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八章

  小君毫無懼色,扭動的小蠻腰在震顫:「何芙姐姐說,你欺負我,他就嫁給別人,讓別人干屁眼眼。」

  我的腰也發顫,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在發顫,快感來得如此迅疾,我只能衝刺,猛烈地衝刺小君的屁眼:「小君,哥喜歡欺負你,喔,要射了。」

  小君搖臀回應,我噴出精液的一剎那,她喊得很淒厲:「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著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著要睡覺,不過,我心狠手辣,又幹了一次小君的嫩穴,她徹徹底底被征服,連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狹地在小君的嫩穴上插上一株野花,壞笑兩聲,吻了吻她的香唇便離開永福居,趕緊去撿回遺落的衣褲鞋子,省得天一亮,讓人看見很不雅。可沒想到,我一路找了個遍,竟然沒有發現小君的衣物,也沒有發現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撿走了,會是誰?

  姨媽,柏彥婷,黃鸝,杜鵑,嚴笛,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撿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撿走衣物的人是王鵲娉。懷著疑問,我來到了豐財居,剛走入一樓大廳,我就發現沙發上放置著一些衣物,都疊得整整齊齊,沙發下,還擺著兩雙鞋,一雙是我的休閒鞋,一雙是小君的拖鞋。

  我會心一笑,疑問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鵲娉所為,從這細微的舉動,就足以知道我這個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無完人,雖然她貪財,小資,但試問天下誰不貪財?只要她心地好,貪一點無所謂,何況她長得極美。

  上了二樓,我來到王鵲娉的房門前,色心勃勃,剛弄完小君,我又想著如何挑逗王鵲娉,舉起右手剛想敲門,房門突然打開,王鵲娉站在門裡邊,淡淡道:「去找煙晚吧,我今晚沒心情。」看她眼眶紅紅,楚楚可憐,話一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大失所望,轉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鵲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絕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別戀,心情當然不好,這會拒絕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驚喜的是,這王鵲娉能預知到我會來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鵲娉的心願,敲開了秋煙晚的香閨,本以為一場一邊倒的盤腸大戰在所難免,誰知秋煙晚也婉言拒絕我,真見鬼了,仔細看了看秋煙晚,發現她春潮滿面,全身慵懶,宛如剛經歷過雲雨,我不禁大怒,厲聲責問之下,秋煙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狀,原來她十分鐘之前剛用過lizhonghan電動按摩棒。

  我一聲長歎,原諒了秋煙晚。

  「煙晚,你有兩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給……」我才說一半,懷中的秋煙晚已發出微微鼾聲,我愛憐不已,放下按摩棒,摟住香噴噴的秋美人進入夢鄉,我本意是想讓秋煙晚送一支按摩棒給她母親王鵲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睜開眼,天已大亮,隱隱感覺有人在召喚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剛走出豐財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運動裝,英姿颯爽的姨媽站在地下靶場門前來回踱步,一雙鳳目炯炯有神,臉上有汗漬,脖子上掛著一條白毛巾,不用說,姨媽剛晨運完。

  「媽,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媽又怎麼知道我在豐財居。

  姨媽繃著臉,嚴肅道:「今天打夠三百發才能休息,每打一百發換一支槍。」

  碰了個軟釘子,我無奈立正:「是,首長。」

  姨媽抿抿嘴,語氣溫柔了許多:「還有,記得喝藥湯,你好幾天沒喝了。」

  「這。」我皺起眉頭。

  「嗯?」姨媽瞪圓了鳳目。

  「是。」我滿腹鬱悶地走進地下靶場,回頭看一眼姨媽,發現她背對我抖雙肩,一般情況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還是笑,說話不算話的人,有點可惡。

  靶場裡,燈光明亮。

  射擊台前擺放著三支手槍,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別是勃朗寧M1911,軍用五四,奧地利格洛克17,這三支手槍旁邊各放著一百子彈,從第一天射擊開始,這三種手槍就一直陪伴我,按嚴笛的說法,等我射擊技術成熟後,我會練習射擊更多不同型號的手槍,真不知這些槍是從哪裡來的。

  「砰,砰,砰……」

  地下靶場裡響徹這種單調乏味的聲音,我很快便對射擊產生厭倦,初始的熱情迅速降溫,這玩意用「很枯燥」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直到射擊了第二百七十發,我又對射擊燃起了濃厚興趣,原因是,姨媽來了。

  丟掉射擊用的護目鏡,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媽美得令我差點暈厥,她穿著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層的專用制服,完美修身,裡面是柳條豎紋白襯衣,淺灰色筒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涼鞋,真是奇跡,我鼻血還沒流出來,上帝啊,姨媽居然穿黑色絲襪,繃緊的肉感,修長的美腿,挺直的腰桿下,是一隻肥美微翹的大屁股。

  「站好,呼吸均勻,先看靶心,再看準心,手不要抖,射擊後保持拿槍的方向,別亂晃槍口養成惡習。」姨媽緊貼著我後背,聲聲嚴厲,我按照姨媽的指導扣動扳機,一槍一槍地射出去,整個人心不在焉,鼻子裡充斥著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擊完最後三十發子彈,現在,我還想再射擊三百發,只要姨媽在身邊,我就算在靶場裡待一輩子都願意,不過,看姨媽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媽柔柔道:「我要出去辦事了,你老老實實呆著山莊陪大家,不許離開山莊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歲了,我看起來仍然像個喜歡黏著母親的跟屁蟲。

  姨媽道:「見一些朋友,查一查那個叫陳子河的背景。」

  我幾番欲言又止後,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點嗎?」

  姨媽撲哧一聲笑:「你媽媽都五十了,還不成熟呀。」

  我猛搖頭:「你這樣子,別人說你三十都說老了,我們天天見你都被你嚇著,別人見你,還不被嚇壞?」

  姨媽瞪著鳳目問:「媽很嚇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嚇人,年輕得嚇人,加起來就是嚇死人。」

  姨媽的鳳目角迅速上翹,啐道:「呸,我就要這樣打扮,我就是讓那些人記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氣,簡直就是意氣風發的戰鬥宣言。

  我滿臉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無敵手,雨季梧桐說話算話,言而有信。」

  姨媽聽出我有譏諷之意,美臉微紅,嗔道:「媽昨晚是為了照顧夢嵐,不是故意說話不算數,你要分清情況。」

  「今晚呢。」我擠擠眼。

  姨媽低頭看了看手腕的百達裴麗,大概是要趕時間,她不願意與我多糾纏,迷人的鳳眼在我身上掃了掃,一抹春情浮現臉簾:「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產房,陶陶給了我兩套新款護士服,你想不想看媽媽穿護士服的樣子?」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忙點頭:「想。」

  「那你就聽話。」姨媽吃吃嬌笑,拋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婀娜轉身,看著她邁著美妙的步子離去,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姨媽雖說身穿白領制服,但她儀態萬千,端麗冠絕,光挎包就價值幾十萬,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過二百萬的限量版經典。

  「呼。」我深深呼吸著,姨媽已經走得很遠了,我依然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嘗不是我心中永恆的,唯一的貴婦經典。

  吃過黃鸝煮的早點,喝完郭泳嫻熬的藥湯,我帶著對那位經典貴婦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豐財居,抬頭見王鵲娉的窗子沒關,只有窗簾拉上,我決定從王鵲娉的身上尋求與貴婦迥異的溫柔,來沖淡心中的思念。

  運氣上身,我輕輕躍上窗子,掀開窗簾溜進了臥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驚訝,王鵲娉正側身睡熟,烏髮蓬散,姿勢撩人,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梳子般整齊,性感的肉色睡衣裡,兩隻飽滿豐乳呼之欲出,長腿盡頭,肥臀渾圓,沒有穿內褲,捲曲的陰毛跟秀髮一樣,蓬散烏黑。

  雪白的枕頭邊,赫然放著一隻粗大的黑色電動按摩棒,異常醒目,我躡手躡腳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細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啞然失笑,姨媽不可能把電動按摩棒分發給王鵲娉,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煙晚送給王鵲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沒想女兒早就關心母親了。

  女兒如此孝順,女婿自然不甘落後,我脫光衣服,鼻子湊近臀下的陰毛處聞嗅,可一瞬間,王鵲娉就醒了,她一轉身,吃驚地看著我,沒等王鵲娉反應過來,我迅速壓上去,巨物插進入她的肉穴中。

  「喔,你怎麼進來的?」柔柔一聲呻吟,王鵲娉分開了雙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帶給她的快感是強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插入的時候,感覺無與倫比,龜頭有些麻癢,我迅速抽插幾下來平復,啊,太舒服了,我將大肉棒頂到子宮口,手裡握住柔軟的奶子,輕笑道:「爬窗。」

  王鵲娉張著小嘴,微喘道:「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為稱為淫賊。」

  我低下頭,含住豐乳的乳頭輕吮:「無所謂,反正能爽到,能淫到就行。」

  「你夠無恥的,啊……」王鵲娉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髮,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肉棒的跡象,我壞笑,一邊輕抽,一邊拿起電動按摩棒,問到:「誰無恥呢,玩這東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貞婦,還是叫淫婦?」

  「是煙晚給我的。」王鵲娉大羞,想奪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抽插,她痛苦嚶嚀,放棄了搶奪按摩棒,雙臂摟緊我腰部跟著聳動,眼看著愛液流了出來,我急忙放下按摩棒,專心慰藉這位美艷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說情話:「我就知道是煙晚送給媽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鵲娉喘息道:「煙晚應該沒注意那幾個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會把按摩棒送給我,當時,我也沒發現有你名字拼音,後來才發現。」

  我壞笑:「是用之前發現,還是用之後發現?」

  王鵲娉露出詭色,很害羞道:「用之後。」

  直覺告訴我,王鵲娉一定是發現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後再使用,當然,我不會追究王鵲娉是否說謊,見她嬌羞迷人,我衝動地連續衝撞她的肉穴:「是用假的舒服,還是用真的舒服。」

  王鵲娉媚眼如絲,玉手輕撫我的手臂,柔柔道:「沒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諸多好處,想用就用,用了再用,無需夜等日等,了卻牽腸掛肚。」

  一番悱惻纏綿的話聽得我汗毛倒豎,熱血沸騰,這有文化和沒文化確實不一樣,換成小君就萬萬說不出這種味道來,我憐愛之極,故意問道:「真的有包皮,假的沒有,有包皮好,還是沒包皮好?」

  才說完,王鵲娉撲哧一聲,繼而長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動真情,聯想起昨晚王鵲娉拒絕朱成普過夫妻生活,我有一種「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覺,心裡甜滋滋的,對這位美艷的丈母娘更是寵愛,大肉棒次次都撞擊她的花心,百十下後,王鵲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媽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聲道。

  王鵲娉沒有說話,只是喘著,媚眼有些猶豫,我用力研磨肉穴口,龜頭研磨花心,王鵲娉咬唇堅持,我卻突然加速,迅猛抽插,她劇烈扭動軟腰,脫口喊道:「老公。」

  我壞笑,帶著滿足的壞笑,抽插如暴風驟雨,啪啪啪聲響徹整個臥室,王鵲娉陷入迷離,兩眼失神,嬌軀隨著我的抽插而聳動。

  很意外,忽然傳來敲門聲:「篤篤篤……媽。」

  我大驚,聽出是秋煙晚的聲音,王鵲娉也有一絲驚慌,不過,她仍抱住我聳動,嘴裡央求道:「中翰,你別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時到了關鍵時刻,王鵲娉的陰道在收縮,發燙的嬌軀不停扭動。我不會停,哪怕秋煙晚衝進來,我也不會停,吻著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抽送,手上不停地揉搓兩隻豐乳,激凸的乳頭被我捏得嬌紅,王鵲娉要尖叫,我反應神速,在她叫出第三聲後,我用嘴封住了她的聲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瘋狂抽插,陰道深處終於噴出暖流……

  門外居然安靜了,秋煙晚沒有再敲門,我抱著不停喘息的王鵲娉,溫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嬌媚的臉蕩漾著滿足與幸福。

  「篤篤篤,媽,好了沒有?」秋煙晚又敲門了。

  王鵲娉急忙要我爬窗離開,我想到以後還要在這裡跟王鵲娉做愛,總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膽,沒有不透風的牆,與其被秋家姐妹察覺,不如想辦法公開。眼珠一轉,我已有了主意,小聲在王鵲娉的耳邊嘀咕幾句,她臉色陰晴不定,很為難,很忐忑,我鼓勵她一番,隨即翻窗出去。

  落地後,馬上兜了圈,從豐財居正門進去,上了二樓,逕直來到王鵲娉的房間,扭住門把,一下子就闖了進去,主臥裡,王鵲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煙晚則大驚失色,張牙舞爪,非要趕我出去。

  「剛才我經過這附近,聽見這裡有尖叫,就跑過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我陰沉著臉,秋煙晚見我臉色不善,就沒有再趕我,而是用身子擋住王鵲娉,大概是因為王鵲娉穿著性感睡衣,幾乎透明,身上又沒有蓋東西,還沒穿內褲。

  我假裝很關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將秋煙晚推開,來到床前,一邊與王鵲娉使眼色,一邊詢問:「媽,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鵲娉的全身看了幾遍,真是讓人受不了,光雙腿間那一叢烏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慾火。

  「沒事。」王鵲娉臉紅紅地瞄著我,那秋煙晚急忙找來絲毯蓋在王鵲娉身上,其實秋煙晚也穿著褻衣,母女倆沉魚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發燒了?」我大膽伸出手,摸了摸王鵲娉的額頭,秋煙晚在一旁乾著急:「中翰,我媽沒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聽見這裡有叫喊聲,怎麼會沒事?」我假裝狐疑,眼睛一轉,對王鵲娉道:「來,媽你躺高一點,我看看你的舌頭。」我上前攙扶王鵲娉,假裝中醫查病先看舌頭的模樣。王鵲娉依言,抬了抬頭,我抓住另外一隻枕頭疊上去,這時,一隻黑色電動按摩棒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