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三章

  經此一擾,相信齊蘇愚不會這麼快就跟陳子玉發生超母子關係。不過,齊蘇愚既然已經默許了陳子玉,他們亂倫已是遲早問題,我阻止得了一時,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應該管人家的閒事,但齊蘇愚國色天香,美麗絕倫,我誓要據為己有,此外,我還惱怒他們母子倆覬覦我的謝安妮,特別是齊蘇愚的小兒子陳子河想幹掉我,我不做萬全準備,將來死了還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哼哼,這完全是天意,天意讓我撞見這對母子的秘密勾當。

  麵條的味道不錯,謝安妮吃得不亦樂乎,飯桌下,我的雙腳與謝安琪的玉足交疊纏繞,偷偷摩擦,春心蕩漾的謝安妮顧著吃麵和看我,自是渾然未覺,這偷情的感覺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麵條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麵條十幾年了。」謝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麵條特斯文,拿筷子夾起麵條放在一湯勺,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進嘴,哪像我,西粈嚕,三兩下便吃完。

  拿餐紙擦了擦嘴,我老實承認:「麵條確實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掃掃地,做一下體力活,要不然怎麼能擔任謝家的女婿。」

  「哈哈。」謝家兩姐妹開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盪。謝安琪拋來媚眼,嬌柔說:「做體力活有好多種的,不一定要掃地,外邊這麼乾淨,也用不著你掃。」

  她說話不緊不慢,咬字清晰,與我腳下偷情之際,說話也暗含春意。

  我當然聽懂謝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現在全身的體力無處使,就等安妮給我安排體力活。」

  謝安妮一聽,差點噴面,美目掃了我和謝安琪兩眼,冷哼道:「你們兩個倒像天生一對。」

  「嘻嘻。」謝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麵,玉足搭在我腳背上,輕輕摩挲,天氣炎熱,她腳底冰涼,涼意沁膚,弄得我好舒服,一時忘情,被謝安妮發現我正深情看謝安琪,趕緊正色道:「我是假裝掃地,實際上,我是在監視陳子玉離開,他剛才離開了,我才放心。」

  謝安妮放下湯勺,緊張問:「他還會再來嗎。」

  我詭異一笑,信心滿滿道:「有機會,我要跟他媽媽商量商量,要陳子玉永遠不要再來這。」

  「他媽媽會聽你的?」謝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許吧。」看了看碗麵旁的手機,我若有所思。

  熱戀中的人總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倆半天,見慵懶的謝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倆該午休了,今天她們早早起床看新車,這午覺一定要補回來,我可不願意看到謝安琪無精打采的樣子,謝安妮當然興致盎然,她很不滿意我要告辭。

  「你怎麼心不在焉,你總是想走,是不是家的人等你回去呀?」謝安妮氣鼓鼓問。

  我一聽,就知道謝安妮多不成熟,這些話真不應該說出口,連謝安琪都扯了扯謝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謝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說確實要回家,確實家有一大堆女人等著我,可話到嘴邊,我還是吞回了肚子,對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著不成熟。

  「安妮,你誤會了,我很想留下來,很想陪著你,可是,你這麼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話把謝家姐妹都逗樂,謝安妮羞紅著臉,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謝安琪掩嘴嬌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裝出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錯,我已經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著謝安妮高聳的胸脯,她順著我的眼光低頭一看,雪白高聳的雙乳從吊帶小背心露出半弧,謝安妮不禁羞惱交加,玉手一壓胸脯,大聲喊:「你好色,快走,快走。」

  「哈哈。」謝安琪笑得前俯後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兩位美艷無匹的姐妹告辭,其實,我真不想走,但齊蘇愚必須要見,時間不允許我耽擱,趁著她在家,若是錯過時間,以後不知道能不能單獨見到她,就算能見到她,她也跟陳子玉上床了,一旦齊蘇愚跟陳子玉發生肉體關係,我以後再勾引她,就很難很難了,這麼美的女人,我無論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謝安妮送我送到電梯口,電梯門關上的一那,美人有了強烈的不捨,欲說什麼,可惜電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層,我便從電梯出來,逕直走向樓梯,從樓梯又返回了頂層,張望一下,見四周無人,我來到齊蘇愚家門前,摁下了門鈴。

  門鈴響了才三聲,門就打開了,齊蘇愚披著一件外衣從大門後探出半個身子,驚訝問:「李處長,有事嗎?」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嚴肅點頭:「有急事,能不能進去聊聊?」

  齊蘇愚看了看我,微微頷首:「你稍等,我換件衣服。」門關上,兩分鐘不到,房門重新打開,穿好一身休閒衣的齊蘇愚請我進了客廳,寬鬆休閒衣隱藏了她性感身材,卻掩蓋不了她的絕世容顏,我腦海還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態,我的視線彷彿能穿透休閒衣,看到她的體。

  「有什麼事就請說。」齊蘇愚這次沒有給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說快走。

  我掃視一下客廳擺放梅花大瓶的位置,舉手一指,微笑問:「齊關長,我記得那有一隻大花瓶。」

  齊蘇愚瞬間臉色大變,超大的雙眼射出一道懾人的厲芒,她沉默了一會,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剛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著說,眼睛打量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

  齊蘇愚淡淡道:「沒什麼可惜的,不值幾個錢。」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沒想到齊蘇愚這麼厲害,彷彿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來就是來挑明的,沒想給齊蘇愚佔了個先,我氣勢頓減,訕訕一笑,點頭道:「是的。」

  「你是如何進入我家的?」齊蘇愚幾乎不給我發問的機會,盛氣淩人的氣勢令我處於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一下,攝住了心神,很平靜回答:「我是國安的人,國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門入室。」

  這一解釋無懈可擊,齊蘇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心想,不能再跟著這厲害婆娘的節奏了,她速度快,我就來一個慢速,她問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開始反擊,語氣冰冷:「坦白說,國安懷疑陳子玉跟一個最近破獲的外國間諜組織有聯繫,所以才監視他,調查他,我進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處於不敗境地,畢竟無緣無故進入民宅,屬於犯法,我以工作緣由,齊蘇愚就沒敢過於指責了,但她很機警,仍然給予我壓力,馬上厲聲說:「我要投訴你損壞我家的財物。」

  這一招厲害,花瓶不值錢,但損壞財物就是性質問題了,我暗暗佩服這齊蘇愚,換成別人,就要給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訕訕一笑,很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怕你投訴,就不會主動上門來承認了。」

  「哼。」齊蘇愚狠狠的瞪著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從偷聽到你和陳子玉的談話中,我確實可以否定陳子玉跟外國間諜有聯繫。不過,我得到的資訊更驚人。」緩過勁來,我恢復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給予齊蘇愚一擊。

  齊蘇愚臉色不變,冷靜地防守:「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會這樣說,換成我,我也死不承認,只可惜,事實就是事實,陳子河殺人,陳子玉吸毒,你兩個兒子可沒少給你添麻煩。」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齊蘇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還想跟你兒子亂倫。」我見齊蘇愚這麼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處,她馬上臉色鐵青,倏然站起,厲聲道:「李中翰,你膽敢污蔑造謠,我不會放過你。」

  這話可以說連著警告帶恐嚇,既要指控我,又有別的威脅手段,已清楚表面針鋒相對,絕不給我要脅的態勢。

  我隱隱有點發怵,這齊蘇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僅見的厲害對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沉著應對,心念急轉,我打出了最後一張惶牌:「我有證據的,齊關長。」心又是一怵,要是這張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什麼證據?」齊蘇愚冷靜問。

  我內心緊張,臉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臥室門口,我當時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機,我錄下了你和陳子玉的對話,拍下了陳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無恥。」齊蘇愚朝我咆哮,我的心涼到了腳趾頭,她的態度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按理說,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中,只會低聲下氣,哪有更囂張的道理,莫非她齊蘇愚的權勢能通天?

  我一陣心驚膽戰,心想要糟,這次要死在這婆娘手上,撕破臉皮我就麻煩大了,此時,我已沒了退路,電光火石之際,我只好奮力一搏,想到這,我也猛地站起,怒聲回擊:「我無恥,你跟你兒子的事情就不無恥?你想幫你兒子圖謀謝安妮就不無恥?你另一個兒子已經下手殺我了,這也不無恥?」

  聲音之大,連整間豪宅都隱隱有了迴響,齊蘇愚那雙超大眼睛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她旋即冷靜,目光陰冷:「你想怎樣?」

  我暗喜,這表明她想妥協,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協,「一根筋是成不了氣候的。」這句話是姨媽給我的銘言,我時刻記憶在胸。

  深深一個呼吸,我示意齊蘇愚坐下,緩和一下緊張窒息得氣氛。她果然冷靜,徐徐坐下,氣勢依舊不減。我沉吟了半晌,平靜道:「我來敲你的門,就是要你答應我三件事。」頓了頓,我觀察了一下齊蘇愚的表情,斷然說:「第一,以後不准陳子玉來這。」

  「我辦不到,腿在他身上。」齊蘇愚很巧妙地拒絕了我。

  我必須要強硬,此時退縮,我就輸掉這次交鋒:「你可以給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陳子玉進來騷擾,你也是業主,你有這個權利,我這樣做無可厚非,謝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讓她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你知道你兒子有多瘋狂,他為了得到謝安妮,很卑鄙地在謝安妮的酒下迷藥,哼,幸虧被我發現。」

  齊蘇愚知道自己兒子的行徑,理虧之下,她囁嚅了半天也沒能反駁我,我察言觀色,放緩了語氣:「齊關長,我想喊你做齊大姐,天下沒有這樣教孩子的,你這是溺愛,你如果縱容下去,只會害了你兩個兒子,我和陳子玉已經達成和解,他答應過不再騷擾謝安妮,如今他說話當放屁,我也會不擇手段。」

  齊蘇愚一聲歎息,冷冷道:「這是陳子玉不對,我答應你不給他來這。」

  OK,我內心狂喜,這要是下圍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動,平靜道:「第二,盡快把陳子河從我身邊弄走,最好是像陳子玉所說的,把陳子河送到國外,這對大家都好。」

  齊蘇愚冷冷道:「這個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陳子河調離源景縣。」她心知肚明,我已經知道陳子河對我下毒手,往後就不會客氣,與其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如不見,齊蘇愚答應把陳子河調走,就等於同意了我的條件,至於他是出國,還是到別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陳子玉發生關係。」說出這句話時,我的語氣格外溫柔,像懇求,也像忠告。

  齊蘇愚不敢看我,慌亂的眼神透著不安,顯然對我的第三個要求有點措手不及,我趁熱打鐵,接著說:「我不是指責,我沒有指責你們亂倫的權利,這是你們的私事,但愛是相互的,你情我願才能結合,母子戀更要如此。」

  我說這番話自有心得,與姨媽的戀情完全是雙方自願的,我和姨媽彼此需要,彼此愛戀。齊蘇愚緊緊抓住衣角,渾身顫抖,她突然觸電般抬頭看我,顫聲道:「我不會再糊塗了,堅持了二十年,剛才是一時糊塗而已。」

  我微笑點頭,說話軟中帶硬:「謝謝齊關長深明大義,我會永遠保守你的秘密,當然,如果我有危險,如果我家人有危險,我就不能保證了。」

  齊蘇愚幽幽一歎,揮了揮手:「你走吧……」

  離開齊蘇愚家,我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謝安妮,掏出鑰匙,打開謝家房門,沒見人影,只聽到廚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躡手躡腳過去一看,卻是謝安琪戴著膠手套,綁著圍裙在洗碗池邊洗碗,我繞過寬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後,突然掩住她的嘴,嚇得她猛地回頭,見是我,她好不惱怒,舉起戴膠手套的拳頭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紅唇,拳頭就沒了力氣。

  「怎麼又回來了。」謝安琪喘息問。

  「想你了。」我壞笑。

  謝安琪白我一眼,膠手套拳頭又捶了過來:「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轉過去。」我衝動地將謝安琪的身子扳轉,用力一扯,將她的包臀七分褲剝下,露出圓圓翹臀,一條性感粉色蕾絲掛在粉紅的翹臀上,我呼吸為之急促,衝動撥開蕾絲,銷魂裂谷綻開,肉瓣鮮嫩濕潤惹人饞涎,等不及了,巨物從褲襠空而出,尋到潮濕處,一舉攻入裂谷,謝安琪嬌呼:「幹什麼呀,安妮還沒睡,啊……好脹……」

  「舒服嗎。」我繼續深入,巨物威猛,深達花心,謝安琪無奈撅臀,用手掩嘴,說出兩個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嗎?」大肉棒剛觸及綿軟的子宮口,我便抽出來,再插進去,謝安琪扶穩洗手池,嗲聲道:「是。」

  「隨時給我幹嗎?」我掰開臀肉,開始抽送,謝安琪嗯嗯地喘,我雙手潛入上衣,握住兩隻碩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發誓,我更喜歡你。」

  謝安琪嚶嚶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興致,你就好好動,對我好點,沒我這個做姐姐的幫說好話,安妮才不會理你。」

  「謝謝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饒。」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衝擊緊窄的肉穴。

  「嗯嗯嗯……」謝安琪拚命掩嘴,寂靜的房間很容易傳播聲音。

  很意外,我們聽到了很輕微的腳步聲,剛想停止抽送,有人走進了廚房,慵懶的聲音隨即響起:「中午你們吃什麼呢。」

  我和謝安琪大吃一驚,扭頭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們,怪不得聽不到腳步聲,原來她穿得是布底輕便鞋,翁吉娜愣了愣,驚訝道:「啊,中翰,安琪,你們……」

  「吉娜姐,我幫安琪洗碗。」我貼著謝安琪的翹臀,雙臂半抱著她的嬌軀,裝模作樣把手伸進洗碗池,謝安琪則紅著臉,低垂著頭,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翁吉娜不是白癡,她怎能看不出我們在做愛。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聽我解釋,她緩緩走到我們身邊,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剛才去安妮房間聊了兩句,她說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來嗎。」我訕笑,眼珠子盯著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聳起的乳房沒戴乳罩,隱約的乳頭幾乎翹起,她和謝安琪誰更美我說不清楚,但誰更性感就有結論,翁吉娜略勝一籌,性感的內衣,翁吉娜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我很硬,忍不住壓了壓謝安琪的翹臀,她「嗯」一聲,臉更紅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們兩眼,調侃道:「我知道,你回來是幫安琪洗碗。」

  謝安琪撲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開我,我好不尷尬,抱緊謝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們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陰陽怪氣。

  「媽。」謝安琪衝著翁吉娜撒嬌:「你知道就知道了,說這些話幹什麼。」

  母女倆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體關係,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覺得尷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聲,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謝安琪反應極快,悻悻反譏:「媽媽勾引女兒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頂嘴?」翁吉娜瞪大眼睛,舉手欲打,我趕緊擋住,乞憐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剛想責怪,突然,腳步聲密集傳來,有人來了,還有呼喊聲:「媽。」

  謝安琪,翁吉娜還有我頓時臉色大變,翁吉娜低聲道:「安妮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情急之中,我抱著謝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長達三米,寬兩米的案台下,饒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謝安琪的肉穴,她弓著身子,好不狼狽。翁吉娜反應夠快,忙問住謝安妮:「怎麼還不休息。」

  「我睡不著。」謝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著兩米寬的案台,我輕易就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她雖然沒發現我,卻看到了謝安琪的腦袋。我緊張之極,想站起來,但又不願意放棄跟謝安琪做愛,進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後,索性躺在地板上。謝安琪想放棄,我抓住她的七分褲,示意她繼續,謝安琪拗不過,略一思索,乾脆脫下七分褲,裸露出兩條修長美腿,很高難度地轉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緊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驚歎謝安琪的大膽,雙手扶住她的小蠻腰,下身輕輕一挺,謝安琪居然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謝安妮嘟噥一句,似乎從冰箱拿出什麼東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側,還坐到了高腳椅上,搖晃起來,發出吱吱響。

  「想他了?」翁吉娜問謝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麼想的,其實,翁吉娜大可以找藉口把謝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這麼做,故意和謝安妮在我咫尺邊閒聊。

  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懲罰我和謝安琪,故意讓我們緊張,想想這個翁吉娜好小氣,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後少不了疼她,愛她。

  「才不想。」謝安妮咕嘟一句,發出喝東西的聲音,估計在喝什麼飲料,茶水之類。我躺在地板上,也驚歎自己夠大膽,夠好色。此時,謝安妮只需繞過案台,就能發現我,發現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樣偷法,也太嚇人了。

  「你這個失魂失魄的樣子騙得了誰,想他了又為什麼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嬌笑,她顯然是在分散謝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這麼個好玩的丈母娘幫忙,以後會更多浪漫發生。緊張的情緒慢慢消失,很坦然地與謝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謝安琪很動情。

  「這傢伙想上我。」謝安妮恨恨地她母親抱怨。

  「女人不就是給男人上的嗎,他上你,還不是遲早的事情。」謝安琪主動為我辯解,趁說話的時候,她主動吞吐幾下大肉棒,又馬上改為碾磨,我暗呼舒爽,刺激感更是強烈。

  「我不會輕易給他。」謝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對你失去興趣?」翁吉娜接過話題。謝安琪微喘兩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緩緩上頂,她輕搖小蠻腰,大肉棒不發出聲音地摩擦濕潤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幾下,謝安琪又直起小蠻腰。

  「我才不怕,憑我的姿色,沒有男人會對我失去興趣。」謝安妮嬌滴滴說,似乎又喝東西,她終於發覺謝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問:「喂,安琪你幹什麼蹲著。」

  謝安琪很淡定,手上一邊摸我臉頰,一邊說:「我擦擦這,這有些髒。」

  我苦笑,說我髒麼。謝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見謝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為她在做家務,我和謝安琪配合默契,為了不引起謝安妮懷疑,我們不時前進或後退,謝安琪轉動身子,變換交媾的姿勢,一會面朝向我,一會背朝向我,還能側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臉潮紅,嬌艷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歎,勸道:「換別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兒有足夠的吸引力,可這個李中翰絕對不是一般的男人,據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當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萬萬不能認為自己比別人更優秀,來一個奇貨可居喲。」

  「啊?」謝安妮愣了愣,似乎覺得自己母親的話有幾分道理,隨即陷入沉默,只顧著不停喝東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聽媽媽的建議。」

  「嗯。」謝安妮沒了主意。

  翁吉娜大聲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嗎,你就跟著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著他。」

  我苦笑不已,雖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覺都能感覺出她咬牙切齒。謝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邊小小聲說:「我跟著你,好不好?」我見她媚眼如絲,粉頰滾燙,知道她即將高潮,心中愛憐,輕輕點頭,巨物頂了幾下,謝安琪嚶嚀一聲,收縮的陰道急劇擠壓我的巨物,嬌軀顫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風情足以融化鋼鐵。

  「安琪,你的意思呢。」謝安妮問。

  謝安琪軟綿綿地趴在我身上,軟綿綿道:「我同意媽的建議,適當的時候,讓他吃了你。」話音剛落,廚房就笑聲一片,天啊,謝安琪越發愛笑,她笑得很迷人。

  謝安妮道:「我哪知道什麼時候適當。」

  我一聽,暗叫有戲,小妮子已動了春心,謝安琪緩緩從我身上下來,撿起七分褲穿上,一邊穿,一邊說:「我跟著你呀,我知道什麼時候適當。」

  謝安妮突然問:「安琪,你老實告訴我和媽媽,你有沒有跟李中翰上過床?」

  謝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認:「當然沒有啦。」

  謝安妮哼了哼:「你們眉目傳情,我能看出來的。」

  謝安琪朝我拋了媚眼,緩緩站起,性感的七分褲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擔心了,我正想抽起運動褲,萬萬沒想到,翁吉娜轉了過來,一腳踩在我的運動褲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麼鬼。

  謝安琪咯吱一笑,離開我這一側:「安妮,將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認識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蘿蔔,他如果不喜歡我,那就是怪事了,現在我還沒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過,難保以後……」

  謝安妮嬌嗔:「媽,你看安琪,有她這樣做姐姐的嗎,她是在故意氣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著昂首聳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說一句:「安琪,這地方還有油污,你擦不乾淨……」說著,突然緩緩蹲下,玉手抓住濕濘的大肉棒湊到她下體,小內褲一分,巨物準確鑽進溫暖的肉穴,潤滑不夠,翁吉娜深深一呼吸,毅然把大肉棒乾淨俐落地吞到盡頭,爽得她嬌軀亂顫。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聲道:「蕩婦。」

  翁吉娜竟然不氣惱,她媚眼如絲,舔了舔豐潤的嘴唇,柔聲說:「安妮,你姐說得過份了些,但不無道理,你要做好經常受氣的準備,要麼不選他,要麼你就看開點,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這個做媽媽的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謝安妮似乎很生氣,她猛敲手中的東西,噠噠亂響:「我……我不嫁他了,隨他吃誰就吃誰,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說完,急匆匆離開了廚房,謝安琪咯咯嬌笑,婀娜地走回我這一側,看著她母親與我交媾,知道謝安妮已離去,我一邊迎合翁吉娜,一邊歎息:「你們是幫忙呢,還是幫倒忙?」

  「嘻嘻。」母女倆浪笑。

  可沒笑幾聲,腳步聲又蹬蹬傳來,謝安妮去而複返,「啪啦」一聲,有東西扔到案台,謝安妮氣呼呼道:「車鑰匙在這,把車退給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聲道:「你不要啊,我要,剛好我沒車,這輛瑪莎拉蒂確實好看。」

  站在我這一側的謝安琪猛點頭:「很拉風,我也要。」

  謝安妮大叫:「你們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媽媽呀?」

  翁吉娜聳動兩下,微喘道:「安妮,我實話告訴你,媽媽喜歡李中翰這個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媽媽就要,啊……要他做我的乾兒子。」

  「啊,氣死我了。」謝安妮把地板跺得呱呱響,謝安琪和翁吉娜則笑得花枝亂顫,我搖頭暗歎,得出一個結論,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風騷。

  就在這時候,門鈴「叮咚」響起,謝安琪詭笑:「還不快去開門,可能是李中翰來了喔。」

  謝安妮一聽,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車鑰匙,氣鼓鼓道:「他來更好,我親自把車鑰匙還給他。」說完,蹬蹬腳步聲遠去。

  謝安琪微微彎腰,對翁吉娜說:「媽,李中翰在這了,不知是誰來,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點,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我憋了這麼久,終於可以說話了:「以後?以後沒機會咯。」

  「沒機會嗎。」謝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雙手叉著小蠻腰,揚聲喊:「安妮……」

  我大驚失色,趕緊苦著臉點頭:「有有有,有機會,你別喊,別喊。」

  謝安琪撲哧一笑,嬌嗔道:「討厭。」

  翁吉娜嬌喘著:「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才做一半就停,會死人的。」一邊說,一邊加快聳動,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將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廳啪啪脆響,嬌吟飄蕩。謝安琪咬咬嘴唇,夾了夾雙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離開了廚房。

  「吉娜姐,你可夠貪心的。」我搖頭歎息,雙臂抱住她的軟腰,感覺她的陰道開始收縮,我無奈幫她一把,女人一旦貪嘴起來真的難以控制,特別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別說話,我要來了。」翁吉娜猛烈聳動,嬌吟更甚:「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