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七章

  我越對謝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話,相信我喜歡她翁吉娜多過喜歡謝安妮,儘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馬上感覺到肉穴在輕輕蠕動,忍不住抽插幾下,翁吉娜頓時嬌柔萬千,朝不遠處一扇紅檀大門指去:「別問啦,那間就是我的臥室。」

  我詭異一笑,逕直朝主臥走去,翁吉娜緊張道:「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丈夫在這裡。」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權進去。」

  說完,騰出一隻手抓住門柄,輕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動:「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隨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著我的脖子迎合,主臥裡鋪著地毯,鞋子落地時,發出的聲音很小,沒有吵醒不遠處一張大床上躺臥的男人。

  我壞笑:「你不是說他吃安眠藥了嗎?」

  翁吉娜驀然醒悟,默默點了一下頭,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我用腳關上門,抱住翁吉娜輕手輕腳地來到大床,眼睛看了兩眼熟睡的男子,緩緩地將翁吉娜放到床上,雖然巨物從肉穴滑脫,但我隨即壓上她雪白身軀,翁吉娜花容失色,緊張地側頭看向男子,我趁機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過份了,你會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掙扎,不時還要看一看身邊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視:「只此一次,吉娜,我愛你。」

  翁吉娜拚命搖頭,可當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說一遍「我愛你」時,翁吉娜長長喘息了一下,很無奈地看著我,柔柔叮囑道:「你小聲點。」

  我大喜過望,瞄了一眼身邊的男子,悄聲問:「能把燈光調亮一點嗎,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膚。」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線太亮,我老公會醒過來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脫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邊的丈夫,無奈點頭,我興奮地脫個精光,赤條條地壓住翁吉娜,告訴她脫光光做愛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癢癢,只是欲焰火高漲,不得不忍受我的調戲,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點,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輕點,我問她到底是輕點還是快點,她咬咬下唇,歎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壞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後吻香唇,翁吉娜初始還扭頭看身邊的丈夫,漸漸地,她完全投入到愛河之中,在大床上與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顧忌,對翁吉娜發起強攻,大肉棒瘋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聲比我們的喘息聲更刺耳,吉娜叫床,一邊扭腰挺腹,一邊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謝東國當一回事,大床墊彈性極佳,放肆糾纏引得床墊劇烈顫動,謝東國沉睡依舊,絲毫沒有任何反應,翁吉娜就不一樣,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夠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邊弄我,好特別……」

  「以前試過嗎?」

  我瘋狂抽動,黏液濺起,打濕了我們的陰毛,翁吉娜張嘴喘息:「沒試過,頭一次……」

  「以後想不想再試?」

  我壞笑,聲東擊西的陰謀即將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愛慾,她就會邀請我來她家,我就有機會接觸謝安妮。

  翁吉娜扶住著我雙臂,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鮮紅:「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繼續跟我保持關係,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彷彿從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我愣了愣,繼續野蠻抽插:「我喜歡吉娜姐勝過安妮一百倍,不過,我可以假裝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後不會再碰安妮,我只愛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愛。」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著劇烈的衝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會懷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過了,偶爾碰一下也無所謂,她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繼續做她的男朋友,以後你來我家,我丈夫也不會起疑心。」

  我很想放聲大笑,但強忍住了,苦著臉,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興,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你的。」

  翁吉娜眉頭一鬆,清澈的大眼睛隨即變得迷離,雙腿盤上我腰間,奮力挺動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膽戰心驚,「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聽你的。」

  我柔聲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驀然響起:「要,你快用力,我要來了……」

  暖流澆上我的大龜頭,又滲出肉穴,嬌軀的抽搐意外地強烈,我拚命延續翁吉娜的快感,抽插沒有絲毫放鬆過,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側躺下來,輕撫她的大奶子,不經意間,身邊的男人發出了夢囈,我與翁吉娜相視一笑,她滿臉酡紅,美得令人心顫。

  「這次舒服,還是上次舒服?」

  我抱緊溫燙的嬌軀,傾聽時重時輕的喘息,美人慵懶道:「這能比麼,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來一次。」

  我有一絲遺憾,跟翁吉娜糾纏幾乎半個多小時,她才有一次高潮,換成我的美嬌娘,半小時之內,至少也會有三次以上的高潮。

  沒想到,話剛說完,翁吉娜便主動撫摸我的巨物,嬌羞道:「誰說的,在樓下客廳裡,就有了兩次,上來了又有兩次,剛才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強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厲害。」

  我一聽,渾身頓時充滿了征服感:「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這能比麼,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還在燃燒,乾柴又扔進火裡,脈脈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體,激情一觸即發,突然,臥室門傳來低沉的敲門聲,「篤篤,篤篤。」

  翁吉娜悚然一驚:「一定是安妮。」

  我大為緊張,生怕敲門聲把謝東國吵醒,趕緊從床上跳下,翁吉娜顧不上穿衣,光著腳疾步跑到門邊,迅速打開一條門縫,我躲在門口,豎起傾聽,此時,如果謝東國醒來,那會是一個什麼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

  「媽,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謝安妮的聲音。

  「走了。」

  翁吉娜總算沉著。

  「走了?」

  謝安妮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好幾度。

  「剛走的。」

  翁吉娜柔柔問:「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參加praty嗎?」

  「好爛的借口,媽,我喜歡他。」

  謝安妮似乎很生氣,我在門後聽得心花怒放,眼見翁吉娜側著身子跟謝安妮說話,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著,我惡念頓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兩側,下體悄悄貼過去,巨物對準肉穴緩緩插入。

  翁吉娜渾身一顫,很配合地將肥臀撅高:「嗯嗯……媽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說。」

  謝安妮不知有異,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飛快離去。

  翁吉娜關上門,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兩隻大奶子,輕輕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來,我就一直要下去。」

  ※※※

  濃濃精華射出來時,已過了午夜十二點,筋疲力竭的翁吉娜無力送我,甜蜜吻別後,我獨自離開謝家,來到地下停車場,心裡想著盡快趕回碧雲山莊,估計我的小香君早已洗乾淨屁眼,等待我的歸來。

  車子在夜色中奔馳,夜色多美好,我回味著剛才銷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認我迷戀熟女是有根據的,她們跟年輕女孩最大的區別就是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遷就男人,同時又能讓自己得到滿足,這就是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會唇齒留香,餘味無窮。

  「夜色?」

  我腦子裡忽然閃過這兩個熟悉的字眼,上寧雖大,但「夜色」酒吧應該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那是一個白領小資女愛光顧的地方。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撩撥我的心,擾亂我的思緒,「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頭愈來愈強烈,我的寶馬鬼使神差般急剎車,調轉車頭,直奔「夜色」不知從何時起,伯頓酒店與「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廳形成了上流社會娛樂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卻各為互補,吃飯、喝酒、開房如一條鏈子,將頹廢無聊,貪婪虛榮人士的慾望全部栓在一起,不發洩個夠絕不罷休。

  停好車,我有些猶豫,很想走進靜謐的伯頓酒店,探望一下羅畢,或許還能跟他,蘇芷棠再來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蘇芷棠的閨蜜,我恨屋及烏,三P的念頭一掃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邊的商務會所前張望了一下,期望見到何芙的身影,很遺憾,商務會所掛上了大鐵鎖。

  不見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進「夜色」酒吧。

  與靜謐的伯頓酒店不同,「夜色」裡活力四射,來這裡的人都躁動不安,酒精成了安撫躁動的最直接藥物,只不過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動,如同飲鴆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環繞在酒吧的每個角落,我入鄉隨俗,輕輕扭動身子遊蕩在光線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細搜尋著每一位女人,「夜色」並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謝安妮的倩影,物以類聚,她在一眾美女中並不算鶴立雞群,當然,換上時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謝安妮神采飛揚,美色逼人,寬鬆的上衣裡似乎有真空的跡象,我心底裡冒出一絲妒火,其實,這裡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衛,環顧四周,比謝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無端妒火只能說明我這人比較獨霸,心胸不夠寬廣。

  「讓心胸寬廣見鬼去吧。」

  我暗罵一句,一屁股坐到吧檯前,要了一杯黑啤,一邊小口淺嘗,一邊專注謝安妮,沒想到專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圍繞她的男人一撥接一撥,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摟她肩膀的,還有摟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翹臀上,幸虧謝安妮迅速擺脫,我才沒有衝過去,種種跡象表明,謝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從容應付男人的騷擾。

  此時,謝安妮又轉到另外一張酒桌旁,與一位齊肩短髮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後交頭接耳,我心中一動,悄悄走過去,身體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豎起耳朵傾聽,準確說是偷聽,我還運起了九龍甲。

  「剛才我就想給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計這裡的女人都給這個變態摸過了。」

  這聲音陌生,應該是短髮美女在發牢騷。

  「眼不見為淨,我再玩一會就回家,算給這個變態的面子。」

  謝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誰的面子這麼大,連目中無人的謝安妮來捧場,來頭肯定不小。

  短髮美女驚訝道:「這麼快,你才來。」

  謝安妮在訴苦:「我本不想來的,今天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累死了,還差點遇上劫匪。」

  短髮美女驚叫:「啊,後來呢。」

  「後開……哎呀,說來話長,改天再和你細聊。」

  謝安妮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轉移話題:「小貞,我想問問你,你聽說過李中翰這個人嗎?」

  「李中翰?」

  短髮美女念著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繃緊神經細聽,這位叫小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興奮道:「等等,我想起來了一點,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聽說他大鬧」愛巢「最後」愛巢「關門跟他有直接關係,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一段時間,大家傳他出車禍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這謠言也太不靠譜了,我李中翰能這麼容易死嗎。謝安妮吃驚問:「死掉了?」

  頓了頓,接著道:「我現在認識個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貞美女問:「有多大?」

  「應該不到三十歲。」

  謝安妮說。

  小貞又問:「有多高。」

  謝安妮想了想,說:「不確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幹什麼的?」

  小貞的口氣像審犯人,謝安妮沒好氣:「他是源景縣紀委的一個小頭目,樣子挺猥瑣的,就是膽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樣子猥瑣,全世界沒英俊男人了,氣死我了。

  小貞道:「廢話,樣子猥瑣人多半膽大,又是干紀委工作的,這種人哪會膽小。」

  一陣無言,小貞突然驚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縣紀委的嗎?」

  謝安妮歎了歎:「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貞啐了一口:「切,這人肯定不是那個李中翰,出車禍那個李中翰據說是什麼金融公司的總裁,估計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謝安妮咯咯笑起來。

  聽到這,我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隱瞞身份就盡量隱瞞身份,尤其是我即將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之際,更需要隱瞞身份,這樣即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個變態摸屁股了也沒一點反應。」

  謝安妮的驚呼引得我好奇,也扭頭看向剛才謝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正摸著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還很下流地在動來動去。

  小貞很憤怒:「賤人總是會有的,這變態家境好,又長得人模人樣的,主動投懷送抱的賤人絕對不是少數。」

  聽她的口氣,似乎惱恨那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謝安妮輕歎:「文蝶不是那種投懷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這變態,如果變態再這樣對我,我會跟他翻臉的。」

  小貞突然壓低聲音:「安妮,還是忍了吧,人家的勢力很大的,親戚是市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的領導,這種紈褲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場鬧過好幾次,最後贏的都是他,吃虧是別人,在上寧沒人敢惹他。」

  「唉。」

  謝安妮又是一歎,小貞笑道:「來來來,喝酒,喝酒,祝我們謝安妮小姐早日破處。」

  哇塞,我像乞丐撿到金元寶似的,頓時欣喜若狂,就憑這消息,今晚來「夜色」值了,興奮之餘,我繼續豎耳偷聽,心想,如果能得到謝安妮的處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諒,只是謝安妮已二十五了,這年紀會有處女嗎,我有點不自信,耳聽謝安妮嗔怪:「小貞,你怎麼又提這事。」

  似乎言語中模稜兩可,我疑心更重,最後自己釋然,這謝安妮是不是處女無所謂了,我已經在姨媽面前保證不能再娶了,奪了人家的處女又不娶人家,那豈不是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