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四章

  我小看了謝安妮,以為她是大小姐性格,除了任性,就是好吃懶做,貪慕虛榮。實際上,謝安妮是一位有主見,會燒菜,肯學習的好女人。晚餐很豐富,謝安妮居然弄了十菜一湯,雖然味道略欠火候,但已難能可貴了。

  晚餐才吃一半,外邊就下起了小雨,謝安妮「哎呀」一聲,扔下筷子,急匆匆跑上樓。我正是大獻慇勤的時候,當然不甘落後,也跟著她屁股跑上樓,一直跑出樓頂天台,放眼望去,天台橫七豎八的鉤繩上,掛曬著好多床單,衣服,以及被子。

  我趕緊過去,雙手齊舞,眼疾手快,眨眼間就把這些晾曬之物收拾乾淨,說來也巧,沒多久,小雨變成中雨,中雨又變成了瓢潑大雨。謝安妮嫵媚,笑嘻嘻地謝我幫忙,我乘機甜言蜜語,小妮子大為受用,說可以讓我牽牽手,我大失所望之餘也感到一絲甜蜜,追女孩子嘛,慢慢來。

  「你先下樓吃飯,我看看雨。」我裝出一副憂傷的表情,據說有滄桑味的男人特別吸引女人,很可惜,我的憂傷引來謝安妮尖刻調侃:「有啥好看的,是不是分手總是在下雨天呀。」

  「俺這輩子還沒失戀過。」我傲然反擊。

  「哼。」謝安妮撇撇小嘴,給我警告:「不對我好點,我就讓你品嚐第一次。」

  我冷笑,手按褲襠,下流搓弄:「看來,我要先下手為強,把生米煮成了熟飯。」

  「啊。」謝安妮花容失色,尖叫一聲,荒落而逃。

  我得意不已,轉過身,我收起了猥瑣笑容仰望灰濛濛的天空,感歎這場雨來得突兀,來得猛烈。

  跨出遮擋處,我走入雨中,冰涼的雨水把我的臉打得隱隱生疼,我沒有後退,繼續往前走,繞過右側,來到屬於齊家的天台,一條灰藍的背影在大雨筆直屹立。很快,我便全身濕透,想必那背影也濕透了。

  「好大的雨。」我走到灰藍背影不足三米處,對著背影慨歎,剛才收拾被子衣服時,我就注意到這個背影,他是男人,一動不動,像標槍,更像泥塑。

  他當然不是什麼標槍泥塑,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他說話了:「我喜歡淋雨。」

  「那我就放心了。」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背影沉默了一會,緩緩轉身,我看到了一張清的臉,一雙沮喪的老眼,他看上去,至少有六十歲,或許年輕一點,不過,他確實很蒼老。

  「你擔心我做傻事?」老人看著我問。

  我點點頭:「換成我是先生,先生是我,你會不會擔心。」

  老人也點點頭:「會的,人與人之間,只要換位思考,就能互相理解,消除干戈,甚至共贏。」

  「這是智者的話。」我大讚,這世間什麼鬥爭都是虛的,只有盈利才是實在,要想盈利,就必須停止無畏的爭鬥,化干戈為玉帛。

  老人露出讚許之色:「這樣說來,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物了。」

  我恭敬道:「在下李中翰。」

  老人淡淡問:「你猜我是誰。」

  我笑道:「這不難,如果我沒猜錯,老先生尊姓齊,齊蘇樓先生,上寧市委組織部長。」

  老人輕輕頷首,淡淡道:「其實,我淋雨不是為因為喜歡,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稍微不小心就會著涼,老人著涼可不是好事。」頓了頓,他一聲長歎:「可心中煩悶過甚,淋淋雨,整個人會舒服些。」

  我意味深長道:「這如飲鴆止渴,齊部長還是回去吧,凡事好商量。」

  齊蘇樓露出一絲笑意:「你擔心我想不開,你不忍心見我著涼,可見你心懷仁慈,絕不是大奸大惡之人,這樣看來,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我恭敬道:「在下正想得到齊部長的教誨。」

  齊蘇樓淡淡道:「我有個好建議,不如我們各自回家換身衣服,十分鐘後,請李書記來我家喝杯茶。」

  我心中一動,敏銳察覺出齊蘇樓對我的稱呼從小兄弟變成了李書記,語氣也從沮喪中變得中氣洪亮,彷彿眨眼之間,這位遲暮老人就煥發出強烈的鬥志,我不禁暗暗感歎,又抹了一把雨水,笑道:「齊部長的建議真不錯,喝茶總比喝雨好上一萬倍。」

  回到謝家,我已濕成落湯雞,謝家沒有合適我更換的衣服,我讓謝安琪下樓到我車上取來備用衣服。謝安妮則陪在我身邊,一雙美目飽含千言萬語,她想不到我真去淋雨,說我是怪人,我牽著她的小手微笑不語,出於尊重,我只牽她的手,沒有任何過份舉動,欲速則不達,對付不同的女人,我有不同的手段。

  十分鐘後,煥然一新的我摁響了齊家的門鈴,是齊蘇愚給我開門,她峨眉淡妝,氣質高雅,一身淑女打扮,看起來端莊恬靜,舉重若輕。

  來到客廳,齊蘇樓早已等候,與喬羽相比,身為高官的齊蘇樓明顯不如喬羽有氣場,一把手,與二把手之間還是有區別,齊蘇樓身上更多的是儒氣,他更像個學者。即使如此,我依然對齊蘇樓恭敬,跟他打了一招呼,他微笑請我坐下。古樸的檀木茶几上擺放著兩隻青瓷杯,齊蘇樓端起一隻,輕抿一小口,我頓聞清冽茶香,齊蘇樓舉手示意我用茶,我微笑端起青瓷杯,卻沒有喝。

  「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剛才給源景軍分區打了電話,陳子河,陳子玉已經釋放,其餘的人暫時關著,過兩天才放。」我端起茶杯,輕嘗了一口,注意力都集中在齊蘇樓,齊蘇愚身上,茶的好壞自然不重要,先放了陳氏兩兄弟就是古語中的「先禮後兵」,我給足了齊蘇樓面子,但其餘的人仍然扣著,這表明我不甘示弱。

  齊蘇樓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沉思不語,齊蘇愚美目一閃,淡淡道:「我們已知道了,謝謝李書記。」表情冷淡,但語氣和緩,我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那我就喝茶了。」這次,我喝了一大口,不由得誇讚:「好茶,好香。」

  「這是霜打後的香山毛尖。」危襟正坐的齊蘇樓發話了:「這事呢,是子河,子玉不對,我向李書記道歉。」

  堂堂市委組織部長親自向我道歉,我真的沒想到,這個面子也給足了,我沒有沾沾自喜,依舊不卑不亢:「我接受道歉,不過,我希望陳子玉,陳子河真心知錯,這樣一來,我們才能像齊部長所說的,消除干戈,哪怕無法共贏,也能圖個安靜。」

  「我會嚴厲督促的。」齊蘇樓朝我舉起看茶杯,朗聲說:「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把事情解決了,完全出乎我們意料,我以茶代酒,敬李書記一杯。」

  「我有三個條件。」我收起了笑容,嚴肅道。

  「李書記請說。」齊蘇樓很客氣。

  「第一,不准陳子玉來翡翠一品;第二,市委組織部不要干涉我的工作;第三……」說到最後一個條件,我看向了齊蘇愚,輕歎道:「第三……齊姐要堅守道德底線,絕不允許陳子玉侵犯你。」

  話音未落,齊蘇樓怒目圓睜,厲喝一聲:「什麼?」隨即扭頭看向身邊的齊蘇愚,那表情是驚怒交加,難以置信:「小愚,這是真的?」

  齊蘇愚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超大的雙眼幾欲噴火:「李書記,你……」

  我平靜道:「對不起,齊姐,我本不該干涉你的私事,但這事令我耿耿於懷,這兩天每每想起,我都寢食難安,齊部長是你親哥,是你的自家人,我告訴他,不算給你揚丑。」其實,這是我使的一計,兩軍對壘,最忌諱的是後院起火,我讓他們自亂陣腳,他們更不願與我糾纏。

  「小愚,你好糊塗。」齊蘇樓猛拍一掌沙發,齊蘇愚顫了一下,低聲道:「哥,你別氣,我沒讓子玉得逞,以後我會更加小心。」

  「唉。」齊蘇樓老眉緊鎖,長歎了一聲,估計家醜被我這外人知道,實在是件丟臉的事情,他剛才那股威風已蕩然無存,第一次交鋒,我幾乎勝券在握,心裡暗暗得意,表面卻不動聲色,默默喝茶。

  良久,齊蘇愚瞪著我,語氣和緩道:「李書記,咱們算是近鄰,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和齊部長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剛才齊部長說你人不錯,也夠誠意,我們就打開窗子說亮話,大家各退一步,魏縣長人死,這事就過了,人死為大,就讓他安息吧,誰沒有個做錯事的時候呢。」

  頓了頓,齊蘇愚觀察一下我的表情,接著說:「把關在軍分區的人都放了吧,我們答應你所有條件,你看怎樣?」

  我尋思齊蘇愚話中暗示我不要把魏縣長的案子查下去,那做錯事的人可能是魏縣長,也可能就是魏縣長背後的人,或許就是齊蘇愚,甚至齊蘇樓。

  思索了片刻,我放下茶杯,鄭重道:「我李某不是愚笨之人,我從來沒想過對魏縣長進行深究,逮捕他只為震懾貪腐。齊部長,齊姐都是高人,都能理解貪腐之風不能長盛,否則動搖了國家根本,累及社稷,那大家一塊玩完,之前可以既往不咎,之後必須要警示和打擊。如果齊姐能早一點跟我打個招呼我,我不會不識時務,我初到源景,自然有所作為,市委市政府的決議,我怎能不執行?至於魏縣長做過了什麼,與我何干。」

  我心如明鏡,深知要查齊蘇樓這樣級別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中央高層,我這個芝麻綠豆小官豈能不識好歹。

  齊蘇樓兩眼驟亮,與齊蘇愚交換了一下眼神,欣喜道:「李書記,我齊蘇樓對你刮目相看,你是人才,剛才這番話深得我心,來來來,請喝茶。」

  我舉杯回禮,恭敬謙遜,為了繼續緩和彼此矛盾,我假裝向齊蘇樓請教為官之道,順便不露痕跡地拍了幾個馬屁,哄得齊蘇樓心情愉悅,竟滔滔不絕地與我攀談起來,從為官之道談到茶道,又從茶道談到美食,接下來天南地北,軍事網絡,幾乎無所不談,這一談就談了近三小時,也不見他累。齊蘇愚在一旁添茶加水,少有言語,直到接了幾個電話,她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估計這幾個小時一過,陳子河與陳子玉都回到了上寧,愛子莫若母,兩兄弟再不好,再闖禍也是母親的心頭肉,如今他們兩人平安回來,做母親的自然鬆了一口氣。

  「好吧,我也給李書記道個歉,過兩天,我找個時間請李書記吃飯,讓子玉跟子河也給李書記認個錯。」齊蘇愚也舉起了茶杯,美目巧若盼兮,剪剪如水,那傾城之美色令我不敢逼視,那醇美之風情使我飲茶如飲酒,不知不覺有點醉了。

  抿了一小口香茶,我一副灑脫大度的樣子:「算了,吃飯隨時奉陪,認錯就免了,我跟陳子玉,陳子河都是同齡人,面子是要給的,我們不如再做個協商,我對魏縣長的事全權壓下,不予追究,定性他為畏罪自殺。」眼睛看向齊蘇樓和齊蘇愚,見他們繃緊了神經,我暗暗好笑,頓了頓了,我嚴肅道:「但昨晚之事,市委組織部必須承擔全部責任。」

  齊蘇樓和齊蘇愚又交換了一下眼神,齊蘇樓最後拍板:「好,我答應李書記,我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我舉起茶杯,一飲而盡,齊蘇樓手執水壺,竟給我茶杯加水,不經意地問:「李書記跟喬書記很熟?」

  我眼珠一轉,心知老謀深算的齊蘇樓在套我話,我沒有放鬆警惕,剛才熱聊的時候,齊蘇樓就不時試探我,我假裝不知,巧妙與他周旋,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糊弄過去,如今他扯到喬羽,我頓時心生肝火,既然他喬羽設奸計讓我和齊蘇樓鬥個頭破血流,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在齊蘇樓面前挑唆,讓他把火力對準喬羽,我來個坐山觀虎鬥。只是齊蘇樓是何等人物,輕易不會受我挑撥,我如果挑唆得太露骨,反而讓老辣的齊蘇樓察覺。

  想到這,我故意苦笑:「我這個書記跟喬書記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我跟他是有點小淵源,但不算深交,他是上級,我是下屬,市委裡隨便一個官就能把我壓死,我哪有資格跟喬書記攀交情,不過,喬書記對我不錯,若不是他昨晚通知……」我突然止住話話頭,露出懊悔之色,可話中的意思肯定讓齊蘇樓和齊蘇愚聽明白了,我一副自知失言的表情,狂咳不止。

  齊蘇愚遞來紙巾,我接過擦嘴,暗中偷看齊蘇樓的表情,不出我所料,齊蘇樓的臉部肌肉在顫抖,他在努力克制,至於克制什麼,膝蓋頭都想得出,他在克制心中的怒火。

  我暗讚運氣不錯,臨到告辭,才弄出這招挑撥離間的神來之筆,「謝謝你們的霜打毛尖,改天再來討喝,時候已不早,我就不打擾齊部長,齊姐了。」

  我微笑站起,齊蘇樓依然一臉僵硬,也不挽留我,跟我客氣了幾句,由齊蘇愚送我到門口,我與她揮手告別,轉身剛想回謝家,可想了想,還是作罷,已是深夜十一點多,謝家的人除了謝安妮外,都已入睡的,我就不騷擾他們了。

  謝安妮?

  我要像追求戴辛妮那樣追求她,花前月下,浪漫牽手,我要在謝安妮身上找找談戀愛的感覺,有些巧了,謝安妮跟戴辛妮同齡,同一月生日,她們的姓名都有一個「妮」字。

  回到碧雲山莊,到處燈火通明,我的美嬌娘就不一樣,她們當中至少有一半是夜貓子,屬於越夜越興奮的那種,唐依琳,莊美琪,秋煙晚,樊約這四位大美女正圍著麻將桌緊張對峙,從她們懶得理我的神情來判斷,賭注不會小。好吧,反正輸贏都是碧雲山莊的人,鈔票也不會外流,愛賭多大就賭多大。

  「獵犬」柏彥婷照例帶著牧羊犬四處巡視,偌大的山莊難以見到她的芳蹤,只是遠處不時傳來狗吠聲,我才知道她在哪個方位。

  嚴笛肯定沒睡,她不但是碧雲山莊的大管家,還是碧雲山莊的守護神,沒有堅強的意志,做不了守護神,我很嚴肅地告訴她,工作歸工作,但必須勞逸結合,適當放鬆,做愛是最佳的放鬆手段。嚴笛很害羞,但很爽快地邀請我做愛。唉,她還是中性打扮,欠缺女人味,這不能怪她,她這工作不適合塗脂抹粉,穿時髦衣服,穿高跟鞋,幸好內裡有乾坤,小麥色的性感內衣,結實的雙腿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性慾,五分鐘狂風暴雨,嚴笛喘息說:「這應該才是真正的做愛。」

  葛大美人將要就寢了,生活充實的她又豐滿了一圈,我問她睡前要不要做一下運動,舒舒筋骨,她居然說累了,要我在上面,還趴在一隻大枕頭上,撅著美臀,我暗暗歎息,其實,我是怕她開店勞累,想幫她按摩腰肢肩骨,不過,既然葛大美人已經撅好屁股,我就隨她了,十分鐘狂風暴雨,葛大美人帶著滿足的笑意進入夢鄉。

  王鵲娉沒睡,她在給小惜兒織毛衣,還說要織毛褲,襪子,手套,圍巾,帽子……她甚至放棄去娘娘江泡江水,我問她為何大熱天就織毛衣,她搖頭笑說:「等天氣冷了再織就來不及讓小惜兒穿了,我還要織很多。」

  我眼睛有點濕潤,估計整個碧雲山莊的女人,就只有王鵲娉會織毛衣,願意織毛衣,願意為我的小惜兒織很多東西,看著她靈巧的雙手,我能不感動嗎。感動了就要獎賞,我知道王鵲娉最喜歡得到什麼獎品,十五分鐘的狂風暴雨,王鵲娉喘息說要早點休息,今晚不織了,明天再織,不但要給小惜兒織,還要給我織毛衣,毛褲,襪子,手套,圍巾,帽子……

  郭泳嫻睡著了,我插入的時候,她睜開眼,很興奮地告訴我說做了個夢,夢見我插入,我恭喜她夢想成真,二十分鐘的狂風暴雨,郭泳嫻很認真的告訴我,說這是她這輩子最舒服的一次,唉,這話我聽了好多遍,估計下一次,也是她這輩子最舒服的一次。

  王怡還沒睡,可能是睡了又醒了,她正給小惜兒餵奶,奶水竟不是一般的多,小惜兒大吸大吮,吃得眉開眼笑,咂咂嘴睡去了。黃鸝一直在旁侍候著,我很感動,把王怡特意留給我的奶水分一半給黃鸝,哪知她不識好東西,蹙眉皺鼻,斷然拒絕我的好意,我只好獨自享受,一口喝光還不滿意,像小惜兒那樣咂咂嘴,眼睛盯著王怡的胸脯,王怡見我這個饞樣,吃吃笑著掀起上衣,露出碩大飽滿的奶子,又給我擠出了小半碗,我自然喝得一點都不剩,還把碗舔了一遍,把黃鸝看得目瞪口呆。

  「永福居」是碧雲山莊的「重鎮」,是我最牽掛的地方,也是最熱鬧的地方,連明天要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也沒睡,我一洗澡出來,她們就急匆匆把我拉進章言言的臥室,好傢伙,章言言的房間多安裝了兩台電腦,光手提電腦就有三部,美嬌娘香閨多數旖旎浪漫,溫馨舒適,章言言的香閨卻像間辦公室,無他,只因她工作認真勤勉,她管理著我三個極其秘密的私人銀行賬號。波大無腦對章言言來說完全不成立,她的電腦技術在KT裡名列前茅,不是她有天賦,而是術業有專攻,之前她是公關秘書,只懂喝酒交際,干了財務工作,章言言馬上自覺學習財務知識和電腦管理,短短半年多,她就有了很大進步,所以我說章言言整個人的變化是驚人的,正面的,值得讚揚,這一點上,戴辛妮遠遠不及章言言。

  「老公,我和言言有點怕。」戴辛妮幽幽說,很奇怪,大熱的天,女神竟穿著長睡褲,還好,看不到美腿,可以看美胸。

  我眼珠一轉,馬上明白怎麼回事,雙臂齊展,把兩個大美人左擁右抱,「劉思明聯繫你們了?」我驚喜不已。兩個大美人齊點頭,我的血液迅速沸騰,身在美國的劉思明開始為那筆巨款運作了,比我預想的時間要快,錢財永遠最吸引人,何況是一筆巨款。我柔聲安慰:「不用怕,你們就按劉思明的意思和建議去做。」

  「好幾百億哦。」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眼睛,興奮道:「這錢是屬於老公的嗎?」

  我笑而不語,戴辛妮臉上的憂色更濃,她馬上瞪了一眼章言言,示意章言言別多嘴,我輕吻過去:「老婆,你以後呢,要多跟言言交流,凡事多找她商量。」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戴辛妮鎮定些,沉穩些,大膽些,俗話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要強大,就必須膽大,有機會就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聽出我的意思,小嘴一撅,委屈道:「我知道的,言言能力更強,我……我明天辭職好了,以後就在家裡相夫教子……」

  「哈哈。」我和章言言忍不住大笑,我捧著戴辛妮的鵝蛋臉,柔聲問:「知道老公為什麼這樣愛你?」

  「我蠢唄。」戴辛妮氣鼓鼓說。

  我搖搖頭,笑道:「不是,是因為你很會裝,別人裝能讓人一眼看出來,你裝的話,別人看不出來,尤其裝可憐,裝委屈,裝端莊你最拿手。」

  章言言一聽,朝我連豎大拇指,戴辛妮尖叫:「什麼啊,我本來就可憐,委屈,我本來就端莊……」

  話沒說完,章言言便冷笑:「得了吧,在別人面前,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愛裝什麼就裝什麼,咱老公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你是個悶騷貨。」

  我大笑,改吻章言言,「朕對言言此話,深以為然。」

  戴辛妮大怒:「你們……你們……」

  我看出來了,女神是惱羞成怒,章言言撇撇嘴,譏諷道:「又裝了,有種你脫下內褲,如果沒有濕,我章言言名字以後倒著寫。」

  我哈哈大笑,章言言敢這麼說,就是因為她很瞭解戴辛妮,我的女神隨時保持「下面濕潤」,這種女人就是悶騷型的具體表現,別以為端莊的女人就性冷淡,其實她們對性很迷戀,很嚮往,內褲從來不敢穿粗糙質地,就是擔心粗糙的內褲會摩擦敏感花蕾,令她們時常走神。

  「你有種就親自摸一下。」戴辛妮居然不生氣了,一副挑釁的表情。

  章言言把話說滿了,當然不會自掌嘴巴,她要是不摸,就要把名字倒著寫,其實,言言章也好聽,只是這一來就辱沒了祖宗,章言言咬咬牙,頓足道:「哼,摸就摸。」說完,她果然拉開戴辛妮的長睡褲,把手伸進去……

  戴辛妮是悶騷,但絕不會隨隨便便讓人摸下體,女人也不行,此時如此淡定,眼神如此詭異,我心知有古怪,剛想制止章言言摸下去,可惜遲了一步,章言言摸完抽手出來,大聲喊:「好濕……」話才說一半,她就狂叫:「哎呀……」

  「咯咯。」戴辛妮頓時笑得嬌軀打顫,花枝招展,我也笑不籠嘴,原來章言言很不幸摸到戴辛妮月經,玉指上斑斑血跡,章言言怒不可遏,大叫一聲:「戴辛妮……」『血指』猛戳過去,戴辛妮嚇得躲到我身後,嬌笑更甚。

  章言言那肯放過,又猛撲過來追打,眼看『血指』要戳中我,突然,臥室門被推開,身穿白色吊帶小背心,短熱褲的小君衝了進來,「哥,我有急事找你。」小君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事。

  我心中一動,隱約猜到了小君為何這般著急,心裡暗暗好笑,就由著小君把我拉到小客廳坐下。

  「什麼事,這麼急?」我摟住小君,像狗一樣嗅她的肌膚,聞她瀑布般的長髮。

  「急事,急事,十萬火急喔。」小君左右推擋,讓我安靜點,我哪管她,不但不停手,反而變本加厲,把仙女姐姐的短熱褲褪了一半,雙手抓住了團臀肉揉搓,嘴上調侃道:「你的急事就是要錢啦。」

  小君焦急道:「哥,我告訴你喔,救人一命生到第九級。」

  「第九級是最高級嗎?」我大笑,愛憐地抱緊小君,連雙腿都夾緊她,沁人的體香與另外一位香君如出一轍,如瀑的長髮誰敢媲美,掀起吊帶小背心,沒有戴乳罩的大奶子傲然挺拔,我雙手又搓得不亦樂乎。

  「好像是吧。」小君有點意亂情迷,這麼個摸法,天下有哪個女人能忍受,經歷了昨晚的生死瞬間,我和小君之間厚重如山的感情又添萬鈞,這是除了姨媽之外,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很自然,我硬了,硬到極點,小君也把下體貼緊我,激情一觸即發。

  「那請小君救救我咯,讓我一下子就升到第九級,不用整天玩遊戲玩得這麼辛苦。」我調侃小君念不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佛語。

  小君嗲嗲道:「哎呀,不跟你開玩笑啦,瑛子的媽媽得了什麼腦子出血,住院啦。」

  我佯裝驚訝:「哎喲,這可是重病。」

  小君苦著臉:「是啊,現在正搶救中。」

  我心情沉重的樣子:「那哥明天買幾隻蘋果去看看她,現在我們先睡覺了。」

  小君猛推我一把,勃然大怒:「你這個烏……氣死我了,楊瑛的媽媽是你的丈母娘,你去看丈母娘就買幾隻蘋果?」

  我忍住笑,裝傻問:「那要買多少,買一卡車蘋果嗎?」

  小君急得亂扭小蠻腰:「哎呀,得了腦溢血,人在昏迷中,哪吃得了水果,現在人家最需要的不是蘋果。」

  「是啥?」我裝傻到底。

  小君給我胸膛砸了一粉拳:「是錢啦。」

  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好好,明天哥哥又買蘋果,又拿幾萬塊去看望瑛子的媽媽,這樣總可以了吧。」

  「幾萬?」小君瞪大眼珠子。

  「少了?」我也瞪大眼珠子,眼珠子對眼珠子,很明顯,我的眼珠子比小君的眼珠子小得多。

  「人家是救命吔,又不是買電腦,幾萬不夠的啦。」小君又是亂扭,大奶子把我摩擦得血氣翻滾,我忍住笑,柔聲問:「那哥拿多少錢才合適?」

  小君張開五根嫩嫩的手指頭,我平靜問:「五萬?」小君猛搖頭,我又問:「五十萬?」小君還是搖頭,我驚愕的樣子:「你別說要五百萬,哥哥心臟不好。」

  小君急道:「是五千萬哦。」

  我按了按太陽穴,一翻白眼,身體往後倒下,很像暈倒,整天周旋這麼多美嬌娘,我也會裝了,演技突飛猛進,假以時日,說不準能混成一代影視巨星。小君明知我不會暈倒,卻也急得手忙腳亂,「哥……」一聲嬌嗲,我魂飛魄散,人也「醒」了過來。

  面對小君的期盼,我淒苦唱道:「……我的小君喲,我娘親,我的小君喲,我的姑奶奶……昨晚你催我要三千萬給瑛子,我還頭大著呢,這會又加碼到五千萬,嗚嗚……小君不如明天把哥哥拉到菜市場,標價五千萬,看誰買,有人買了,你就有五千萬了。」

  小君的大眼睛頓時彎成了月牙狀:「呸,你哪裡值五千萬,除非是一個很有錢的醜肥婆看上你。」

  「丑就算了,還是肥婆?」我佯怒。

  小君猛點頭:「兩百斤的大肥婆。」說完,咯咯笑不停。

  我學小君翻眼看屋頂,她一急,又使出殺手鑭:「哥……我知道你有錢,五千萬呢,是多了點兒,不過,現在真是救命,房子就不買了,先救命再說,見死不救不是好哥哥哦。」

  我巍然不動,心裡樂開了花,汗毛倒豎,骨頭那個酥啊。小君見我無動於衷,又嗲嗲喊來:「哥……你這次幫了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天天弄屁眼眼都行。」

  我撇撇嘴:「碧雲山莊都是屁眼眼。」

  小君軟軟倒在我懷裡,羞羞道:「你不是說弄小君的屁眼眼最舒服嗎?」

  「好像有說過,可是……」

  小君撒嬌:「別這樣小氣啦,瑛子哭得眼睛都腫了,你忍心見瑛子傷心?」

  「五千萬真的很多啊。」我歎息不已。

  小君倏地抬頭看我,嗲嗲說:「再多也要幫,你還記得不,小時候,我有兩個餅,我會分一個給你,我有一個餅,我也會分一半給你。」

  「喂,那分餅的人是我。」我大聲抗議。

  「啊?」小君一愣,大眼睛猛眨了幾下,對自己偷梁換柱大感羞愧,不過,愧色一閃即逝,她馬上嗲嗲地狡辯:「就是啊,你以前多大方,多有義氣,多關心我。」

  我當然不會跟小君計較,歎了歎,我把小君摟在懷裡,輕撫她的秀髮:「小君,哥不是不仗義,哥有難處,我告訴你一件事。」頓了頓,我偷偷瞄了一下小君,接著說:「媽媽要嫁人了,家裡的錢,媽媽至少要分一半。」

  「媽媽真的要嫁人?」小君驚訝道。

  「昨晚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輕輕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她又急又疑惑不解:「媽媽為什麼分一半這麼多啊?」

  我眼珠一轉,道:「媽媽當然要分多啦,因為她是媽媽,她要分多一點誰敢不同意,誰打得過她,說不準還不止分一半,她拿大頭,我拿小頭。」

  小君瞭解母親霸道性格,聽我這麼說,也不懷疑母親要多分一點的動機,她一聲歎息,沮喪道:「不是說想法子不讓媽媽嫁人嗎?」

  我反問道:「你不是說要勸媽媽不嫁嗎?」

  小君臉有難色:「我……我不敢開口吔。」

  「哥也不敢開口。」我笑了笑,驀然想起小君昨晚的話,心動一動,問道:「咦,我記得小君昨晚說有辦法勸媽媽不嫁。」

  小君的大眼睛猛眨了兩下:「有是有……」猶豫了半天,她愣是沒說出來。

  我心想,你不急,難道是我急麼,嘴上又刺激小君一下,「有辦法就說啊,只要媽媽不嫁人,哥哥馬上籌錢救人,要知道救人如救火,耽擱不了,萬一錯過了搶救的最好時機,瑛子的媽媽就……」

  「住嘴。」小君給我胸口又來一記粉拳,我痛苦地按住胸口,小君莞爾,小蠻腰一扭,撲到我懷裡撒嬌,兩條粉嫩的玉臂環住了我脖子,很嚴肅道:「看來要拿到錢就只能讓媽媽不嫁,要讓媽媽不嫁,就要解決她的生理問題,哥,你還記得大概差不多一年前那次……」

  我心如鹿撞,隱約猜到小君要說什麼,表面上很平靜,佯裝思索了半晌,還是搖頭:「哥出過車禍,在醫院裡昏迷了這麼久,一年前的事,我哪記得。」

  小君急道:「就是……就是在源景花園那裡住的時候,有一天你對媽媽做過什麼,你還記得嗎?」

  「我打了媽媽?」我裝傻。

  小君大急,以為我真把以前的事情忘記了,可我怎麼會忘記,如果沒猜錯,小君所指之事就是我第一次跟姨媽交媾的情景,見我一臉茫然,小君只好耐著性子跟我提示:「不是,你沒打媽媽,媽媽也沒打你,那一天,我給你吃了安眠藥,後來,你就精神失常……」

  「精神失常?」我大吃一驚,自我感覺演得挺逼真的。

  「嗯。」小君猛點頭。

  「後來呢。」我問。

  小君難過道:「後來你就……就亂性了,跟媽媽做了那個事。」

  「啊?不會吧,小君你別亂說哦,我會去問媽媽的。」我佯裝很吃驚,很生氣。

  小君又急了:「我才不亂說,你可以問媽媽,當時媽媽也是為了救你才……才忍辱負重,受盡你的凌辱。」

  「我有插進去?」我問。

  小君點點頭:「插了,不過,當時有戴套套。」

  我訕笑:「還好還好,那不算正正做愛,真正做愛是不戴套套的,小君跟哥做愛時肯定不願意戴套套。」

  小君強有力的粉拳又捶了過來:「你跟我做愛就從來沒戴過套套,隨隨便便就射進去,哪天把我肚子弄大了,你就……你就要跟我結婚。」

  我摟緊小君,甜蜜吻上:「哥願意娶小君,一輩子愛她。」

  小君瞇著眼睛,一臉幸福:「愛我就要聽我的。」

  「聽,一定聽。」我幾乎要發誓。

  小君的眼珠子一轉,詭笑道:「媽媽不是想男人嗎,你就是男人啊,反正你操逼這麼厲害,偶爾滿足一下媽媽,媽媽就不用嫁人了,碧雲山莊就不用接受一個猥瑣男進來,媽媽也不會搬出去,兩全其美。」

  我大吃一驚:「你是說,要我跟媽媽做愛?」

  小君安慰道:「不算是做愛啦,你要戴套套的,目的是讓媽媽爽一下,這樣,她就暫時不嫁人,我們就不用擔心有猥瑣男住進山莊來,過得三五七八九十年,媽媽老了,她就永遠不想嫁人了。」

  「這……」我把眉頭皺成麻繩。

  小君見我猶豫,趕緊嗲嗲地慫恿:「你又說聽我話,聽我話一定運氣好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財源廣進達三江,生意興隆通四海。」

  我沒好氣:「得了得了,文采這麼好,又不見你考大學。」

  小君美臉一沉,嗔道:「你懂甚麼,女子無才便是德。」

  我發現世上最難受的事情就是忍住笑,我忍得好辛苦,好想放聲大笑,但為了能跟姨媽名正言順地廝守,我必須要忍,見我沉默不語,殺傷力巨大的嗲嗲聲又來了:「哥……」

  「你要審時度勢,盡快考慮哦。」小君緩緩滑動下體,她兩腿間壓著我隆起的褲襠,一前一後地摩擦:「你想想,小君長得這麼漂亮,三千個大美人兒都比不上,要是媽媽娶一個猥瑣男進來,萬一有天我洗澡,猥瑣男見色起意,猛撲上來,把小君強姦了,到那時,失身事小,失節事大,小君沒有臉面見人了,就自個兒跳進娘娘江餵魚兒,把娘娘魚喂得肥肥的。」

  「別胡扯,今晚哥做惡夢,絕不饒你。」我托起小君的小屁股,把腫脹的巨物釋放出來,小君臉一紅,咯咯嬌笑不停,眼睛看了看四周,大膽脫下熱褲和小蕾絲,小手抓住大肉棒對準粉嫩的肉穴坐了下去,一下子就吞進一半,她緊咬唇瓣,又一次深蹲,緩緩地把二十五公分長巨物全吞了個乾淨,那動人嬌嗲多添了幾分銷魂。

  「喂,就算你能說服我,媽媽能答應?」我緊緊抱住小君,不給她動,生怕她動幾下,我就要射,情深所至,小君的柔情勝過任何催情藥,我真不忍心這樣設計小君,一切都是因為家裡的那位女王。

  小君嗲嗲道:「你都說服不了,就更沒希望,我至少要先說服你,你同意了,我再去說服媽媽。」

  「你連勸媽媽不嫁人都不敢,就敢說這事?」我搖頭苦笑。

  小君道:「那不一樣,我勸媽媽不嫁人,是阻止媽媽追求幸福,我算老幾呀,我哪有資格不讓媽媽嫁人。但勸媽媽跟你做愛,那是關懷她,關心她,幫助她,性質不一樣,哪怕媽媽不同意,她最多罵我兩句,不會動怒生氣。」

  簡直是石破天驚,我奇怪地看著小君,驚歎不已:「看來哥以後跟你說話要蹲著。」

  「為什麼?」小君萌萌地眨動她的大眼睛。

  我緩緩抽動巨物,柔聲道:「仰視你。」

  小君「咯吱」一笑,媚眼如絲,嬌軀隨著我的抽動而聳動,滾燙的臉頰貼到我耳邊,嗲嗲道:「現在太晚了,我明兒就跟媽媽說,你先跟辛妮姐,言言姐商量好,盡早想辦法給瑛子弄五千萬,知道不?」

  「只要你能說服媽媽,哥給你花不完的錢,要多少有多少。」動情之際,我還是說漏了嘴,小君也沒聽出來,她雙手按著我肩膀,嬌軀曼妙起伏:「啊啊啊……我一定會說服媽媽。」

  我心潮澎湃,愛意無盡,脫光了自己,也脫光了小君,巨物給予她最猛烈的抽插,可沒插兩下,我就隱約感覺有人靠近,我迅速把小君的腦袋抱在嘴邊,悄聲道:「噓……有人來了。」

  「誰。」小君問。

  「不知道。」我張望著。

  小君又問:「是從左邊過來,還是右邊?」

  「右邊。」我說。

  小君緩緩吞吐巨物,嗲聲說:「左邊的房子住著辛妮姐,言言姐,還有我;右邊是小蘭,瑛子,若若和凱瑟琳,小蘭和瑛子在玩遊戲,若若不可能,我猜,一定是凱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