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二章

  我挪開位置,讓何芙跪在姨媽的肥臀後,只見何芙手扶著兩團臀肉,緩緩彎下腰,攏了攏秀髮,輕輕地將臉埋進了姨媽的大屁股裡,舌頭一伸,舔到了姨媽的陰唇上,姨媽打了一個冷戰,大屁股上意識地撅高,上身則趴在床,很淫蕩的姿勢。

  「哦,小芙……」

  姨媽的聲音媚得令人血脈賁張,何芙舔吮肉穴的風景令人血脈賁張,我快要被慾火焚燒了,繞到何芙身後,我溫柔地撫摸她的雪肌,雖然沒有姨媽怎麼雪白,但粉紅滑膩,光澤無暇,她的屁股雖然沒有姨媽的大,但滿月渾圓,一條水藍色的蕾絲掛在上面,既清純又性感,垂懸的豐乳也沒有的碩大,但一隻手也無法抓滿,我一手一隻,輕輕揉搓著,玩弄兩隻美乳,巨物悄悄頂在她的股溝之中,試探性地衝撞。

  何芙在顫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媽的肉穴,舌頭挑進肉穴裡笨拙撩拔,我貼在何芙的玉背,告訴她可以咬,何芙隨即收回舌頭,用貝齒咬住姨媽的陰唇,姨媽嚶嚀一聲,晶瑩的愛液瞬間從肉穴口徐徐流出,何芙癡迷地吮吸乾淨,又繼續咬,惹得姨媽受不了,搖晃著大屁股吶喊:「別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輕笑,越過何芙的身體,脖子伸到姨媽的屁股下,張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嬌艷的花瓣上,姨媽嗔罵:「中翰,你別討厭。」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姨媽喘息道:「你有鬍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媽能感覺到不同。

  把舔肉穴的工作交還給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兩隻豐乳,結實的奶子捏起來自然更彈手,我搓硬了乳頭,何芙意外地搖起了肉臀,滑膩的殿內頂到我小腹,體毛蓋上去,她輕輕哼了出來,原來巨物不經意頂住了凹陷處,我微微低頭,發現凹陷處的蕾絲濕的一塌糊塗,我心中大喜,溫柔地剝下小蕾絲,入眼處,處女的嫩穴嬌艷欲滴,濕滑之極,粉紅的花瓣比鮮花好看一萬倍,我用手一摸,何芙驚顫:「媽,你看中翰。」

  姨媽連頭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麼。」

  何芙無奈,只能撅臀,讓我撫摸她的禁地,不時還伸手過來,阻擋這邊,阻擋那邊,逗得我心煩意亂,手掌張開,將她整只肉穴覆蓋,手感很怪異,無毛嫩穴周圍並不十分光滑,有點扎手,我彎腰細看,果然見到陰戶正上方的顏色比較清白,隱約有些毛頭,摸起來扎手,也許真是精液的效果。

  我伸出舌頭,吻上了嫩穴,溫柔地吮吸,處女地乾淨無味,連一絲腥臊都沒有,何芙顫抖了幾下,發出嬌吟,彷彿是慾望在召喚,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奮地跪在何芙身後,粗大龜頭壓在她的肉穴口輕輕撩拔。

  何芙的身體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幹什麼,她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渾圓肉臀不再搖擺,而是靜靜的撅著,她也不舔姨媽的肉穴了,雙手不安地扶住姨媽的肥臀,這有點像病人打針前哪種感覺,等待被扎。

  「小芙,要進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針醫生哪樣生硬,不是我忘記溫柔,而是太過激動,一直期盼的夢想即將得以實現,我生命中的貴人即將與我結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頷首允許,我深深呼吸著,巨物慢慢挺進,大龜頭撐開了穴口,凹陷處更凹陷。

  「啊。」

  何芙跪著的雙腿在哆嗦,但她頑強地撅著屁股,姨媽盤腿坐在何芙面前,兩個大美人擁抱在一起,大肉棒又進入一點,何芙只是身體僵了一下,硬是沒有喊出來,姨媽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輕點啊。」

  我隨口說:「知道了,對小芙我會輕點。」

  姨媽臉色一沉,怒道:「什麼意思,對媽就狠點,是吧?」

  關鍵時刻,我不想惹惱姨媽,朝她眨眨眼,飛了一個吻,巨物繼續挺進,我開始感覺到了溫暖,嫩穴緊窄得難以前行,無奈先退出,再挺進,一點一點地深入,終於何芙一聲悶哼,龜頭鑽進了嫩穴中,何芙禁不住俯下身子,耳邊是姨媽的埋怨:「怎麼是跪姿,小芙的腿會跪麻的。」

  「沒事。」

  何芙喘了喘,問:「是不是都插進去了。」

  姨媽柔聲道:「快了,還有一點兒就進去完。」

  鳳目掃來,似嗔似責,她說了假話,整條大肉棒只進去一個龜頭,尚有十幾公分的肉莖在外,盤曲的血管急劇凸起,猙獰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兩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嚶嚀一聲,雙腿發軟,一下撲倒在姨媽的大腿上,堅強的她,居然邊喊都沒有喊出來,我以為她不見疼,趁熱打鐵,一舉攻入處女花心,完美地佔據了整個陰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媽喝斥:「中翰,你輕點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輕拍何芙的臉蛋,我這才發現何芙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隱約中,我聽到何芙問:「我就知道媽剛才騙我……」

  姨媽抿抿嘴,笑了:「是媽不好,現在覺得怎樣?」

  「好像靈魂裂開似的,好脹,都進去了麼?」

  何芙喃喃道。

  姨媽伸長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著,鳳目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嫩穴,點頭道:「全都進去了。」

  何芙輕歎:「生為煮成熟飯,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姨媽嗔怪:「怎麼會後悔呢,中翰一定對你好好的,我們都會對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聲輕歎:「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沒機會後悔了。」

  「這個你更不用後悔,緣分如此,勝過一切俗世凡規、」姨媽很坦然,鳳目掃來,似乎也是在說自己,我心神激盪,給姨媽投以含情脈脈的眼神,巨物動了一動,何芙輕顫,美臉枕著姨媽的大腿,幽幽道:「媽,我有一個感覺。」

  「啥感覺。」

  姨媽問。

  何芙猶豫了片刻,嘟噥道:「我感覺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媽撲哧一笑:「那以後你就像小君那樣喊他哥哥,別喊中翰中翰的,沒大沒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揉搓何芙的大奶子,她擰轉脖子看我,蒼白的美臉有了一絲血色,曾經幹練的眼神化作片片溫柔,「流血了嗎。」

  何芙問。

  我搖搖頭,不料,姨媽卻急了,臉上儘是失落之色:「哎呦,我應該想到小芙參加國安的工作,一定有嚴格的軍訓,大量激烈運動有可能弄破處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媽怎麼突然看重處女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媽,我真的是處女。」

  姨媽溫柔點頭:「知道,知道,我們的小芙是處女,來來來,你們換個姿勢,趴這麼長時間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來。」

  我滿心歡喜地將巨物拔出,何芙身體一鬆,緩緩躺下,姨媽突然伸手一指,眉開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嗎。」

  我低頭看去,果然見肉莖上有一處殷紅血跡,血量雖然很少,但何芙鬆了一口氣,我也鬆了一口氣,表面上說不在乎是否處女,但真的是處女了,心裡總覺得歡欣鼓舞,姨媽更是心花怒放,興奮之情連何芙都感到吃驚。

  姨媽關切地給何芙蓋上一張絲毯,柔聲道:「小芙,你剛破處,不宜再繼續做,先躺著休息。」

  何芙輕輕頷首,姨媽有道:「剛才媽只做了半吊子,有點難受……」話沒說完,媚眼就朝我飄來,我目瞪口呆,真懷疑耳機出了毛病,姨媽見我這個神態,她臉微紅,嗔道:「愣著幹嘛,快來呀。」

  說著,甩了甩波浪秀髮,性感的嬌軀徐徐躺下,擺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

  「媽,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著高舉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跡,姨媽輕斥:「洗你個龜頭,處女血是最乾淨的。」

  「也是。」

  我對何芙尷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壓上去姨媽情感無比的嬌軀,巨物老馬識途,準確插入她的肉穴,深入花心,我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花心的吸力驟強,穴口密集地蠕動大龜頭,我見勢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訣,抬頭看姨媽,只見她媚眼如絲,呼吸急促,我心想,還沒抽插就動情了?

  沒反應過來,姨媽玉臂一伸,將我緊緊抱住,分開的雙腿突然合攏,盤在我腰間,耳邊她呢喃般的呻吟:「別動,就這樣插著,把你的真氣送進來。」

  我吻了吻姨媽的櫻唇,甕聲甕氣道:「做愛就做愛,怎麼突然就練功了?練功與做愛不分女人,很令人討厭。」

  姨媽鳳目圓睜:「你少哆嗦,按我說的做,九龍甲太陽剛了,不適合女人練,除非是處女,我以前聽一位高人說,處女血能調和陽剛之氣,趁著你的東西沾有處女血,我想試試,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層,你以後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媽,你們是在做愛還是在練功?」

  「是練細,也是做愛,你媽媽和我之所以變得年輕,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內功,缺一不可。」

  姨媽調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鳳目飄來,我馬上明白她的意圖,雙臂馬上潛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嬌軀,姨媽順勢坐到我懷裡,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懷式,這過程中,巨物深深頂到了子宮口,姨媽的身子顫了顫,微喘幾下便忍住了慾望,正經八兒地進入了練功狀態,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決。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點邪乎了,中翰從昏迷醒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姨媽淡淡道:「小芙,你安靜看著,別說話了,以後再跟你解釋。」

  說完,閉上鳳目,兩隻碩大的奶子溫順地聳立在我胸前,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很快便奔騰衝撞,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燙熱,接著暴脹,一條條真氣排著隊兒進入姨媽的身體,她閉目呼吸,已渾然忘我,長長的眼睫毛又細又密,眼角的魚尾紋一點痕跡都沒有,粉頰泛紅,靠近巧鼻邊赫然有一顆暗瘡,瑕不掩瑜,這顆暗瘡說明姨媽體內有燥火,內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裡,做愛次數太少會傷身,我以後要多多愛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櫻唇,腦子裡馬上浮現大肉棒進出她櫻唇的情景,一時走神,姨媽的呼吸急促起來,我暗暗自責,隨即屏棄雜念,專心運動,抬眼望去,姨媽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霧氣之中,霧氣越來越濃,我也閉上眼睛,進入忘我境界。

  腦袋一陣轟鳴,我彷彿置身一個北風怒號,大雪紛飛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銀裹,一座被積雪壓得幾乎搖搖欲墜的瘦屋外,有一面丈餘寬,兩尺高的大石桌,我穿著單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濕,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長時間,反正膝蓋都跪麻了,若不是我運功融化掉身上的積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個雪人。

  忽然,有條模糊人影急速飛來,幾個優美利落的縱躍,人影來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鬱悶全跑得不見蹤影,來人身穿裘皮大衣,頭戴遮雪寬沿大皮帽,絕美的容顏早被我熟悉,絕世的輕功令我驚歎,她腳踏著積雪不留痕跡地飄到我身邊,朱唇輕啟:「翰兒,別跪了,你師傅去喝酒了,你快起來吧。」

  「謝謝師娘,我不能起來,萬一師傅中途折返,見我不守訓罰,他會罰我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