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帝王享受

  由於小路在旁,玲玲盡力壓制著自己的興奮,盡量少哼叫,以免影響自己的少女形象。無奈快感衝擊太大,使她時不時地還是叫出來了,那是情不自禁,因為性愛的愉快是無法形容的。

  小路見兩人幹得昏天暗地,驚心動魄,使床鋪都跟著搖,不由地湊近幾步。近一些,感受就更深一些。

  小路湊近幾步,把兩人玩意的戰況看得清清楚楚。這使她慾火高昇,情難自控,只見如同大茄子一樣的肉棒子忙碌地活動著,在一個小巧嬌嫩的小穴裡出出入人。一出一入都發出聲音。那淫水流了好多,猶如尿了一般。

  成剛有意顯示威風,偶爾把肉棒抽出來,那小穴已成了個圓窟窿。肉片那麼粉紅,絨毛跟水洗一般。接著,成剛又撲哧一聲插進去,把小穴撐得鼓鼓、大大的,使玲玲啊了一聲。那單純的一聲裡,表現了無限的愉快與興奮。

  小路在性愛方面不是一個生手,除了成剛外,她也跟兩個男人幹過。初戀情人使她失去童貞,認識了什麼叫男女之事;而老嚴雖說功力差些,但也挺會玩。小路在性方面基本上還是知足的,但是遇到成剛就不同了,相比之下,那兩個人就像廢物一般。成剛讓她知道了什麼是男人的雄風、男人的威猛、男人的氣魄,使她意識到以前的她在胡同裡瞎轉,現在才是在大街上高速奔跑吶!

  她的經驗下少,參加過多次實戰,可是充當觀眾看別人幹事,那還是頭一次。她當然是看過一些成人影片,裡面什麼都有,玩出各種花樣,包括平時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但她覺得那畢竟是演戲,不全是真的。試想,兩人做愛,男人怎麼可能一幹就幹上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剪輯過的。

  人都是肉長的,體力也有限。因為相信那是戲,她每次只當電影看,不當一回事,所以,她受的刺激就打了折扣。今天看真人實戰,感覺當然不同。他看到成剛的大棒子插入玲玲的小穴,插得那麼有魄力、那麼有魅力,使她芳心如醉,不由自主地靠近,真盼望那棒子插的女人是自己。她看玲玲一臉幸福享受,連扭帶哼,腿翹得那麼高,什麼都露出來了也不知道害羞,現在的少女可不得了。

  她終於忍不住,上前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說道:「成剛,我也要,我也要。」

  那聲音甜中帶膩,聞之銷魂。

  成剛放慢速度,慢而有力地幹著玲玲,轉頭看著一臉騷相的小路,問道:「你要什麼啊?這家裡好像應有盡有,什麼都不缺。」

  小路氣得哼一聲,掐了一下成剛的屁股,說道:「我要大雞巴操,我要大雞巴操我。」

  沒等成剛說話,玲玲忍不住笑出聲來。小路有點羞說道:「小丫頭,你笑個什麼勁?你也不喜歡大雞巴嗎?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玲玲嬌喘著說:「我在跟我的心上人做愛呢。」

  小路哼一聲,說道:「那不就是操嗎?裝什麼文明啊。」

  說著,她又上了床,用身子磨擦著成剛,說道:「成剛,我要嘛,我受不了了。」

  成剛將玲玲的雙腿放在肩上,繼續幹著,不慌不忙。玲玲的一雙奶子就隨著一晃一晃,非常悅目,成剛便伸過手抓住,一邊干,一邊揉弄,可愜意了。

  小路看得眼紅,抬高聲音說:「成剛,你倒是說話?我要你操我。」

  成剛笑道:「我是一個好心人,最能體會美女的難處。你不是很壟讓大雞巴操你嗎?那就快脫掉衣服,像一個婊子一樣躺在旁邊吧,等著男人操。」

  小路可不傻,她抗議道:「成剛,我不是婊子,我是一個要臉的女人。」

  說著,迅速脫衣服,眨眼間已經脫光。她往玲玲身邊一躺,等著成剛的寵愛。

  成剛依然玩著玲玲。他讓玲玲翻過身,撅起屁股,自己從後面進去。每一次都撞得小屁股直響。玲玲哼哼說:「成大哥,真美,真舒服啊,像是飛在夢裡一樣。我好愛你啊!」

  成剛猛插著玲玲,雙手不時抓奶子,嘴上說:「玲玲,成大哥也愛你,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成大哥不只在生活中疼你,在床上更疼你。」

  說著,又是一陣猛撞,撞得玲玲飄飄然。

  小路受到冷落,心裡不爽,忽地坐起,說道:「成剛,你跟她郎情妾意,怎會把我忘了呢?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可別那麼沒有良心。」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不急不急,你再等會。不然,想辦法討我高興,我就會拔出來操你了。」

  小路氣得直喘氣,罵道:「你這個壞男人,氣死我了。」

  只見人家那麼舒服、那麼享受,自己太可憐了。想來想去,她還是讓步了。她來到成剛身後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撫摸著捏拿,只覺得他的身上真結實,一塊塊肉像是石頭一樣硬。她不禁起了愛慕與崇拜之意,不禁伸過嘴,一塊塊親了起來,親得那麼動情、那麼纏綿,使成剛都大受感動。親到屁股上時,還把舌頭伸到肛門掃了掃,掃得成剛啊了一聲,心靈上濺起的浪花久久不能落下。

  小路又轉向正面,在成剛的身上親吻舔吸,使成剛激動得不能安心工作。這一切玲玲都看在眼裡。平時,她們姐妹情深,見她如此討好成剛,不禁也受到觸動。在成剛又插了一會兒後,她高潮了。之後,她說:「成大哥,你去跟小路姐玩吧。她也很愛你。」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先休息一會兒。」

  向小路使個眼色,說道,「小路,輪到你了,你想怎麼讓我操啊?」

  小路滿面笑容,說道:「我想讓你抱在懷裡干,感覺你很愛我。」

  成剛笑道:「你這個娘們,想法就是多。好,我是有求必應。」

  說著,他往床邊一坐,兩腳從床上垂下來。

  小路高高興興地湊上去,按著成剛的雙肩,跨上他的身子。成剛伸出雙手托住她的屁股,使她穩定。小路伸一手調整肉棒的角度,使它對準小穴,穴裡的水已經夠多了,流遍她的大腿。兩人的玩意湊在一起,很順利地頂進去了。

  小路啊了一聲,說道:「真好,真像回到少女時代,上了天堂。」

  她摟起成剛的脖子,扭腰晃屁股,玩弄肉棒子。

  成剛的肉棒子被一個多水的小穴套著,勒得那麼緊,真是舒服。他也挺著下身,使自己動起來。兩人一起努力,快感越來越多。

  小路肉體上很美,笑得好不得意。她朝玲玲擠擠眼睛,說道:「玲玲,你喜歡幹這事嗎?」

  玲玲的美目睜開,臉上帶著甜甜地笑,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幹嗎?」

  小路扭動著身體,感受著成剛的粗壯跟堅硬,感受著來自肉體的快感,嘴上說:「喜歡、喜歡極了。只是成剛不能天天陪我。」

  玲玲拿過一件衣服遮住三點,說道:「還有我爸爸吶。」

  小路笑了笑,說道:「玲玲,你爸的功夫跟體力都不行,我對他失去了信心了。要是沒有成剛時不時地陪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呢。」

  說著,加快挺動速度,臉上全是興奮與激動。

  玲玲說道:「我爸他的體力哪能跟成大哥比啊,可是他也算是不錯的。」

  小路說:「玲玲,你回家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別露了餡兒。」

  玲玲瞇眼笑道:「我知道。」

  看著心上人跟別人干,心裡多少有點酸意。

  小路說道:「玲玲,休息好了嗎?咱們一起玩。」

  玲玲睜大美目,問道:「怎麼玩?」

  小路笑道:「讓他服侍我們倆啊。」

  成剛也笑道:「我一對二,也不會吃醋的。」

  說著,讓小路跟玲玲躺在一起。接著他挺著大棒子過去,撲地插進玲玲的洞裡。小路急道:「成剛,還有我,還有我。」

  成剛津津有味地插著說道:「小路,等一會兒輪到你了。」

  插了幾十下後又抽出肉棒子,撲哧一下子,插進小路的洞裡。

  小路摟住成剛浪叫道:「成剛,你真會操,操得我全身都軟了。」

  成剛猛抽猛插,說道:「丁天,我一定操死你,讓你不能跟老嚴發騷。」

  說著,屁股聳個不止,幹得啪啪直響,浪叫也不停。

  一會兒,又抽出來去幹玲玲。這種風流前所未有,雖說消耗體力多一些,也使成剛大感新鮮和快活。他心想:要是有一天能把我所有的女人來到一起同時快活,那可太好了。記得古代的成人小說裡頭有不少記載大被同眠,多麼令人嚮往,只是不知道男人的體力能不能吃得消。要是透支過頭把小命搭上,那可犯不著。

  他振作精神跟兩位美女盡情快樂,玩遍各種花樣,可謂只羨鴛鴦不羨仙。

  成剛自從幹過第一個女人開始,從不曾玩過群交之樂。今日遇上了,還能不痛快淋漓地幹下去嗎?再說他想馬上收手,貪心的小路也不會答應。作為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尊嚴,必須將敢於挑戰自己的女人征服,不則以後還怎麼在女人面前抬頭呢?

  他今天拿出自己的實力來,一點也不摻假。

  跟兩個美女同時玩,是多麼有趣而銷魂的事啊?比如此刻,就夠成剛快活的了。他平躺在床上,小路面對面騎上來,騎在肉棒上,屁股起起落落,淫水長流,她的兩隻奶子跳跳蕩蕩,像是兩根羽毛。小路時而呻吟,時而浪叫,還不時將舌頭伸出來,舔自己的嘴唇,以顯示她有多麼快活。

  再看玲玲也沒有閒著。她初次遭遇這種陣仗,本來不知所措,不知如何進入自己的角色。成剛與小路都是見多識廣的人,都會指導她。在成剛的建議下,她從成剛的頭部方向湊上來,跟成剛親嘴兒。玲玲甜蜜蜜地將舌頭伸到成剛的嘴裡,供成剛享受。成剛吮吸著,感覺人生無比美好,他想長命百歲。

  這是皇帝般的享受啊!小路用小穴套棒子,玲玲用舌頭親成剛。雙重享受,無限風光。

  只聽小路哼叫道:「真好、真硬,真是男人。我他媽的下輩子也當男人,可以澡那麼多的女人,哪怕少活十年二十年,也值得。」

  她使勁地搖晃屁股,把頭髮部甩得飄揚起來,彷彿是她的戰旗。

  再看兩人的結合部分,更是迷死人。兩片肉被肉棒撐得開開,裡面的淫水從兩人結合的縫隙滲下來,把成剛的陰毛都弄得濕透,並在那裡形成小小一團。小路偶爾也低頭看那處的風光,每次都看得眉飛色舞,芳心如醉。

  她是一個多麼會玩的美女,套弄一百多下之後,又來花樣了。以下身為中心,雙手按成剛肚子,小心地轉動身子,很快的,她的身體前後反轉,來個張果老倒騎驢。這次是臉朝成剛的腳,背對他了。妙的是變換姿勢的過程中,不拔出肉棒子。這是多麼可愛的玩意,誰捨得出來?在裡面放著多好,那是女人的快樂之劍。

  成剛光顧忙著跟玲玲親嘴兒,還沒有注意到呢。等到兩人嘴分開,他們倆這才看到小路的姿勢。玲玲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而成剛樂了說道:「小路,你真是個天才。我說你是婊子和騷貨,你還不承認。你說說,這方面,誰能趕上你?你真是太棒了。」

  他望著她飄動的長髮及玉背、纖腰、圓屁股,眼睛大為過癮。為了增加快感,他伸過手扶著她的屁股,猛玩肉棒子。那棒子仍直挺挺地立著,像一根煙筒。

  玲玲看得眼熱心動,坐在成剛頭旁說道:「成大哥,我該幹點什麼呢?」

  成剛笑道:「那好辦。我想吃你的奶子。來,伸過來,讓哥吃奶。」

  玲玲嘻嘻一笑,伸過雙手,拄在他身邊兩側,再將奶子伸到他頭部上空,像兩顆蘋果一樣,垂在成剛的嘴邊。成剛張開嘴,含住一個吮吸著,手抓另一個,連推帶捏,弄得玲玲不時笑出來。

  玩了一會兒,小路的動作慢下來。成剛用吃奶的空隙說:「小路,讓我操幾下玲玲吧。我想操她了。」

  小路回了一下頭,說道:「不成不成,我還沒有玩夠。」

  她的雙手拄著,將力氣運在屁股上,使勁旋轉搖晃、或者起落,她感覺那根鐵打般的棒子已經插到自己的心上了。

  成剛把兩個奶子吃得唧唧作響,玩得玲玲哼哼唧唧,聲音都變得溫柔嫵媚了,她說:「成大哥,我有點受不了。你再玩下去,我會達到高潮。」

  她感到自己的水又流出來,弄濕了腳跟。

  成剛說道:「那好,讓成大哥使勁操你一次吧。」

  說著,將小路推開,回過身按倒玲玲,不客氣地猛幹起來。

  小路在旁邊跪著,大聲抗議:「成剛,你也太欺侮人了?她是你的女人,難道我就不是嗎?你憑什麼老幹她,不干我呢?」

  成剛笑道:「你急個什麼勁,馬上就輪到你了。」

  說著,大力抽插,把玲玲的小洞幹得撲撲直響。

  玲玲激動得連喊帶叫:「成大哥,我愛你,我愛你一輩子。我下輩子要是轉世,還要當你的女人。」

  成剛將肉棒子抽至穴口,說道:「好,咱們說定了。」

  然後猛地插到底,接著又生龍活虎地幹起來。

  成剛的馬力真足,一口氣三四百下,玲玲是金枝玉葉,哪受得了這番攻擊,於是她在甜美的長叫後洩了身。成剛也鬆了一口氣,撲撲地射出去,滾熱的精液全澆在了玲玲的花心上。

  射完後,趴在玲玲的身上輕輕喘著氣。小路湊上來說道:「成剛,我還沒有吃飽吶。你得硬起來,把我餵飽才行。」

  成剛笑了,說道:「小路,我硬不起來了,怎麼辦呢?」

  他有意逗她,其實以他的體力,連干幾炮也沒問題。

  小路推了推他汗淋淋的背,說道:「你想躲避逃竄,不可能。快起來,來幹活兒。不然,我今天休了你,我可不要一個沒用的男人。」

  成剛衝著她一笑,說道:「可我硬不起來,有什麼辦法呢?除非……」

  說到這兒,成剛笑了起來,笑得好狡猾。

  小路知道他是什麼意嗯,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給我滾雞巴犢子吧。我還不知道你啥意嗯嗎?我才不要舔你那雞巴玩意呢。我不會。」

  成剛親了一下玲玲的臉,緩緩從她身上起來,躺在她旁邊,說道:「小路,你可說笑了,你又不是沒舔過。還裝什麼?不會?不可能吧?說出來誰信。這玩意沒聽說會了就忘掉。你當我是傻瓜?」

  小路笑著說:「我是會不假,可好些日子沒用了,我啥都忘了。」

  成剛伸了伸懶腰,說道:「隨便你。反正你不舔,我就不做,怪不得我。」

  說罷,合上眼睛養起神來,像是隨時都可能睡著似的。

  小路可真的急了說道:「你想偷懶,我可不答應。看我的,一定讓你硬起來。」

  說著,她來到成剛身邊,用手抓住軟下的陽具,溫柔地撫弄起來,嘴中還說:「快硬吧,別裝了,我知道你一定行。」

  成剛偏跟她使壞,努力平靜心態,就是不讓它硬起來。結果小路擺弄好一會,還是沒有效果。

  玲玲坐了起來,看到這種情景,說道:「成大哥,這東西真的不好便了嗎?難道真的累壞了嗎?」

  成剛一臉認真,說道:「它是累了,跟人一樣,睡一覺才能恢復元氣啊;要是小路肯親它,它一高興又會變成大炮了。」

  玲玲睜大美目,看看男人縮小的玩意,又看看小路的紅唇,問道:「會是這樣嗎?」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說,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得試試。只要你小路姐動動嘴,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玲玲又看了看拉長臉的小路說道:「小路姐,你試試,我看看。」

  她還沒有看過誰給男人口交呢,偷從網路上看到的不算。

  小路也有試驗的念頭,但面子上過不去。要是沒有玲玲在場,她不在乎幫他口交。可是玲玲在旁邊看著,她可真有點顧慮,好像自己真是個婊子,真是個賤貨。

  小路苦笑道:「玲玲,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玲玲搖頭道:「不會。我覺得你是一個好女人,跟我沒有什麼不同啊。」

  小路高興了,說道:「好玲玲,我就知道你不錯。來,你看看姐姐怎麼讓他硬起來吧。」

  說著,她跪在成剛的雙腿間,低下頭,一張嘴將肉棒子含進了嘴裡。那種溫熱感實在好受,成剛本想控制自己丕讓棒子那麼快變硬,可是小路的嘴真厲害,套弄著又用舌頭頂,沒幾下子,肉棒子便有了反應。

  她撲地吐出來,那棒子已經挺起了一半。玲玲看得分外刺激,芳心狂跳,她心想:生活中真的可以這麼玩嗎?女人的嘴,男人的雞巴,太不相配了吧?

  再看小路,一手把著棒身,伸出粉舌,靈活地在龜頭上舔起來,舔得那麼認真,那麼細緻,舔得那麼乾淨,早就忘了這東西剛才在兩個女人的洞裡進出過。她只覺得這味道真好,是真正男人玩意的味兒。

  她的這番動作把成剛快活得直喘氣,氣喘如牛,眼睛都瞇了起來。這娘們真厲害,轉眼間,已經把成剛的棒子舔得硬如鐵棒,跟剛才戰鬥時一樣大,一樣長了,一樣威風凜凜。要是不成剛努力控制,早就一射如注。

  玲玲望著小路的舌頭在成剛的肉棒上上下翻飛,芳心幾乎都要停了,驚訝地說:「小路姐,你真有兩下子。這麼幾下,那玩意就變大了。」

  小路也很高興,轉過頭說:「玲玲,想學嗎?姐姐以後可以教你。會了這招,男人就是你手下敗將,男人還會更疼你。」

  說著,又低頭吞吐。

  玲玲看見小路右搖右晃,屁股撅得老高。股溝裡的菊花露出來,小穴張開嘴兒流著口水,屁股不安分地一動一動,那小穴也跟著一合一合,似乎呼喚著男人前來征戰。

  在這一刻,玲玲也想變成男子漢,長出根肉棒,颼地插入小路姐那散發著雌性味兒的小穴裡。

  成剛跟小路又是一番激烈大戰。雙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似乎要是敗了,就會影響自己的形象,看得旁邊的玲玲大為過癮,但心裡的那點醋意卻始終存在。

  到底是成剛實力不俗,能力超人,終於殺得小路舉了白旗。成剛依然保持著旺盛的戰鬥力、頑強的鬥志,繼續拚殺,殺得小路哭爹叫娘,頻頻求饒。在此情況,成剛才決定射了。不過,他沒有射進她的小穴裡,而要射她嘴裡。

  小路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那樣子。在玲玲跟前,多難看。你就讓我有點面子吧。」

  成剛一邊使勁插她,一邊說道:「我是喜歡你,才想這麼幹。說啊,到底要不要?」

  那根大棒子鏗鏘有力地撞擊著她,像大浪撞擊著小船,隨時都可能把她撞碎。

  小路受不住折騰,只好說:「成剛,我的親老公,我算服了你,你是我命裡的剋星。好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那聲音充滿了無奈,又帶點撒嬌,聽起來是那麼動人。

  成剛唧地一聲,從小穴裡抽出肉棒,只見那穴已變成一個圓洞,水淋淋的,肉唇好嫩,上面的豆豆具的硬如黃豆,而下面的菊花也是濕淋淋的,也跟洗過澡似的。

  成剛雙手撫摸著小路的如玉美腿,眼睛盯著她的下體,笑道:「小路,你看你,有多麼浪?浪得都不行了,還說自己不是婊子,不是騷貨。你讓玲玲來看看,是那麼回事嗎?」

  玲玲微笑著湊上來,看了看那裡,說道:「小路姐,你的水好多,那裡好興奮吶。」

  成剛點頭道:「這回信了吧,自己是騷貨婊子。」

  小路坐起來,一捂襠下,說道:「我不是婊子,我不是騷貨。我是個淑女。再說,哪個女人被操的時候,還不是都這個樣兒?又不只是我啊。」

  她的聲音好認真、好正經。顯然她對那樣的詞很在意。

  成剛站起來,一挺肉棒,說道:「來,小路,快來吃糖葫蘆。說別的沒有用。」

  那棒子挺得高高,像一門大炮以四十五度角翹著。

  小路歎了口氣,白了成剛一眼,說道:「你就會欺侮我,我好恨你。」

  說著,往成剛的跨下磨蹭著。

  成剛俯視著她,笑道:「我這哪是欺侮你,我這是愛你。你看,我和玲玲的感情那麼好,都沒有讓她做。這是為什麼?還是因為跟你的關係好啊!」

  說著,向旁邊看戲的玲玲眨眨眼。玲玲朝他微笑,像是對待得勝的英雄。

  小路嘴一撇,笑罵道:「你滾雞巴蛋吧,少來哄我。你以為我是玲玲那樣的小丫頭嗎?我才不傻呢。」

  說話間,她已經蹭到了成剛的腳下。

  成剛指自己的棒子說道:「小路,閒言少敘,書歸正傳。該開工了。」

  小路哼了一聲,說道:「我遇上你這個傢伙,是瞎子鬧眼睛!沒治了。」

  說著,跪坐著用手握住棒子。那上面還沒有乾透,發著腥騷味。棒子真硬,還興奮著,每一條筋都突出,像一條條青色的蚯蚓纏繞。

  成剛低頭看她服務,心裡歡喜,說道:「你遇到我,那是廟後面有個洞——廟(妙)透了。你就偷著樂吧。」

  小路一下一下套弄著,不時捏著按著,在成剛的催促下,她才張開紅唇,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舔了起來。成剛舒服得直吸長氣,感慨道:「真好,真好,寶貝兒,就這麼努力吧,幹好了,我以後會對你更好的。」

  小路說道:「你要是對我不好,你就遭天打雷劈。」

  說著又舔起來。這次,她的舌頭靈活地移動,在棒子的每個角落寵愛著。她的表情是沉醉的,是愛慕的,如同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這使玲玲懷疑,難道這東西真的有那麼香甜?不然,小路姐為什麼這麼喜歡呢?以後我也要試試嗎?她這麼一想,心裡頭怦怦亂跳,像是懷揣著一隻調皮的小鹿。

  一會兒,小路又把蛋蛋含到嘴裡玩,玩得不亦樂乎。接著,又將肉棒含到嘴裡一下下套弄,使她的長髮抖動,這模樣別提有多美了。成剛雙手摸著她的頭說道:「小路,這才像話。這樣才是好女人。女人的嘴不只吃飯親嘴,也是用來舔雞巴的。」

  她把肉棒吞弄得直響,彷彿小穴吞棒時的樣子。

  由於看得過癮,玲玲都站起來湊跟前瞧了。成剛瞇著眼享受,還衝著她笑,喘著粗氣說:「玲玲,你要看仔細了,好好學。你以後也要幫成大哥舔雞巴。成大哥好喜歡這招啊。」

  說到這兒,都有點受不住,聲音變弱,像是從嗓子眼擠出來。小路的口上功夫了得,弄得成剛激動不已。

  後來,他實在控制不住,便呼呼地插起她的嘴來,跟操穴一樣。他還把著她的頭,以免她亂動。抽插是先慢後快的,到快時,真如暴風急雨、猛獸奔跑,插得小路只有從鼻子裡哼著。猛烈地幹了不到一百下,後脊樑一酥,便撲撲地射了。這次射得好多,一點不剩地進了小路的嘴裡。

  只見小路的喉嚨一動一動,在咽精液呢。完成之後,成剛抽出肉棒,那東西真乾淨,龜頭像一個紅燈泡。小路又湊上嘴來,將肉棒舔了一遍,才算完。

  玲玲看得好過癮、好刺激,湊到小路跟前,說道:「小路姐,你好厲害,這麼快就讓成大哥交貨了。」

  小路笑了笑,說道:「讓你笑話了,玲玲。你要是想學,姐姐教你。」

  玲玲微笑道:「我要是想學,一定找你。」

  成剛往床上一躺說道:「兩位美女,快到我懷裡,讓我疼愛疼愛你們。」

  小路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得了吧,差點沒把人折騰死。我不去。」

  成剛說道:「你不來就算了。玲玲來吧。」

  玲玲嗯了一聲,歡歡喜喜地走過去,兩隻奶子有節奏地顫著,使成剛打從心裡喜歡。只見玲玲貼著成剛躺下來,枕在成剛的胳膊上。肉體相貼,特別舒服。那邊的小路見人家相依相偎,自己冷冷清清,感到不是滋味。

  小路說道:「好歹你也是男子漢,已經說了,我也不能拿你的話當放屁。」

  成剛笑道:「當放屁也行,不願意就拉倒。我的女人多著呢。」

  小路狠狠瞪了他幾眼之後,扭肩晃屁股地走過去。她的奶子抖得比玲玲的幅度大,更為好看。當然,蘭月若做這個姿勢,一定更為壯觀。

  三人擁在一起,暫時都不說話,世界恢復安靜,原始的音樂已經遠去,高潮的餘味留在每一個人的心中,真是回味無窮,刻骨銘心。這倒像兩句詩形容的: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這天是週五,蘭月他們去吃飯,成剛出來尋歡,蘭雪要放學後才回家。可她想家心切,惦記著媽和成剛。她見玲玲走了,自己再留下來也沒意嗯,便也找個借口請假,騎著摩托車回家了。

  這次回來,她懷著很重的心事,這心事自然與玲玲有關。自從那天看到她跟姐夫成剛混在一起,蘭雪的心裡就像墜了一塊石頭似的。她憑直覺認為兩人的關係不簡單,不過懷疑歸懷疑,她並沒有什麼證據,她看到的只是他們共騎一輛摩托車,並不是捉好在場。要是她問起成剛,成剛可以用一百個理由擋她,使她無話可說。她想來想去,總不能去問成剛。

  有幾次她靠近玲玲,想問她:「嚴玲玲,你老實交待,你跟我姐夫是什麼關係?」

  玲玲笑了笑,說道:「蘭雪,你姐夫我跟他不熟。」

  蘭雪瞪圓了美目,握著粉筆,斬釘截鐵地說:「嚴玲玲,少裝蒜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什麼都看到了,你還是乖乖承認吧。」

  玲玲學著老外那樣聳聳肩,雙手一張,微笑道:「你要我承認什麼?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看到什麼?」

  蘭雪醋勁兒十足地說:「我看到你坐在我姐夫的摩托車上,還有說有笑的。你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玲玲可是一個穩重的人,不拿出真憑實據,她怎麼可能承認跟成剛的關係呢?她是一個有勇氣的姑娘,敢做敢當,她不怕什麼,但是她愛著成剛,願意當他的情人,沒有什麼太高的要求,只求心上人快樂。所以她可不能招供,因為那會給成剛帶來麻煩。即使他們之間的關係暴露了,她自己倒是不怕的。

  玲玲直盯著蘭雪冷笑道:「蘭雪,你這個問題多麼好笑。我偶爾碰到他,他一片好心載我走一段,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說他非得視我為陌路,那才正常?神經病。」

  玲玲的目光轉到別處。

  蘭雪氣得一跺腳,像一隻發怒的雌老虎說道:「你才神經病。嚴玲玲,別演戲了。你還是承認吧,你跟我姐夫關係不一樣。你老實說,你是怎麼勾引他的?」

  玲玲又冷笑了幾聲,揚了揚眉,說道:「蘭雪,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問東問西?我還懷疑你跟你姐夫不正常呢?不然,你怎麼老是花他的錢呢?包括你常騎的車,不也是他買的嗎?還有你的衣服、皮包。姐夫喜歡小姨子,是不是也喜歡過頭了?」

  玲玲心想:成大哥,我這麼說沒有別的意嗯,只是為了打擊蘭雪。即使你跟蘭雪有關係,玲玲也不怪你。

  蘭雪大怒,臉紅如霞,大聲說:「胡說八道,我懶得理你。」

  說著,快步走開。可她心裡的陰影還是揮之不去。她心裡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的疑惑告訴蘭花?作為妹妹,不應該眼看著蘭花吃虧而無動於哀。於是她匆匆趕回家,打算跟蘭花促膝而談。

  當蘭雪騎車回到家裡,發現家裡居然鎖了門。她覺得奇怪,因為她家很少鎖門。她帶著疑惑拿鑰匙開了門,將車停好在院子裡,悶悶不樂地進了屋。她先到西屋轉了一圈,上東屋待著了。

  這屋在成剛來之前,她是不願意進來的。可自從成剛與二姐回來後,這屋對她有了吸引力,尤其是她成為成剛的情人之後,特別想住進這屋裡,因為她的心上人在這裡休息。她多想有一天能像二姐一樣,公開地跟成剛同床共枕,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別看她年紀小想得少,可她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一想到成剛,她就生氣。這個男人越來越過分了,不只搞了大姐,跟玲玲的關係也可疑。她憑直覺認為自己不會弄錯,玲玲就是他另一個情人。如果是真的,那麼自己得跟他吵一架。我蘭雪可不是隨便讓人欺侮的。他今天跟這個好,明天跟那個好,憑什麼啊?自己對他可是忠心耿耿,自從愛上成剛之後,對別的男性都保持距離。她蘭雪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成剛警告過她,不准破壞他們夫妻的關係,製造麻煩。可是玲玲這事不說出來,她心裡難受。這如同在她的身上紮了一根剌,若是不拔出來,坐臥不寧。對,得把這事跟二姐說,只要二姐不洩露出去就行了。

  她又想,他們都幹什麼去了呢?難道出去串門子了嗎?即使是這樣,也不應該全出去吧?成剛幹什麼去了?是跟二姐在一起,還是單獨行動?這個男人真是又可愛又可惡。

  要是有支手機多好,隨便一撥,就能跟想找的人說話。唉,我是應該有一支。我命不好,可沒有嚴玲玲的家庭條件好,可是,生在哪裡是由不得自己。要是自己說了算,我早就選擇當公主,呼奴使僕,多神氣啊!

  她躺在東屋的炕上胡嗯亂想,一會兒想成剛的好,一會兒想他的壞,不知不覺間彷彿要睡著了。朦朧之中,門一響,有人回來了,把她吵醒了。她揉揉眼睛坐了起來,只見二姐笑呵呵地走進來,說道:「蘭雪,今天回來得好早,怎麼在這屋睡著?這屋可是二姐的臥室啊。」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你的臥室我就不能睡嗎?媽回來了沒有?你們是上哪裡去了?」

  蘭花坐下來,喘了幾口氣,說道:「媽也回來了。我們上縣城裡吃飯,縣裡的視察請大姐吃飯,家屬跟著沾光。我們也沒有理由不去?不吃白不吃啊。」

  蘭雪歎氣皺眉道:「這樣的好事我怎麼不知道?把我給忘了吧?」

  蘭花捏著蘭雪的小手,說道:「誰能忘了你啊?你不是在上學嗎?我們是怕影響你上課。要是早知道哪個人請客,我們一定叫你。」

  蘭雪想到自己的心事,只覺得心裡好鬱悶。她下炕沿站在地上說道:「我先去跟媽打個招呼,一會跟你說話。」

  說罷,慢騰騰地轉身出屋,全沒有平時的那個活潑勁兒。

  等蘭雪回到西屋時,風淑萍已經換上了家常幹活的衣服,雖說土氣些,可也乾淨。蘭雪一見到媽,感覺十分親切,說道:「媽,你們怎麼都不在家啊?」

  說著,撲到媽媽的懷裡,眼圈都紅了,差點哭出來。

  風淑萍拍拍她的後背,溫和地說:「蘭雪,你怎麼了?是不是有誰欺侮你?有什麼話跟媽說。」

  蘭雪輕聲說:「媽,我不想上學了。」

  風淑萍一驚,哦了一聲,說道:「蘭雪,你在胡說些啥啊?你不上學幹啥去?告訴媽,你是怎麼了?」

  蘭雪從母親的懷裡抬起頭,幽幽地說:「媽,你看二姐現在活得多好?她也沒有讀大學,不是一樣活在幸福裡嗎?我就算考上了大學,受到高等教育,可我將來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嗎?萬一連二姐都不如,豈不是白白浪費大好青春嗎?我不想念了。」

  風淑萍將蘭雪向旁邊一推,冷著臉說:「不行,說啥都不行,你得把書念完。你不唸書,你以後上哪兒找工作?像你大姐,還不是因為唸書念得好,才有工作?你要是不唸書,以後想怎麼活啊?」

  蘭雪想了想,說道:「那還不簡單?要不打工去,要不找個好男人嫁了。一旦嫁一個金龜婿,我這輩子可風光了。」

  風淑萍在蘭雪的頭上彈了一下,責備道:「蘭雪,別再做夢了。你說出去打工?你能幹什麼?刷盤子洗碗嗎?那能賺幾個錢?你再看看那些一流大學畢業的,一個月賺多少錢?只要看看你姐夫,就什麼都知道了,人家是賺錢不出力。再說嫁人,誰都想嫁個好男人,可是你得有那個福氣。蘭花嫁了個好男人進了福窩裡,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蘭花這樣的福氣,好多女人嫁人是進了狼窩啊。就算不進狼窩,嫁個混蛋,要不就窮光蛋,那日子還過個啥勁?蘭雪,你還小,不要瞎想,還是老實讀你的書吧。」

  蘭雪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媽,你講的有道理,我也不是不懂,只不過我心情很壞,做什麼都沒有精神。」

  風淑萍耐心地說:「那你有什麼心事?只管說。要是媽弄不明白,你也可以去問你大姐、二姐、還有姐夫,他們可都是有頭腦的人。」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媽,那我去跟二姐談談吧。」

  風淑萍說:「行,蘭雪,跟你二姐好好聊。好些事你不懂,她可懂。」

  說著,愛憐地撫摸著蘭雪的臉蛋,又說道,「蘭雪,難道你願意不上學,要回農村嫁人嗎?你這麼漂亮,腦袋瓜子又聰明,嫁農村人太浪費了。」

  蘭雪對媽笑了笑,說道:「媽,你的意嗯我明白了。」

  說罷,又返回東屋。到那屋之後,她又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蘭花也大驚說道:「小丫頭,難怪媽要說你,我也要訓你。人吶,得有點志氣,這方面,你得向你姐夫學習。他的家裡那麼有錢,那麼有門面,可他從來不提自己的家世,向來都是自己打天下。他自己找工作,自己賺錢,自己買房子。他爸給了他一筆錢,他一塊都沒有動。他說過,要憑自己的本事幹事業,絕不當寄生蟲。做人得向你姐夫這樣的入學。你要是不上學嫁給農村人,你這輩子就完了。聽二姐的話,打消這個可笑的念頭吧。」

  蘭雪聽得連連點頭,說道:「一姐,我聽你的就是了。我好好的上學,不再瞎想。還像以前一樣,以考一流大學為目標。」

  蘭花開心地笑了,說:「蘭雪,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妹妹。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念頭?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蘭雪臉上帶著苦笑,說道:「還不是因為心情差啊。不然,好端端的,誰不喜歡上大學,有出息?我實在是心情太惡劣了,有時煩得想找個人罵一頓或者打一頓才過癮。這股氣要是不發出來,我都要瘋了。」

  蘭花安慰道:「心情不好的時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問題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該怎麼對待?這還用我說,當然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啊。只要有信心,肯努力,沒有什麼事辦不成的。」

  蘭雪點了點頭,說道:「一姐,你說得真對,小妹我都記住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鬧情緒。」

  接著,她的雙眉一揚,撫了一下自己額上的劉海,說道:「一姐,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不說,感覺對你不公平;說了,要是讓姐夫知道,又會生我的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心想:嚴玲玲,你太欺侮我了,我得想辦法擠掉你。你才是我最大的敵人。

  蘭花笑咪咪地握著蘭雪的手,用另一手摸著說道:「蘭雪,咱們姐妹一場,一奶同胞,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有什麼話不能說?你就說吧,只管說,說錯了二姐也不會怪你。我瞭解你的個性。」

  蘭雪看著蘭花漂亮而熱誠的臉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一姐,我跟你說,我看到姐夫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

  接著,就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所嗯所想,都全盤端了出來。她想像著蘭花會怎樣的吃驚跟憤怒,或者跺腳、或者拍桌子,至少也得痛罵一番才能安靜。

  哪知道,蘭花平靜得很,一點也不生氣。蘭花瞇著美目說:「蘭雪,你也太多心了。你姐夫這個人喜歡跟女孩子來往,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因為他跟哪個女孩子接觸,就認為他們關係曖昧啊?那也太武斷了吧?你一定冤枉他了。」

  蘭雪作了一個深呼吸後說道:「我也希望我想錯了,可是怎麼可能呢?」

  蘭花仍然很平靜,像湖面上波平如鏡,不起一點浪花。這使蘭雪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在她的印象中,二姐不應該這樣子,這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