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呆呆看住電話,向軍皓道:「茵茵說現在趕來這裡,到時再和我說。」
軍皓登時犯愁起來,但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紫薇垂頭沉思,她在想茵茵要來這裡,顯然是另有所圖,再想起她那股浪蕩性子,莫非真要打軍皓的主意?若然這樣,到時恐怕我也難阻止,倒不如把茵茵也拖進來,她詭計多端,人又比我聰明,有她幫手隱瞞,並非沒好處。
她想到這裡,向軍皓道:「茵茵來這裡,我擔心她會向你埋手,你會怎樣做?」
軍皓濃眉一皺:「不會吧,我倒有點不信。」
紫薇道:「茵茵向來性子爽朗,行事作風大膽,加上她又長得這麼漂亮可愛,要是她真的有心引誘你,相信你也不易抵擋。」
軍皓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紫薇你放心吧,肉棒掛在我身上,只要我不肯,她又能耐我如何。我現在心中只有你,又怎會當著你面前和茵茵好,要惹你生氣。」
紫薇淡淡一笑:「要是我不生氣呢?」
軍皓萬沒想到紫薇會這樣說,登時啞口無言。他捫心自問,論茵茵的外表樣貌,確實不差紫薇多少,同樣是這麼出色漂亮,加上她性格活潑開郎,又聽紫薇說她為人浪蕩,相信和她做愛,必然另有一番情趣。他向來風流,又怎會不垂涎,只是礙於紫薇,而茵茵又是她的表妹,便是有心,他一時也不敢亂來。
現聽見紫薇這樣說,不免一怔,笑道:「你不要和我說笑了。」
紫薇道:「我不是和你說笑,茵茵雖然有些十三點,看似瘋瘋顛顛,但為人精明得緊。況且我時常和她一起,出出入入也不會讓人懷疑,要是能得她幫忙,我和你一起的機會也容易多了。」
軍皓終於明白過來:「你想我把她拖入水,這似乎有點……」有兩美和他同歡,他又怎會不雀躍如狂,但心裡雖樂,卻不敢在紫薇跟前表露出來,只得在心中暗暗竊喜。
紫薇看他一臉憋然,一副不情不願的神情,還道他真的不願意,便道:「為著你我的將來,你就應承紫薇吧,難道茵茵這般美貌,你也不喜歡。」
軍皓道:「茵茵雖然漂亮,但我心中便只有你一個,加上她又是你表妹,這樣做我總覺對不往你,這樣吧,到時看環境如何再說,好嗎?」他心裡明白,紫薇既有此意,必定會從旁推濤作浪,這一下以退為進,當真是一門高招。
紫薇無奈,只好點頭應允,看看桌上的鬧鐘,原來已是下午三時,才覺肚子餓了,便道:「我去做點吃的,你多睡一會,到時弄好我會叫你。」說完在他俊臉一吻,儼然一個賢慧的妻子。
撐身下床,紫薇方記起自己的衣衫尚在大廳地上,看見椅上放了一件白襯衫,還有一條領帶,便知是軍皓之物,也不多想,拿起白襯衫穿在身上。
軍皓身子高大,襯衫穿在她身裡,又闊又大,衫腳剛好蓋住她豐滿的臀部,露著一對修長渾圓,線條優美的雪腿。由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照在紫薇身上,穿透過白衣,把她美好的身段映得若隱若現,比之全裸還要誘人。
軍皓在床上不禁看得心跳加速,正想伸手把她拉回上床,要大肆手欲一番。
但紫薇一個閃身,笑一笑便已走出房間。
紫薇先到浴室沐浴,把剛才大戰遺留下來的穢物,沖洗得乾乾淨淨,再到客廳把二人散在地上的衣衫疊好,拿回軍皓房間。
才一進房,便見軍皓身穿T恤,下身穿了一條短動運褲,正坐在床沿拿著錄像機,對著小屏幕正看得入神。
紫薇不用多想,便知曉他看什麼,放下衣衫,便跑到他身旁,挨貼在他身上:「剛才拍得怎麼樣,讓我看一看。」
軍皓一把擁住她,把錄像機遞了給她,紫薇接過,只見小屏幕上卻是兩條肉蟲,自是軍皓和紫薇自己,而軍皓的一根大肉棒,正自在她小穴出入插送,淫霏無比。
紫薇還是首次在屏幕看見自己的淫行,大有欣賞情色影碟的味道,不禁看得興奮莫名。軍皓這時一手環住她纖腰,嘴唇貼上她俏臉,又親又吻。而另一隻手卻伸到襯衫裡,把她一隻美乳握在手中,不停地把玩。紫薇眼裡看見淫媾的畫面,身上承受軍皓的捏玩,慾火登時又來了,嘴裡「嗯嗯呵呵」的呻吟起來,渾身乏力,竟然軟倒在軍皓身上。
軍皓在她手上接回錄像機放好,打算下一步行動。但這樣停得一停,紫薇稍一清醒,忙推離他懷抱,一笑道:「不要再纏人家了,我還沒做東西吃,難道你不肚餓麼?」說著逃也似的,嘻嘻的閃身開去,躲過軍皓再次伸來的大手。
紫薇怕他癡纏,連忙走出房間,逕往廚房跑去。
軍皓一個單身男人,但沒想到廚房也打理得十分整潔,紫薇打開冰箱,裡面塞滿著食物,有菜有肉,還有不少啤酒飲品。
紫薇不想多費功夫,打算簡簡單單了事,能夠填飽肚子便行。若說簡單,又能填肚子,非即食麵莫屬,只要加上火腿雞蛋,一碗香噴噴的日式拉麵,便大功告成。說來奇怪,軍皓竟是乖乖的沒到廚房來纏她,這教紫薇有點意外。
二人吃過即食麵,彼此相擁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待茵茵的到來。
紫薇親熱地依偎在他懷中,只聽軍皓道:「我要是在你和文侖認識前遇著妳,那會是多好。紫薇你知道嗎,雖然你和文侖是夫妻,但我每當入夜,便會想起你正在做什麼,是否被丈夫抱著,或是正在做愛。尤其想起文侖的陽具插進你小穴,還不停抽插的情景,我的心便會抽搐起來,那種感覺,可真難受。」
聽完他這番說話,紫薇側過頭來望住他,輕聲說道:「這你又何苦這樣,其實我和你好,已經很對不起文侖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何我會這樣做,竟被你深深吸引住。文侖畢竟是我丈夫,而且我真的很愛他,我和他做愛,這是天公地道之事,你也不必為這事多添煩惱。沒錯,我很喜歡你,若非這樣,我也不會偷偷和你做這些事,倘若你還是這樣想,我只好再不見你了,免得你另添痛苦。」
軍皓默默聽完,用力擁緊她:「我何嘗不明白,但妳要知道,歡喜一個人,並不會計較他是否已經結婚,歡喜便是歡喜,就是單戀也沒關係。會有這種妒忌的念頭,也是很平常的事。再說,若人一但結婚後,便終生不能改變,再不能愛其它人,世上便不會有婚變或離婚這回事,近年離婚率之高,便可見一斑。
「我之所以喜歡你,無法忘記你,不敢說不是被你的美貌所迷,愛美是人的天性,只是沒想到,當日我和你表白後,我們竟然會走在一起,這是我萬萬意想不到,我只能說我實在太幸運了。我雖不能擔保,你我之間這樣下去是否有結果,但一生中有這點點美好的回憶,對我來說,已經是足夠了!我敢說,就算我將來娶妻生兒,我這一生也不會忘記你,依然和今日一樣,同樣深深愛著你。
「我更不會如此自私,明知你和文侖相愛,卻因我的介入而使你們分開。若非這樣,我也無須這樣隱密,偷偷和你交往,大可公然給文侖知道,讓你倆離婚後再奪取你,但這種事實在太卑鄙了,我絕不會這樣做,這一點你可放心。我心中早有決定,到時文侖一旦知道,他對我就是要打要殺,我亦甘願承受。」
紫薇雙手圍上他脖子,把頭枕在他肩膀,說道:「難得你會這樣想,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我如此心愛文侖,也會背叛他和你好……」
軍皓撫摸著她的秀髮:「每個人都有糊塗之時,便如現在你和我,明之是不對,卻也管不住自己,只追求彼此的快樂。或許日後你我其中一方熱情一退,接著分開,又會回復正常。人是感情的動物,有感情就會有激情,有激情便容易沖昏頭腦,做出一些反常的事,當激情退後,再回歸平靜,這並非稀奇。
「哪一本言情小說的情節,不是三角戀,便是畸戀,要不便是師生戀,偷情等。現在我們便和小說中的人物,到底是對是錯,也管不得這麼多了,只要我們一起時開心,就是得一日都是好的。現在唯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讓文侖知道我們的事,免得因為我們自己的快樂,害得其它人傷心。」
紫薇自然不想文侖知道,心想正該如此。
便在這時,門鈴聲響,軍皓跑去開門,來人果然是茵茵。
只見茵茵向他做個詭秘的微笑:「軍皓你好,紫薇呢?」
軍皓向她笑一笑:「在裡面,進來吧。」
茵茵走進大廳,見紫薇已迎了出來,一把拉住茵茵坐到沙發上,問道:「妳這丫頭在弄什麼花樣,竟要跑來這裡?」
茵茵瞄一瞄軍皓,再看一看紫薇,見軍皓短衫短褲,紫薇更是闊襯衫一件,身子半隱年現,極是性感,不由嘴角一笑,說道:「沒有啊!我只是想正實一下,你是否真的在這裡。」
紫薇那會相信她的話,知她若不說出來,再問也是枉然,便岔開話題,追問道:「想到方法沒有?」
茵茵如沒聽見似的,向軍皓招招手:「軍皓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軍皓見她一臉奸黠的神情,便知必無好事,笑著坐到她身前,說道:「妳想說什麼,儘管說是了。」
茵茵瞪了他一眼,嗔道:「軍皓你好呀,當日藉著送我們回家,竟把我表姐帶到荒山野嶺誘姦,瞧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問你,你這樣做是否要該罰?」
紫薇在旁聽見,不禁掩口竊笑。軍皓向知茵茵靈牙利齒,但她這樣一說,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道:「該罰,該罰,萬望手下留情。」
茵茵笑了笑,說道:「若然不重,我罰你作什麼。」
紫薇道:「軍皓你不要聽她的,茵茵她就是愛這樣胡鬧。」
茵茵叫了起來:「紫薇你什麼了,這麼快便幫著姦夫,他究竟用什麼迷藥弄到你這樣。軍皓你倒也厲害,連我這個又文靜、又美麗的好表姐,一日間便給你把她全改變過來,變成……你看,穿成這個模樣,十足一個淫娃蕩婦。」扯著紫薇寬闊的襯衫,晃動著給軍皓看。
紫薇掙奪回襯衫,嗔道:「你說什麼呀?這麼難聽。」
軍皓給茵茵一輪搶白,更是出不得聲。茵茵卻不放過他,先盯著他俊臉,目光接著下移,望向他胯間,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握住那藏在褲檔的陽具,叫道:「我知道了,害我表姐變成這樣,原來兇手在這裡……咦!果然有點份量!」
紫薇和軍皓萬沒料到她這麼大膽,同時「啊」一聲叫了起來。畢竟她和軍皓只是一般朋友,在這之前,恐怕大家說話仍不超過百句。
還好軍皓適應力強,若換作其它男人,被茵茵這樣一握,真會給她弄個手足無措。見軍皓先是怔了一怔,望向茵茵問道:「怎麼樣,本錢不少吧。」
茵茵啐道:「還沒見過,怎知他是龍是蛇。話說回來,現在該是罰你的時候了,首先你好好給我回房間去,不准走出房間半步,我要和紫薇商量如何懲罰你,你若敢偷聽,可有得你受,願意不願意?」
軍皓兩個要害給她握住,那有話可說,只得道:「你要怎樣便怎樣吧,誰叫我今日落在妳手上!想來我也該受罰的。好吧!我回房便是。」
茵茵道:「君子一言。」
軍皓道:「快馬一鞭。」
紫薇在旁看見二人胡鬧,也暗暗感到好笑。但她又極想看看茵茵如何對待他,便不再開聲,默默的坐著看。
茵茵用力握了一下肉棒,才把手放開。軍皓無奈回到樓上房間去。
只見茵茵用眼盯住樓梯出入口,恐防軍皓偷偷走下樓來,才壓低聲音向紫薇道:「你呀,到底你和軍皓是來真的,還是逢場作興?」
紫薇道:「什麼真的假的,我當然喜愛他才會這樣。」
茵茵搖頭歎道:「那麼文侖呢,難道你已經不愛他?」
紫薇也不思索,連隨道:「當然不是,但我就不知為何,竟會身不由主!」
茵茵又歎了一聲,慎重其事的望住樓梯口,再把聲線壓低,問道:「紫薇妳老實告訴我,這事對你十分重要,千萬不可隱瞞我。你和軍皓做愛,是否和文侖有點不同,例如和軍皓做愛,會比較狂野淫蕩,盡情放縱,什麼淫行褻語都敢做?」
紫薇有點不好意恩,臉上一紅,點了點頭道:「你怎會知道?」
茵茵似乎鬆了一口氣,笑道:「這樣還好,要不可大件事了。」
紫薇聽得滿腦霧水,只怔怔的望往她。茵茵續問道:「那你和文侖呢,近日做愛可有什麼改變?」
只見紫薇搖了搖頭:「似乎沒有改變什麼,和往常一樣。」
茵茵終於放下心來,說道:「這便好,證明你所愛的仍是文侖,而你之所以和軍皓一起,如你所說,只能算是喜歡,這絕非是愛,你萬不可混淆這兩點。」
紫薇聽得不明不白,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茵茵見她一臉酡紅,笑問道:「你是否想起自己的淫蕩,感到不好意思呢?」
紫薇確實是這麼想,不由又點點點,茵茵道:「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出來找男人洩慾,自然是想得到快樂,若和丈夫做愛沒分別,也不用偷情了。」
茵茵接著道:「再說你剛才的問題,也是很簡單的道理,因為你愛文侖,而他又是妳的丈夫,妳自然會珍惜他,所以你和文侖做愛,便會表現得順其自然,不會做得過份淫蕩,免得給他看輕了,因為你們還會很長日子相處下去。但和軍皓卻不同了,因為你和他一起,要的是一時的快樂和激情,求的是情慾得到激放,便會肆無忌憚的和他行淫,什麼淫蕩的事兒,都會不知不覺間做出來,其實在你潛意識裡,早就潛在著沒有將來,只有目前這種意識,只是你自己不覺而己。
「當年我和志賢相識,就因為我心中有他,珍惜他,才會常和他倒氣,希望他能更注意我,也可以和他多些接觸,沒想到現在竟成了習慣,說來真是可笑。
你記得嗎,我和志賢相識了好一段日子,才肯和他上床,便因為不想讓他看輕,若換作其它男人,我敢說不用一日,便能把他弄上床。其中原因便在這裡,現在你明白了嗎?」
紫薇點頭道:「但在我心裡,確實喜歡軍皓哦,這又是什麼原因?」
茵茵笑道:「這只是一個假象,所謂喜歡,或許是你出於同情,也可能你在他身上確得到性慾上的快樂,你自然覺得喜歡他,要不為何找他快活。其實要愛一個人,並不簡單,就因為很多人不明白這點,因一時的激情而結合,接著結婚,到後來才知自己並非如何愛對方,終於便告離婚,這大有人在。
「其實只要你心中愛文侖,今次你和軍皓這樣,也未必會影響你和文侖的感情,當然要文侖放得開才是。很簡單一個例子,若然我和文侖做愛,給你捉姦在床,親眼看見,你會怎樣?」
紫薇道:「當時我自然會很氣,但……但我相信不會和文侖離婚。」
茵茵笑道:「因為你愛他,捨不得失去他。而文侖給你撞見,必定向你求饒原諒他,更不會主動和你離婚,因為他實在愛你,也是不想離開你。要是他若無其事,這個男人你不要也罷。其實男人能出來鬼混,我們女人為何不能找情郎,只要能彼此瞭解,知道還是深愛對方,這又有何不可。但說來自然容易,要能夠做到,可也不易,所以還是不要給文侖知道好。」
茵茵又道:「其實志賢一次和客人應酬,也曾和其它女人上床,後來給我知道了,我沒有睬他一星期,還是原諒了他,只是沒有和你說而已。」
紫薇聽得瞪大眼睛:「是真的嗎?真沒想到。」
茵茵笑了笑:「你呀,在日本生活這麼多年,也不是不知日本公司的作風,其實文侖常到日本公幹,你敢保證他老老實實沒有行差踏錯,只是你眼睛不見而已,他們另尋快樂,和我們又有什麼兩樣。一句說話,情慾人人都有,能否忠心自己的愛侶,也因人而異,也不能一概而論。」
紫薇垂頭沉思,想著茵茵的說話,似乎確實是這樣,便低聲問道:「你所說確有點道理,當初我只是一時心軟,沒加深思便答應讓軍皓抱,豈料嘗過他的甜頭後,自始就一發不可收拾,總是想著和他做愛時是何等地刺激,難道個個女人都是這樣?」
茵茵笑說道:「其實女人的性慾,絕不會比男人低。撇除正在熱戀中的不說,不論結了婚或已有男友的女性,我敢說百分之百,不是九十九百分比,都有想和另外男人性交的念頭。只是有些在心裡單在想,不敢去嘗試,又或者沒遇上合適的男人。
「你可記得2001年的美國調查報告,瞞著妻子和其它女人鬼混的男人,是八十五個百份比,而女性偷情率是七十個百份比,這便可想而知了。當初你給軍皓稍一挑引便和他好,而沒有主動勾引他,已經算是很正常了。可能你還是第一次,做不出這種事來,但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便會不覺間自暴自棄,又會有第二次出現,直到你對這方面厭倦為止。
「但女人出來找男人,有一事你必須要注意,也是女人偷情必知的要訣,一是不能放真感情,除非你再不愛自己的丈夫。二是絕不能和一些癡情男人來往,到時你丟又丟不去,還在你面前要死要活的,這必會弄出大事來,到時可大大不妙了。」
紫薇聽得不住點頭,說了這麼久,這時才想起要茵茵幫忙的事,正要開口,茵茵便道:「你放心吧,我已經代你給了文侖一通電話,說今晚我和你同朋友唱K,可能會收不到電話,有要事找你,留言給你母親便行。」
紫薇知道,只要自己和茵茵一起,文侖絕不會懷疑,便放下心來。
茵茵道:「好了!軍皓這麼可惡,非要給點顏色他看不可。」
紫薇扯住他道:「不要嘛,這事也不能全怪他。」
茵茵搖頭道:「怎能放過他,若不是他,你又怎會受他引誘,他甜頭可吃多了,也應該吃點苦頭,這才能消我的氣。一會兒你要幫我喔,總知我不會弄死你這個情郎更是。啊!是了,你知道這裡有繩子和冰桶麼?」
紫薇愕然:「你要這些來作什麼,不是要綁住他吧?」
茵茵笑道:「正是,我怕他反抗,不綁往他怎行,總知一會兒有得你高興。
大家玩一玩,只是增點情趣,不礙事的,你放心好了。」
紫薇無奈,便帶她進入廚房,果然有一個旅行用的手提冰桶。
茵茵從冰箱取出冰塊,放滿小半桶,順手取了一隻玻璃杯放在桶中。紫薇呆呆望住,也不知她要來做什麼。茵茵問道:「有沒有繩子?」
紫薇搖了搖頭:「便是有我也不知放在那裡,四處找找看。」
茵茵想了一想,問紫薇:「曬衣間在哪裡?」
紫薇帶她穿過浴室,後面便是晾曬衣服的地方,果見晾衣架上綁著幾條尼龍繩,茵茵也不客氣,把繩子解了下來,向紫薇笑笑:「成了,我們到房間去。」
紫薇領著茵茵來到軍皓的睡房,卻見軍皓大刺刺的歪靠在床頭,手上正拿著一部小說看得入神。當他看見二人進來,放下小說,見茵茵手上拿著冰桶繩子,心之不妙,瞪大眼睛問道:「你……你不是要拿繩子綁我吧?」
茵茵小嘴一撇:「你是否想食言?若是害怕便作罷,我也不免強你,真是令人失望。紫薇,瞧他怕成這樣子,我們還是回去好了。」
軍皓雖知她用激將法,但在兩個女人跟前豈肯視弱,給她們小覷。心想難道妳把我吃了不成,叫道:「我何來說過害怕,你使手段出來便是,若我皺一皺眉頭或出聲求饒,再罰多我一次好了。」
茵茵道:「好!果然有種,再罰你一次便不必了,要是皺眉求饒,要聽我和紫薇三次說話,不得反悔,你敢不敢。」
軍皓想也不想:「應承你。來吧!」
茵茵微笑道:「這是你說的,莫說我們二人強逼你。」接著向紫薇道:「把他的衣服脫個精光。」
紫薇一怔:「你不是說笑嘛?」
茵茵道:「誰和他說笑。」望問軍皓,卻見軍皓竟不用紫薇動手,自己脫起衣服來,邊說道:「不必費紫薇出手,我自己脫。」直脫到一絲不掛,一條半硬的陽具,整根擱在二人眼前。
茵茵一望,也是一呆,指著肉棒道:「果然好大條,這個頭兒確不遜於志賢。」
紫薇和軍皓聽見,不禁張口望住她,紫薇似乎有點不信,嚅囁道:「哥哥他也……也這麼厲害?」
茵茵笑而不語,但看她那神氣的表情,已知他所說非假。接著茵茵把兩條繩子塞到紫薇手中:「把他雙手分別綁在床頭兩端,要綁得結實點。」
紫薇雖不願意,但她知這個表妹可不易惹,若不依她去做,恐怕她又有什麼難聽的說話,便只好照她吩咐。
而茵茵卻去綁軍皓雙腳,二人分工合作,不多久便把軍皓四肢綁在床上。茵茵站在床沿,笑著欣賞自己和紫薇的成果,說道:「紫薇,軍皓現在像不像一個「太」字。」
紫薇掩口一笑,向她點點頭。軍皓落在這兩個俏嬌娃手上,已知苦頭是吃定了,只不知如何吃法,也不禁有點擔心起來。
茵茵今次卻不用紫薇幫忙,跪到軍皓胯間,雙手整出,一手撫著他子孫袋,一手握住肉棒套動。紫薇看得呆住眼睛,心裡五味翻騰,很不是味兒。
軍皓用力噓一口氣,他不敢皺一皺眉,更加不會求饒,任憑茵茵雙手放肆。
茵茵對這門子事,可說精練嫻熟,加上軍皓見茵茵樣子可愛,雖稍遜紫薇,但已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竟為自己套弄肉棒,那股慾望,不禁從心頭湧起,不用片刻,陽具已然朝天站起。茵茵看見,心中一喜,向紫薇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