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十章

  「我有偷聽到陳子玉要對謝安妮欲圖不軌。」

  我很從容地應答,滴水不漏,說謊說到這份上,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媽聽不破綻,語氣溫柔了起來:「她漂亮嗎?」

  我輕輕吮吸姨媽的耳朵:「還可以,不過,跟媽媽比起來,她差很遠。」

  姨媽深深一個呼吸,平靜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見這女人非同一般,」

  頓了頓,她突然嚴厲起來:「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點,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說的那樣,她間接幫了咱們。」

  我連連點頭,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見媽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說,媽媽才是真英雄。」

  姨媽先是撲哧一笑,緊接著是一聲驚呼:「你摸哪。」

  我壞笑:「摸奶子。」

  雙手迅速穿過姨媽的腋下,握住了兩隻飽滿碩大的奶子,光線昏暗的環境下,我簡直肆無忌憚,乳頭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媽嗔道:「你想讓媽出醜?」

  「誰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須給男人摸。」

  我壞笑著重新站起,堅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動,雙手幾乎將姨媽的兩隻大蜜桃抓破。

  「喔,你這混蛋……」

  姨媽雙手扶著吧檯低聲咒罵,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渾圓的黑絲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說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媽在做愛,他們都朝我們看來,光線雖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們在聳動,因為吧檯的光線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為姨媽穿著銀灰色的上衣,比較顯眼,我可以肯定看過來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媽的胸口動來動去,姨媽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繚亂的燈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媽早已離開了吧檯,我不知道吧檯附近的人是如何議論我們的瘋狂,或許他們會告訴別人,別人也不一定相信,不過,滿地的紙巾令議論者堅信有一對男女公然在他們眼皮底下做愛,那女人美貌絕倫,性感無敵。

  ※※※

  伯頓酒店前,我和姨媽靜靜地坐在我的寶馬750i裡,她餘韻未消,美艷動人,一雙迷人的鳳眼正盯著「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樣,目光一刻不離「夜色」酒吧。

  突然,從「夜色」酒吧裡衝出一群人,叫囂著追逐一位黑衣人,這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周支農,他拚命狂奔,雙臂裡竟然還抱著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農就要被追上,誇張的場面出現了,另外一群人從附近的隱蔽處瘋狂衝出,攔住追逐著,雙方隨即陷入了混戰,周支農得以輕鬆逃脫,他快速朝我跑來,車門早已打開,周支農小心翼翼地將昏睡女子放進我的車後座,關上門,示意我盡快離去。

  我一邊發動引擎,一邊揮手叮囑:「支農,你記住,你千萬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農猛喘了幾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豎起了大拇指,寶馬飛馳離去,真佩服周支農,有他支持我,我對前途充滿信心,就連姨媽也對周支農的辦事能力讚不絕口,還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聽得熱血沸騰,瞥一眼神采飛揚的姨媽,我更是對她的高瞻遠矚,運籌帷幄佩服不已,趁機拍她的馬屁,要她講解為何實施搶人戰術。

  姨媽平靜道:「第一,我們不能跟陳子玉結仇,這陳子玉的背景我有瞭解,他們的勢力確實強大,樹敵過多,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無法承受的災難,我們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個點上強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強大,真要撕破臉皮,我們遠遠不是陳子玉的對手。」

  我輕輕點頭,不得不贊同姨媽的分析。

  姨媽冷靜道:「第二,我們只查羅彤,如果因為這事打草驚蛇,那更加得不償失,我們必須從戰略上考慮。

  「第三,我們還不能報警,因為,很多刑警都是陳子玉的朋友,可以說,陳子玉在警方的實力很強,如果報警,萬一警方包庇,那謝安妮還是要被侮辱,我見周支農有五十幾人的幫手,才想到搶人這招,反正事後陳子玉理虧,他既不敢聲張,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關不是,抓也不是,最後還得全放了。」

  姨媽接著說:「最後一點很關鍵,經此一鬧,陳子玉肯定忌憚了,以後不敢再打謝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會這麼膽大妄為。」

  我深深地呼吸著姨媽身上散發的幽香,一臉崇拜:「媽,我感覺就算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媽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罵:「你拿個死翹翹了上千年的老傢伙跟我比是什麼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車子到了凱利廣場,我真想找個地方,再愛她一下。

  「媽,我先送謝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緩緩停下了車,姨媽冷冷道:「你現在送她回家,怎麼跟她家人解釋?她現在昏迷中,萬一有個意外,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怎麼辦?」

  我臉色大變,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去醫院?」

  「不用。」

  姨媽將一隻眼藥水似的塑料瓶遞給我:「你把這東西噴她鼻孔,一會她就醒了。」

  說完,姨媽推開車門下車,我望著她的包臀黑裙,愕然問:「媽去哪?」

  姨媽甩甩長髮,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嗎?」

  「唐依琳?」

  我大吃一驚,伸長脖子左看右看,哪裡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當中,一輛敞篷跑車帶著轟鳴聲飛馳而來,眨眼間就來到我車旁,車上,一位清秀絕美的女子嬌聲喊:「媽,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嗎。

  姨媽繞過我車子,坐進了冰藍敞篷保時捷的副座上,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叮囑我:「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這幾件事必須跟小芙商議,她今晚在山莊住著,你明白嗎?」

  「明白。」

  我猛點頭,目光轉向長髮飛舞的唐依琳,一口氣又差點沒提上來:「喂,唐依琳,你怎麼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嬌笑:「我不但穿真空,我還不穿內褲,想看就回家。」

  姨媽一句「別理他」冰藍保時捷馬上發出嗡嗡轟鳴,如箭一般呼嘯離去,轉眼間飛馳得無影無蹤。

  我搖頭苦笑,爬到後座,將謝安妮的腦袋擱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趕緊定了定神,打開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噴了幾下,謝安妮驀地打了一個噴嚏,腦袋搖了搖,又連續打兩個噴嚏,終於緩緩睜開大眼睛,看見我,她先是驚愕,然後一骨碌爬起來,險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識掙脫我的手,大聲問:「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裡?」

  我沉默了片刻,待謝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靜道:「你的朋友小貞出賣了你,在你的酒裡放了迷藥,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號包廂,差點被陳子玉迷姦,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來,就是二十分鐘之前的事情。」

  「啊。」

  謝安妮驚叫。

  我繼續說:「以後你不能跟小貞做朋友了,她被陳子玉要挾,早已經背叛了你,現在小貞成了陳子玉的情人。」

  謝安妮臉色蒼白:「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你不是離開我家了嗎,你怎麼又會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紀委工作的,知道的東西多一點,我不願意看見你被陳子玉糟蹋,他從小貞那裡得知你是處女,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來,不是想讓你嫁給我,是因為你是謝安琪的妹妹,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謝安琪說清楚。」

  「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會查清楚的。」

  謝安妮大吼。

  我柔聲道:「謝安妮小姐,我想奉勸你一句,這件事查歸查,但陳子玉不好惹,我們惹不起,你們也惹不起,你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就算了,如果你糾纏下去,恐怕會害了小貞,她雖然可惡,但也是逼不得已。」

  謝安妮默然點頭,緩緩推開車門下車,我爬回駕駛位,駕車離去,觀後鏡裡,高挑的謝安妮依然矗立在街邊,看著我遠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兩點了,碧雲山莊是如此靜謐祥和,連牧羊犬都不吵,我以為唐依琳會等我,可進了德祿居摸上她房間,發現她已熟睡,她的身體素質哪能跟姨媽比,估計早累壞了,我心生憐惜,不忍心吵醒她了,親了親她的香唇就悄悄離去,洗了熱水澡,大肉棒又腫脹起來,解鈴還須繫鈴人,是姨媽弄得我精囊發脹,我只能找她解決,何況整個山莊的女人就只有姨媽和嚴笛沒有睡覺。

  穿著平角短褲,趿著拖鞋,我來到壽仙居下,果然沒猜錯,姨媽房間的窗子半開著,裡面燈光耀眼,我縱身躍上去,房間裡一聲驚呼,我一看,除了姨媽外,還有何芙,姨媽對我飛上飛下早習以為常,何芙則是第一次見,所以她反應過度。

  我笑嘻嘻地從窗口躍下,來到梳妝台邊,梳妝台上放著一個手提電腦,上面播放著從「夜色」酒吧機房裡複製出來的監控錄影,兩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並肩地坐在貴妃椅上,估計在斟酌什麼,見到了我,何芙的臉色並不像往常那樣輕鬆。

  「想不到羅彤是這樣的人。」

  何芙歎息道。

  「事實上,她比你們想像中的更壞,你們有什麼好建議就說出來。」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腦子裡又想到姨媽那條包臀黑裙,眼珠一轉,踱步到姨媽臥室外的小前廳,眼睛四處搜索了一下,馬上就發現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時裝掛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這衣服姨媽穿起來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卻是令我難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讓人看到。

  「媽,那套衣服,以後別……」

  我踱了回來,兩個大美人在嘀咕著什麼,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滿誘惑,姨媽是套頭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帶式水藍色,都穿著蕾絲小內褲,款式各不相同,我話沒說完,姨媽就打斷了我:「小芙,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說事了。」

  我兩眼一瞪:「小芙的?」

  姨媽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頓酒店的商務會所裡,從來沒穿過,是她去法國時候買的,晚上我跟蹤羅彤到了」夜色「酒吧,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適合進去,就打電話給小芙,問她有沒有適合的衣服,小芙馬上想到那套服裝,就連忙趕回伯頓酒店,給我換上這套衣服,還給我化了淡妝。」

  「唐依琳那套呢?」

  我問。

  姨媽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顏色艷了,不適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圍太窄了,我根本穿不進去,小芙這套是外國人的尺寸,剛好合適我。」

  何芙嫣然一笑:「確實很合適媽,我就是覺得裙子的腰圍有點鬆,就一直沒穿,現在剛好送給媽。」

  我一聽,突然憂心忡忡,暗罵道:就算是裙子合適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莊裡的女人有樣學樣,個個風騷大膽,那還得了。

  心裡罵,表面可不敢責怪半句,一來何芙絕對是凶悍之人,再則,她畢竟還沒有嫁給我,我憑什麼罵她。

  姨媽狡詐,彷彿能看穿我心事,她嬌笑著摟住何芙連連說多謝,鳳眼掃來,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說說而已,她是不敢穿這種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當時情勢所逼,沒辦法的事兒,當初穿的時候,我還不懂穿,是小琳說不用穿內衣,不穿內褲的,我一試,就覺得挺不錯,只不過暴露了一點兒。」

  「暴露一點兒?」

  我冷眼看姨媽,她那興奮勁兒告訴我,別人都不許這樣穿,唯獨她林香君例外,因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錯」心裡真是鬱悶到極點,也對唐依琳恨得牙癢癢的,剛才還憐惜她,這會真想拿鞭子抽她。

  「現在你還有什麼意見?」

  姨媽突然很溫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動,看向何芙,發現她滿臉羞紅,半低著頭,姨媽快速站起,走到窗邊把窗子關上,拉上窗簾,又回到貴妃椅邊,將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過來呀,愣著幹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鬱悶半秒鐘不到便一掃而空,興奮地爬上床,姨媽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剛才我觀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從今天開始,每隔一天都要給小芙塗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說,今天吃了,明天就是塗,後天又改成吃,以此類推,你明白嗎?」

  「明白。」

  我激動道。

  姨媽輕歎:「不過……不過小芙說了,她還沒有做好跟你那個的準備,你只能找個人做,等射出來時候再射給小芙。」

  我眼珠轉了轉,誠懇道:「這樣的話,就有勞媽媽了。」

  身邊的何芙抿了抿,有點想笑的意思,姨媽又是一聲輕歎:「唉,要不,叫文燕過來?」

  何芙一聽,急道:「媽,我媽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強忍著,姨媽的鳳眼一轉,慈祥地看向何芙,語氣很溫柔:「我辛苦點無所謂,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媽再辛苦也願意。」

  何芙嬌羞著猛點頭,連聲說謝,姨媽轉向我,催促道:「中翰,快點了,小芙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

  「好。」

  我立即脫掉短褲,露出猙獰偉岸的大肉棒,姨媽一見,緩緩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順勢躺倒在姨媽身邊。明亮的燈光下,兩位超級大美人美態各異,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媽艷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曠神怡,暗暗拿她們兩個比較一下,誰知不比還好,一比之下,頓時眼花繚亂,分不清楚誰更美,之所以認為姨媽略勝一籌,不過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論膚色,姨媽細潤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論眼睛,姨媽鳳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論雙腿,姨媽渾圓修長,何芙筆直修長;論奶子,姨媽終於優勢明顯,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後,恐怕會後來居上。

  姨媽脫掉了小蕾絲,小心翼翼地放在枕頭邊,我盯著姨媽雪白的陰戶彎下腰,在她嬌嫩的兩片陰唇上舔吮了半天,卻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媽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開她雙腿,巨物在兩位大美人的注視緩緩插入,姨媽仰頭呻吟,直到巨物插到盡頭,姨媽才幽幽說:「好脹。」

  「舒服嗎?」

  我很亢奮,何芙看得也很亢奮,兩隻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肉棒,支持插得很慢,姨媽察覺了,鳳目有一絲不滿,嗔道:「老是問這個,不舒服給你插進來幹什麼。」

  何芙馬上就咯咯笑出來。我恨得牙癢癢,忍不住跟姨媽槓上了:「我還以為媽是為幫小芙。」

  姨媽翻翻眼狡辯:「在舒服的情況下幫小芙不是更好嗎?」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開姨媽睡衣,握住她的兩隻大奶子,調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現在舒服,還是在酒吧裡舒服?」

  話音未落,何芙大驚:「啊,在酒吧裡?」

  姨媽連連給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別說,我故意沒看見,朝何芙點點頭:「在酒吧的吧檯邊,我媽跟我愛愛了一次,她說很舒服的。」

  姨媽大窘,嗔道:「你還說,這麼多人你就敢插進來,弄得我多狼狽。」

  我壞笑:「狼狽麼,可我怎麼覺得媽有五六次高潮?」

  姨媽臉紅紅地啐了一口:「胡說,才有三次。」

  何芙反應過來,一下子坐起來,星眸瞪得很大:「媽,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裡做啊?」

  姨媽尷尬極了,我趁機抽動,姨媽一下子扶住我的雙臂,呻吟起來:「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惡,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難受,可我也沒答應他,誰知他撕爛我的絲襪,就一下子插進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內褲。」

  「中翰,你太過份了,吧檯邊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臉倒下。

  我詭笑,把戰火引向何芙:「誰讓媽穿那麼性感的衣服,這衣服是你送給我媽的,你小芙也有責任。」

  「我?」

  何芙吃驚地看向姨媽,此時的姨媽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絲媚眼掃了何芙一下,嬌柔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覺,總感覺渾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進入酒吧時,人很多,給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觸電一樣,到後來,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沒辦法阻止他插進來,他很壞,不像剛才那樣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還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勸插進來,那傢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長,頂到那地方,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弄來弄去,這事兒我有責任,我不夠堅強,這衣服也有責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經道:「何芙,你看我媽這騷樣,你責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