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侖帶著沉重的心情,一步步踏上飛機,對號坐下後,整個人像虛脫了般,似乎再難支撐下去!他側頭往窗外望去,而所望見的,卻不是機場的跑道,而是一張美艷絕倫的面孔。文侖自己非常清楚,今次的離開,也不知要何時何日才能再看見紫薇,而更甚的,大有可能要和她從此永別,再也無法見著這個自己心愛的天使。
而往日一幕幕和紫薇的開心影像,開始不停在腦際滑過。想起當初在日本如何認識紫薇,如何一起生活,如何一同渡過快樂的日子,但現在終於劃上終止符。
文侖捫心自問,實在一千個一萬個捨不得離開她,但這又有什麼辦法,打後只好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盡快把自己忘記,另尋一個美好的將來。他想著想著,一股熱淚不由奪眶而出,眼前登時一片模糊,所見的一切景物,已被淚水全然淹蓋住。
甚麼是鑽心的痛,直到今日,文侖終於領略得到。他真的有股衝動,很想馬上跑出機艙,接著飛奔回家,奔回紫薇的身邊。但一想到軍皓,想到自己的不舉,在妒忌和自卑的交纏下,這股衝動立即融化成一灘水!
文侖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手背把淚水抹去,豈料越是揉抹,心裡越是痛楚,終於把手掩著雙眼,任由淚水自指縫湧滲而出。有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曾觸傷處!便如文侖這樣堂堂男子漢,也敵不過眼前的煎熬!
他實在太深愛紫薇了,連一點點會傷害她、斥罵她的說話,他也不想向她做,只一條心希望她生活得開心,生活得快樂,讓她一生成為一個快樂的天使!
難怪有有說,想要愛一個人,必須先學習接納,接納對方的好處和壞處。
這幾個月來,文侖委實過得太累了,累得不想再面對現實,只想找一處沒人認識的地方,讓自己從頭再開始。可是要忘記紫薇,他自問無法做到?
「先生,先生!」一個女聲從他身旁響起,但文侖依然不覺,直到有人輕輕推他肩膀,文侖才醒轉過來,回頭望見一個人站在他椅邊:「先生,麻煩你,可以讓我進去嗎?」一個清脆嬌柔的少女聲音道。
文侖沒有心情抬起頭,更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淚水盈盈的樣子,他側起雙腿,讓出一條信道,接著一陣清香滑進他鼻官,而那女子卻在他鄰座坐下來,剛才望向窗戶的視線,已全然被此人遮隔住。
文侖沒有理會她,合上眼睛,極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紫薇,可是又怎能壓抑得主,只有越想越亂,越想越是心痛。
飛機終於離開跑道,隆隆衝上雲霄,沒過多久,空姐送上餐點,文侖望著眼前的美點,卻半點也惹不起他的食慾,吃了一口炒飯,就放下餐具,兀自坐著發呆。
便在這時,鄰坐的女子輕聲一叫,一件物事打在文侖的腳背。
「對不起」那清脆的聲音又從文侖耳邊響起。文侖向來飄逸瀟灑,頗具君子風度,當下彎身把那物拾起,原來是一隻湯匙。
文侖將弄髒了的湯匙放在自己餐盤上,把自己尚沒用過的湯匙遞向她:「妳用這個吧。」
那女子訕不搭的說了三個字:「多謝你!」
「不用客氣。」文侖下意識的望了她一眼,豈料一望之下,不由呆了一呆,一張清秀絕麗的臉孔,立時呈現他眼前,而最叫文侖驚訝的,這個絕色美女,竟和中國女星馬伊利有八九成相似,尤其她那帶點憂鬱的眼神,和飾演紫薇格格的馬伊利一般無二,只是比她更為漂亮,更為年輕,十足就是現代青春版的紫薇格格。
文侖一想到環珠格格裡的紫薇,心頭不禁又是一跳,腦海登時想起一件事來,他清楚記得,有次和紫薇一起看這劇集,紫薇因對中國明星不大熟悉,向文侖問道:「這個紫薇格格像得好美啊,又清純又可愛,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她叫馬伊利,雖然她在片子中也叫紫薇,但說到漂亮和氣質,可不及我這個紫薇了。」
紫薇馬上笑道:「才不是呢,你就愛逗人開心,恐怕當你真的遇著她,又會是另一番說話了。」
文侖這時想起,不禁又向鄰坐的美少女望去,怎料那美女也同時偷偷望過來,二人四目相交,那少女臉上一紅,連忙把頭垂下。
這一下讓文侖也感錯愕,心想現在這樣怕羞的少女,也可說快要絕種了。
或許因為紫薇的關係,再加上她剛才那可愛的神情,文侖不自禁地對她產生興趣,輕聲問她道:「你是到布吉島渡假?」
那少女害羞地輕輕點頭:「你也是?」
「可以這樣說。」文侖道:「一個女子到泰國渡假,這確實很少見。」
「不……」那少女把聲量抬高少許,接著又臉上一紅:「我和朋友一起。」
文侖往四周略看一眼,說道:「哦,怎會和朋友分開坐!」
那少女似乎害怕文侖不懷好意般,連忙道:「我的朋友在布吉島等我!」
「原來是這樣。」文侖觀形察色,點了點頭便再不語,便靠在椅背上養神,腦裡又慢慢回到紫薇的影子,看看腕表,指針快接近十一時,心想:「紫薇剛才送我到機場,不知現在回家了沒有。她這個大懶豬,就是愛睡覺,今天一大清早起床,敢情又要睡個回頭覺了!」
忽地腦袋一陣暈眩,眼前一個數十米高的巨浪,濁浪排空般當頭蓋將過來,把他整個人捲到半空去,轉眼之間,身體又再度急促下降,逕往一個亂石堆撞去。狂瀾過後,眼前一座座華麗的渡假飯店,登時變得頹垣斷牆,樑折柱歪,瞬間變為一個廢墟。
文侖大吃一驚,猛地坐直身子,一顆顆黃豆大的汗珠,已佈滿他整個前額。
那少女也給他驟然而來的舉動嚇一跳,瞪大眼睛怔怔望住他:「先生你……你不要緊嗎?」
文侖定一定神,搧搧手道:「沒……沒什麼!」
這時空姐正前來收取餐盤,看見文侖的食物原封不動,問道:「先生,要換其它餐點嗎?」
文侖道:「不用了,麻煩給我一杯白開水。」
那空姐禮貌地道:「我回頭取給你好嗎?」
文侖點了點頭,想起剛才的景象,不禁背上一寒,突然想起身旁的少女,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被海神召去,那實在……」一想到這裡,為著救人,也只得大著膽子問道:「不知小姐在布吉島入住那間飯店呢?」
那少女聽後一呆,立時臉現慍色,那肯去答他。心想:「這人真是太過,竟然如此肆無忌憚!」
文侖連忙道:「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問你是有原因的!假若小姐妳入住布吉島西岸,如奈洋、拉沽那、芭東、卡倫、奈涵等海灘飯店,希望妳不要入住,要是你堅持住那裡,大有可能會對你產生危險。」
那少女聽得小嘴半張,怔怔望住他良久,才問道:「為什麼?」
文侖徐徐道:「我說出來,或許你會不相信,甚至會罵我是傻子。雖然這樣,但我實在不能不說。我預感過兩天,泰國西面的印度洋,會有一次世紀大海嘯,而這一次海嘯,必定死傷極廣,希望小姐妳能相信我,不要入住這些海灘的飯店。」
那少女柳眉稍軒,似乎半點也不信:「是麼?」接著掉過頭去,不去望他。
文侖雖碰了個軟釘子,但一想起紫薇格格,而「紫薇」這兩個字,更加不忍心讓她發生危險,接著道:「小姐,我就算要泡妞,也不會用這麼笨的借口,我的預感雖不敢說百分百,但也相當靈驗。」
少女薄嗔淺怒的瞪了他一眼,卻沒有開聲。
文侖道:「小姐若不相信,你不妨留意一下剛才的空姐,她取白開水給我時,途中必定會鬧出事兒來。」
這句說話果然見效,見那少女一臉狐疑,不時把眼望向機艙入口,沒過多久,那空姐雙手握住一個托盤,托盤之上,盛著一杯白開水,正朝文侖走來。當她快要來到時,行人道旁的一個乘客,不知為何突然站起,肩頭剛好撞著那托盤,只見托盤連同那杯白開水橫飛了開去,打在一名客人頭上。
那空姐大吃一驚,「啊」的一聲叫了起來。中了頭獎的客人氣鼓鼓地跳起身來,高聲罵道:「你是什麼搞的,沒長眼睛嗎?」隨見那空姐不住開聲道歉,而另一個空姐遠遠見著,匆匆取了一條毛巾,發足跑了過來。
文侖說道:「小姐,我決計不會和那些空姐串通吧,但我卻能預知這件事,到了現在,你也該相信我的話。」
那少女實時看得目睜口呆,良久說不得聲。
文侖道:「其實我今次來泰國,除了辦一點私事外,就是想通知泰國有關當局,預先作好防備,望能救得一人便一人!當然,我也不希望這件事情發生,而且他們也未必會相信我,但總好過什麼也不做。」
少女似乎越聽越心驚,張著她那憂鬱的眼神,問道:「真……真會發生麼?」
文侖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希望我的預感不靈吧。剛才我忽然驚出一把汗,也因為感覺到海嘯的出現。」當下把適才所見的幻覺,一一向那少女說了,接著道:「小姐,倘若妳相信我,希望你也能幫個忙,幫手去勸服人們早點離開,雖然這樣做會有點困難,更會惹人罵,但人命攸關,希望你考慮一下。」
那少女默默沉思,想起文侖適才驚嚇的模樣,而那些黃豆般的汗珠,是萬萬無法假裝出來的,再加上空姐那件事,她心裡也不由信了七八成。
「先生,請問貴姓?」那少女低聲問道。
文侖一直不向她說出姓名,是免得她加深對自己的誤會,現見她動問,便道:「我叫沈文侖,小姐妳呢?」說話問,便從手提包取出一本筆記薄。
那少女道:「我叫林倚玟。」
文侖寫下自己的酒店地址,把字條遞了給她:「這是我在泰國入住的飯店,若有事找我,可以給我電話。」
林倚玟接過,一望之下,發覺竟有兩個不同飯店的地址,不由好奇問道:「你一個人怎會有兩個地址?」
文侖不想和她說明自己的計劃,只好道:「我先是訂了芭東假日飯店,但後來發覺飯店太接近海灘,但又無法取消,為了安全起見,只好另訂皇家天堂飯店,它是位於沙林二路的盡頭,距離海灘較遠。你呢,住那裡?」
倚玟道:「很巧,我也是去芭東海灘玩,住芭東海灘花園飯店。」
文侖聽後一驚:「這是芭東最接近海灘的飯店呀,若真有海嘯發生,那裡必定首當其衝,還是換過另一間飯店吧!」
「我會和朋友商量一下,只是……」
「只是你朋友未必會相信,我說得對吧?」文侖道。
倚玟點點頭:「但我會盡力勸他們。不好意思,沈先生,你自小便有這種能力麼?」
文侖搖頭道:「並不是,前幾年我在日本工作,晚上遇劫給人打傷頭部,自此之後,便發覺自己有了這種預知能力,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原來這樣。」倚玟望了他一眼,當一接到文侖的目光,便即害羞地垂下頭。
二人默然良久,倚玟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沈先生你既有預知能力,不知能否預感我和那些朋友……」說到這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
文侖是何等聰明,一聽便明白她的意思:「你把手掌給我。」
倚玟大羞起來,張眼望住他,猶豫片刻,還是把她那嫩滑如玉的小手伸出來。
文侖輕輕握住,發覺她的玉手滑膩柔軟,像沒半根骨頭似的,便道:「只要和我接觸過的朋友,都有可能感覺到一點點兒事情,但不是每次都靈驗,我且試一試。」
過了十多分鐘,文侖放開了她,並向她搖了搖頭。倚玟顯得有些失望,但還是向他笑一笑:「感覺不到便算好了,你不可介意。」
文侖點頭一笑:「幫不到你,我不好意思才對,又怎會介意呢。」
二人越談越覺投機,說到開心時,倚玟便會揜口微笑,且笑得異常可愛動人。不覺飛機快將降落,二人束上安全帶,文侖突然道:「不介意我叫妳倚玟吧?」
倚玟向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文侖道:「你的朋友是三個男孩子吧?」
這話一出,倚玟立時怔了一怔:「你怎知道?」
文侖道:「有一人好像穿紅色上衣,一個是穿白色……而另一個是穿黃色,但樣貌卻很模糊,瞧不清楚,一會你走出機場,就會看見他們。」
倚玟「啊」一聲掩住小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道:「你……你感覺到是嗎?」
文侖向她一笑,只是點點頭。
當二人步出機場海關,果然遠遠便看見三個男人望向倚玟,衣著完全和文侖所說一樣。倚玟又是驚訝,又感佩服,低聲向文侖道:「你真的好厲害。」
文侖又是一個微笑,輕聲道:「不阻礙你們了,我先走一步,希望你記住我的說話,勸你的朋友換另一間飯店。」
倚玟道:「我會的。文侖,多謝你。」這是她第一聲叫他的名字。
文侖快步走出機場,匆匆往出租車站走去。
倚玟跑向那三個男人,一個身穿火紅色T恤的男子迎上前來,親熱地把她攔腰一抱,說道:「今日你這身打扮好美呀,飛了這麼久,累嗎?」
見倚玟今日一身便裝打扮,上身披了一件寬闊的黃白直條紋襯衣,而襯衣並沒扣上胸鈕,展現著內裡雪白色的圓領T恤,下身卻是一條米色短褲,把她一對修長優美的玉腿,顯得更加吸引迷人。
這時另外兩個男子也走上前來,一人笑道:「你二人不要一見面就卿卿我我,時間也不早了,快找個地方吃東西吧。」
身旁穿黃色T恤的男子道:「阿力兩個多月沒見倚玟了,也難怪他這麼興奮,換著我有個如此漂亮的女友,我也寧可日日粘著她。」
倚玟聽得臉上一紅,而她的男友阿力笑道:「你看不過眼,便去結識一個。」
四人有說有笑的走出機場,倚玟四處張望,欲要找尋文侖的蹤跡,但文侖已是不知去向。當四人找了地方吃飯時,倚玟便向三人說出海嘯的事,但三人聽後只是哈哈大笑,還數說文侖見倚玟長得漂亮,找這個話題來耍她,而更換飯店,更是不用說了。
但不知為何,倚玟卻非常相信文侖的預感,只是她如何勸說,三人就是聽不入耳,叫倚玟不禁又是惶急、又感擔憂。
當晚四人在芭東的商店街逛了一晚,直到深夜才回到飯店休息。
倚玟和男友阿力同一個房間,當她沐浴完畢,才一踏出浴室,便見阿力脫得精光赤體,趴在床上看電視,他一看見倚玟,便道:「快上床來,我等不及了。」
倚玟素知阿力的性子,做任何事都是急巴巴的,包括做愛也是如此,因此也見怪不怪。倚玟身上依然穿著T恤短褲,才來到床邊,阿力已急不及待的把她硬拉上床。倚玟給他一扯,突然失去重心,整個人撲到他身上。
阿力將她一抱,便把她壓在身下,鼻裡聞著她浴後的清香,再看見她如仙似的秀麗容顏,下身的陽具登時硬得像鐵棒一樣,湊頭便在她頰上吻了一下。
「你不要急成這樣子嘛,壓得我快窒息了!」倚玟帶點微嗔道。
阿力又吻了她一下:「誰叫你這樣迷人。」話後便把頭堆在她胸前,隔著T恤便一口含住她乳頭。
「不要這樣,你的唾液弄濕我件衫了。啊……阿力!」
倚玟用力去推他的頭,阿力無奈,抬起頭道:「我幫你把它脫去,這樣可以了吧。」說完便馬上動手,倚玟也沒法子,只好配合住他,讓他把T恤除去。一具雪白無瑕的玉軀,立時赤裸裸的展露在他眼前。
「倚玟妳真的好美!」阿力盯著眼前這具精品,不禁叫出聲來。只見倚玟那對形狀優美、均勻飽滿的乳房,正俏生生地挺立在他跟前。而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對鮮嫩的蓓蕾,粉紅嬌艷,滿盈著處子的色澤,在剛才阿力的挑逗下,已見怒突而起,猶如待人撮摘似的。
阿力看得心頭火熱,忙撲將上前,張口便把一顆乳頭納入口中。
倚玟嬌柔地嗯了一聲,伸出左手輕輕地撫摸他的頭髮,當他含住往外拉扯時,一陣強烈的快感,猛地直竄遍她全身。
「阿力……」倚玟美得渾身俱爽,不得不叫出愛郎的名字,接著把胸脯往上挺起,迎接阿力的嘴唇。
阿力吻住她一隻左乳,而另一隻手,卻不住揉搓她另一隻乳房,玩了一會,抬頭向倚玟道:「倚玟乖,自己把短褲除去,我受不住了,好想插進去。
倚玟這時也被他弄得慾火焚身,陰道裡實在空虛得讓人難以忍受,也極想讓他那根陽具插進去,完完全全充實自己,便向他道:「你挪開一下身子,這樣叫我如何脫呀!」
阿力側過身軀,但手口仍是捨不得她那對寶貝。
只見倚玟一面亨受阿力帶來的快感,一面用手解開褲頭,不用多久,便連內褲也離她而去,讓她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赤裸女神。
阿力一見倚玟脫光身子,便即趴回她身上,說道:「我條大屌難過死了,快架開雙腿讓我插進去。」
隨見倚玟美目半開,怔怔地望住眼前的男人,雙腿依順地向兩旁大分,一個龜頭馬上抵住她幽門,這股美妙的觸感,教倚玟又是一陣銷魂。
倚玟驟覺陰門給硬物一擠,一個龜頭已闖進陰道裡,卻被她緊湊的蚌肉牢牢含箍住,那種美感,當真美得難以形容。隨覺龜頭開始深進,把一切的空虛填得又飽又滿:「嗯……」一聲甜美的嬌吟,惹得阿力忙抽出肉棒,再用力往下狠刺,龜頭立時點著花蕊,倚玟又是一陣銷魂,美得緊咬著小拳,任由阿力在身上發洩。
「嘩!好爽,我條陽具要給你爽扁了,怎會這麼爽,快用力收縮陰道,用力擠壓我!啊……沒錯,便是這樣,簡直爽死人……」
而倚玟更是美得呻吟連連,龜頭刮著陰壁,仍不住往來磨蹭,害得淫水湧完一波又一波,不消片刻,穴蕊忽地一麻,陰精立時疾噴而出。
阿力給熱流一澆,便曉得她已洩身,淫聲問道:「給我肏得好爽吧,快對我說,是不是好爽?」
倚玟素來文靜溫婉,這種淫褻的說話,打死她也不肯說。
阿力素知她內向,也不逼迫,但自己卻愛在她面前說些淫辭褻語,以助淫興。這時望著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含情帶羞的模樣,也不禁越看越興奮,遂一手握住她那二十二吋的纖腰,一手攀上她三十五吋的玉峰,揪住她一隻乳房,大肆把玩搓捏,而下身卻依然疾投猛攻,插得甚是起勁。
倚玟給他這樣一弄,慾火立即再度燃點,當她回過頭來,望著一邊美乳給他玩得形狀百出,還不時夾住那敏感的乳頭,輕扯捻捻,也不由看得火焰攻心。
阿力叫道:「倚玟你看到嗎,你這只乳房快要給我捏破了,很爽吧,今晚就要妳洩完又洩,美上天去。」
說話一完,倚玟果然又再洩身,而阿力也抵受不住,粗嗄地叫起來:「要射精了!啊,射了,射得好舒服。」他雙手用力握住一對美乳,馬眼射完一下又一下,直射到半滴不剩才伏到她身上。
倚玟給熱精一燙,也美得渾身連顫,使勁地抱住阿力的熊軀,直到阿力回過氣來,她才輕輕推了他一下:「你怎會這麼多汗,快去洗澡吧。」
「也好,但我要和妳一起洗。」阿力貪婪地捏往她一隻美乳,似乎總是捨不得放手般。
「我不要,免得你又多手多腳。」
阿力懇求道:「來吧,我好想在浴室再肏你一次,你就可憐一下我這條陽具吧,他已經兩個月沒吃東西了,現在讓他多吃一些,也不太過吧!」
「你這人真是的,他這樣俏皮,便餓死他算了。」說著噗哧一笑。
阿力見她這可愛模樣,便知絕無問題了,連忙滾身下床,接著把倚玟扶起,一起走進浴室去。
一進浴室,便看見一塊偌大的半身鏡,阿力淫心驟起,雙手從後繞前來,分別握住倚玟一對美乳,大肆玩弄:「快看著鏡子,看我怎樣玩你這對乳房。」
「不要,羞死人……嗯,不要……」倚玟羞得合上眼睛,但在阿力恣情的播弄下,快感也漸漸攀升,禁不住偷偷望了一眼,看見胸前兩座傲人的玉峰,已給他玩得跳來跳去,原來阿力把她雙峰從下往上托起,不停地拋動,不時又從左右兩旁往內拍打,弄得「啪啪」有聲。
倚玟越看越羞,也不理會阿力是否生氣,忙轉過身子,死命的抱住他:「不看了,你好壞。」
阿力剛才從鏡中已看得與奮莫名,再襯托著她那清純絕麗的模樣,更令他亢奮不已,下身的陽具雖方剛射了精,現在也不由微微硬起來,便道:「握住我條陽具,他快要硬了。」
倚玟有點不信,小手溫柔地圈上,果然感到有些微硬意,也大感意外,便為他輕輕套弄起來。
「唷!給你的小手握住,實在太爽了,再大力一些,套快一些。」
倚玟把頭埋在他胸膛,一手抱緊他腰肢,一手為他不停疾套,果不出十分鐘,又見那物發脹抬首。阿力見時機已到,向倚玟道:「妳坐到洗手台上去。」
倚玟從沒試過和他這樣做愛,不禁躊躇起來。但阿力卻不理她,把她身軀托起。「啊!不……」但人已坐在台上,一對修長的玉腿,已半空垂晃著。
阿力眼明手快,也不待她抗議,便即把她雙腿分開,露出一個紅艷艷的小寶貝,握住肉棒,便往裡刺。穴口給龜頭一擠,立時張了開來,倚玟低頭一望,見阿力的肉棒已插進半根,接著見他腰肢一挺,整根陽具已把小穴塞滿。
「嗯……」倚玟羞得不敢再看,忙把頭別開,阿力一闖入宮,便即大開殺戒,登時把倚玟殺得呻吟四起,美麗的俏臉上,霎時湧起一層紅暈。
阿力一面盯著這個紫薇格格,一面用力握住她乳房,下身卻奮勇抽搗,立時陣陣淫水四濺,把二人的交接處弄得沆瀣淋漓。
一連近百下抽戳,倚玟終於忍不住那甜美的快感,陰精狂丟。但阿力仍是大刀闊斧的干個不停,這一戰二人足足弄了個多鐘頭,彼此才興盡收兵。
這晚二人相親相愛,赤裸裸的雙擁而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約同其如兩個朋友出外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