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俠 第五回:

  當我把程嘉介紹給大家認識時,對於芊莘、馨兒、麗蘋還有六婢她們,程嘉只是露出甜甜笑容和她們一一見禮打招呼,即使見到黃麗華這個西域女子,程嘉也只是小小驚訝了一下。

  但當我把方虹介紹給程嘉時,她一聽到方虹的名字和「玉女劍」的外號,立刻叫了起來:「原來是峨嵋派的「玉女劍」方姐姐,我仰慕你好久了呢!」

  當我將洪寧介紹給程嘉時,程嘉又大喊著:「天啊,竟然是「欺霜玫瑰」洪姐姐,我常常聽人說起洪姐姐你呢!」

  然後,程嘉轉頭瞪著我,一副很不滿的表情。

  「好啊,蕭大哥,原來方姐姐和洪姐姐都已經從了你,你還一直騙我說你是個壞人呢!如果你真的是壞人,方姐姐和洪姐姐又怎麼會心甘情願跟著你呢?武林中多少年輕少俠想追求方姐姐和洪姐姐,她們都看不上眼,你如果不是人品、武功都大大地好過其它少俠,怎麼可能同時讓方姐姐和洪姐姐對你傾心呢?」

  聽到程嘉這麼自以為是的天真發言,方虹和洪寧只能相對苦笑。方虹是中了我的計謀才失身給我,而洪寧則是在我向「正氣莊」韓氏父子報仇時被捲入。

  如果不是方虹中了我的計謀、洪寧也沒有被捲入我那次報復行動的話,她們才不會有向我這個「邪教的大魔頭」看上一眼的興趣呢!

  「哪裡,才不是那麼回事,你想得太美好了。」

  我連連搖頭。「她們兩個哪是自願跟著我!方虹是因為中了我的計謀,被我拐來的:洪寧是我靠著暴力直接綁架來的。都是和你一樣,因為姑娘家的名節被我毀得一乾二淨、半點不剩了,不跟著我也沒地方可去,所以才無奈跟著我的。」

  「咦?是這樣的嗎?」

  程嘉疑惑地看著我,又看著方虹和洪寧,似乎想從她們兩個人的表情看出答案。

  「程嘉妹子,你別信耗子亂說:耗子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亂說話哄人。」

  方虹拍拍程嘉的肩膀。「我和寧妹妹都是真心跟著耗子他的,才不是什麼被他偷拐搶騙而來、不得不從的。」

  「對啊,明明是我們自願跟著他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每次都要說是他把我們搶來拐來的!」

  洪寧也附和方虹,還瞪了我一眼。

  程嘉看看方虹、看看洪寧,又看看我,一臉疑惑:然後,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叫著:「我知道了!蕭大哥肯定是怕那些追求兩位姐姐失敗的人因為心生不滿,去外面放話說兩位姊姊所托非人,一點眼光都沒有,所以才故意說是他把兩位姐姐給拐來搶來的,好讓外面的人把怨恨都集中在蕭大哥身上,這樣大家就不會責怪兩位姐姐了,對不對?」

  「就是這樣了!」

  方虹和洪寧同時笑著向程嘉比起大拇指,稱讚她「猜得好」。

  「耗子他啊,就是太愛護我們了,一點委屈都不讓我們受,所以才會不惜背上惡名也要保護我們。」

  「我就知道,蕭大哥你是最好的了!看,連方姐姐和洪姐姐都這麼說,難道還有假的嗎?」

  程嘉像是得到好玩的玩具,高興地拍著手。

  「放心啦,蕭大哥,你不用擔心因為我跟了你,我爹就會因此懲罰我:只要我做的選擇是正確的,我才不怕他罵我呢!」

  就怕你做的選擇不是正確的啊。我歎口氣,但放棄繼續辯解。我一個人的嘴巴再會說,又怎麼說得過她們連成一氣的三張嘴巴呢?

  不知道「越描越黑」是不是像我現在這種情形?

  領著程嘉見過其它人,再來就是將「陰陽訣」的功夫教給程嘉。既然程嘉自願跟我,我當然沒理由不讓她協助我修練「陰陽訣」。

  我把「陰陽訣」的初步基礎先教給程嘉,才說沒幾句口訣,原本一直神色自如的程嘉已經羞成一張大紅臉:等到我把「陰陽訣」的口訣教完,程嘉已經羞得恨不得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她畢竟只是個年方二八的黃花閨女,對於這種事情似懂非懂。我現在教她的「陰陽訣」卻是男女雙方靠著交合來練氣的方法,口訣之中多的是「男陽」、「女陰」、「插入」、「抽動」、「吸收」、「吞吐」之類的詞語,而且程嘉不懂的時候,我甚至會用手勢動作比給她看,難怪程嘉害羞了。

  「蕭大哥,你好壞啊!」

  好不容易,程嘉含羞帶怯地說出這麼一句話。「竟然要人家也練這麼淫……淫……的功夫!」

  「想成為本教太陰聖女就要練這種功夫。這可是你自願的,我沒逼你哦!」

  我攤攤手、聳聳肩。「方虹和洪寧她們都有練這種功夫,而且她們每天都會一起陪我練功呢!」

  「每天……一起?」

  程嘉驚呼。「那、那不是羞死人了……」

  「羞死人也沒辦法,大家一起練,這樣我的功力進展才快,而且……」

  我停了一停,朝著程嘉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我喜歡大家一起練功,因為這樣可以同時看到你們美麗的身軀展現在我面前,呵呵。」

  「蕭大哥,你真的太壞了!」

  程嘉嬌瞋,「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這麼壞的一個人!難怪師父和師兄他們提起太陰神教的時候,每個人都很生氣呢!」

  「所以我才一直要你考慮清楚啊!誰知道你還是自願上了我這張賊「床」,後悔了嗎?」

  我笑著。「本來啊,像是你這種美女上了我的床,我是不會放人的。不過這次對你破個例好了,如果你後悔了、不想跟著我,你可以離開。」

  程嘉偏著頭,似乎認真思考我的提議,過了好一會又搖搖頭。

  「不要,我不後悔,我要跟著蕭大哥你。」

  「你真的不後悔?」

  「不就羞人些嘛!又不是被蕭大哥你虐待,忍忍也就過去了。」

  程嘉羞笑著。

  「何況像是方姐姐和洪姐姐那麼端莊的人都可以陪著蕭大哥練功,我想蕭大哥你大概又是在哄我也不一定……」

  方虹和洪寧會端莊?我忍不住有些好笑,平常時她們兩個看起來確實很端莊嫻淑,不愧「玉女」、「欺霜」之名,但是上了我的床之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吧,既然你下定決心了,那……」

  我伸手去解程嘉的衣服。「咱們這就開始囉?」

  「嗯……嗯!」

  程嘉點點頭,紅著臉,任由我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去,直到身上一絲不掛。

  之後,我讓程嘉躺下、雙腿分開,自己跪在程嘉的雙腿之間,手扶肉杵校準方位,只要一個挺腰,肉杵就可以破開程嘉下身緊合的水蜜桃,讓程嘉從少女變成女人。

  靜靜躺在床上,程嘉緊閉雙眼,長長睫毛不住抖動,顯然心中極為害怕。

  「怎麼啦?你會害怕嗎?」

  我看著程嘉緊閉的眼睛。「如果會害怕的話,那就不要了。」

  「不!不!」

  聽到我打算中途叫停,程嘉突然睜開眼睛,惶急地望著我。

  「蕭大哥,我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你不用管我的。」

  「說什麼傻話,怎麼能不管呢?這是兩個人的事情,當然要顧慮到你的感受。」

  我離開原來跪著的位置,來到程嘉身邊坐下,握住程嘉的手。「如果我不管你的感受,只顧自己爽自己的,我和你父親一個接著一個娶姨太太的行為又有什麼差別呢?」

  程嘉沉默一會才有些怯羞羞地開口。「蕭大哥,其實……我是怕痛……」

  「怕痛?」

  「嗯,怕痛。」

  程嘉點頭。「我聽我家裡那些下人婢女們說,女人第一次做那件事情都好痛的,會痛得死去活來:而且,每次爹娶了新的姨娘,爹和姨娘第一天同房的晚上,都會聽到姨娘的哭聲和喊痛聲呢!」

  「原來你怕的是這個。」

  我忍不住笑了。「放心,痛是會有一點,但是不會很痛的。你的那些姨娘們會喊痛,肯定是你爹沒有憐香惜玉,將還沒經人事的處女當成生過孩子的大媽那樣搞,當然會把人搞得痛不欲生。」

  「真的?」

  程嘉有些懷疑,又有些心動地看著我的臉。

  「要不要去問問方虹她們,第一次痛是不痛?」

  程嘉想了想,又搖搖頭。「不用問啦,反正我本來打算如果很痛,忍一忍就過去了。既然蕭大哥你都說不會痛,我還怕什麼?」

  「既然這樣,閉上眼睛,我們繼續?」

  程嘉雖然依言閉上眼睛,但從她依舊緊閉眼睛、睫毛不住顫抖的樣子看來,她還是很怕第一次會痛。

  既然程嘉怕痛,我只好從轉移她怕痛的注意力開始著手,不然以程嘉現在緊張到全身緊繃的情況,小穴肯定也是繃得又緊又硬,還缺乏水分,要是真的把肉杵頂進去,即使「陰陽訣」功力全開,還是會讓程嘉痛到死去活來的。

  突然想到,我好像還沒吻過程嘉呢。

  俯下身去,我在程嘉的粉唇上印下輕輕一吻。程嘉沒想到我不但沒有直接把下身凶器硬邦邦地頂進她體內,反而是吻了她,嚇了一跳。但是,接吻是不痛的,程嘉自然也不怕。短暫的不知所措之後,程嘉立刻熱烈地響應我的親吻,不但雙手環抱我的脖子,丁香小舌更是主動探入我口中,和我的舌頭難解難分。

  一邊吻著程嘉,我的手也沒閒著,開始朝程嘉曲線玲瓏的身體摸去。除了胸前的雙乳、翹挺的香臀、修長的玉腿是必要的攻略重地以外,程嘉的頸脖、香肩、柳腰,甚至美背都是我魔手的侵佔目標。

  只要一找到程嘉的敏感點,我立刻記住,等到程嘉全身的敏感點都被我發現了十之八九,我的雙手立刻開始大舉進犯。

  「嗚……嗚……嗚……」

  在我雙手針對她全身敏感點的強力進襲之下,程嘉抵受不住,不只全身像是水蛇一樣扭個不停,喉間更是不斷漏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由於被我吻住她的丁香小口,所以呻吟聲只能模糊地迴盪在我們兩人口中:程嘉的一雙玉腿更是交互蹭不停,似乎有幾千隻螞蟻爬在她雙腿之間,癢得她難以忍耐。

  「啊……蕭大哥……」

  程嘉的身軀一邊扭動掙扎、口中一邊囈語,雙眼眼神更是朦朧。「進來……求你……快進來……啊……」

  我評估程嘉應該早已忘記「處女的初夜會疼痛」這種事,再加上經過我一番挑逗,早已情動的程嘉全身火燙,滴滴蜜露更是不停地由密合的水蜜桃之間泌出。

  重新在程嘉雙腿之間就位,這次程嘉只是害羞地嬌吟一聲,但卻放鬆身體,任由我將她的雙腿分開,甚至還微微抬起屁股,好讓我能更輕易對準她的桃花源。

  預備,挺槍,躍馬,衝刺。

  「哦嗯——」

  當我的肉杵順著濕滑無比的溪谷長驅直入時,程嘉伸直了脖子,一聲彷彿發自肺腑的愉悅呻吟聲傳出來。即使當我的肉杵摧破溪谷內的那層薄膜障壁,程嘉也沒露出絲毫痛苦的表情,反而屁股拾得更高,好讓我能將肉杵頂得更深入,結結實實地紮在她的花芯之中。

  「啊!進來了……蕭大哥——」

  程嘉愉悅地嬌聲低語著。「人家終於是你的人了……啊嗯……」

  「還會痛嗎?」

  「好奇怪,真的不痛……嗯……」

  程嘉又是一聲嬌吟,有些怨懟地開始催促著我。「動一動……你動一動嘛,蕭大哥,你這樣扎得人家心都酥麻麻了!」

  既然美人有命,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不過,顧慮到程嘉剛破身,所以我盡量把動作放得輕緩,輕緩得像是拿棉簽子在掏耳朵。

  但是,我的動作輕緩是輕緩了,程嘉的反應依舊很激烈。每當我抽動肉杵的時候,程嘉的身體總是會緊繃起來,雙手更是在我背後猛抓猛扒,抓得我背上一條條都是紅絲般的痕跡,更別提程嘉還會直起喉嚨,完全不顧女兒家的形象高聲呻吟。

  就在我抽動幾十次之後,一時興起將肉杵頂在程嘉花芯上,加上一點力旋磨起來,磨沒幾圈,原本高聲浪叫不停的程嘉突然沒了聲音,而是斷氣般一口又一口地倒抽冷氣,雙腿出力緊緊盤在我腰間,花徑之中洪水爆發、春潮氾濫,溫暖的蜜汁汩汩不絕地直湧出來,達到高潮。

  這種程度就不行了嗎?程嘉的體質會不會太敏感了些啊?

  「蕭大哥,你真壞,壞死了!」

  高潮過後許久,稍微回復一些力氣的程嘉立刻嬌瞋著抱怨我。

  「我怎麼個壞法了,說來聽聽?」

  「還要人家說?光是這點就壞死了!」

  程嘉將頭埋在我頸側,一張口,兩排貝齒輕輕咬住我的脖子。

  「你把人家弄得那麼舒服,讓人家以後都離不開你了,蕭大哥你說你壞不壞?」

  「這樣就算壞嗎?」

  我笑著在程嘉的耳朵輕吻一下,程嘉全身又是一顫。

  「等一下要不要讓你見識見識我更「壞」的一面?」

  程嘉先是滿臉通紅,忽然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語氣也突然落寞:「蕭大哥,我好怕……我怕你會像我爹那樣喜新厭舊,不喜歡我娘就把我娘晾在一邊,十幾年不理……」

  「既然怕,為什麼還要獻身給我呢?不過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你就不會冷落你的。」

  我輕輕拍著程嘉裸露的背脊安慰。「我倒是怕你覺得我人太壞,不想跟著我呢!」

  「我不會離開蕭大哥你的。」

  得到我不會離棄她的承諾,程嘉喜孜孜地在我唇上印了一吻。「不管蕭大哥你對我多「壞」……嘻嘻,蕭大哥你真是壞得讓人全身都舒服,人家還希望你再壞一點呢!」

  「再壞一點是沒問題的,我現在就可以對你使壞。」

  我重新把程嘉壓倒在床上。

  「咦?現在?可是,人家體力還沒恢復,腿還酥軟著呢!蕭大哥……」

  程嘉紅了臉,卻順從地任由我分開她的雙腿,將仍舊硬挺的肉杵抵在她的花徑入口。

  「我剛剛不是才傳你「陰陽訣」的功夫?」

  我在程嘉耳邊低聲說著,還吹了一口氣,讓程嘉又是全身一陣顫抖。「運行「陰陽訣」就可以讓你不會那麼累了。」

  「可是,那麼羞人的功夫……」

  程嘉的臉更紅了。

  「不然我忍耐一下,等你休息夠了我們再繼續也是可以的啊。」

  我故意用硬挺的肉杵在程嘉雙腿之間掃來掃去,每次都挑准程嘉身上的敏感點進行接觸。

  「只是下身硬邦邦的頂著很難過而已。」

  「不,人家運功就是了嘛!」

  程嘉的臉紅得有如紅緞。「蕭大哥,你就快點進……進來,讓人家替你舒服一下吧?」

  「那我就來囉?」

  我又在程嘉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預備好了嗎?」

  「嗯……」

  程嘉點頭,閉上眼睛。

  我再次對準方位,進入,又一次帶起程嘉的高聲嬌吟。

  程嘉來了之後數天,因為路上錯過沒遇見而回到長沙的四婢也回來了。又過了幾天,一直讓我引頸企盼的慧卿才姍姍來遲,抵達黃花山總壇。

  由於之前因為粗心、沒有事先確認程嘉的身份,鬧了個大烏龍出來,以致於我不得不負起責任,收了程嘉當我的「太陰聖女」。有了前車之鑒,這次我派芊莘負責接待慧卿,因為芊莘認識化名雲煙的慧嫻,而慧卿和慧嫻是姊妹,讓芊莘幫忙認人,可以減少認錯人的可能性。

  除了要芊莘幫忙認人以外,我自己也躲在大廳外,從窗縫偷看大廳內的情形,親眼確認這次來的人究竟是不是慧卿。

  偷偷從窗縫望進去,可以看到芊莘背對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對面坐著的就是慧卿,有些憔悴的面容說明慧卿這些日子肯定過得不順心。但是,我現在已經親眼確認,這次來的人是慧卿,沒有錯。

  「這位姑娘,聽說您想加入我們太陰神教?」

  芊莘假裝不認識慧卿的模樣,慇勤地問著。

  「是的。」

  慧卿無力地點了點頭,模樣看起來就是明明不情願,卻又勉強自己點頭。

  慧卿的樣子早就落在芊莘眼中,但是芊莘依照我的指示,裝做完全不知情。

  「那麼,請問姑娘高姓大名?」

  「我……」

  慧卿頓了一頓才繼續說下去。「我姓蕭。」

  咦,慧卿竟然選擇和我同樣的姓?

  「那麼姑娘的名字是?」

  芊莘追問。

  慧卿又是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勉強說出兩個字。「憶汝。」

  憶汝?慧卿是在想誰?該不會是我吧?

  「哦,原來是蕭憶汝姑娘……」

  芊莘似乎也發覺慧卿假名之中的玄機,很辛苦才忍住笑,沒在慧卿面前露出馬腳。「聽說,蕭姑娘想成為我教的太陰聖女,是嗎?」

  「是的。」

  慧卿又無力地點了點頭。

  「敢問蕭姑娘,您為什麼認為我們數主會錄用您成為「太陰聖女」呢?」

  「呃……」

  慧卿似乎有些無法決定該怎麼回答芊莘的問題,想了一下才開口。

  「我只是聽說,太陰神教的教主喜歡錄用美麗而具有資質的女子來擔任聖女一職。我自認還算美麗,資質也不差,所以想試試我的機會。」

  哦,慧卿這個借口找得倒是天衣無縫,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慧卿要來臥底,搞不好真的被這個借口給唬住也說不定。

  不過,這個回答是慧卿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呂晉岳早就想好,然後教給慧卿?

  這我可分辨不出來。

  「原來如此。」

  芊莘抿嘴一笑,似乎想轉頭看我這邊,但是頭一扭,又忍住衝動。「那麼,蕭姑娘,您知道本教「太陰聖女」的職責嗎?」

  「知道,就是伺候教主的日常生活起居,是嗎?」

  慧卿看著芊莘。

  「不只這樣,不但要伺候教主的日常生活起居,還要為教主侍寢的哦!」

  芊莘又是一笑。「蕭姑娘如果想要成為本教聖女,那麼就要為教主侍寢,這樣可以嗎?」

  對於芊莘露骨的詢問,慧卿不像其它女孩子那樣紅暈雙頰,反而蒼白一張臉,猶豫好一會,終於勉強地點頭了。

  「蕭姑娘,您似乎答應得不太情願啊?」

  芊莘故意質疑。「如果您不願意的話,還是不要勉強自己的好:我們教主不喜歡聖女侍寢時在床上扭扭捏捏的喲,越是放得開越好,如果能夠主動推倒並強姦教主,那是最理想的了,嘻嘻。」

  對於芊莘的質疑,慧卿臉色仍舊蒼白,平靜地回答。「原來如此,我只是不太熟悉「太陰聖女」的職責而已。多承妹子告知,如果教主願意錄用我擔任聖女一職,我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的。」

  「努力做到最好?」

  芊莘故意加重語氣問著。

  「嗯。」

  慧卿點頭。

  「能有這麼好嗎?啊……嗯……哦……」

  芊莘故意在慧卿面前扮出女人在床第間歡愛的嬌吟聲。「教主,人家……還……要……嘛……」

  嘖,沒想到芊莘這妮子平常在我面前是一副拘謹保守的樣子,原來她竟然有這麼風騷的一面?

  下次一定要她真的在床上叫兩聲給我聽聽,實在是太讓人熱血沸騰!

  「如果教主覺得有其必要,我也會做到的。」

  似乎對於芊莘的「挑釁」無動於衷,慧卿依舊保持冷靜。

  「既然這樣,蕭姑娘請隨我來。」

  芊莘起身。「再來是由教主親自審核,看看蕭姑娘是否適合擔任本教聖女一職。」

  芊莘依照我的囑咐,先帶著十婢把慧卿全身上下的衣服給剝光,用絲巾蒙住慧卿眼睛,然後才向我稟報。

  「教主,那位「蕭姑娘」應該就是教主要等的人,沒有錯。她和雲煙姐姐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模一樣。我剛看到她的時候,差點以為是雲煙姐姐復生了呢!」

  芊莘一邊稟報,一邊忍著笑。「而且她的假名還取了「憶汝」,她一定也是很念著教主的。教主你是對她做了什麼事,讓她對教主那麼念念不忘啊?」

  「少貧嘴,小心我把對她做過的事情對你也照做一遍!」

  我一把捉住芊莘,在芊莘柔嫩櫻唇吻了一下。「你們已經把她帶去我房裡了,沒錯吧?」

  「而且還把她給剝得光光的。」

  芊莘笑著補充道。

  「好,謝謝你們啦!」

  我在芊莘屁股捏了一下,放開芊莘,急忙朝臥房走去。

  走進臥房,正如芊莘所說的,她們已經將慧卿全身上下的衣服除去,還以絲巾蒙住慧卿的眼睛。看不到周圍情況,身上又沒衣服,慧卿只能呆呆坐在床上。

  聽到我推門而入的聲音,慧卿嚇了一跳,急忙縮起身體,慌著用手遮掩身上的重點部位。

  「遮什麼遮啊?你不是要來擔任教主的太陰聖女嗎?」

  就在這時,冬梅的聲音從窗外傳進來。「你的身體早就是教主的,又何必遮啊?」

  我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可以看到好幾個影子急忙從窗戶後面躲開。嘖,十婢竟然全都來偷看,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也來偷看的?

  但是,冬梅這麼一出聲,慧卿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像是下定決心,放開遮住自己身體的手,讓她裸露的身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

  我到慧卿身邊坐下,同時,慧卿本能地縮了縮身體,似乎想離我遠一點。慧卿隨即又強迫自己放鬆,回到原來端坐的姿勢。

  我用手托起慧卿的下頷,出其不意地吻上慧卿的櫻口。突然被吻,慧卿全身繃得硬硬的,兩排貝齒更是緊緊咬住,不管我的舌頭如何努力想要撬開慧卿的小口,那兩排貝齒就是不肯鬆開。

  我已經可以肯定,慧卿對於前來擔任臥底這種事情根本是從骨子裡反感出來的,不知道呂晉岳這次又和慧卿說了些什麼鬼話,讓慧卿一直不停地壓抑自己的拒絕本能。

  但是,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慧卿要來臥底,而且早就等著慧卿,以慧卿這麼明顯的拒絕反應,任誰看到都會直覺知道慧卿肯定有問題,而慧卿的「臥底」當然就穿幫了。

  可是,再怎麼壓抑自己的拒絕本能也是有極限的。被我吻住的時候,慧卿無論如何不讓我把舌頭探進她口中。而剛才芊莘才和慧卿說過,要成為「太陰聖女」。

  可是要獻身給我的:身體都要獻給我,何況只是被我吻一下?慧卿這種拒絕表現,根本和她剛才答應芊莘的承諾背道而馳。

  雖然我想要攻佔慧卿櫻口的努力遭到阻礙,但是這點阻礙不是無法破除的,只要朝著慧卿身上的敏感點進攻,讓慧卿全身酸麻,就可以輕鬆瓦解慧卿的防禦。

  而且,上次和慧卿在賬房纏綿大半夜,慧卿身上有哪些敏感點,我大概都找出來了,所以那次才會弄得慧卿高潮迭起、欲罷不能,本來只想獻身給我一次就好,最後變成被我弄了大半夜,直到她全身都沒了力氣才停下來。

  手指輕輕掃過慧卿的乳房外緣,這裡是慧卿身上的敏感點之一。就在我手指拂過慧卿乳房外緣的肌膚時,慧卿突然全身一僵,然後迅速鬆弛下來,原本緊咬的兩排貝齒也鬆開來,我的舌頭不費多少功夫就撬開慧卿緊咬的牙關,長驅直入,捲住慧卿的丁香小舌吸吮起來。

  「唔……嗚……」

  慧卿雖然試圖反抗,但她的反抗總是在我的手掃過她的敏感點時瞬間崩潰。

  不但如此,慧卿還越來越進入狀況,原本夾得緊緊的雙腿也逐漸分開,露出溪水潺潺的水濂洞口。

  當我放開慧卿,將慧卿的雙腿分開,趴在慧卿身上預備挺槍長驅直入時,原本一直軟綿綿的慧卿突然像是驚醒,急忙想夾緊雙腿,還想滾開身子,不讓我趴在她身上,但我張口叼住慧卿的乳頭一吸一舔,慧卿又全身癱軟了。

  一切都準備妥當,我挺起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杵,對準慧卿的花徑,一下子就直頂到底。

  被我插入的同時,慧卿發出一聲微弱的嬌吟。當我的肉杵頂到慧卿的花芯上時,慧卿先是呻吟一聲,突然驚訝地大喊起來:「耗子?」

  哎呀,我詖認出來了嗎?

  雖然我是慧卿的第一個男人,但只要是女人都不會忘記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慧卿會對我印象深刻也是理所當然。但是,慧卿現在處於擔任「臥底」任務,而且還是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太陰神教的教主」。

  只要是男人,在這種時候聽到自己身下的女人突然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肯定都會勃然大怒,就像女孩子如果聽到自己的伴侶在和自己親熱時,突然叫出別的女人名字,肯定也會翻臉,是同樣的道理。

  慧卿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

  但是,慧卿依舊喊出我的名字——其實不是我的名字,但慧卿向來都是「耗子」、「耗子」的叫我,她會這樣喊,肯定已經認出我了。

  真沒想到,即使慧卿被蒙著眼睛,只靠身體的親密接觸,竟然也能認出我。

  既然被認出來了,我索性取下蒙住慧卿眼睛的絲巾。當絲巾離開眼前,慧卿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是驚訝、又是傷心、又是憤怒,還帶著一點點的愉快和放心。

  「耗子,真的是你……」

  慧卿凝視我一會,不敢相信似地搖搖頭,又凝視我半晌。「為什麼?為什麼你竟然是太陰神教的教主?為什麼你又要來岳麓劍派學武呢?」

  「想知道理由?」

  我問著,慧卿毫不遲疑地點頭。

  「好吧,那我就說給你聽……」

  我開始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從劉振率領岳麓劍派的師兄弟追殺蕭天放,蕭天放被我所救、收我為徒,要我繼承太陰神教教主,然後遇到化名雲煙的慧嫻,和慧嫻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直到我不小心發現慧嫻的秘密,而慧嫻為了保密,寧可斷脈自盡也不說出呂晉岳的事情來。

  「所以,為了替慧嫻報仇,也為了保護太陰神教不再遭受呂晉岳的攻擊,我才混入岳麓劍派探聽消息。」

  聽完我說的前因後果,慧卿沉默許久:而一直在窗外偷聽的十婢也是默默無語,她們一直很想知道關於我兀配——也就是化名雲煙的慧嫻一一的事情,但我始終不願意談起,這是她們第一次聽到整件事情的完整始末。

  「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

  慧卿沉默,好一會又搖搖頭。「爹怎麼從來沒和我以及娘提起這些事情?爹只說妹子是失蹤了……」

  「因為,呂晉岳想要剿滅我們太陰神教,真正原因是他想要圖謀太陰神教的三大神功和太陰藥典啊!要圖謀太陰神教的三大神功和藥典,又需要有個內應來幫忙。」

  我解釋著。「所以呂晉岳才不會向你和師娘提起事情真相呢!你看,這次師父不就派你來擔任臥底嗎?」

  「是啊,確實是這樣。」

  慧卿很不高興地說著,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事情,急忙問著。「可是,爹的武功那麼高了,他為什麼還要圖謀太陰神教的武功和藥典?難道太陰神教的武功比起爹學的武功更好嗎?」

  「太陰神教的武功是不是比較好,這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呂晉岳圖謀太陰神教的武功,是想要彌補「昊天正氣訣」不能近女色的罩門缺陷。」

  「彌補「昊天正氣訣」不能近女色的缺陷?耗子你怎麼知道?」

  慧卿奇怪地問著。

  「我也練過「昊天正氣訣」啊,所以我才會知道「昊天正氣訣」的罩門就是在下陰。」

  我解釋著。「如果拿脆弱的下陰去和女人玩那麼激烈的頂撞遊戲,不是等於自殺嗎?所以練了「昊天正氣訣」的人才會無法近女色,就是這個原因。」

  「原來是這樣……」

  慧卿沉思著,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可是,耗子你上次卻和我做那件事情,你不怕死嗎?」

  「因為我練過可以彌補「昊天正氣訣」缺陷的太陰神教武功,所以我不怕啊!」

  我故意在慧卿體內抽動一直沒拔出來的分身。「師姐你忘了,我是太陰神教的現任教主嗎?」

  「啊……」

  當我抽動分身時,肉與肉摩擦的快感讓慧卿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隨即慧卿羞得滿臉通紅。「耗子,你真壞!你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呢?我可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呢!」

  我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動作。

  「師姐你已經成了我教的太陰聖女,我當然想怎麼動、愛怎麼動,就怎麼動囉!」

  「啊……嗯……討厭啦!」

  隨著我的抽插動作,慧卿耐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忍不住配合我的運動節奏而叫出聲來。幾聲難以自制的嬌吟聲之後,慧卿羞紅臉,雙手用力摟住我的脖子,將已經紅燙燙的面頰藏在我胸口。

  「耗子,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很抱歉……」

  慧卿低聲說著。「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代替慧嫻,好嗎?」

  「不行的,師姐。」

  我停止動作注視慧卿的臉。「慧嫻是慧嫻、你是你,你是無法代替慧嫻的。」

  「是這樣……的嗎?」

  慧卿看起來似乎頗有些失望。「我本來還想,如果我能代替慧嫻,也許你不會那麼難過……」

  「師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你真的不能代替慧嫻。」

  我在慧卿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難過,因為我答應師娘要好好照顧你,不讓你受委屈的。」

  「你答應了我娘什麼?」

  慧卿似乎沒聽清楚我的話,著急地追問著。

  「師娘說,要我好好照顧你,不要讓你受到委屈,我答應下來了。」

  「這麼說,我娘答應讓我們在一起了?」

  慧卿興奮地抱緊我,將她的面頰貼在我臉上挨擦。「太好了,耗子!」

  「所以呢,我現在要開始好好地「照顧」師姐你了。」

  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這次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充裕的哦,不會像上次在賬房裡那樣趕時間了!」

  「你這壞人!」

  慧卿紅了臉,握住粉拳在我胸前輕輕槌打,但是當我再次動作起來時,慧卿握緊的粉拳張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手指使勁在我背上掐著,一聲又一聲的歡愉吟唱從慧卿口中不斷逸出。

  「啊……耗子……哦!慢些嘛……嗯……」

  距離呂晉岳所策劃剿滅太陰神教行動的發動日期已經越來越近,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費鵬忙著率領教眾們加強防禦工事,除了建築更多的碉堡崗哨之外,還在原有的崗哨外挖下一條淺溝,並在淺溝中放入浸油的乾草,只要從任何一個地方點火,一瞬間整個黃花山山頭就會陷入火海之中。我們的教眾可以靠著堅固的碉堡崗哨躲避火焰,但是來攻的白道二代弟子們沒有地方避火,只怕會當場烤焦一大半人馬。

  除了增築碉堡崗哨之外,大量的弓弩箭矢也一車又一車地不停從山下運上來,分別收貯到每個碉堡崗哨裡。每個碉堡崗哨儲備的箭枝數量都達到數百枝,即使要和白道弟子進行持久戰,也不用擔心箭枝匱乏。

  對於這些堅固的碉堡崗哨是否能抵擋白道的進攻,我是信心十足,但有一點我很擔心,便是萬一呂晉岳他挑半夜來襲,那該怎麼辦?

  以呂晉岳的功夫之高,即使是白晝來襲,我們的教眾都不見得能夠及時發現呂晉岳的蹤跡。要是呂晉岳選擇晚上來襲,他先偷襲每個碉堡崗哨裡的放哨教眾,把教眾點倒或是殺死,就可以靠著這種摸哨的手段,一路摸上黃花山來而不被我們發覺。

  不過,對於我的顧慮,費鵬倒是一副神色自若。「如果只是擔心放哨的弟兄們被襲擊而無法示警,這點教主大可放心:即使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摸掉我們放哨的弟兄,我們很快就會發現的。」

  費鵬不但敢說,而且還建議我親自試試看,一來是可以讓我對他佈置的防守策略更有信心,二來他也可以藉此檢驗教眾們對於防禦策略的執行能力。

  於是,我找了一個晚上,帶方虹和芊莘兩個太陰神教內武功最高的人,趁著月黑風高,三個人分頭去「偷襲」放哨的教眾。當然,我們只是想檢驗費鵬佈置的防禦策略有沒有效果,所以我們只將教眾給點了穴道而已。

  但是,正如費鵬所說的,如果有放哨的教眾遭到偷襲,其它放哨的教眾很快就會知道。

  我不曉得費鵬是如何辦到的,但就在我點倒放哨的教眾不久,黃花山山頭立刻響起外敵入侵的警告鑼聲,同時其它還沒被「偷襲」的崗哨也都點亮火把,把整個山頭照得紅通通的,讓來襲的人再也沒有辦法摸黑偷襲任何哨所,只能靠著武力硬攻。

  後來我才知道,每個哨所中都裝有能和管制哨聯繫的繩索,繩索位於管制哨內的末端系有鈴鐺,而且每個哨所用的鈴鐺不一樣。放哨的教眾在上哨時,必須以事先聯絡好的方式,定時振動聯繫鈴鐺的繩索,讓管制哨內的鈴鐺作響,這樣管制哨的人就知道這個哨的教眾正在正常放哨。

  如果任何一個放哨的教眾被偷襲,或者只是單純地放哨時打瞌睡,沒能定時振動繩索,那麼管制哨內代表該哨所的鈴鐺不會正常作響,管制哨的警戒教眾當然立刻知道有人出問題了。

  「這種做法在軍隊裡是很通行的。」

  費鵬如此說著,這更加深我的確信:「費鵬必定不是因為饑荒而不得不落草的簡單農夫,從他在蕭家堡推行的軍事化訓練管理、屯田措施,再加上黃花山用來抵禦白道進攻的防禦措施,樣樣都帶著強烈的軍隊氣息。」

  費鵬以前必定和軍隊有很深的淵源。

  除了教眾們在費鵬的指揮之下加強總壇防禦、習練武藝以外,費鵬還定時派人去岳麓劍派偵查。根據派去偵查的人回報,已經陸續有其它門派的二代弟子朝岳麓劍派集中,而且這些聚集在岳麓劍派的其它門派二代弟子們,每天都和岳麓劍派的弟子一起練武,偶爾還會把岳麓山頭當成黃花山總壇,演練如何分頭進攻太陰神教,而負責指揮這一切的人就是大師兄劉振。

  想想也是,雖然我的武功比劉振要好,但是劉振畢竟參加過上次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對於一切細節知之甚詳。如果我是呂晉岳,肯定也會把總指揮的任務交給劉振。讓一個參加過行動的老手來帶隊,要比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書生指揮,成功的機率更大些。

  不過,劉振上次雖然參加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卻在追捕蕭天放的時候功敗垂成。蕭天放明明已經重傷垂死,劉振卻沒能將蕭天放抓回來,導致呂晉岳雖然攻下太陰神教,卻找不到太陰教三神功和太陰藥典的收藏地點,更讓蕭天放在臨死時把教主之位傳給我,由我再次復興太陰神教。

  不知道這是不是呂晉岳這次寧可把指揮工作交給我,也不放心交給劉振的原因?不過,我人都不在岳麓劍派,呂晉岳想不把指揮工作交給劉振也不行。

  為了迎接即將來到的決戰,我這幾天也是晝夜不斷地修練「陰陽訣」,特別是身邊多了黃麗華、程嘉和呂慧卿三個太陰聖女,再加上方虹這個副教主,芊莘、洪寧兩個太陰聖女,麗蘋這個「小妾」,馨兒這個徒弟,還有十婢,整整十八個女孩子,一天十二個時辰還不夠我分配給她們每人一個時辰。

  即使我一刻鐘能擺平一個女孩,一個時辰之中頂多才擺平八個。等到我擺平剩下的十個,原先那八個女孩早就休息足了一個時辰,又是生龍活虎地等我擺平了。

  更何況在這些女孩子之中,麗蘋是天生名器,方虹和芊莘的功力深厚,黃麗華不但吃得很重鹹而且體力和耐力都是一流,程嘉則是不怕死地纏著我,每次都要我弄到她脫力昏暈過去才肯停手。要擺平這幾個人,又需要花上特別多的時間,不像洪寧、馨兒還有十婢那樣輕鬆簡單就可以滿足她們。

  不過,慧卿反而不常和我親熱。並不是慧卿不喜歡和我親熱,每次慧卿和我親熱時都是熱情如火、恨不得能夠化在我身上,但慧卿似乎身體不舒服,而「陰陽訣」這種養生功法很忌諱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修練,如此不但沒辦法增加功力,甚至有可能傷身。所以慧卿陪我練功的時間相形之下少了,練功進度也慢。

  「耗子!耗子!糟了糟了!」

  這天一大早,大家才剛睡醒,慧卿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來找我,把我拉到遠離其它人的地方。

  「師姐,什麼事情糟了啊?」

  我疑惑著。「而且,有必要把我拉來這邊嗎?有什麼事情不能讓大家知道啊?」

  「當然不能讓大家知道啊!」

  慧卿神情緊張,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突然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去。

  「師姐,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我追問著。

  「那個……那個……」

  慧卿又是手足無措了一陣,才低聲說著:「我……我好像有小小耗子了……」

  「什麼小小耗子?」

  我不懂了。

  「小小耗子就是……就是……」

  慧卿突然又說不下去,紅著臉扭捏片刻,才鼓起勇氣把沒說出來的話繼續說下去。「就是……就是小小耗子嘛!」

  小小耗子就是小小耗子?我的天,這是我聽過最有才華的解釋了——有解釋和沒有解釋是一樣的!

  「師姐,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是怎麼回事……」

  慧卿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瞪著我,過了一會,突然揪住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大聲說著:「死耗子,人家懷上你的孩子了啦。你說,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