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來,感覺神清氣爽,大概是因為昨天摟著雲煙的嬌軀睡了一晚、睡得特別香甜的緣故。
「公子起床啦?」
雲煙嬌柔的聲音從屋後傳來。「剛好,早飯好了,請公子來用餐吧。」
咦?早餐已經好了啊?難怪那麼多人明明窮得連自己都只能勉強餵飽,卻還是打死都要討個老婆,原來還有這種不必自己動手準備早飯的好處:如果再加上晚上還能抱著老婆柔軟的身體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時,一陣飯菜的香氣飄進我鼻孔來:雲煙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間的桌上擺了一碗稀飯和兩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醃鹹菜,原本應該散發著一股霉臭味的土製醃菜在經過雲煙的巧手調理之後,現在正冒著一股引人食指大動的香氣:而另一碟菜則是一個單面煎的荷包蛋,黃白相間的配色看起來就是很好吃的樣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來的那籠母雞不是被偷了嗎?怎麼會有雞蛋呢?難道說後來我買的那隻母雞在今天下蛋了嗎?
「雲、雲煙,這個荷包蛋是哪來的?你該不會把我那隻母雞下的蛋給煎了吧?」
我有些擔心地問著,我養著那隻母雞可是為了長期投資、希望母雞能夠替我多生幾隻小雞的。
「當然不是。」
雲煙嬌笑著將菜放在桌上。「公子買的那對雞還沒下蛋呢。」
「那這哪來的蛋?你去鄰居王大嬸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誰會借蛋給我啊?」
「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聲,雲煙忍不住掩口嬌笑起來。「誰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說!」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時?我記得你昨晚說要替我生個寶寶的,知道你下蛋的時間,我好準備準備。」
「是……」
雲煙突然臉一紅。「公子請快點用早餐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顆蛋怎麼來的呢?」
「公子不是說李二禿子偷了公子的母雞和銀子嗎?所以雲煙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禿子,把公子的母雞和銀子都要回來了。」
雲煙輕笑一聲。「這顆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籠母雞下的蛋啦!」
喔,原來如此:不過李二禿子是個無賴,在我沒練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禿子的:雲煙如果沒有動到一些比較『粗魯』的手段,李二禿子絕對不可能會怕雲煙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當然更不可能輕易『歸還』我的母雞和銀子。
不過,不管雲煙是用什麼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籠母雞,我現在也不怕李二禿子上門找我麻煩了,所以……吃飯!吃飯!飯涼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飯就開始狼吞虎嚥起來:雲煙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著我將她作的兩道菜一股腦地席捲乾淨。
三兩下吃完早飯,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飽了,可是雲煙呢?剛剛雲煙端上來的只有一碗稀飯,然後雲煙就坐在一旁看著我吃完……
「雲煙,你不吃早飯嗎?」
我問著。
「一大早起來的時候就吃過了,還等這會子呢!」
雲煙笑著將碗盤收走,拿到灶旁清洗了起來。
看著雲煙在清洗碗盤時的苗條背影,特別是當雲煙彎腰從水缸裡取水的時候、那向後翹起的渾圓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將我的肉棒插入這性感無比的豐臀之間、體驗到了女人身上的樂趣,褲襠裡的小兄弟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雲煙,我早餐還沒吃夠呢!」
來到雲煙身後,我從後方抱住了雲煙的纖腰,讓已經堅硬起來的肉棒硬繃繃地頂在雲煙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
雲煙嬌笑著想把我的手撥開。「現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親熱!」
我說著,就要去吻雲煙的面頰。
「不行啦!現在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看見,羞也羞死了!」
雲煙急忙將我推開。「不行的,公子,不要。」
「這裡前不巴村、後不著店,最近人家也在一里外,如果不是有意要過來偷看,誰會看見?」
我加強了雙手摟著雲煙的力道,將雲煙緊緊摟在懷裡,然後又去親雲煙的面頰。「雲煙,讓我吃你!」
「公子,不行!」
雲煙不但伸手推拒著我,更盡可能左躲右閃著,就是不讓我親她。
「來嘛,來嘛!」
我右手向上移動,捉住了雲煙的左乳開始揉捏起來。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雲煙全身一顫,急忙用力捉著我的右手想要推開,但是趁著雲煙忙著對付我作怪的魔手時,我卻湊過嘴去在雲煙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還含著雲煙的耳垂舔弄著,讓雲煙又是全身一抖:等到雲煙又用手將我的頭推開、無暇應付我的魔手時,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雲煙的乳房玩弄著,左手更是向下移動,朝著雲煙的雙腿之間進軍。
啪!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過,我和雲煙當場都愣住了:因為,雲煙剛剛竟然用力地在我臉上摑了一記耳光,我不但覺得臉頰一陣熱辣辣地痛,甚至還感覺有些暈眩,雲煙剛剛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氣的。
「弟子無禮犯上,請教主重罰!」
雲煙突然跪在我身前,低頭大聲說著。
「起來,起來!這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你的:你打我的對,又不是你的錯,何必下跪?」
我急忙將雲煙扶起。「而且,早跟你說過不要叫我教主了,聽起來怪彆扭的。」
「是,公子。」
被我扶著站起來,雲煙仍然低著頭,滿臉驚惶的神態。「公子……不要緊嗎?」
「啊,還好,反正臉上又不是很痛。」
我故意摸摸臉頰,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這裡,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說。」
「對不起,公子。」
雲煙低聲道歉著。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了,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拉著雲煙的手說著,反正臉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現在已經不痛了,再說聽著雲煙低聲軟語地道歉,有什麼火也早都消彌乾淨了。
「那個……公子……」
被我拉著手,雲煙毫不掙扎,只是紅著臉低著頭。「公子想要的話……能不能……到床上……在這裡雲煙會怕的……」
「呵呵,沒關係,反正我也該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燒完了。」
我指了指灶旁那所剩無幾的木柴。「而且,還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萬一不是扇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話,只怕我當場就太監了。」
「不……不會的啦!雲煙再也不敢了!」
被我一逗,雲煙這才又笑了出來。「對了,公子說柴火不夠是嗎?雲煙這就去打柴,公子就請歇著吧。」
「讓你去打柴?別開玩笑了!打柴這種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麼能讓你去做呢?」
我笑著否決了雲煙的提議,一邊伸手從牆上摘下斗笠和斧頭。
「可是……公子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啊!」
雲煙急忙說著。「天下哪有讓教主去打柴的道理?這種事情都是咱們下人丫頭的工作啊!」
「太陰神教的教主?你看我這副德性像個教主嗎?蕭老前輩雖然說把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但是我可不覺得我就是什麼教主。」
我笑著聳聳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覺得我是個教主嘛,不然你哪會在我臉上打這麼火辣辣的一巴掌。」
「雲煙知錯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雲煙急得哭了出來,並當場又跪了下去:還好我及時伸手拉住了雲煙。
「別這樣,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我扶起雲煙。「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謝公子。」
聽著我低聲軟語安慰她,雲煙又破涕為笑。「那,能不能讓雲煙跟著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當然,歡迎都還來不及呢!」
我笑著,將手上的斗笠給雲煙戴上。「不過,戴著斗笠:日頭毒,我可不想讓你給曬壞了!」
從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區砍柴最少要走上兩三個時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還沒亮就出門砍柴,這樣才來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過自從練了武功之後,只要施展輕功,不到半個時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還有時間把砍下來的柴帶到附近的鎮上去賣,方便了不少。
不過呢,由於我昨天為了吃雲煙的豆腐而隱瞞了我會『陰陽訣』的事實,今天帶著雲煙出門的時候就不好讓雲煙知道我會『凌雲飛渡』的輕功,不然雲煙只怕會氣我昨天晚上為了吃她豆腐而欺騙她的事情:不過那也無妨,就算不施展輕功,我還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過去,就當是藉跑步來鍛煉內功好了。
「公子……您這樣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嗎?」
大概是看不過我跑步時的笨拙模樣,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雲煙很關心地問著。
「還好,跑習慣了。」
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來還在擔心你會跟不上,不過看來你連『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這是輕功啊,學武的人幾乎每個都練過的。」
雲煙抿嘴一笑。「難道公子沒學過嗎?」
「跟你說過了,師父只把一身的內功和這個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其他就啥都沒有了,我哪學過輕功啊?」
我故意聳聳肩。
來到山上,揀了一棵已經枯死的樹木,我故意用雙手握著斧頭,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讓一旁的雲煙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雲煙,讓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裝模大叫一聲我立刻朝著那棵枯樹撲了上去,雙手握著斧頭快速揮動,沒兩下就把一棵枯樹給支解開來,成了一堆長短合度的木柴、還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麼樣,我這套功夫不錯吧!」
站在木柴堆旁邊,我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看著雲煙。
「公子……這,是你自創的功夫嗎?」
不出所料,雲煙滿臉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著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開的木柴。
「對啊,很厲害吧!」
我故意裝著滿臉洋洋得意的表情。
「請恕雲煙無禮,公子這套功夫……」
雲煙遲疑了一下,偷看著我的表情。「砍樹是很厲害了,可是敵人不是樹,可不會呆站著的啊!而且,武林人士過招,通常一招就決勝負了,也不需要砍劈這麼多下的啊!」
「啊?是這樣的嗎?」
我故意垮下了臉,裝出一副洩氣了的表情。
雲煙不愧是太陰聖女,一看就看出我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敵人是會動的,可不會楞楞地站在當地任我砍,所以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時候,速度其實是要更快上許多的,要快到讓敵人來不及閃躲、只能像根木頭一樣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當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頭就夠了,除非那個人讓我有想要把他碎屍萬段的衝動。
不過,現在只不過是砍樹而已,慢慢來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將自己要用的柴帶回家收好,再和雲煙一起去鎮上把多餘的木柴給賣掉:我砍了一整棵樹的柴,自己一個人暫時用不了那麼多,多出來的部份剛好可以賣些錢貼補家用。
由於我們『來得早』,比其他的樵夫來得早很多,所以帶來的柴賣了個相當不錯的價錢──或者是因為有雲煙跟著我的關係?因為雲煙說不好讓我這個教主親自去和別人討價還價,所以賣柴的時候是雲煙幫我和買主講價的,而那個買主似乎也沒有心思和雲煙殺價,一對眼睛直瞪瞪的黏在雲煙高聳的胸部上,雲煙開了一個價,那個人立刻就點頭付錢了。
柴火賣掉了,天色還早,反正難得來鎮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雲煙一起逛市集買東西,或者該說是趁機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因為每個人看到雲煙親蜜地挽著我的手臂的時候,都會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個賣魚的大嬸甚至直接就說了『小伙子你的媳婦可漂亮了,要不要買條魚回去燉煮了給你媳婦補個身、好早日生個胖娃娃?』讓我聽了感覺就是非常的爽,而雲煙也真的向那個賣魚的大嬸買了條魚,說是要煮給我吃的。
除了採買些食物和油鹽醬醋之外,雲煙還買了一套新的鋪蓋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鋪蓋和棉被太破舊了,而且睡起來也不舒服:既然雲煙這麼說,為了讓雲煙睡好些,我當然是義無反顧地把銀子掏出來了。
晚餐的時候,雲煙再次讓我領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處──只要乖乖坐在那邊等雲煙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雲煙燒菜的手藝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讓我邊吃邊讚:再加上有雲煙這樣一個美女陪著我一起吃晚餐,燈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飽飽,肚子也撐得飽飽,實在是太幸福了。
用過晚餐,時間還早,我點起了燈、拿出四書五經這些科舉的書本開始看了起來,畢竟再半年就要鄉試了,雖然四書五經都早已被我記得滾瓜爛熟,但是考試前溫習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我點燈在窗前讀書,雲煙就坐在一邊做針線相陪,偶爾替我端茶倒水,將我服侍得無微不至:等我唸書到了二更天,雲煙這才將今天新買的鋪蓋打開替我換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爛鋪蓋,然後請我更衣就寢。
「公子,時間晚了,請早些安置吧。」
雲煙這麼說著,溫柔而俐落地將我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推著我上床就寢。
我本來以為雲煙會跟著鑽進被窩裡來的,誰知道不是:雲煙將我原來那床破爛鋪蓋攤開在地下,然後鑽了進去。
「雲煙,你不是說那床鋪蓋睡起來不舒服嗎?你怎麼還睡呢?而且還是睡地下!」
我問著。「上來這邊和我一起睡吧。」
「沒關係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沒關係的。」
雲煙笑著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麼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來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說著,我跳出被窩,拉開雲煙的被子就鑽進去:嚇得雲煙驚叫一聲,急忙逃出被窩來。
「公子怎麼可以和我們下人一起睡!」
雲煙嬌嗔著。
「呵呵,我喜歡啊!」
我在原本那床舊鋪蓋裡躺好,感覺著被子上沾染著的雲煙的體溫和馨香。「雲煙,你不是要睡這裡嗎?快來睡啊!」
「公子!」
雲煙羞紅了臉,雙手叉腰。「你到底讓不讓雲煙休息啊!」
「讓啊!」
我笑著。「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這樣公子要人家怎麼睡啊!」
雲煙似乎有些急了。
「這樣不能睡嗎?」
我從被窩裡鑽出來,雙手叉腰,擺出了一副正經嚴肅的臉孔。「好吧,那我現在要練『陰陽訣』了,你上床去!」
「咦?」
沒想到我突然之間變了臉、擺出了一副正經嚴肅的面孔,更沒想到我竟然說我要練『陰陽訣』,雲煙一時之間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
直過了好一會,雲煙這才反應過來,羞紅了臉。「請……請公子先上床。」
欣賞著美女寬衣解帶實在是很舒暢的一件事,看著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膚一點一點地隨著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來,最後是整個粉雕玉琢的身軀:而看著雲煙那含羞帶怯、背對著我寬衣解帶就更讓人感覺樂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雲煙脫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經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轉過身來,看到我那生龍活虎的小兄弟,雲煙低聲驚呼著:不過雲煙隨即克制了自己,羞紅了臉,緩緩地爬上床來,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玉蔥般的纖指捉著我的小兄弟對準了自己的桃花源,緩緩坐落。
熟悉的火熱感覺再度包圍了我的分身,雲煙下身秘徑內的嫩肉粉褶緊密地包圍纏繞著我的小兄弟:不過,雲煙大概是還沒完全進入狀況,秘徑內並不是非常濕潤,以致於肉與肉之間的摩擦過於強烈了一些。
「嗯……」
雲煙輕蹙黛眉,忍受著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時帶來的些許痛楚,直到雲煙坐到了我的腿上、私處將我的分身整支納入之後,雲煙這才鬆了口氣。
「公子,雲煙準備好了……」
雲煙在我身上盤起雙腿、雙手立了法訣,低聲說著。「公子可以開始了……」
「不,還沒。」
我賊笑著指了指雲煙的肚兜。「這件也要脫掉才行。」
「咦?」
聽到我要她脫去肚兜,雲煙的臉紅得就和天邊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麼?我說脫掉!」
一邊說著,我一邊坐起身來。「你不脫我幫你脫!」
不等雲煙反應過來,我立刻伸手到雲煙背後解開了肚兜的繩結,雙手剛好將雲煙環抱了起來:解開肚兜的繩結,任由肚兜滑落,雲煙胸前那對飽滿可愛的玉兔隨即頂著粉紅的葡萄蹦了出來。
我越看雲煙胸前的那對玉筍就越覺得可愛,於是一低頭,含住了雲煙的左乳就開始吸吮著,還用舌頭去逗弄著前端那粒粉紅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雲煙驚叫一聲,雙手急忙捉著我的頭想推開我:但是雲煙的手才要出力將我推開的時候,我的舌頭已經掃上了雲煙乳頭頂端的葡萄逗弄著,雲煙的雙手霎時之間改推為抱,將我的頭給環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隨著我的動作,雲煙嬌聲喘息著,雙手也不時又推又抱:每當我的舌頭一離開雲煙的乳頭,雲煙的雙手立刻就會推著我的頭、想把我推開:但是一等我的舌頭舔上了那粒早已堅硬的葡萄時,雲煙推著我的雙手立刻就會勁力全失,而且還會改推為抱,抱著我的頭壓在她胸前。
實在是太有趣了。
當我正在和雲煙玩著胸脯攻防戰的時候,雲煙的花徑之中迅速地濕潤了起來,同時溫度也不斷上升,很快地就變得火熱無比,將我的分身熨貼得是無比舒暢:於是,我輕輕動了動身體,讓分身在雲煙的花徑內鼓搗了一下,產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覺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徑內開始作怪,雲煙又是驚叫一聲,雙腿隨即蹬著床板想要站起身來、以便和我分開:不過,我在這時用力一挺腰,讓肉莖前端的雞蛋重重扎入了雲煙花徑深處的花芯之中研磨著,雲煙立即低叫一聲,不但全身霎時之間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軟癱了下來,原本蹬著床板的雙腿也立刻盤勾住了我的腰間:然後在我將肉棒向外退出少許的時候,雲煙立刻又用雙腳蹬住床板想要站起來,接著又被我用力一頂、全身再次酥軟下來不說,雙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別是看著雲煙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間進行掙扎的感覺,真是太有趣了。
雖然雲煙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間掙扎著,但是肉體之間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卻不斷累積著:我可以感覺雲煙的花徑越來越濕潤,從原本的有些乾澀變成泥濘不堪、再變成洪水氾濫,終於雲煙不再試圖逃離我的侵犯,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頭再也不放開,而雙腿也用力勾著我的腰,好讓下身能夠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
雲煙迷濛著眼神,囈語著,纖腰劇烈的扭動個不停,以便讓我的肉莖能夠盡可能地撞擊到她花徑內的每一個秘密處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雲煙,你也夾得我好舒服……嗚……」
我努力地挺動下身,好讓肉杵能夠確實地打入雲煙花徑的最深處。「這樣……舒服嗎……喔喔……」
「啊!頂到了……啊!」
隨著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頂撞,雲煙的囈語也逐漸狂野了起來,變成了放聲呻吟呼喊。「啊!就是那裡!舒服……啊!公子頂死雲煙了!啊!」
「嗚,雲煙,你夾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感覺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將達到極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嗎?喔……」
「雲煙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雲煙死力地雙手抱著我的頭、雙腳勾著我的腰,就這樣全身纏在我身上顫抖了起來:我也放開精關,讓滾燙的熱流一股接著一股澆灌到雲煙的最深處之中,接著一股溫暖的舒適感覺在全身擴散開來。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種的時候,雲煙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唸書的時候,雲煙在我旁邊做針線相陪:甚至連我上茅房的時候,雲煙也不怕惡臭地拿著草紙在外面等我,細心熨貼地服侍著我的生活。
雖然雲煙還是會抗拒和我親熱,但是我發現只要我一說出『我要練陰陽訣』這句話,雲煙就會乖乖脫成半裸爬到我身上來、讓我將早已腫脹堅硬到不行的肉莖戳入雲煙那緊窄火熱的花徑之中,而等到雲煙發現我其實不是要練功、而只是想和她親熱的時候,情勢已經發展到來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過,我還是有那麼點好奇,雲煙被我用同樣的藉口給『騙』了那麼多次,難道雲煙就不會懷疑我的動機嗎?或者說,雲煙其實自己也想要,只是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覺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時候卻被一陣輕微的悉索聲吵醒,眼睛還沒睜開,就已經感覺到原本被我摟在懷中的雲煙正輕手輕腳地試圖脫出我的懷抱,很顯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為雲煙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來方便一下,所以我繼續閉著眼睛裝睡、假裝沒有被雲煙給吵醒:但是我隨即聽到雲煙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躡手躡腳地朝著前門走去的聲音。
奇怪,屋子裡不是有夜壺嗎?雲煙想出去幹什麼?好奇心起,一等雲煙走出屋子,我立刻從被窩裡跳出來,從我唸書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隨即跳上房頂趴著,剛好看到雲煙左顧右盼了一下,接著展開輕功沿著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極快。
奇怪了,雲煙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麼?好奇之下,我遠遠跟著雲煙:雖然雲煙跑得極快,但是我一來練過『凌雲飛渡』輕功、二來我對地形又熟,哪裡有捷徑哪裡路難走我都知道,雲煙的速度怎麼也沒我快,要跟蹤雲煙一點困難都沒有。
跑出了十幾里,來到了土地神廟,我躲在遠方的大樹上,看到雲煙走進廟去、抽了一張捲著的籤詩攤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筆在籤詩上塗寫著,然後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龕,將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後,轉頭就跑出土地神廟。
一等雲煙出廟,我立刻從窗戶溜進土地神廟,跳上神龕,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後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夾縫裡摸到一張紙──雲煙剛剛塗鴉過的籤詩。
拿了籤詩出廟、藉著明亮的月光一看,籤詩的正面是鉛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詩,沒什麼稀奇:但是籤詩的背面卻被雲煙用眉筆寫了一些字:「蕭賊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傳人,唯此子尚不成氣候,宜速圖之,謹候台命。」
原來如此!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以師父的高強武功,竟然會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給追著跑?雖然我對武功沒有什麼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殺師父的人之中,沒有一個人的武功是敵得過師父的。
照理說,追殺一個邪派的大頭子,應該是不會全部交給小兵雜魚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幾個重量級領導人物帶隊才行:可是那天追蹤師父的人就只有那麼一批而已……嗯,也許我昏迷過去的時候又來了一批,誰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雜魚絕對不會是師父的對手,因為他們的武功菜到我現在都可以輕鬆打贏他們,而我身上僅有師父渡給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師父的武功絕對高出他們!
而要在什麼情況下,才能打贏一個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案就是用計謀,例如說安插一個間諜在師父身邊,然後找個機會向師父下毒,這樣一來,不管是要殺了師父還是挑了太陰神教都會容易得多。
而另一個證據就是,雲煙這位太陰聖女竟然能夠毫髮無傷地逃出那次剿滅太陰教的行動:據雲煙所說,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陰聖女,而其他六位太陰聖女在正道剿滅太陰教的時候死了五個、還有一個被捉,為什麼那些人就單單會放過雲煙一個美女呢?當然就因為雲煙是他們安排在太陰教之中的奸細了!不然就算雲煙的武功比起其他的聖女們要好,應該也不可能會差太多,更不可能會好過師父這位教主,那麼要完美解釋在那種連師父都會受重傷的大戰之中、雲煙還能毫髮無傷逃脫的理由,『奸細』兩個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釋嗎?
現在想起來,雲煙會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想起來自然也是要圖謀些什麼了,要嘛就是為了觀察我的弱點,要嘛就是為了向我做手腳──這點應該是不可能,雲煙要下毒害我的話,她替我做飯的時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幾千幾百次了……
或者是,為了太陰教三大神功?很有可能,我不是只要一說『我要練功』就可以引得雲煙乖乖爬上身來嗎?以前覺得那是雲煙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她想和我親熱,現在才知道雲煙是為了『陰陽訣』,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謊,雲煙也不想冒險錯過能夠獲得『陰陽訣』的機會……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抄捷徑回到家裡,我鑽進被窩中想假裝睡著,但是怎麼樣也無法入睡。
雲煙是奸細?我該怎麼辦?該殺了她替師父報仇嗎?那當然是不可能,師父傳我功力是酬謝我救他一命還替他療傷……呃,雖然師父最後還是死了,但是,總而言之,我和師父兩不相欠,我不必為了太陰神教的事情而殺了千嬌百媚的雲煙。
把雲煙要找的東西拿給雲煙?聽起來不錯,那些追殺師父的人想要武功,給他們武功好了,我只要雲煙能陪著我就好……可是,那些人會不會過河拆橋、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給殺了?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辦法,正煩惱的時候,前門被打開,雲煙總算是回來了。
「雲煙,你去哪了?」
我躺在床上,淡淡地問著。
「啊!」
大概是沒料到我已經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問,雲煙驚訝地低呼了一聲。「咦,公、公子醒了?」
「剛醒,本來想去上茅房,誰知道一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
我回答著。
「呃,雲煙剛剛去了茅房……」
雲煙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前來,像個犯錯了的小女孩一樣低著頭、縮著脖子。
「原來是這樣。」
我露出一個『淫笑』,向著雲煙招了招手。「來,衣服脫掉,快上床來讓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雲煙一定會跺腳嬌嗔著『公子,這不是雲煙該做的事』,但是現在雲煙卻只是紅著臉、溫順地將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面前展露著她那嬌美動人的軀體:然後爬上床來,輕輕坐入我懷中,讓我將她溫軟的身子抱了個結實,更是任由我的一雙魔手在她胸前的雙峰上盡情把玩著。
雲煙,難道這是你假裝出來的溫柔嗎?
「啊……公子!」
突然之間,雲煙伸手捉著我在她胸脯上肆虐著的魔手,似乎想要制止我的手繼續作惡:但是雲煙隨即又放開了我的手,任由我繼續捉著她胸前飽滿的玉兔揉捏著。
雲煙,難道這也是你假裝出來的感覺嗎?
「我們來親熱好嗎?雲煙?換個姿勢,這次你趴著、讓我從後面來?」
我低聲在雲煙耳邊問著,雲煙原本就已經染著淡淡嫣紅的雙頰一下子就變得更紅了:如果是平常,雲煙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求歡,除非我說『我要練陰陽訣』:但是雲煙這次卻是輕咬著嘴唇、害羞地點了點頭,隨即依著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讓她渾圓豐滿的屁股高高翹出在我面前,粉紅的蚌殼之間已經開始滲著晶瑩的珍珠了。
雲煙,為什麼你這次反而願意接受我的求歡了?是因為夜深人靜好辦事?還是因為你怕我追問你半夜出去的事情?
雙手捉著雲煙的蜂腰,我讓堅挺的肉棒抵著雲煙的私處卻不立即插入,而只是沿著雲煙的裂縫摩擦著:雲煙輕輕低吟了一聲,下身配合著我肉棒的摩擦動了起來,似乎想用她的私處來套住我的肉棒、不讓我繼續摩弄她的貝殼。
對準了雲煙那兩片現在已經漲紅的蚌殼中間,肉棒的先端宛入了夾縫之中,雲煙又是低吟了一聲,下身不安地扭動著。
「癢……好癢……」
雲煙嬌喘著。「公子……進來好嗎?雲煙……難受……好癢……」
「當然了,既然是雲煙想要的話。」
我一挺下身,堅硬的肉棒沿著雲煙濕滑的秘徑直通到底,盡根埋沒在雲煙的體內。
「啊!」
承受著我有力的衝擊,雲煙嬌呼著,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著,秘徑中一張一縮地蠕動了起來。
我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挺動下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將分身紮在雲煙體內最深處:雲煙也低吟嬌呼著,不停地搖曳著她豐美的臀部承受著我的衝擊,一對玉手用力地攢緊著被子,彷彿想要用力抓住體內那醉人的快感一般。
看著雲煙的動作、聽著雲煙有如仙樂般輕吟嬌呼的嗓音,感覺著雲煙越來越火熱、更滲出滴滴香汗的玉體、戳刺著雲煙那有如洪水氾濫、更不停緊縮著的蜜穴……雲煙,難道這些身體上的反應都是你假裝出來的嗎?你難道沒有真正感覺到過一絲一毫的快樂嗎?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插死雲煙!雲煙要、要去了!啊啊!」
雲煙的呻吟聲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來,我知道雲煙即將達到高潮,於是下身加速抽動、同時也更用力地頂撞著雲煙的花徑深處,甚至捉著雲煙蜂腰的雙手也用力回抽,終於在雲煙的極喊聲中,我用盡全力將肉棒扎入了雲煙的深處,將一股接著一股的熱精澆灌在雲煙體內。
雲煙,難道交歡的高潮也是你的偽裝之一嗎?我看著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玉人,疑問卻像是圍繞著腐屍盤旋的烏鴉一般揮之不去。
「雲煙,有樣東西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把心中的疑問攤出說:於是我拿著那張籤詩,放在雲煙面前。
誰知道,雲煙一見了那張籤詩,就像見了鬼一樣,一下子就手腳並用地『逃』下床,站在地上拉開了勢子,也不管我剛剛射在她體內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從她雙腿之間滴落出來。
「原來你都知道了。」
雲煙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變得又冷又硬,原先嬌軟溫柔的感覺都不見了,雙眼之中更是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給殺死決不罷休一般。
雲煙,難道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嗎?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搖頭。「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訴我……」
「和淫邪之輩沒什麼好說的!」
雲煙低喝一聲,揮掌就向我劈來,我只能隨手招架著雲煙的攻勢:因為我不想傷害雲煙,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雲煙的打,雲煙劈出的每一掌都帶著風聲,顯然是用足了勁力的,即使我有師父傳給我的內功,我也不敢保證挨上雲煙一下不會受傷,只好一直擋開雲煙的攻擊了。
狂風暴雨般地向我攻了不知道多少招,雲煙見到她的攻擊一直被我擋開,突然停止了攻勢,一個觔斗翻到了窗邊,仍舊拉開勢子以防我的『反擊』。
「你的功夫果然厲害。」
雲煙冷冷地瞪著我。「本姑娘打不過你,只好就此失陪。」
說著,雲煙就要破窗而出……光著身體破窗而出?我的媽呀!雲煙至少也得穿上衣服吧?就這麼光著身子跑出去,那不是被別人給看光了嗎?
「雲煙,等等!」
我施展『拈蟲指法』捉住了雲煙的足踝,硬是在雲煙的驚呼聲中、將雲煙給拉了回來並摔在床上:雲煙腳踝被我捉住,拚命地使勁踢腳想要摔開我的手,但是我連全力掙扎的蟲子都能毫髮無傷地緊緊抓在手指之間,雲煙的肌膚再怎麼嬌嫩也不比蟲子容易受傷,當然是怎麼踢怎麼甩都掙脫不開我的擒拿了,即使雲煙想用另外一隻腳踢我,但是我還空著一隻手能夠抵擋雲煙的攻擊,而且三兩下就用拈蟲指法抓住了雲煙另外一隻腳的腳踝,雙腳盡入我掌握的雲煙不但沒辦法逃跑,連踢我都沒有辦法了……
大概是知道無法逃跑也傷不到我,雲煙停止了掙扎,只是恨恨地看著我。
「雲煙,你別這樣嘛!」
好不容易雲煙停止了動作,我連忙利用這個空檔說話。「我們有話難道不能好好說嗎?我只擔心你,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你想要我師父的東西,我……」
「別以為我會聽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語!」
雲煙恨恨地罵了一聲。「而且,你也別想從我這邊拷問出什麼來,我是寧死不屈的!」
「你想太多了,我哪會拷問你……」
聽到雲煙說得那麼嚴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當我看到鮮紅的血絲從雲煙嘴角流出時,我笑不出來了。
剛剛我和雲煙交手的時候,為了怕傷到雲煙,我只是檔格雲煙的攻擊,並用太陰神功之中教的『卸』字訣功夫將雲煙的勁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將雲煙的勁力給反震回去:但是雲煙現在口角流血,那表示雲煙受了內傷,但是我剛剛並沒有以內勁攻擊雲煙啊?難道說……
逆氣斷脈?
「不!雲煙!不可以!」
我急忙放開雲煙的足踝,搶上去將雲煙抱在懷裡,隨即連點雲煙身上的穴道以阻止雲煙繼續逆氣:可惜的是已經太遲了,透入雲煙穴道之中的勁力就此消失無蹤、一點反應也沒有,雲煙剛剛已經強行逆運真氣,將全身經脈都給毀了。
又是幾道血絲從雲煙嘴角溢出,雲煙的眼中閃過一個譏嘲的神色,但是隨即變得哀傷,眼神也漸漸渙散了。
「雲煙,你為什麼……」
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雲煙的生命正在消逝之中。
「……你知道我愛你的!我只在乎你啊!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又為什麼不肯和我說呢?」
雲煙嘴唇動了動,發出了些低微的聲音,伴隨著大量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我急忙湊耳到雲煙口邊,我要聽清楚雲煙想說什麼!這可能是雲煙臨死的遺願!
「公……子……對……不……」
嘩啦一聲,耳朵和半邊臉頰都被雲煙噴出的鮮血給濺得濕黏黏的。
「雲煙……」
雲煙已經閉上了眼睛,側過了頭,躺在我懷裡一動也不動了。
「雲煙!」
師父的墳旁多了另一個新墳,我立了『愛妻阮雲煙之墓』的牌位。
雲煙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那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愛她,我要她成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別人指使來偷取師父武功的奸細也沒關係:師父說要我光大太陰神教,可沒說不准我把三大神功傳授外人,更沒說不准我把太陰神教給白道化,如果有人想要這些神功,可以,我把神功教他們:如果他們要我當個好人,沒問題,我就去行俠仗義!
只要他們讓雲煙嫁我就好。
可是,現在這些都不可能實現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誰,但是我恨他們,因為他們竟然要求雲煙『寧死也不能洩露機密』,真他媽的!如果不是那種狗屁不通的要求,雲煙又怎麼會急忙自殺!只要我能和雲煙好好談一談,事情一定可以解決的,雲煙也就不用死了!
我相信的。
既然那些躲在雲煙背後的人怕暴露身份,甚至為此害死了雲煙,那好,我發誓一定要把這些人全都揪出來!然後……
然後……
我不知道。
「雲煙,我一定會把那些沒膽自己來偷太陰教神功、只敢支使你來的膽小老鼠全都揪出來!而且,既然他們那麼看不起太陰神教,我就要讓太陰神教變成江湖第一大幫會,然後我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只有你,阮雲煙,才配當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的妻子!只有你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將他們全都踩在腳底下!」
我在雲煙的墳前立誓。
「雲煙,你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