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五章

  「你懂什麼。」

  姨媽直起上半身,幾乎靠在我懷裡,沁人的體香淹沒了我身上的古龍水香味,鳳目仍舊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這一對粉鑽耳釘八十多萬,本打算等你娶羅彤的時候送給她的,剛才上洗手間,照照照鏡子,覺得護士帽,護士服,白絲襪從頭白到腳,白得有點扎眼,就想用什麼點綴一下,戴朵花兒吧又太俗,系一條絲巾吧又太普通,後來就想到用粉色耳釘點綴,感覺還不錯,就沒取下來,不料剛才一不小心就弄丟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見鬼。」

  我仔細一瞧,果然見姨媽飽滿雪白的左耳垂上穿著一隻耀眼的粉鑽耳釘,晶瑩剔透,美到了極點,如畫龍點睛般神韻,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雙手前滑,將姨媽的軟腰圈起來,柔聲道:「媽,就算耳釘找到了,我也不允許你送給羅彤,就算你送給羅彤,我也會買一對更貴更漂亮的粉鑽耳釘送給你,因為媽媽戴這耳釘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媽歪了歪脖子,小聲問:「真的?」

  「真的。」

  我動情回答。

  姨媽扭轉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還不快找?」

  臀部下沉,往我的褲襠壓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媽這個細微的動作是無意的,還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終,我和姨媽都跪在地上,前胸貼緊她的後背,下體貼緊她的肥臀,姿勢曖昧,氣氛旖旎,熱血如煮沸的開水,不停翻騰,我小聲試探:「耳釘會不會掉到衣服裡?」

  姨媽道:「怎麼會?」

  「我幫媽找找看。」

  我偷偷壞笑,一隻手挑開護士服紐扣,緩緩伸進去,所到之處,滑膩溫軟。姨媽迅速抓住我的手,嬌斥:「你幹嘛。」

  「找耳釘啊。」

  我忍住笑,很認真的口氣,另一隻手也參與解紐扣,也伸進姨媽的護士服裡,姨媽沒有阻攔,安靜地讓我解開護士所有的紐扣,安靜地讓我的雙手到處尋找,飽滿高聳的胸部在打開的護士服裡羞答答地露出來,白色的蕾絲乳罩就在眼前。

  姨媽背對著我,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覺到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我的心臟也劇烈跳動,相信姨媽也能感覺出來,一切還是平靜,平靜得有點詭異。

  越過微微豐腴的小腹,我的雙手來到了曾經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膩感猶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進了乳罩裡,搜尋了一會,姨媽嚶嚀:「好像使壞喔。」

  我輕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細摸,怎能找到。」

  姨媽輕哼:「那你捏什麼?」

  我平靜道:「我見硬硬的,以為是耳釘,就捏捏。」

  姨媽吃吃笑了起來,我頓時渾身長起了雞皮疙瘩,如遭電擊,握住雙峰的手顫抖不已,其中一隻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媽的小腹,指尖觸到了蕾絲,卻過門不入,在蕾絲邊徘徊,輪到姨媽顫抖了,她柔柔問:「你摸這裡幹什麼?」

  我正色道:「會不會耳釘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這裡?」

  姨媽撲哧一笑,反問:「你覺得有可能嗎?」

  我點點頭:「很有可能。」

  手指緩緩挑開小蕾絲,滑進了飽滿的禁地,手掌一張一收,彷彿抓到了一隻大饅頭,只是這隻大饅頭太濕了,又熱又濕。

  「那你就好好找唄。」

  姨媽在呻吟,大屁股輕輕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脫掉衣服找。」

  我柔聲給姨媽一個建議,她馬上就採納了:「那就脫呀。」

  我忍著內心的狂喜,溫柔地為姨媽寬衣解帶,脫下護士服的一剎那,我和姨媽聽到了有東西掉落,低頭一看,一隻晶瑩剔透的耳釘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馬上問:「是它麼?」

  姨媽輕笑:「就是它。」

  我彎腰撿起耳釘,姨媽的身子隨即往左邊一側,將右臉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幫她戴上耳釘,我正有此意,很溫柔,很細心地將粉鑽耳釘插入了姨媽右耳垂,姨媽伸手摸了摸,回頭朝我嫵媚,玉筍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護士帽,烏黑的大波浪秀髮隨即飄蕩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搖了搖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個風情簡直迷倒眾生。

  我動情得渾身發抖,飛速脫光衣服,將壓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媽一見,很主動的撥開小蕾絲,撅起渾圓的大屁股,股溝中間,有一處嬌嫩彷彿也期待已久,因為柔和的燈光照到豐沛的晶瑩。淫靡在流淌,慾火在狂燒,猙獰的巨物如放開韁繩的惡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嬌嫩,姨媽驚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撐開的穴口溢出更多晶瑩,直到巨物全根盡沒,晶瑩才消失。

  「喔……」

  姨媽叫得多麼悱惻,烏黑的秀髮在我面前甩動,雪白的肥臀幾乎壓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體緩緩後倒,姨媽的軟腰被我雙臂緊緊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們的交合沒有絲毫中斷,粗長的大肉棒依然與蜜穴緊密糾纏,姨媽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嬌笑,兩條性感的白絲美腿放肆地分開,肥臀挪動,蜜穴跟著吞吐起來,動作既放蕩又自如,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那位端莊樸素的林香君。

  「感覺如何?」

  我輕輕咬著披散的秀髮,蜜穴深處那股令人愛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擻精神應付。

  「沒白養你。」

  姨媽吃吃嬌笑。

  這叫什麼話,我聽得不是味兒,心裡恨得牙癢癢的,所幸大肉棒被蜜穴吞吐得異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風度,沒必要跟女人計較,何況還是母親,該尊重的還是要尊重,手上一緊,握住了飽滿的巨乳,溫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盡說廢話。」

  姨媽的呻吟很輕,兩條美腿時而伸展,時而分開,時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著在我小腹上滾動,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愛呢還是划槳?

  那嬌憨神情與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見到小君將來的影子,一個母親,一個妹妹,都是我的至愛。

  愛憐如潮,我衝動地抽插是幾十下,很用力的那種,姨媽一直喊叫,直到抽插慢下來,她的喊聲才停止,秀髮有些凌亂了,巨乳從乳罩裡露出來,那條小蕾絲不知什麼時候脫掉,靜靜地躺在一邊,急促起伏的氣息帶起了乳浪,「媽,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扳轉姨媽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媽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溫柔道:「愛媽媽就要聽媽媽話,除了羅彤外,山莊不能再讓別的女人進來了,這裡裡外外幾十號女人夠多了,媽不是想束縛你,媽也知道你有能力滿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錢物質,性慾滿足,還要舒適安穩的生活,女人不停進山莊來,大家會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許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聽媽的話,媽永遠是我的首長。」

  我笑嘻嘻的再次吻過去,這次就不只是蜻蜓點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滿臉紅暈的姨媽突然掙開眼,抿著嘴兒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瑪尼古龍水?」

  我訝異:「媽能聞出來?」

  姨媽嫵媚,徐徐舉起玉筍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潔白的腋窩,調皮道:「你聞聞。」

  熱血不是充斥海綿體,就是衝上腦袋,慾火在我胸膛間激盪,殘存的理智告訴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動作,一個眼神,甚至一句話,我就會被她征服,變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窩,一個無法形容的聖地,白得無法形容,光潔無毛,嬌嫩柔滑,嗅了嗅,我聞到了淡淡的古龍水香味,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瑪尼古龍水一樣,我聽到了勾人的笑聲,嫵媚的臉佈滿了春潮,迷人的鳳目述說著愛的渴望,一瞬間,我再次吻上無與倫比的腋窩,舔吮那片柔滑。

  「還有這邊。」

  姨媽咬著香唇,身體側過另一邊,很利落地張開左邊的腋窩,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樣白嫩,同樣柔滑,吻上去,同樣有一絲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媽兩眼水汪汪,呼吸越來越急促,蜜穴出乎意料地急劇收縮,我很配合,巨物適時猛烈上頂,幾十下過後,姨媽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媽媽很開心……」

  我平靜地看著姨媽得到高潮,雖然舔弄腋窩得到高潮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但發生在姨媽身上,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媽得到高潮後,似乎意猶未盡,才停歇一回,又開始悄悄吞吐,難道她就不怕被別人發現,產房的門也沒有扣死,姨媽就這麼肯定沒有人來?

  「媽,沙發不錯,新買的?」

  我揉著大奶子,暗示姨媽該換姿勢了,硬梆梆的地板一點都不舒服,旁邊就是柔軟的寬體沙發,只要姨媽願意,我可以在這張沙發上跟她做愛到天亮。

  可姨媽沒有換姿勢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輕輕扭動嬌軀,不經意間又吞吐了幾次大肉棒,性感的絲襪美腿擺來擺去:「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繼續抱著嬌軀,玩弄那雙飽滿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發上就沒有征服感?」

  姨媽緩緩伸直一條修長絲襪美腿,晃動她腳上的精緻高跟鞋,柔柔道:「沙發太軟,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還會把沙發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來無情趣,二來怕讓隔壁的文燕,泳嫻她們聽到,這裡最好,外室和內室的隔音效果絕佳,我們喊得再大聲,王怡她們也聽不到,我希望做愛時無拘無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喊多大聲就喊多大聲。」

  我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姨媽讓我知道她的心思,換別的女人,恐怕死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這當然跟姨媽爽直的性格有關,軍人皆如此。我並不懼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對面看著姨媽,跟她眉目傳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我就衝動:「你翻個身騎上來,應該也會有征服感的。」

  姨媽吃吃嬌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隨即在我小腹上打轉,蜜穴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兒一邊喘息,一邊撒嬌:「我不想換姿勢,不想拔出來,騎著做會摩擦膝蓋,媽媽這麼漂亮,你忍心看媽媽的膝蓋又紅又腫嗎,再說了,媽媽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樣子。」

  我不笑了,簡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風雨中的大海,洶湧澎湃。愛是什麼我不知道,或許是要摻雜了少許恨才叫愛,姨媽的心思逃不過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樣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懼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媽,逃避時,總帶著一抹嬌羞,就是那抹嬌羞令我瘋狂,「你就忍心一直讓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躪兩隻巨乳,仍不死心。

  蜜穴吞下巨物,直達子宮口,姨媽喘息道:「這有什麼大不了,你是男人,應該有所擔當,這麼一點點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討媽媽歡心,光懂得噴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媽媽為了討你歡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渾身打顫,子宮口的吸力更盛,這時候必須要用力抽動,否則只能引頸就戳,隨口說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報。」

  馬上猛烈挺動,姨媽還以顏色,與我大打對攻,肥臀猛烈旋轉,伴隨的是陣陣呻吟:「怎麼回報,再找幾個女人回來氣我麼,噢噢噢……」

  「我不是保證不找了嗎。」

  心裡氣惱姨媽喋喋不休,我抽插得更兇猛,招招直接撞擊花心,才三十幾下,姨媽就尖叫,旋轉迅速慢下來,我一見她慢,也跟著慢抽慢插,完全是針鋒相對的意味。

  見難以壓制我,女王的脾氣上來了:「哼,以後要記得經常噴香水,噴香水不要直接噴在皮膚表面,男人一般只噴在腋窩,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蓋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歡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這有點像送一束鮮花給美人,美人卻告訴我這束鮮花只適合送給死人一樣,我心裡別提多彆扭,氣惱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兩粒硬起的奶頭,悻悻道:「傳授香水知識是對的,批評我也能接受,可最後一句就太傷自尊了,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兒子是娘娘腔嗎?」

  姨媽大聲嬌嗔:「我是你媽,我說什麼你都要聽,傷自尊也要聽。」

  「蠻橫。」

  我搖頭歎息。

  「你說什麼?」

  姨媽驀然回頭,柳眉一挑,迷人的鳳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電光火石間,來個先下手為強,雙臂抱緊姨媽的軟腰,下體像打樁似的猛烈沖頂,姨媽猝不及防,驚叫一聲重新躺倒在我懷裡,秀髮披散,大屁股跟著快速聳動起來,哪裡還顧得上擰我的耳朵,只知道銷魂地呻吟:「啊啊啊,輕點……」

  我得勢不饒人,馬上轉守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著姨媽撲向沙發,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媽的嬌軀,面對面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桿到底,姨媽再次喊「輕點」「不能輕,要干狠一點,干爛媽媽的騷穴,小君說得不錯,媽媽就是騷貨。」

  我熱血沸騰,咬著秀髮,擰著乳頭,蜜穴黏滑得要命,滋滋聲很密集。

  姨媽作勢要打:「我……我是你媽,你怎能這樣說我,喔喔喔,好粗……」

  我壞笑,撥開烏黑秀髮,捧起姨媽的美臉狂吻:「別以為我不懂,十二點一到,你就知道我會來,你深知我喜歡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讓我看見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說耳釘掉了,實際上耳釘你一直拿在手裡,你一步一步誘惑我,從穿護士服開始,你就開始誘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風騷、最狡猾的母親。」

  「啊啊啊……」

  姨媽咬著下唇呻吟,我並不沒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來掩飾內心的難堪,欲語還羞的鳳目裡多了一絲狡黠。

  我洋洋得意,輕輕撫摸橫在姨媽腰間的白色吊帶,色迷迷道:「不過,我喜歡被媽媽誘惑,我喜歡這件護士服。」

  姨媽漲紅著臉,扭著肥臀嬌嗔:「我以後不穿了,買了好多紫色絲襪,黑色絲襪,紅色絲襪,黃色絲襪,還有海軍裝,學生裝,警察裝,空姐裝,女僕裝……哦,女僕裝倒沒有,媽永遠不會做女僕,媽只會做女王,我今天剛買兩套女王裝,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紋女王,這些衣服絲襪,要統統燒掉,我做回一個端莊淳樸,又笨又醜的好母親。」

  我大吃一驚,人都傻了,趕緊哭喪著臉:「媽,我剛才腦子缺氧,胡說八道,您別生氣……」

  姨媽翻翻鳳眼,大聲道:「燒,一定燒。」

  我低頭,看了看光潔濕滑的白虎穴,壞笑:「是騷貨的騷麼?」

  「你……」

  姨媽惱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閃電插入,繼而鋪天蓋地,「啪啪」聲連綿不絕,姨媽瞪著我,怒氣一點一點地消失,顫動的嬌軀也連帶晃動那雙高聳飽滿的巨乳,我雙手潛入姨媽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後扣,將薄薄的蕾絲乳罩摘下,完美的玉乳就在眼前,我張開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愛你,媽媽。」

  「中翰。」

  姨媽輕輕呼喊,迷離的眼神如夢如幻,我沒猜錯,姨媽最懼怕我的深情,我凶悍抽插,卻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媽呻吟道:「你老是為難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間又尖叫:「老公,別磨,別磨……」

  我瘋狂了,沒有什麼比姨媽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性慾神經,我吻住姨媽的香唇,調戲她的舌頭,機械地抽動蜜穴裡的肉棒,盤纏在我背部的雙臂像蛇一樣游動,我擔心尖利的指甲隨時會劃破我背肌,聳動的嬌軀不時上迎,我又擔心胸會把高聳的大奶子壓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無邊無際的肉慾之中,動作漸漸粗魯淫穢,我舉起姨媽的雙腿,摘下她的高跟鞋,聞嗅上面的氣味,舔吮絲襪腳趾,還用細長的鞋跟刮磨姨媽的乳頭。

  姨媽浪叫:「啊,媽媽還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麼?」

  我緊張問。

  姨媽媚眼如絲:「可惜都要燒掉。」

  我怪叫一聲,像暴怒的野獸般撕咬獵物,蹂躪獵物,腥臊的氣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殘暴戾,姿勢不斷變化,後插式成了最後選擇,我扶住滿月般的肥臀,將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穴,悲鳴刺耳,如同獵物垂死前的哀嚎,我絲毫不放鬆,獸性和慾望交織在一起,無堅不摧,翻捲的淫肉終於血紅了,看似嬌艷,實則猙獰,沒有一絲憐惜,我一點都不在乎嬌嫩的肉穴會被插爛,撞擊聲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徹底變形。

  姨媽的喉嚨發出怪異聲響,沙啞而有力,低沉又綿長,嬌軀奮力聳動幾下,蜜穴再次收縮,吸力無匹,我狠狠地打了個冷顫,想運功防守已然來不及,只好隨波逐流,毫無顧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姨媽在顫抖中悲鳴在悲鳴中顫抖,暖流奔騰湧出,我放下絲襪美腿最後衝刺,四周迴盪著「吧唧吧唧」聲響,電流通過脊椎的一剎那,我嘶吼著拔出大肉棒,彈身而起,對著姨媽的櫻唇閃電插入,滾燙的精液隨即噴出,姨媽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難掩驚駭之色,她吞嚥著,吞嚥著……

  時間彷彿已停止,我頭暈目眩,四肢發麻,感覺不到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姨媽的懷裡,她正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頭髮,我甜蜜極了,這就是幸福,躺在母親懷裡接受她的撫摸是一個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媽在呢喃。

  我以為姨媽只是想叫醒我,我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蜜穴仍然潮濕,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沒有絲毫遲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鑽進了蜜穴中,完全充斥整個陰道,我舒服極了,見姨媽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著吻著,我發現姨媽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聲問姨媽是不是累了,姨媽搖搖頭,幽幽歎息道:「中翰,如果媽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嗎?」

  「什麼?」

  我驚得吐出乳頭,愣了愣,觸電般坐了起來,姨媽的話由不得我不胡思亂想。

  姨媽見我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說如果,你激動啥。」

  「應該能原諒,要看具體是什麼事情。」

  我鬆了一大口氣,但心有餘悸,眼睛炯炯地看著姨媽,她的反常令我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姨媽似乎很平靜,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說……」

  我焦急傾聽,就在這時,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苗條的身影跑了進來,見到我和姨媽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來人驚叫一聲,隨即愣在當場,我和姨媽一看,原來是上官杜鵑。

  就在我們驚愕的時候,門外又跑進一人,竟是神情緊張的上官黃鸝,她帶來了一個壞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來了,我出去擋她一下,你們……」

  話都沒說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鵑,轉身跑開,杜鵑也跟著跑了出去。

  我和姨媽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