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得挺快,兩個半小時,我就回到了單位,源景縣紀律委員會的牌匾在晨曦下閃閃發亮,透著一股神聖的味道。
和所有官員一樣,到了我這個位置,基本不需參與實際工作,只需佈置工作,由手下的人去完成就行了,如今縣紀委兵強馬壯,書記任華安與我交心,心腹趙水根又很出色,我佈置完工作,便輕鬆地離開縣紀委,與石克會晤去了。
很意外,在一間茶館裡,我不但見到石克,還見到大名鼎鼎的上寧市國安局孔翔主任。
果然不出薇拉所料,客氣了幾句,石克便開門見山,希望我引見那位能資助國安和總參的「有心人」,上次我沒說那位「有心人」是我,但我如今能感覺出,以他們兩位的精明,多半猜出我就是那位「有心人」。
「引見沒問題,資金也沒問題,關鍵是,我有什麼好處。」我狡猾道。
「李書記,我們可是患難之交,我的話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國安和總參是知恩圖報的,因為國安和總參的人都是行走江湖的人,我們這種人最需要朋友,如果沒有朋友,我們寸步難行,更別說開展工作了,你這次幫了我們,我們一定回報,何況你母親曾經是我們組織裡的首長,你跟我們討要好處,那就是見外了。」
石克果然老辣,一番話說得既誠懇又擲地有聲,讓人由衷相信。我訕笑:「呵呵,石局長請多多包涵我的無知和失禮。」
石克露出讚許之色:「你不是無知,表面上你似乎問得沒有水平,實際上,你聰明得很,我剛才那番解釋,就是對你的承諾,也是你想要得到的承諾。」
「這還不夠。」我一挑眉毛,有點打開窗口說亮話的氣勢。
石克當然能看出我的擔心,他點點說:「過段時間,我會親自帶你去總部見首長,我今天跟孔主任一起來,就是避免引起你的猜疑,你朋友的捐贈,絕對不會被中飽私囊,請你放心,還沒有人夠膽嘗試嚴厲的軍法。」
我默默點頭,石克看了孔翔一眼,微笑道:「其實,我們今天約見你,除了資助的問題外,還有一個目的。」
我心一動,問道:「什麼目的?」
石克看向孔翔,似乎暗示他的工作完成,該輪到他孔翔的工作了。孔翔和氣地笑了笑:「我稱呼李書記就見外了,我就直接喊你中翰吧,我今天來見你的目的,確實與石老闆不一樣。」
「哦?」我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希望你加入總參。」孔翔直接了當說出了他的目的。
我可不願母親擔心,便婉言拒絕了:「上次我已經告訴孔主任,我現在幹得挺好的,我不想……」
孔翔臉一沉,正色道:「為國效力,是每一位華夏兒女應盡的義務和責任,當然,我們不能勉強你,正如當初國家沒有勉強你父母一樣,但你父母都義無反顧地投身到為國效力的事業中來,他們是我們國安和總參的楷模,他們不僅激勵了廣眾的華夏兒女,同時,他們也是你的榜樣。」
我聽得暗暗慚愧,心裡有一絲鬆動,表面上卻故作輕鬆:「呵呵,孔主任,你真會說話,聽得我熱血沸騰的,可我……還是不願意加入你們的工作,家人也反對。」
孔翔不急不躁,循循善誘:「你母親確實反對你加入,來見你之前,我們也預感到你現在的態度,但我們不放棄,實話告訴你,你李中翰具備了做特工的優秀潛質,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幹我們這行的,加入我們這行的人,都是國家的精英,國家會對我們這些精英加以保護。」
我沉默不語。
孔翔悄悄給石克使了使眼色,我假裝沒看見,石克乾咳一聲,插話進來:「李書記,我贊同孔主任對你的看法,那一晚在高速路,你臨危不亂,所表現出來的應變能力與應變方式令我印象極其深刻,當總參組織部徵詢我個人對你加入總參的意見時,我說了兩個字:人才。」
我兩眼一亮。
孔翔馬上接著說:「中翰,我們惜才如命啊。」
「我考慮考慮。」此時,我心裡充滿了矛盾,每個人都有正義感,每個人都願意為過效力,可我真的不願意冒險,我也沒有冒險的資本,這麼多女人活在我的羽翼下,我怎敢為國『出生入死』呢。
「可以考慮。」孔翔放緩了語氣,很好地包握住節湊:「不怕跟你說,我們不但要說服你,也要說服你母親。」
我不置可否。
孔翔的身體朝我傾了傾,一本正經道:「中翰,我想跟你說說加入總參的好處。」
我突然饒有興趣,按理說為國服務不會計較個人得失,但有好處總比沒好處強,好馬也要吃夜草才肥嘛。
孔翔道:「第一,你加入總參,必定入黨,入了黨,你就是我們體制內的人,那麼你將擁有三重身份,黨員,總參軍人,政府高官,這三重身份會對你今後的仕途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我一愣,不禁暗吃一驚,孔翔的話是我以前根本沒想有考慮我的,看來,我還不夠成熟,還真要多多歷練。
孔翔接著說:「第二,我們將恢復你母親的職務,這是你母親強烈要求的,因為你母親依然具備一位總參首長的素質和能力,她還很年輕,前段時間,你母親通過了組織的考驗和體檢,上級一致認為,你母親已經恢復狀態,以前的抑鬱症完全好了,我們期待不遠的將來,我們的隊伍中有一對母子兵,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軍中佳話是。」
「我媽有抑鬱症?」我微微意外,知道母親以前精神恍惚,但卻不知道她的具體病症。
「是的。」孔翔微笑點頭:「你母親當時的精神狀況極差,為了避免出現重大情報事故,上級才暫時解除她的職務,詳細原因我就不多說了,令人欣慰的是,你母親的身體和精神狀況逐年好轉,甚至比當年強大很多,真是奇跡。」
我心裡突然有了強烈的改變,姨媽要恢復原職,就證明她喜歡這份工作,她喜歡挑戰,我也喜歡挑戰,姨媽喜歡的工作,我為何不能試一試。
孔翔接著說:「第三,剛才石老闆已經說了,如果你是我們的人,我們會全力保護你,總參的人比較特殊,既具備軍隊力量,又有政治前途,還是那句話,你可以繼續做你目前的工作,不影響你走仕途,同時,你又是總參的人,用另一種方式為國效力,當然,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去國安,不過,在國安,你就大材小用了。」
「在國安安全點,去總參危險多了。」我不經意說出我的想法,沒想到我這話一出口,石克和孔翔都笑了,我也笑了,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動了心,去國安和去總參都差不多。
「恰恰相反,表面上如你說的,但實際上你要想在國安有所建樹,那你就必須去最危險的地方鍛煉,並接受最危險的工作,而在總參,只要完成一兩件任務,你就能馬上戴上軍功章。」石克見識多廣,深諳總參與國安的不同。
孔翔聽完石克的一番話,也深表贊同,他嚴肅道:「中翰,別看你今天志得意滿,但官場瞬息萬變,眼下反腐嚴厲,官場會持續動盪,很難說城門失守了,不殃及你這條池魚,但如果你是國安或總參的人,沒人敢動你,體制內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我深深一歎息,從口袋了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這是二十億銀行本票,是我朋友的一點心意。」
石克拿起支票看了看,富態的臉笑出了兩條小眼縫:「孔主任,李書記的朋友才是老闆吶。」
「哈哈。」我們三人哈哈大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先有個小請求。」我收起了笑容。
「你說。」
我淡淡道:「我要上寧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的詳細資料。」
孔翔幾乎想都沒想,便輕鬆說:「沒問題,把你的電子郵箱給我,我們會用一種特殊的加密方法送給你。」
我開始感受到加入總參的好處:「好吧,如果你們能說服我母親,那我就沒問題了,你們說服了我。」
「哈哈。」
與石克和孔翔細談了很久我才離開源景縣,回到上寧已是中午,本想回山莊找薇拉,可一想起謝東國的期望,我就改變了主意,暫時來到凱利廣場,來到趙鶴的家,這裡曾經是上寧第一富豪謝東國的府邸。
敲開門,我看到了久違的謝安琪,她美麗動人,絲毫沒發現她因為照顧趙鶴而憔悴。「咦,中翰你怎麼來了。」謝安琪一臉驚喜,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就撲到我懷裡,我抱住香軟的美人,盡情接吻。
吻罷,我走入客廳,小聲詢問趙鶴在哪,謝安琪向書房努努嘴,我就知道趙鶴在書房,謝安琪說趙鶴行動不方便,一直住在書房,由兩個陪護照料,一個陪護已回家休息,另一個陪護下樓買菜,房間裡就只有謝安琪和趙鶴兩人。
「跟我走吧。」我摟住謝安琪的小蠻腰,仔細打量她,愈加發現她美艷逼人,身上一件淺紅色罩裙,飄逸時尚,兩腿粉嫩玉腿修長白皙,腳下是高跟涼席,塗著淺紅色的腳趾頭嬌艷欲滴,我很快便硬了,贏得難受,急切希望把她帶回翡翠一品,然後痛痛快快地跟她做愛,讓她懷孕。
謝安琪沒多少猶豫,順手指了指放在沙發角落的手袋,嬌滴滴說:「我正準備回家,安妮說你昨天來了,你卻沒打電話給我,哼。」
我愛戀地抱緊生氣的謝安琪,一通濕吻,柔聲道歉:「我不是親自來接你回家嗎。」雙手捏了捏翹臀,我摸到了小內褲,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這些日子,有沒有被趙鶴幹過?」
謝安琪嬌嗔:「瞧你說得多下流,你現在好歹是個縣委副書記,要注意素質。」
「說呀。」我急了,哪管什麼素質。
「謝安琪瞄了瞄書法,吃吃嬌笑道:」你想知道,為什麼不親自檢查一下。「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冷冷一笑:「我就檢查。」說著,雙膝跪下,扳轉謝安琪的身子,掀起她的罩裙,露出一隻漂亮的翹臀,翹臀上掛著一件白色小蕾絲,扒下小蕾絲,我把臉埋進了她的股溝裡,說是檢查,其實是舔吮,不知為何,這段時間,我總喜歡舔女人的下體,姨媽,小君,薇拉,翁吉娜,如今是謝安琪,我喜歡聞女人的味道,尤其是成熟女人下體的味道,那種濃郁的騷氣堪比提神藥。
謝安琪被我舔癢了,不禁嬌笑:「咯咯,真是笨蛋,趙鶴現在動一下都疼得他要命,哪有什麼心思碰我,你這麼關心我,為什麼不來監視我?」
我想想也是,舌頭伸出,舔進了肉穴中,謝安琪撅臀,輕輕呻吟:「啊……」
我慾火狂燒,越舔越興奮,謝安琪呻吟了一會,突然,她急忙用手推我的腦袋:「中翰,快起來,趙鶴出來了。」
耳聽一陣滾動的聲音,我馬上站起,赫然看見趙鶴坐著電動輪椅朝我們走來,他大概是聽到了雜音,我故意貼著謝安琪的身後,她手扶著沙發背,靜靜地看著趙鶴來到客廳,他的臉色蒼白,手和身體都包紮著繃帶,整個客廳突然瀰漫著淡淡的藥味。
「李書記,想不到你來了。」趙鶴露出一絲興奮,他大概是以為我來探望他,或許是故意假裝高興,我一點都不興奮,我根本不想見到趙鶴,我只想帶走謝安琪。
我下身貼緊謝安琪的翹臀,胯部頂壓翹臀,像情人般貼緊,謝安琪居然一動不動,我們的姿勢非常過份,趙鶴表情古怪地看著我和謝安琪,我見謝安琪沒有避嫌,頓時色膽包天,悄悄拉下拉鏈,將巨物拿出:「老趙,我今天來有兩件事,第一,宣讀縣人大對你的罷免文件,第二,安琪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在這裡陪你。」
「罷免?」趙鶴的臉迅速鐵青,謝安琪也頗為驚訝,她扭頭看我,我卻趁著這個時候,將她的罩裙拉起,巨物尋覓到溫暖地,我撥開小蕾絲,謝安琪已經知道我的意圖,她扭了幾下腰,想要制止我,哪知巨物靈性,一下子就鑽進了肉穴,我下體疾挺,巨物一下子插進了肉穴中。
謝安琪悶哼,雙手緊緊扶著沙發靠背,嬌軀微微顫抖。
我舒服之極,呼吸了三下,一面運起內勁,一面品味那緊窄的感覺,嘴上道:「是的,你要麼提前退休,繼續享受國家副廳級官員的退休待遇,要麼等你病好了,就去縣體育局做副局長。」
「中翰,你不是讓我做縣長嗎?」趙鶴臉色愈加難看。
「呵呵。」我想不笑都不行,乾脆用雙手抱住謝安琪的小蠻腰,下體緩緩抽動,就在趙鶴的眼皮下抽插他的老婆,「安琪,離婚了?」我問。
謝安琪搖搖頭,趙鶴厲聲問:「什麼離婚?」
我冷冷道:「安琪打算跟你離婚,然後過輕鬆自在的生活,想跟哪個男人上床就跟哪個男人上床,以後,安琪的私生活與你趙鶴無關。」
「安琪。」趙鶴大吼。
謝安琪輕喘:「我本想過幾天才跟你說,但現在中翰說出來了,我就表明我的態度,我們離婚。」
「我不同意。」趙鶴聲色俱厲。
我冷笑,下身加速抽插,密集地抽插謝安琪的肉穴,她嬌喘不止:「中翰,別這麼用力,你輕點……」
趙鶴終於看出端倪了,他無法假裝看不見,嘴上大吼:「李中翰,你這是幹什麼,你靠安琪這麼近幹什麼?」
我哪管趙鶴的斥責,繼續抽插,還索性掀起謝安琪的罩裙,從趙鶴的方向看來,他一定看見謝安琪的露出了肚皮,我猛烈抽送,巨物猙獰地摩擦緊窄肉穴,謝安琪忍不住呻吟:「喔,中翰,你給他點面子啦……」
巨物一下子頂到子宮,我深情道:「安琪,我愛你。」
謝安琪撅高翹臀,柔柔喊:「老趙,我們還是離婚吧。」
趙鶴怒吼:「混帳,你這個淫婦……」
我用手一指,冷冷道:「趙鶴,我警告你,你敢再罵一遍,我馬上打死你。」
趙鶴愕然,他感受到我的殺氣,他身上的傷還很痛,他還很懼怕我,「中翰,你言而無信,你不能這樣對我。」趙鶴瞪著恐懼的雙眼。
「呂剛都招了,你還裝什麼。」我冷笑,巨物繼續摩擦肉穴,知道他們還沒離婚,我的感受特別刺激,如果離婚了,謝安琪就不是趙鶴的妻子,還沒離婚,就意味著謝安琪依然是趙鶴的老婆,我猛抽了十幾下,淡淡道:「哼,你不仁我不義,你趙鶴想弄死我,我何必對你言而有信,你一邊拿著陳子河的好處,一邊希望我讓你做縣長,你想腳踏兩隻船,左右逢源?」
「李書記,我……」趙鶴知道抵賴下去已無意義,就不再狡辯了,呼呼地大哭起來,我雖然憎恨趙鶴,但此時我正幹著他妻子,他身上的傷也是我打的,他趙鶴丟官全拜我所賜,我把他整得也夠慘了,心裡隱隱有些惻隱。
萬萬沒想到,一直維護趙鶴的謝安琪意外地尖叫:「趙鶴,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離婚,你向我保證過全力支持中翰,沒有二心,你卻做不到,我很失望,我們家就是求安穩,你和中翰聯手,不怕過不上好日子,可你……我太失望了,是你言而無信……」
趙鶴在哭。
謝安琪依然怒不可遏,她忽然扭轉頭,大聲說:「中翰,我告訴你一件事,趙鶴想要我去陪陳子河。」
「什麼?」一瞬間,我幾乎氣炸了。
趙鶴一看,急忙止住哭,大聲辯解:「我沒有,我只是叫你去請陳子河來這裡。」
謝安琪毫不示弱:「你當我是白癡麼,已經是半夜了,他陳子河不會自己來嗎,要我去請他來?你是故意讓我去陪他。」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臉色鐵青。
「前幾天。」謝安琪說。
「呵呵。」我怒極反笑,也忘記了抽插:「趙鶴,你明知我跟陳子河翻臉了,你還叫他來這裡,我想問你,你叫他來這裡幹什麼,跟他談心,還是商量怎麼對付我?」
「不,不是……我有些事想找他問問。」趙鶴越解釋,我越不相信,有什麼事電話裡問就行了,當面聊的事,自然很重要。
我心如明鏡,知道趙鶴兩面三刀,索性揭穿他:「你還嘴硬,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是知道呂剛把你招供了,你就害怕我來收拾你,於是,你就求助陳子河,而陳子河想得到安琪,你為了自保,就叫安琪去接他,呵呵,自古都是男人去接美女,你反過來叫美女去接男人,安琪若是去了,那恐怕就是羊入虎口。」
趙鶴臉色大變,急忙否認:「不是,不是,中翰你誤會我……」
我已經不願意去聽,把謝安琪翻轉身面對我,巨物再貼過去,謝安琪眼圈紅紅,嬌軀靠著沙發背,微微抬起右腿,巨物重新插入,她輕吟嬌喘,雙臂抱住我身軀,我溫柔挺動:「幸好你沒去。」
謝安琪恨恨道:「我才不這麼笨,就假說經痛,趙鶴見我身體不適,他沒辦法證實,就不了了之,不過,這幾天陳子河天天打電話給我,約我出去,好幾次他都到樓下了。」
「陳子河來這裡了?」我怒不可遏。
謝安琪揉揉我胸口,安慰道:「他想來,可我每次都說你會來看老趙,陳子河就不敢上來了。」
「挺聰明的,愛死你了。」我哈哈大笑,巨物飛速挺動,愛液溢出,謝安琪可憐兮兮說:「中翰,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救救我,快帶我走。」
我抱起謝安琪,手托她的翹臀,她反應很快,雙腿立即盤實我腰部,一手勾緊我脖子,一手拎起她的手袋。我轉身向門口走去:「以後遇到危險,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謝安琪臉兒羞紅:「我是怕你以為我整天纏著你。」
我柔聲道:「我就希望你整天纏著我。」
謝安琪低頭,看了看頻繁進出她肉穴的巨物,急促呼吸中,很可愛地親了我一口,撒嬌說:「我提心吊膽了這麼多天,你怎麼安慰我。」
我壞笑:「現在不是在持續的安慰你嗎。」
謝安琪咯咯嬌笑,身子聳動,溫柔地吞吐巨物,一直到樓下,我依然抱著她,巨物依然插著她的肉穴裡。
回到翡翠一品。
翁吉娜已煮好了飯菜,見謝安琪和我親暱回來,翁吉娜很高興,彷彿嫁女成功似的,我少不了擁吻翁吉娜,母女倆圍在我左右熱聊,只是聽到謝安妮的腳步聲,我們三人才收斂。
「安妮。」我笑瞇瞇迎上去,眼前這個含苞初放的美女身穿貼身休閒衣,性感又健康,渾身上下透著圓潤活力,我剛想抱她,她卻對我揮舞小粉拳:「我打你,我打你,昨晚說好等我回來,才十一點你就不在了,有你這樣追求女人的嗎?」
我苦笑,任憑美女痛毆,謝安琪在一旁吃吃嬌笑,眉目含春,翁吉娜看不過眼,呵斥道:「安妮,你冤枉中翰了,昨晚是我叫他送我去打牌的。」
「送了不會再回來嗎?」謝安妮不服,翁吉娜把蒸好的梅子排骨遞到謝安妮面前,示意她拿去飯桌:「中翰有事。」
「哼。」謝安妮捧起梅子排骨,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便徑直離去,翁吉娜朝我眨眨眼,迅速靠近,玉手往我褲襠摸了兩把,膩聲問:「等會能不能來一次?」
我微笑應允,謝安琪湊過來,嬌羞道:「一個多星期不來,至少也要梅花三弄。」母女倆媚笑,正說得春意拂面,門鈴「叮咚」響了,我最喜歡在這個時候獻慇勤,趕緊主動去開門,有點驚喜,來的竟是金楠楠。
「中翰,你也在。」金楠楠意外地欣喜,聽她口氣好像很希望見到我,我滿臉堆笑,想起那晚上在秦美紗家,所有女人都和我發生關係了,就唯獨金楠楠例外,而且她對我一直不冷不熱,似乎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我尋思著,要麼金楠楠家庭幸福,要麼不喜歡我。
不過,今天有點不同,金楠楠主動勾著我胳膊,我瞄了她幾眼,她一如既往的端莊,白皙的手腕上掛著茶紅色手袋,腳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上穿著很新款的深色夏季套裝,梳著整齊的美人髮型,韻韻瓜子臉,一雙秋水般的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
「吃過飯了嗎?」我彬彬有禮問。
「沒吃呢,我是來蹭飯的。」金楠楠邁著輕盈步伐跟隨著我走向飯廳,「我也是。」我朝金楠楠擠擠眼,她臉微紅,我心一動,隱隱感覺到鼓鼓的地方蹭到我的手臂。
「楠阿姨。」謝家姐妹很乖巧地招呼金楠楠,聽說金楠楠沒吃飯,謝安琪拿多了一雙筷子,熱情地給金楠楠盛了小半碗米飯,金楠楠說了謝,就落座開吃,席間,金楠楠雖說跟翁吉娜和謝家姐妹多聊,但我憑直覺發現金楠楠在注意我。
其實,我一向都是被女人注目的,這已見怪不怪,我也不多想,飯菜還算可口,我吃得不亦樂乎。
午飯吃完,謝安妮去洗碗,我主動幫忙,謝安妮當然樂意,看著她那雙纖細漂亮的小手摸油膩,我心疼不已,索性全包攬了洗碗刷鍋的活,謝安妮的臉色漸漸明媚。
「明天小貞的生日,你跟我一起去『夜色』好不好?」謝安妮在我身後走來走去,不時故意挺挺豐滿結實的胸部,給我看看她的小乳溝,自從上次偷聽她和安琪的談話,她的心思已昭然若揭,就是不跟我上床,偶爾給我點甜頭,拉拉手,抱一抱,以及給我看看她的乳溝。
「你原諒小貞了?」我有點好奇,上次小貞出賣了謝安妮,害得謝安妮險些被陳子玉姦污。
「她早就向我道歉了,我原諒了她。」
「好,那我明天給你個驚喜。」我神秘一笑,視線大膽地在她胸部上停留,彼此心知肚明。見我眼神色迷迷,謝安妮紅著臉,又捶了我一把:「那我怎麼跟大家介紹你?」
「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唄。」我笑道,眼神朝謝安妮的美腿和美足瞧去,哎,真是英雄難過美足關啊,粒粒如玉的腳趾頭令我下體極度充血,我猥瑣得連自己都感到羞愧。
謝安妮微微撅嘴:「我就跟我的朋友們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啦,話說出口可收不的,你可別讓我丟了臉。」
我洒然一笑,已知安妮的心思,她是愛面子,把我介紹她的朋友,就等於宣告了我們的關係,希望我對她好,我擦了擦手,將她圓潤的嬌軀抱住:「安妮,我永遠愛你。」
「可你的女人這麼多。」謝安妮幽幽地看來,我深情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手臂輕輕加力,嬌軀貼在我懷裡,隆起的褲襠頂在了謝安妮的下體,她居然沒有推開我,我頭一低,吻上謝安妮的櫻唇,天啊,她居然也沒有反抗,眼角的餘光溜進了雪白的胸脯,看到了一抹猩紅色,那是乳罩邊沿。
可惜,就在舌頭要鑽進謝安妮的口腔時,她突然一把推開我,狡黠地擦著櫻唇:「很可怕喔,差點城門失守,哎,真奇怪,媽媽和我姐為什麼都說你好,你到底好在哪裡?」
我哈哈大笑,自誇道:「除了女人有點多之外,我什麼都好,你看啊,我才三十歲,就已經是國家廳級幹部了,有公司,有錢,身體好,英俊瀟灑,一米八,然後又溫柔,又體貼,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絕對是百年一遇的好男人。」雖然沒能更進一步,但我相信安妮動了情就跑不出我手心,明天她朋友的生日,我就明晚把她的處子破了。
謝安妮掩嘴嬌笑:「我終於發現你還有一個優點,就是臉皮特厚。」
我又抱住了她,無限深情:「你忘記了,我還有一個你最心儀的優點。」
「什麼。」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我的嘴再次吻上嬌艷的櫻唇,謝安妮在迷離,吐氣如蘭的櫻唇悄然打開,我暗暗狂喜,溫柔吮吸櫻唇,可就在舌頭撬開牙齒的一剎那,謝安琪從廚房外走了進來:「中翰,我媽找你有事,她和楠阿姨在臥室那邊。」
我和謝安妮尷尬分開,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謝安琪吃吃嬌笑,我只好把洗碗的工作交給了謝安妮,離開廚房時,我狠狠捏了一下謝安琪的屁股。
什麼事這麼神秘,竟然要在臥室跟我說?
我狐疑,心中無限遐想,該不會是雙英戰呂布吧,我壞笑,腳步加快,迅速來到翁吉娜的臥室前,剛要敲門,突然,我心裡萌生一絲好奇,悄悄運起「九龍甲」,側耳細聽臥室裡的動靜。
沒想到,我不聽則可,一聽之下,竟聽到了金楠楠的驚人隱私。
「吉娜,我求你了,你幫幫我,這是薇拉今天還給我的一千萬,我全給你,我知道你不稀罕這些錢,但我一時拿不出更多,等我懷上了之後,我再給你兩千萬。」金楠楠苦苦哀求。
我大吃一驚,心想:原來薇拉已經還錢給她們了,但金楠楠為何要給翁吉娜三千萬之巨,要知道,金楠楠是秦美紗那幫貴婦牌友中最不算有錢的一位,她肯拿出三千萬求翁吉娜,肯定有大事。
我豎耳仔細偷聽。
翁吉娜急道:「我不要你的錢,關鍵是怎麼跟中翰說。」身為上寧第一富豪的老婆,翁吉娜自然比金楠楠的身家厚實多了,可一聽與我有關,心裡更是好奇。
「你得先同意。」金楠楠很焦急的語氣。翁吉娜沉吟了片刻,歎道:「我同意沒問題的,但這事必須要瞞住安妮,安妮是個死心眼,要給她知道這種事,她會把你和中翰都轟走。」
「我知道。」金楠楠說。
「哎。」翁吉娜長歎:「想不到方錦鴻這麼不可理喻,你跟他也有十多年了,他早不要孩子,現在說要就要,他以為女人都是母豬啊呢。」
金楠楠冷笑:「我開始也覺得奇怪,這幾天,他對我說,希望英國有他的種,華夏也有他的種,我後來細細一想,我便覺得蹊蹺,估計他另外有了女人,他突然叫我懷孕,只是個借口,如果我無法懷孕,他就名正言順地找三奶四奶留種,如果我懷孕了,他也有借口少來翡翠一品,他會說要我安心養胎,然後他就可以一門心思地跟那些新歡在一起,十月懷胎,大概也夠他玩膩幾個女人了。」
「不會吧,方錦鴻不像這麼毒辣吧。」翁吉娜很不相信的口氣。
金楠楠歎息道:「吉娜,我的事情你最清楚,如果我無法懷孕,那我的命運會很慘,方錦鴻的老婆和兒子都移民到英國,他還有一年就退休,一旦退休了,他會迅速去英國跟家人團聚,而從懷孕到生下孩子,差不多也要一年時間,他突然叫我懷孕,就是看我能不能懷上,能懷上了,他就給我一筆錢,如果懷不上,他就一走了之,永遠不回來了,絕對不會給我留多少錢。」
「他不回來了?」翁吉娜驚呼。
金楠楠道:「是的,他有幾本護照,他隨時要走的,這些年來,他利用手裡的權力收了很多錢,他也害怕的,當初他買下起翡翠一品給我,很輕鬆。」
「那方錦鴻可以讓你懷孕呀。」翁吉娜說。
金楠楠道:「他畢竟這把年紀了,昨晚草草幾下就結束,哪能這麼容易懷上,以前他一直要我避孕,但我有偷偷取消避孕,嘗試懷他的孩子,不過都沒成功。」
「所以,你就找中翰啊?」翁吉娜似乎理解金楠楠了。
金楠楠好不苦楚:「我交際不廣泛,不認識什麼好男人,年輕的更少,再說了,那些噁心的,難看的,沒素質的,窮打工的,我怎能看上。」
翁吉娜深以為然:「說的也是,我們金楠楠長得花容月貌,尋常男人確實配不上。」頓了頓,翁吉娜急問:「你不怕方錦鴻察覺孩子不是他的啊?」
「當然怕。」金楠楠憂心說:「他昨晚剛跟我做了,很謹慎的,事後說,十天後親自陪我去醫院檢查是否懷孕成功,所以,我沒得選擇,我必須在這一兩天內懷上,否則遲的話,即便我懷上了,他也起疑心。」
翁吉娜附和:「對,他平時不常跟你做,遲的話,時間對不上,他就懷疑孩子不是他的了,要是因為懷疑了驗DNA,那就露陷了。」
「嗯。」
「可是,萬一將來他發現孩子不是他的怎麼辦。」翁吉娜想得頗為細緻。
沒想金楠楠怒氣沖沖道:「還管什麼將來喲,恐怕沒等孩子出生,他就一走了之了,孩子是不是他方錦鴻的很重要嗎,重要的是我有個孩子,孩子是我的,我跟了他方錦鴻這麼多年,我必須得到我應該得到的。」
翁吉娜沒有吱聲,金楠楠接著說:「吉娜,我必須要懷孕成功,如果中翰跟我做,為了保險起見,最好讓他射三次,確保懷孕成功。」
翁吉娜歎息:「如此一來,你乾脆直接跟中翰說了,要不然你叫射三次,他一定很奇怪的,他那方面雖然強悍,但我從未見他射過三次以上。」
金楠楠驚呼:「他跟你做這麼多次,他都沒射過三次?」
翁吉娜道:「真沒射過三次,兩次都極少,有時候甚至不射。」
金楠楠欲哭的語氣:「吉娜,我怎麼好意思開口,萬一他不答應,我死的心都有了。」
翁吉娜急忙安慰:「沒這麼嚴重,我在旁邊幫你說話,你千萬不要跟他提方錦鴻的事,這會讓他有心理包袱的,你就說想懷孕。」
「好,吉娜,我聽你的。」金楠楠說,翁吉娜繼續安慰:「你別擔心,中翰是軟心腸,好容易哄的,而且你又這麼漂亮。」
我本想繼續聽下去,可這時,走廊隱約傳來腳步聲,我哪敢聽下去,趕緊敲開門,翁吉娜一臉嫵媚,把我拉進了臥室,反扣好門,我一看這陣勢,知道要被「搾精」了,說實話,我的精液如此珍貴,尋常女人我是不肯被搾走的,可剛才在門外一番偷聽,心中對金楠楠有了極度同情,做人的情婦不易,做高官的情婦更難,我已有心成全金楠楠。
「吉娜姐,找我有事啊。」我假裝輕鬆,也不避忌,手臂攬住翁吉娜的軟腰,她居然順勢倒在我懷裡,朝金楠楠咯咯嬌笑,我觀察金楠楠,發現她笑得很勉強。
「中翰,你坐,有事跟你商量。」翁吉娜把我推坐在大床上,金楠楠忽然緊張地站了起來:「你們聊,天氣熱,我去洗個澡。」
「等等,你別走。」翁吉娜一把抓住金楠楠的手,將她推坐在我身邊,我假裝到底:「這是怎麼了?」
金楠楠羞澀地低下頭,翁吉娜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很尷尬地笑了笑:「中翰,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握住她的手,輕鬆道:「有什麼事就直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翁吉娜兩眼一亮,軟軟哄道:「我知道你心地好,又仗義。」語風突然一轉,笑嘻嘻說:「呃……是這樣的,楠楠想跟你上床。」
「噯喲。」金楠楠羞得雙手掩臉,嬌呼一聲,撲倒在床上,樂得翁吉娜像小雀鳥般嬌笑,我瞄了一眼金楠楠的屁股,很結實的樣子,便爽快答應了:「沒問題,我年輕力壯,楠楠姐有這麼漂亮,我很願意滿足她。」
翁吉娜嬌笑:「不光是做愛,你還要射進去。」
我聳聳肩:「這也沒問題啊。」
翁吉娜漸漸收起了笑容:「最好能射三四次。」
「啊?」我佯裝驚詫,不過說實話,要我射三次有點多。
倒在床上的金楠楠仍舊掩著臉,翁吉娜看了她一眼,神情略微嚴肅:「中翰,這涉及到楠楠的未來幸福。」
「我不是很明白。」
「楠楠想懷孕。」翁吉娜輕聲說。
從翁吉娜睡房的浴室走出來,金楠楠已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薄毯,雙腿裸露,很性感,很誘惑。我洗澡的時候,謝安妮來敲過一次門,被翁吉娜打發走了,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謝安妮不敢違拗,氣呼呼說要謝安琪一起去健身了,她哪想到她母親正撮合我跟金楠楠交配,使她能盡快懷孕。
我在感慨,感慨自己快成播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