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十八集:第175章

  王鵲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脈賁張,巨物被她緊緊抓住,大龜頭抵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時間水花翻滾,響起了『唰唰』聲。嬌軀有了明顯的震顫,越來越明顯,我揉著一雙玉乳,吃驚地看著王鵲娉的嬌軀從顫抖到痙攣的全過程,水聲很快就停止,痙攣依舊,我忽然後悔自己戲弄王鵲娉過頭了,錯過了一次與王鵲娉共赴愛河的機會,這會再要強暴她,姦淫她,感覺上總有點差強人意,美中不足。

  不過,美中不足也好過得不到,我一邊揉著軟軟的玉乳,一邊挺起穴口上的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進王鵲娉的下體,不料,喘息中的王鵲娉意外地阻止了大肉棒前進,她冷哼一聲,道:「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要,還故意戲弄我,這會你想要,我偏偏不給你。」

  「媽,我……」我大吃一驚,眼前一花,身體頓松,懷中的美人像泥鰍似的滑走了,幾個利索打水,王鵲娉竟然繞著凸起的石頭游上了岸,我怔怔發呆,岸上的王鵲娉已經在擰乾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體。

  「我要回去了。」王鵲娉朝我歉意一笑,我還沒有看見過這麼可恨的笑容,豁然從水中站起,我獰笑著走上岸:「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鵲娉不驚不慌,緩緩地背過身去,穿起了便衣,語氣冰冷:「信不信我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勢待發,強暴的念頭異常強烈。

  「咯咯。」王鵲娉輕笑,優雅地轉身,緩緩走近我跟前,將手中的大毛巾展開,手一抖,大毛巾從我身體的左側穿過,又從我的身體右側飛出,王鵲娉閃電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曖昧地將毛巾的兩頭綁緊,大毛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發呆,驚訝王鵲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鵲娉溫柔地撫摸我的胸毛。

  「媽,你原來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著王鵲娉,輕輕一歎:「我應該想到,一個沒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獨自一個人在江邊泡水?」

  「現在想到也不晚,你擔心我溺水,擔心我遇到不測,不停喊我名字的時候,我真被感動到了,可從今以後,你敢對我非禮,我就告訴你姨媽。」王鵲娉依然溫柔的看著我,話語中帶有一絲傷感。

  我捕捉到了這一絲傷感,急忙央求:「剛才我們就差點……」

  王鵲娉打斷了我的話,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點點,我也差那一點就墮入逆倫深淵,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們怎能一錯再錯,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時懸崖勒馬,如今想來,我責任最大,修養還不夠,經不起你的挑逗誘惑,唯一能躲避誘惑的方法,就是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離開?」我彷彿覺得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

  「是的。」王鵲娉輕輕頷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滿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鵲娉為何急著要走,這一刻,我想我愛上了這個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難過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遲一些走吧。」

  王鵲娉搖了搖頭:「我也想看外孫誕生,但衡竹叫我盡快動身,加上發生了這件事,我們會很尷尬的,與其不自在,不如離開,過段時間,我再跟衡竹一起來山莊探望我外孫。」

  原來是朱成普要王鵲娉離開,我馬上意識到,這一定是與李嚴被殺有關,如今碧雲山莊成了被調查的對象,朱成普為了避免查到王鵲娉,先讓王鵲娉離開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喪道:「媽,你這樣,對我的打擊很大,剛才還卿卿我我,轉瞬間就形同陌路人。」

  王鵲娉很歉疚:「中翰,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這樣的,今天衡竹打來電話,叫我盡快離開,我就失了神,心裡很不捨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許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厲害,我竟然動了心,今晚來江邊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還來,我就……」說到這,王鵲娉流露出令人心動的羞澀。

  我是又悔又恨,簡直欲哭無淚:「我是天下第一大蠢豬,沒想到嘴的天鵝飛走了。」

  「咯咯。」王鵲娉掩嘴嬌笑:「你到現在還不死心,還在拐彎抹角地哄我開心誘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並不算蠢,天鵝又不是大肥鴨,你就別惦記著吃進肚子去。」

  「我還以為媽是一位整夜數著流螢的女人,唉,我誤會了。」

  一聲長歎,失落之情全掛在我臉上,多麼心有不甘,剛才我只要插進去……

  人生沒有假如,沒有後悔藥吃,我必須得到王鵲娉,我不能讓這隻大肥鴨飛走,多可愛的丈母娘,她說大肥鴨的時候,還真有點像只大肥鴨。我狡詐地觀察王鵲娉,留意到她動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語氣雖依然溫柔,卻冷了許多,「中翰,你確實誤會了,我從來都不是怨婦。」王鵲娉幽幽道。

  我含笑點頭,故作鎮定:「媽什麼時候走。」

  王鵲娉輕啟櫻唇:「明兒一早。」

  「我送你。」我獻上的慇勤,卻換來王鵲娉冷冰冰的回絕:「不用,嚴笛會送我,我跟她說好了。」

  「我媽知道你要走了麼?」我耐心問。

  王鵲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聲長歎,喃喃自嘲:「天啊,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

  王鵲娉微笑含情:「有錢難買有情郎,你難過,我很開心,證明你是真的喜歡我,不過,我不擔心你失意,因為你女人很多,個個貌美如花,千嬌百媚。」

  我壞笑:「可她們的奶子沒有一個像媽這麼軟。」

  王鵲娉臉一黑,轉身就走,我急追:「媽,媽,王鵲娉……」

  沒追幾步,猛地發現自己下半身圍著毛巾,衣服還沒換上,趕緊折返回頭,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鵲娉已失去了芳蹤,我一點都不生氣,只是狠狠地將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個白點出現在坡頂,迅速下山,逕直朝我跑來,我不禁大為得意,心想:這輩子還沒有一個女人給我摸了奶子後會棄我而去,這王鵲娉一定是見我沒追趕她,心生後悔了,女人呀,就這個樣,你越著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著急。

  嘿嘿,這會我也擺擺架子,就讓她王鵲娉強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驚,暗道,這聲音分明是小君,她怎麼來了,沒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頭就說:「若若想見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體恤的小君長髮如瀑,眼亮如星,我柔聲道:「我只想見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傷好之前,你碰都別想碰我。」

  ……

  房間裡,燈光柔和得近似於昏暗,孱弱的喬若塵平躺在床上,手背紮著吊針,鼻孔插塑料管子,聽說人肋骨斷裂之後,呼吸都覺得疼痛,加上有內傷,喬若塵必須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我,一眨不眨,似乎這喬若塵的眼珠子有兩種顏色,微藍色與微綠色,不時變換,我熟悉的動物中,只有波斯貓和貴賓犬才有多種顏色的瞳孔,有點滲人,我背脊隱隱地有一絲涼意。

  床邊,凱瑟琳,小君,閔小蘭,楊瑛這四個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圍著喬若塵,氣氛壓抑得有些恐怖,莊美琪趁著這時候洗澡去了,我緩緩走到喬若塵身邊坐下,小聲問:「小君說你想見我。」

  「我想……單獨跟你談一些事情。」喬若塵意外地溫柔,我並不覺得有多奇怪,她深夜叫我來,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傷,哪裡還敢跋扈。我點點頭,攔住了四位剛想要離開的小美女:「可以,不過,你要當著凱瑟琳,小君,閔小蘭,楊瑛的面承認,我是不是故意打傷你。」

  四位小美女一聽,齊刷刷地看向喬若塵,喬若塵微綠的眼珠子轉了轉,小聲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傷我。」

  我大大鬆了一口氣,看向四位小美女,期望得到她們的原諒,可惜四位小美女的表情依然很冷淡,凱瑟琳更是怒氣沖沖:「哼,殺人就是殺人,故意殺人和過失殺人都是殺人。」

  「你應該向若若道歉。」閔小蘭柔柔說。

  楊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小君雙手叉腰,氣鼓鼓的樣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驚。

  壓抑的房間彷彿有了一絲輕鬆,閔小蘭,楊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咬了咬下唇,大聲道:「瞪眼睛幹什麼,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好像還很不願意?」

  我木然點頭:「當然不願意。」

  「什麼?」四個小美女齊聲驚呼。

  閔小蘭小聲問:「中翰哥,你是不是覺得若若傷重了,你不願意照顧她?」

  我木然搖頭:「這娶老婆和照顧人是兩回事,你們的若若就是在這裡住一輩子,養一輩子的傷都無所謂,這娶老婆講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們一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別包括我。」凱瑟琳狠狠朝我瞪來一眼,可她忽然發現,除了她凱瑟琳之外,另外三個小美女都不吱聲,凱瑟琳大惑不解,一雙微藍的眼眸掃視一圈,驚訝問:「小蘭,楊瑛,你們為什麼不說話?」

  「我們,我們……」楊瑛垂下腦袋,凱瑟琳恍然大悟,美翹臀一扭,指著閔小蘭,楊瑛,數落道:「哦,我明白了,你們都喜歡上李中翰,你們跟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們,我們……」閔小蘭不敢迎接凱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腦袋。

  我頓時心花怒放,得意地揮揮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們的若若私聊,她要是真的願意嫁給我,我要慎重考慮考慮。」

  四位美少女一聽,又氣得損我幾句,罵我幾聲,打我幾下,瞪我幾眼。我笑嘻嘻敷衍,臉不紅,心不跳,臉皮厚到極點,四位美少女拿我沒辦法,一個個魚貫而出。光線柔和的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喬若塵,她冷冷道:「請放心,我嫁雞,嫁狗,也不會嫁給你。」

  我眉飛色舞,含笑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喬若塵臉色一變,急喘幾下,大概是觸動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表情,我心一軟,就沒敢再刺激她,詢問她有何事,喬若塵沉吟半天,焦急問:「我爸爸找過你沒有?」

  我瞪著喬若塵,嚴肅問:「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殺了李嚴?」

  喬若塵轉了轉微綠的眼眸,黯然點頭。我雖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這個柔弱的小女孩能殺人,而且殺人後表現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後的日子裡,這個「殺人犯」還要繼續在碧雲山莊裡生活,還要跟小君,閔小蘭,楊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認真考慮得罪她的後果。

  心中裡忌憚,我語氣也大大緩和下來:「你爸爸剛才來過電話。」

  喬若塵緊張問:「他說什麼?」

  「喬書記哭了。」我平靜說。

  喬若塵很懷疑,急喘幾下,道:「你騙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騙人騙多了,所以總認為別人像你這樣壞?」

  喬若塵眼眸的綠芒漸弱:「我只是……只是覺得我爸爸不會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麼能理解一位父親面對愛女流離,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痛楚?信不信由你,在電話裡,他不僅哭了,還要我轉告你,說外面風大雨大,你不宜到處亂走。」