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侖的巨物終於一闖到底,龜頭觸著花蕊,一陣舒爽油然而生。
而隆子雖閱人無數,和她有過一手的男人,已不計其數,但遇著這根龐然大物,她還是第一次。現發覺陰道如被一根大火棒插住,且不時來回抽戳,刮著陰壁的騷麻感,一次強過一次,又怎不教她淫興鼎沸。
文侖一連提抽百多回,漸覺火動,見隆子還披著襯衣胸罩,終究不夠過癮,便動手把她身上衣服盡去,脫得她全身上下吋縷不剩。
隆子也不害羞,雙手圈上他脖子,下身自起自落,忘情抽插。
文侖見她雙乳隨著動作跳蕩,誘人之極,又見她清秀的臉上,已是紅暈陣陣,美目半閉,月色映照下,另有一番迷人之態。心想隆子不愧是當紅巨星,確實有她誘人之處。
當下埋下頭去,張嘴含住她一隻美乳,舌尖頂住乳頭,挑挑撥撥,惹得她身子連顫,大放淫辭:「舒服死我了,你不但粗長過人,便連這張嘴巴也這般厲害。」
文侖也聽得情火驟升,忙脫去上身西服,松下領帶,隆子一邊提臀抽插,一邊動手為他解去襯衣鈕扣,不消片刻,文侖已和她看齊,全身赤裸。
在旁的木村亦把幸子抬到桌上,讓她坐在桌面,雙腿大開踏在桌沿,形成一個M字,一個寶穴,已濕得不成樣子,潤光四射,還有幾滴落在桌上。
文侖張眼望去,見她毛髮濃郁,直是遮天蔽穴,還好經過悉心修理,齊齊整整的。只見木村把褲脫到膝下,一根不到五吋的肉槍抵住玉門,探前探後。
幸子忍無可忍,握住他肉棒便往內裡塞去,木村順勢一挺,全根沒進,隨見肉棒在洞中一出一入,弄得她唇瓣翻飛,淫水迸濺。
文侖側眼看著這光景,越益興奮,對隆子道:「你靠後身去,挨著桌沿,讓我看看出入之勢。」
隆子淫興大發,自無推辭,當即背靠桌邊,雙肘撐著桌面,把個好物高高豎起。文侖使出功夫,奮力頂插,隆子相當配合,提臀相湊,立時抽插得「啪啪」有聲,淫水直濺文侖雙腿,濕了好一大片。
文侖邊抽邊看,見自己一根陽具時現時沒,心想這樣一個大美人明星,竟被自己插得咿啃大叫,那種興奮,一時實難言喻。
隆子已被插得忘了形骸,不住大聲呻吟,顫聲叫道:「插得我好舒服,快握住我兩隻乳房,用力狠插……我快要來了,再用力插,把我肏死算了……」
果然數十下之後,一股陰精直澆文侖龜頭,隆子大叫兩聲,竟渾身發軟,再無力招架。這時竹野挺著肉棒,走了過來,向文侖道:「待我們二人好好讓她再爽一會。」
文侖回心一想,登時明白過來,向他點頭一笑,便把隆子拉近身來,將她抱在胸膛,順便向橫稍移,好讓竹野有立身之處,向隆子說道:「豎高你的屁股,讓竹野替你開後路。」接著看看織詩,見她趴在桌面,動也不動,正自喘氣不休。
隆子原本丟得昏昏沉沉,聽見文侖的說話,竟精神一振,醒轉過來,嗔道:「你二人真想弄死我麼,現在單是前面這條大屌,我已受不住了,若前後一起來,沒的要插死人。」
竹野在她圓臀拍了一下,笑道:「你這個小淫娃也怕這個,前時你和三個總監導演搞了一夜,隔日見你,還是神采飛揚。」說著握起黑筋,先在前穴抹了些淫水,塗在菊門,稍一望准,便把龜頭頂了進去。
隆子被他一闖,立時把頭仰高,張口吐氣罵道:「乾巴巴的便插進來,存心收買人命麼?」竹野也不理會,笑了一笑,奮勇一突,又聽隆子大叫一聲,險些淚水也噴了出來。
竹野笑道:「嘩!你的後門可緊得厲害,老二也給你夾扁了。」緊接著又道:「走後門你又不是首次,先苦後甜這味兒你也該曉得,乖乖給我忍一忍,保證一會快活死你。」
隆子自當知道,但初入時的痛楚,終究難以忍受,只得咬緊呀關,任他奔馳。
竹野和文侖互使個眼色,一齊發動,二人起先相互交替,你入我出。數百記後,改為齊出齊進。隆子只覺雙棒往來,越來越美,尤其前面文侖的巨龍,下下撞得子宮發酥發麻,竟爾洩完一次又一次,口裡不往喊妙。
二人合作無間,見隆子爽得搖頭擺腰,二人望望隆子,又互望一眼,不約而同四掌互擊,「Yeu」一聲叫了出來。木村在旁也看得哈哈大笑,一面抽插幸子,一面伸手過來,在隆子乳房搓了幾下。
隆子被三人弄得死去活來,終於求饒道:「我……我不能弄了……你們快……快點射精吧,再下去真會弄死人了……」
竹野笑道:「那會如此容易死。文侖,再給她來一個狠勁。」
文侖今日不知為何,竟特別強悍,聽了竹野的說話,當即大顯神通,在下奮力衝突。竹野更不在話下,站著使勁大抽,立時黃油淫液流滿一地。
隆子直被肏得魂魄俱飛,再也無力張聲,只是嚶嚶啼啼哼個不停。
百餘抽後,竹野終於忍受不住,大叫一聲,子子孫孫全射到她直腸裡。
隆子再無法承受文侖繼續下去,只好軟聲再次求饒。文侖見她這個模樣,也不忍再放肆,當下抽離肉棒,隆子旋即軟倒在他身上。
文侖在她耳邊道:「隆子你且休息一會,我下面還硬得緊要,非要找人洩一洩氣才行。」
隆子喘著氣道:「好吧!我休息一會,再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文侖放下隆子,見木村和幸子亦已完成,擁作一團,再看竹野,同樣仰在椅上回氣,只有織詩半昏半醒的伏在桌上,含著滿足後的微笑。文侖一想起她那緊窄短淺的美穴,淫火頓炎,忙來到她身旁,彎身在她俏臉吻了一下。
織詩早就感到文侖走來,待得文侖吻她之際,織詩翻過身來,抱住他裸軀:「文侖,織詩想再要你!」低頭望去,卻見文侖的肉棒正豎得老高,便一手箍定,也不理會棒上的髒物,張口便往龜頭含去。
文侖站直身軀,任其施為,只覺織詩的舌功十分到家,舔得他渾身爽快。
織詩剛才和竹野交歡時,只是脫下短裙內褲,上身仍是衣著完好。這時文侖情興高漲,說道:「要干便要幹得盡興,你也脫光衣服吧。」
這時織詩合住肉棒,無法答他,只好以行動表示,自己動手把身上衣服褪去,一息間便脫得光溜溜的。其時月色澄麗,映在織詩如霜似雪的肌膚上,更覺她美艷動人。在平台上這三個女人之中,織詩雖不是明星,若論到身材樣貌,實在稍勝其如二人。
文侖愈看愈感衝動,把織詩扶起身來,自己坐在木椅上,說道:「織詩你跨上來,由你自己作主動吧。」
織詩微微一笑,問道:「你喜歡我背向你還是對著你?」
文侖笑道:「兩者都要。」
織詩右腳一跨,先背向他坐在他腿上,伸手握住文侖的肉棒,稍一引帶,身子一沉,大屌已撐開花戶,直插了進去。織詩心知文侖肉棒巨大,不敢鹵莽深投,屌兒才一進入,那脹爆的充實感,立時讓她美入心肺。她緩緩坐落,直至龜頭頂住花蕊,方吐出一口氣,輕聲道:「太美了,織詩下面從不曾如此脹滿過,那感覺真好。」
文侖雙手已繞向前去,一手一個握住她一對傲乳,輕緩揉捏,下面輕挺腰桿,緩抽淺插。織詩閉上美目,上身向前微傾,雙手按在桌面上,圓臀略提,開始配合文侖的動作,徐徐拋動身子。
只見一根巨棒自出自入,擠著兩片花唇翻出陷入。文侖低頭望去,隨見她菊門時張時閉,不住翕動,看得有趣,便收回一隻手,伸出中指在菊門上壓揉。
織詩的身子劇顫了一下,自動開始加快拋動,但覺陰道的肉棒愈益堅硬,龜頭刮得玉壁異常舒服,幾十下過去,淫水已經失控,開始泊泊湧出,接著「唧滋,唧滋……」之聲越來越響。
就在織詩美快難當之際,忽覺文侖把中指往菊門插去,一時前後受擊,那股快感立時自四方入面襲來,織詩再難忍受體內的美快,高聲叫道:「啊!織詩爽透了,怎會這麼美……文侖你也美嗎?喜歡織詩用小穴含住你陽具,讓你姦淫嗎?」
文侖確難想像這樣一個美女,竟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說話,立時聽得慾火高燒,叫道:「當然喜歡。」一聲過後,便即奮力往前抽戳,織詩又是啊啊的呻吟起來。
木村在前面看得有趣,又見織詩美目含春,一臉陶醉,神情樣貌實在美得緊要,當下把幸子放下,晃著仍未硬起來的肉棒,走到織詩身旁,伸手握住她另一邊乳房,說道:「織詩你好美,快幫我含硬他。」
織詩美目一抬,朝他笑了一笑,便側過身子,纖手提起他那垂軟如蠶的肉棒,輕手為他捋動數下,便張開小嘴,含入口中。織詩素來口技厲害,見她雙唇用力緊箍軟物,以舌相壓,讓肉棒在她口腔滾來滾去,時而盡根含吞,往外拉扯,弄得木村爽入骨髓,定著她腦袋叫道:「織詩你含得我好舒服,想吃我的精液麼?」
織詩吐出肉棒,點頭道:「我要吃,把你的精液射給我。」
木村笑道:「但我又想肏你小穴,這又如何是好!」
織詩道:「你愛肏便肏好了,人家先和文侖爽一會,再給你好麼……啊!好深,文侖,插進子宮去,爽死織詩了……」
文侖道:「你這個小淫娃,現在還沒肏完,便想著另一條肉棒。」
織詩喘聲道:「人家……本來就淫蕩嘛,噯啃!子宮受不了,插得太深,子宮要給插壞了……真爽……」接著埋首到木村胯間,再為他含弄。
文侖聽得火動,一手握緊她一邊乳房,下身使勁力插,立時把織詩撞得「啪啪」直響。
木村在她努力下,肉棒也開始漸漸發硬,向文侖道:「我們先交換一下,你去肏幸子,讓我弄織詩。」
幸子畢竟是明星,等閒之人怎能輕易碰她身體,而幸子的性感寫真集,前時已看得多了,但都只限三點式泳裝,今日難得一睹全相,果然非比一般。文侖一想及此,便即點頭答允,向織詩道:「你且和木村弄一會,回頭和你再玩。」
織詩也無意見,便跨身離開,豈料這樣一動,一瀅淫水疾湧而出,沿著她大腿湝湝而下。
幸子坐在椅上,早就聽見二人的說話,待得文侖走近,主動伸出雙臂,脆聲道:「快來抱我,我也要嘗一嘗你這條大屌的滋味。」
文侖難得有這個機會,竟能夠和這些所謂日本紅星淫媾,他不得不全豁出去,存心在她們身上享樂一番,而關於是否對紫薇不起,他已再無暇細想。
文侖而且知道,日本人的自律性極高,就是感冒,也會自行戴上口罩。而且日本向來對性病防止極嚴,性病和愛滋的病患率,可說是全球最低。加上這些大明星,每人均有自己的私人醫生,這教文侖玩得更為放心。
幸子一手抱定文侖,一手已握住他的大屌,只覺入手又硬又熱,笑道:「他真的好硬喔,你想要怎樣玩我,要我為你含嗎?」
文侖低頭望去,見她胸前那條深深的乳溝,當下笑道:「先來一個乳交如何?」
幸子也不反對,把那巨棒埋在乳溝裡,用手壓緊雙乳,說道:「快插我。」
文侖因陽具粗長,每一衝刺,龜頭便越溝而出,幸子忙低下頭來,啟張小嘴,龜頭順勢闖入她口中,如此一出一進,弄得幸子淫情大盛,放開雙手,抱住他道:「我真受不了,快來肏我。」
文侖一笑,讓她背過身站在地下,彎身趴在椅上,豎高美臀,手握陽具,二話不說便插了進去。
幸子「哦」了一聲,連忙晃臀迎湊,叫道:「好粗大的肉屌,塞得人家好舒服……用力干我……嗯啊!爽死了……」
文侖問道:「快說我知,你那裡爽?」
幸子一邊呻吟一邊道:「屄……屄裡很爽,你這條大屌插在裡面,便是不動,也爽透死了……啊!真好……比我老公強多了,今回被你肏一次,已勝他肏我十次!難怪織詩對我說,只要嘗過你這根大東西,女人也再無他求了。」
文侖不以為忤,挺起陽具只顧狠念抽插,下下直抵花蕊,幸子美得身搖臀擺,淫水不停濺飛。
忽見她身子一顫,一股陰精噴向文侖龜頭,叫道:「丟得人家好舒服,不要停下來,我還想要。」
文侖自然不會拒絕,捧著她雙股,繼續肏弄。他回頭往後望,見隆子已和竹野幹上了,而織詩卻靠在桌邊,正被木村在前抽挺,一把長髮,隨著動作不住飛揚。文侖瞧得火動,伸手向前揪住幸子一隻豐乳,奮力大幹,不覺又是近千回合,幸子丟完一次又一次,文侖也漸覺不支,大叫道:「快要射了……」說完抽出陽具,一步踏到幸子跟前。
幸子知道他的心意,馬上抬頭張口,文侖把肉棒直插入她口中,狂挺幾回,馬眼一麻,一股濃漿猛射進她口中。幸子只覺熱精連射數發,才一一嚥下,卻還捨不得離開肉棒,吸吮良久,方把肉棒吐出來。
文侖爽得倒在椅上,稍事歇息,幸子跨身坐在他腿上,把文侖抱得緊緊的,輕聲道:「今日玩得真快活,文侖你今次會留日多久?」
文侖道:「後天我要到韓國去,但每月總有幾天來日本。」
幸子說道:「到時你記得來找我,好麼?」
文侖點了點頭,但心裡卻想道:「你這個騷貨,我還是避之則吉為是,到時一個不慎,給日本傳媒發現,到時我可活不成了。」
當晚文侖不想在此多留,待得眾人完事後,便找了個借口,說明天早上有事辦,想早點回飯店休息。
木村等人雖然興致尚濃,但也不好挽留,而織詩卻另有打算,以送文侖為理由,並同文侖一起離去。
織詩一面駕駛車子,一面瞄向文侖道:「今晚你嘗過兩個玉女明星,瞧來必定很爽吧?」
文侖搖頭道:「也不覺得什麼,若說句真話,她們二人雖美,但在我的眼中,還是及不上你,論樣貌身材,還是你勝她們一籌。」
織詩喜道:「是真的麼?你可不是哄我開心吧?」
文侖微微一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相信我也沒法子。」
織詩立時眉展眼笑,說道:「便是假話,我還是要多謝你。」
車子回到太陽神太子飯店停車場,文侖道:「我在這裡下車便行,小心駕駛。」
織詩停下車子,拉住文侖道:「吻我一會再走。」也不理文侖是否同意,雙手已攀上他脖子,小嘴同時湊了過來。
文侖無奈,只好定住她的頭吻了下去。二人登時舌來舌往,打得火熱。
織詩愈吻愈是起勁,握住文侖的手按到乳房上,說道:「我想你再要我,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好麼?」
文侖笑道:「你今日已經很多次了,還不滿足嗎?」
織詩搖頭道:「我只想和你做,求求你嘛,這幾日就讓織詩陪你,到時你離去後,又不知要待多久才能見你了。」
文侖經過方剛一場熱吻,慾火漸生,又見她一臉懇求之色,若刻意推拒,確實會令她難堪,便點了點頭,吻了她一下道:「你先把車子泊好吧。」
織詩大喜,馬上開動引擎,把車子停泊好後,二人親親熱熱步入飯店大堂。
才一進入房中,織詩已是急不及待,撲到文侖身上,動手為他脫衣卸褲。文侖微微一笑,由她胡為,直到文侖脫了個清光,織詩見那陽具仍是軟不叮噹,渾無半點怒氣,當下秀眉一皺,忙跪在榻榻米上,挽起軟物又揉又捏,果見有點起色,心中暗喜,提起龜頭張嘴便納入口中,咬住龜頭狂吸猛吮。
文侖被她這一番播弄,就是病夫也變為鐵漢,陽具直如春筍怒發,朝天豎起。
織詩見此情景又是一喜,豈會怠慢,連隨站身而起,忙忙把全身上下脫得光光蕩蕩。
文侖凝眼望去,見織詩不但樣貌甜美,身材纖穠中度,正是大的該大,小的該小,也不禁看見慾火熾烈,上前把她橫抱起來。
織詩也不驚懼,雙手扶上他肩膀,還嘻嘻淺笑:「你想抱我到那裡去?」
文侖笑道:「現在先把你屄裡的殘精洗乾淨。」
織詩聽見,只是一笑,任由文倫將她抱進入浴室。在浴室裡,二人除了沖身洗穴外,自不免彼此又挑逗一番,回到房間,織詩已是興致高昂,粉臉緋紅,臥在榻榻米上四肢大張。
文侖挺著巨筋,跨坐在她乳上,要她先行舔弄一番,才移身到她胯處,見著那陰阜已花露長流,挺臀擺腰,顯見她淫興大旺。
織詩顫著雙手,自動分開花唇,膩聲道:「快快給我,再等不及了……」
文侖握持陽具,龜頭在外湊了幾下,便即闖了進去。織詩呻吟一聲,難耐的空虛感驟得充實,爽得叫了起來:「好一條大屌,整個陰道都給你塞滿了,快用力抽插織詩……」
隨見文侖伏下身來,胸膛壓住她雙乳,下身動個不休。織詩伸手將他抱緊,挺高陰阜不住迎湊,耳裡聽得「滋唧、滋唧……」的插穴聲響,既淫褻又興奮,只覺靈龜在穴裡往來奔馳,陰肉刮得發麻發酥,淫水滔滔不絕,流個不停。
文侖擒住她大幹一會,叫她背身趴跪,豎高臀兒從後肏進。
織詩樂得頭腦森然,連丟數回,但巨棒依然孔武有力,在屄中衝突個不停,龜頭在花蕊處撞來碰去,還不時直陷子宮,如此又弄了十多分鐘,織詩終於漸感不支,一個痙攣,再丟一回,軟伏在榻榻米上,兀自喘著大氣。
文侖剛才一輪狠攻,也感渾身乏力,見她這生模樣,也乘機停下來回氣,便伏在她背上,只把個龜頭藏在她子宮裡,問道:「今回你爽夠沒有?」
織詩有氣無力道:「太爽了……你好厲害,人家不知和多少男人耍弄過,就是沒一個及給你,你粗長過人就不說了,單以耐刀來說,他們已望塵莫及。織詩也不知幾生收到,竟能讓我遇著你。」
文侖笑問道:「你是東丸家族的千金小姐,可說要風得風,加上你又如此美貌,追求你的男人,相信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吧,難道你在眾多男朋友中,還沒一個合你心意?」
織詩搖頭道:「這都怪織詩自視過高,樣貌長得英俊的,做愛功夫又不行,得到有點實力的,我又嫌他樣貌平凡,如此幾年過去,至今還沒遇著一個稱心如意的,沒想到了今日,才能遇見你,但可惜你又有了老婆,看來我要找個和你相當的男人,恐怕今生也無望了。」
文侖道:「其實你說我這麼好,我自己倒不覺得,說實話,我和你相識尚淺,你只是不知我的弊惡而已!現在你還年輕,也無須想得過灰,說不定明天你便會碰著呢。」
織詩道:「但願如你所言,只是這個機會可真渺茫之極,我也不多想了,打算玩多幾年,退而求其次,胡亂找個男人嫁了便算。」
文侖心想:「以她這副樣貌和家世,要找男人簡直輕而易舉,但換句話說,以織詩這樣的一個淫娃,和她玩玩還可以,若娶她做老婆,可真大大不妙了。」
當晚織詩留了下來,二人接著狂歡一夜,才紛紛相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