自己真不願意跟她比武。比武這東西,有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力氣。刀劍無眼,拳腳就有眼嗎?萬一不小心傷著她,那可太遺憾了。可是自己若不盡全力,吃虧的可是自己啊!
換好衣服返回演武廳,只見風雨荷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成剛走上前挨著她坐著,她看了看成剛,說道:「還行,這件衣服挺適合你。」
成剛溫和地說:「你真有眼光啊。我穿著挺舒服的。」說著,伸伸胳膊,踢了踢腿。
風雨荷用美目掃了掃成剛,說道:「來之前很緊張吧?」
成剛笑了,望著她絕色的臉蛋,說道:「怎麼可能呢?你把我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獃子了嗎?我可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只是個碗大疤,怕什麼?況且咱們只是比武,又不足以命相搏。」
風雨荷點了點頭,說道:「你能這麼想就好極了。不過,咱們雖說不是決鬥,你也得認真對待。動手之後你不用讓著我,只管全力以赴。我不喜歡玩虛的,而且我會盡力的,你要是讓著我,就等著吃虧吧。」
成剛點頭,說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弱女子。放心好了,我也會用心的。」
風雨荷看了看場地說道:「你說咱們怎麼打?比如,怎麼論勝敗,誰先出手?」
成剛搖頭,說道:「我沒想那麼多。客隨主便,你說怎麼打,我就怎麼來。我全聽你的,沒有什麼意見。」
風雨荷微笑著說:「成剛,我可不想搞獨裁,你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出來。」
成剛說道:「現在還沒有,等有想法了再告訴你。」
風雨荷笑了笑,指指寬大的場地,說道:「你看到沒有,在這房間的中心部分有一個紅框。」
成剛抬頭一瞧,可不是,那裡用紅色的油漆畫了一個長方形,不算大。想來平時這個長方形是用來對打的。
成剛說道:「我看到了。你怎麼打算?」
風雨荷收回目光,看著成剛的臉,說道:「為了不傷和氣,咱們還是點到為止吧。咱們就在這長方形裡打,誰先出了長方形,誰就敗了,沒出界的就是勝利者。你看怎麼樣?」
成剛再次看了看那用紅色邊圍的長方形,說道:「沒問題,我同意。」
風雨荷站起來,說道:「事不宜遲,咱們開始吧。」
成刖擺了擺手,說道:「不忙不忙,太陽還挺高呢,你再陪我說說話。」
風雨荷臉一冷,白了成哪一眼,說道:「成剛,你拿我當什麼了?我是專門來陪你聊天的嗎?」
成剛咧嘴一笑,說道:「我並沒有那麼想,我只是想跟你坐在一起談點什麼。就是不談什麼,光是坐在那兒我也開心。」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話應該跟蘭花、蘭月、還有蘭雪說去。我可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咱們現在是對手,知道嗎?」
成剛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笑道:「就算打起來,咱們也只是切磋功夫罷了。瞧你搞的跟敵我雙方似的。」
風雨荷的臉冷如冰霜,說道:「成剛,我跟你說真格的,咱們打起來,可真是對手了。你要是馬虎大意不當回事,吃虧的肯定是你。那時候,我可會拳打腳踢,你可別怪我狠心。」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知道了,我什麼都懂。這些還用說嗎?我只要求,你再陪我說五分鐘的話。」
風雨荷堅持道:「現在就打吧,別磨蹭了。這一戰,我等了好久了。」
成剛笑道:「你已經等了那麼久,還差那五分鐘嗎?來,坐下吧。」
風雨荷固執地說道:「不坐。」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你怎麼這麼倔呢?脾氣還真不小。你要真連這五分鐘都等不了,得了,你把我抱過去吧。」說著,朝風雨荷色瞇瞇地飄了一眼。
風雨荷罵道:「你可真是個無賴,我怎麼會認識你這個傢伙呢,真是掃興、倒霉。」
成剛拉長了臉,說道:「雨荷,你再這麼罵我,我可走了,我不跟你比了。我要出去找美女玩。」說著,他便站了起來。
風雨荷在他的面前雙臂一伸,大聲道:「想走,絕對不行。要走,也得打完再走。」
成剛又坐下來,說道:「雨荷,你伸胳膊的樣子真好看,好像要跟我擁抱似的。」
風雨荷聽了,不禁氣笑了,說道:「你這個傢伙怎麼這樣?你想得美。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之後,我不會讓你抱的。你要抱,找別人去吧。」
成剛向風雨荷招招手,說道:「再坐一會兒吧,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風雨荷問道:「什麼沒準備好?」
成剛搖搖頭,說道:「要我跟你打、使勁打,真有點下不了手。要知道,在我的心裡,你跟蘭花一樣美、一樣重要。要我打你,我情願挨打。」
風雨荷紅唇一撇,說道:「你倒是想得美,你想打我,我能一動不動地讓你打嗎?我又不是傻子。少廢話,放馬過來吧。」
成剛知道風雨荷是不會聽話了,便說道:「好吧,我就聽你的,那就打吧。不過,咱們賭什麼呢?」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你想賭什麼呢?」
成剛鄭重地說:「咱們賭人吧。」
風雨荷雖然知道絕對沒什麼好事,還是問道:「這話怎麼說?」
成剛愉快地笑了,說道:「這樣吧。你要是勝了,我當你情人;你要是輸了,你給我當情人。」
風雨荷臉上一熱,呸了一聲說道:「成剛,做你的白日夢吧。走,咱們該打了。」
說著,當先向那個長方形走去。成剛再也沒法說什麼了,只好跟著。
風雨荷往長方形中一站,用手一招說道:「成剛,過來吧,你不必再拖延時間。
要是怕了,就說一聲,我寬宏大量,放你一馬就是了。不過,以後我就叫你狗熊。」
說到這兒,她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成剛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自然不能認栽。他爽快地進了圈子,向英姿颯爽的風雨荷雙手一拱說道:「成剛不才,願意向風女俠討教。成剛即使再差,也不當狗熊。」
風雨荷一挑大指,說道:「你這話說得才像男人呢。」說罷,雙手握拳,弓步凝神,說道:「成剛,你進招吧。」
成剛沒擺什麼姿勢,說道:「雨荷,你是姑娘家,你先出招吧。我不能欺侮你。」
風雨荷一點頭,喝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小心點。」說著,滑步向前逼近成剛,猛地飛起一腳踢向成剛的肚子。速度並不快,卻帶著股勁風。成剛不慌不忙,待腳到跟前,才突然一退,閃開了。
風雨荷的變化相當快,這一腳落空後,那一腳又起,成剛又是老法子躲開。
風雨荷笑道:「我看你還能這麼躲嗎?」說著,她跳了起來,像一隻陀螺般旋轉,再度踢向成剛。真是又快又猛,氣勢不凡。
成剛要是再後退的話,就會出了圈子。成剛來不及多想,身子一矮,腳底下像抹了油一般,滋地一聲,滑行一米開外,反而滑到風雨荷的背後。這一招非常迅速,又非常靈活,使落地的風雨荷都要佩服了。
風雨荷握緊拳頭,一前一後擺著,她說道:「成剛,你不動手,我的情緒上不來。」
成剛笑道:「風女俠,你的要求可不少。那你來吧,我要反擊了。」
風雨荷凝視著成剛,淡淡一笑,說道:「早該如此了。」說著,欺身而上,帶著力拔山兮的力量,雙掌劈向成剛。成剛這次沒有躲,而是雙臂伸出,手掌外分,將風雨荷的雙掌擋走。雙方胳膊相碰時,都感到了對方力量的宏大。
風雨荷反應多快,電光石火間,提膝撞擊,成剛來不及躲,被撞得啊地一聲,身子被這股力量撞得後退數步,才站穩了。他心想:這姑娘果然有一套,我更得加倍小心。不然的話,很快就會落敗的。
風雨荷收膝直立,微笑道:「我佔了上風,你可要用心吶。」說著,她的臉一板,又像一陣風般撲了過來。這次是雙掌擊胸。
成剛等到手掌要觸及胸前時,驀然來個轉身,轉身又快又妙,轉到風雨荷的身後,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捏了風雨荷呀地一聲,臉都變紅了。她轉過身來,氣呼呼地說:「成剛,你真是個流氓。我打死你。」說著,她像豹子一樣衝過來,像老虎一樣凶狠,拳打腳踢,又快又狠。顯然,成剛的舉動把她激怒了。這也難怪她,作為一個自尊心那麼強的姑娘,作為一個要面子的女警察,她是最討厭男人們佔她的便宜。
成剛來不及多想,連後悔都來不及。他本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原則,努力化解對方的招數,抵抗對方的進攻,不管風雨荷有多猛、多厲害,就是不能將他打倒。雖說他也挨了幾拳、受了幾腳,但並不影響大局,風雨荷想將他打出圈子,很難辦到。
只聽劈劈啪啪的聲音屑出不窮,那是雙方四肢交流的聲音,交換著形勢的發展和變化。
打了那麼一會兒難分高下,風雨荷很快又變得冷靜。她意識到自己不能這麼急躁,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這麼打,很可能會失敗,她得心平氣和,得多動腦筋,對手並不弱。
於是,雙方進入相持階段。只見兩人在長方形裡龍爭虎鬥、龍飛鳳舞,時而像狂風暴雨,時而像風吹楊柳,真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如果這麼持續下去,勝敗真的很難預料。只是成剛的一個小動作,使這場比武很快出現了結果——只見風雨荷雙掌如飛,猛劈成剛,成剛在難以抵擋之際,又像泥鰍一樣轉到風雨荷身後。等到風雨荷轉過身來時,不禁一呆,因為雙方近在咫尺,幾乎鼻子碰鼻子。
難怪風雨荷要發呆了。
兩人離這麼近成剛都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她的紅唇真好看,形狀好,色澤好,還有香氣呢。他一時鬼使神差,不由地向前一探頭就親在了風雨荷的嘴上。親完,還誇道:「你的唇真好,是我親過最好的。」
風雨荷大怒,猛地飛起一腳,將成剛踢出多遠,結結實實地跌倒在地,把成剛摔得直咧嘴,這當然很疼的了。更重要的是,比武已經結束了。為什麼呢?因為成剛出了圈外。本來,他站的位置離邊緣就不遠,這一腳又踢得那麼有力,他怎麼能不出界呢?
成剛坐起來不禁暗自後悔。這敗得也太可憐了吧?我真是沒用。
那邊的風雨荷餘怒未息,又衝過來發威,連打帶踢的不肯罷休。她真是急了。成剛也不傻,在地上像個球似的滾來滾去。風雨荷根本不給他站起來的時間,雖說他的功夫不錯,躲得挺好,但還是挨了不少下。等到她的進攻稍稍慢下時,他抽個空站起來,根本不敢停留,連忙奔逃。
風雨荷揚眉瞪眼,粉面含威,追著成剛打。成剛一會兒環著沙袋子轉,一會兒繞著椅子跑,就是不能讓她逮住。這要是給逮住了,還不被打個鼻青臉腫才怪,那晚上可怎麼跟蘭月見面啊。
風雨荷一邊追、一邊罵道:「臭流氓,大色狼,無恥的淫賊。我今天非得廢了你不可,給女同胞除害。」
成剛一邊跑,一邊解釋道:「雨荷,你不要這麼生氣好嗎?我也是不由自主啊!
你想想,咱們靠得那麼近,你又長得那麼漂亮,你說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能無動於衷嗎?」
風雨荷追著他罵道:「你無恥,你不要臉!我從來沒有遇到像你這麼厚臉皮、不規矩的男人。追我的男人裡,哪個不把我當成仙女看待,只有你,老是對我騷擾、無禮。上回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帳呢,這回,我絕不會饒了你。」
成剛從一架跑步機後頭露出半個臉,陪笑道:「這次是我不對,你就饒了我吧?」
風雨荷衝過去,叫道:「不行,不行,我這次說什麼都得罰你。這次放過你,你還會有下回。」
成剛又躲到沙袋的後面,說道:「我保證不會有下回了。」風雨荷紅著俏臉停下,說道:「你的話儘是謊話,我才不信。」她呼呼地喘著氣,不是累的,主要是氣的。
成剛從沙袋後走出來,站在風雨荷對面可以靈活逃跑的位置上,向風雨荷拱拱手,說道:「風女俠,今天的比武算我輸了,你勝了。我一點怨言都沒有。」
風雨荷朝成剛呸了一聲,說道:「你學藝不精,表現太差,自然輸了。」
成剛又說道:「剛才無禮的事我也向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回吧。我保證以後會像尊敬仙子一樣對待你。」說這話時,倒是一副真誠而認真的神情。
風雨荷咬了咬紅唇舉起巴掌,真想衝過去再打。她想了想,還是放下手,瞪了一眼成剛,喊道:「成剛,你給我滾,滾得遠遠的,別再讓我看到你。以後,我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成剛苦著一張臉,說道:「咱們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風雨荷哼道:「還商量個屁。你根本就不是東西,不配跟我商量。你給我滾吧。」
說著,一指門外。
這時的成剛顯得很沒有面子,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了。他朝風雨荷作個揖說道:「你別再生氣了。哪天我請你喝酒,算是陪禮。」
風雨荷一跺腳,叫道:「滾蛋,快滾,不然,我可改變主意了。」她的聲音又高又橫,充滿了憤怒跟怨恨。
成剛是個很識時務的人,連忙走出門,往樓下去。走到樓梯口時,才想起沒換衣服。他連忙折回去把衣服換了,再也不敢去看風雨荷,匆匆而去,心情壞極了。等到出了體育館、上了大街,他心裡還一陣陣地發酸。
他走出沒多遠,站在一座天橋上,讓涼風吹著自己,想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他心想:這次雨荷是真的生氣了。瞧她氣成那樣,臉色都變了,我真的不應該輕薄她啊!她畢竟跟一般的姑娘不同,她的自尊心特強,個性更強,幸好旁邊沒有觀眾,不然的話,她也許會氣得殺了我。唉,這次的禍可闖大了。以後可得注意了,應該想法子挽回她對我的好印象,而不是製造惡感才是。
不過他想到剛才的親吻,真是感到驕傲啊。她的唇很美,又香又軟,親上去好甜。對於自己的行為,他並未真的後悔過,反正做都做了,後悔又有啥用。還不如多想想法子,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呢。
他想想這次比武,倒是有點對自己不滿。自己親她沒有錯,只是選的時候不對。
他的本意不是想輸掉這場比武,尤其輸得那麼意外、那麼窩囊,要是自己不親她就不一定會輸。唉,這個美女該親,只是應該在比武之後親。男人啊,總是控制不住自己。這是通病。
他在心裡一遍遍地分析著,最後仍然不改自己的野心。他不會放棄她的,只要他還活著。
成剛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對著鏡子照照,還好,雖說臉髒了一點,但並沒有變樣。他於是把臉和手洗了,想幹乾淨淨地見蘭月。
可當他只穿著短褲和背心時,他就發現了,自己的胳膊腿青一塊、紫一塊,身上更不用說,這都是拜風雨荷所賜。他摸摸那些地方,摸一下、疼一下,他心想:這丫頭可夠潑辣,下手夠狠。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是自己規矩一些,就不會有今日的下場。再想到好好的一場比武就這麼結束,實在是太遺憾了。
他又脫掉背心仔細瞧了瞧,變色的地方不少,像是被點了油漆似的。他心想:一會兒蘭月來了,我可怎麼跟她說呢?這也太丟臉了吧?
正這麼想著,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不用說,這一定是蘭月。成剛就這麼光著膀子開了門。門一開,蘭月興沖沖地進來了。當她關好門、換好鞋,仔細一看成剛,啊了一聲,說道:「成剛,你怎麼脫成這樣?這身上怎麼弄的?是跟誰打架了吧?」
成剛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說道:「別提了,一提起來就有氣。一會兒我跟你細說。怎麼樣,這兩天玩得開心吧?」說著,拉起了她綿軟的玉手。
蘭月點點頭,說道:「還行,只是太累了。」接著,她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身上,說道:「你還沒有跟我說,這些青腫是怎麼來的?」她伸手在那上面輕輕撫摸著,一臉關愛。
成剛感到無限的幸福和快樂。他拉著蘭月坐在沙發上,說道:「告訴你也行。這是你表姐打的,這丫頭真夠凶。」
蘭月搖頭道:「不會吧?我表姐跟你又沒有仇,她怎麼會打你呢?你們關係不會差到那種程度吧?」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你誤會了,蘭月。我們不是打架,是比武。就在剛才,我們打了一場。你也知道,這場比武早就定下來了,只是一直拖到今天才打。」
蘭月哦了一聲,說道:「對,我記得有這回事。不過,你的功夫也不差,我表姐把你打成這樣子,那她是不是也跟你一樣,身上沒有個好地方。」
成剛看著蘭月水靈而清雅的臉蛋,說道:「她可比我的運氣好多了。要知道,我跟一個女的動手,我能使勁打人家嗎?何況她還是你的表姐呢,我自然得留面子。結果,我就變得這麼慘了。」他當然不會將自己的醜事說出來。要是讓蘭月知道,不罵他一個狗血淋頭才怪。
蘭月心疼成剛,臉上一冷,說道:「你做得沒錯,可是她也太過分了吧?我明天找她算帳去。」
成剛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們比武,拳腳沒個準兒,挨打也是很正常的事。
何況我也沒受什麼重傷,一點也不影響咱們今天的洞房花燭夜。」
一聽這話,蘭月含羞地笑了,笑得好甜、好美。她不禁瞧瞧成剛的下身,柔聲說:「你那裡沒被她給打壞吧?」她的芳心怦怦亂跳,好像已經要開始做那羞人的事了。
成剛笑道:「我就是讓她給打破頭,也不能讓她打這裡啊,這裡可是我的命根子。不信你摸摸,還跟往常一樣。」說著,他拉了她的手按住那個地方。
蘭月沒有掙扎,按在那發熱之處。她清楚地感覺到那裡好硬、好大啊!她嬌滴滴地說:「成剛,真的,還是那麼偉大。」她抬起頭迎向成剛的目光,成剛的目光像火一樣熱。他望著蘭月微開的紅唇,一下子想到了肉棒在美女嘴裡出出入入的銷魂情景。他想,要是蘭月替自己舔一次,那該多好啊。只是,她這麼保守的姑娘,怎麼肯幹那種事呢。
成剛一把將蘭月摟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情大好。他說道:「蘭月啊,你愛我嗎?」
蘭月像小鳥依人般地靠在成剛的懷裡,說道:「那還用說嗎?不愛你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
成剛望著她那誘人的紅唇說道:「蘭月,既然這麼愛我,那你想不想讓我更快樂一些呢?你可以做到的。」說到這話時,成剛心裡有點緊張。
蘭月仰起臉,說道:「你講講看,看是什麼事?」
成剛憐愛地在她鮮艷的紅唇上親了一下,說道:「蘭月,你能不能幫我舔一次肉棒子?」
蘭月一愣,接著直搖腦袋說道:「不不不,我不想。」她羞澀地低下丫頭。
成剛很失望,他說:「你不肯就算了吧。」然後長歎了一口氣。這聲歎在蘭月聽來簡直就像山一樣重。
蘭月的心裡采紮著,這種事對她來說實在太為難了。可是,看著成剛歎氣的樣子,她的心裡實在不好過。作為一個女人,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時時刻刻快樂呢?
誰不怕男人心裡流苦水啊?
蘭月思考了幾秒,咬了咬上唇說道:「成剛,你真的希望我做那種事嗎?」她很嚴肅也很認真地望著成剛。
成剛點點頭,說道:「是的。那種滋味特別好。你不知道,蘭花每次跟我做之前,都要幫我舔,幫我含,那滋味好美。每次都叫我樂得跟丟了魂似的。」
蘭月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什麼都不會,我根本做不好。」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小到聽不到了。
成剛見她答應了,興奮得兩眼直發光,跟兩個小燈泡一樣。他高興得親了親蘭月手,說道:「蘭月,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太愛你了。你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指點你。我相信以你的冰雪聰明,一定會做得比別人都強。」
蘭月目光幽幽地望著成剛,說道:「不過,在做那事之前,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成剛滿面春風,急促地說:「你說吧,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也不成問題。」
蘭月指了指成剛的褲襠,說道:「我怕那氣味不好,你去洗一下吧,那樣,我才能做下去。」她的臉又羞又怕,神情特別好看,就像一個小姑娘要做壞事一般。
成剛站起來,笑道:「這個太簡單了,沒問題,保證洗個乾乾淨淨。」說罷,他將短褲一下子腿了下來,那毛茸茸的大肉棒子呈現在蘭月眼前。蘭月羞得一捂臉,輕聲笑道:「好醜陋的東西啊,好思心。」
成剛撥弄了著肉棒,使之搖頭晃腦,說道:「只怕一會兒你就會愛死它了,離不開它了。」
蘭月催促道:「你快去洗吧。」
成剛答應一聲,往浴室走去,那裸體的樣子真叫蘭月心中無法平靜。她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知道男人肉體對於自己的意義,她也知道那根肉棒子代表著什麼。她跟成剛已經做過很多次,對他的身體很熟悉,不要說看,每次一想起的時候,都會飄飄然的。
一會兒就得用嘴接觸那東西了,蘭月心想:那可怎麼好啊?自己能做出那種事嗎?自己可是一個很有自尊的姑娘,還是個優秀教師呢。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成剛又光溜溜地回來了。他笑嘻嘻地說:「蘭月,我已經洗過了。來吧,你來嘗嘗它的味兒吧。」
蘭月將目光移開,說道:「成剛,我怕啊,我怕。」
成剛親親她的臉,說道:「有什麼好怕的?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東西嗎?別怕,乖乖的舔吧。我會永遠對你好的。」說著,挺著肉棒子湊到蘭月的眼前。
蘭月在成剛的要求下只好面對現實。她睜大的美目,望著那根大茄子一樣的玩意。按照成剛的指點,她一手握住根部固定它,再伸出舌頭舔那個龜頭。可是蘭月怕羞,可愛的舌頭伸到龜頭跟前又縮回去了。
成剛摸著她的秀髮,望著她緋紅的俏臉柔聲說:「蘭月,沒什麼好怕的,你就當在吃一根冰棒。」
蘭月勉強笑了笑,咬了咬牙,使自己堅強一些。然後,再度伸舌頭,堅決地照龜頭上一舔,就這一下子,已經要了成剛的命。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神經都顫抖了一下,靈魂也好像移位了。
成剛誇道:「好,好,接著舔,接著舔。這沒有什麼難的。」
蘭月不覺得有什麼難聞的東西,就讓舌頭在龜頭上掃蕩起來。在成剛這位行家的指點下,她舔邇了每一個角度。她是那麼認真、那麼仔細,她的臉上仍帶著聖潔的表情,沒有一點淫蕩,跟她在課堂上給學生上課一樣美好。
雖然她的動作較為生硬,表現也不算好,但她已經虛心學習。她的舌頭多好啊,在肉棒上橫行、工作著,連兩個蛋蛋都舔到了,把棒子舔得水亮水亮的。蘭月已經聞到男人的那種氣味,不過,並不感覺太糟糕。舔了一會兒之後,她似乎已經習慣了。
這下子成剛可享盡了艷福。有這麼一位絕色美女舔肉棒,那種美感不是語言可以描繪出來的。他感覺自己現在絕對賽過神仙。
成剛哆嗦著說:「蘭月,現在,你把肉棒吞到嘴裡去,咱們該進行第二步了。」
蘭月照話執行,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學習。在她學會口技的過程中,她知道男人會有的巨大反應,同時,她也感覺自己心中充滿了驕傲。
當她弄得成剛忍無可忍時,成剛便抽出肉棒,將她抱起來往臥室奔去。臥室的床又要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