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俠 第五回:

  官府的消息倒也靈通得很,不知道是派有探子在警戒流賊的動向呢?還是有人主動向官府通風報信?反正當我們回到上高縣城的時候,原本站在城門口檢杳來往行人的官差都已經不見了,我們也可以攜帶兵刃進城而不會遭到阻攔。

  既然能夠隨意進城而不會遭到阻攔,再加上昨晚為了殺賊而一晚沒睡,我們當然是立竟進城,直奔縣城裡面最大的旅店投宿,先好好休息一番再說。

  為了要讓蔡嚴對我保持敵意、確保他將來會因為想要扯我後腿而破壞呂晉岳的計劃,我也沒忘記故意討好程嘉。除了將旅店最好的上房包下來給程嘉住,還要馨兒和麗蘋去幫程嘉打洗澡水。昨天風塵僕僕地累了一晚,洗個涼剛好把全身的疲勞和塵土都洗乾淨。

  不過,馨兒和麗蘋離開沒多久,我的房門就響起了「扣扣扣」的輕輕敲門聲。

  怎麼回事?她們兩個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不是叫你們兩個去幫程姑娘打洗澡水……」

  我一邊打開門一邊抱怨著,但是當我看到門外站著的人,一下子就把剩下的話給吞回肚子裡。

  門外站著九個美女,環肥燕瘦、巧笑倩兮、丰姿端麗、楚楚可人,可不是方虹、洪寧、白芋革還有三侍三司六婢嗎?

  「你們……妹們怎麼都來了?」

  「我們不能來嗎?」

  方虹一馬當先踏進我屋裡,兩隻手指隨即掐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上一提:「對了,那個程姑娘是誰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要我放手,先把事情經過老實招來!」

  方虹又是使力掐著我耳朵:「說!那個程姑娘是誰?該不會你這只貪花好色的死耗子又看上了誰家大姑娘吧?」

  「不是的!你聽我說……先放手啊!」

  方虹這一掐,痛得我齜牙咧嘴。

  「還不老實招來!要是有半句虛言,看本姑娘不掐下你的耗子耳朵來!」

  方虹口中這麼說著,但是卻鬆開了她掐著我耳朵的手指。

  「那個程姑娘就是住在上房裡的武夷派弟子程嘉,我討好她是為了要引起她師兄蔡嚴對我的敵意,這樣蔡嚴才會去破壞呂晉岳剁滅我們太陰神教的計劃嘛!」

  我急忙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一來是怕方虹真的又掐我耳朵,二來也是讓她們知道事情經過,這樣她們才好配合我行動。

  歪著頭聽我解釋完,方虹偏著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你不是編造故事來騙我們的吧?」

  「天地良心!」

  我急忙舉起右手作起誓狀:「要是我對虹姐姐有半句虛言,就教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方虹急忙擄住我的嘴:「別起誓!我相信你就是了!就算你這耗子真的看上了人家大姑娘,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別忘記我們幾個就好了。」

  「我不會忘記你們的。」

  將方虹擄著我嘴的玉手拿開:「對了,你們幾個怎麼會知道這裡的?」

  「來捉老公的奸,不可以嗎?好啦!開玩笑的,別當真!」

  看到我臉上閒始浮出黑線,方虹急忙改口:「其實是有事才來找你的,本來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怎麼東聊西扯的就忘了?」

  「是什麼事?」

  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方虹她們不會特意來找我。

  「司余和侍書,你們先去幫教主弄洗澡水。」

  方虹沒有立竟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先轉頭要司余和侍書兩個人去幫我燒水,司余和侍書立競應聲出房。

  「先說比較不重要的事情。」

  方虹偏著頭想了一下:「你送來的那五個人……」

  「五個人?不是有七個人嗎?怎麼變成五個人了?」

  當初我不是收服了「贛林八霸」之中的七霸嗎?怎麼去向方虹報到的人只有五個?難道有兩個人逃走了不成?那兩個逃走的人不怕身上的「太陰蝕魂盅」發作嗎?

  「哦,原本是七個人,但是那七個賊子狗膽包天,竟然想挾持芋萃妹子,逼芋革妹子替他們配製「太陰蝕魂盅」的解藥。芋革妹子沒有辦法,只好殺了其中兩個人。」

  方虹聳了聳肩。

  我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被我收服的贛林七霸肯定是想解去身上的「太陰蝕魂盅」藥性,又不曉得如何知道芋革是負責替我配藥的,當然會想挾持芋革,逼芋革替他們配解藥。

  要催動「太陰蝕魂盅」的效力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把「太陰蝕魂盅」藥丸的外層藥殼錄去,這樣「太陰蝕魂盅」沒了壓製藥效,一入人體,立咧就會猛烈地發作起來,「贛林八霸」的老大就是死在這種速效藥丸之下。

  除了錄去藥殼以外,另外還有一種氣體藥物「太陰速香」能夠催發「太陰蝕魂盅」的藥效。一般人聞到「太陰速香」不會有任何事情,但是服過「太陰蝕魂盅」的人一旦聞到「太陰速香」,體內的「太陰蝕魂盅」就會立即發作,而且無藥可解。

  這種用來催發「太陰蝕魂盅」效力的「太陰速香」是用來反制那此想要奪取「太陰蝕魂盅」解藥之人的手段,免得中了「太陰蝕魂盅」的人反過來挾持施盅者,逼迫施盅者給他們解藥。

  贛林七霸這次必定就是想要挾持芋革、要芋革幫他們配藥,所以芋革只好用隨身攜帶的「太陰速香」激發其中兩人身上的「太陰蝕魂盅」藥性。那兩人身上的「太陰蝕魂盅」藥性一旦被激發,再也無藥可解,死狀想必不會比他們的老大好看到哪裡去。

  剩下的五霸看到他們兄弟的慘狀,知道奪取解藥是不可能的,除了乖乖地認命當狗以外,他們沒第二條路好走,除非他們也想死得淒慘無比。

  「我知道了,死掉的就算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麼第二件事情呢?」

  「芋萃妹子,拿出來吧。」

  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方虹看著芋革,如是說著。芋革急忙從懷中取出六個小瓷瓶,雙手捧著,恭敬地遞給我。

  「這是……」

  雖然這此小瓷瓶我不常接觸,但是對這此小瓷瓶我可是印象深咧,因為裡面裝的東西就是「太陰迷情香」,當初我設計「招攬」方虹入教的時候使用到的東西!

  「這不是「太陰迷情香」嗎?」

  我看了看芋革,又看了看方虹:「妹們拿這個來給我做什麼?」

  「當然是讓你用來迷姦那位程姑娘……」

  看到我臉上又開始浮出黑色的線條,方虹一笑,急忙改口:「別當真,其實是我發現一此關於這種藥物的作用,想找你討論一下。」

  「是什麼作用?」

  既然方虹這麼說了,我知道方虹不會沒事要芋萃配這此藥來給我,肯定是發現什麼我不知道的用法。

  「耗子,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你師父……我說的是傳你太陰神功的那個師父,他的武功和你比起來,誰比較強?」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師父強得多。」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嗯,你師父的武功比你強。」

  方虹點了點頭:「我問過芋革妹子,她說這此「太陰迷情香」是你師父配來用的,看到資質好的女孩就給對方聞上一聞,這樣方便修練太陰神功……是嗎?」

  「是啊。」

  我點頭,芊革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那你覺得,你師父為什麼要讓女孩子聞一下這種「太陰迷情香」呢?」

  方虹偏著頭,一對靈動有神的大眼睛看著我:「以你師父那麼高的武功,他真的想強姦女人的話,點了對方穴道不就好了?武林中沒有幾個美女是你師父的對手吧?連我都不是你這不成材弟子的對手呢!如果你師父看上了我,想要拿我來當他練功的鼎爐,只怕我也逃不出他魔掌吧?」

  聽方虹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是啊,如果師父真的看上某個女人,想要拿那個女人來修練「陰陽訣」,直接點了對方穴道、把對方採補成人幹不就好了?何必還要用到「太陰迷情香」去迷姦對方呢?

  「你的意思是……」

  「上次看到芋革妹子在替你配這種藥,而且配的量還滿大的,當時就在好奇你這只耗子到底在外面偷了多少香啊?需要這麼多的迷藥?」

  方虹有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問過芋革妹子,她說雖然你不常用到,但是以前的老教主常常用到這種藥,所以她才會配那麼多的量給你用。」

  「我師父常常會用到這種迷藥?」

  現在想起來,確實也是有此怪怪的。

  以師父的武功,的確就像方虹說的,他想要哪個女人會得不到手?但是師父為什麼又會需要這麼多用來迷姦女人的「太陰迷情香」呢?

  難道是師父對於迷姦女人有特別的愛好嗎?或者是……

  「我跟芋革妹子要了藥方來看過,太陰迷情香的配方之中,有不少藥材並不是毒藥,而是藥效很強的補藥,整個配方看起來,也像是補藥多過像是迷藥。」

  方虹繼續說著。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用那麼多的補藥藥材竟然會配出一份迷藥來,但是我還是覺得,也許「太陰迷情香」的真正用途並不是迷藥,而是補藥。再加上芋革妹子說的,你師父對這種藥的用量很大,我越來越覺得這種藥應該是用來當成補藥,而不是用來當成迷藥。你師父的武功那麼高,實在不需要再借助迷藥去迷姦女人,反而是借助大量補藥來修練「陰陽訣」,比較合情合理。」

  「所以,躲的意思是說。這個「太陰迷情香」,其實應該是修練「陰陽訣」所需要用到的補藥愣?」

  我看著手中的六個瓷瓶,實在很難想像這種迷姦藥要怎麼才能當成補藥來用。

  「這只是我的猜想,不知道對不對,所以才需要找你一起研究嘛!」

  方虹頑皮地笑了笑。

  「怎麼研究?」

  這句話一出口,看到方虹、芋革和洪寧等女孩子都飛起了一張大紅臉,我就知道我問了個笨問題。還能怎麼研究呢?當然就是身體力行,和我一起修練「陰陽訣」來研究愣!

  難怪方虹先叫司余和侍書去替我燒熱水,不愧是心思細密的玉女劍。

  司余和侍書很快就弄來了洗澡水,幾個女孩子二話不說,立竟把我全身上下的衣服脫光、把我推入澡盆之中。

  方虹、芋革和洪寧三個女孩親自動手為我擦洗身體,洪寧甚至還以「為了不弄濕衣服」的理由除去身上外衣,只留下肚兜和一條短短的褻褲,就這樣拿著毛巾在我身前替我擦洗身體。

  胸前那對豐碩之極的白果隨著洪寧擦洗我身體的動作在肚兜之中躍動著,看得我陣陣心猿意馬,胯下的小兄弟更是不顧溺水的危險、昂頭挺胸地在水中站了起來。

  看到我的小兄弟站了起來,洪寧嬌美的粉臉更顯酡紅,但卻毫不猶豫地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捉住我的小兄弟,然後輕輕套弄起來。

  「寧兒,妹在做啥啊?」

  我故意逗洪寧。

  「把你的髒東西洗乾淨!」

  洪寧白了我一眼,手上加勁,還快速上下套弄幾次,扯得我小兄弟的皮都在發痛了。

  「哇!寧兒,輕點!鯨差點把我兄弟的皮都給褐了啊!」

  我急忙捉住洪寧的手。

  「揭了皮最好!」

  洪寧又白了我一眼:「免得你這壞東西每次都把我們弄得渾身像要散架了!」

  眼看洪寧又要使勁套弄我的小兄弟,我怎麼能讓洪寧真的揭了我小兄弟的皮呢?抓住洪寧的手使勁向內一扯,洪寧立即在驚呼聲中跌入涼盆,成了濕衣美人,濺起的水花還把一旁方虹和芋革的衣服都給弄濕了一大片。

  一把將洪寧摟入懷中,左手隔著肚兜捉住洪寧的豐滿乳房,將洪寧的乳頭夾在手指間輕輕揉搓著,右手則探向洪寧粉嫩的雙腿之間。當我的手指隔著褻褲按上洪寧私處的小落蕾時,洪寧低吟了一聲,整個身軀霎時之間像是沒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靠在我懷裡,原本使勁握住我把柄的玉手也失去力道、鬆了開來。

  「嗯嗯……教主……別……啊!那邊……不要……嗚……」

  伴隨著我雙手進攻的節奏,一聲又一聲酥軟無力的嬌媚呻吟從洪寧的口中逸出。當我的兩隻手紛紛越過洪寧身上的遮掩衣物,和洪寧的水嫩肌膚短兵相接的時候,洪寧主動分開她的雙腿,方便我的手朝她那已經春潮泛檻的桃花源進軍。雙手也按著我在她胸前作惡的祿山之爪,試圖引導我的手去愛撫更為敏感的地點。

  雖然洪寧身上濕透的肚兜和褻褲頗添情趣,但是我卻覺得礙事,於是輕車熟路地將洪寧身上的遮蔽布料除去,已經一柱擎天的分身更是抵在洪寧的水鐮洞之外,就等待著我這教主的號令一下、馬上就要衝鋒佔領陣地。

  「教、教主!」

  感覺到我的分身硬邦邦、火燙燙地頂在她的股問,原本已經快要沉迷在情慾之中的洪寧突然驚醒:「去……去床上,好不好?」

  看到洪寧那楚楚可憐的哀求表情,我也不好違逆佳人的意思,於是抱起洪寧站了起來,三侍三司等六婢立咧用最快的速度,以毛巾將我和洪寧身上的水漬擦乾。

  抱著洪寧來到床邊,將洪寧放在床上,我正打算跳上床,在洪寧身上展現我太陰神教教主的無敵御女神功時,方虹卻來到我身邊。

  「等等,耗子!」

  方虹將一個小瓷瓶舉到我面前:「先把這個聞上一點。」

  定睛一看,方虹拿在手裡的不正是「太陰迷情香」嗎?

  原來方虹說的「找我研究一下」,就是要我把「太陰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啊?

  不過,方虹會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決定照方虹的提議,把「太陰迷情香」在自己身上試用看看。

  反正就算因為吸了「太陰迷情香」而變成見到女人就強姦的色中惡魔,我身邊的這此女孩子都早已和我有過肌膚之親了。而且,看她們臉上的期待表情,似乎還很期望我把「太陰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以後的模樣?

  拔開瓷瓶的塞子,我把太陰迷情香放到鼻邊。

  「別吸太多!」

  方虹急忙提醒著:「先微量試用就好!」

  我照著方虹的提議,先從瓷瓶之中吸了一小口的「太陰迷情香」,只覺得一股甜甜的、有點像是女孩身上香味的味道被吸入體內,然後化成暖暖的感覺擴散到全身。

  接著,體內的真氣像是吃了春藥一樣,開始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同時那股擴散到全身的暖流突然化成了熾烈慾望,朝著下身集中過去。我原本就已經高昂的分身,這下更是堅硬挺拔,甚至漲得有此隱隱發痛。

  真有趣,從體內真氣的躁動狀況看來,「太陰迷情香」還真的是種補藥,只是會伴隨著很嚴重的昏作用。在服用之後,真氣會因為過於受補而躁動到無法控制,還伴隨著強烈的性慾。

  無怪乎中了大量「太陰迷情香」的蕭道清會瞬間武功全失,還變成了一頭野獸,甚至想要強姦方虹。

  方虹先扶著我躺下,接著也把「太陰迷情香」給洪寧聞了一此。聞了「太陰迷情香」之後,受到藥性影響,洪寧原本就嫣紅的臉蛋更是紅得通透,一雙水汪汪的媚眼也有如要滴出水來一般。

  「教主,請讓寧兒服侍您吧……」

  洪寧爬到我身上,纖手捉住我硬挺高聳的分身,對準了自己春潮氾濫的私處,然後翹挺的臀部向下一坐,將我的分身納入她的桃花源之中。

  一瞬間我的分身像是被浸泡到熱水之中一般,洪寧的花徑比起以往都更加濕潤火燙。我的分身才進入洪寧的花徑,竟然已經有此酸酸麻麻、想要痛哭流涕發洩一番的感覺。

  急忙運起「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來抵抗洪寧的小穴所帶給我分身的強烈快感,但是體內躁動無比的真氣卻很難受到控制。我必須出盡全力運功,才能勉強集結一小部分的真氣來循著「雙修法」的經脈路徑運行。

  不過,即使是這麼一丁點的真氣,也足以讓我躲過在洪寧體內洩精的命運了。

  「啊!好頂哦!相公的那個……頂頂的,好舒服……魂都酥了,哈哦!」

  受到太陰迷情香的影響,已經有此神智不清的洪寧囈語著,騎在我身上,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扭動起她渾圓豐滿的臀部。

  隨著洪寧每一下的扭動,我的肉杵就在洪寧的體內鼓搗著,將洪寧花徑內氾濫成災的蜜汁混合著逐漸高昇的情慾攪拌起來,化成更為醉人的情慾,讓洪寧的屁股越扭越快、越動越急。

  偏偏洪寧的屁股扭得越快、動得越急,為我「深陷包圍之中」的分身帶來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原本全力運功、好不容易才抵擋住不停襲來的刺激,現在分身又開始感到陣陣銷魂的酸麻,洩精的衝動幾乎已經要衝垮我以「雙修法」堅守不失的精關。

  「耗子,可別洩出來哦!」

  大概是看到我滿頭大汗的窘境,一旁的方虹打趣著。

  「等一下你還要陪著咱們八個人試驗「太陰迷情香」的效用呢!不保留點精力是不行的喔!」

  「妹們可別小看我這太陰神教的教主了!不過就是「太陰迷情香」而已,看本教主……喔!」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以十二分功力去運功,好不容易才度過洩精的危機,我卻已經沒有精神分心去說話。好在方虹也沒趁機嘲笑我,而是安靜地看著我運功。

  「啊!好舒服!酥麻的……相公,寧兒要去、去了!啊啊啊!」

  終於,洪寧達到了女人極致的高潮,全身繃緊,下身更是有節奏地緊縮,伴隨著洪水潰堤般大量噴出的蜜汁,將我們結合的地方整片都沾濕了。

  雖然終於力守精關不失,但是因為「太陰迷情香」的影響,我沒有辦法確實凝聚真氣來運行「陰陽訣」,這麼折騰下來也是累得我滿頭大汗。

  「耗子,你還好吧?」

  方虹取出手絹,輕輕替我拭去額頭上的汗珠:「看你弄得滿頭大汗的。」

  「還好,只是吸了「太陰迷情香二,我不全力運功還真的沒辦法支持得住。」

  我苦笑。

  「藥效退了嗎?」

  方虹又問著,還在我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還沒退。」

  由於「太陰迷情香」的效力還在,我仍然感到全身躁熱難耐,只想找個女人發洩。方虹剛才在我面頰上的那一吻像是在澆滿火油的乾柴上投下火種,一下子就引爆我體內的慾望。

  一把抓住方虹,在方虹輕輕的低呼聲中,將方虹推倒在床,這時才注意到方虹不知道啥時早已脫去全身衣物,只剩下一件抹胸而已。沒了衣物遮蔽,再加上方虹也自動分開她那雙迷人美腿方便我的入侵,所以堅硬的肉杵毫無阻礙地抵達了花徑的入口,隨即叩關直入。

  「啊……耗子……」

  肉杵入體,一聲嬌吟從方虹口中流洩而出。方虹的一雙玉臂摟上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修長的雙腿也緊緊盤在我腰際。

  「耗子……快點……」

  方虹的眼神開始迷茫,輕輕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著:「給我……」

  美人有令,我豈能不從?反正吸了「太陰迷情香」也讓我有著想要征服女人的慾望,當然是立咧開始挺腰,將巨杵在方虹體內深深淺淺地杵著。

  「不是!不是這樣……用「陰陽訣」……啊!」

  方虹正想糾正我,正好我的巨杵頂到她體內最深處的花芯。方虹一句話沒說完,話聲就變成一聲嬌媚之極的呻吟聲。

  「討厭討厭!你這死耗子……哦!」

  大概是覺得自己剛才發出來的那聲呻吟聲太過丟人,方虹紅著臉,粉拳朝我的胸口槌來。但是鵝沒兩拳,我的巨杵再次重重頂上方虹的花芯,頂得方虹全身一陣酥麻,雙手重新又摟回我脖子上。

  「不是這樣……要用「陰陽訣」……噢!你這好色耗子,就會猛頂人家!」

  敏感的花芯又被我的巨杵給頂了兩下,方虹差點失神過去,嬌眶著又在我胸口鵝了兩下。

  接著,方虹開始運起「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小穴之中立即變得火燙異常,將我的肉杵熨得快美之極。頓時我感到肉杵上陣陣酥麻感覺越來越強烈,幾乎已經要衝破精關了。

  「虹兒,你……唔!」

  我也急忙運起「陰陽訣」的雙修法來對抗方虹的陰陽訣,但是我體內的真氣仍舊不受控制,因此我雖然出盡了十二分的力氣在全力運功,但是我的「陰陽訣」運行強度卻始終追不上方虹的強度。

  突然發現,方虹好像自己沒聞「太陰迷情香」啊?這樣的話,方虹當然可以支配全身真氣來運行「陰陽訣」。難怪我運行的「陰陽訣」始終追不上方虹的強度,陣陣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全力緊守的精關已經搖搖欲墜、有著即將失守的敗象。

  即使我已經出盡全力,在「太陰迷情香」干擾內勁運行的情況下運起「陰陽訣」,但是我能夠運行的強度還沒有未受影響前的五分功力,而方虹卻一個勁地提升她的陰陽訣強度,一點也不管我已經快要跟不上她了。

  終於,我苦守的精關在強大的酥麻快感之前失守,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隨即破關而出,怒潮般向著方虹體內洶湧而去。

  「啊!啊啊!耗子的……射出來了,熱熱的射在我身體裡面……啊!耗子!」

  火燙的精液入體,方虹發出了幸福愉快的嬌吟聲,嬌軀一邊顫抖著,雙腿更是用力盤緊我的腰際,用力將她的下體朝我這靠緊過來,彷彿要一滴不漏地全部接收我射出的精華。

  精關失守,讓我「不小心」在方虹體內射了一發,但是原本一直阻礙我真氣運行的「太陰迷情香」,似乎也隨著我這次的噴發而全都消失無蹤,彷彿一起被我給射出體外似的。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太陰迷情香」阻礙我運功……好你個方虹,竟然趁機偷吃?

  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次!

  於是我表面沒有動靜,暗地裡默默運起「陰陽訣」,而且迅速提升強度。

  還沉醉剛才被我射了一發在體內的溫暖餘韻之中,方虹一時之問沒注意到我正在運行「陰陽訣」。等到她注意到的時候,我的「陰陽訣」已經運行到她無法追上的強度了。

  「等、等一下!耗子!你這樣我跟不上……啊!啊啊啊啊!」

  有意要教亦方虹剛才的偷吃行為,我全力運功,一下子就讓方虹因為承受不住體內突然產生的強大快感而達到極度的高潮。方虹的嬌軀緊貼著我的身體,抖得有如篩子似的,而蜜汁更是噴泉一般從我們結合的地方不停洶湧而出,還帶出不少我剛剛射在她花徑之中的白油液體,流得滿床都是。

  「耗、耗子,你這樣……」

  才剛剛高潮了一次,方虹還有點喘著氣,但我卻沒打算就此饒過方虹。

  將方虹給翻過身來,讓方虹變成臉朝下、屁股朝上的狗爬姿勢,然後開始第二輪的懲罰行動,同時以陰陽訣和肉杵來侵略方虹動人的身體。

  「不!不要……啊啊哦哦哦!」

  感覺到我竟然毫不憐香惜玉地向她發動第二波攻勢,方虹驚叫了起來。但是在我「陰陽訣」的全力運行之下,才剛達到高潮、身體依舊很敏感的方虹,一下子就被我送上第二波高潮頂峰,驚叫聲也瞬闇變成淫靡的嬌吟聲。

  看到方虹爬在床上、嬌軀因為高潮而顫抖個不停,雙手死死地摜緊被單,花徑更是強力地收縮著、彷彿要發洩過多的快感,我終於有了此以牙還牙的快感。

  但是,要放過方虹可還太早。

  再將方虹翻過身來,保持著肉杵紮在方虹體內的姿勢,一招「霸王舉鼎」就將方虹給抱了起來。這次我沒有運行「陰陽訣」,只是純粹將方虹的嬌軀抱著拋上拋落的,藉此讓我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頂在方虹體內。

  「啊!耗子!這樣好頂……哦!不要!……啊啊!夫君!饒了虹兒吧!嗚嗚……人家不行……哦哦!又頂、頂到……噢!」

  被我將她的身體拋上拋落,每次落下的時候肉杵都會重重地頂在她花芯最深處,一下又一下不輸給「陰陽訣」所造成的衝擊快感讓方虹很快地再次失了神,只能雙手緊摟我脖子,本能地囈語求饒著。

  「下次還敢再偷吃嗎?嗯?」

  我又把方虹的身體拋起拋落一次,肉杵又狠狠頂了方虹的花芯一次。

  「不敢了,人家不敢了!夫君就饒過人家嘛!啊!整個頂穿了……」

  方虹送上濕潤的香唇,熱情地索吻著。

  既然方虹已經「認錯」,我將方虹放回床上,用傳統男上女下的姿勢,繼續強力地衝刺著,將方虹送上另一次高潮。

  「啊!夫君!」

  方虹美目緊閉,雙腿緊勾我腰際,藉著收緊雙腿的力量讓下身朝著我身體靠近,承受著我最深入的衝刺。

  將方虹好好「教幣」了一番、大振夫綱……哦不是,是大振教綱之後,看著因為過度高潮而整個人軟癱在床,卻一臉幸福表情沉睡著的方虹,我回想著剛才在自己身上「試用」太陰迷情香的情況。

  一開始,由於有太陰迷情香干擾我運行功力,我即使出盡全力運功,也沒辦法完全催發「陰陽訣」,頂多只能催發到五分功力而已。所以即使陪我練功的對象是洪寧,而且洪寧自己也聞了太陰迷情香,我還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守住精關不失。

  也就是說,如果我在修練「陰陽訣」之前都先聞一下「太陰迷情香」,那麼即使陪我修練的女孩子功力不高,我也可以毫無顧忌地全力運功反正內息受到太陰迷情香干擾,我頂多只能發揮出五分功力來而已。

  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陪我練功的女孩子因為功力不足,無法承受我全力運行「陰陽訣」所帶來的快感,一下子就敗下陣去。那麼我就可以用上全力來修練更長久的時間,這對修練「陰陽訣」絕對是有莫大的幫助。

  而且,在「太陰迷情香」的藥效褪去之後,我可以感覺到我「陰陽訣」的功力有了明顯的提升。方虹在諸女之中是內功最好的一個,以往我就算出盡全力運行「陰陽訣」,方虹都能靠著她的內功修為和我對抗,不支持上半個時辰是不會敗下陣去的。而且就算方虹最後總是敗陣,我也不會輕鬆到哪裡去。

  可是,剛才在「太陰迷情香」的效力褪去之後,我一催動十成功力運行「陰陽訣」,輕而易舉的就把方虹給擺平了。雖然方虹當時有此失神,以致遭到我突襲成功,但是從我「招攬」方虹入教那天的經驗看來,就算我真的突襲了方虹,她也應該能夠支持個一時三竟,不會那麼快就敗陣的。

  結論就是,「太陰迷情香」的確有輔助修練「陰陽訣」的效果,不論是壓制真氣運行、讓修練者必須全力運功,還是本身配藥所用的那此大補藥材能夠有效增厚修練者的功力……或者兼而有之,所以我「陰陽訣」的功夫才能在短時問的修練之中獲致顯著的進步。

  難怪芋革會說師父以前常常用「太陰迷情香」來輔助修練「陰陽訣」,我現在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師父看到資質不錯的女孩子,就讓自己用此「太陰迷情香」。

  既然知道我可以靠著「太陰迷情香」來輔助修練「陰陽訣」內功,那麼我和呂晉岳之間的對決又多了幾分把握。而且依照剛才我的內功增長情況看來,也許我在一年之內就可以追上呂晉岳的功力了。

  眼角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芋革和六婢,她們臉上帶著紅暈,但是卻以好奇和期盼的眼神看著我,很顯然就是想知道我對於以「太陰迷情香」來輔助修練「陰陽訣」的想法。當然,她們肯定也希望我繼續在她們身上「試驗」這種修練方法。

  也許我只需要半年就可以追上呂晉岳的功夫了也說不定……

  「芊萃?」

  我在床沿坐下,向著芋革招了招手:「能不能幫忙我試驗一下這種修練「陰陽訣」的新方法呢?」

  「是,教主。」

  芋革紅了臉,很快地來到我身前,看到我仍舊是坐在床沿,沒有移動位置的意思,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像是下定決心般,用和我面對面的姿勢,在我身上緩緩坐下,同時用手扶住我那雖然噴發過一次卻依舊精神抖擻的肉杵,對準自己的花徑,隨著身體坐落,讓花徑將我的肉杵整個吸納進去。

  肉杵入體,頂到芋革的深處,讓芋革一個寒噤,身體一軟,向前依靠在我身上。

  我拿出「太陰迷情香」的瓷瓶,正打算要拔開塞子的時候,芋革急忙從我手中拿過瓷瓶,很小心地在我鼻端前面拔開了一道縫,讓一點點的「太陰迷情香」漏了出來。我才剛聞到一點點似有若無的甜香,芋萃已經把塞子塞回去了。

  由於這次吸入的藥量少,因此雖然我體內的真氣還是因為「太陰迷情香」的關係而躁動難抑,但是我還是能催動大約一成的功力來運行「陰陽訣」「教主,屬下開始行功了。」

  芋革說著,雙目半閉,左手捏起法訣,開始運行「陰陽訣」的雙修法。我立即感到芋革花徑之中的溫度開始上升,熨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

  先享受了一下這種舒服的溫柔感,我這才開始運行起「陰陽訣」,和芋革一起進行修練。

  芋革並不像方虹那樣,一上來就全力運功,而是配合著我運功的強度在增加她的運功強度。雖然芋革身為原本的「太陰七聖女」之一,她的陰陽訣根抵是最好的,但是仍舊及不上師父渡給我的功力,如果我全力運功,芋革很快就會支持不住了。

  不過,芋萃巧妙地控制「太陰迷情香」的藥量,讓「太陰迷情香」抑制我九成的功力,只保留一成左右,這樣我就可以全力運功而不必擔心芋革會無法抵受。

  但是芋革也同樣需要全力運功,不然她還是會敗在我僅有一成功力催動的「陰陽訣」之下,潰不成軍。

  巧妙地借助控制藥量的方法,讓兩個人都能同時以全力運功,這樣對我們兩個人的功力增長都很有幫助。芋革雖然話不多,而且一直自居在僕婢丫發的身份,但是她對於我的事情可是很用心的。

  以全力運功、修練了約半個時辰,即使是我也感覺有點心跳氣喘。而芋革更不用提了,一粒粒晶瑩的汗珠從她泛紅的粉臉上不停地冒出來,彙集之後向下滑落,劃過面頰,滴在我們兩人身上。而芊革捏著法訣的手指更是顫抖不止,很明顯芋革也早已力盡,但是為了配合我練功,一直咬牙支持著。

  有點不忍心看芋革這麼辛苦地支撐著陪我練功,所以我慢慢降低了「陰陽訣」的運行強度:「好了,芊革,這樣可以了。」

  「曰足。」

  芋革也收了功,伸手抹了抹汗就要從我身上起來。但是芋革大概是因為陪我練功練得有此體力透支了,一下子沒能站起身來,才剛站起一半,腿一軟,又跌坐回我身上。

  這一站一跌,又讓我硬邦邦的肉杵狠狠紮在芋萃花徑的最深處。

  「啊……」

  芋革秀眉微蹙,一聲嬌媚的呻吟聲脫口而出。

  看到芋革那楚楚可憐的嬌美模樣,再加上我體內的「太陰迷情香」效力還在,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就將芋革壓倒在床上,然後開始在芋革濕熱的花徑之中抽動起我的肉杵來。

  「教、教主!」

  芋革羞紅了臉,但是卻很配合地分開雙腿,方便我的肉杵能夠更深入她體內:「啊……嗯……教主……」

  看著在我身下婉轉嬌啼的少女,越看越愛。雖然芋革不像洪寧和方虹那麼耀眼,但是她卻一直很盡責地默默奉獻著自己。不但陪我修練「陰陽訣」,其它時候也忙著協助處理教務,還要抽空替我配製各種「太陰藥典」上的藥物,可以說太陰神教能夠回復元氣、達到今日的成就,沒有芋革的幫助是不可能的。

  「芋革,你幫我配了這麼多的「太陰迷情香」好讓我加快修練的速度,我該怎麼謝謝躲呢?」

  我在芋革那因為動情而泛紅的粉嫩面頰上親吻了一下。

  「這……嗯……這是屬下……啊……該做的……哦……」

  承受著我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芋萃嬌喘著,花徑變得更是火燙濕熱。

  「雖然你覺得這是站該做的,但是我覺得妹為我盡了這麼多心,還是應該要獎賞站的。」

  我口中說話,肉杵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頂得更深,好幾次都頂得芋革猛打寒噤,雙手在我背上抓出絲絲紅痕。

  「只要……噢!能……報答……嗯呃……教主的救命……啊……教主!」

  承受著我猛烈的衝刺,芋革勉力想要回答我的話,但是總不免摻夾不少撩人之極的低吟淺唱。

  這妮子還真是令人憐愛,雖然她是我從岳雜劍派那此「師兄」們的手中救出來的,但我救她是為了要重建太陰神教、好完成我對師父的承諾,以及替雲煙復仇的願望,她卻一直把我救她的事情記在心裡面,對我忠心耿耿的,而且盡心盡力。

  感覺到肉杵尖端已經傳來陣陣精關即將失守的酸麻感覺,既然這樣的話……

  「那,芋革,我可以射在鯨身體裡面嗎?」

  我在芋革耳邊低聲問著。

  「啊……嗯……教主……噢……」

  除了發出嬌喘呻吟聲之外,芋萃已經無力說話了,因此對於我的問題,芋革只能一個勁地猛點頭來表示她的回答。

  於是,我再次加快抽動肉杵的動作,然後在即將噴發的那一竟全力前挺,將肉杵深深地紮在芋革的花徑之中,大量滾熱的精液立戈在芋革的花芯之中擠逼著爆炸開來。

  先是被我肉杵深深紮在花芯深處,然後就是滾燙的精液不停地擠逼沖刷著。芋革瞪圓杏眼,樓口張開,卻發不出半點聲一首。雙手雙腳死命摟緊了我,讓她的嬌軀緊貼在我身上,那對已經發育得相當有規模的玉峰又軟又有彈性地頂在我前胸,而下身更是用力朝我身上靠來,力求將我的肉杵整個納入她正在有節奏、強勁收縮的花徑之中,將我發射在她體內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全都承受過去。

  雨散雲收,在女孩子身體最深處發洩之後的滿足感突然帶來了一陣疲累,我摟著芊萃倒在床上休息著。

  芋革的喘息逐漸平息了下來,這才睜著一對水靈靈的妙目看著我:「教主……在想此什麼?」

  「我在想,我第一次碰到你的情景。」

  我露出一個壞笑,芋革登時臉紅了。

  當然,現在的芋革已經不復當初的青澀少女,我們在一起修練「陰陽訣」的時候,更是常常「偷懶」而變成純粹追求男女間極樂的合體交歡。我也不是第一次將陽精給灌注在芋革體內,對於這此事,芋萃現在已經知道得不少。

  但是一想到我們第一次合體的時候,我把陽精射在芋革體內,後來拔出肉杵的時候,芋革還因為陽精流了出來而沮喪,那昏可憐兮兮、惹人憐愛之極的表情,我到現在都還忘不了。

  「教主,你還在笑弟子!」

  看到我臉上的笑意,芋革羞紅了臉:「人家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

  「我只是在想,要是現在也讓陽精流出來的話,你會不會又露出以前那麼可愛的表情?」

  一邊說,我一邊想將肉杵退出芋革的花徑。但是芋革卻用力收緊花徑、讓花徑緊緊夾住我的肉杵,而且雙腿更是緊緊勾著我的腰,不讓我將肉杵退出去。

  「弟子絕對不會讓教主賜給弟子的陽精再浪費掉了!」

  芋革竟然還一本正經地說著。

  看到芋革那昏認真之極的可愛表情,我忍不住又大笑了起來。

  「教主,你又在笑弟子……」

  芋革嬌滇著。

  「我只是喜歡看鯨認真的表情而已,好可愛!」

  我笑著重新將芋革壓在身下。

  「再讓我多看一此吧!」

  「教、教主!」

  感覺到我原先已經萎縮的分身又在她的花徑之中迅速堅挺起來,芋革忍不住驚呼著。但是隨著我開始衝刺的動作,芊革再度陷入迷茫的情慾亂流之中,本能地扭動著屁股配合我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我送上登仙般的極樂高潮。

  由於總壇還有事情需要方虹她們親自處理,再加上為了避免引起二師兄他們的疑心,方虹、芋革、洪寧和六婢一大早天還沒亮就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只留下馨兒和麗蘋繼續照顧我。

  不過,在她們離開之前,每個人都已經陪我「試驗」過借助太陰迷情香來修練陰陽訣的方法。這麼一輪搞下來,結果就是我整個晚上都沒得睡覺,都在陪她們「試驗」這種新的修練方式。

  不過,這麼「勤修苦練」的好處也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我「陰陽訣」的功力有了顯著進步。從一開始即使全力運功都不是這此女孩子們的對手,到了後來我就算吸了微量的「太陰迷情香」,全力運功的時候已經能夠壓過功力較淺的司枕和司余兩個人。

  一整夜都在修練「陰陽訣」,因此我雖然一晚沒睡,精神仍舊相當好,一點也沒有睏倦之意。

  送走方虹她們,又看著馨兒和麗蘋因為昨晚陪我練功、現在睡得正香甜,也實在不忍心挖她們兩個起來「晨練」。我一個人無聊著,只好趁著晨曦到客店的院中走走。

  人才剛踏入院子當中,上房那邊的方向就傳來「唯呀」的開門聲。向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原來是程嘉打開房門走出來、似乎也想來個晨間漫步。

  「程姑娘,早。」

  「蕭大哥,你也早。」

  雖然程嘉看到我的時候,臉上表情有此驚訝,但是我總覺得程嘉臉上的驚訝神色似乎不太自然,有點像是裝出來的。

  裝出來的驚訝神色?我有點好奇,程嘉為什麼要在我面前裝出驚訝的神色呢?

  「嗯……蕭大哥,你在散步啊?」

  程嘉小心翼翼地問著,卻讓我更感到奇怪。這有什麼必須要小心試探的地方嗎?為什麼程嘉這麼放不開?

  「是啊,我在散步。」

  「那……我可以一起嗎?」

  程嘉又是以異常小心的神情問著我,大大的一雙杏眼很緊張地注視著我的反應。

  「當然可以,我歡迎都來不及呢。」

  我開始好奇程嘉到底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了,這麼神神秘秘的。

  得到我的許可,程嘉來到我身邊,和我並肩走著:「嗯……蕭大哥」「什麼事?」

  看到程嘉那昏想問話又不敢的表情,我還是辛苦一點,替她消除我們之間的問答障礙好了。

  「昨天……謝謝你讓你的丫鬟來服侍我。」

  程嘉一邊說著,一邊很仔細地觀察我的表情:「我還從來沒被人那樣服侍過呢。」

  「不客氣,你為了幫忙我完成殺賊的心願也累了一天,讓她們服侍躲,算是我的回報。」

  我淡淡回答,但是心底卻忍不住好奇。程嘉想問的究竟是什麼?

  「對了,蕭大哥……」

  程嘉有此欲語又止:「昨天……有人來找你嗎?」

  一聽到程嘉這樣問,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昨天我和方虹她們在「試驗」新的陰陽訣修練法,雖然我們並沒有大張旗鼓地鬧得滿店皆知,但是我們也沒有特別收斂,有心人如果經過我們房外的時候,仔細傾聽,要聽到我房中傳出女孩子的嬌喘呻吟聲,一點也不難。

  程嘉可能昨天就想來道謝了,但是到了我的房門外時,卻聽到我房中傳出陣陣女孩子春情勃發時所發出的淫靡之音!原來跟在我身邊的馨兒和麗蘋現在都在服侍她,那會是誰在我房裡?

  女人對於這種事情很敏感也很八卦的。

  「有啊,昨天來找我的,就是我們太陰神教的昏教主和太陰聖女幾個高級幹部。」

  我點頭承認。

  「太陰神教的昏教主和聖女……」

  程嘉臉上是吃驚的表情:「她們,……和你做那種……那種……」

  「我們是太陰神教啊!程姑娘想必已經從師尊兄長那邊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邪教了。」

  對於程嘉的驚訝,我淡然以對:「連教外的女人我們都會染指了,難道反而把教內的女人留給外人享用?當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自己吃落肚了。」

  「哦……」

  大概是我的回答太超出程嘉的預料,程嘉紅了臉,有此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她的問題。我也不著急,慢慢踱著步,等程嘉理出頭緒來。

  我們兩個人都沉默著,太陽也默默地往天上爬,我們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逐漸縮短。

  「那……蕭大哥……」

  程嘉似乎是終於理出頭緒,抬起頭來繼續問著:「你喜歡她們嗎?我是說,如果你不喜歡她們,為什麼你能和她們做那此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感覺,那就是如果我回答「是」的話,程嘉會對我大起反感。要是被蔡嚴看出程嘉對我起了反感,我之前討好程嘉的諸多努力和做作就都付之流水了。

  但是,一想到方虹、洪寧和芋革,還有六婢,她們哪個人不是對我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將她們的身體、將她們的感情、將她們的人生……將她們的一切奉獻給我?

  雖然我救了芋革,但芋革也只是太陰神教的太陰聖女,她的責任止於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和陪我修練「陰陽訣」,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做得更多。可是當我在她青春動人的嬌軀上索求著男女之問的情慾快樂時,芋革也都毫不猶豫地滿足我的索求,服侍我還比某此妻子對丈夫的態度還更溫柔體貼。

  洪寧則是我在「正氣莊」尋仇鬧事的時候被無辜捲入的,但是洪寧並沒有因為我毀了她的婚禮、破了她的處女之身而把我恨入骨粗。即使韓小愚拋棄洪寧,但是以洪寧的美貌,江湖上怕找不到願意收留她的白道年輕俠客?可是洪寧卻甘願背負「妖女」的名聲加入太陰神教,還更為了要服侍我而放下她富家大小姐的身段、學習起僕役丫鬟的技能。

  方虹雖然是中了我的計謀而誤殺蕭道清,但是德惠大師已經替方虹洗清誤會了……其實就算方虹真的有心殺了蕭道清,那一切都不是誤會,但是只要德惠大師出面,其它武林白道無論如何都要賣德惠大師一個面子,不去追究方虹的罪責,所以方虹要回去峨眉派也不是什麼問題。

  但是,方虹卻放棄她成為峨眉派下任掌門的機會、放棄了身為「玉女劍」受到白道青年才俊追求討好的身份,反而是加入太陰神教擔任一個妾身不明的「代行教主職責」職位,為了我想要替雲煙復仇的計劃而協助我壯大太陰神教、在江湖上搞風搞雨,但我甚至不能保證在這一切結束之後,能給她什麼樣的名分。

  對於她們無私無悔的付出,難道我能為了討好程嘉,一個簡單的「不」字就抹煞她們對我毫無保留的奉獻嗎?

  即使我和程嘉的對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我給程嘉的回答只是個應付的謊言,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欺騙自己去忽視她們在我心中的重要性。

  「誰跟你說要喜歡女人才能和她們做那此事情?不過,你說得對,我是喜歡她們,非常喜歡,所以我和她們做那種事情。」

  「哦……」

  程嘉的臉色黯淡了下去:「對不起,蕭大哥,我有此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你繼續散步吧。」

  果然被我猜到,程嘉非常不喜歡我的回答。

  「程姑娘請保重身體。」

  我也不挽留程嘉。

  從這次對話之後,直到回到長沙岳雜山,程嘉對我的態度都是淡淡的,而且不和我說話,反而整天跟在蔡嚴旁邊,樂得蔡嚴眉開眼笑。要不是程嘉不肯靠近我身邊,蔡嚴早就帶著程嘉來向我炫耀他的「勝利」了。

  前功盡棄,看來我得另外找辦法來挑撥蔡嚴對我的敵意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