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孟惟依相視一笑,她給使了使眼色,要我給她做愛,我馬上停止抽插,緩緩拔出巨物,陳子玉順勢接替了我的位置,他一邊與翁吉娜熱吻,一邊挺著陽具蓄勢待發,翁吉娜欲拒還迎般推搡幾下,小手不小心觸到陳子玉的陽具,她觸電般移開。
我抱住嬌滴滴的孟惟依,掰開她那雙瓷白美腿,巨物撐開她的嫩穴一插而入,滿滿地佔據了她的陰道,頂壓她子宮,她嬌吟著,玉藕般的雙臂圈住我的脖子,小小聲在我耳邊說:「翁阿姨的胸部沒我挺……」
「是的。」我大悅,狂吻挺拔的美乳,嫩穴中的巨物緩緩抽動,逐漸加速,孟惟依放聲歡叫,兩條瓷白長腿掛上我腰間,很投入。
翁吉娜的姿勢幾乎跟孟惟依一樣,不同的是,翁吉娜想收攏雙腿,陳子玉拚命頂開,硬挺的陽具已抵在肉穴口,隨時要插入,翁吉娜還有些矜持。我們四人近在咫尺,我和孟惟依都看著陳子玉的陽具第一次插入翁吉娜的肉穴,一下子就插完了,翁吉娜矜持,堅持沒有呻吟,也沒有喊,臉紅紅的咬住櫻唇,眼光飄向我,那風情是難以形容的吸引人。
陳子玉是老手,他果然很溫柔,很溫柔的親吻翁吉娜的臉,很溫柔的抽動,淫靡氣息在流動,兩人的陰毛纏在了一起,陳子玉輕歎:「舒服,好舒服,裡面好緊,跟我媽媽的那地方一樣緊,是不是中翰很少跟翁阿姨做。」
「他天天都跟我做。」嬌羞媚態的翁吉娜似乎故意刺激我,這話一說出口,引來了孟惟依和陳子玉的大笑。翁吉娜更羞,那成熟的風情惹得陳子玉喜歡,他抱住翁吉娜的腰際,猛烈抽插肉穴。翁吉娜再也無法矜持,雙臂回抱陳子玉,挺臀迎合,彷彿如魚得水,漸入了佳境。
陳子玉見翁吉娜配合了,興奮地揉動兩隻巨乳,抽插跟著加快了許多,清脆的「啪啪」聲響徹四周,他不忘關切:「翁阿姨,感覺怎樣,不會比中翰差很多吧。」
翁吉娜不好意思說,嬌喘著把問題交給了陳子玉:「嗯嗯嗯,你媽媽覺得呢……」
我哈哈大笑,贊翁吉娜答得聰明,她嬌艷如花,騷浪得迷死人,我想伸手去摸她的奶子。陳子玉卻不給,說翁吉娜的奶子是他的,他低下頭,含住了乳頭,嘟噥道:「我媽恨不得要揍中翰,她現在都不敢大便了。」
我不敢笑,孟惟依在我猛烈抽插下,還能咯吱一笑,幸災樂禍之情寫在臉上,翁吉娜卻猶自半信半疑:「那地方怎麼能弄。」
「阿姨要不要試試,我媽說蠻舒服的。」陳子玉壞笑,翁吉娜猛搖頭:「不要。」陳子玉對屁眼喜愛似乎並不像我那麼熱情高漲,他有意逗翁吉娜,動作緩慢了下來,柔聲說:「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現在要不要插用力點。」
「討厭。」翁吉娜漲紅臉,嬌嗔著打了陳子玉一掌,我們哈哈大笑。
忽然,孟惟依扭動小蠻腰,嬌軀顫抖:「中翰,我要來了……」
我馬上風起雲湧,強棒出擊。
陳子玉不甘示弱,雙手不溫柔,而是用勁地抓住翁吉娜的巨乳,身下抽插猛烈密集,翁吉娜急喘了幾下,臉上大變,雙臂抱著陳子玉的腰部用力迎合,陣陣抽搐後嬌軀僵硬繃直,陳子玉沒死絲毫鬆懈,直至翁吉娜的身體放軟,他的抽插才緩慢下來,兩人又一次熱吻,看得我大吃乾醋,多虧嬌滴滴的孟惟依也送上香唇。
「累你就歇歇。」翁吉娜不顧胸口急劇起伏,喘息難平,用她的內衣溫柔地為陳子玉擦額頭上的汗水,陳子玉突然怔怔地看著翁吉娜,目光柔情,就像他看齊蘇愚的眼神。
我身上沒多少汗,不需要擦,孟惟依軟得像棉花,媚眼如絲:「你累不累?」
我的回答是抽插,拉長了再深入的抽插。
客廳的風景多麼旖旎,纏繞的肉體又開始翻騰,慾望沒有止境,慾望得到了放縱,喘息聲又綿綿再起,我們四人徹底放開,忘情交媾,姿勢不再一層不變,而是千變萬化,對手也不再是原來的女人,陳子玉換回了他的妻子孟惟依,我也要回了翁吉娜,可還沒干夠五分鐘,陳子玉就強烈要求跟翁吉娜做,弄得孟惟依好尷尬,我無所謂,兩個女人我都喜歡,我甚至更迷戀孟惟依,所以我答應了陳子玉的要求。
巨物重新插入孟惟依的嫩穴,她抱著我脖子,小小聲說愛我,希望我弄她的屁眼,我微笑不語,瞄了一眼身旁的陳子玉,知道他已是強弩之末,最多再堅持三分鐘,我終於明白他為何要換翁吉娜,因為他要射了,他想射給翁吉娜。
做愛的姿勢再次起了變化,我和陳子玉都不約而同地採用了後插式,這個姿勢能讓精液更容易進入子宮,更容易受孕,難道陳子玉想讓翁吉娜懷孕?
反正我就有這個想法,我很想孟惟依懷孕,她和翁吉娜姿勢一樣,都跪在沙發,上身壓在沙發背,兩隻屁股高高翹起,那是一大一小,一肥一圓,都很雪白,都很迷人。
「啪啪啪……」
因為是強弩之末,陳子玉的樣子很猙獰,他的小腹把翁吉娜的肥臀撞出了波浪:「翁阿姨,我要射了。」
翁吉娜撅高屁股大聲喊:「不要射在裡面,現在是危險期。」
陳子玉猛打冷戰,疾挺中,他雙手幾乎把翁吉娜的臀肉抓爛:「忍不住了,翁阿姨,求求你,給我射進去……」
「啊。」翁吉娜揚起了頭,肥臀停止了搖頭,陳子玉哆嗦著……
我抱住孟惟依,胸毛摩擦她的玉背,她那雪白翹臀壓著我的小腹,嬌吟中,一邊看著陳子玉和翁吉娜交媾,一邊吞吐巨物,乾淨的鞋底翻對著我,細細高跟誘惑無限。我揉著結實挺拔的雙乳,小聲壞笑:「惟依,我還不想射。」
孟惟依側首,對我吐氣如蘭:「最好不射,我想你弄那地方,你今天不弄,明天出差就沒時間了,等你出差回來,那地方肯定不屬於你了,我想給你,我不怕痛,不怕裂,我喜歡你。」
我血脈賁張,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動人的情話,沒有絲毫做作,卻真摯感人,我柔聲道:「小依,我絕不辜負你。」
「咯吱。」孟惟依笑了,那笑聲能進入我肺腑,進入我的靈魂,她緩緩趴低嬌軀,屁股盡量上翹,我瞪著可愛的屁眼激動著,旁邊的戰鬥已息鼓,兩人纏綿擁抱,沒心思顧及我們。我伸出手指,輕撫那粗糙菊花,愛液很豐沛,菊花得到足夠滋潤,我的食指摁入了菊花。
孟惟依忍著沒有呻吟,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我感覺她在忍,我的食指慢慢深入屁眼,巨物緩緩抽動嫩穴,翹臀在顫抖,已經深入到指關節了,菊花緊縮,像魚嘴般吸著手指,我再拔出,又進入,孟惟依開口呻吟了,但沒有驚動陳子玉和翁吉娜,兩人像老情人般擁抱著。
我不會再猶豫,孟惟依的屁眼必定屬於我。
「中翰,我不是打擾你,你得盡快,我舅舅等會請你吃飯,他要見你。」摟著翁吉娜的陳子玉開始眼熱我跟孟惟依的糾纏,畢竟那是他的嬌妻,畢竟他的嬌妻又太美麗,但找齊蘇樓來的藉口催我盡快結束,未免牽強。
我笑嘻嘻地抽插,手指和巨物同時抽插,屁眼和肉穴同時抽插,愛液分泌,那屁眼逐漸擴容,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孟惟依也察覺陳子玉不滿,她故意側著身子,不讓陳子玉看見我弄她的屁眼,我蓄勢待發,隨口敷衍:「我們這些事,你沒跟他說吧。」
「當然沒說,他是老古董,不可能接受。」陳子玉笑了笑,注意力放在翁吉娜身上,一隻手撫摸著翁吉娜的身體,兩人似乎又有了反應。
我好擔心陳子玉像昨晚佔有齊蘇愚屁眼那樣佔有孟惟依的屁眼,見他的陽具開始硬挺,我心一凜,決定先下手為強,巨物悄悄拔出,龜頭滑到孟惟依的屁眼口,在黏液的潤滑下,巨物朝屁眼頂鑽,菊花太窄小的了,遠未到開墾的時候,我卻拚命地耕耘,孟惟依安靜地撅著屁股。
終於,陳子玉發現了異樣,他朝我們的交媾處看來,我情急之下不顧溫柔,小腹收束,碩大的龜頭一下擠進了孟惟依的屁眼,孟惟依哼出一個急促聲音:「噯喲……」
我急忙扶住她的髖部,再次深入,我的天啊,進去了一小半,陳子玉霍然站起,來到我身邊。我訕笑:「不小心弄進了惟依的屁眼,太滑了,真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繼續深插,孟惟依大聲呻吟,我咬咬牙,下身疾挺,巨物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屁眼最深處,大肉棒沒有留下多餘部分,全部都插進去了。
陳子玉看得目瞪口呆。
翁吉娜也伸長脖子觀看,她表情充滿了驚駭之色。
「哦。」我仰頭長吁,緊窄感何其強烈,舒服感難以言表。孟惟依趴在沙發背上嬌喘,一動不動,渾圓的雪臀中間,一條龍一般的東西塞住她屁眼,斑斕的龍鬚覆蓋了柔嫩的臀膚。
翁吉娜嗔怪:「中翰,你太狠心了,怪不得人家陳子玉的媽媽恨你,這麼粗都全部插進去,小依的屁眼不撐爆才怪。」
「要不,先拔出來。」陳子玉心疼的表情,我心想,你都不心疼你母親,卻來心疼妻子,無非是覺得孟惟依嬌嫩而已,其實,這只是感覺,孟惟依的忍受能力不見得比齊蘇愚差。
我陰笑:「現在拔出來,下次再進去就更難了,稍微等等。」手一伸,拿起沙發上的兩個抱枕放在孟惟依肚子下墊著,減輕她的受力,她無需使用腰力就可以翹著美麗的屁股。
陳子玉見事已至此,已無法挽回嬌妻屁眼的可能,只好把目標轉移到翁吉娜身上:「翁阿姨,你要不要試一下屁眼。」
翁吉娜被陳子玉弄了幾次高潮,心兒有點向著他,想拒絕又不忍拒絕,我冷眼看去,翁吉娜一接我眼神,馬上搖頭:「不要,太可怕了。」
陳子玉大失所望,也不好強求。翁吉娜已經猜出我要獨佔她屁眼的心思,抿著小嘴兒笑,不敢再和陳子玉親熱了,推說內急,便撿起散落的衣物匆匆跑上樓。
我見孟惟依臉色蒼白,於心不忍,揉了揉她的屁眼,還是把巨物拔了出來,那屁眼並沒有開裂,只是張開成一個大洞,洞口肌膚紅潤,括約肌的伸縮性比齊蘇愚好,洞口很快關合,我愛憐之極,抱起孟惟依,與陳子玉一起回到了隔壁他們家。
孟惟依也洗澡去了,嬌慵美麗,令我無限回味。
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我和陳子玉促膝相談,有了聯手對付喬羽的這層深度關係,又有了群交經歷,我們之間除了我家庭外,幾乎無所不談,我們將很快在一起共事了,多數談及縣裡的工作以及眼下上寧官場的政局。
有了我這個強援,陳子玉躊躇滿志,我也對人生前景充滿信心,這算是我和他們齊陳兩家的蜜月期吧,不過,我時刻著對陳子玉抱有戒心,因為不久前我們還是敵人,他弟弟陳子河是我用借刀殺人之計殺死的,未來我們兩家的關係還會出現變肘。
想起姨媽的叮囑,非常時期,我不會與齊蘇樓太接近,思索片刻,我找了明天要出差,晚上要陪家人聚聚的藉口,婉拒了和齊蘇樓吃飯的邀請,要陳子玉替我向齊蘇樓說抱歉,等我出差回來了,再親自登門拜訪他云云。
陳子玉何等人物,他多少聞出一些味來,只是我說合情合理,他自然能理解我的處理方式。以他的家族勢力,應該知道中央工作組來到了上寧,我開口問他,他爽快點頭承認,還談及明天要在縣裡召開擴大會議,討論當前反腐形勢,配合中央工作組來上寧調研。
說是調研,實際是調查,調查上寧一把手喬羽。
我語重心長說:「陳書記,聽我一言,最好不要把蛇一棍打死,它死了,你們就在處在風口浪尖了。」陳子玉一愣,眉頭深鎖:「只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我微微搖頭:「那也要看形勢,在你死我活的情況下,當然要盡快打死對方。只是現在抓蛇的人不少,你打得急,位置站得前,它被逼急了,會反咬你一口。」
陳子玉臉色微變,他也知道中央工作組要查喬羽,心裡未免不幸災樂禍,隨時要給死敵落井下石,置喬羽於死地,可我這一點透,要他先放喬羽一馬,他豈能不震驚。我神秘地補上一句:「以我判斷,此次中央工作組這次來,雖然低調,但組織程序處理得如泰山壓頂,穩而綿密,完全是有充分準備才來,絕不會是為了調節你們之間區區的一點小矛盾。」
陳子玉聽我說完,彷彿醍醐灌頂,兩眼一亮,向我抱拳敬禮:「中翰,我陳某佩服你,佩服啊,等會我一定把你的話告訴我舅舅。」
我淡笑站起告辭,陳子玉卻極力挽留我,我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執意要走,陳子玉無奈要送我下樓,我關切道:「不用,你照顧惟依。」
陳子玉詭笑:「那你跟惟依告個別。」
我好想跟孟惟依告別,但我留個心眼,如果對孟惟依太投入,恐怕會引起陳子玉嫉妒和反感,我克制點,反而更有利於彼此以後相處,「算了,她大概已休息,剛才有唐突的地方,還請子玉兄多多包涵,等出差回來,咱們再聚聚。」
「好,那我祝中翰兄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