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俠 第二回

  這日回到黃花山,秦陽領著秦琪和費鵬等人出來迎接。簡單的寒暄過後,我把費鵬拉到一旁,準備將此行的目的——皇帝下令討伐晉王的聖旨交給他。如果費鵬發現晉王的弱點,可以立即派人出擊,不必擔心沒有攻擊晉王的借口而無法發兵,以致錯失良機。

  我才把費鵬拉到一邊,秦琪似乎對於和我一起回到黃花山的莫妍頗感興趣,拉著莫妍的手,親熱地到一邊嘰嘰喳喳地聊天。秦陽則是招待兩位丐幫長老入內喝茶談天。

  「費鵬,這個給你。」

  我將討伐晉王的聖旨拿給費鵬。「這是討伐晉王的聖旨,有了這個,只要你覺得時機合適,隨時都可以先下手為強,不用擔心晉王把造反作亂的罪名套在我們頭上了。」

  「是,多謝教主。」

  費鵬面無表情,雙手接過聖旨。「有了聖旨,屬下更有把握制敵機先了。」

  「很好。」

  我點點頭,再取出皇帝赦免費鵬父親罪名的聖旨。「還有,這個是給你的。」

  看到我取出另一份聖旨,又聽到我說是給他的,卻沒說內容,費鵬滿臉疑惑接過聖旨展開一看,一向冷靜的表情突然激動起來,雙手開始顫抖著,虎目含淚,甚至雙腿都開始顫抖。他緩緩跪在地上,朝著京城的方向慢慢磕了三個頭,然後又朝著我,作勢就要磕頭。

  「幹什麼?你沒必要向我磕頭的!」

  我急忙把費鵬拉起來。「雖然你是太陰神教的總管,名義上是我的屬下,但實際上你是我的朋友,你不用向我磕頭的!這又是在做什麼?」

  「多謝……多謝教主……大恩大德!」

  費鵬不只是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滑,連說話的聲音都哽咽了。「多謝教主……替先父平反冤屈……多謝……」

  「咱們自己人,說多謝就太見外了。」

  我拍著費鵬的肩膀。「而且我只能做到要皇帝赦免你父親的罪,這畢竟不是真正的洗刷冤屈,還你父親清白。」

  「這樣……已經夠了……」

  費鵬哽咽不止。「只要皇上……肯下旨赦免先父,那和……那和平反冤屈是……是相同的……」

  「那就好。」

  我點了點頭。「咱們對付晉王的佈置,進行得如何了?」

  「是,啟稟教主,屬下已經從南濟幫調派兩萬人手,假裝成要就近攻打京師的人馬,分頭埋伏在京師附近。如此一來可以敷衍晉王,二來要是晉王提前舉事,這兩萬人馬可以半路攔截晉王的叛軍,保護京師。此外,屬下還從蕭家堡調派三千名精銳,以呼應晉王起兵的名義佈置在晉王府附近,只要教主下令,隨時可以直接攻入晉王王府,將晉王繩之以法。」

  費鵬不愧大將本色,剛才還因為情緒激動而哽咽著,一談到正事,馬上回復冷靜。只是費鵬眼睛還是紅的,臉上猶有淚痕,和他現在嚴肅的表情不太搭調。

  「但是,這幾日來,屬下接獲哨探的回報,晉王王府內有江湖人物出入。雖然江湖人物缺乏紀律,在戰場上無法形成有效戰力,可是這些江湖人物可以暗殺軍隊軍官,造成混亂;或是在我們攻入晉王府邸擒拿晉王的時候,保護晉王逃走。」

  「哦,晉王有拉攏江湖人物?」

  想想也是,如果晉王能夠找上太陰神教,那麼鍾標這死胖子會去找其他的江湖人物也不會太令人意外。

  「這樣吧,你把贛林五霸帶去,他們五個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除非晉王真的能招攬到絕頂高手,不然他們五個應該足夠對付晉王招攬來的二流武林人物了。」

  「是,多謝教主,有五位護法協助,我們討伐晉王的行動就更有把握了。」

  費鵬躬身回答。

  「好,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我問著。

  「有,前幾日晉王送來一名姑娘,說是他的女兒,是依照約定前來拜教主為師的。」

  費鵬報告著,但他看著我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些疑惑。「屬下已經將晉王送來的人妥善安置好了。」

  「你看著我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你是不是在想,我和晉王之間究竟達成什麼秘密協定卻沒有告訴你?不然為什麼晉王要送女兒來拜我為師?」

  我直接點破費鵬沒有說出口來的疑惑。

  「教主明見,屬下確實有此疑惑。」

  費鵬很乾脆地承認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協定,那只是我用來敷衍晉王的方法而已。」

  我聳了聳肩。「我告訴晉王,如果他派女兒來拜我為師,我可以讓他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的職務,這樣他的女兒可以運用太陰聖女的職權,直接調動太陰神教的人馬,也不用擔心他當上皇帝以後,我們會擁兵造反。所以晉王才會送了一個女兒過來。」

  「教主要讓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一職?」

  費鵬皺起眉頭,露出沉思的表情,隨即一臉恍然大悟。「屬下明白了,這的確是一招絕妙的緩兵之計,讓晉王認為他能夠自由調動太陰神教的人馬,這麼一來,晉王就不會太過提防本教。」

  「你很聰明,不用我說也知道我的用意。」

  我向費鵬豎起大拇指稱讚。「反正教眾都是你一手訓練的,就算晉王的女兒當了太陰聖女,應該也指使不動你的子弟兵吧?」

  「這點屬下不敢擔保。」

  反而是費鵬皺起眉頭。「教主對許多教眾都有大恩,特別是去年晉南旱災,教主特地運米救災,活人無數,連屬下的命也是拜教主之賜。如果教主任命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教眾們會因為感激教主的活命之恩,反而可能聽晉王女兒的話,而不聽屬下的命令。」

  「啊?是這樣的嗎?」

  這下失算了,我當初只考慮到可以用「任命晉王的女兒為太陰聖女」這個方法來敷衍晉王,盤算著太陰神教的教眾是由費鵬一手訓練的,應該不會輕易聽一個女人的命令才是。但是照費鵬這麼說,當初蕭家堡那八千名教眾都是旱災災民,如果他們因為感激我運米救活他們的恩情,選擇聽從晉王女兒的命令,也是有可能的。

  「其實教主不用太過擔心,只要不是立刻讓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一職,不怕晉王的女兒以太陰聖女的身份指使教眾,還可以讓晉王因為女兒尚未擔任太陰聖女、無法調動本教教眾,延緩起兵造反的日期,直到教主任命他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為止。」

  費鵬建議著。「如此一來,可以多爭取到一些平亂的準備時間。」

  「這麼說也是……但是,這會不會讓晉王看出來,我其實在敷衍他?」

  我沉吟著。

  「倒是不會,教主不是說要讓晉王的女兒拜教主為師?」

  費鵬回答。「既然是教主的弟子,總該在功夫有成之後,才能出任太陰聖女一職。不然教眾就算願意聽令,只怕也難以心服——教主用這個借口來回答晉王的疑問即可。」

  「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費鵬這招也是緩兵之計,假借「要擔任太陰聖女就必須有一定武學基礎」這個借口來敷衍晉王,晉王也不好追究我為什麼沒有立刻任命他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而且,晉王有可能像費鵬所說的,為了等到女兒當上太陰聖女、掌握調動太陰神教人馬的權力,就此延後造反的時間,當然就能給予費鵬更多的準備時間。

  「好吧,我這就去看看晉王送來給我的女兒好了。」

  「請准許屬下先行告退,屬下想到先父靈前,告知先父冤屈已獲得洗刷的消息。」

  費鵬說著,我注意到費鵬眼中似乎又出現了淚光。

  「這是大事,你快去吧。」

  「是,多謝教主。」

  費鵬才剛退下,我正想轉身進後堂、看看晉王送來的女兒究竟長得什麼模樣,一旁正和莫妍聊得高興的秦琪卻拋下莫妍,急急朝我走了過來。

  「耗子,事情不好了。」

  秦琪才來到我身邊便急著說道,神情之中帶著擔憂的神色。

  「什麼事情不好了?」

  看到秦琪若有憂思的表情,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虹妹子回去峨嵋派,這麼久都還沒回來。」

  秦琪低聲說著。「以她的腳程,就算不趕路、慢悠悠地遊山玩水,現在也早該回來了,更何況虹妹子不是這麼不知事情輕重緩急的人。我怕她在峨嵋山上出了什麼事,例如說……像是被海風師太扣住了,不放下山……這種事情。」

  「有這種事!」

  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真。「我上峨嵋山找海風師太要人去!」

  「耗子,等一下!」

  我正要舉步朝外走,秦琪卻拉住了我。

  「還有什麼事嗎?」

  我疑惑著。

  「不是,我是說,虹妹子雖然可能在峨嵋山上出事,但是虹妹子還能等,要去救她也不差這一時三刻的工夫。倒是剛才費總管和你在說的事情,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先完成後再去找虹妹子也不遲。」

  秦琪解釋著。

  剛才費鵬和我說的事情,除了佈置討伐晉王叛亂的部署,就是該怎麼應付晉王送來的女兒。我剛才和費鵬討論時,雖然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秦琪如果沒聽見就罷了,要是她聽見我和費鵬的談話,肯定知道我們在談些什麼,她只是不好意思直說而已。

  想想也是,如果我這麼下山去找方虹,卻不先安排好晉王的女兒,既不教晉王女兒「功夫」、也不安排她的職位,晉王有可能會懷疑我在敷衍他。

  這真是令人煩躁,我急著想去救方虹,偏偏我得先搞定晉王送來給我的女兒,否則要是晉王起了疑心,先將矛頭對準我們太陰神教,那麼正面開戰起來,教眾死傷絕對不會少。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聽了秦琪的提醒,在心中大概整理一下現在需要辦的急事:晉王的造反雖然是頭等大事,對太陰神教的危害也最高,但這件事情有費鵬可以處理,而且行軍打仗的事情我一竅不通,想插手處理也無從插手起,不如全權委託費鵬去處理要來得好。

  再來就是方虹去了峨嵋山一直未歸的問題,這個肯定要我親自去處理,但是我得先搞定晉王送來的女兒,才能動身前往峨嵋山。

  除了這兩件事情之外,慧卿懷孕也八個月了,再兩個月就要臨盆,我想著去峨嵋山之後,剛好能順路回岳麓山探望慧卿。但是,如果路上出了意外而沒辦法及時回去呢?慧卿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當丈夫的一點都不關心她,在她要生孩子的時候,卻沒陪在她身邊?可是,我又不能先上岳麓山,陪著慧卿生完孩子以後再去接方虹,誰知道兩個月之內,事情會出什麼變化?

  想了想,我覺得還是先找個人代替我上岳麓山看看慧卿的情況。程嘉似乎是不錯的人選,她曾是武夷派的弟子,岳麓山她也熟,再加上大家不知道她已經入了太陰神教,上岳麓山應該沒有問題。可是程嘉的武藝不是很好,要是在前往岳麓山的路上碰到歹人,我怕程嘉的武藝無法自保。

  正在思考該怎麼辦比較好,是另外找人去岳麓山?還是找人保護程嘉上岳麓山,這時看見莫妍正朝我走來,我立刻想到莫妍武功絕高,要保護程嘉肯定不是問題,而且她是丐幫幫主,陪著程嘉上岳麓山不但不會引起其他師兄們的懷疑,而且還可以替我圓謊——我這陣子離山,就是打著「替岳麓劍派尋找盟友」的借口。

  莫妍這位丐幫幫主一上岳麓山,大家肯定會認為我拉到丐幫和岳麓劍派結盟,這樣就不會懷疑我離山一、兩個月都去做了啥事。

  當然,和丐幫這樣人多勢眾的江湖大幫結成同盟,只怕會給予白道人物相當大的信心,讓他們更有底氣向太陰神教挑起爭端。不過,如果他們真的想挑起爭端,也得選出個盟主,我剛好可以靠著莫妍和丐幫的支持,奪下盟主的位置,同樣可以起到阻止白道向太陰神教尋事起釁的作用。

  「妍兒。」

  我向莫妍招了招手,莫妍立刻興奮地來到我跟前。

  「蕭大哥,你找我有事?」

  「有,可不可以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

  莫妍一副滿懷期待的表情望著我。

  「我想讓你程姐姐回岳麓山替我看看情形,但是你程姐姐功夫不太好,我怕她路上出事,能不能拜託你陪程姐姐一起上岳麓山?」

  「我不去。」

  莫妍螓首搖個不住。「蕭大哥你不是要上峨嵋山?妍兒要陪你一起去。」

  咦,莫妍怎麼也知道我要去峨嵋山的事情?我先驚訝了一下,隨即想到,以莫妍的武功,肯定聽到了我和秦琪的對話。

  「可是,峨嵋山的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反而你程姐姐去岳麓山,沒有人保護,怕路上會出事情。」

  「我不管,我就是要陪蕭大哥你去峨嵋山。」

  莫妍繼續搖頭。

  「我記得你說過,我說什麼話你都會聽的?」

  雖然不太想強迫莫妍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但我真的需要程嘉去岳麓山替我探望慧卿,只好耍賴這麼一次了。

  「蕭大哥你說什麼我都聽,就是這個不聽。」

  沒想到,莫妍還是搖頭。「如果蕭大哥你真的擔心程姐姐,我可以要高遠和錢多多陪程姐姐一起去岳麓山,再加上丐幫弟子沿路保護,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但是,妍兒要跟著蕭大哥一起去峨嵋山。」

  唔,既然莫妍都這麼說了,兩位長老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他們保護程嘉前往岳麓山肯定沒有問題。再說這兩位長老出現在岳麓山上,也能讓其他師兄們相信丐幫已經和岳麓劍派站在一起,不失為一個可行的替代方案。就怕兩位長老不小心把我是太陰神教教主的秘密洩漏出去,事情就糟糕了。

  「如果兩位長老能護送程嘉去岳麓山,當然最好。你記得告訴兩位長老替我保守秘密,別把我是太陰神教教主的事情給洩漏出去了。」

  「這是當然的。」

  莫妍嘻嘻一笑,撲入我懷中,雙手摟住我的脖頸。「那,蕭大哥,妍兒可以陪你一起去峨嵋山嗎?」

  「當然可以,你先去收拾東西,等我把晉王的女兒安頓好,咱們出發去峨嵋山。」

  「好!我這就去。」

  莫妍連連點頭,雙手放開我,一蹦一跳地跑去找秦琪了。

  決定陪同程嘉回岳麓山的人選之後,我先去找程嘉,請她代替我回岳麓山看看慧卿的情況,程嘉同意了。再來就是安置好晉王的女兒,之後我就可以動身前去峨嵋山了。

  費鵬將晉王的女兒安排在一座獨立的偏院之中,遠離其他教眾活動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怕晉王的女兒窺探到教中機密?我踏入這座偏院的時候,注意到兩個嬤嬤正蹲在地上聊天。這兩個嬤嬤看起來不是太陰神教的教眾,而且當我踏入偏院的時候,兩個人四隻眼睛同時以疑惑的眼神朝我望過來,明顯不認識我是誰。

  「喂,小伙子,你是誰啊?」

  其中一個嬤嬤朝我粗聲問著。「你可知道這裡是哪裡?竟然瞎闖進來,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哪裡,這裡是晉王府小姐的居所,對吧?」

  對於老嬤嬤的質疑,我平心靜氣回答。「至於我是誰?我就是太陰神教的教主,你們小姐預定要拜我為師的。」

  「你是太陰神教的教主?」

  兩個嬤嬤同時瞪大帶著狐疑的眼睛,把我從上打量到下、再從下打量到上,很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

  「喂,小伙子,你不是假借太陰神教教主的名義,在這裡招搖撞騙吧?」

  其中一個老嬤嬤一邊哼氣,一邊說著。

  嘖,竟然不相信我說的話。

  「哦,兩位嬤嬤,如果有人敢在晉王王府中冒充王爺,四處招搖撞騙,不知道下場會是怎樣?」

  「那還用問?當然是不得好死了!」

  另一個嬤嬤很不滿地說著。

  「是啊,在晉王王府中要是有人敢冒充王爺招搖撞騙,會不得好死,在我們太陰神教這邊也是啊!不過兩位嬤嬤剛來,不熟悉我們這邊的情況,這也難怪。不知道我有什麼方法能讓兩位嬤嬤相信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

  我急著想趕快安置好晉王的女兒,趕快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卻被這兩位嬤嬤阻擋在這邊浪費時間,真是讓人不爽。我立刻決定要快刀斬亂麻。

  「對了,既然晉王府的小姐要來拜我為師,也許我可以露一手功夫,讓兩位嬤嬤相信我是真貨?」

  一邊說著,一邊以「昊天正氣訣」運起「九轉如意神功」,嗤嗤嗤嗤四聲過去,兩道利如刀劍的勁氣在兩個嬤嬤身前的地上各切出兩道交會的印痕。兩個嬤嬤看了看身前那兩道有如刀砍斧劈一般的印痕,再抬起頭來看著我的時候,眼神已經從原來的輕蔑狐疑變成惶恐畏懼。

  「兩位嬤嬤,現在可以相信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了嗎?」

  雖然我問話的口氣很溫和,臉上還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但看到兩位嬤嬤幾乎同時跌坐在地、雙手撐地向後退了好幾公尺,可知道在他們眼中,我看起來比妖魔鬼怪還恐怖。

  「兩位嬤嬤?」

  我話才剛出口,兩個老嬤嬤立刻從地上跳起來,整個人站得直挺挺的,頭低得不能再低。「是,是的!教主大人,我們小姐一直等著您,請隨我們來。」

  哇,又不是見到皇帝,不用這麼畢恭畢敬吧?不過,至少這兩位嬤嬤相信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應該不至於繼續攔阻我才是。

  兩位老嬤嬤恭恭敬敬地領著我進了內院,來到晉王府小姐的居處房門前。其中一個嬤嬤敲了敲門,房內立刻傳出一個女子的尖銳聲音,高聲問著:「是誰?」

  「小君姑娘,請稟告小姐,是太陰神教的教主來了。」

  其中一個老嬤嬤恭敬地說著,從她對那個聲音尖銳的女子的稱呼聽起來,那個女子似乎是晉王府小姐身邊的隨侍丫頭。

  聽到老嬤嬤的稟告,那個聲音尖銳的女子先是「哦」了一聲,隨即說道:「先讓那個教主在外面等著,小姐要更衣,等小姐更衣完了再讓他進來。」

  小姐要更衣,所以先叫我在外面等著?

  說真的,如果是「平常」時期,我可能會乖乖等這位晉王府小姐更衣完畢再說,畢竟唐突佳人也不好。但現在我一心想著的是趕快將晉王府小姐拜師的事情解決,這樣我才好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

  再說,晉王爺打算倚仗太陰神教的兵力協助他造反,別說我只是唐突晉王爺的女兒,就算我現在闖進屋裡強姦晉王的女兒,晉王爺也不會在乎這種「小事」,不然晉王那死胖子當初不會答應我的請求,把他的女兒送來拜我為師了。

  主意已定,我伸出手抵在門上。兩位嬤嬤同時嚇了一跳,似乎想要阻止我,但是一想到剛才我用勁氣在他們身前地上切出有如刀砍斧鑿的痕跡,同時縮手回去。

  微微使勁一推門,立刻感到門內側上閂,於是我手上加了一層力向內一推,「喀嚓」一聲,內側閂上的門閂立刻破折成兩截,房門被我推了開來。屋內同時傳來兩聲女子的驚叫聲,其中一聲又高又尖的肯定是那個丫頭小君的,另外一聲輕柔的驚呼聲,大概就是晉王府小姐。

  不過也難怪他們會驚呼,因為房門被我推開的時候,晉王府小姐的身上只有貼身的褻衣而已,丫頭小君正拿著一件衣服要讓晉王府小姐穿上,誰知道這當口,門被我出其不意地推開了,屋內春光被我這臭男人一覽無遺,兩個女孩子不驚叫才奇怪了。

  我也不管屋內兩個驚呆而看著我的女孩子,自顧自地緩步走進屋內,一屁股就在繡床邊坐下來。這時,那個聲音又高又尖的丫頭小君終於回過神,她瞪著我,厲聲質問:「你這臭男人是誰?怎麼可以隨便闖入我家小姐的房間?」

  「小君姑娘,這位就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大人!」

  我還沒回答,房外兩個老嬤嬤已經同聲回答著丫頭小君的問題。

  「太陰神教的教主?」

  丫頭小君的聲音又拔高好幾度,更是尖銳難聽。「太陰神教的教主又怎麼樣?不是叫他在外面等嗎?小姐正在更衣,這麼隨便闖入人家女孩的香閨之中,知不知禮數?有沒有王法?」

  對於小君的質問,兩位嬤嬤似乎覺得附和她的說法會得罪我,但不附和她的說法又得罪主子,兩個嬤嬤都是滿臉為難的神色,手足無措。

  「這位聲音又高又尖又難聽的想必是小君姑娘?還真是很抱歉,我一個鄉下人就是不懂禮貌,也懶得去懂禮貌。」

  對於丫頭小君的質問,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回應著。「不過,我對你們王爺也是這個態度,怎麼沒見你們王爺責怪我了?」

  「王爺不和你計較,那是王爺寬宏大量,不然你有再多的腦袋也掉光了!」

  似乎對於我的回答感到生氣,丫頭小君的聲音更是尖銳得刺耳難聽。「還有,你說我聲音又高又尖又難聽是什麼意思……」

  「小君,別說了。」

  這時晉王府的小姐開口制止這個貼身丫頭的話。「既然父王禮賢下士,而且要我拜教主為師,將來都算是一家人,這點小細節就別計較了。」

  我有點訝異。剛才我推門而入的時候,這位晉王的女兒也驚叫起來,但是才短短的時間之內,晉王的女兒雖然臉有些泛紅,卻已經鎮靜下來,而且還遷就我可以算是相當無禮的舉動。看來她是一個相當有器量的女孩子,拿得起、放得下,這點就不知道贏過多少優柔寡斷的男人。

  這麼說來,晉王不是隨隨便便送了個女兒給我,而是精挑細選過的。讓一個有才幹、有器量的女兒拜我為師,將來起兵造反的時候,這個有才幹、有器量的女兒就可以直接指揮太陰神教的教眾幫晉王打仗,不用煩惱到時候要不要另外找人指揮太陰神教的教眾,還有太陰神教的教眾會不會不聽命於晉王臨時派來指揮的人這些問題了。

  看來,晉王對於太陰神教的武力真是抱持勢在必得的心態。如果我真的任命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說不準費鵬一手訓練出來的教眾真的有可能被這女人呼來喚去呢!而且,我就算想以敷衍的方式應付晉王的女兒,只怕三兩下就會被這個小姐識穿了呢!

  怎麼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你就是晉王府的小姐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問著。「既然要拜我為師,我總得知道徒弟的名字吧?」

  「我?呃……」

  晉王府的小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大概不習慣我這種一點官家禮節都沒有的對話,所以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吧?「我單名一個「情」字……」

  「單名一個「情」字?所以你的名字叫鍾情?」

  真是有趣的名字,讓我想到「一見鍾情」這句俗語。

  「是、是的……」

  鍾情有些不知所措地回應。

  「那麼,鍾情,如果你要拜我為師的話,現在我人在這邊,你可以拜師了。要拜師的話,動作快點,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呢!」

  聽到我這麼說,晉王的女兒鍾情猶豫一下,大概她覺得現在衣衫不整、儀容凌亂,這個樣子拜師有欠對我的尊重。可是她又覺得為了更衣而把我請出房間的這種話不好開口,更何況我說了我在「趕時間」,那麼我願不願意等她更衣也是個問題。

  但是,晉王的女兒不愧是她父親精挑細選的人才,很快下了決定。「好的,那麼師父在上,請受徒兒八拜。」

  看到鍾情作勢要朝我跪拜,一旁的丫頭小君急忙拋掉手上拿著的衣服,過來攙扶鍾情;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突然被我的話聲打斷了。

  「等一下,咱們太陰神教的拜師禮節不是這樣的。」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方法,也許這個方法可以嚇得這位晉王小姐就此不敢拜我為師?如果這方法能成功,我不但不必擔心如何應付晉王,甚至可以省下應付這位小姐的時間,立刻啟程去峨嵋山救方虹,所以我決定試試看。

  「咦,不是這樣拜師的?」

  鍾情和小君面面相覷,然後,小君又以既高又尖的潑婦口吻發話。「怎麼不是這樣拜師?我看過公子爺他們拜師,都是下跪磕頭的,有些還只要拱拱手就算完事了呢!」

  「或許晉王的小王爺們拜那些教書先生時,可以跪一下或拱拱手就算拜師,可是這邊是太陰神教,小姐要拜我這個教主為師,得照咱們太陰神教的規矩。」

  小君還想說什麼,再次被鍾情給阻止。

  「那麼,教主,請問太陰神教是如何拜師的呢?」

  「很簡單,就是過來舔我的子孫根。」

  說著,我站起身來脫下褲子,露出雙腿之間的小兄弟,伸手向我那正在沉眠中、依然軟垂無力的小兄弟指了一指。

  看到我突然脫下褲子,鍾情和小君先是一呆,隨即驚叫著別過頭去。

  「骯髒、下流、無恥!天底下哪有人這樣拜師的!」

  「別人是不是這樣拜師我不管,但在我們太陰神教就是這樣拜師的。」

  我嘿嘿笑著。「不然你們以為我為啥只收女徒弟而不收男徒弟?別和我說你們王爺一個兒子都沒有,生的全都是女兒,這點我是不信的。」

  聽到我最後那句話,鍾情和小君又是一陣面面相覷,但很明顯他們兩個人已經相信我說的話,只是欠缺心理準備而已,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覺得有些奇怪,從鍾情主僕倆的表情看起來,他們原本可能以為拜我為師就是很「普通」的拜師。但是我那天晚上和晉王提起要他一個女兒拜我為師,從晉王的反應,我可以知道晉王很清楚我要的是一個可以陪我上床的「女徒弟」,甚至拜師不拜師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晉王送個女兒來陪我上床,這樣要是晉王造反成功,我當然也有希望變成駙馬、當上皇親國戚,晉王也可以透過女兒來掌握太陰神教的兵權,雙方「各取所需、各得其利」,所以我們兩個男人才會嘿嘿笑得那麼邪惡。

  可是,從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晉王似乎沒有告訴女兒實情,否則鍾情知道她是被父親送來給我當床伴的,我要她舔我的子孫根根本算不上什麼嚴重大事。鍾情就算再怎麼驚訝,也不可能驚訝到不知所措的程度才是。她敢不敢真的舔我這「男人的髒東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麼,不敢舔是嗎?沒關係,我這個人不喜歡強迫別人做事,如果小姐不願意拜我為師也是可以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拉起褲子穿好。「反正晉王爺應該不會只有你一個女兒吧?我讓晉王爺另外幫我選個女徒弟就好了。」

  只要鍾情不敢舔我的子孫根,當然就無法「拜師」,我可以用這個借口把鍾情送回去給晉王,也不必擔心晉王會起疑了。晉王肯定會另外送一個女兒來給我,甚至可能找個女孩子來假冒他的女兒,不過無所謂,反正我已經爭取到所需要的時間。

  「請、請等一下!」

  倒是鍾情看到我拉好褲子,急忙叫了起來。「我舔……我拜師就是!」

  說著,鍾情來到我身前,猶豫一下,蹲下身去,伸出手似乎想解開我的褲子,但一雙纖手卻僵在空中進退不得,顯然心中猶豫至極,害羞得不敢脫我褲子進行「拜師禮節」,就這麼僵在當場了。

  看到這種情況,我覺得更奇怪了。看樣子鍾情對於這種「拜師方式」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但是,當初我和晉王要求讓他的女兒拜我為師,我敢肯定晉王明白我的意思,為什麼鍾情對於這種事情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難道晉王沒把事情向自己的女兒說清楚?

  「你……晉王爺是叫你來拜我為師的,沒錯吧?」

  我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

  「是、是的,父王送我來,就是要我拜教主為師的。」

  鍾情紅著臉,低頭說著。

  「既然晉王爺要你來拜我為師,難道他沒和你說清楚,我們太陰神教是怎麼樣的教派、教的是什麼功夫嗎?」

  「父王……他……」

  鍾情猶豫一下。「他……他有說的,是我自己忘記了,對不起。」

  我有點懷疑,如果晉王真的有告訴女兒,來拜我為師其實是來陪我上床,同時晉王可以透過任職太陰聖女的女兒來掌控太陰神教的兵力,鍾情怎麼可能會說忘記就忘記?鍾情看起來雖然不是很聰明,也不像是笨到才剛說過的話就忘記的人,而且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陪男人上床可是大事,這種事情能說忘記就忘記?

  「那你現在記起來沒有?」

  我故意追問。「如果記起來了,你倒是說說看,咱們太陰神教是個怎麼樣的教派,教的是什麼功夫?」

  「是……」

  鍾情又無語了,很明顯她一點概念都沒有。

  「算了,王爺肯定沒把我們太陰神教是什麼樣的教派和你說清楚,所以你才會什麼都不知道。你別替王爺掩飾了,孝順也不是這樣孝順的。」

  我搖了搖頭。

  「咱們太陰神教是個淫邪教派,教的都是些淫蕩功夫。王爺若真的和你說清楚,來拜我為師是學這些功夫,你肯定知道要學功夫就要陪我上床,所以拜師要舔子孫根,這也很正常的。」

  「咦!」

  聽我說的話,鍾情一張粉臉越來越紅,到後來已經紅到脖子後了。

  「不過呢,雖然咱們太陰神教是個淫邪教派,我這個人倒是不會逼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父王沒和你說清楚拜師的事情,也沒關係,我不會逼你拜師的,反正我可以讓晉王再送個女兒來拜我為師。這事情我也不著急,可以慢慢來。」

  我故意這麼說著,這樣一來,毫無「拜師」心理準備的鍾情有可能選擇不拜師,我就可以名正言順把鍾情送回去給晉王了。

  「小姐,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一直站在一旁的丫頭小君也開口勸鍾情。「就算要拜師,至少先把事情弄清楚,別這樣沒頭沒腦的拜師。要是碰上招搖撞騙的騙子,那可就慘了。」

  雖然我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尖嗓子的小君沒好感,而且她剛才勸鍾情回去時,話裡帶刺地暗指我是個「招搖撞騙」的傢伙,但這次我卻相當贊成她勸鍾情回家的舉動:趕快把你們小姐勸回家去,我就不用浪費時間在這邊教徒弟,可以立刻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了。

  「那……好吧,我們先回去也好。」

  鍾情有些畏縮地低聲說著,一旁的小君聽到小姐願意離開這裡,立刻拿起剛才預備給鍾情換上的衣服,服侍鍾情穿上,百忙中還抽空投給我一個勝利的眼神,彷彿向我示威:看吧!我不會輕易讓你佔我們家小姐便宜的!

  心中暗笑小君根本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鍾情能趕快回家,我也沒心情看著鍾情更衣。要看美女,我身邊多的是,而且比鍾情更美麗的大有人在,尤其黃麗華的脫衣艷舞更是一絕,甚至連呂晉岳都因為抵擋不住黃麗華的脫衣艷舞而受內傷,由此可以看出黃麗華的艷舞有多勾人,實在不必為了一時的小小眼福,浪費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的時間。

  「小姐請慢慢更衣,我出去叫人通報費總管,請他安排人手送小姐回家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門外走,但經過鍾情身邊的時候,鍾情卻一把拉住我的衣袖。

  「小姐有什麼事嗎?」

  我看著神情怯怯的鍾情,不明白她突然拉住我衣袖是什麼意思。

  「那個……教主……」

  鍾情慾言又止,好不容易才將想說的話繼續說出來。

  「我……父王要我來拜教主為師,我還是……還是拜師吧,先不回去了。」

  「小姐,你不是說要回去了嗎?」

  我還沒接口說話,一旁的小君又尖聲叫起來。「而且,你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打著太陰神教教主的名義來招搖撞騙,怎麼可以隨便拜師呢?萬一被歹人佔便宜,那可怎麼辦?」

  「小君,別亂說話,這位是真的太陰神教教主,絕無可疑的。」

  鍾情搖頭,否定小君的看法。

  「小姐,你怎知道?」

  小君尖聲問著,聲音尖得我耳朵都有點痛。虧得這位晉王的千金受得了這個尖嗓子的丫頭!不過,我也很好奇這位晉王小姐是從哪裡斷定我就是個真貨?沒見她身邊的下人都認為我是個招搖撞騙的冒牌教主嗎?

  「如果這位是假的教主,剛才我說要回家,這位教主應該會千方百計把我留下才是。可是,教主他沒留我,還說叫人送我們回家。如果是存心要佔我便宜的人,會這樣說嗎?」

  鍾情解釋著。「既然這位教主是真正的教主,那麼父王要我拜教主為師,我應該照父王的話去做才是。」

  嘖,原來剛才鍾情說要回家,敢情只是試探我來著?我還以為是我的詭計得逞,可以把鍾情送回家了呢!

  不理會氣鼓鼓的丫頭小君,鍾情轉向我說著:「那個……教主,對不起,我還可以依照原來的約定,拜您為師嗎?」

  「好吧,那就拜師吧。」

  既然鍾情都這麼說了,我還有拒絕的餘地嗎?當然沒有。如果我堅持把鍾情送回家去,晉王問起事情的經過,知道是我堅持把鍾情送回家的,難保不會懷疑我在敷衍他,到時候晉王先拿我們太陰神教來開刀可就糟糕了。

  鍾情在我身前蹲下,猶豫一會兒,小臉一紅,卻沒有磕頭拜師的動作。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剛才為了嚇跑鍾情,我故意撒謊說太陰神教的「拜師禮儀」就是舔我的子孫根。現在我的褲子穿得好好的,鍾情如果要「拜師」就得動手脫掉我的褲子。

  可是她一個王府千金,要她脫一個陌生男人的褲子也太難為情了,所以鍾情才會紅了臉卻沒動作。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改口要鍾情磕頭拜師就行,這樣不是等於招認剛才說的拜師禮節根本就是騙她的嗎?鍾情這女孩子看起來雖然柔柔弱弱的,又常常臉紅,一副再標準不過的大家閨秀模樣,但從之前她的表現看起來,鍾情應該是個很有頭腦的女孩子。如果我現在改口讓她磕頭拜師,不管我說什麼話來掩飾,只怕都會被她識破我的謊言。

  還是將錯就錯好了。

  我隨手解開褲帶、脫下褲子,讓我的分身露出來。一看到我那根軟垂的分身,鍾情幾乎是本能地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眼睛睜開一線。

  鍾情將她的櫻桃小口朝我下身湊過來,但只靠近一半的距離,似乎有些猶豫要不要將她的頭鑽在我雙腿之間。接著鍾情伸出她的右手,似乎想扶起我那軟垂的分身,這樣她就不必把頭鑽在我的雙腿之間,可是她的右手在移動到靠近我的分身之前就僵住了。

  「怎麼了,不是要拜師嗎?」

  我催促鍾情。「如果要拜師就快點,不然先回家也沒關係,就是不要拖拖拉拉的,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著要辦呢!」

  被我這麼一說,鍾情倒是沒有退縮,而是深呼吸一下,大概是讓自己下定決心。然後鍾情的小手扶住我軟垂的分身,湊過頭來,伸出鮮紅的小舌頭,往我的分身前端舔去。

  濕滑溫熱的小舌舔上我的分身,軟垂的分身迅速呼應這溫暖的觸感,開始變大變硬,直挺挺地翹起來,差點頂在鍾情的臉上。鍾情沒有想到我的分身竟然像毒蛇一樣突然間昂起頭,還差點頂在她臉上,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急忙鬆開扶著我分身的右手,整個人向後跌坐在地上。

  「小姐,你沒事吧?」

  看到鍾情跌坐在地,小君嚇了一跳,急忙跑來扶起鍾情,百忙中還不忘記扯起尖銳的嗓門向我大叫:「好啦,我們家小姐已經舔過你的東西,這該算是拜過師了吧?」

  「說什麼傻話,別人拜師都要磕八個響頭,怎麼你家小姐只隨便舔了一下就算了?至少也得舔上八下才算拜師完成好不好?」

  雖然我故意反駁小君的話,但想想與其在這邊浪費時間,還不如像小君所說,這樣就算拜過師也好,可以省下一些時間,早點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

  「不過,我這次破例,既然你家小姐已經舔過我的子孫根,就算你家小姐已經完成拜師好了。」

  「小君,我沒事。」

  就在這時,鍾情推開小君。「既然拜師要舔八下,我還是確實完成拜師的禮儀好了,免得師父覺得我沒誠意,父王知道也會不高興的。」

  我和小君同時愣住。看到剛才鍾情舔我分身時那副慌亂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鍾情很不喜歡這種事情。但是我明明已經放過鍾情,鍾情卻自己說要「照規矩」來拜師?

  這個女孩子不簡單!我對鍾情的看法再次改觀,能夠以「大事」為重,把自身的喜好撇到一邊去,這種魄力即使男人也少有。

  鍾情再次來到我身前蹲下,而且這次不是單手,而是雙手像捧著珍貴器物似的,很小心地扶著我的分身,然後伸出濕潤的舌頭,毫不猶豫地朝我的分身尖端舔下去。

  一開始鍾情的舌頭舔在我分身的尖端上面,但第四次的時候,鍾情的舌頭卻舔到我小兄弟尖端下方的那條溝上,一陣酥麻至極的快感從分身傳上來,讓我差點忍不住歎息。我雖然強行忍住,但鍾情卻注意到我的異常,於是再來的幾下全都對準小兄弟尖端下面的肉溝舔著,舔得我小兄弟舒服異常,馬眼前端更是流淚似地滲出幾滴透明液體。

  「小姐,你早已經舔過八下了!確實拜師了!」

  鍾情還想繼續舔我的小兄弟,一旁的小君卻在這時尖聲叫起來。「不要再繼續舔了!男人的那個東西好噁心的!」

  被小君這麼一吼,原本還伸著舌頭想繼續舔我小兄弟的鍾情嚇了一跳,急忙放開雙手站起身來,滿臉通紅地低頭站在一旁,一語不發。

  看到鍾情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發窘樣子,小君大概理解到自己說錯話了。

  為了岔開話題讓鍾情不那麼窘,小君又扯開尖嗓門,朝著我大叫:「喂,我家小姐已經拜師了,你是不是也該教我家小姐功夫?」

  雖然我不怎麼想浪費時間教鍾情功夫,但鍾情剛剛確實舔了我的小兄弟,完成「拜師儀式」。既然鍾情已經成了我的徒弟,不教她功夫實在說不過去。

  唉,原本想早點甩開鍾情這個包袱,快點出發去峨嵋山救人,沒想到搞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大概就是「弄巧成拙」吧?

  「好吧,既然你家小姐都拜師了,確實是該教些功夫。」

  我點點頭,轉向鍾情。「乖徒弟,把衣服都脫光吧!這樣師父才好教你功夫。」

  聽到我要她脫光衣服,鍾情的臉又是一紅,還沒說話或動作,一旁的小君又以尖銳到讓人耳朵發痛的音調大叫起來:「等一下!為什麼教功夫需要我家小姐脫光衣服?」

  「因為我們太陰神教的功夫都是要男女合修,練的都是床上功夫。」

  我看著小君。「你家小姐從來沒習過武,我說經脈穴道的名稱,她聽不懂的,只好叫她脫光衣服,我用手在她身上指出經脈穴道線路,示範給她看,這樣她才能學功夫。」

  「男女合修?」

  我話才剛說完,小君又怪叫著。「這是什麼淫邪功夫!」

  「你家王爺要小姐來拜我為師,學的就是這些功夫!」

  我打斷小君的話頭。

  「有意見,找你家王爺說去!不然你們不學也可以,反正我無所謂。」

  「小君,沒關係。」

  鍾情這時說話了。「既然學功夫要脫光衣服,我脫就是。」

  鍾情正要動手解衣帶,卻被小君阻止。「等一下!小姐,讓我來脫吧!用我的身體來示範就好,別讓壞人佔了小姐便宜,哼!」

  咦,沒想到這個小君雖然說話惡毒、聲調又尖銳難聽,對自己主子卻挺忠心的,竟然願意犧牲自己,代替鍾情脫衣?

  「好啊,你要脫衣讓我示範也是可以,但這樣你家小姐學得會、學不會,我不保證。」

  我忍不住冷笑。這是個教訓小君的機會,誰教她剛才一直和我作對呢?

  我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物,有機會報復,我是不會放過的。

  小君也不多話,手腳俐落地脫掉自己身上衣服,三兩下就露出光溜溜的身體。

  一對有如小籠包的乳房尖尖地挺立,下身的私密地帶則生著稀疏的雜草。

  「好啦!我脫光啦!你來示範吧!」

  說著,小君閉上眼睛,但是從她顫抖的睫毛看來,小君只是嘴硬而已,對這種事情,她心裡也很害怕。

  「我開始示範了。如果不想被我多摸幾次就祈禱你家小姐仔細看清楚,盡快記起來。」

  我來到小君身旁,伸手按著小君平坦的小肚子,用手指將「陰陽訣」入門功夫的真氣運行線路在小君身上畫出來,一邊解釋運功的方式。由於「陰陽訣」練的是男女合修的功夫,所以真氣運行線路多半集中在下半身,我的手在小君下身摸來摸去,好幾次摸到小君雙腿之間兩瓣緊合的肉蚌上,弄得小君全身發抖。但是小君仍舊直挺挺地一動也不動,很盡責地充當讓我示範真氣運行線路的活體教材。

  看來小君這個丫頭也不是一無可取之處,至少這分為了主子而獻身犧牲的勇氣就很值得讚許。

  「好了,這就是太陰神教入門內功「陰陽訣」的真氣運行線路。」

  好不容易我的手在小君身上比劃完了,手才一離開小君身上,小君立刻大喘好幾口氣,急忙拾起衣服就要穿上。

  「等一下,你急什麼?」

  我阻止小君。「要是你家小姐沒記熟,我還要重新教一次,到時候你還是得脫光,所以別急著穿衣服了。」

  小君拿著衣服的手停在當地,轉眼看著鍾情,臉上流露求救的神色。

  「師父,我都記得了。」

  鍾情點頭。「讓小君穿上衣服吧。」

  「你真的都記住了?那……」

  原本我想就這樣算了,反正我功夫也教了,鍾情學得會、學不會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心中突然生出一個想要整一整小君的想法。

  「你過來,在小君身上把「陰陽訣」的真氣運行線路比出來給我看。」

  「是,師父。」

  鍾情走過來,用手在小君身上比出「陰陽訣」的真氣運行線路。我越看越驚訝,因為鍾情比劃的線路穴道竟然和我比劃的位置一模一樣,不差一絲一毫。我剛才只教一次,鍾情看過以後竟然完全記住了,這分過目不忘的聰明才智委實驚人,即使我自負聰明過人,學功夫時也不敢保證我看過一次就能完全記住,看來鍾情的聰明更在我之上。

  「是這樣的嗎?師父?」

  比劃完「陰陽訣」的運行線路,鍾情抬頭看著目瞪口呆、只差下巴還沒掉落地的我。

  「哦,對,對,是這樣沒錯。」

  好不容易我才回過神,闔上差點脫臼的下巴。

  「好吧,既然你已經記熟第一階段的功夫,師父實際示範一次給你看看。」

  「實際示範?」

  鍾情不解。

  「剛才只是教你運功方法而已,實際練功的情況你還沒見過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赤裸著身體的小君抱起來。

  「喂!大色狼!你抱我幹嘛?」

  突然被我抱起,小君緋紅了臉。

  「要示範怎麼練功給你家小姐看,你不是自願代替你家小姐來讓我示範嗎?」

  說著,我將小君放在桌上,將小君的一雙玉腿向兩側分開,露出私處那道緊合的裂縫,將自己硬挺的分身對準小君的蜜裂,只要一個挺腰,昂首待發的分身就可以破門而入。「所以拿你來示範。」

  「不要,大色狼!不要!你放開我啊!」

  小君羞得滿臉飛紅,更是努力想要合緊自己的雙腿。但是她一個普通女子,又沒練過武功,抵不過我雙手分開她大腿的勁力,雙腿始終合不起來。「救命啊!非禮啊!強姦……嗚!」

  為了避免小君亂叫下去會引來其他教眾的好奇心,尖銳的嗓音還有可能會震破屋內的花瓶擺設——太陰神教可是很窮的,禁不起太多器物破碎的損失,所以我吻住小君的嘴,不讓小君出聲。

  被我突然一吻,小君先是呆住,一對杏眼瞪得又圓又大,然後慢慢闔上眼睛,被我這一吻弄得全身沒了力氣,停止反抗。

  「要開始示範了,要看清楚啊!」

  說完,我下身往前一挺,小兄弟的前端順利剜開小君那兩片緊合的花瓣,進入小君有些濕潤的桃源洞之中,然後頂開一層薄薄的阻礙,直達桃花源的正中央。

  「噢!」

  雖然說小君剛才被我又摸又吻的,小穴內早已蜜汁津津,我的分身進入時候沒遇到太大阻力,但小君畢竟還是處女,緊窄的私處突然被龐大肉杵塞得滿滿的,再加上處女膜也被撐破,小君痛得哼出聲來,抱緊我。

  「師、師父。」

  大概是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呆,鍾情結結巴巴地小聲問著。

  「練、練這功夫……需、需要這樣……嗎?」

  「沒錯,這就是我們太陰神教練功的方法。不過你放心,這功夫練起來不會痛的,小君是因為第一次,而且她又沒運功,所以才痛。」

  我回答著。「等一下我開始運功,小君就會舒服了。」

  說完,我就開始運起「陰陽訣」,不過對手是沒練過「陰陽訣」的小君,所以我只用了幾分功力,微微運行「陰陽訣」。但這幾分功力催動的「陰陽訣」足以讓小君感到無比的快感,只見小君原本痛苦的表情逐漸舒緩開來,面頰漸漸泛紅,喘息聲開始粗重起來,不時由口中逸出一兩聲「嗯」、「哈」的低聲呻吟。

  當我又增加一、兩分的功力之後,原本抱著我一動也不動的小君主動扭起屁股。

  「大色狼,你……你也動一動啊!你……你這樣插著,人家癢得難過……哈啊……」

  「動當然是要動的,不動怎麼示範給你家小姐看呢?」

  說著,我將肉杵稍稍退出一些,讓小穴內感到空虛的小君很不情願地嬌吟一聲,然後肉杵向前頂,重新將小君的小穴塞得滿滿。小君發出「哈啊」一聲滿足的歎息,屁股扭得更是劇烈,雙手更是緊緊抱著我。

  「啊……插得好爽!大色狼……啊,大雞巴哥哥,再插用力一些!」

  小君呻吟著,一雙玉腿盤勾在我腰間。「啊!對……用力插!插得君君的小穴好舒服!

  哈啊……大雞巴哥哥,再快、再更用力些,插爆君君的小穴穴,讓君君升天吧!

  哈啊!」

  哇,別看小君平時那麼潑辣,似乎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叫起床來倒是挺大膽的!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插得小君浪叫聲不絕於耳。幸好小君平常大吼時嗓門雖尖,叫床的聲音倒是一點也不尖銳,聽來不會刺耳難受。

  我又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道,狠狠抽插小君幾十下,在「噗滋」、「噗滋」的肉杵擠壓小穴和淫汁的抽插聲中,小君尖叫著達到高潮,雙腳出盡全力盤著我的腰,彷彿想壓著我的肉杵更深入些;整個人向後反弓,下身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然後,小君的叫喊聲微弱下來,整個人就像爛泥一樣軟癱在桌上,一動也不動了。

  「唔,我們太陰神教練功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我對一旁看到目瞪口呆的鍾情說著。「看清楚了嗎?有沒有問題?」

  「那個……師父……我能問個問題嗎?」

  鍾情說這話的時候,頭低低的,臉色緋紅,聲音更是細得有如蚊子叫。

  「什麼問題?」

  不知道鍾情想問什麼問題?像她這麼聰明的女孩,提出來的問題只怕也不簡單才是。

  「練功的時候……我……也要像小君這樣叫嗎?」

  鍾情好不容易憋氣問完這個問題,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臉早已紅到脖子後了。

  「啊哈哈!」

  沒想到鍾情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我忍不住放聲大笑。「不必,不必!如果你不想出聲,可以不要出聲;但是如果你想喊叫,也不用忍著就是,哈哈!」

  「哦。」

  聽到我這麼回答,鍾情舒了一口氣,但頭依舊低低的,臉也仍舊泛紅。「那……師父,我……我現在就要、要練這功夫嗎?」

  「如果你想現在練,師父就陪你練一會兒,不然師父有事要出門一趟,反正練功這事也不急,慢慢來沒關係,等師父回來再陪你練過。」

  雖然說我很想早點出發去峨嵋山,但在這邊和鍾情他們又是拜師、又是教功夫的,鬧了這許久,早已耽擱不少時間。而且先「搞定」鍾情學武練功的事情還有個好處:不會引起晉王的懷疑。所以我把這件事情的決定權拋給鍾情,看她打算怎麼辦。

  「既然遲早都是要練,我……我還是現在就、就練好了。」

  鍾情的臉蛋紅彤彤的,轉過身去,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她曲線玲瓏、有如粉雕玉琢一般的身軀。等到鍾情脫完衣服轉身回來的時候,大概是因為害羞,鍾情用雙手摀住臉。

  這時我才注意到,雖然鍾情的皮膚白裡透紅,身段也不錯,但那對椒乳尖端的兩粒葡萄竟然是深棕色的。和其他女孩子們粉紅色或肉紅色的葡萄不一樣,深棕色的乳暈比其他女孩大得多,雙腿之間的叢林更是茂密得驚人,烏黑亮麗得幾乎像是生了另外一叢頭髮一般。

  聽說下體體毛特多的女孩都是特別風騷浪蕩的女孩;難道今天被我遇上了嗎?

  我開始好奇了。

  「師父,我、我也要像小君那樣,坐在桌上嗎?」

  鍾情嬌怯怯的聲音從她摀住臉蛋的雙手之間透出來。

  「倒是不用,剛才只是為了方便你看著,所以才和小君在桌上示範;你到床上去吧。」

  「是、是的,師父。」

  說完,鍾情一溜煙的爬上床,一頭鑽進被子裡,用被子將自己全身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肌膚都不外露。

  「師、師父,我可以再問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我讓鍾情在床上躺好,分開鍾情一雙纖細修長的大腿,讓鍾情的桃花源入口暴露在我眼前。還好,雖然鍾情下身的叢林生得又黑又密,私處那兩片花瓣倒是一點也沒染黑,和其他女孩子一樣都是紅紅白白的,看起來相當鮮嫩欲滴。

  「我、我的身體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小君他們的乳頭都是粉紅色的,為什麼我的是黑色的?而且……他們的……那邊的……毛……我的為什麼都比他們的生得多?」

  鍾情怯怯地問著,聲音細微幾不可聞。「這樣是不是……不好看?男人是不是不喜歡?」

  「為什麼你會這樣覺得?」

  我疑惑地看著鍾情。鍾情的乳頭顏色是深了許多,而且私處的叢林也異常茂密,但我只覺得鍾情和其他女孩子生得有些不同而已,不覺得鍾情因此不漂亮了。

  「因為……因為……父王好像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喜歡娘親的……」

  鍾情低聲說著。「父王說什麼……這樣的女人剋夫……」

  「是這樣的嗎?可惜我對算命沒有研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剋夫的命相。而且我是你師父,不是你老公,你就算再剋夫也克不到我,所以百無禁忌!」

  我說著,還伸手在鍾情的乳頭上輕輕摸了一下。「至於這個,我也不覺得不好看,只是生得和小君他們不太相同而已,不影響你是個美女的事實。」

  但是,被我伸手輕輕在乳頭上一摸,鍾情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粉臉上滿是恍惚的表情,花瓣之間的蜜裂更是瞬間泌出不少亮晶晶的露珠。這樣的體質會不會太敏感了些?

  好奇之下,我一手繼續愛撫鍾情的乳頭,另一手則探到鍾情雙腿之間,開始撫摸鍾情兩片花瓣之間包夾的花苞。鍾情雖然緊咬著嘴唇,但仍舊隨著我雙手的動作,時不時地發出「啊」、「哦」之類春意盎然的叫聲,下身兩片花瓣之間的露珠更是大量泌出,沒兩下就將下身染得濕漉漉的,像是剛被大雨淋過的花朵,茂密的叢林也沾濕了,就連床單也濕了一小片。

  如此敏感又多汁的體質,看來私處叢林茂密的女孩就算不是像傳言所說的天生風騷浪蕩,至少在床事這方面肯定很擅長。

  「師、師父!別摸了,好嗎?」

  鍾情突然低聲哀求。「人家被師父摸得都快、快暈過去了!」

  咦?這樣就受不了嗎?「抱歉,師父只是好奇,不摸了。倒是你,準備好要開始練功了嗎?」

  「嗯、嗯……」

  鍾情怯怯地點了點頭,羞得滿臉通紅。

  「那我就來了。」

  將肉杵對正鍾情下身的蜜裂,輕輕向前一推,肉杵很順利地叩關入戶,進入鍾情那濕潤無比的緊縮小穴之中。就在同時,鍾情直著脖子,「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雖然鍾情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剛才被我一陣愛撫,鍾情的花徑之中早已春潮氾濫,肉杵進入的時候滑順無比,一點阻力也沒遇到。

  即使破開鍾情的處女膜時,我還特地運起「陰陽訣」,就是希望減低鍾情被破瓜時的痛苦。照理來說,鍾情應該不會感覺到太強烈的痛苦才是,怎麼還會叫得這麼大聲?

  一聲大叫出口,鍾情先是一臉失神,隨後回神過來卻又羞紅了臉,雙手又摀住自己的臉,不敢看我。

  有點奇怪,難道鍾情剛才那聲大叫不是因為被我弄痛了,所以才痛叫起來的嗎?

  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沒錯,我將肉杵在鍾情的小穴之中緩緩抽動起來。鍾情的小穴雖然是第一次迎接我的廳然大物,但因為蜜汁充足,抽動起來滑順至極,再加上肉壁緊緊貼著我的肉杵,每一下抽動都讓人舒爽異常。

  隨著我抽動的動作,鍾情也不停地「啊」、「啊」叫喊著,聲音有高有低,我抽動的力道輕些,鍾情的叫聲就小些;要是我頂得用力些,鍾情的叫聲就大了起來。要是我慢慢抽動,鍾情的叫聲就是「啊……」

  拖得長長的音節;要是我來個急抽猛送,鍾情的叫聲變成「啊、啊、啊、啊」既快又短促的音節。

  真有趣,沒想到鍾情的體質竟然是這樣的。看來乳暈顏色深些、私處叢林茂盛的女孩子,在床上就是像野獸一樣叫個不住吧?

  正在樂此不疲地研究鍾情的叫聲和我抽送之間的關聯時,鍾情突然雙腿用力盤上我的腰間,雙手死命摟住我的脖子。「師、師父!人家、人家……啊啊啊啊!」

  我感到下身突然迅速濕熱起來,鍾情的小穴更是有節奏地強力收縮,像是恨不得將我的肉杵整根吞噬進她的體內深處一般。原來剛才我只顧著研究鍾情的叫聲,幾百次的抽插下來,不小心將鍾情送上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