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那日文侖和倚玟在飯店一夜風流後,打後一連幾天,倚玟竟突然不知去向,文侖跑到她家裡和辦公室,始終無法找到她,連手提電話也無法接通。
這日,文侖又去找她,但倚玟的父母卻對文侖說,說她去了一個朋友家暫住,還叫文侖不用再找她,並說他既有了妻室,便應該要好好對待妻子才是,和倚玟繼續如此胡亂下去,終究是沒個好結果,對大家都不好,這又何苦!
文侖聽完二人的說話,知道倚玟已將他們的事全說了,而倚玟顯然是刻意迴避他。
他左思右想,終於瞭解當日倚玟去酒吧的原因,大有可能,她在那天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他。文侖不禁想起倚玟當晚的一句話:「文侖!我好愛你……」,他一想到這句話,文侖登時鼻頭一酸,挹淚揉眵。
無怪當晚倚玟會如此坦然吐露心聲,原來這是她的離別真言!
但文侖知道,只要倚玟還在香港,他終究能把她找出來,而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先要把紫薇的事弄個清楚明白。
這日,文侖又和智浩會面,從智浩口中,得知馬醫生果然不知道紫薇懷孕的消息,不由教二人頓生疑竇,智浩道:「依我看紫薇根本沒有懷孕,文侖你得想個法子查證一下才是。」
「瞧這情形看,這回我非要露臉不可了!」文侖道。
智浩道:「你是想和紫薇見面?」
文侖點頭道:「我既然露臉,和紫薇見面只是早晚問題,但在沒把事情弄清楚前,我現在還不能去見她。假若她真是懷上別人的孩子,我在全無心理準備下,到時確難保證自己可以忍受得住。」
「這個也是。」智浩道:「你打算怎樣?」
文侖道:「我想先和茵茵會一會面,瞭解一下來龍去脈。」
「志賢是她大哥,而你和志賢更如同手足,為何不直接找志賢,這不是更容易說話麼?」
文侖搖頭道:「他們二人雖是兄妹,但紫薇若在外面有男友,她又怎會和志賢說。但茵茵便不同了,她們感情素來要好,可說無事不談,紫薇的事,茵茵或多或少也會知道一些,所以我才會找她。」
智浩點了點頭。文侖又道:「我若親自約會茵茵,紫薇必定會知道。這樣好了,由你去約茵茵到怡東飯店一樓咖啡座見面,到時你不用前去,由我一個去見她便行。」智浩又點頭應承。
星期三下班時間,茵茵獨個兒來到怡東咖啡座,叫了一個朱古力噴泉和一客法式薄餅,一面吃著,一面等待智浩到來。
便在茵茵吃得津津有味之際。
「你吃這個,不害怕變成豬婆麼?」一把具有相當磁性的男聲,突然在她身旁響起。
茵茵徐徐抬起頭來,忽聽得「咚」的一聲,她手中的餐具落在桌子上,一雙美目睜得老大,張著嘴兒竟說不出話來。
文侖在她面前坐下,微笑道:「怎麼呀,你看見一頭恐龍麼?」
茵茵終於回過神來,大叫起來:「你這個王八蛋,海龍王怎不把你召去做女婿,拿來把人家嚇得半死,死文侖,臭文侖……」她這樣一罵,整個咖啡座的客人立時一呆,目光全落在二人身上。
「喂!潑婦罵街似的,你不怕尷尬嗎?」文侖道。
茵茵氣鼓鼓道:「有什麼好尷尬,我已經夠寬大涵養了。你說,這大半個月來,你死到哪裡去?難為紫薇為你日哭夜哭,你這個沒良心……」
文侖連隨道:「你且平心靜氣,待我慢慢與你說。」接著把自己如何感覺到海嘯發生,如何在泰國叫旅客防備,又如何和倚玟認識,全都說出來。
當他說到已經完全康復時,茵茵變得興奮起來,竟忘形叫道:「你……你下面真的硬起來……」她這一叫喊,聲量可真不輕,四周的客人聽得又是一呆,還有人笑出聲來。茵茵這時才驚覺,但已無法收口了!
文侖也呆在當場,怔怔說不出話來。
茵茵馬上放低聲線道:「就是那個叫倚玟的給你治好?」
文侖點了點頭,茵茵見著嘴臉一沉,又罵道:「你還算是人麼!在外風流快活,害得我們為你擔心一場。啊,是了,竟忘記給紫薇電話……」說著便伸手到皮包裡掏電話。
只見文侖阻止道:「先不忘通知紫薇,我有些事想先和你說,所以才會叫你出來。」
茵茵眉頭一緊,聽得文侖這句話,已心知有異,不由怔呵呵的望住他。
文侖頓了一頓,喉頭一動,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到底紫薇在我背後是否另有男人?」文侖也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
茵茵聽後一驚,問道:「你怎會這樣懷疑?」
文侖道:「你無須隱瞞我,你該知道我有預感能力,在數月之前我已感覺得到,只是我不肯承認現實罷了!茵茵,你可要對我說實話。」
茵茵聽他這樣說,知道無法再隱瞞下去,只好道:「是有這件事,但紫薇只是一時間的激情,在她心裡面,愛的人便只有你一個。」
在文侖心裡雖然早有準備,但親耳聽見,心頭仍不禁一酸,問道:「那個男人是軍皓,是不是?」
茵茵無奈,只得點了點頭:「這事紫薇曾對我說,打算找一個好時機,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和你說,但她始終害怕,害怕你知道後不會原諒她,會失去你,所以才遲遲不敢說。豈料,你竟然會找軍皓和她……」茵茵停頓片刻,想了一想又道:「我現在明白了,你找軍皓和紫薇好,原來你那時已經知道一切。當時你認為自已不舉,打算以此撮合他們二人,是嗎?」
文侖搖頭道:「其實我當時只是懷疑他們有染,還不能肯定,說到撮合他們,我不得不承認,我當時想,要紫薇痛苦地為我守生寡,倒不如我大大方方離開,所以我才到泰國去,打算永遠不再回來。豈知我得到一個消息,說紫薇有了身孕,這可就不同了,我決不能讓他人的孩子進入沈家,所以不得不回來問個究竟。」
茵茵歎了一口氣,道:「沒錯,紫薇雖然和軍皓有染,但紫薇向來都有避孕,你是知道的,又怎會懷了孩子,這事我和志賢都可以作保證。她之所以這樣說,是認為你已經凶多吉少,又不忍看見你父母傷心,所以才這樣說,打算就是向旁人借種,也要為沉家生個孩子,希望沈家有後,又怎知道你會安全回來呢,要是她知道,自然不會這樣說。」
其實文侖自從知道紫薇沒有找馬醫生後,早已猜上了幾分,而茵茵的說話,也和自己所想相差不遠,教他確實不能不相信。
茵茵又道:「文侖你想想,紫薇為了沉家,甘願終身背著一個孩子,若說他不愛你,她又何必這樣做。還有,自從那日她在你跟前和軍皓好,打後再也沒見過他,而軍皓多次去找她,她也堅決不肯和軍皓見面。紫薇曾對他說,以後要是丈夫不在場,她絕對不會和他在一起。」接著,她便將軍皓如何向紫薇示愛,就連三人一起到韓國玩,也全無保留的說出來。
直到這刻,文侖終於知道所有真相,卻不知為何,聽完之後,整個人竟然心緒紛雜,沒留沒亂起來!
茵茵道:「紫薇沒錯是對不起你,我也不知道你會否原諒她,但不管如何,也應該回家和她說清楚,你現在既然平安無事,就不該再讓身旁的人擔心。」
文侖徐徐點頭:「其實我也沒什麼權利怪紫薇,如你所說,她或許是一時心蕩神迷,致做出這種事。可是我自己……」
茵茵問道:「你是說和詩織的事?紫薇不是已經原諒你麼!」
文侖搖了搖頭:「我不是說詩織。」
茵茵也是個聰明人,稍一沉思,便即明白:「莫非你……你喜歡那個倚玟?」
文侖歎道:「我也不知如何說好!但你不要誤會,紫薇背著我做了那件事,若說我全不介意,你也不會相信。雖然是這樣,我自問還是很愛她。再說到倚玟,她確是個很好的女孩子,這段日子來,我和她朝夕相對……」接著把他和倚玟的事,一一向茵茵說了,又道:「現在我和倚玟的關係,恐怕紫薇未必能接受。」
「患難見真情,我相信紫薇也會諒解的。」茵茵道:「而且紫薇也不是忌心重的人,況且她自己也有不是,你倆只要好好說清楚,也不致很難解決。我看你還是先回家再說,彼此坦誠面對,這才是正道。」
文侖確實有很多事要和紫薇說清楚,就點了點頭,二人便離開了咖啡座。
當貴嫂打開大門,一眼看見文侖站在門囗,登是張大了嘴巴,喜道:「少爺,少爺你回來了!」
文侖微微一笑:「貴嫂,要你擔心了。」這時貴嫂的丈夫阿貴聽見,也從廚房跑出來,笑道:「少爺回來就好了!老婆,還不快去通知少奶。」
貴嫂喜道:「我真是糊塗。」轉身便朝主人房跑去。
文侖馬上截住道:「貴嫂不用了,我想給紫薇一個驚喜。」
貴嫂笑道:「應該的,應該的!」
茵茵向貴嫂道:「今晚要弄多一點好吃的,我也要留下來高興高興。」貴嫂連隨點頭答應,喜滋滋的回到廚房去。
文侖和茵茵來到房門,輕輕敲了幾下,卻聽不見人應,茵茵道:「紫薇這些日子來,總是足不離房,她敢情是睡著了,你這樣輕手輕腳,她又怎會聽見。」
接著抬起玉手,「砰砰砰」的用力打門:「喂!大懶蟲,快開門呀!」
果然過了不久,木門終於打開,紫薇卻睡眼惺忪道:「你作什麼呀……」一句沒完,忽見文侖和茵茵站在門前,呆得說不出聲來,還道自己尚在夢中:「文侖!你……」登時喜極而泣,眼淚一湧,便撲到文侖身上。
文侖忙把她擁入懷中,只見紫薇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盯住文侖:「你……
你沒事真好,讓我看清楚你。」說著伸出玉手,在文侖臉上不住撫摸。
「紫薇,我沒事!」文侖緊緊望住她,卻見紫薇稍微消瘦,容光略減,但還是掩不住她的美色。文侖看著看著,不禁心頭痛惜,用力將她抱緊,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妳瘦了不少,這些日子真難為你了!」
「大半個月沒有你消息,真是擔心死我了!是了,你這段日子怎樣過,快說我知?」紫薇緊攀住他道。
站在一旁的茵茵道:「你們就回房裡慢慢說,我可不奉陪了。」說完便丟下二人,回身到客廳去。
待得茵茵離開,文侖輕輕吻了她一下,說道:「這些事一會兒再說好嗎?」
接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唉!回到家的感覺真好,真想抱住你好好睡一覺。紫薇,很久沒有和你一起洗澡了,來吧,我們進浴室去。」
紫薇自然不會反對,二人相依相傍進入房間,紫薇此刻心情激盪,身子緊粘著文侖,半分也不肯離開,來到床沿,紫薇在文侖懷中回過身來,溫柔地為他解除上衣的鈕扣,而文侖離開愛妻一段時間,心情也顯得異常興奮,尤其看到她那絕世出塵的可愛俏臉,更是心潮澎湃,亦同時動手把她脫了個精光,讓她一身完美無瑕的玉軀,袒裼裸裎的展現在眼前。
紫薇這身熟悉的身子,雖然他不知看過千百遍,但文侖依然是看之不厭,但想到她這副玲瓏剔透的裸軀,前時卻毫不遮掩,赤條條的展陳在軍皓面前,且還讓他恣意撫摸狎玩,文侖一想到當日的情景,一股醋意和亢奮,立時湧上心頭,而胯間的大肉棒,也倏地高高硬挺起來。
二人一直面照面貼身而站,紫薇起先還沒有所覺,忽地感到一根硬物頂著自己的小腹,心裡不由大喜,忙低頭望去,果見那根原本死氣沉沉的陽具,現在竟然殺氣騰騰的指向自己,這分高興,當真難以用筆墨來形容!
紫薇一把握住這可愛之物,喜道:「文侖,你……你已經全好了……」
文侖擁住她裸軀,柔情蜜意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點頭道:「好了,高興嗎?」
「高興,紫薇太高興了……你是怎樣治好的?」紫薇叫道。
文侖微笑道:「現在我們先去洗澡,一會兒再慢慢告訴你。」
紫薇歡天喜地的拉著文侖往浴室跑,踏進像小泳池似的雙人浴缸,紫薇調教好水溫,回身撲到文侖身上,任由溫水在鍍金龍頭湧出。
文侖張手抱她入懷,紫薇已急不及待豎起美臀,把個寶穴壓在他肉棒上,享受那硬度帶來的美感:「文侖,我感到他比以前還要硬,擠得我好舒服。」
「給你這樣磨著他,自然會硬過鐵棒。」文侖一面笑道,一面伸手握住她一隻乳房:「沒有摸這寶貝很久了,依然是這麼美好!」
紫薇在他撫弄下,再也按捺不住,忙伸手往下,握住大肉棒湊近小穴,美臀往下緩緩陷落,龜頭登時闖了進去:「嗯,好硬的大棒棒!實在太久沒嘗過這根大傢伙了,感覺真是好。」
文侖也爽得揚起眉頭,紫薇的緊窄依然如昔,包得肉棒密不透風,文侖情興大動,再往裡用力一插,龜頭立時闖進子宮頸,那種感覺更是美不可言。
「啊!文侖……紫薇好美哦!插得這麼深,我是否已把他全吞進去了?」
「全進去了!」文侖雙手扶住她腰肢:「紫薇,用力狠樁,讓老公插死你!」
紫薇喘著大氣,美臀狠命大上大落,肉棒在穴中飛快地刮磨,直美得紫薇眼眸半張,嬌啼不止:「肏死紫薇吧,我愛死老公你啊!嗯……好舒服!」
紫薇不住擺動身軀,一頭長長的秀髮蕩來晃去,襯上她如仙似的容貌,更顯得可愛動人,文侖越看著她,性慾越感高昂,箍住她纖腰問:「你喜歡讓我肏你,還是給軍皓肏?快說我知。」
「老公好壞,怎能這樣問人家……」紫薇喘著大氣嬌嗔起來。
文侖那肯放過她,用力往上狠挺幾下,弄得紫薇又是咿呀連連,才微微笑道:「紫薇,你和軍皓的事,茵茵已一五一十全和我說了,你們三人可風流快活,一起到韓國玩個天翻地覆。」
紫薇聽後一驚,立時停頓下來,怔怔望住文侖:「老公!我……」
「其實茵茵不與我說,但我已有點感覺到了。唉!紫薇你實在長得太漂亮,太可愛了,也太容易讓男人窺覬,我在茵茵的口中,知道你當初是受軍皓的引誘!但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紫薇,不要再隱瞞我,把一切說我知。」
紫薇到了這地步,確是不能不說了,只好把前因後果,澈底地全說出來,接著戰戰兢兢道:「事情便是這樣,這都是紫薇不好,其實那時連我自己也弄不清,為何會這樣做,可是我身不由主,竟然無法抽身,直到我看見你和詩織的事後,感同身受,便下定決心不再去見他,豈料在茵茵生日那天,又給他……」
文侖眉頭一緊:「這件事茵茵卻沒有和我說。」
「茵茵不知道那日的事。」紫薇道:「那日我和他連做了兩次,自從那次之後,他又多次約會我,還好我把持得住,拒絕了他,再沒有和他見面,直到那次你安排他和我好,打後就沒有了!老公,我真的好怕,怕你不再要我,所以不敢和你說!但紫薇已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麼?老公,我求求你,紫薇真的知錯了!」
文侖輕輕撫著她的秀髮,歎道:「其實我自己何嘗沒有錯!紫薇,我也有一事想和你說。我今次能夠康復,其實是這樣的……」便將他和倚玟的事與紫薇說了,最後道:「我知道倚玟確是很喜歡我,她今次突然離開住所,當然是在逃避我,她害怕自己的加入,會影響我和你之間的感情,但我也是有情有欲的人,你教我該如何是好!」
紫薇緊盯住他,緩緩道:「你也很喜歡她,是不是?」
文侖道:「就算你不愛聽,也不能不說。確實,我是喜歡她,就因為這樣,才讓我感到為難!紫薇,首先我必須向你表明,我到現在為止,對你還是沒有改變,一樣是很愛你,和當初沒有兩樣。但倚玟的出現,卻要你和人分享丈夫的愛,這對你來說,實在很不公平,可是我又不能瞞住你,要是你不能接受這件事,我也只好接受一切後果!」
紫薇道:「聽了你剛才的說話,倚玟確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我真想去見一見她。當然,要妻子和他人分享老公,又有多少女人能夠接受,我自然也不會例外,或多或少也會感到不好受。可是,我以前所做的錯事,足可讓你堂而皇之和我離婚,再另娶他人,但你不但沒有這樣做,還如此坦白的和我說,真是讓我好慚愧!
「文侖,我知道自己實在無法沒有你,像我這樣的女人,只要你心中還在愛著我,我已經很高興了!你知道嗎,當初我和媽還沒給爸找到前,那時我知媽是非常想念爸,只是為著不想破壞爸的家庭,才苦苦躲避。那時的情形,到現在我還是很清楚,更不希望倚玟成為我媽的影子!」
文侖心中感動,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紫薇,妳真是很好。可是你雖然肯接受倚玟,但倚玟也未必肯和我在一起,而香港不同中東和非洲,法例向來是一夫一妻制,我也不能給她什麼名分,對她也是很不公平。這樣吧,這事慢慢再說,我首先想辦法把她找到,再好好和她談一談,到時順其自然好了。」
紫薇聽後,再也沒有出聲。
談了這麼久,文侖的肉棒已軟了下來,早就稍稍地退出紫薇的陰戶。
紫薇發覺,湊頭送上香吻,文侖張口把紫薇的舌頭捲入口腔,二人登時熱吻起來。
彼此一面吻著,一面撫摸對方的裸軀,只見紫薇的一隻美乳,卻在文侖手中不住變著形狀,猶如搓麵團般,乳肉時陷時扁。而紫薇更是使出手段,握住那根肉棒上下捋動,果然不用多久,陽具再次昂首兀兀,筆直豎起。
紫薇心中一喜,提著肉棒道:「文侖,進來吧,紫薇實在受不住!」
文侖一笑:「我現在還忙著,這就麻煩你幫個忙了。」
紫薇正自慾火攻心,再也不說什麼,握住肉棒便往小穴塞去,龜頭立時逼開陰門,直捅進半根。文侖兩手玩著她雙乳,下身猛地往上怒挺,隨即把個美穴填得又飽又滿。
「美死人家了……老公,快用力插紫薇,不用憐惜我!」紫薇叫道。
文侖盯住她動人的表情,配合住紫薇狠勁抽插,邊問道:「你剛才還沒答我,你喜歡我肏你?還是喜歡軍皓肏你?快說。」
紫薇沒想到他又這樣問,一時也羞得難以作答,但文侖就是連聲追問,教紫薇不得不去答他:「你叫人家怎樣說,啊……好深呀!若……若我說只喜歡你肏我,你必會認為我說謊,但我說……喜歡給軍皓肏,你又肯定不高興,這叫我怎樣答嘛!」
「好,我不問這個。」文侖邊動邊說:「但這個問題,你一定要回答。說我知,軍皓喜歡用什麼姿勢來肏你?」
「他……他……」紫薇實在難以啟口,文侖用力往上狠插一下,又再追問。
紫薇啊了一聲,只好道:「他……喜歡我用狗子式,從……從後面插我……」
「我聽茵茵說,你們在韓國玩得很開心,在那幾天裡,軍皓肯定和你日幹夜幹了。你說與我知,說一說你們當時的開心情形。紫薇你可放心,我絕對不會氣惱,只是想證實一下,因為我曾看過一本雜誌,裡面說一個妻子和男人幽會,在做愛時,會比平時更為放浪淫蕩,這到底是不是?」說著使足氣力,大出大入的肏弄起來。
紫薇一時給他幹得淫興大發,不住嚶嚶大聲呻吟。「你好狠……每下都這麼深。啊,不得了!」文侖可不理她,繼續追問。
「我……我說了,你……你真的不氣惱?」紫薇有點懷疑道。
文侖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加上我也曾叫他和你做,這還有什麼好氣惱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下,我這個漂亮的老婆是怎樣和情夫做愛,相信聽了必定很亢奮。」
紫薇喘氣道:「你……你這人好變態呀,要人家說……說這些事。」
「你便當我變態好了,快點說呀,我想知道你當時的淫蕩模樣。你再不說,我可要抽出來了!」文侖要脅道。
紫薇真的怕他會抽回肉棒,忙道:「不要……不要抽出來,人家說便是……」
「那就快說吧。」文侖把龜頭抽近陰門,便此不動,大有隨時抽走之意。
紫薇心裡一急,即道:「我說,我說……我和茵茵每晚……嗯,這下插得好舒服……啊!我們每晚……都脫光衣服,讓他愛怎玩便怎樣玩。而茵茵總是喜歡吃他的肉棒,她把肉棒含硬後,軍皓……便會來插我……」
文侖問道:「你會向他作主動嗎?」
「有,我有……」紫薇給他插得氣喘咻咻,強忍住快感道:「我喜歡自己用手張開陰戶,叫他來插我……啊!好爽,再用力一些……還有一次,他在我裡面……射完精後,我不讓……讓他拔出來,我說要整晚含往他的肉棒睡覺,軍皓……他終於不敢抽出來,那一晚便這樣睡到天光……」
文侖聽得興奮不已,邊說邊叫紫薇轉過身子,讓她爬跪在浴缸裡,豎起那渾圓的美臀。紫薇依言照做,立時看見那圓鼓鼓的臀部,猶如水浮葫蘆似的,一蕩一蕩的甚為誘人,看得文侖更是興動難當,忙在後一挺肉棒,用力闖了進去,叫道:「後來呢?」
紫薇給他一插,美得身子連顫:「後來他在……在我裡面又硬了,接著把我插得醒轉過來……啊,老公……求你再快一些,紫薇快要丟了……」
文侖聽見便雙手往前揪住她一對乳房,瘋狂地戳刺抽提,紫薇果然抵受不住,陰道一緊,幾個哆嗦便丟得全身發軟。而文侖給她陰精一澆,洩意立生,忙用力插進她子宮去,「噗嗤,噗嗤」的激射而出。
當二人離開浴室,穿回衣服走出房間,卻見志賢坐在廳上,敢情是接到茵茵的通知。四人當晚談到深晚,志賢和茵茵方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