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五章

  無論葉佩珍和郁蘭如何挽留,我都要告辭了,第一次約了彭瑜文吃飯,我可不能遲到。

  幾乎整個下午都膩著葉佩珍和郁蘭,把她們幹了多少次高潮我都記不清楚,給她們每人各射了一次,算是盡人事,至於她們能不能懷孕,就看她們造化了。

  來到伯頓酒店,這裡靜謐得令人不安,之前喬羽和齊蘇樓在這裡發生了尖銳的衝突,在搶奪齊蘇樓的秘書時,雙方勢力進行了一次實力比拚,結果出人意料,勝的一方是實力稍弱的齊蘇樓,喬羽雖強,但敗給齊蘇樓不是偶然,這當中,我暗助齊蘇樓起了關鍵作用,齊蘇樓,陳子玉,齊若愚都心知肚明。

  卡邦餐廳裡卻很熱鬧,食客幾乎坐滿,我定的靠窗卡座擺上了鮮花,悠揚的地中海音樂在餐廳裡迴盪,我愜意地喝著服務生送來的純淨水,還默默運著九龍甲,一天不停的做愛,我有疲倦感,但只要運了內功,疲倦感就會消失,渾身舒坦,肌肉有勁。

  「李書記。」身後有女人喊,我回頭看去,不禁大感意外,是齊蘇愚,她旁邊竟然還站著陳子玉和孟惟依,我趕緊站起,興奮道:「齊姐,這麼巧。」

  齊蘇愚微笑不語,略帶一絲羞澀,陳子玉走來,與我握手:「是啊,真巧,哪裡都能見到李書記。」手一示意座位,笑問:「跟謝安妮來吃飯?」

  我不好意思說跟我公司的員工吃飯,便尷尬笑笑,不承認也不否認,反問道:「就你們三位嗎?」眼睛瞄了一下孟惟依,她半低著頭,一襲白色連衣裙打扮,手拿著白色坤包,絕色之美與齊蘇愚如梅菊爭艷。

  陳子玉道:「是啊,我媽心情特好,要吃西餐,我就帶她們來這裡了。」

  再看齊蘇愚,她眼波流轉,光彩照人,與昨天的憔悴有天壤之別,不知是不是昨夜得到我滋潤的原因,我微笑道:「那不如一起。」

  陳子玉用徵詢的目光看齊蘇愚和孟惟依,孟惟依沒表態,齊蘇愚就飛快答應:「好啊。」

  可能是考慮到我身邊要坐某人,陳子玉,齊蘇愚,孟惟依都一齊坐在我對面的沙發椅上,位置寬敞,也不覺得擁擠。服務生慇勤擺上了餐具,就在這時,我手機「滴滴」響起,是彭瑜文的來電,我接通。

  「中翰,對不起,我不能過去了,那兩個女人突然打來電話,同意開戶了,她們要我寫一份詳細的協議合約書和投資計劃,我正趕著寫。」電話裡,彭瑜文很抱歉。

  「明天寫不行嗎。」我柔聲問,心裡尋思那郁蘭和葉佩珍之前竟然都沒有在我公司開戶,直到跟我「接種」後才答應開戶,這裡面的關聯很微妙,至少她們信任了我。

  「她們明天要,中翰,這是我接到最大的合約了,投資計劃很難寫的,你也說了,只要她們開戶,我就得到千萬佣金,我不想失掉這份業績,我們改天再吃吧,你女人多,先找個陪你吃這餐,算我欠你的,求你了,你也希望你的員工事業心重,工作勤懇,對不對?」

  彭瑜文如機關鎗似的給我一連串的解釋和狡辯,我不禁好笑,這才是我想要的另一種女人,她機智,口才好,是塊工作型的好料,我要培養彭瑜文成為公司的女強人,我身邊年輕一輩的女強人太少,除了郭泳嫻,何芙外,都是柔弱女子,何芙又不參與公司的工作,單靠郭泳嫻是不夠的,公司要發展,必須要彭瑜文這樣的人來支撐。

  「好吧,慢慢寫,不著急,餓了讓保安幫你叫外賣。」我柔聲叮囑。

  「好的。」彭瑜文大喜:「中翰,我愛你。」說著,還在電話給我親幾個,聽得我心裡甜蜜蜜的。

  放下手機,我趕緊叫侍應生上菜譜,讓齊蘇愚和孟惟依盡情點,我請客。陳子玉笑問:「被飛機了?」

  我眉飛色舞道:「她不來最好,據營養專家分析,兩男兩女吃飯最舒服。」

  「哈哈。」大家歡笑,有點旁若無人,引得周圍食客投來異樣目光,哎,這是國人性格,開心了就不在乎這點所謂的素質。

  我注意到孟惟依也笑了,美得不可方物,我心猿意馬,半開玩笑半認真說:「子玉,你總不能讓兩位美女都坐你身邊吧。」

  陳子玉的眼神很怪異,確實,他們三個人坐一邊,我身邊卻空無一人,這看起來不對稱,也不和諧。他想了想,狡猾問:「那你希望哪位美女做你身邊?」

  我不得不佩服陳子玉,如果讓他做出抉擇,勢必會得罪一方,按理說應該是他妻子孟惟依坐他身邊,但陳子玉愛慕齊蘇愚已久,何況齊蘇愚是她母親,怎能讓長輩移動位置。而對於我來說,只能做出一個選擇,我不可能讓陳子玉的老婆坐我身邊,所以,我站起來,很紳士地把手伸向齊蘇愚,恭敬道:「當然是希望齊關長做我身邊,我想聆聽她的教誨。」

  齊蘇愚欣然同意,她咯咯嬌笑著把漂亮的玉手遞過來,溫柔地搭在我手上,這是最恰當的安排了,沒想到,陳子玉臉色微變,但也不提出異議,眼睜睜地看著我把他美艷的母親牽到身邊。

  齊蘇愚一落座,我便活躍了氣氛:「點菜,點菜,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這裡的龍蝦很棒的。」

  「中翰經常來這裡吃飯吶?」齊蘇愚的笑容一直沒停過,我感受到她目光裡的異樣,一夜纏綿,我和她有了感情,這種感情只有彼此佔有對方肉體後才存在。

  「是經常來,這裡的東西味道很不錯,如果齊姐願意,我以後經常請齊姐來吃飯。」我鎮定自若,大方地欣賞齊蘇愚,她穿的是筒裙,長袖墨綠色襯衣,很飄逸,氣質好得不得了。

  見我發出邀請,齊蘇愚微微臉紅,頷首說謝謝,我心頭大動,悄悄把手從桌底伸過去,按住她的膝蓋,她沒有閃避,也悄悄握了握我的手,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很刺激,別看齊蘇愚是端莊的公務員,她也跟所有女人一樣,會墮入情網,陷入情慾。

  陳子玉眼神怪異地看著我們,我不好意思再與齊蘇愚眉目傳情,也問陳子玉是否常來卡邦餐廳。他淡淡一笑,目光轉向窗外的伯頓酒店,眼裡閃耀著炙熱的火焰:「我雖然經常去夜色酒吧,但我很少來卡邦餐廳,今天之所以帶母親妻子來這裡吃飯,是想看看伯頓酒店,昨晚那裡是戰場,我帶人搶回了黃超……」

  我假裝恭維:「這等於打勝仗的人回到打勝仗的地方,緬懷打勝仗的經過。」

  陳子玉哈哈大笑,感覺撓到了他心裡癢癢處,可轉瞬間,他就神色嚴峻。

  服務生端上紅酒,給我們都各倒了小半杯。

  「中翰,你要去香港?」陳子玉緊盯著我,他沒有發現桌下的異樣,我已和齊蘇愚五指相交,她的手很嫩滑,摸起來特舒服。

  「今天跟縣委請了假。」我微笑承認。

  「中翰,我能知道什麼原因嗎。」陳子玉一臉憂慮,看起來很緊張,也許上寧的官場正處在非常時期,他特別敏感:「很抱歉,如果不能說就不說,我本不該問,可這時候,我需要你的幫忙,如果是為了那間金融公司的話,希望你能緩一緩再去。」

  齊蘇愚也緊張的看著我,出乎意料,孟惟依同樣看過來,一副很關切的神情。

  我客氣道:「子玉已是縣委書記了,當然有權力過問領導班子的出勤,我這次出國是因為一些特殊事情,與工作無關,只是私人原因。」

  陳子玉成熟世故,見我這麼說,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他舉起了酒杯:「好,那祝你一切順利。」

  「謝謝。」我清楚陳子玉此時的心裡充滿了焦慮,我們之間的聯盟並沒有經過血與火的考驗,與喬羽決裂後,已是大敵當前,他自然不希望我這個盟友此時出國。為此,我給陳子玉吃了顆定心丸:「子玉你放心,出國前,我會安排好一切,我們的聯盟堅不可摧。」

  陳子玉大喜:「中翰,我敬你一杯。」

  我微笑著碰了一下杯,轉而看向齊蘇愚:「齊姐,我敬你。」聲音很柔,齊蘇愚焉能聽不出我的絲絲曖昧,她再次臉紅,也讓孟惟依舉杯,一起敬我。而我此時,正脫下鞋子,用腳面觸磨孟惟依的玉足,她怕被發現,不敢閃避,我看她如此淡定,心裡更加興奮。

  為比避免陳子玉有所察覺,我詢問了他昨晚帶領手下,從喬羽的人馬中搶奪黃秘書的經過,他果然激動,連喝了兩大口紅酒,然後滔滔不絕地講述了當時如何交涉,如何驚心動魄,對抗場面是如何壯觀,聽得齊蘇愚好不緊張。

  我暗暗好笑,繼續在桌下挑逗孟惟依,挑逗多了,她竟然反擊,用高跟鞋的尖尖鞋跟踩在我腳面上,我故意皺眉,讓孟惟依看出我很痛,其實並不痛,孟惟依也不是真踩,不過,看到我痛了表情後,她有報復後的愉悅,兩隻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天啊,我的巨物在蠢蠢欲動。

  開始上菜了,我們邊吃邊聊,菜餚很可口,紅酒很地道,我們聊得非常融洽,彼此都在培養感情,鞏固剛剛建立起來的聯盟。

  「中翰,那天我去幹休所,見你從軍區屠首長的家出來,似乎你們關係不錯。」齊蘇愚面容嬌紅,她喝了好幾杯,雪膚蒙上了淡淡粉紅,顯得嬌媚動人,那孟惟依也如此。

  「她是我丈母娘。」我故意顯露一下我的實力。

  三人都大吃一驚,各有不同的猜測,齊蘇愚「啊」了一聲,驚歎道:「想不到你的背景這麼深厚。」

  「齊家的背景也不淺。」我微笑恭維,大家心裡都有數。

  齊蘇愚苦笑:「有句話,書生遇到兵,有禮說不清,我們家族是有上層關係,但鬧騰起來,家族裡的人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魄力,遠不及拿槍桿子的有氣勢,比如昨晚,要不是小池……」

  說到這,陳子玉臉色大變,齊蘇愚也自知失言,趕緊住口,幸好沒說出最關鍵的東西,昨晚雖然喬羽和齊蘇樓沒有爆發大規模衝突,但還是死了人,沈懷風被池文伯幹掉,一定引起喬羽震怒,他會不會反擊,如何反擊都足以令齊家膽寒,以喬羽的性格,報復是免不了的,這也是陳子玉不希望我此時出國的原因,他害怕我抽身事外。

  「喝酒,喝酒。」我淡定地舉起了酒杯,給予他們鼓勵。

  酒過三巡,略有酒意的齊蘇愚要上洗手間了,孟惟依自然陪去,我和陳子玉單獨相處,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紅酒,眼裡有了血絲,看起來很凶悍。

  「中翰,你喜歡我母親?」陳子玉突然而至的問話把我嚇得不輕,我心口狂跳,面無表情:「這話從何說起?」

  陳子玉用紙巾擦了擦嘴,目光如鷹:「自從在餐廳見了你,我媽幾乎每次看你都臉紅。」

  我暗叫不妙,這陳子玉真是非一般的人物,他觀察犀利,氣魄不凡,我要慎重對待他。拿起酒杯,我淡淡道:「這說明什麼,哪怕你母親臉紅是因為我,那也是你母親的原因。」

  陳子玉冷笑:「我在歡場打滾了十五年,我能一眼就看出女人心裡想什麼,不錯,我媽肯定是喜歡你了,女人很敏感,如果她知道喜歡的男人不喜歡她,她絕不會臉紅,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媽媽知道你喜歡她。」

  我在品紅酒,心裡一片紊亂,陳子玉不是一般的厲害。

  「中翰,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媽媽之間發生了什麼?」陳子玉對我發起了進攻,他看出我在思索,他不給我思考的時間。

  我乾咳著:「可能是我幫了你們,你母親對我有好感……」

  陳子玉緩緩點頭:「我開始也這樣想,不過,我感覺不對勁,按說你幫了我們,我媽感激你很正常,有好感也很正常,但感激不是愛慕,好感不是喜歡。」

  「女人很奇怪的,感激也能轉換為愛慕和喜歡。」我不以為然,抓中機會反擊,哪知馬上落入了陳子玉的圈套,他笑得很滲人:「這麼說來,你也感覺我媽喜歡你了?」

  我已無可辯駁,再否認已沒意義,幸好陳子玉並不知道我跟他母親已上過床,做過愛了,我努力保持平靜:「那現在該怎麼辦?你打算是警告你母親,還是警告我。」

  陳子玉的眼裡有了怒火:「只能警告你,我媽媽是我的,她屬於我,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

  「萬一你母親喜歡我,我又情不自禁……」我也有了酒意,我的酒量不行,除非運功,否則很容易被酒精刺激。

  陳子玉沒等我說完下去,他猛地前湊身子,惡狠狠道:「沒有萬一,中翰,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唯獨我媽,你不許碰。」

  我輕笑:「你放心,我不但不會碰你母親,也不會碰你妻子。」

  提到孟惟依,陳子玉的怒火似乎慢慢消失,臉現詭異的笑容:「很奇怪,我倒希望你勾引我妻子。」

  「你說什麼?」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喜歡惟依,對不對。」陳子玉冷笑。

  「她這麼漂亮,是男人都會喜歡她。」我聳聳肩,不否認。陳子玉輕蔑地搖頭:「不,你不僅僅是喜歡她,你還想上她。」

  「子玉。」我假裝沉下臉。

  陳子玉目光異常犀利:「安妮生日那晚,你怕惟依喝多穿高跟鞋不方便,在眾目睽睽下,幫她脫去高跟鞋……」

  我平靜狡辯:「她這麼漂亮,又是你的妻子,做為朋友,我關心一下她很正常,加上我那時喝多了。」

  陳子玉怒不可遏:「中翰,你瞞不了我,你脫惟依高跟鞋的時候,你做了一個動作。」

  「什麼動作。」我愕然。

  陳子玉冷冷說:「你捏了惟依的腳,這是暗示,是挑逗。」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怒氣難平:「我當時很生氣,換別的男人,他可能就死了,但我不能殺你,我不能僅僅因為你捏了我老婆的腳,我就殺你,何況,我真的想跟你聯盟,幹一番大事業。」

  話說到這份上,等於坦誠了,我自知理虧,給陳子玉斟滿了一大杯紅酒,實際上,我不止是挑逗,而是佔有了他的妻子和母親,我還在他母親的子宮裡射入了足量的精液。

  「那你剛才為何說要我勾引你妻子。」我語氣變軟,主動給陳子玉遞上紙巾。

  陳子玉接過,擦了擦猙獰的臉:「要聯盟堅不可摧,就必須付出,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既然我的盟友喜歡我老婆,拿去好了。」

  好聳聽的話,但從陳子玉的嘴裡說出來,我已經不感到有多震驚了,歎了歎,我舉起了酒杯:「陳書記,你好可怕。」

  陳子玉的語氣也變軟了,他眺望夜色下的伯頓酒店,帶有嘲笑意味的嘴角抿出一彎堅強的弧線:「形勢迫在眉睫,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尷尬不已:「算了,即使我喜歡惟依,她也不會喜歡我。」

  陳子玉冷冷道:「你風流倜儻,膽大心細,她不是不喜歡你,而是不敢喜歡你,因為她怕我。」

  被男人讚風流倜儻,那還第一次,我訕笑:「那你還叫我勾引她?」

  陳子玉玩味道:「是你心裡想勾引我妻子,我就給你機會,惟依怕我,你不怕我,我總不能把如花似玉的妻子送到你面前,你能不能勾引她,就看你的本事。」

  我怔怔地看著陳子玉,眼珠轉了轉,頓時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要我勾引惟依,是因為她會妨礙你追求你母親。」

  「你說過會幫助我,幫助我得到我媽媽。」陳子玉拿起酒杯,輕輕品茗杯中的紅液。

  「我是說過……」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幫,齊蘇愚美麗的肉體我還剛品嚐,我又哪裡捨得讓給陳子玉,但是,我看出陳子玉已志在必得,他放下酒杯,身體前傾,壓低著聲音神秘道:「我嘗試過很多毒品,各種各樣的,有大麻,可卡因,海洛因,K粉,其中有一種很奇妙,吃了不成癮,全身很舒服,很想做愛,等於一半興奮,一半催情,只要塗一丁點在女人的下體,她就會成為蕩婦。」

  「你很邪惡。」我愣愣地看著陳子玉,他沒有否認,很不以為然:「人有時候是很邪惡。」

  我吃驚道:「你不會打算用這種毒品給你母親吃吧。」

  陳子玉笑了,笑得很淫邪:「她已經吃了六天,剛才她喝的紅酒裡也有一點,我本來想等母親慢慢接受我,但現在不能等了,她居然喜歡你,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今晚就要得到她。所以,我希望你等會把惟依帶走,帶她去哪裡都行,能不能上她是你的本事,只要你帶走她,就算是幫了我。」

  「我很願意幫你。」歎息,我只能歎息,我還能說什麼呢。

  香風飄送,上洗手間的美女回來了,端麗冠絕的齊蘇愚正想回到我的位置,陳子玉喊道:「媽,你跟惟依換個位置,你坐我身邊。」

  「這麼多花樣。」齊蘇愚嬌嗔,妙目流轉,她與孟惟依交換了一下眼神,示意孟惟依坐我身邊,她則坐到陳子玉身邊。我笑吟吟地假裝喝著紅酒,實際上是看陳子玉玩什麼把戲,孟惟依小心翼翼地坐下,很不自然,盡量的與我拉開距離,看來她很怕陳子玉。

  「媽,我們拍個照。」陳子玉倒有情趣,手臂摟向齊蘇愚,齊蘇愚興致勃勃,身體偎依過去,母子倆膩在一起玩自拍,又是舉手勢,又弄擠眉弄眼,沒完沒了。孟惟依不看我,不跟我說話,安靜地吃著東西,我趁陳子玉和齊蘇愚不注意,在桌下摸向孟惟依的瓷白大腿,她顫抖一下,緊張挪開,我好生失望。

  很快,我敏銳地察覺到某些異樣,齊蘇愚一臉酡紅,蹙著眉,還微微咬著紅唇,好像不舒服,見我看過去,齊蘇愚馬上裝出沒事的表情,我心如鹿撞,再看陳子玉,他的手似乎在齊蘇愚的雙腿間……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間。」齊蘇愚霍地站起,孟惟依吃驚問:「不是剛去嗎。」齊蘇愚拿起手袋,按了按小腹,紅著臉說:「我有點不舒服……」

  孟惟依也站了起來:「媽,我陪你去。」

  這時,陳子玉攙住了齊蘇愚的胳膊:「不用,我陪媽去。」

  齊蘇愚朝我微微一笑,急匆匆離去,陳子玉給我使了一個眼神,大步緊跟著齊蘇愚。我暗叫慚愧,兩個大男人算計著兩個女人,真有點卑鄙,可再看孟惟依的絕美,我哪還在乎什麼卑鄙不卑鄙,手臂一攬,把孟惟依攬在懷裡,她急忙掰開我的手,低聲道:「你什麼時候才放過我。」

  「不放過。」我壞笑,手臂更緊,另一手大膽摸她的瓷白大腿,順著大腿摸向大腿根部,一手覆蓋了了整片陰部,很溫暖,小內褲有點濕,我不能確定是殘尿還是黏液,但我能確定她的陰毛很柔軟,手指勾到了肉瓣,我輕輕揉弄。

  孟惟依居然不掙扎了,領教過我的無賴與強悍,她知道掙扎是多麼沒有意義,那兩次交媾,雖然都有強姦的意味,但孟惟依都得到了高潮,可以說高潮迭起,沒有哪個女人真正會憎恨令自己高潮迭起的男人。孟惟依沒轍了,任憑我摸她的私處,臉蛋兒很燙,銷魂的香肩靠在我身上,我吻她的耳根,聞嗅她的氣味:「剛才,子玉好像也摸他母親這地方。」

  我原以為孟惟依會大吃一驚,出乎意料,她沒有絲毫表示,只是小聲呻吟著。我的手指溫柔地刮弄她的陰唇,黏液開始溢出,瓷白長腿微微地抖動。我柔聲道:「你好像不吃驚。」孟惟依還是不說話,如瀑秀髮絲滑芳香,我摩挲她的臉龐,喃喃歎氣:「原來你早知道了。」

  孟惟依輕哼:「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管人家閒事做什麼。」

  我笑道:「我喜歡你,所以才跟你說。」

  沉默一會,孟惟依目光陰柔:「他們幾乎天天都這樣。」

  我嚇了一跳:「當著你的面?」

  「有時。」孟惟依夾了夾雙腿,我喜歡她的美腿,瓷白光澤,修長無瑕,促狹地捏了捏她的陰蒂,我一語雙關:「你難受嗎。」

  「有什麼難受的,我只是奇怪,為什麼子玉會這樣對她母親發,他們會不會做那事,嗯……」孟惟依咬了咬手指,小聲問:「你是怎麼進我們家的?」

  「我在紀委工作,有特殊手段。」我撒了個謊。

  「嗯。」孟惟依動情了,這次雙腿夾住了我的手,我壞笑:「把腿打開啊。」

  孟惟依輕聲說:「別摸了,帶我去酒店。」

  「現在?」我又驚又喜,本來我挑逗孟惟依就是想把她帶走,這是陳子玉想法,也是我的期待,萬萬沒想到是孟惟依主動要求。

  「嗯。」孟惟依坐直身子,拿起了坤包,眼睛朝洗手間方向張望,我馬上招呼餐廳服務生過來簽單,然後攬著孟惟依迅速離開卡邦餐廳。

  夜色下,穿著高跟鞋的孟惟依步伐婀娜,翩翩飄逸,就是臉上沒什麼表情,估計很緊張,我想告訴她不需要緊張,可話剛到嘴邊,孟惟依卻先開了口:「等會,如果他們問起,你就說我醉了,帶我去酒店休息。」

  我擠擠眼,笑問:「竄口供麼,那他們如果去酒店找我們呢。」

  孟惟依被我都樂了,此時,我們走到了伯頓酒店的大門,她飄來一眼,抿嘴輕笑:「真笨,等他們找到我們,我們該做的事應該做完了。」說完,玉臂輕抬,手搭在我肩膀,白色連衣裙裡胸脯起伏,水汪汪的眼神如夢如幻:「幫把我鞋子脫了。」

  我沒有問為什麼,虔誠跪下,單腿跪在酒店大門的台階上,把孟惟依兩隻高跟鞋脫下,露出兩隻漂亮的玉足,可我又怎麼忍心讓這麼美麗的女人赤腳走路,於是,我給她一個溫柔的公主抱,抱著她走進酒店,她拎著鞋子,一臉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